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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流氓的正确姿势完本——by树大招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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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人一片哗然,李小简就坐叶朝川旁边,赶紧扒着他的胳膊追问道:“哎,真有这事?你怎么不跟我们说啊?”
叶朝川把几个好奇宝宝挨个扫了一眼,声音清冷:“是,别再说了。”
吴菁今天很给孟向东的面子也出席了,在一群嘎嘎叫的傻白“大鹅”里,唯有他一言不发。
叶朝川扫了他一眼,心中有些庆幸,即便他不答应李倩,李倩也会像一颗□□时时给吴菁提着醒。
不知道是舍友们接收到了他的震慑,还是忙得没空八卦,果真没人再问他,连一向圆滑的李小简也憋着内伤没向他打探□□。
这么着又过了一个多星期,叶朝川迟迟没给李倩答复,李倩也不催他,偶遇的时候也只字不提,让他不禁对人家女孩儿有些愧疚。
入了五月,天气越发的热,睡个午觉都能睡出一身汗,去澡堂子洗根本赶不上趟,许多人就到水房里脱光了冲盆水。
叶朝川虽然到大学里放开不少,使大劲也就是在宿舍里换个衣服,要让他到千人出万人进的水房脱光衣服冲凉是万万不可能。
周末,叶朝川午睡起来就直接奔澡堂子。
大中午的,偌大的澡堂几乎没什么人,以往人多的时候喷头放出的热水蒸腾的整个堂子里都是水汽,现在一个个喷头都闲着,自然显得冷冷清清,视线也清清楚楚。
白色瓷砖已经发黄,留着一道道不明污垢,地上、喷头架子上积着厚厚的白色水垢。
他找了一个相对干净的,划了卡,打开喷头,水流滴滴沥沥很不畅快,估计是被水垢堵得太严重了,他只好又换到隔壁那个,虽然喷头上有个缺口,总从旁边滋出来一道小水柱,但水流很大,比刚才那个强多了。
他先拿着喷头把身上冲了一遍,然后用洗发水打沫子,抹了一脑袋。
手没个准儿,洗发水抹多了,在头发上没搓一会儿,沫子就顺着脑门往下流,他一只手接了点水洗洗眼睛。
旁边有动静,好像就在他隔壁,叶朝川眯着眼睛提醒了一句:“那个喷头不行。”
没人出声,但是分明能听到有人呼吸,他停止了搓头发,刚要接水洗眼睛,身体就被一股大力撞到一边。
叶朝川心里一惊,差点叫出来,他刚一睁眼,眼睛就一阵刺痛,紧接着,一双手带着陌生的触感,在他身上胡乱摸起来。
他一阵头皮发麻,浑身僵硬,咬着牙在混乱中抓住了对方的手,那人一直没出声,奇怪的是被抓住了也不挣扎也不跑,又把身体撞上来,嘴巴贴上叶朝川的肩膀胡乱噌,粗重错乱的陌生气息喷在他身上、耳朵上。
叶朝川难以忍受的汗毛倒竖,他使劲把那人推开,又不敢完全松手,连忙拱起自己另一边肩膀噌了噌眼睛。
他勉强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终于看到了那个人的脸,一股怒火瞬间把他烧着了,他挥起拳头照着那个人的脸就砸了下去:“艹你妈!”
吴菁捂着鼻子后退了几步,看着他没说话。
叶朝川扭动两个肩膀,又胡乱地蹭了蹭脑门和眼睛,他的眼睛红的像要烧起来了,瞪着吴菁,刚才打中吴菁的那只手还握着拳头,气得直发抖:“你想干嘛!?”
吴菁穿得很整齐,鼻子被叶朝川一拳打中往下淌着血。
他一直看着叶朝川,眼光流转,看起来比平常更有神采,甚至有点诡异的邪气。他举起袖子在鼻子上擦了一把,冲着叶朝川挑起嘴角笑了一下,然后扭头跑了。
叶朝川紧紧捏着拳头,胸膛急促地起伏着,里面好像有个呼哧呼哧的老风箱,但他自己觉得自己更像个点着了的炸药包,马上就要炸了。
他提起拳头砸到墙上,墙凉丝丝的纹丝未动,手上生疼,他撑着胳膊,垂下头,抹了抹眼睛,胸膛里憋屈得发疼。
叶朝川大脑空白的呆站了一会儿,然后浑浑噩噩地站到喷头下,冲掉脑袋上的沫子,手碰到自己身体的时候,突然狠命地搓了好几下,觉得无比的膈应、委屈,他要是手里有把刀子,恨不得立马把那块皮割了。
他端着东西回到宿舍,吴菁鼻子里塞着一小团卫生纸,正没事人似的坐在床上看着书。
叶朝川的怒火腾地一下又上来了,他扔下手里的东西,铁质的脸盆在地上当啷啷地滚了几滚。
他一指吴菁:“你下来!”
刚才铁盆响的时候,在宿舍里的李小简、齐会还有田猛就发觉气氛不对了,大气都没出,直到叶朝川吼了这一句,李小简站了起来,他还是头一回看到朝川发这么大的气,声音有点慌:“怎么了朝川?”
叶朝川没理他,还一直怒气腾腾地盯着吴菁。
吴菁看着他没动,又挑着嘴角笑了一下。
叶朝川迈步上前。
“哎,朝川,朝川,有话好好说。”齐会和田猛赶紧把他拦住了。
叶朝川甩了甩肩膀,冷笑了一下:“你们不用担心,我就是跟他好好说。”又冲吴菁递了个眼色,“你还不下来!”
吴菁放下书,慢悠悠地从床上下来,叶朝川揪着他的衣服领子就往外走。
门口的李小简刚要跟上,叶朝川扭头冲他说了一句:“谁都别跟来!”
吴菁一直笑着任凭叶朝川拽着走,叶朝川一直把他拽到楼顶上才放开。
吴菁看了看犄角旮旯的避孕套,冲他笑道:“你也想跟我搞——”
叶朝川一拳头又抡到了他脸上:“你还说!”
“我不信你不是。”吴菁鼻子里的纸团被打得掉了出来,他很快地从兜里又掏出一块卫生纸,团了团又塞进鼻子。
是你爸爸……叶朝川胸膛里的炸药包在再次看到吴菁的时候就炸了,张嘴就要往外喷脏话。
他明白吴菁的意思,但是对这个趁机摸别人身体的流氓分子,他自然没有了对待夏满那样同病相怜的容忍,有的只是厌恶。
他咬着嘴唇,狠狠地盯着吴菁:“你有病治去,不治憋着,别他妈惹我。”
“哼。”吴菁又挑着嘴角笑了,都他妈这么诡异的笑三回了,叶朝川捏得拳头嘎巴响。
“你真跟夏满好上了?”吴菁笑完,突然问道。

☆、表白送花千万别带盆
所有的愤怒和脏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叶朝川转了转视线,斜眼看着吴菁:“你说什么?”
吴菁捏了捏鼻梁,然后往前迈了一步。
叶朝川立马又往后退了一步。
“呵,”吴菁的笑终于不像前几次那么反常,惨白勉强的笑容里参杂着悲伤与寂寥,“看你跟夏满那么好,其实我很羡慕,我跟你们一样,但我连个朋友都没有,跟谁都不敢说。”
叶朝川的怒火还烧着,但看吴菁这样子不禁生出点同情,吴菁的心情他当然能理解,因为他也曾经一个人苦恼了很久,即便夏满跟他诉苦的时候,他都没告诉夏满自己的烦恼。
同情归同情,他打断了吴菁,眼神依旧冰冷:“我跟夏满只是朋友,我们跟你不一样。”
吴菁愣了一下,随即很放松似的靠在了栏杆上,那笑里又多了很多意味:“是吗?那我告诉你,我挺喜欢你的。”
叶朝川身体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哆嗦,他自己虽然一直被这种不同常人的心理折磨,但还是第一次直面被同性表白的冲击,脸色都跟着白了:“你怎么能……”
“让你恶心吗?”吴菁转过头,迎着风轻叹一声,留给叶朝川的侧脸看起来有些凄楚,“有人这么说过。”
“不,我没那么想。”叶朝川垂下头,不想看吴菁,“我不会跟别人说的,你也别在这样了。”
“那就……谢谢你了。”吴菁的声音很低,带着轻轻的叹息,几乎化在了风里。
他那天把吴菁一个人留在了楼顶,那里是个独自思考的好地方。
然而,他的烦恼已经晋级了,让他在那地方再连抽一包烟都不管用。
写的小说卡住了,让他对自己的才能产生了怀疑;迟迟不能给李倩答复,让他对自己的道德产生了怀疑;被吴菁表白,让他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怀疑。
如果说还有什么是不需要怀疑的,那大概只剩下夏满了。
火车票还多,然而上次住的那家酒店没有空房,只好等等看有空房了再订。
万事具备,他隔着熄了灯后的黑漆一片,往吴菁床铺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四平八稳的睡下了。
他的电话很少,所以没有睡觉关机或者静音的习惯,以至于半夜里被吵醒的时候误以为是早上的闹铃。
他迷迷糊糊的从挂在墙上的外套口袋里掏出手机来,这么一会儿工夫,宿舍的呼噜声明显小了很多,估计是把谁们吵醒了。
是夏满。
叶朝川本打算明天,不,已经是今天了,订好酒店买好火车票再跟夏满打电话的,没想到夏满先找他了,还是在这么个奇怪的时间。
凌晨3点。
宿舍里灰蒙蒙的,已经有了天亮的前兆,他轻手轻脚的从床上下来,走到宿舍外边把门带上了。
“喂?怎么了?”他压低声音问道。
“小川,你能不能现在到火车站来?”
电话那头还是一贯的嘈杂,夏满的声音不像往日,吊儿郎当或者自带冷幽默效果的一本正经,而是很少能从他嘴里听到的绵软,经电流传过来,依稀带了点儿磁性。
“现在?”叶朝川反问了一遍,然后再次确认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
“嗯,我现在就在你们这儿的火车站。”
“……”叶朝川停顿一下,说道,“好,你在那等我。”
挂了电话,朝川又轻手轻脚的回宿舍穿好衣服,带上钥匙钱包,又特意从柜子里拿了烟盒连带打火机装进口袋。
楼道里有灯,他只需注意别发出太大的声音。宿管阿姨的小房子是黑的,他当然不能叫人起来给他开门,摸黑走到外边的铁门跟前。
他们往日进出宿舍都要经过这扇铁门,然而平常大都是敞开任人进出的,如同一个可有可无的摆设。这个摆设不是整面的铁板,而是由一根根铁条弯曲成简单的花纹,镂空的栅栏。
叶朝川看了一下铁门上的铁条走向,然后手握着生满绣的成人拇指粗细的铁条爬了上去。
到了最上面,一根根铁条就成了朝天的“戟”,叶朝川一条腿跨过这些“戟”,伸脚去踩能蹬脚的地方,才放低了胯就感觉身体一晃,他急忙伏下身体抓紧铁条,这一瞬他出了一身冷汗,简直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
他稳住身体,慢慢把腿往下放,还得小心别让“戟尖”戳着,他现在有点后悔,如果知道翻铁门是一项必须掌握的技能,他早先应该让夏满给他演示演示,那混球上高中就没走过正门。
惊心动魄的五分钟后,叶朝川总算成功越“门”。他出了学校大门,等了快半小时才打到车。
等他到火车站的时候,天都快亮了,他一边往里走一边给夏满打电话。
不是春运,也不是黄金周,又是在凌晨四点,大厅里几乎没什么人。他很快挂了电话,因为一眼就看到了夏满。
夏满跟沉思者雕像似的坐着,脚边放着一个大背包,手里端着个什么玩意儿。
叶朝川走到他跟前,他猛地抬头,然后从位子上蹦了起来:“小川,……你来得挺快啊。”
叶朝川的视线从他脸上移到他的手上,终于看清了他端的是一盆花,就是外面广场上摆的,黑色软塑料的盆,开着几朵紫色的小花。
“那什么……”夏满把花往前一递,“给你。”
黑色花盆都被夏满捏变形了,扑漱扑漱地往下漏着土面儿。
叶朝川接过来,在花瓣上摸了摸:“你放假了?”
“没有。”夏满低下头,看着紫色的花瓣和白皙的指头。
叶朝川抬眼,不解地问道:“那你是去我学校还是有别的安排?”
夏满摇摇头:“都不是。”
“那你干嘛来了?”叶朝川一手端着花盆,一手下意识地摸向口袋里的烟。
夏满瞪着眼睛,用力地抿了抿嘴唇,说道:“我来跟你表白!”
叶朝川摸烟的手顿了一下,这个混人说话是很没下限的,应该不是字面的意思。
然而,最近他因为吴菁的事变得杯弓蛇影,说话的时候嘴唇有点哆嗦:“你什么意思?”
夏满盯着他的眼睛:“就是你想的那样,我挺喜欢你的,不是,我很喜欢你,你应该也知道,反正别人都知道,只有我一直不知道,白白浪费了这些年,哎。”
夏满说着说着找到了自己平常说话的节奏,人也放轻松了,伸手过来要摸叶朝川的手。
叶朝川立刻被火烫了似的躲开,手里的小花盆也掉在了地上。所幸花盆是塑料的,又轻又薄,没发出太大的声响。
他被夏满“知道”、“不知道”的绕了半天,话里的意思却听得分明。
夏满的表白太突然,比吴菁更让他吃惊,而且带着醍醐灌顶的惊觉,正如夏满所说,他应该知道的。从他们认识的那天起到现在,他潜意识里的疑惑一直都在,直到此刻夏满说出口。只是……他不敢想象这是真的。
他忽然觉得之前的种种苦闷、认为生活操蛋都言之过早了。
原来生活是这样的残酷,而且是近乎恶作剧的残酷。
叶朝川抬手摩挲着额头,使劲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放下手,冲夏满咧着嘴角笑了一下:“不是让你赶紧找女朋友吗?你不想病好了?”
夏满垂头把地上的小花盆踢到一边:“你坐下吧,我得从头给你讲。”
按着夏满跳脱的说话、行事风格,也许他们还能回到夏满没说出口之前的那样,叶朝川抱着一线希望坐下来,花盆掉了,他在裤子上抹了抹手,然后掏出烟盒,终于把烟吸上了。
“我本来是打算找女朋友来着,所以回学校就跟陈丹说了,陈丹也答应了。”夏满一边说,一边还拿脚轻轻地踢着地上的花盆土,“其实也挺奇怪的,我真没觉得喜欢哪个女的,也就陈丹总跟我们一块儿玩,还老开玩笑,所以我觉着也许能成。”
叶朝川一直盯着对面墙上的广告牌,听到这里略一思索,插话道:“陈丹喜欢你谁都看的出来,你俩也挺合适的。”
“呵,”夏满转头看他,笑了一下,“是,朋友都说陈丹喜欢我,不过我俩真在一块儿的那几天,谁都能看出来我俩不合适。”
“几天?”叶朝川问道。
“也就三四天吧,反正没一星期。”夏满挠了挠脑袋。
这样聊天的感觉就跟寒假在那条小巷子里时一样,夏满把他当成最亲密的朋友,与他分享自己身上最隐秘的一部分。这让他更坚定了刚才所抱的希望。
“谁问你几天了,我的意思是你们就在一块儿几天就……分了?”
夏满突然凑过来,双手捧起他的脸,认真地说道:“小川,你千万别误会,虽然是我跟陈丹说在一起又是我跟她说分手的,但我是因为有责任感才这样的,我绝对不会这样不负责任的对你,呸,反正我是个有责任心值得托付的好男人。”
叶朝川晃了晃脑袋,挣脱出夏满的手,他手指头上夹着烟,这一动烟灰就掉在了身上,他弹着指头掸了掸:“你是男的她是女的,有什么不合适的,日久生情呗。”
“靠,你都会说脏话了。”夏满瞅着叶朝川把烟卷含在唇间眯着眼睛吸了一口再把烟吐出来,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
叶朝川冲他挑了挑眉毛:“我说什么脏话了?”
“靠,”夏满垂下头盯着自己的腿间,放在膝盖上的两只手紧握成拳,放低声音道,“我就说我很喜欢你,你别不信,你一说话一动我都受不了。”
叶朝川愣了一下,随即红了耳朵:“你怎么这么……流氓……”
夏满也乐了:“谁说不是呢。”
俩人各有所思地静坐了一会儿,夏满抹了把脸:“哎,跑题了,我刚说到哪儿了?”
“你跟陈丹不合适分手了。”叶朝川从烟盒里又掏出一根烟来点上。
“嗯,对。我跟陈丹说‘算了,还是当哥们吧’,然后陈丹跟我说了句话,”夏满转头冲叶朝川笑了,“她说她知道我喜欢你!”

☆、插足第三者是狠角色
叶朝川刚把烟叼在嘴上,听到夏满冒出来的这句话,突然就惊得烟都掉了:“陈丹说她知道?”
“嗯。”夏满手疾眼快地接住了那根烟,放回叶朝川嘴里,“要不是她说出来,我到现在都不可能想明白,原来我喜欢你,嘿,我得谢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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