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患完本——by衔墓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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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哼,不然林时隐怕是要穿越当原始人。
“家庭一个号,其他的一个号。”
“我看是家庭一个手机,其他的一个手机吧!”我语气阴阳怪气,斜眼着看林时隐。果然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我别说是双机在手,就连双卡双待的经济条件都赶不上。
“怎么了?”某人停下脚步,侧头看我,“你问这些干嘛?”
“只是在纳闷你怎么没有恩泽的手机号而已,随便问问。”我挑眉,说谎脸不红心不跳,“对了,我刚才是和恩泽在打电话,我要她接我来着。”
“可是我看到的是陌生的号码。”
“恩泽拿别人电话打的,她经常找不到自己的手机借别人的电话打给我。”我说的半真半假,前一句当然是瞎编,后一句倒是实话,恩泽经常因为找不到手机,所以借别人电话打我的电话,再让我打她的手机以此找电话的。
这里你可能会有疑问了,为什么她不直接让借电话的人打她的手机呢?这点我来解释一下,咳咳,恩泽那只猪只会背我的号码,不会背自己号码。
按她的说法来解释就是——我的号码比较好记。
“你们感情不错。”林时隐冷冷来一句,“干脆你搬去和她一起住好了。”
“这个我倒是没想过,不过,没结婚的话男女一起住应该算非法同居吧!再说,恩泽他老爸也不一定同意。”
“那你不如和秦恩泽生米煮成熟饭好了,到时候他老爸不同意也得同意了。”林时隐语气越来越冷,似乎还有冰川时代降临的感觉,我缩了缩脖子,才后知后觉发现野蛮人的不对劲。
“我,那个,其实,比起恩泽,我更愿意和你待在一起。”脸红,我都不知道自己干嘛要说这个,只是下意识觉得这样说的话林时隐心里会好受些。
以免野蛮人到处释放冷空气冻坏路边的花花草草以及阿猫阿狗。
“你,你少糊弄我。”林时隐嘴上虽这么说,不过已然没再释放冷空气,我决定再接再厉。
“没有糊弄,我实话实说。而且,我和恩泽只是朋友关系而已,现在是,以后也是,你别说什么生米煮成熟饭这类的话,恩泽喜欢的是小霖。”
“那你喜欢的又是谁?”没想到林时隐会突然问这句,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有些瘆得慌,忙侧过头逃避道“林时隐你可不可以不要离我这么近。”
“回答我,你喜欢的人是谁?”
“额,这个……”这个问题好难为情。
“如果不是我的话你最好不要回答,我可不敢保证听到其他的答案我会不会对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额,我抹了一把虚汗,暗道野蛮人你早就对我做了出格的事了,现在装什么善良。
☆、(四十八)流氓共禽兽一色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就要吃得好;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要吃好;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就要吃得好。
虽说回来的路上不是很愉快,不过看到客厅满满一桌的大餐时,我瞬间满血复活,一切的不愉快也烟消云散。
就目前情形而言,就算林时隐提出吃饱了必须和他嘿咻嘿咻的非人道条件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英雄难过美食关啊~
英雄都过不了的关我这种小市民怎么能与之抗衡呢是吧!撸袖子,我开始准备“大动干戈”。
“林时阑,怎么感觉你吃东西像是要英勇就义。”做我旁边看不下去的林时隐终于开口,我将口中的食物咽下,长筷开始向虾仁进攻嘴里得着空闲答——
“我这不是英勇就义,是赴汤蹈火。”
“有没有除我以外的人说过看你吃东西就像看非洲难民。”
“这个啊,倒是没有,我在外顶多吃东西速度快了些,到还不至于像在家这般大动干戈,毕竟该有的餐桌礼仪还是要遵守的。”
虽然最大的原因是因为怕被美女看见了不好。嘿嘿,万一人家之前是喜欢我的,可是在看到我吃东西太凶猛后被吓到,以至于以后都不敢对我表露真心了怎么办。
“再说,外面吃的做得再好也没我们的林时隐林大厨做的好吃。“我顺带附加了一句拍马屁的话,而后抬头看林时隐会出现的表情。
“哼,那是当然,我可是特意学过的。”林时隐此刻就像只骄傲的孔雀,贵气而不失优雅。我猜我若是再夸他一两句,估计他的尾巴能翘到天上去。
可惜,我总能适时的扰乱这种自得和高傲的平衡,于是我长手一伸,拨高音量指使道,“隐,你面前的红烧鱼递给我一下,够不着。”
于是后来……
……后来被林时隐压在床上这样又那样,那样又这样反反复复折腾几次后我才深深的意识到,打断林时隐装逼是多么不可饶恕的过失、多么无可挽救的错误。
如果时光能再倒流一次,我会对濒临火山边缘的林时隐说——“放开那红烧鱼,让我来!”
“阑,你是不是故意给我抓到惩罚你的机会,嗯?”一番云雨后,林时隐很是自以为是的语气飘到我耳边。
对于刚刚经历过道德沦失、贞操不保的我来说,正沉浸在自我唾弃的世界里难以自拔,是无法用正常思维的速度来消化他这个纠结而深奥的问题的。
于是我还是一副死鱼样趴在凉被上,目光涣散、口干舌燥、姿势不雅。
“阑,你这是默认了吗?”流氓在我耳边吹气,顺带还将我的耳垂咬在嘴里反复轻吮。
我摇头略作挣扎,他更是得寸进尺,一只手开始在身上游走,另一只手镇压我乱动的脑袋。我哭诉我哀怨,从自我唾弃的世界里爬出,“隐,我腰酸背痛四肢无力,求放过好不好~”
“放过你可以,不过,你得讨好我,我高兴了就放过你。”
啊~这简直要人命,我哪知道怎么去讨好林时隐这种禽兽和流氓并在,无耻和野蛮齐驱的非人类。
“我不知道怎么做,可不可以给点提示。”
“你可以试着说些我爱听的话。”他将手插入我的发间轻抚,语气温柔,暖得我有些飘飘然。
我哪知道林时隐爱听什么话,“隐最好了,一定会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只可怜虫的。”我试着来了一句,语气乞求的感觉十足。
“换句。”
林时隐好生难伺候,我伸手阻止他乱动的手,翻过身面对他。不知道是灯光的关系还是因为我从未换种心境看林时隐,总之此刻的林时隐帅得一塌糊涂。
我能观察到他脸上的细腻皮肤,眼里可以腻死人的温柔以及睫毛细微的颤动。
说真的以前只觉得林时隐是造物主精心的工艺品,现在换上不讨厌他的心境,从一个陌生人的视角观察,眼前的人何止是造物主精心的工艺品这么简单,360度无死角、720度无瑕疵的人简直是岂有此理。
光是看脸就能让人想入非非,再看眼能让人无可自拔。身材能让我这种对男的不感兴趣的人险些口水滴答,技术……咳咳,好吧,不说这个。
“看够了吗?”
“没有。”我脱口而出,“我发现你挺好看的,难怪在哪儿都能招蜂引蝶。”
“你说谁招蜂引蝶?”危险的气息,我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用的词有点……那个……咳咳,不妥。
“隐,如果以后没有女生喜欢我,我便喜欢你。”我转移话题,将问题衍生到他感兴趣的话题上。
“为什么要等到以后?”顿了顿,他又继续道,“你现在就没女生喜欢,以后也不会有。”
“不一定,以后的事,谁说得准。”我侧头,避开他姣好的容颜。
“那你现在就没女生喜欢,,你必须把喜欢的位置空出来留给我。”霸道的语气,强势的气息。我皱眉,和野蛮人果然谈不来和平。
我还在心里腹诽林时隐时,没成想这个流氓就在这当口开始“顶风作案”了,我忙护住身上仅有的遮羞物——被子,坚守贞操的阵地,“林时隐不是说了会放过我的吗?”
“你没哪句话是讨我欢心的。”
啊~这还有没有人性了。哦不,还有没有畜性了。“林时隐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我乐意。”
你乐意可我不乐意啊衰,等等,欺负我力没你大是不?别抢我被子,呜呜~~(>_<)~~
最后的遮羞物宣布失守。
☆、(四十九)狐狸精
次日凌晨,阳光正好。宜:纳采、订盟、嫁娶、祭祀、祈福、普度、开光、安香、出火;
忌:开市、立券、纳财、作灶。
“林时隐,你什么时候买菜做饭?”看了今日运程的我,决定挺而走险将林时隐支走,再和关一等人斗智斗勇,独立面对他们此次的绑架事件。
虽然可能自己是被K O掉的那一个,不过我是万万舍不得让自己亲爱的弟弟卷入黑暗角恶势力的。
“怎么?我的小馋猫,又饿了吗!”在床边拾戳了老半天头发的林时隐侧过头,将还滴着水的头发蹭到我左肩,吐出的话很欠打。
我果然是不能相信狗嘴里吐出象牙的,“我是昨天吃的好吗,昨天晚上,要不是和你那个那个消耗太多体力,我会饿得那么快吗?!!”
我怒吼(实际上我的怒吼很没力),将蹭到自己肩上的头推开,扬起脸摆出神气之姿,以示严威。
“对了,吃饱了我想回学校复习书本,我们马上要考试了呢!”说到这,我皱眉,经历那么多次考试,我及格的次数还真是寥寥无几唉~
老妈是这样评价我的——阑阑不及格的次数啊比小隐走过的桥还多。
我后来反驳林时隐出门一般都是开车的基本不会过桥,奈何遭到老妈白眼一枚。你说,这真是我亲妈吗?打死林时隐我都不信。
我老妈的打击尚且如此,更何况是林时隐那个瘟神对我的抨击,不信你听——
“林时隐你要回学校复习!!别跟我开玩笑,别人回学校的话都还能说是复习,你,顶多算是预习。”
你以为就只有这一句吗?那你想错了,能一句话就结束抨击那还是林时隐吗?“再说就算是预习你能看得懂吗?对了,你知道考试要考什么科目要看什么书吗?”
如果这么快就结束的话怎么体现出林时隐对打击我所表现出来的乐此不倦,“别跟我说你回学校问其他同学这一类的话,一般是个成常人都拒绝和你这样智商着急的人交流的,而且要回答的还是一个白痴级别的问题。”
我嘟嘴,我不开森,我扭过头。
以前的话面对林时隐一连串的语言轰炸我还真是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被炸得体无完肤,咳咳,好吧,体无完肤说得有点夸张了,是被炸得半天哆嗦不出一句话。
但是今日不同往日啊,以前不知道林时隐对我这个哥哥有那种感情,现在知道了我还不算是抓着了他小辫子了吗?对于这种可以加以利用和威胁的弱点,我怎么可能放过。
而且,还可以测下林时隐是不是真心的。(我是绝对不会承认最后这个才是重点的。)
“林时隐这就是你喜欢我的方式吗?我既然智商着急我既然问问题白痴那你去找一个和你一样聪明的人好了。”我故意将语气说得很坚决,而后侧过身等待林时隐接下来会有的反应。
“我……”
欲言又止,我倒要看看林时隐能“我”出什么?
“阑~我只会喜欢你,也只能喜欢你,其他的不是你,我都不要。”顿了顿,像是在斟酌用词,“就算你是白痴我也一样喜欢。”
我险些嘴角抽搐,回骂道,“你才是白痴。”
“那我现在去超时买菜,你好好在家待着等我,来,吻别一个。”林时隐转移话题倒是密不透风,算了,念及肚子唱空城计多时,我就不追究他打击我的事了,反正都习惯了。
“那我要排骨,小排骨。”
“好,夫人稍作休息,为夫这就去办。”说罢,还凑上前在我脸上左右各啵了一口,弄得毫无准备的我红了脸,简直丢死人了。
心里默默咒骂了句流氓,我开始着手打电话给关一的大事。
“嘟~嘟~嘟……”电话响了很多声都没人接听,直到里面传出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关一这是准备唱哪一出,还玩不接电话这一套了呵!本少爷都没傲娇呢!”我将手机仍回床上开始怒骂,而且越骂越来劲儿。
“哼哼,你不接电话我还不想打了呢!浪费本少爷的时间,死傲娇自大狂……”这边我踩着床像踩关一,想象他在我脚下被我□□的样子嘴里骂得很欢,正是得意忘形之际,窗子那边喀嚓一声脆响。
不要误会,我家门窗可是老妈不知道从哪个国家特意进口过来的,质量那是杠杠的,一般程度的伤害还是经受得起摧残的,所以门窗完好无损,只是——
无端从窗外跳出了两个不速之客。
一身黑色风衣,黑色皮裤再加黑色长靴,黑碎发一缕一缕的用发胶固定过,一脸吃到翔的表情,此人不是关一还有谁。
话说这关一不接我电话就算了,还不请自来,若不是我家门窗质量计都被弄碎好几块了。
而且不请自来就算了,还来得那么突然那么惊心动魄,不打声招呼就越窗而入,我要是有心脏病还不得被吓个半死。
最后是,怎么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来啊~~
“林时阑,就你那点小花花肠子,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现在心里想的什么全写在脸上了。”
“有那么明显吗?”我弱弱发问,
“哼!我实在很难想象关炼和你生活那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他抖了抖衣袖,对我施以不屑,而后很是随意地走到我床边坐下。
关一走开,我这才看到一直站在他身后的人,和关一一样的装备和穿着,不过他看我的眼神总感觉似乎有种后怕,我开始在他眼中寻找造成这种后怕的答案。
“别看了。”床边的关一很不耐烦,“他就是昨晚接你电话的那个。”
“啊?”被关一一提醒,我才想起昨晚我打关一的电话时确实一开始是别人接到的,貌似还被误会了一把与之纠结了一把。
“哦~”我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侧头看向此刻优哉游哉的关一,“能解释下为什么你对我号码的备注是狐狸精这件事吗?”
“……”对方不答,我继续深问。
“我长得像狐狸精吗?而且,我记得狐狸精一般都是用来形容女的。”
“你听错了,没有这回事。”关一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我张口还想再问却被他接下来的话打断,“收拾收拾,现在、即刻往鬼门关出发,我的时间不多。”
我暗想你时间不多关我何事,心里不爽了一番,最后还是默默将身上的睡衣脱掉换上件短T恤,随意套了条裤子。“现在就走吧!”
再不走林时隐来了可不好交代,都不好意告诉自家弟弟他这个高大威猛的哥哥被别人威胁的事儿。╮(╯▽╰)╭
☆、(五十)再至鬼门关
愁来不可更禁当,望鬼门关断尽肠。
无处告诉只欲死,有时颠倒忽成狂。
三湘风雨失舟檝,万里路岐多雪霜。
遥忆武林社中友,下湖箫鼓醉红装。
——《唐律寄呈父凤山提举十首》
望着“鬼门关”三个飞舞的大字立在我眼前时,我不禁觉得脚软、胸闷、四肢无力、头昏眼花。
一系列该有的不该有的症状都在发生,我觉得我需要把这个严肃而深沉的大事告诉关一,虽说他此刻一定在为自己的奸计得逞而暗暗得意,不过我不得不打断。
“关一啊~我有点头晕。”我抚摸着脑袋,做头晕状。
“进去休息一会儿就好。”得意的笑。
“我不但头晕,我还想呕吐。”呕吐总不是休息一会儿就好的吧!
“进去吃点橘子和葡萄就好。”皮笑肉不笑。
“我不但想呕吐,我觉得自己刚刚应该是受寒了,估计今天得发烧。”我扶额,做出很是苦恼的样子,两眼装作无神的看向一旁脸色渐渐显得阴沉的关一。
“进去泡泡冷水就好。”奸笑夹杂冷笑。
“我觉得生了病就应该尽早医治,放弃治疗会后患无穷的,比如落下病根子什么的。”我小心试探。
“来人。”关一提高八倍音量,眼神狠厉,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向一直死死抓着摩托车龙头的我,“给我把这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家伙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