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制/禁欲完本——by小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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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舒适的呻吟不受控制地由红唇间流泄而出,胸前的一双嫩红乳珠同时挺起,就像枝头上引人采撷的成熟果子一样。
察觉到自己竟在儿子面前像个荡妇一样呻吟出声,东丹眬瞬间白了脸颊。
东丹九重的唇向下滑去,滑过平滑的胸膛、纤细的侧腹,细白双腿被扯开,露出红肿的花蕾,多日未得到慰藉的身子早在春药的催化下变得异常,花蕾的每一片花绉都烧得通红肿胀,冷风吹过,在东丹九重热切的注视下,花蕾蠕动着,流出晶莹的液体。
东丹眬浑身颤抖着紧闭眼帘,为曝露在儿子面前的淫荡身躯而羞耻。
吻细碎地落在细白的大腿上,东丹九重小心地爱抚着东丹昽脆弱敏感的身躯,指尖在腿根处细细徘徊,渐渐深入,终于落到花蕾前,指尖试探似的在花绉上划着圈子。
东丹昽终于睁开眼,拒绝的晃着头,“重儿,不要、不要!”他的身子不断地颤抖着,泪珠在眼眶中滚来滚去,随时便要夺眶而出。
东丹九重知道东丹昽的害怕和羞怯,抬起身子,安抚地亲吻他湿润的眼角,细致而温柔的吻令身子更加燥热,东丹眬朦胧若眸子,晃着头,用细碎的嗓子呢喃道:
“重儿……让我睡,你出去……不要,不要这样……”
长长青丝随着东丹昽的动作而晃动流泄,在有如初雪所凝的肌肤上反映出流光华采,小巧的下巴仰起,修长的肢体、无暇的胸膛、不堪一盈的纤腰,无一不美,特别是眼角处的点点泪光,简直就像在催发着男人的兽性一样,东丹九重几乎压抑不住心头的冲动,也不记得暗暗吸了多少口气,这才令被欲火充斥的眼神恢复自若。
“父王,孩儿就是想让你好好地睡一觉才会这样做的。”
柔声说着,东丹九重再次把指头送前,顿时,饥饿多天的花蕾就像一张小嘴,贪婪的张介着、流出欢欣的蜜汁,仿佛要把他的指头吸进去吃掉似的;指头缓缓深入,肿胀充血的媚肉把指头吮住、紧紧包裹,指腹在肉筒间转动着,接着抵在一颗小小、凸起的肉芽上,霎时,酥麻酸软的感觉倏地流遍全身,顿教东丹昽的身子瞬间绷紧,他紧张的摒住呼吸,身子簌簌抖动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东丹九垂的指头开始栘动,沿若凸起的肉芽细细地磨挲起来。
“不!啊……”东丹眬忍不住叫了起来。
“父王,孩儿不会伤害你,没有事的,放松……放松,应该很舒服吧……”
东丹九重不住的柔声哄着东丹眬,指尖毫不停留地揉搓若他体内的一点,另一只手也爬上小腹挺起的欲望,拨开薄皮,在那通红脆弱的顶端轻轻搔弄;东丹眬的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水声随着指头的抽动从前后响起,细细的、黏腻而淫靡。
残留在体内的药性渴望着的正是这样的抚慰,每一寸肌肤都在情欲的催化下泛起绯红,毛孔舒适的张开,流出细细的汗珠,散发着浓烈的情欲芳香;指尖技巧性地拨弄身躯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欲望、快感如潮水涌至,东丹昽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难以自控的扭动着身子,婉转呻吟,到最后甚至细细的啜泣起来。蜜汁从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喷出,东丹眬的身子酥软在床上不住抖动,眼见如此,东丹九重的爱抚亦渐趋细腻轻柔,终于令他在甘美难言的快感中沉沉昏睡过去……
“你们下去休息吧!”
挥手,屏退床帏外的林争和莲儿,东丹九重回头看向已经昏睡过去的东丹眬,他睡得很甜,长长青丝在雪白的枕上散开,浓密而湿润的眼睫低垂,小嘴微微张若,娇嫩的双颊犹泛若未散的红潮。
雪白光滑的胸膛随着呼吸均匀地起伏,两颗红樱上还留着闪亮的水痕,微微肿着,而更加诱人的当然是在下方修长双腿间、粉红娇嫩的欲望与双丘深处最销魂的秘地。
东丹九重目不转晴的看着,缓缓伸手拉开自己的裤头,幼细的红绳紧缠着粗大的茎身,把红得发紫的茎干压向小腹,也唯有这样才能令他时刻保持克制;拉开绳子,巨兽登时跳出,连上面的血管都偾张凸出,顶端还渗出透明的汁液,东丹九重用掌心包裹着,套弄起来。
“啊!”一声粗嘎的喘息声响起,白液像箭一样急射出来,飞溅在东丹昽的脸颊。
“唔……”
吹弹可破的肌肤被滚烫的体液一灼,东丹眬不适的颦起眉,发出细细的呻吟,但他实在是累得厉害,头在枕上晃了晃,不一会又沉沉睡去;东丹九重伸出指头,小心翼翼地抹去沾在他脸上的白浊,之后轻轻向下滑去,采进他微敞的双腿问,指腹转动着,把白液仔细的均匀抹在花蕾里,就像在他体内射出一样。
看着那被自己体液润泽着的花蕾,东丹九重满意的勾一勾唇角,把东丹眬的手脚放好,扯好被衾后便一直坐在床边守若他。“太子,皇上已下令御驾在城外扎营,明日辰时就会进京。”锁云殿外的小花园中,全身黑衣的汇报者单膝跪于地上,与黑暗几乎融为一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东丹九重心不在焉的摆摆手,黑衣人便无声无息的消失,仰看若天上的月牙,好一会儿他才呼出一口气,缓步步向寝殿。
淡黄的宫灯将寝殿照得明亮如日,东丹昽正倚坐在床头张盼,一见东丹九重走进来,脸颊上就飞上两朵红云;看着他别过头去,淡淡的红粉自他的耳尖一直散落到修长的秀项上,东丹九重微微一笑,坐到床边。
“父上。”
沉若柔和的嗓子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轻轻吹拂在耳畔,柬丹眬垂着眼,浓密如扇的眼睫上下瘘着,好挡住羞涩的翠眸,不敢向东丹九重看去。
东丹九重伸出打手挽住东丹眬的腰,“父王不累吗?为什么起来了?”
头垂得更低,东丹眬没有答话;被衾顺着有如丝绸的肌肤滑下,落到腰际,露出如新雪所凝的肌肤,上面还透若一层被情欲熏染出来的淡红。
东丹九重微微眯起眼,柔声问:
“刚才被打断了,父王一定很难受吧?”
手掌随着说话摩挲过脖子,滑过后背,落到娇嫩的雪丘上,小指抵若菊蕾,借着湿意轻轻松松便滑了进去,疼痛的肉壁瞬间舒展开来,酥麻微酸的快感快速扩散,让东丹眬浑身不由自主的抖动着;指腹在滑嫩的肉壁上不住揉搓,小小的凸起被挤弄着,强烈的快感流过全身,一阵哆嗦后,下腹坚挺已久的分身便射出了白液。
“唔……”
东丹昽浑身酥软无力的软倒在东丹九重胸膛前,雪白贝齿紧咬着唇,拚命忍耐着即将流泄而出的呻吟,东丹九重举起左于,拨开他被薄汗黏在脸颊的几缎发丝,温柔地抚过被咬得通红的唇,“都红了……”,仿如叹息,东丹九重弯腰,轻轻吻向东丹眬的唇。
霎时,东丹眬嫣红的脸倏地刷白,身子也僵硬起来,对此一反应,东丹九重立刻就知道他太过急进,把东丹昽吓着了,脸上神色不变,嘴唇从容地从他的唇边错开,轻如点水的一吻落在额角和双颊上,让东丹眬的身子登时放松下来。
“我记得小时候父王就是这样吻我的,是晚安吻。”东丹九重柔声说道。
听柬丹九重提起往昔,东丹昽的睫扇抖了抖,抬起头看若他。
曾经小小、胖胖白白的孩子,已经长得如此卓绝不凡、英俊无俦,东丹昽心中忽然一阵感触,情不自禁的探长脖子,轻轻亲吻着东丹九重的额心和脸颊。
“今晚就睡在我身边吧,父上想你陪着。”
“父王……”东丹九重抿着唇,沉默半晌后才接下去说:“孩儿今晚就要出宫了。”
扬起眼帘,东丹昽眼中瞬间浮起不解,看着他洁白无暇的脸孔、一双纯粹晶莹的翠色眸子,东丹九重咬一咬牙,好不容易才硬着心肠接着说下去。
“东丹桂已经在城外,明天就会回宫。”
一句话说得又急又快,东丹眬怔忡片刻后才明白过来,脸上血色瞬间尽褪,连指尖亦苍白似雪。
“父王!”
见东丹昽脸色如此苍白,东丹九重既心痛又担心,只得握紧他颤抖的双手;冷如冰雪的指头被暖和的掌心紧裹着,可东丹眬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使劲推开东丹九重。
“重儿,你快走、快出宫去!绝对不能被东丹桂发现你进宫来!”
东丹昽的思绪紊乱如麻,唯一最清晰的念头就是要维护自己最重要的孩子。
“不急、不急!”东丹九重长臂一展,再次把束丹眬拥入怀中,“孩儿还可以再陪着你一会儿。”
事实上,东丹昽也舍不得就此让东丹九重离去,咬着唇,不再说话,就这样把头埋在他的怀中,林乎和莲儿也不敢打扰,悄悄退出殿外。
一片寂静之中,两人的身躯互相依偎,连指头也交缠着,珍惜若珍贵的相聚时刻,直至寅时,庄青忍不住进殿催促。
“太子,再不走就要错过御林军交更的时辰了!”东丹九重垂首看了一看怀中的东丹昽,而他也仰起头来看着他。
半晌后,失色的唇办缓缓张开,吐出两个字,“走吧!”声音轻细而坚决。
我的孩子,舍弃所有尊严而保存下来的孩子,我绝对不允许他有任何差错!
看着东丹眬苍白的脸孔、水光潋滥的翠眸,东丹九重心中一阵剧痛,但他到底是做大事的人,当下攥一攥拳头,站起身来,走到寝殿门前时,他回头来……
“父王,请相信孩儿!下一次当孩儿再次出现时,一定会光明正大的出现!”
目送着东丹九重的背影走远,东丹眬垂下头来,轻声细语:
“我相信你!”
第六章
秋去冬来,京城人雪纷扬,天寒地冻之间,百花皆谢,唯有梅花于枝头傲然待放。
一身缓带轻裘,蘴神如玉的东丹九重伫立在皑皑庭园中仰看着枝上含苞红梅,径自出神,而刚从外面回来的锦瑟则于一众婢仆簇拥下向他定去,屈膝行礼。
“太子。”
东丹九重含笑把锦瑟扶起,“锦瑟,我已经说过多少次了?夫妻间何必如此拘礼?”
雪地的白光反映在东丹九重的脸上,映着那抹亲和温柔的笑,倏然之间,锦瑟竟觉羞赧,垂下头去。
东丹九重搂着锦瑟的腰肢踏前,远离身后的婢仆之后,锦瑟压着嗓子说:
“刚才我见过母后,她表现得很奇怪。”
“哦?”
“母后的神情很恍惚,握着我的手不时流出冷汗,还有,这是武青衫偷偷塞给我的。”
锦瑟从衣带里拿出一团捏成指甲大小的纸团,交到东丹九重的手上,把纸团展开,阅后,东丹九重忍不住露出灿烂的笑容,见他神色高兴,锦瑟也微笑起来,问:
“太子因何事高兴?”
“母后怀孕了。”东丹九重轻声说道。
“哦?”锦瑟登时一怔,半晌后脸色微微刷白,“难道,是武青衫的……?”
束丹九重含笑点头,“由明天起你不要再去见母后了。”笑容如同冬日暖阳,将一张脸衬托得更加英挺俊美,但在深邃的眼底里闪动的光芒却刺目得叫人惊心。
“很快……很快赵一崇就会来求我帮忙了。”
听着东丹九重的喃喃自语,锦瑟垂下头,婉约柔顺的脸上写满了忐忑。
我知道,我的夫君即将攀上一生中的高点,但是当攀上后,他的身边,还会留有我的位置吗?
德永十一年冬,对束丹王朝而言是一个多事的季节。
九月,东丹桂囚操劳过度,头风痛症发作,连续七天无法上朝;十一月,由太傅孙朝达为首,联同一百四十二名翰林上书,奏请东丹桂为太上皇,将政权交托太子手中,以便好好赡养,东丹桂并不表态。
半月后,御使文德成参奏太子东丹九重结党营私、妄自尊大,东丹桂于早朝时当着群臣的而将太子狠狠斥骂,令其闭门思过,此后若无傅召不得上朝;同年十二月,后宫传出丑闻,赵皇后被禁慈宁宫,东丹桂多番密召亲信大臣在南书房商议。
就在人心惶惶之中,枝头上的梅花吐蕊,飘香处处,迎来新春。
“停!”
回太子府的路上,轿子倏然而止,把闭目养神的东丹九重给惊醒过来。
“小青,什么事?”
“太子,前面行人拦路。”庄青隔若轿子说。
“哦?”
东丹九重拨开帘子,从一片昏暗中直视而去,前面正停着一顶不起眼的青布小轿。
一名带刀侍卫上前,对东丹九重躬身,“太子殿下,我家主人有请。”右于一引,指向路旁。
时已深夜,路旁所有店家皆已打烊,唯行一家客栈大门半开,从门隙间渗出微光。
“太子,提防有诈。”庄青压菩声音说。
东丹九重不语,指骨抵在腮旁,沉思片刻后忽而露出一抹微笑,向侍卫点点头,步下轿子,随着他走向客栈,身后庄青紧张的握紧佩剑亦步亦趋。
客栈内只有一张桌子旁边有人,东丹九重的目光掠过所有人,定着在唯一一个坐着的鬓发俱白的老人身上,他正是赵皇后之父、昔日的相国,今日的镇国公赵一崇。
当年皇位之争,永燊帝偏爱幼子东丹昽,两度想把他立为太子,但就在永燊帝病重,皇位争夺战进入最关键时刻之际,位居相国、曾为永燊帝伴读的相国趟一崇,忽然把幼女赵明珠嫁给东丹桂,与他连成一线。
修长的眼睛眯起,东丹九重在桌前半尺顿步,微微欠身。
“镇国公。”
“老臣见过太子殿下。”由两个人扶着,趟一崇起身行礼。
“镇国公不必多礼。”东丹九重亦伸手搀扶,趟一崇微微弯腰后复又坐下。
庄青拉开椅子,东丹九重掖起衣摆坐下,“镇国公身子不好,何必舟车劳顿来到这里?有什么事请我到府上就是。”
“闻说太子诸事繁忙,老夫只得亲自求见。”赵一崇皮笑肉不笑的勾起唇角,而侍立在旁的几个赵家儿子都不由自主地对东丹九重露出怨色。
装作看不见他们的神色,东丹九重微笑着点点头,“这些日子我的确很忙。”
“不要紧,反正这半个月来忙得没空见我们姓赵的人数之不尽。”赵一崇摆一摆手,“何况太子的忙是真的,据老臣所知,太子最近都忙着会见昔日漠北军中的旧部,对吧?”语末,别有深意的向东丹九重斜睨。
连眉头也没有挑起一下,东丹九重微笑反问:
“难道镇国公深夜来此就是要提醒我,你对我的行止一清二楚?”
“正值多事之秋,留意太子行止的不独老臣一人。”赵一崇掩着唇咳嗽两声后才接着说:“老夫向来欣赏太子,不想太子受到猜忌,这才开门提醒。”
闻言,东丹九重一张俊脸之上并未露出丝毫感动之色,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多谢镇国公提点。”察其神色,趟一崇忽地叹出一口气,“老臣往日对太子或许多少有偏见,但原因并非出自太子身上,太子的人才风度,老臣向来欣赏的,若非因为昔日的和硕王爷,老臣……”
“难道镇国公对我的偏见忽然消失了?”东丹九重笑着打断对方的话,他不认为赵一崇有资格谈论任何有关东丹昽的事情。
“过去的事俱已过去,不值再提。”
不值再提?
东丹九重在心中冷笑一声,唯脸上神色依旧温和,唇角笑意轻柔如同春风。
上下打量东丹九重的神色,赵一崇放下心来,把未了之话接续下去,“太子将皇后呼为母后,与赵家关系密切,老臣眼见太子即将犯下大错,不得冒犯直言,还望太子见谅。”
“镇国公言重了,镇国公是长辈,有什么事但说无妨,但是……”东丹九重挑一挑眉头,脸露疑惑之色,“我将犯下大错?此话确实令人费解。”
“老臣也不再绕圈子了,太子四出联络旧部,同谋起事!”
“哈哈!”看着赵一崇严肃的神色,东丹九重忍俊不住的笑了起来,“镇国公多心了!我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必要冒险谋反吗?”
“其实老臣很明白太子的难处,太子并非皇上亲生,向来不得皇上欢心,慈恩皇于今年虽然只有五岁,却是皇上的亲生子,待他长大,皇上定会想办法把皇位傅给他。”
东丹桂与束丹眬两兄弟的恩怨情仇历历在目,东丹九重是东丹昽之子,东丹桂非但不会把皇位传给他,对他只怕早有除之而后快之心,只是一直找不到借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