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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流氓的正确姿势完本——by树大招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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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荒郊野林的,连厕所都没有,一个女孩子当着两个男孩子的面要方便,这得多不方便啊。再说,万一这里还有别人呢?
夏小月往楼梯那走,夏满还稳坐钓鱼台,叶朝川忍不住说道:“你跟着去一下吧。”
“她上厕所,我干嘛去啊。”夏满心挺大。
叶朝川虽然觉着挺不合适的,但又没办法,便跟上夏小月:“我陪你去吧。”
“嗯。”夏小月抛来一笑。
夏小月走在前面,下了铁板楼梯,进了旁边一个小铁门,原来后面还有个院子。遍地杂草丛生,零星地堆着些没用的废料。这院子跟没有一个样。
一直走到院子斜对角,有个白色的小房子,上面画着个暗红的“厕”字。
夏满那混球,这不有厕所吗!
夏小月进去之前挺好的,一会儿工夫就出来了,整个人看起来非常不好,小脸煞白,皱着眉,也没管叶朝川,直接快步走出去十来米,才长长地吸了口气:“我的妈呀,这进去得带防毒面罩。”
好吧,叶朝川心中叹了一声,刚刚那点火气就散了。
他俩原路回来,看见夏满的时候都吓了一跳。
在铁架子最顶端,夏满顶天立地的站着,双手扶着头顶一根铁管,脚下踩着一根,看见他们回来,便放开一只手,跟他们打招呼,身体晃了几下,把叶朝川跟夏小月吓够呛。
“你快下来!”两人同时喊出一声。
夏满本人笑了几声,还装模作样地手搭凉棚,摆了个经典造型。
他能不作死么。
这边俩人都要急得跳脚了,夏满才不紧不慢地下来。
突然从旷野掠过一阵风,软软的草尖便柔若无骨地倾倒一片。
“啊——”夏满才一落地,就长叫着冲进草中,如迁徙的鱼逆流而上回到故乡,欢畅兴奋。
夏小月倒是没叫,然而也跟抽疯? 怂频脑诓荽岳锫遗芤黄?br /> 风从四面八方吹来,这里仿佛是世界的中心,又仿佛是独立于世界之外的秘处,摇曳的草尖如同此处沉默的居民,在自然的力量前谦卑又恭顺。。
叶朝川轻笑了一下,抬腿在草里跋涉,感觉自己如同一头小鹿。
夏满绕着他兜着圈子跑了几个来回,又蹿回他旁边:“哎,你想什么呢?”
叶朝川扭头冲他笑了笑:“这地方真挺舒服的。”
夏满的精神头瞬间被点燃了:“这草还没长到头呢,真长起来比人都高,要进来得拿手扒拉着。秋天才好玩呢,抓了蚂蚱、蝗虫,拿火一烧。”
叶朝川小时候在农村呆过,见过别的小孩儿那么做,小孩子什么都敢烧,什么都敢吃。
“你都多大了,还玩这个。”
夏满吃了一惊:“你知道?”
叶朝川点点头:“我在农村住过两年,见过那里的小孩烧草吃蚂蚱。”
夏满那显摆的表情又重新流露出来:“我吃过的可不光是蚂蚱。”
“那可不,你连屎壳郎都不放过。”夏小月刚才不知道跑到哪去了,这会儿又突然冒了出来。
见叶朝川一副惊讶又要笑不笑的样子,夏满觉得非常没面子,脑门上的青筋鼓了一下:“你要不要给小川讲解一下怎么肢解屎壳郎啊?”
夏小月抿了抿嘴巴,哼了一声:“我的理想就是当个生物学家,怎么样?不像你,把打架当理想。”
“打架也要技术的好不好。”夏满在夏小月脑袋上敲了一记,“哎,谁说我的理想是打架,我的理想是环游世界。”
“环-游-世-界-”夏满把双手拢到嘴边,顶到夏小月耳朵边上大声广播着。
“哎——”夏小月赶紧躲开,拿手掌鼓了鼓耳朵,扭头问叶朝川:“朝川,你的理想呢?”
叶朝川远眺着,仿佛这片草一直漫延到不知道的远方,脱口道:“面朝大海,放马劈柴吧。”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更,走过路过别错过,求收藏
☆、不明觉厉的表白利器
这两句虽然不挨着,但都是出自海子的一首诗,他们学过,就连夏满也在课堂上被逼着念过。
他们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一瞬,日头已渐西斜,光线变得柔和,天上浮云和地上草尖也都沾染上了温柔颜色,此时安宁的只剩下风声和草叶互相敲打的飒飒声,此情此景,难免有些别样的意气。
两个月后经历完高考,他们就将长大成人,各奔东西,未知让人又期待又畏惧。
然而,这略显沉重的气氛只存在了很短的一瞬。
他们在草里折腾了一会儿,又回到小房子上看了会儿太阳,看日头斜得差不多了,就往回赶。
有夏满兄妹这对活宝,回程途中依然挺愉快的,他们一路回到叶朝川家。
“行了,你们回去吧。”在小区门口,叶朝川把车子交到夏小月手里。
“我们不进去了?”夏满反问了一句。
“今天家里没菜了。”叶朝川想了想,有点为难。
“哎,你……”夏满空蹬了下脚蹬子,“我不是那意思,我跟阿姨报个道,把你安全地带回来了,”他拧着车把调了方向,“行吧,那我们走了。”
夏小月一直盯着路对面看,没有吭声,这会儿见俩人争出了结果,笑着对叶朝川说拜拜,然后跟着夏满骑车走了。
回到家少不了被叶晴连珠炮似的盘问,又是一番斗智斗勇,让叶朝川愈发觉得今天去的那个地方特别舒服。
五月天,校园里到处都是颜色,红的紫荆,黄的迎春,还有白中带紫的丁香。
天气有点燥热,叶朝川突然想喝粥,中午便跟着袁守仁和陈明到食堂吃饭。回来路上见一群女生叽叽喳喳地围在丁香树下。
“原来丁香才是少女杀手啊。”陈明低声咕哝了一句。
“她们在干嘛?”叶朝川不解地问。
“谁知道呢,女生的花样太多了。”陈明摇摇头。
叶朝川又往那边望了两眼,他没细看过丁香花长什么样,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
晚上,他打开历史课本,翻了几页,那朵小小的花便如昆虫纤薄的翅膀,借着书页翻动的风力飘了出来,落在他的书桌上。
叶朝川用手指把那朵花拈起来仔细地瞧着,四片尖尖的花瓣,比最普通的花还要简陋,凑到鼻尖闻,确定它不是什么国色天香,愈加不明白这花的魅力在哪儿。
他踌躇了一会儿,从书架上抽出本书,把这小花夹了进去。
叶晴打着哈欠进来,给他端了杯热牛奶。
他这两个月天天喝,看见了就想吐。
“你喝吧,助睡眠。”叶朝川快速地瞅了眼,立马转回视线。
“我睡得挺好啊,你还长身体呢,又要用脑,不喝不行。”叶晴把杯子又往他跟前推了推。
“停几天吧,我喝不下。”
“哎,你小时候多听话,让喝就喝让吃就吃,你这胳膊腿现在看着还成,这会儿营养跟不上,将来长不开你可不要怪别人。”
叶朝川说不过叶晴,眼一闭猛灌了两口。
叶晴斜靠着他的桌子,随手翻翻他的书,又搁手里掂了掂:“你也该多锻炼锻炼,只知道读书那是书呆子,看夏满又活泼又壮实。”
叶朝川得亏是把刚才那口奶咽了下去,不然非得喷出来不可。
谁能跟夏满比,天天抗揍不练出一身油皮才怪了。
叶晴说着说着还挺上劲,把叶朝川的书抢过去:“别看了,给夏满打个电话,你跟他上外面跑跑去。”
“你知道他家电话?”叶朝川突然回过味儿来。
“上次夏满来我跟他问的,记电话本上了。”叶晴得意道。
叶朝川从叶晴手里把书夺回来:“你快歇着去吧,这都几点了,以后再给他打行吧。”
叶晴又打个哈欠,拍了拍他肩膀出去了。
叶朝川把最后一本书还给程枫,因为程枫借他的时候说这是最后一次,不让他看那么多课外书了。
程枫接过来随手翻了翻,突然就停住了。
他抬头冲叶朝川笑笑:“这是你放的?”
叶朝川欠着下巴瞅了眼,是那朵丁香花,原来那天晚上他把它正好夹进了程枫的这本书里,含糊地应了。
程枫无声地笑了,把书轻轻合上:“好,我知道了。”
叶朝川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心里觉得这丁香花大概是不妥。
上次在食堂喝的粥还不错,叶朝川今天有心去食堂吃饭,不过袁守仁请假了,陈明不会像袁守仁一样每天叫他一起吃饭。
等陈明走了,叶朝川磨蹭了几分钟才奔食堂。
他一个人吃完饭,回教室的时候不由得放缓了脚步,经过那几棵丁香树,便停在路边。
依然有几个女生如小鸟般围着树叽叽喳喳,好像正是他们班的学生,徐静雅也在其中。她们一个个仰着脖子,好似那树上正要结出神奇的果子。
他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走开了。
离高考还剩一个月时间,所有的课程都结束了,剩下的时间让学生自由自习。想在家复习的可以不来学校,在校的学生作息也自由,自己安排课程,晚自习也不限制。绝大部分学生选择留在学校。
现在春意正浓,天气暖洋洋的,可惜叶朝川的窗子对着教学楼的天井,看对面如同照镜子似的。
用两个小时做了张数学卷子,叶朝川活动活动脖子,想缓解一下刚才的枯燥,就拿出一本散文来看。
说起这本书竟然看了月余,程枫让他收敛些,少看课外书,他是真听进去了的。
散文么,有助于表达内心,叶晴还哄着他给她们杂志写过稿子,真的被刊用了,叶晴高兴的很。
散文真不是盖的,看了一会儿,叶朝川的思绪也散了。
他支着头发了会儿呆,突然觉到耳后的视线,扭头一看。
程枫站在他窗子外面,洁白的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没系,随意的敞着,他一手支着墙,上身笔挺,正是一副文人的儒雅清隽之态,然而,又不相称的是,他挑着眉眼笑着,似乎是觉着抓到了叶朝川不听话看课外书的现行,笑里带着些许狡黠。
叶朝川眼睛一热,也会心一笑。
这样对视着、笑着,他突然就想起了顾城的那首《门前》。
“我们站着
扶着自己的门扇
门很低,但太阳是明亮的
草在结它的种子
风在摇它的叶子
我们站着,不说话
就十分美好”
不见风,不见草,只两人,也足以入境。
叶朝川心中奇怪这股突来的异样情愫,同时却又觉得无比欢喜。有生以来,遇到的所有人所有事都不及此刻程枫给他的感觉这样鲜活,甚至唤起了他从未产生过的对生活的希冀与渴求。
叶朝川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转回头来的,他趴在桌子上,脸枕着胳膊忍不住弯弯嘴角。
这萌动的欢喜持续了好几天才慢慢消退。
这天晚上,他回到家,沈拓已经来了。
与沈拓上次来相比,叶晴这次表现的很淡然,跟沈拓有说有笑,如果对象不是沈拓这个人,或许都可以称得上是恩爱眷侣了。
联想到前段时间这两人经常通电话,叶朝川猜想这次是俩人约好见面的吧。
这么多年,他突然就成了电灯泡。然而,他打心眼里还是挺高兴的。
看不见太阳,整个天空都是金黄的,地上连绵的高草也是金黄的。
叶朝川周身暖洋洋的,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也听不见任何声音,连近前草叶的声音都听不见。
他扒开及人高的密草,慢慢跋涉。
他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终于,他看见一个穿着雪白衬衫的人,那抹白色成了漫天漫地金黄中的一点光亮,却比什么都亮。
那人低垂着头,站在草中。
叶朝川心头一跳,只想走到那人跟前,闻闻他衬衣,确定是不是那人的一切都让他欣喜又温暖。
他连扑带跑地向前冲,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叶朝川睁开眼睛,眼前分明一片黑暗,身上也不复梦里那般温暖,相反的,下身一片湿凉。
他小心地坐起来,扭亮台灯,心下一片茫然。
虽然他没看清梦里那个人的脸,但他知道是程枫。因为在梦里,他有意识地这样希望着,这样认为着。
他这是怎么了?
叶朝川抹抹额头上的汗,看了眼闹钟,才一点多,屏息听了一会儿,确认隔壁没有动静,便出了卧室,轻悄地在卫生间把自己清理干净。
等他重新躺回床上,心怦怦直跳,睡意全无。
以他跟程枫的来往,会产生孺慕之情也是正常的,然而竟然到了……这样的地步,那就不太正常了。
程枫来教室巡视自习的时候,会在叶朝川桌子边停留片刻,或是跟他低语两句,或是翻翻他的卷子,叶朝川都不抬头,他想避免与程枫的视线接触。
因为他一看到程枫,就手脚冒汗,浑身燥热。
一次放学,他偶遇程枫,眼见程枫冲他笑着挥手,他却低下头全当没看见。
高考愈临近,他愈发精神不济,夜里担心会做梦,反而总是睡不好。睡一会儿醒一会儿,白天也不觉得困。
夏满是彻底放羊去了,天天见不到人影,没有那个混人插科打诨,他又不愿理旁人,就一天天从日出到日落的熬着,下午六点准时回家做饭睡觉。
傍晚放学,叶朝川正往校门口走。
“叶朝川!”
他咬咬嘴唇,缓慢地转过头去。
程枫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正站在不远处直视着他。隔着春末黄昏的风,他能感觉到程枫深沉的目光,让他无处躲藏。
“朝川。”程枫又叫了一声,朝他招招手。
叶朝川再也躲不过,只好迈步走到程枫跟前。
程枫轻叹一声:“耽误你一会儿,咱俩聊聊。”

☆、老虎屁股也有武松打
程枫在前面走,叶朝川在后面跟着,出了学校后门,过马路,进了家属院。
难道要去他家?叶朝川手脚又开始冒汗。
不知不觉间,他们两个走过几栋家属楼,来到一片空地上的篮球场,估计是跟这个小区一起盖起来的,已经陈旧得不像话。两只篮筐上都没有网子,都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铁圈遥遥相望。
“你这几天怎么回事?太紧张了?”程枫开口问道。
叶朝川正低着头,顺着地上漆的白线走得笔直,听到程枫问话便茫然地抬头,脚底下也乱了。
程枫这几天来才看清他的脸:“你爸妈没给你好好补补啊,看着怎么这么没精神,越是到最后关头越要放轻松些。”
“嗯。”叶朝川复又垂下头,沉闷地应了声。
程枫见他依然精神缺缺,拍拍他的肩膀:“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能不能给我说说?”
叶朝川把脸扭到一边,他们正走到篮球场靠近甬道的一侧,这里种着一溜跟这个篮球场一样不时髦的白杨,树皮斑驳,烙着一只只眼睛似的树疤。
“你到底怎么回事啊?”程枫咽了一口口水,他说了这么半天的话,叶朝川一直没反应,连个眼神都没有,他实在没招了,大胆地猜测道,“你是不是……早恋了啊?”
叶朝川心头一颤,抬头看程枫,眼中流露出的神色又愧疚又委屈。
程枫终于舒了口气,眨眨他的小眼睛笑了:“真让我猜中了?”然后,又正色道:“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可不能因小失大。当然,爱情也是人生头等大事,等你们毕业了,时间也宽裕,你们爱怎么谈就怎么谈,学业爱情两不耽误。”
叶朝川听着程枫自说自话,心里没来由的更加烦躁:“我没有。”
“那你怎么蔫成这样?还是散文看多了,伤离别啊。”程枫停下脚步。
“……我梦见你了。”
叶朝川说完,俩人都是一顿。
“哦?”程枫黑亮的眉毛拧了一下,随即笑了,“这个说出来不丢人啊,我也挺舍不得你的,你毕业以后可别把我给忘了啊。”说着,伸开胳膊揽了叶朝川一下。
叶朝川一惊,说不出的恐慌,急乱地挣开程枫。
程枫愣了一瞬,尴尬地揉揉他的脑袋:“害什么羞——”
叶朝川几乎立刻拨开他的手,迅速地后退了几步。
“哎,你——”程枫的腿突然一弯,身体一个趔趄。
发现程枫的古怪举动,叶朝川目瞪口呆地看着。
就看见,程枫的脖颈后伸出一条胳膊,勾着程枫的脖子一勒,程枫就皱着眉头往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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