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占男友完本——by何征cr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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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秀芝嗫嚅,“好歹我们没动手不是……大不了多给他们点儿钱。”
哼,老子媳妇儿的娘就是老子的娘,只有别人孝敬您的道理,敢要您的钱?找削呢。
刑厉坤摸摸下巴,借口抽烟走出去,找了个安静的小巷陌打电话,打给他大哥刑则啓。
刑则啓那边正陪某银行行长喝茶,撂下人接他弟弟电话,“说。”
“哥,帮个忙。”
刑则啓挑眉,“你那么刺儿,还有敲不定的事?”
刑厉坤捻着烟头哼,“我怕吓着我丈母娘么。”
刑则啓把电话打给柿委刘书记,对方特痛快,嗨,小事儿,不值当一声谢,小老弟你要是觉着实在不顺眼,他任期也快到了……
墙角蹲着几个小孩儿打珠子,糊了一脸的土渣,个小的那个眼看着就要输光了,要哭不哭的,刑厉坤伸手揉小孩儿脑袋,一头乱毛,像他家宋谨,“叔替你打一个。”
粗粝的手指绷紧,关节泛白,紧跟着闪电一样弹出,指甲盖落在玻璃球上一声脆响,弹着的那个小的没事,借力撞到的那个大的,生鹌鹑蛋似的,啪嚓裂了。
小个子乐歪歪的,“额、额赢咧!”
几个大的目瞪口呆,傻兮兮地瞅着刑厉坤走了。
半小时后,陆景率领一群兄弟一瘸一拐地来了,下半张脸肿红,手里拎着七八样盒子。
周围的人窸窣碎语,默默让路,担忧地望着宋记蔬菜店,这家是摊上事儿了,那些盒子里满当当地沉,肯定装凶器呢!
宋秀芝把两个孩子护在后面,母鸡护崽似的,挺直了腰站着,“干啥呀你,还想耍牛氓了?”
陆景阴着脸,指挥手下把盒子都搁下,忍着蛋疼鞠躬,“……阿姨,对不起。”
陆景又摸出来一沓子钱,“我错了,这是先前从您那儿‘拿’的钱。”
宋秀芝吓了一跳,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么。
陆景后面走出来一个人,镇长脸上带笑,从没跟人这么和气过,“唉,赖我,把这熊小子惯坏了,无法无天的,大姐您别往心里去。”
宋秀芝,“……”
宋谨瞥一眼沉默着的刑厉坤,手戳人腰眼,眼神示意,你干的?
刑厉坤歪着嘴角笑,不是你爷们是谁?
街上的人都炸了窝了,哎呦喂,宋家这厉害啊!什么背景啊这是?!
镇长不光领着儿子赔罪,大手一挥,把宋记蔬菜店的东西都买下,镇正府食堂包圆了。
提前收摊,宋秀芝回去路上还恍惚,咋回事儿啊,咋就突然转风向了呢?
她偷偷回头打量儿子的朋友,心里不确定。
刑厉坤手里拎着礼盒、鱼肉,肩上扛半袋面粉,一捆水芹菜,慢悠悠地跟在母子后面,瞧他媳妇儿和丈母娘耍赖说话,哼唧小样儿的忽悠他妈去瞧病。
他记着,B市人民医院有个大夫专业治肺呢。
第26章 浴室基情
晚上宋秀芝包芹菜猪肉馅儿饺子,俩孩子坐在她两边,一个按面揪,一个捏花,配合默契。
宋秀芝负责擀皮儿,“你看大坤压的多薄,都用不着我了。”
“有什么呀,”宋谨不服气,“他就是一身熊劲儿。”
宋秀芝对刑厉坤有好感,除了真满意,还存了一点旁的心思……她家儿子交了个不得了的朋友,以后还要多仰仗人家呢。
饺子下锅滚开,刑厉坤吃了母子俩的总和,宋秀芝看得目瞪口呆。
她转头盯着宋谨叹气,“瞧瞧人家怎么吃饭的?你这孩子小时候瞎作,现在才不长个儿!”
“……”宋谨捂着眼睛,“我穿鞋一米八呢。”
妈您能拉平基准线,别拿您儿子和这号熊人比吗?再说了小时候家里有什么啊,天天都是您卖剩下的菜帮子大萝卜,吃了也不顶用呐!
……
宋谨家的浴室在二楼,天然气改造还没走到镇上,他家用的是老式太阳能,白天晒水晚上洗。
宋秀芝准备好浴巾,让客人先洗,自己下楼做腌鱼腌肉去了。
刑厉坤哗啦啦冲了十来分钟,宋谨着急砸门,“哎,你洗好了没啊?也给我留点热水!”
里面传来一声闷哼,尾音沉颤,宋谨立刻会意,红着脸骂了一声。
都是男人,他知道刑厉坤在干嘛,太不要脸了!
水声戛然而止,宋谨好奇地耳朵贴门上,这就完事儿了?……看着家伙挺大,敢情是把走火快枪。
他嘴角嘲笑的弧度还没摆好,浴室门突然开了,他被人拽进去,跌进一个湿漉火热的胸膛。
刑厉坤单手扣上门,眯着眼,喉结滚动,弓腰压嵌着宋谨,眼神带着滚烫的热度,一寸一寸撩过宋谨的眉眼嘴唇,直接扣在了他的衣服里,哑声道,“再冲就真没你洗的了。”
他胯下的大宝贝勃发红胀,肉头撑成小伞,茎身筋脉裹盘,缀着两颗沉甸甸的大蛋缓缓翘动,像一把热度惊人的烙铁,横插进宋谨两腿之间,三角区的毛发黑硬浓密,狂野得蔓上小腹,汇成一线,流进脐窝。
宋谨不敢看,惊喘着别过脸,瞳孔灼烧颤动,几乎立刻就硬了。
“打不出来呢……”刑厉坤亲他的耳垂,鼻尖顶在他汗湿的额角,嗅宋谨的味道,“老子兜里揣着你的小裤衩,中午被你瞎蹭,下午盯你屁股,都快憋炸火了。”
浴室里白气蒸腾,撩湿了宋谨的裤腿,他的手被一只老虎钳子捉着,缓缓下落,触碰到了激胀的硬物,忍不住一个哆嗦。
刑厉坤哼哼,“宝,你给老子打,快点儿。”
宋谨羞怒,“滚蛋你!信不信我把它捏折咯!”
刑厉坤笑,手背一转,按到宋谨裤裆上,“捏吧,咱俩一块儿折。”
“去你妈的。”宋谨低骂,面红耳赤地要咬人,眼睛水汪汪的,明显是动情了。
“就用手,听话,一会儿你妈该上来了。”刑厉坤山一样的身子健壮赤裸,浅褐色的肌肤挂着水珠子,胳膊撑着门,斜方肌凸鼓,那是带着粗糙的男人的性感。
宋谨心跳如鼓,激动了,就跟自己第一次看片子一样,久违的少年血热。
他心虚,心动,安慰自己赶紧打发人,省得让他妈撞上,抖着手咬着嘴唇,狠狠握住了粗物,手指修长依然圈不严,只能勉强环握,慢悠悠地撸动起来。
“嗯……操。”刑厉坤埋头吮吸宋谨颈脉,拿牙尖轻挫,呼吸沉重。
刑厉坤啃宋谨的脖颈,扒人领口,“宝,你身上真白……”
他侧头要吻宋谨,宋谨皱眉躲开,眼神透着犹豫。
刑厉坤不爽了,能摸大鸟不能打啵,这是啥道理?
宋谨的掌心全是汗,握着刑厉坤的大宝贝前后撸弄,几乎控制不住自个的手劲儿。
他嗓子发干、不停吞咽,呼吸和打枪频率一致,感受着对方筋络张扬的热情,怎么就能这么粗这么硬呢?和撬杠似的……
刑厉坤使坏,故意去撞宋谨的裤裆,顶他硬起来的鸟,两个人交错骂娘,呼哧乱喘。
和不爱的人打炮,刑厉坤可以边抽烟边琢磨早餐吃啥,可宋谨光靠一只手就能让他疯狂,全身血脉突突犯劲儿,他想撕了宋谨的衣服,干他的手、干他的脚、干他不走心的笨嘴,干遍他身上每一处地方,让他求饶哭叫,彻底揭掉韩晟那块疤。
凭什么因为那个狗B玩意儿,你不愿意给老子亲?!
刑厉坤猛地托高宋谨的臀,低吼,压住人快速凶狠地冲撞,隔着几层布料,用力干宋谨最柔嫩的腿心。
老旧的门板跟着节奏直哐啷,宋谨急了,“你、你他妈疯了!我妈会听见的!!”
“那你亲我。”刑厉坤耍赖。
宋谨腰都软了,腿心发烫,鸟在裤子里蹦达,妈逼这个熊人。
他认怂了,红着眼睛咬人,羞恼之余,心里却突然轻松。
有很多事,很多人,沦陷就是一瞬间的事儿。
刑厉坤激动地嘬宋谨的唇珠,舌头窜进去咂摸甜味,尝他滑腻的口腔黏膜。
他俩就像两块异级磁铁,忽然间挣开空气,啪嚓带响儿地碰上,一时火光四溅!
浴室里滚烫的欲火点过肌理,碾碎骨头,绷断筋肉,力度强悍地直击心脏!
宋谨甩脱了那层心茧,紧紧扣住刑厉坤的肩,主动回吻。
没法给他妈生大孙子了……他稀罕这个人!
两个人正吻得难解难分,浴室门突然被敲响,宋秀芝在外面喊,“你俩怎么都进去了?”
“呃!”宋谨哆嗦着射了,眼珠子僵住,脸白的吓人。
刑厉坤倒是气定神闲的,“阿姨,我俩擦背呢。”
宋秀芝笑着,俩孩子关系真好,“家里没暖,你们洗好了赶紧出来,别感冒了。”
“好嘞。”
宋秀芝走了,宋谨脑袋搭在刑厉坤肩上,有气无力的,“都赖你……”
“嗯,赖我。”刑厉坤拉住媳妇儿的手摩擦湿润的肉头,没一会儿也射出来,枪子儿全飙到宋谨腿上,宋谨怒道,“操,我裤子。”
刑厉坤舔他脖根儿的汗,“反正里面也脏了。”
“那是内裤!”
“没事儿,老子给你洗么。”
“滚蛋你!”宋谨连人带衣服踹出去。
刑厉坤穿戴整齐,趴在二楼栏杆上抽烟,晚风吹散一腔躁火,心情倍儿好。
宋谨回应他了,他在黎明前磨了这么久,总算瞅着曙光了。
手机呜呜震起来,他捞起来一看,直接把烟掐了,“你还没被人操死呢?”
夏俊在那边狂笑,啪的一声被人揍了屁股,哼唧着说,“坤儿你快来,再不来我真得被操死了,老子玩牌输了,他们不要钱,憋着要操人。”
刑厉坤头疼,“夏俊,你他妈是真有病。”
“快着点儿,在‘红风’105。”
“妈的老子在C镇!”
“等你俩小时。”那边挂了电话。
刑厉坤,“……”
第27章 夏俊叔侄
刑厉坤挂了电话,烦躁地捞发茬,这个不省心的玩意儿又闹什么妖呢!
他瞅一眼浴室门,咬牙切齿地想抽夏俊,老子好不容易让媳妇儿见软,马上要入洞房了,还是丈母娘亲自批的绿头牌,容易么?
全他妈让你给毁了!
“操。”刑厉坤骂归骂,穿开当裤一块儿长大的哥们还得管,于是硬着头皮跟他老舅联络。
蔺严那边刚吹了熄灯号躺下,咬着烟蒂冷笑,“你小子还敢给我打电话?”
“老舅,我跟您借个东西。您今儿帮这个忙,改天我一定负荆请罪,上门给您练一顿成么?”
蔺严哼了一声,“说。”
“我想借直升机。”
“放屁!”蔺严直接炸了,“你小子以为军队是你老舅开的么?咋不说给你弄个火箭玩玩!”
“……只要能坐人,您给火箭也成啊。”
刑厉坤笑嘻嘻的,他皮厚被吼惯了,根本不怕蔺少将,小时候在军队里,蔺严训手下的兵能训到人家吓尿裤子,结果大首长一转身就被刑厉坤猴脖子上,嗤嗤嗤给尿了一身,底下人全看见了,过瘾啊,憋笑憋得脸都紫了,愣是不敢出声。
蔺严没结婚,手底下就两个亲外甥,刑则啓早熟冷淡,跟大人不爱亲近,性子随他爸爸刑远平,刑厉坤却随他那个早死的妈,个子粗壮,性格豪爽,是蔺家的苗儿,只可惜这孩子太野,栓不到部队的桩子上。
刑则啓好歹有亲妈亲爹带大,刑厉坤就可怜了,没妈,又赶上刑远平事业中兴顾不上小孩,所以蔺严这个舅舅偏疼小的,也不是没道理。
甥舅两个扯了几句,蔺严到底还是松口了,直升机,借,老子还找兵给你开过去,不过你得把我小侄媳妇儿带过来,给老子拜年,喊一声老舅舅。
刑厉坤犯难,“……”
蔺严笑话他,“瞧你这点儿出戏,你要是带不来我侄媳妇儿,以后就甭来见我了,再来,我就给你扣军队里上镣子,不愿意下营地操练,你就老实给我当个哨兵吧。”
“记着,我得比你爸先见人。”
应付完老舅,刑厉坤敲了两下浴室门板,宋谨衣衫整齐坐在里面,受惊似的咧吧一下,抱着一颗揉乱的鸟窝头,不愿意出来见人,亲完了浪完了才害臊,高领衫底下满是小草莓。
他还是那个上床必须传较士,润划剂必须无刺激,座爱必须代套,接吻必须刷牙的宋谨么?
怎么被人家撩拨一下就激动成那样儿了?太不矜持了!
他和韩晟也是从牵牵小手、亲亲小嘴的纯洁慢慢悠悠晃了大半年才入正题,怎么到了刑厉坤这儿,加? 俣染退璩杀兜胤觯浚?br /> 刑厉坤在外面说,“宝,不许见那个丑了吧唧的胖葫芦,知道不?”
宋谨偷偷翻白眼,你丫才胖葫芦呢,下面那么大。
“要是敢胡来,老子收拾你。”
宋谨等了一会儿,没声没响的,他心虚坐不住了,偷摸开了条门缝,居然没人。
“哎?”宋谨蹦到门外头,“你别想吓唬我——”
真没人了。
宋秀芝在底下喊他,“儿子,洗好了下来吧,帮我把鱼挂上。”
宋谨心里一咯噔,有刑厉坤在还用得着他?
“刑厉坤呢?”
“走了啊,他没跟你打招呼?”宋秀芝说,“大坤有事要赶回去,车也没拿,说家里有人接他……钥匙给你搁着呢,让你帮我拉菜用,这孩子,这是什么车,能当小三轮用么?”
宋谨下了楼往大门外头走,刑厉坤的车就停在路边,他一脚闷轮胎上,“就拉菜,熊人……”
啥意思?占完便宜给糖吃哄小孩儿呢,老子连你一块儿嚼!咱俩走着瞧!
他兜里一震,手机来短信了,
宋谨噼里啪啦按,
那边立刻回,
宋谨差点儿把手机掰折了,对着屏幕愣半天,啥对词儿都没有,总不能再发一次滚蛋吧?
那边又来了,
宋谨不自在地咳一声,脸红了,宋秀芝催他,“车放那儿没事,晚上不锁院子丢不了,你赶紧回来帮妈把鱼挂上,这鱼太沉了,这几天风大天气干,早晾了年底能给大坤捎两条。”
“哦,就来!”宋谨把手机一揣,都握烫了,隔着裤子烧他大腿,就跟那熊人的手似的。
刑厉坤从宋谨家出来,按蔺严给的坐标,朝着镇子北边的一处荒地狂奔。
小镇安静的夜色里晃下一簇射灯,直升机轰隆隆地掀飞土层,刑厉坤在底下大吼,“别落地了,直接甩梯子!甩梯子下来!!”
驾驶员是名新升的下士,二十出头,愣不叽叽的就把软梯给放了,离地面竟然还有三米多。
刑厉坤气得骂娘,直接把皮鞋蹬了,赤脚一纵,手腕勾上软梯,靠着臂力一点一点往上撑。
等他爬上来,那个小士官朝他憨憨一笑,啪得一勾驾驶杆,直升机急速斜向上升,刑厉坤这边还没坐稳呢,一个大跟头反栽过去,差点儿崴断脖子。
“……”刑厉坤跨回来绑安全带,抹了把脸,你他妈一定是蔺严派来整我的。
小士官,“哥恁放心,首长跟俺交代嘞,保证让恁按时回去!”
刑厉坤没理他,叼了根烟要点,对方嗷嗷叫,“哎哥,不行,俺这儿不能抽烟……”
“屁事儿真多。”刑厉坤把打火机收了,光脚丫子搭在驾驶台侧面的金属板上,直升机的螺旋桨劈开浓重夜空,光线描摹他侧脸的线条,眉骨凸出,鼻梁高挺,透出坚硬锋利的匪味儿。
“哥,恁知道俺们首长喜欢啥馅儿的饺子不?俺们年三十包饺子呢,营长说啦,哪个班的饺子首长吃的多,就给哪个班加一份羊肉辣汤!”
刑厉坤哼哼,“我老舅嘛……最爱吃小茴香的。”
小茴香饺子,甭说吃了,蔺严一闻就得吐。
直升机比跑车快了三倍不止,刑厉坤在一家国贸百货的楼顶着陆,眯眼盯着对面的‘红风’。
大楼经理让他的小秘招呼人,刑厉坤连那姑娘看都不看,问他,“几点下班啊你们?”
“?”
“我买双鞋。”
他跟在经理后头逛商场,丝毫不管‘红风’里那位的处境,反正还没到时间呢。
刑厉坤去专柜试鞋,抽空拨了个电话,“喂,小王8蛋。”
夏擎那边很静,正在图书馆上自习,他拿着手机一直到走廊,“刑哥。”
“老子和你小叔一辈儿。”刑厉坤把经理拿过来的钉扣皮鞋毙掉,“这什么玩意儿花里胡哨的,找双简单的,要系带儿的,跑路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