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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男友完本——by何征cr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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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谨急了,“刑厉坤!!”
这人捂住他嘴,手指头抻进去,拨弄他软绵绵的舌尖,“没人,来的时候我看过了。”
宋谨还是紧张,脊背靠着刑厉坤厚实的胸肌,呼吸相叠起伏,屁股挂在那根支棱大棍儿上,滑都滑不下去。
刑厉坤拉下裤链,草丛蛰伏的猛兽暴起而出,湿漉漉的肉头擦着宋谨的臀缝一滑到底,正顶在两颗蛋下面,宋谨受不了,臀尖颤着,差点儿没叫出声。
刑厉坤挺着腰戳刺,掐着宋谨的腰往下按,茎身紧贴着宋谨的摩擦碰撞,火星四溅,顶端湿黏的热液顺着缝隙,慢慢染透了毛发。
每一次从下面撞到顶,肉头都像要凿开了宋谨直接劈进去,粗蛮霸道,匪气横生。
宋谨屁股蹭着刑厉坤的毛发,前面又给握着几乎撸掉一层皮,又痒又疼又爽,高高低低的哼着哆嗦着,脚尖随着小腿绷成弓状,在车玻璃上挠出几道热腾腾的水雾印子。
刑厉坤一阵凶狠的猛撸快撞,宋谨嚎着飙在了车顶上。
“行啊你,射得够高的。”刑厉坤坏笑,抱着宋谨掉了个个儿,脸朝下屁股朝上,双手撑着方向盘,膝盖扛在他肩上,只要宋谨一低头,就能被大鸟戳着眼珠子。
刑厉坤呼吸粗重,眼神牢牢黏着宋谨——紧实圆润的臀瓣上嵌着两个深浪腰窝,中间拢出一段脊梁的凹槽,延伸直没在肩膀的蝴蝶骨处,一身雪白的皮肤在车厢里自带柔光,身条曲线分明,晃着爷们的眼睛。
宋谨的屁股正正好送到了刑厉坤嘴边,这人故意掰开两瓣臀肉吹气,烫的宋谨腰软腿软,羞得都快撑不住自个儿了,吭哧着扭腰求饶,“坤儿,别,真不行……嗯!”
“你他妈——”宋谨嗓音突然变了调,手指头痉挛滑脱,按在了车喇叭上,巨响惊飞了几只路边的野鸟。
……
等这一通折腾完,宋谨的衣服都皱成了咸菜干,彻底没法穿了。
刑厉坤从一堆袋子里挑挑捡捡,递给他一件格子衫,“穿这件儿吧。”
“这件颜色跟我外套不配……”宋谨说着,还是接过来套上了,特臭美地比划两下,“好看,合身。”
刑厉坤没吭声,嘴角歪着坏笑,那衣服领子带着我的味儿,当然最合你的身。
两个人正腻歪,刑厉坤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眉头皱着,“好,我回去再说。”
“怎么了?”
“有点儿事,我得马上回B市。”
宋谨一下子坐起来,“要紧吗?”
“甭担心,我能处理。”
刑厉坤定定地看着宋谨,呼噜了一把媳妇儿的头发,心也跟着软了,他没交代实话——
人民医院的大夫去给宋秀芝瞧病了,初步怀疑是肺癌,因为出诊携带的仪器有限,建议刑厉坤带老太太去一趟医院,做个系统全面的检查。

第64章 意外出柜

刑厉坤赶到宋谨家的时候,宋秀芝正在院子里浇花,看到他过来吓了一跳,“大坤,你怎么来了?”
她这都马上洗漱睡觉了,趿拉着一双拖鞋,头发散着,真不好意思见人。
“阿姨,那个大夫,怎么跟您说的?”
宋秀芝脸色一僵,顿了顿才说,“大坤,阿姨谢谢你的好意,我肺上这毛病快二十年了,咳嗽止不住,但也咳不死人……别费那个力气,还让小谨跟着瞎操心。”
“您放心,我就没跟宋谨说。”刑厉坤把她手里的喷壶抢下来,个子高,跟老人家说话特意弓着腰,“肺这个器官不比旁的,一刻都离不了,金贵着呢。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看您有那么份眼缘、敬重您,恰好又认识人,就自作主张献个殷勤,身体是自个儿的,您好,宋谨在外面也安心。咱们就听大夫的话,去城里做个检查吧,没问题当然最好,万一有问题了咱们也不怕,现在医疗技术那么发达,啥病都治得好。”
刑厉坤这话说得剖心挖肺、特别有耐心,除了心疼这个苦了半辈子的长辈,也有点儿愧疚犯虚的意思,他抢了人家拿命去疼的宝贝儿子,这一笔债,还得清么?
宋秀芝到底还是点了头,她辛辛苦苦把宋谨拉拔大,儿媳还没进门、孙子还没抱上,还没能把宋谨放心地交给别人呢……
刑厉坤在宋谨家住下,临睡前宋谨发短信过来,炸了:你丫给衬衣领上蹭什么玩意儿了?我一出汗黏糊了一脖子!
刑厉坤回:你仔细闻闻,都是你未出世的儿子闺女。
宋谨骂他:滚你个臭不要脸的,甭来看我,爷爷掐断你的鸟!
刑厉坤勾着嘴角坏笑,每回捧着跟宝贝似的,含嘴里都舍不得吐出来,你能下那个手?这浪媳妇儿脾气越来越大了,瞧惯出来那个得瑟样儿,太招老子稀罕了。
他喜欢宋谨现在这样,对着别人客客气气的保持距离,在他跟前却毫无防备,敢撒火耍横,敢蹦在老虎的背上薅胡子,鲜活灵动的一个人,再没有先前被韩晟压抑出的死气。
第二天天一亮,刑厉坤帮着宋秀芝收拾衣服,准备直接住院做检查。
结果刚一拉开院子门闩,一个人虚靠着倒进来,刑厉坤下意识扶住,闻到一股子湿漉漉的露水味儿。
程悦搓着手,在外头站了一宿,差点儿冻成了冰疙瘩,“坤哥……乡下晚上可真冷。”
他语气可怜兮兮的,大眼睛扑闪着,指望着自己能拿真心打动刑厉坤——我从Z市X市跟你到B市,什么都不要了,抛下一切就想和你好,哥你有那口子我也不介意,我可以先当地下小情儿,再跟你慢慢地磨出感情,只要你愿意要我,愿意再看我一眼就行。
程悦后悔,当初没抓牢刑厉坤,他豁出去这一趟没皮没脸,也要留住这个人。
刑厉坤生硬地把人推出去,趁着宋秀芝还在屋里磨叽,压着嗓子吼,“滚!”
程悦屁股着地,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特委屈,特不理解,“坤哥,我都倒贴到这个份上了,也没比你X市那个相好差到哪儿去吧,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开口就真点了炮楼子,刑厉坤拼命藏着掖着,哪怕憋得难受,也把宋谨捂得严严实实,怕那些风言风语伤害他,可程悦轻轻巧巧就把话撂出来,还带着点儿威胁的意思,刑厉坤一个大步跨过去,面上结着坚冰,恶狠狠地攥住了程悦的脖子,牙缝里幽幽呲出一句话:“你他妈想死是不是。”
老子心里的人,是你这张被人糙烂的臭嘴能说道的么?
他眼珠带血,额角蹦筋,是真想掐死程悦。
程悦没看出来,以为刑厉坤还像上回那样吓唬他,“坤哥,我就是不服气,他有我年轻么?有我好看么?我——”
话没说到一半,刑厉坤指节收紧,让程悦喉骨变形、咯咯作响,脸都给憋紫了,强烈的窒息感让他惊恐,拼命去挠刑厉坤的胳膊,最后眼睛散神地松了劲儿,失禁了,刑厉坤替他刷卡的那条细腿牛仔裤里,兜了一大泡熏人的屎尿。
宋秀芝在后面哭喊,“大坤,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刑厉坤被喊得僵住,胳膊肌肉巨震,猛地甩开程悦。
程悦瘫在那儿手脚抽搐,是严重窒息引起的痉挛,吓得宋秀芝赶紧跑过去掐人中,给他活动胳膊腿儿的,就怕这人出了岔子,罪过要赖在刑厉坤身上。
程悦鼻下被掐出一道血印子,缓了几秒才倒过气儿,看都不敢看刑厉坤,一路踉踉跄跄地跑了。
宋秀芝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嘴猛咳,喉咙里颠着血味儿,胃里恶心得厉害……
“阿姨……”刑厉坤给老太太顺背,被她一把挥开,“你别碰我!”
先前刑厉坤到他们家,跟宋谨腻腻歪歪的时候她就觉着怪,没见过哥们之间这么好的,见天的撩来逗去,恨不得黏成一根双棒,可宋谨向来朋友少,刑厉坤也的确照顾他,宋秀芝就下意识忽略了那种不靠谱的念头,觉得是自己封建古板,不习惯年轻人的路数。
现在琢磨琢磨,他们俩那样,要是换成热恋中的一男一女,那就完全不别扭了……说到底,还是当妈的偏疼儿子,舍不得这么糟蹋揣摩。
可程悦一出现,一个大男人打扮得清清艳艳,那掐腰跩腿的架势,那比女孩儿捯饬得还细致的脸,跟刑厉坤拉拉扯扯间三言两语,宋秀芝立刻明白过来了,脑子里惊雷震响——
刑厉坤就是那个!而且正勾着他们家宋谨,做不要脸的事儿呢!
宋秀芝嘴唇哆嗦,脸色苍白,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好端端的儿子被人勾跑了,和外人合起来骗她,往她心里捅刀子。
宋秀芝气愤、怨恨,嚼了满嘴苦涩,最后只剩下呆滞和沉默,像是忽然老了十几岁……
刑厉坤在旁边蹲着,眼底憋出一层蛛网样的血丝,牙根都咬酸了,无话可说。
还能说什么呢?
说您儿子跟我两情相悦?说您儿子已经是刑家的媳妇儿了?
刚才宋秀芝担心他惹祸的样子,就是拴在刑厉坤脖颈上的套索,活生生卡住了他的喉咙。
宋秀芝不死心,抖着手掏磨花了的老人机,要给宋谨打电话。
刑厉坤急了,“阿姨,您别这样,我先跟您谈谈成么?”
“我不跟你说,我找我儿子。”宋秀芝晕晕虚虚站起来,直打晃悠,刑厉坤前后护着她,高大的身子拢成一堵坚实的墙,生怕人摔了。
那边宋谨接通,宋秀芝哑着嗓子问他,“儿子,你现在……在X市呢?”
宋谨说,“是啊,在X市影视基地跟组,等忙过了前面这段就有空了,到时候回来陪您几天。”
“你现在就回来。”
她嗓音抖出哭腔,特别恨自个儿,觉得自己眼睛不亮,没替儿子瞅准道儿,甚至还推了一把,是她跟宋谨叨叨过的,大坤这人不错,你好好处……当时怎么就瞎么俩眼的,没把儿子看牢呢?
宋谨晕头巴脑的,“妈,怎么了啊?”
宋秀芝喝到,“我让你回来!”
“……出什么事儿了?”
“你回来!不许跟着刑厉坤再混了!那工作咱不要了!”宋秀芝泪流满面,哽咽道,“宋谨,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当……就当没生过你,以后你也别认我这个妈……”
“……”宋谨那边哐啷一声,打翻了什么东西,隔了几秒才缓缓地说,“妈您等我,进屋歇着,我马上回来。”
老人机的话放很大,刑厉坤听得清清楚楚,心也跟着凉了半截。

第65章 爱子心切

宋谨撂下手里一堆事,下午的会也不开了,买半小时后的头等舱,第一回没心疼那俩钱。
他七上八下的,揣摩宋秀芝的心思,没料到事情会这么突然。
宋秀芝骨子里是个很传统的女人,把结婚生子看得顶天大,尤其她自己婚姻不幸福,就把希望都寄托到了宋谨身上,盼着儿子能娶一个好姑娘,踏踏实实地过日子。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宋秀芝躺在屋里哭,眼泪打湿了半个枕头,还是不相信宋谨会跟男的搞到一块儿去,她伤心之余,还特别生气——我儿子人长得俊,男人那一套零件也全乎,凭什么就得让人压着欺负呢?
院门紧闭,刑厉坤焦躁地在台阶上蹲着,守着丈母娘,等着媳妇儿,烟头火星深吸一口就烧掉半根,没一会儿功夫,脚边就戳满了烟屁股。
刚才打过去十几个电话,宋谨一个没接……刑厉坤的眉眼罩上一层浓重阴影,眼圈发红,腮帮子鼓动,无声挫灭了手里的烟头,在指肚烫下一道焦黑色。
宋谨到家将近中午,跑出了一身大汗,远远看见家门口蹲着个人,心窝子像被砸了一拳。
他没见过这样的刑厉坤,这人哪怕在光明小区满脸淌血地给人按住,也挺着脊梁勾着唇,天生自带一副匪气的大爷样儿,现在像是给人放了气,又蔫又颓的,脸色阴得乌云滴水。
刑厉坤小时候皮了让刑则啓关书房,他敢从二楼往下跳;再大点在君区闯祸,蔺严把他吊在树上揍,他倒翻过去猴坐着,掏O鸟滋蔺首长一身湿;后来刑远平把他抓去国外亲自看管,这人偷了护照,半大小子人生地不熟的,敢玩一圈欧洲自由行。
在刑厉坤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怕这个字,可这一回,他怕了。
怕是因为爱,他怕宋谨两难,怕宋谨觉得他比不上亲妈,怕宋谨说要一拍两散——宋谨就是他的七寸、他的软肋,连自个儿都碰不得的地方,他能赢宋谨么?他舍得赢么?
宋谨已经在他心里扎根生芽,拔o出来会扯着心脏、见血带肉,他受不了这个,他得疯,得把人绑了藏了,没日没夜地狠狠地糙干,直到藤树纠缠根深叶茂,最后拥抱着枯萎老死。
宋谨走近了还没开口,就被刑厉坤猛扣进怀里,鼻子撞得酸疼,一双铁臂几乎把他拦腰勒断。
刑厉坤眼睛充血,高大的身躯微微发抖,“宝……”
他那一声,沉重而嘶哑,喊得宋谨心软。
宋谨喘着,捞这人短硬的发茬,一下一下地顺,“早晚有这么一天,我能扛过去。”
“不分么?”
宋谨坚定道,“不能分。”
就这么三个字,刑厉坤的心不乱了,野火骤熄,冰川消融。
宋谨说,“等急了吧,我手机落酒店了……”
刑厉坤把嘴唇紧紧贴在宋谨的颈动脉上,像是在磨自己的命,好半天才松开人,“别和咱妈死磕,她身体不好……你多哄着点儿,她要是动手,你就跑,跑我这儿来。”
不管是刀子扫帚还是鸡毛掸子,老子帮你扛,不让你掉一根头发。
宋谨没忍住笑了,你当是你们老刑家粗暴执1法啊?“我妈不打人,要打刚才就先揍你了。”
他话音刚落,院门开了,宋秀芝头发蓬乱,眼睛肿着,面无表情地说,“回来了就进来,我还有话问你。”
她扫到俩孩子拽在一块儿的手,眼珠子被烫到似的颤动,想到是一回事儿,亲眼见到,又是另一回事儿。
刑厉坤想跟进去,宋秀芝啪得甩上门,脸差点儿被拍平了,他不放心,拼命往门上凑,要听里头的响动。
没想到母子俩直接进屋,啥也听不着了。
宋谨一路走一路看,看着那个他熟悉又陌生的院子,慢慢红了眼圈——
他们家歪了好几年的下水槽换了新的,停小三轮的侧墙装了遮雨棚,每次出屋容易崴脚的那个台阶,也给悉心地拿水泥抹成了缓坡。
这都是刑厉坤干的,宋谨工作忙,他就替媳妇儿尽孝道,仔细地照顾丈母娘,每次来都拎着大包小包,再把家里爬高上低、肩扛手挑的活儿干了,一个人开三小时车来,再开三小时车回去,没有一句怨言。
他爱宋谨,就拿宋谨的妈当自个儿的妈,那份用心是装不出来的,不砸大把的钱,不说花言巧语,刑厉坤献得那份殷勤,是掏心窝子里最热乎的温度去捂着宋秀芝,用对亲人的方式去对她好。
就因为这样,宋秀芝没法铁石心肠,没法厌弃刑厉坤,哪怕她听程悦那些混账话,第一个反应不是怪这人勾了自己儿子,而是冲上去拦着人,怕他发狠惹事。
宋秀芝看儿子一双眼睛不打弯儿,直勾勾盯着客厅墙角新添的空气加湿器,心里五味杂陈……
儿子从小到大就没让她操心过,没让她失望过,是这一片孩子里出了名的听话孝顺,可这一回,她是真没把握,刚才她看到宋谨跟刑厉坤说话时的眼神和表情,心就落到了谷底。
宋秀芝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宋谨沉默了几秒,“过年那会儿……”
就在她眼皮子底下,这俩孩子眉来眼去的,甚至还睡到了一个屋一张床,都是她首肯过的。
宋秀芝的手有些哆嗦,努力稳着情绪说,“那也不长,趁早分了吧,你们俩在一起能有什么出路?能扯证吗?能生孩子吗?没有这些,等你们过了热乎劲儿,三年五年的,还是要分。”
宋谨抬眼看她,“妈,您觉得结婚生子,就真能过一辈子吗?”
宋秀芝苍白了一张脸憋着泪,宋谨瞬间就想抽自己一耳光,这话能说吗?!
宋秀芝当年也结婚生子,兢兢业业地维持一个家,可他刚上小学,那男的就跟宋秀芝离了,和厂子里一个小秘书好到一块儿,这么多年都没来看过他们一眼。
这事儿是宋秀芝心口的一块陈年旧疤,她这辈子连婚都不愿意再结,就这么突然被宋谨翻出来,鲜血淋漓地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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