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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制/禁欲完本——by小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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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父王会赶我走。”东丹九重握着东丹昽的手在自己脸上移动着来回摩挲,神色带些委屈、带些控诉的说着,“以前我来时,父王常常都不理我。”
“有时候……相见不如不见。”
东丹昽轻声说着,浓密的眼睫垂下,忽然抽出手,翻身睡在床上,东丹九重不敢拉住他,只得看着他躺在床上,再次背对自己。
◇◇◇
疏星淡秋,虫鸣阶下,悠扬的声音在锁云殿中飘扬,令寂寥夜晚登时生色不少。
“在很久、很久以前,山中有一头老虎,有一日,它肚子饿了,便走到山下的村落找东西,它走到一户人家的窗前,听见小孩子的哭声,心想,小孩子的肉是最美味的!就在它准备扑入屋中时,忽然听到一把女人的声音,叫道:别哭!别哭,再哭下去老虎就要来吃你了!老虎心想,她怎么知道我来了?”
东丹昽细细打个呵欠,佣懒的翠眸半抬,看向坐床边喋喋不休的东丹九重。
这个傻孩子,这两天晚上都坚持要讲故事哄我睡,想必是还记得我以前坐在小小的他的床边为他讲故事的情景,往事如烟,至今已经多少年过去了……
察觉到东丹昽的出神,东丹九重停了下来。
“父王,你在听吗?”
听见东丹九重略带抱怨的声音,东丹昽回过神来,“我在听。”
“真的?”东丹九重飞扬的剑眉蹙起,露出怀疑之色。
“是!”心情大好的东丹昽把脖子向后一弯,更舒适的倚着靠枕,轻声接着东丹九重的故事说下去,“老虎心想,她怎么知道我来了?心里奇怪得很,屋里的孩子还在哭,女人静一静后,说:别哭!别哭!柿饼来了!孩子的哭声立刻就停了下来,老虎大吃一惊,心想,柿饼?那是什么怪兽?孩子一听见柿饼来了就不哭了,难道柿饼比我更加可怕?它越想越怕,拔腿就逃回山上,从此再也不敢到山下去。直到它临死的时候还告诉自己的子孙,天下问最可怕的不是它们老虎一族,而是柿饼!”
他的嗓子抑扬顿挫,把故事讲得生动极了,故事一说完,在旁边侍候的莲儿和林争都忍俊不住地笑了起来,唯东丹九重显得很怔忡。
“父王,你怎么知道这个故事?”
“你真的都忘记了吗?”东丹昽把头一偏,浓密的眼帘扬起,翠眸带着浓浓的笑意斜看着东丹九重,“傻孩子!这个故事是我小时候对你说的。”
被东丹昽调侃,东丹九重不禁俊脸一红。
“太子殿下这次是班门弄斧了!”莲儿笑道。
“太子殿下小时候是不是也以为柿饼比老虎还可怕啊?”林争问道。
笑语声响,为锁云殿带来了久违的欢乐,连东丹昽也忍不住偶尔插话。
一直到夜半,睡意袭来,林争爬上梯子,把殿内的宫灯吹熄,东丹九重坐在床边,弯身把唇凑在东丹昽耳边问:
“父王,孩儿今天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东丹昽强笑了一下,“你不是小孩子了,还和爹挤在同一张床上,不怕被人笑话吗?”
“但孩儿真的很想和父王一起睡,像小时候一样。”在东丹昽面前,东丹九重像个大孩子一样,不依的撒着娇。
东丹昽还是摇头,东丹九重露出不在意的神色,笑着耸耸肩头为他拉好床衾,“孩儿就睡在外面,若夜里有什么事就叫莲儿叫我。”
“太子请放心,奴婢一定会侍候好王爷的!”莲儿立刻弯身道。
“嗯!”
东丹九重随意点点头,又向已经闭上眼的东丹昽看一眼,这才依依不舍的走出寝殿。
进宫四天,除了第一夜守在东丹昽床边外,东丹九重都睡在寝殿右侧的套间里,两张小床本来是让莲儿和林争在夜里休息时睡的,现在全都让给他和庄青。
油灯吹熄后,套间里昏暗一片,东丹九重仰卧在狭窄的小床上睁眼看着天花,忽然问:
“小青,这两天我表现得如何?”
“一个最孝顺儿子。”
“完美无暇?”
“是!”
听着庄青肯定的答案,东丹九重于黑暗中皱一皱眉头,“那为什么父王不答应让我和他睡在一起?”
“……”庄青无言,只得答:“属下不知道。”
早知道庄青答不出来,东丹九重也不在意,把双手女迭于脑后,闭上双眼。
父王从来疼爱我,我好不容易才能在宫中过夜,父王没有理由不想多亲近我的……难道是在什么地方露出马脚,令父王感到不安吗?父王向来纤细敏感,或者已由我一些太过亲近的动作中感觉到我心中的妄念?
反复思索着这几天的举止言行,不知不觉已到深夜,东丹九重翻身起床倒水,经过殿门,见到殿内亮起微光,还传来了似有若无的声音。
“唔……”
只是一声呻吟便足以令东丹九重认出这是东丹昽的声音,他的眉头一蹙,立刻走进殿里去,却只见东丹眬俯卧在床上,头埋于枕,被衾散落,露出无暇的身子,莲儿跪在床上,埋首于两片雪丘之间,不知在弄着什么。
“你在做什么?”东丹九重冷冷的道。
莲儿吓了一跳,手上拿着的一个小瓷盒跌到地上,白色粉末登时撒了满地,回头,只见东丹九重站在殿门边,身形和脸大半落在暗影之中,唯独双眼寒芒暴射,散发出一种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冷酷阴沉之气。
不知怎么了,莲儿心头忽然升起异样畏惧,双膝一软,跪到地上,“太子饶命!”
未及思索,求饶的话已自喉头吐出。
东丹九重脸沉如水,缓步踏前,听到他渐渐接近的脚步声,东丹昽披散的青丝与背都在颤抖着,把脸深深埋在枕里。
“父王,你没有事吧?”
东丹九重坐到床边,看见在油灯照射下东丹昽的背正透着一层不正常的红粉,试探的伸手去触摸,掌下的肌肤顿时烫得像被火烧着一样,伸脚一扫地上的粉末,淡淡香味扑来,原来是妇人用的水粉。
冷静下来,东丹九重回头问莲儿: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莲儿战战兢兢的抬起头看去,见到东丹九重在灯火之下的脸孔是那么地英俊柔和、温文平和,仿佛刚才一瞬间的阴森冷酷只是她的错觉,她松下一口气,咬一咬唇后,说:
“这几天夜里王爷一直都觉得身子很难受,根本睡不着,他怕太子担心,不准奴婢告诉太子……但今天奴婢见王爷实在太辛苦了,就想……或者把一些干粉扑上去他会好受一点……”
东丹九重压下眉,转身看向东丹昽,修长的大腿间还沾着几许粉末,他把手伸了过去。
“父王,你身子哪里不舒服?让孩儿看看。”
“不……”大腿被摸到的那一刻,东丹昽忽然慌张的挣扎起来。
“父王,没有事的,只是让孩儿看看。”
东丹九重柔声安抚,双手坚定地握住东丹昽两个细白的足踝,把他的双腿拉开,霎时,藏在雪丘间的秘地完全呈在油灯之下,冷风吹过,羞涩的花蕾瞬间瑟缩。
“不要……”东丹昽的嗓子变得更加脆弱无力。
“没事的,别担心。”东丹九重轻声说道。
东丹九重把身子移到双腿间,以免东丹昽把双腿合拢,目不转睛地看着双丘间的花蕾,花蕾小小的,就像一朵长在雪地上的花苞一样,颜色异常鲜艳,花绉收缩很得紧,根本看不到开口,伸出指尖拨开,东丹昽的腰肢登时不受控制地弹动两下,媚肉就像是被烧红的火烫着一样,充血肿胀,每一瓣嫩肉都密合起来,紧凑得几乎找不出一丝空隙。
东丹九重用指尖试探的触碰一下,几许水粉从花绉间落下,整朵花都蠕动起来,流出晶莹的黏液,把指尖抽回来,他叹了一口气,说:
“父王,为什么要瞒着我?”
自从囚禁东丹昽以来,东丹桂一直逼他服食大量春药,这几天虽然停用,但因为长时间服药,身子不知不觉间已被药性所改造,依着往日的习惯,定时定刻便春潮勃发,而东丹昽则想瞒着东丹九重,不想让他知道。
“告诉你什么?”东丹昽终于抬起头,用绝望的眼神看着东丹九重,“难道你要我告诉你,你的父王已经变成一个没有男人就不行的贱人吗?”
东丹桂的诅咒成真了,只是几天没有男人的抚慰,东丹昽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发着痒,渴求着被男人的东西捅进去狠狠操弄。
看着那双翠绿空洞的眸子,东丹九重沉默半晌,轻声说:
“只是药的影响而已。”
“……我不要这样。”两行泪水流过脸颊,东丹眬的指尖在被衾上无力收拢着,唇开合着,喃喃自语:“我恨不得……死了……”
瞬间,东丹九重的眼瞳紧紧收缩,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把东丹昽抱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把他紧紧搂住。
“无论父王变成什么样子,孩儿都永远爱着你!”
翠色的眼瞳散涣,东丹昽迷茫的晃着头,唇瓣上下蠕动着,发出无意识的呓语;怀中人脆弱得像是随时会碎裂崩溃,让东丹九重不敢再说什么,只得抱着他,用于背在他的背项轻轻抚动。
东丹昽的双眼一直瞪得大大的,空洞无神的看着前方,眼见如此,东丹九重只得向莲儿打个眼色,她会意的走出去,片刻后便领着庄青走进来,庄青悄然走近,伸出手,电闪也似地把一枝金针插在东丹昽的脖侧,人登时昏倒过去。
东丹九重叹了一口气,挥手屏退两人,自己抱着东丹昽在床上躺下,双手搂着他纤细的身子,用力得就似要把他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一直到睡着也没有放开。
第五章
第二天起来,谁也没有提起昨夜的事,东丹昽一直静悄悄的不发半点声音。
午后,沐浴过后,东丹九重把东丹眬抱到等人身高的铜镜前,指着林争籼莲儿手上拿着的衣物。
“父王,你喜欢哪一件?”
东丹桂为了彻底羞辱东丹眬,甚至没有为他准备任何衣物,令他镇日都要赤裸示人,东丹九重拿着的衣物都是从宫外带来的,全都是他往日最喜爱的翠色,看着那片翠色衣海,东丹昽摇摇头,不旨说话;即使看到他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东丹九重依然露出兴致勃勃的神色,在十多件衣物巾挑出一件用银线绣着莲花的宽袖长袍为他穿上。
倚坐在檀木雕椅上,翠绿长袍坠地,令倒映在铜镜中的身段更修长纤细,风穿堂而过,把披散的如丝长发吹起,整个人就似要乘风而去。
“父王!”东丹九垂无山来一阵慌张,从后把东丹眬抱住。
东丹昽一怔,翠色眸广微微一动,“怎么了2 把头埋在东丹昽的肩项问,东丹九垂闷声说:
“父王,孩儿不能没有你……千万别留下我……”
听见东丹九重压制中带着惶恐的声调,东丹眬的心微微地疼痛起来。
一定足昨天夜里我说的那些话把他吓伯了,重儿再成熟懂事也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孩子,每天在奸险的宫廷中挣扎求存之余还要为我操心,都足我害了他……
悲从中来,眼眶不山自主的热起来,努力举起手摸上束丹九垂的发际,指尖轻轻触碰,之后顺着光滑的发滑落,在无力垂倒之际东丹九重把他的手捉住:东丹眬拾起眸子,透过一片蒙蒙水光看到东丹九重眼中的希董一。“父王答应你,绝对不会再胡思乱想。”
重儿足我苟延残喘的唯一理由,相对的,对重儿而言,我也是他一直奋斗的原因吧?
东丹昽垂下眼帘,默默的想若。
至少要为他而活……
“父王!”
东丹九重露出灿烂的笑颜,再次把东丹昽抱紧,东丹眬任山他搂着,一股洋洋暖意弥漫全身,就这样父慈子孝了好一会,东丹九重才肯把东丹昽松开,松开时,东丹昽见到他的眼角竟有一点湿润,心里更加感动,绝美的脸孔上不由得浮起一丝甜笑,红唇半勾,露出皓白贝齿,美得不可方。
东丹九重看着东丹昽,眼中闪动着炽烈的欲望火光,几乎要忍不住把他拉入怀中,狠狠亲吻!但他到底是忍住了,暗暗攥一攥拳头,脸上又是一贯风轻云淡。
吃过晚膳,林争和莲儿捧着水果月饼在殿内忙碌的走来定去,又在墙壁上挂上黑布,布上挂了一幅画,画的是一轮明月。
东丹九重手指明月,笑道:“父王,这里虽然看不见月亮,但我画的这轮明月不是比天上的月亮更大、更好看吗?”
正是小秋迎月的好日子,可惜锁云殿外尽被高墙所围,明月难见,纵使见到了也只会让东丹昽想起自己是不自山之身,徒增神伤。
东丹眬失笑,看着他唇角微微勾起,眉目带笑,东丹九重的心情亦登时欢快起来,他费尽心思就只为博得这一抹浅笑。
东丹九重拉起东丹昽的手,“我们就坐在这里赏月,你说好不好?”
“嗯。”
知道东丹九重为了讨自己欢心,费尽心思,束丹眬亦不忍心令他扫兴,当下把那白玉似的下巴轻轻点了下去。
东丹九重又说:“单是赏月未免无味,孩儿记得小时候父王教过我下棋,未知父王现在可有兴致再指教孩儿?”东丹眬已经十年多没有下过棋了,闻言心中固然一动,却问:
“现在是什么时辰?”
“王爷,戌时未到。”林争抢着答。
得知时辰尚早,东丹眬这才对东丹九重颔首,拍一拍手,莲儿便捧若棋盘上来。
东丹昽的手脚筋自从割断重接后,四肢虽能活动,们完全用不上力,就连拈起一颗棋子也非常勉强,东丹九重与他并坐,把手横过他的肩轻轻握着他的手背,待他想好棋路后便握着他的指尖,合儿拈起棋子放到棋盘上。
待到中段,棋局渐渐复杂,特别是东丹眬已经多年没有下棋,看着纵横棋局,往往出神多时才落一子,东丹九重一直含笑等待,更藉他出神之际把水果分成小块,送到他的唇边喂他。
不知不觉问时辰过去了,东丹九重又喂了东丹昽几杯梅子酒,忽然,东丹昽的身子渐渐热了起来,看向案上的沙漏,林争的身子却恰恰挡在前面。
即使不看,东丹昽也知道时辰已经比他预计中要迟得多,拾起头,他对东丹九重拉开一抹强笑,“重儿,我累了。”
“我们这一局还未下完呢!”东丹九重笑道。
东丹昽摇摇头,轻颦眉心,“我累了,明天再下吧。”说罢便要把手从东丹九垂掌中抽出,东丹九垂笑了一笑,反而把他的玉掌拉回来,握紧。
“父王,让儿臣再陪你一会儿。”
身子是越来越难受,双颊烫热一片,东丹昽难受的拧着眉,对东丹九重说:
“重儿,抱我到床上去,我……我要睡。”
“是的,父王。”东丹九重爽快的答应,把东丹眬抱到床上去。
东丹昽心头一松,却见东丹九重非但没行离开,反而在床边坐下。
“重儿,你出去!”指尖在热度下不由自主的抽动着,知道身子已经开始忍耐不住了,东丹昽心中着急,语气也尖锐起来。东丹九重神色不变,弯腰,凑近头,用额心贴着东丹眬的脸颊,“父王,你的脸很热,一定是衣服太厚了,请容孩儿帮你把衣服拉开一点。”说罢,他真的伸手去解东丹昽衣领的盘扣。
“重儿,不必了!”
东丹昽扭动着腰肢想避开,却怎么也逃不过东丹九重的手,外袍、亵衣被一一拉开,足踝被握住,接着连亵裤也被拉了下来,他急得满脸嫣红,连连叫道:“重儿,不要……不要……”无奈身子虚弱无力,几下挣扎、扭动,他已发出细细的喘息声。
“父王,放松一点。”东丹九重边柔声说着,边伸手托若东丹昽的背轻轻拍着。
只是简单的安抚动作也灶以令东丹眬的身子发烫,他不安地避开东丹九重的手,用断续的声音说:
“重儿,你……你出去。”
“不可以,父王。”东丹九重摇摇头,神色温和而坚定地拒绝他的要求。
瞬间,东丹昽不懂反应了,只知瞪着眼,怔怔看着东丹九重,一双翠色眸子瞪得又圆又亮,晶莹得就像上好的翠玉一样。
东丹九重忍不住凑近头,在东丹眬脸上轻轻一吻,之后,把他推在床上,绣金丝的床帏落下,淡淡的宫灯光芒透纱而进,将东丹眬雪白的胴体照得更是娇美无暇;东丹九复位定的看着他,伸出指尖,放在嫣红、娇嫩的乳珠上,东丹昽瞬间剧颤一下,跟着,束丹九重把腰弯得更低,把唇压上左边的一颗乳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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