非洲人的辣类陈列柜完本——by佯笑薄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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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瘗玉却把手向上移了移。不似寻常爱侣情到浓处十指交握,沈瘗玉每次都习惯性,或者说反射性地按住他腕上命门,薛崎嵚甚至觉得,哪天沈瘗玉一个不顺心,直接震裂他动脉,使他暴毙当场,然后自己再在血泊中后悔,继而做出些歇斯底里的可怕事,都不奇怪。
性事尚未结束,沈瘗玉被他前后夹击得交了货,射出的精液在二人间划出一道银亮弧线,最后化作点点白浊落在他块垒分明的胸腹上。但后庭犹在狂欢,前列腺带来的高潮甚至比射精更猛烈,体液飞溅,水声滋滋,酸慰在肉棍的捣杵中蓄积至顶点,在最后深深楔入的一击中,火山喷发般痛快淋漓地暴胀炸裂,直灼得沈瘗玉瞬间失神,绷紧身子猝死般噤了声,继而腰身骤垂,缺氧般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每当这时,薛崎嵚都会想,这杀人如麻的长歌肯在床上居于下位,大概也是个精明的选择。
沈瘗玉的穴本就刁钻,高潮时又吮又绞,更是令薛崎嵚射意勃发,猛凿几下,抵在最深处出了精。
太阳已完全升起,属于盛夏的燥热蒸腾了足够久,湿雾般氤氲上来,静默着趴在床边,与汗津津的二人水乳交融。
他还在缓神,沈瘗玉埋下头来捧着他的脸接吻,吻着吻着就身子一歪,栽倒在他身旁,喉咙里发出懒洋洋的一声嗯,还说:“没吃早饭,我饿了。”
……没吃早饭还主动做这么剧烈的运动。
薛崎嵚不理他,沈瘗玉又拖长了调子说:“我想喝粥——”
……这撒娇的模样倒是半点看不出三大恶人之一的样子。
沈瘗玉抱住他手臂,还在不屈不挠地说:“要加皮蛋的那种——”
哎。薛崎嵚叹口气,起床,穿衣服,走向灶台。
第13章 自慰被意淫对象撞见, 正好来一炮☆(下)骑乘、推油
燕从边心情复杂。
他……本来只想找钦差探探皇帝的口风,但是在帐门口半天想不出如何“有礼貌”地进去,又怕被读书人笑话。流求周氏曰得好:老子的地盘听老子的,干脆心一横直接进去,正好给钦差来个下马威?
入帐后,他震惊了许久才接受这一事实:钦差大臣君珩正在——而且十分陶醉,完全没发现他的到来。
燕从边这才反应过来,在帐外听到的谜之动静不是小虫小猫小小鸟的叫声,而是……嗯,那个什么。此情此景,简直是把亿万只精虫往他脑子里赶,哪怕长歌不配合,也会被强上。
既然君大人配合,他就先欣赏一番这具身体。先前只远远地看,雾里观花并不真切,近看方知,“销魂风姿”四个字,他没有用错。这细腰削肩的小身板揽在怀里折腾起来肯定爽,这吹弹可破的皮肉简直和广武镇上李寡妇家的豆腐一样嫩滑,真是捡到好宝贝了。
攻欲善骑事,必先亮♂其器,燕从边脱掉铠甲,放出如君珩所想的大雕,他们不是情人,没什么好缠绵的,把君珩两条长腿抗上肩,燕从边这便想捅进,止止命根子的胀痛,谁知君珩收腿踹他。
他心下火起,刚想质问,君珩已开口:“我后面许久没用,怕是受不了将军的巨物长驱直入。”
君钦差说这话时神色娇羞,还夸他的小兄弟大,燕从边很是受用,恰好摸到床上一块可疑的湿润,他起了逗弄之心,问:“那君大人先继续玩自己,我去找军医讨膏油,说是要和长安来的美人儿一眼春宵,如何?”
知道此乃胡话,君珩有气无力睨他一眼,咬唇思索一阵,道:“我用来擦琴的银杏油就在桌上,你且去拿来。”
听懂了君珩的意思,燕从边屁颠屁颠下床,从桌上摸来银杏油瓶,他想先倒在掌上试试,谁知手一抖,直接滴在君珩胸上。
被滑凉液体刺激,君珩婉转一哼,身子也拧了拧。
燕从边忽然觉得很有意思。
他伸手,把君珩胸口上的油,抹开。
君珩想躲,却使冰凉大掌把油抹得更开,“你做什么!”
“君大人一路前来雁门车马劳顿,末将想帮你推拿。”
道理君珩都懂,但为什么推拿要碰乳头?还要左边往上拉,右边按进乳晕里?这样他身为一只禁欲多年的单身鸽,会很有感觉,会发出“嗯嗯啊啊”奇怪声音的好吗?这样燕从边会射到肾亏,他会被操得腰疼,人类啊,为什么要互相伤gou害yin?
“那某可要好生领教一番将军的推拿手艺。”君珩挺胸,苍云的粗糙手掌堪堪贴合上小奶包,又碾过乳头下滑至肋骨,于是他轻吟一声,故意露出节红舌来,半眯着眼看燕从边。
燕从边的手先是狠狠在他身上一按,而后拿来油瓶,淅沥沥向他腹上倒了许多银杏油。
彻底放飞自我的君珩随着液体滴落的节奏发出高亢呻吟,燕从边的大掌很快再度压下,伴随粘稠水声,把银杏油推开,从侧面抚摸着他曲线美好的腰身溯流而上,再沿腋窝摩挲一圈圆润肩头。
往掌中加些油后,燕从边? 皇直鹁竦难硪皇衷蛎窈蟊常崽嶂讣夤蠢瞻蘸牵只构担宦酚昧θ嗄笞牛钡轿逯嘎绶嵊稳猓盟闹附伟晖獠ΓO碌男≈福娜惶饺牍晒怠?br /> 循到那余温未散,或是因为这番撩拨更为泥泞的穴口,他塞入一节手指。君珩反射性收缩密径,口中则春情溶溶地,嗔他一声“将军”。
改用腰上臂膀揽住后脑,燕从边狠狠吻住那煽风点火的小嘴,对方伸出软烂丁香来,热情主动地与他舌吻。
确认过穴儿的湿热紧致,燕从边抽出手,继续“推拿”君珩的腿。轻啃一口君珩的舌尖后,他放开微肿的红唇,顺着君珩短俏的下巴舔下去,下颌,颈脖,锁骨,一直尝到胸腹那自己涂抹的、略苦的银杏油味——明明是打算速战速决的,他也不知为何会发展成这样。
隔着黏滑油层,被粗糙大掌逡巡过的每寸肌肤,仿佛都被打磨得火热,张开了毛孔,大口大口地,不知是想吸收银杏油,还是想亲近那散发着浓厚雄性气息的肉体。而没有被大掌照顾的地方,银杏油舔舐着肌肤默默下滴,痒丝丝的,一直痒进君珩心坎。
旖旎到极致,君珩反而失了声。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酥了、软了,燕从边几乎单手就能掌控他,将他困在怀里,霸道地攫取他的呼吸,他已不想动弹,只想任这个人摆布,任这个人再对自己……做些更激烈的事。
最后握一握纤细脚踝,燕从边知道,火候到了。君珩全身油光发亮,在橙黄火焰的照耀下,艳丽得几近融化,尤其是那双腿,本就修长,此刻更显肉感饱满。汗,不知是他的,还是君珩的,在他抚摸幼滑肌肤时,渗进油里,粘手得他不忍离开。帐内弥漫着某种甘味,说不清来自哪里,说不定是眼底的无暇躯体在火光里蒸腾,邀他品尝。
燕从边第二次想进去时,又被阻拦了。
纤纤玉指抓着粗砺铁腕,君珩略抬起上身望他,一头乌发瀑布般垂在脑后,“将军……我想……在上面。”
燕从边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君珩是想用传说中的骑乘位。嗯,正好见识见识君钦差有多大能耐,还不是美滋滋。
抓着君珩的腰猛然翻个面,燕从边这便让君珩骑在了自己身上。君珩也迅速调好姿势,双腿分开跪于燕从边身侧,下体正好贴着燕从边的,他还不想立即进去,只一下一下挺着腰,在燕从边的大腿上磨蹭,若有似无地顶那硬挺男根。
君珩的身上还裹着银杏油,大腿正是肉多的地方,如此磨蹭当真类似推拿,皮肉贴皮肉的,互相挤压着来回滑动。抬起时,能感到二人相黏的皮肤缓缓分开,缕缕银杏油被牵成丝,又痒酥酥地拉断。
君珩抬着腰,扶着燕从边的紫红肉棍,并不着急往里塞。自燕从边的角度仰望,君珩的下体是隐秘的,只有濡湿的地方泛着亮光,惹人遐想;而君珩的躯干则被火光描得玉般通透,燕从边几乎觉得他能看见皮下的血管,那样流畅的身体曲线,在灰黑背景的衬托下,性感得惊心动魄。
偏偏君珩还睥睨视他,眼底盈满碎光,光中全是挑逗。
强忍住翻身把他按倒干死的冲动,燕从边拭目以待这位白日里文质彬彬的钦差大臣如何表演。
君珩开始往下坐。穴口大方吃入期待已久的肉棍,燕从边觉得那简直像深处有张嘴在吸他,君珩的表现却不怎么顺畅,他很艰难似地高挺着腰,每吞进去一节就要停下来舒几口颤抖的气,再继续。
但燕从边确定君珩吐出的气是欢愉的,耐性消耗殆尽,他猛然一挺胯,直接将男根凿进最深处。囊袋撞上臀肉的声音与尖锐的呻吟同时响起,君珩想放松,可他的后穴不受控制地紧吮着男根,狰狞筋络嵌进穴肉的褶皱里,一波又一波快感从满当当的穴儿里冲至小腹下,积蓄到临界点时,大堤轰然倒塌——
君珩射了,光是用屁股含住屌,就射了。
股股精液溅落在腹,燕从边看了一阵高潮中玉体泛红的长歌,口吻暧昧道:“大人爽够了,可别忘了我。”
君珩这才回神,爽够?许久没开荤,怎么能刚进填满就爽够呢,好戏才开始。君珩熟练地动起腰,用自己的下身套弄粗长巨物,帝王没能驯服这位桀骜不驯的节度使,钦差大臣却正骑在此人身上恣肆。
他甩动着长发,半闭着眼眸肆意呻吟,毫无保留地把媚态展露予燕从边。他的手抚摸,甚至是抓挠着身下人沟壑分明的腹肌、人鱼线,臀下压着的结实大腿也令他分外满足,果然军人是勾栏小倌比不上的。意淫对象竟然真地跟自己来了场鱼水之欢,君珩得到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满足,他想笑,张了嘴却未发出声,只有涎水不知不觉淌下嘴角,好不淫荡。
不知是否错觉,沾了银杏油的肉体,碰撞得更为响亮。燕从边惊讶地望着身上这具成熟肉体,它在明灭焰火中扭动起伏,汗液流溢,仿佛是在清泉中洗濯的魅惑精怪。君珩真地很熟练、持久,不像其他娇儿,骑上来动几下便直呼乏力。他想君珩的后面肯定用过很多次,但个中销魂并未削减,相反,熟透的媚肉被摩擦后充血肿胀,浪水越发多,裹得越发紧了,恨不得将他的男根咬断融化。
其实君珩很累,但他已有些神志不清,只觉得体内的肉棍太硬、太烫了,任它停靠在任何一点都会把娇嫩肠道捅坏,必须要不断运动。实在跪不住,他向后一仰,双腿又张成M型,如此门户大开地对着燕从边继续交媾。他仍在追循快感扭腰摆臀,只是动作明显慢下来,射过的男根也再度站立,俨然是又要到了。
火盆猎猎燃至最旺,燕从边也喘得正激,他快交货了,强弩之末的君珩动得虽慢,却是深深绞拧他,再缓缓松开,他甚至清晰看到,肉棒自圆撑菊穴拉出时,还吸附着鲜红媚肉。终于,在极致的压榨中,他射了,二人本就狼藉的交合处瞬时挂满白浊,糜烂不堪。
肠壁被洗礼般浇灌,这管浓精把君珩喂了个饱。咸腥体液味替代了银杏油味,君珩腰酸背痛地睡倒,大腿尚在抽搐。软了的男根滑出去,红肿但满足的后穴一撮一撮挤出精液,久违的爽快啊。
燕从边还是第一次让被肏的人主导性交,不过效果不错。他将君珩推到一边躺着,坐起来边穿裤子边想,还是别太快赶这个尤物走,他想下次压着君珩做一回……
第14章 自慰被意淫对象撞见, 正好来一炮☆(上)
站在长城上,君珩放眼望去,深感北疆雄浑,祖国大好河山壮丽无比。
但是祖国大好河山的某些地方,不太安分,比如雁门关,比如雁门关所在的河东节镇。
雁门关地处边境要隘,时常与关外奚人发生冲突,行政效率,在这样一个战事频繁的地方显得尤其重要,为此中央赋予了该地大量自主权,于是——旁友,你知道割据伐?
最近皇帝老子的十二旒冕有点绿,他掐指一算,觉得河东节镇很不把他放在眼里,决定派个钦差去吓吓这帮逆臣。
虽然钦差大臣君珩本人觉得没什么用就是了。河东节度使熟练地陪他从军营南视察到军营北,绘声绘色地为他讲解了苍云将士的日常训练,有新兵接受采访,再三抒发对圣上的忠心、保家卫国的决心;杨大人走进群众,亲身体会了盾刀的重量,热情赞扬了……
期间,燕从边,也就是河东节度使,负手立在他身旁,半身前驱,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很标准。
基本是副走走程序打发他走的姿态。
入夜,在安排的营帐中整理白日情况,君珩十分无奈,据说若圆满完成任务,很有可能从兵部侍郎升迁尚书,现在看来基本没有希望。圣上式微,本身不被强藩放在眼里,所派钦差自然威慑力寥寥。
嗯……想想根源不在自己,轻松许多,可以胡思乱想其他事了。
比如,啊雁门关,啊军营,啊真是个男性荷尔蒙满得要溢出来的地方……
君珩拉高被子盖住脸上的谜之红晕。
一群又高又壮的男人穿着严谨重甲巡逻,提着寒光闪闪的兵器,个个脸上都刻着军旅的沧桑;铠甲穿着是闷骚的诱惑,脱了是直白的勾人,军医帐中的士兵,那肌肉,那伤疤,真想代替军医摸几把……
君珩用把自己整个裹进被子,在床上躁动地滚来滚去。
他父母如果在天有灵,知道家里的独苗好龙阳,说不定会降道雷劈死他。
更忧伤的是,他不但好龙阳,还好当下面那个——从来没想过让谁谁下不了床,只想坐上去自己动。
翻滚停止了,君珩松开被子,不是悬崖勒马就此消停,相反,他打算做更大胆的事。
他摸索着拉下一点裤腰,将手伸进去。
与绝大多数男人不同,自渎于君珩而言不止撸管,还有后穴,或者说主要是后穴需要照顾——他很早便被开了苞,但他并非天生喜欢男人,更不是天生饥渴。
尽管离开那人后,君珩已不太想被男人碰,但他非圣贤,欲念难除。
这样遥远的边疆,这样寒冷的夜晚,身体越发叫嚣孤独。
手还有些凉,他揉弄自己温暖的大腿,心想果然还是被别人摸有感觉。君珩腾出只手探入上衣,敏感乳肉在冰凉手掌下泛起了鸡皮疙瘩,乳尖很快硬起来,夹在指间搓捻,好玩极了。
腿上的手差不多捂热,君珩开始抚摸男根。曾经有人说他的手活很好,但他自己撸很是乏味,必须想点什么助兴,比如白天在军营里看见的美好肉体,再比如,燕从边……
等等,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不不不,不奇怪,虽然燕从边看起来比琴弦还直,并不妨碍他稍微意淫一下。一个彩·猛男·硬汉·将军(陆)寸步不离跟在身后,想想就兴奋。他想起燕从边低头凑在他耳畔和他说话,用悠悠哉哉的声音问“君大人以为如何”,当时他就小腹一酸。还有,虽然笑得很假,可架不住燕从边脸长得好看啊……
如此想着,君珩上上下下把男根搓了个遍,渐渐湿润了手掌。只碰阳具不够满足,他改将手伸向后穴。
细密的皱褶被含在柔软臀瓣间,不知是不是兴奋的原因,温度比平时高不少。君珩先是用指尖顶了顶,而后比较顺利地探进一根手指,手指于高热肠壁而言冷得突兀,恰恰有种反差的快感。
若现在有人掀开棉被,会看到怎样的景象呢?白皙、俊美的公子弓身陷在床褥里,一手在裤裆中不知掏着什么,一手从上衣末端伸进去,把胸前的布料顶出各种形状;他的脸是绯红的,他的喉咙冒着黏腻的呻吟,他的腿紧绞着,在床单上不断摩擦。
君珩用左手在穴中进出,右手则禁不住加大力度,几乎称得上狠地拉扯乳头,可越是索求欢愉,他越觉得现下偷偷摸摸的姿势不方便。
挣扎半晌,君珩脱掉裤子,掀被坐起,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什么姿势自渎最过瘾?当然是M(藩属国宇宙起源高句丽声称这是他们创造的文字,传到了本朝)字腿了。他一个人的营帐,不会被看见,就算有人拜访,也得先取得同意是吧?
忍耐这么久,没有男人就算了,自己动手都不能尽兴,这样的鸽生还有什么意义?
有点冷,君珩全身上下只着里衣,半穿着鞋下榻,去把火盆搬往床边。火光把他长发的身影投在墙壁上,修长匀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