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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你的脸掉了完本——by有毒的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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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去一趟枕红阁。”
淳于珂:“……”
重生以来,卫皎总觉得自己有上辈子的经验,可以避免很多东西,可是,所有的东西都是随着变化而变化,是不定的,他永远也抓不住变化的世态。真是,这种无力的感觉太难受了。
马车内,淳于珂看着卫皎,叹气,“你打算怎么救?”
“你不是知道吗,交易。我答应他一件事,他帮我做一件事。”卫皎笑,“这个代价还挺大。”
淳于珂抬头,看着车顶,幽幽道,“代价,焉知福祸?”
“不管怎么样,先保了爹的命,其余的承诺,且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拿到。”卫皎磨牙,声音中满是怒气。
淳于珂:“……”唉唉唉,这是想要仗势欺人,以后赖账?有点不要脸啊!
到了枕红阁内,陌上面对一脸漆黑的卫皎倒是淡定,还特地给卫皎倒了一杯茶。“世子,不知王爷情况如何啊?”
“不如何。”
“唉,世子可有需要帮忙的?陌上……”
“交易。”琉璃珠子被卫皎扔桌子上,“我答应同你交易,我给你一个承诺,你把我爹的毒解了。”
“唉唉唉,世子,你这个条件……”
看着卫皎骤然瞪向他的眼睛,陌上瞬间勾唇,“深得我意。”
卫皎心底缓了缓,“大夫说这个毒不是中原的,他分析不出来,你……有什么法子?”
“我有个朋友,唐门中人,精通天下□□,兴许可以试试看能不能解开。”陌上伸手摩挲了一下眼睛上裹的布帛,沉思,“嗯,那世子可是欠我一个承诺了……放心,绝对不会伤天害理。”
卫皎:“科科。”
卫皎走后,陌上站起,整个人身上的气息内敛,朝雅阁的书架附近跪下。“主上,下一步如何做?”
“先看情况。明日我回蜀地,你继续再这里镇着,年后我回来……记得,别让段蕴发现端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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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珂重病,卫皎侍疾。
听闻乾元帝大怒,戎狄敢到京都来刺杀,这是完全不把他们大梁放在眼里,当既往边关调遣军队,让顾赪去了西北。
大梁怕是又要同戎狄交战了。
秦素衣在卫铭珏醒后的第三天,进宫见了太后。卫皎知道自己要回淮阳时,正在同顾矜下棋。顾矜的白子把卫皎重重包围,渐渐蚕食。
“回淮阳?”卫皎看着面前纵横的棋盘,只觉得头有些晕。
“是。王妃吩咐的,世子年纪太小,而且在京城水土不服,重病,还是回淮阳修养,等到年后再来。”
卫皎:“……”他什么时候水土不服了?明明每天都在活蹦乱跳!
第38章 章 三十六
秦素衣直接给卫皎一个通知,决定两天之后就直接把卫皎送走。卫皎自然是不愿意,当天晚上就去找秦素衣谈论。他家母上大人倒是淡定,“不怎么,你在这里碍事,还不如回淮阳,娘心里还能放心些。”
“我不走。”卫皎看着刚刚上好了药才睡了的卫铭珏,将声音压低了些,拉着秦素衣的衣角走到屋外,“娘,你们都在京都,我如何能安心回去?”
“你在京都,我又如何能安心?”秦素衣伸手揉了揉卫皎的头,“今日受伤的是你爹,明日保不准就是你。你爹是险险熬过去了,你呢?如果你受了伤,你有没有想过娘会怎么想?”
秦素衣叹气,“你先回淮阳,等你爹身体好了,估计也会回去。”
看着秦素衣有些疲惫的脸,卫皎蹙眉,“娘,那你呢?”
“西北绝对少不了一场战事,我兴许要去一趟西北。”秦素衣将门关上,走到庭院,伸手摸了摸院子里那颗小桂树。
卫皎听到秦素衣又要上战场时是拒绝的,“为什么?西北不是有顾赪了吗!”
“呵,戎狄敢动我的人,我必定不会放过他们!”秦素衣目光冷厉,“还有那个黄口小儿,这仇是结定了!”
“……可是,娘,你上战场,我要是也走了,谁来照顾爹?我……”
“后天你出发,不想走的话我不介意把你弄昏了直接塞回去。”秦素衣截断卫皎的话语,伸手拍了拍卫皎的头,“乖,你在这里真的只是牵绊,娘不会放心的。”
卫皎沉默,手指紧握,半晌秦素衣才听到他闷声问了一句,“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
“年关,看西北的仗打的如何,如果没有别的事。估计年关还要再归京一趟。”秦素衣道,看着卫皎,叹气,“明天该道别的就去道别,嗯?”
卫皎点头。按照他娘亲说的这些话,看样子是准备在京城对段诩动手。他在这里……是累赘了。
至于顾矜……他现在太小,不管怎么样顾矜都只会把他当个孩子,离开一段时间也好,他总得花时间让顾矜对自己改观。段诩……他不相信他斗不过他!
“好了,夜深了,早些去休息。”秦素衣摸了把自家儿子的小脸,拍了拍他的背,让卫皎去休息。
第二日卫皎在酒楼宴请,除了顾矜还叫了郭粲和赵斜。听说卫皎要走,郭粲很是落寞,当既叫了一壶酒,说是不醉不归。卫皎没有推脱,把酒喝了。酒是淡酒,没有多大的度数,郭粲想给顾矜倒一杯,被卫皎截了胡。一杯杯酒水滑下去,卫皎难得觉得自己有些伤心,为什么都觉得他是个累赘。
等到华灯初上,卫皎拉着顾矜回去,两人难得的又睡在一起。
卫皎一身酒味,跑去洗漱,等回到房间的时候,顾矜在看经书。灯火晃动,顾矜清俊的脸在灯火中明明灭灭。
顾矜很久没有看过这样的书了,书页翻的很慢。一句句像是要把那些平心静气的经文给刻进脑子里。
听见卫皎的拖拖踏踏的脚步声,顾矜抬头,“回来了?”
卫皎点头,“嗯,回来了。”
“过来我帮你把头发擦干……早些歇息。”
卫皎乖乖的走过去,没有让顾矜给他擦头,张开胳膊,抱住顾矜,动物般亲昵的蹭蹭,“小哥哥,明天我就要走了。”
“嗯。”
“会不会想我啊?”
“乖,早点休息,明天赶路你可休息不好。”
“顾矜。”卫皎的声音骤然凝重,顾矜低头,“怎么……”
头一晕,他已经被卫皎按在床上,湿漉漉的发尾扫在脸侧,微凉。下一刻,温软的唇瓣覆在嘴上,清醒至极的一吻。舌尖撬开齿列,扫荡进口腔,眷绻又缠绵。不知是因为离别还是夜色太暧昧,顾矜竟被卫皎眸子里即将溢出来的温柔迷惑,忘记了反抗。
“顾矜……千万不要忘记我。”
“……”
“听到没有!”像只动物卫皎俯在顾矜脖子边,慢悠悠的啃啮,带了某种胁迫感。
顾矜伸手按住卫皎不安分的脑袋,抬头看着床上的纱幔,觉得自己可能是醉了,不然怎么会觉得头这么晕,轻轻的嗯了一声,顾矜说,“好。”
卫皎走的那一日,天气格外的好,京都满城烟柳如云,树上的知了叫声此起彼伏,卫皎打了把伞遮阳,上马车时将伞递给顾矜,轻笑,“呐,太阳烈,别晒伤了。”
随即挥挥手,上了回淮阳的马车,没有回头。
顾矜在城门看着卫皎的马车渐渐消失掉在视线,方才随着郭粲他们回城。郭粲还是咋咋呼呼,说卫皎不讲义气,以后再碰见卫皎肯定把他绑起来揍一顿。顾矜一路上只是沉默,唇角还存了被卫皎咬破的伤口,细细密密,带了些微痛。
还有半年,半年以后,那只总爱占他便宜的小狐狸就会回来。且等等吧。他看着手中那柄蟹壳青的竹纸伞,轻笑。
顾矜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八年。
西北战乱,打了三年仗,三年内卫皎被卫铭珏关在淮阳王府,卫皎无数次想要跑到京都去见顾矜。但总是连城门都出不去就被暗卫逮回来。
卫皎天天黏在卫铭珏的书房,眼巴巴看密信,渴望能够从中得到关于顾矜的片言片语。
听说西北败仗了,听说皇帝大怒,听说顾家被责难,听说顾矜成了当朝最年轻的探花郎,听说段蕴病危了,听说段诩被人诬陷下了狱……
朝中局势越来越汹涌,卫皎隔着信纸都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刀光剑影,更不用说处在京城里的顾矜。
后来卫皎偷跑的技术越来越好,最远一次跑到了寒蹊江。卫铭珏把他逮回来的时候什么都没说,但是听了淳于珂的馊主意,特别不要脸的养了一群狗,专门用来逮他。
戎狄被打退的那天已经是深秋,卫皎很高兴。秦素衣能回家了,他也可以见到顾矜了。本来打算年关回京都,他同卫铭珏说了,卫铭珏难得的笑着同意,当天晚上卫皎睡了一个好觉,梦里同顾矜来了个相见欢,他抱着顾矜酱酱酿酿。
醒来时,一睁眼却是高远青空,目之所及是染了霜色的山峦,险峻的山体有流泉自坠落,山崖间古朴的楼阁错落有致,而眼前是一方数丈高的石碑,上有三字,写的风骨凛然——安广居。
卫皎:“……”安广居……我这约摸是在做梦。
“世子,醒了?头晕不晕?要不要喝口水?”讨人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卫皎抬头,却是淳于珂看着他,正笑的阴险。
卫皎默默起身,他现在在一个方台上,台子正中间生着一颗几人合抱的不知名树木,漆黑的树干表皮光滑,阳光被厚重的树冠阻截,在青砖面上投下一片阴影。
“我怎么会到这的?”卫皎镇定的弹了弹衣角的灰尘。
淳于珂一脸无辜,“当然是坐马车过来的啊。”
卫皎:“……”
他一直很疑惑,为什么不管怎么样他老爹对淳于珂都是容忍,而且,当年枕红阁淳于珂的事情他同他老爹说了。他爹只是淡淡的点头,再以后就没了表示。卫皎觉得肯定很多事情是他老爹和淳于珂串通好的,上辈子就没有透露给他,这辈子还想瞒着?!
“呐,你爹给你的。”淳于珂自怀中掏出一封信件,其上火漆封的完好。卫皎默默拆开,一目十行的看完,伸手就把信纸揉了,一把砸在淳于珂身上。
“别对我发脾气啊。唉,你爹嫌弃你笨,让我带你来求师。”淳于珂看着卫皎,阴阴一笑,“不过你运气好,刚巧,老先生好多年没有收过徒弟了,看见你睡的死皮赖脸的样子,非常感兴趣,决定收你为徒。小师弟,不如叫我一声师兄?”
“我叫你师兄,那我该叫我爹什么?”
“……”
卫皎倒是没想到会被绑到蜀中来,他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就没有来过蜀地,据说这里多山多瘴气,还有不少武林中人,朝廷对这里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管辖权。
他爹为了阻止他进京还真是下了死功夫。信上说的冠冕堂皇,很有他爹糊弄人的气质,不过,糊弄一下小孩子还好,可他毕竟不是小孩子了。
那天晚上,京城……究竟发生了什么……
——————————————
段蕴披着大氅,脸色隐带青白。
看着段诩被顾嵘从天牢扶出来,一脸的忧色,“皇兄,委屈你了。”
段诩看着暮色中段蕴单薄的身影,笑,“有何委屈,此番不过父皇被小人误导,清者自清,二弟说是不是?”
段蕴轻笑,“自然,恶人自有恶报。”
“二弟身体不好,还是早些回府,别病重了,又要在榻上躺几个月。”
“谢皇兄关心。”
段诩被人送去涵王府,段蕴站在风里,单薄的像是要被吹走。“陌上。”
“嗯?”
“皇兄,被封太子了。”
“嗯。”
“你说,顾家人是不是有点碍眼。”
“……碍眼,那就除掉吧。”
第39章 章 三十七相逢
西北的风像刀子,干冷,裹着粗糙的沙粒,刮在脸上,生疼。
稚子压抑的呜咽声顺着狂风传来,断断续续,像是要哭的喘不过气来。
“刷——”鞭子甩出来的破空声格外尖利,“啪”的一声抽在人的身上,闷响。
孩童脆弱的哭泣声越来越大,同时还带着含含糊糊的哀戚叫喊,“爹——”
西北的风沙果然大,顾矜眯眼,看着被官差抽打的中年男人,瘦骨嶙峋,胡子拉碴,却用身体把孩子护的紧紧的。
那是朝中被顾家一事牵连的一位官员,同他一样被充军西北。可怜还有一个刚到十岁的幼子,被一同发配。孩子体弱,熬不住这长途跋涉,在路途中生了病,一直在发烧。官差没有那么多耐心,看见孩子摔倒就是一鞭子,那官员自然扑上去挡住。便成了如今的局面。
顾矜伸出舌尖,舔了舔干裂的唇瓣,一口的腥气。这是他被流放的第二十三天,他随着押解的官差出了寒山关,再行十日便可到达西北,充当战场上的兵卒。战场上刀剑无眼,也不知他能不能活下去。
两年前,顾赪被派往岭南剿匪,结果在岭南中伏,副将带着大半的人马冲出重围,顾赪却没能冲出来。顾矜不知道顾赪这是有意还是无意,不过,岭南多毒瘴,他三叔多半已经折在那里了。
结果,他三叔出事没多久,顾家被宋御史列出三大罪状,乾元帝大怒,下令彻查。没想到牵连甚广,隐隐有指路徐国公的意思。顾矜冷眼看顾家被背锅,一层层的污泥糊上去,将顾家百年积累的名声完全败坏。
呵……还好小叔已经去了,不然面对这么多的折辱,该有多难堪。顾矜看着那对被毒打的父子,垂眸,人各有命,也许提前死在路上要被死在战场上温柔的多。
“爹——”孩子尖利的惨叫传来,顾矜抬头,竟是那官差把孩子从官员怀里拖出来开始撕扯对方的衣服。
他曾听闻西北荒凉,很少有女人,很多士兵会找军营中比较孱弱的人发泄,却没想到,这官差会对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孩子下手!
小孩子稚嫩的皮肤暴露在西北苍茫的大地上,像一块被人遗弃的羊脂白玉。孩子被人在地上拖拽,身体被尖锐的砾石划出刺目的血痕,五指在地面抓握,却只是徒劳的被人拖向阴暗的角落,哭声微弱。
那官员则被另一个官差踩在地上,一脸的血泪。目光触及顾矜,满满的哀伤绝望,还有痛恨。
顾矜瞳孔紧缩,骤然起身,肩膀却被一股大力压下,膝弯被人狠踹了一脚,强迫性的跪在地上,沙石磕在膝盖,生疼。
“老大,你看,这小子想出头啊哈哈哈。”
顾矜头皮一紧却是头发被人一把揪住,然后就被人强迫性的抬起头来。顾矜冷冷的看着拿着鞭子往这里走的官差,眼神如无波死水,只沉沉的盯着来人,像在看一具尸体,看的人心底发凉。
“妈的,这小白脸看什么看呢!眼神跟死了全家样!”官差啐了一口,上前就是一脚,正踹在顾矜心口。
顾矜闷哼一声,被踹翻在地,紧接着头一重,脑袋就被人踩住,官差得意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什么探花郎,还不是要被老子踩在脚底下,眼珠子瞪什么瞪,到了关塞有的是你受得!”
顾矜只觉得头脑中嗡嗡作响,胸口闷的厉害。耳畔那孩子的哭喊声却是越来越微弱。渐渐的掩埋进西北苍茫的风声中。
人命……真是可悲。
官差骂骂咧咧的声音在耳边被风声模糊,顾矜手指蜷曲,紧紧握住,指甲刺进掌心。
“唉呀,装死!方才不是还想去救人吗,现在怎么就跟条死狗一样不动了!还有这双眼睛……”身体被人狠踹几脚,那官差像是还嫌不够,看着顾矜的双眼,冷笑,“让你再看!”
那官差竟是取出腰间的鞭子直冲顾矜的眼睛甩下去,这一鞭子落在眼睛上非瞎不可!劲风袭来,顾矜看着鞭尾扫来,目光冷漠。
“刷——”破风声尖啸,眼见鞭尾要落进顾矜的脸上,却在最后一刻撤力,鞭尾擦过顾矜的侧脸,只留下一抹红痕。官差的惨叫声响起,艳红的血液沿着他断裂的手腕喷溅,落进顾矜睁开的眼里,沿着眼角缓缓滑下。
鞭子啪嗒一声落在地面,连同那只拿鞭子的手。
血流了一滩,缓缓渗进沙地。有马蹄踏在地面上的沉闷声响起,越来越近。顾矜浑身疼痛,艰难的从地上起身,还没看清来人是谁,腰间骤然一紧,直接被人凌空抱起。
后背靠上一人的胸膛,对方强制性的搂住顾矜的腰,修长的手指带着薄茧,暧昧而撩拨的抚上他被鞭子抽伤的侧脸,“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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