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辣之旅完本——by红烧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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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偃被那鼓出来的小小肉粒勾得心里发痒,无师自通地拿大龟头去磨它。或是用顶上的龟棱轻轻一刮,或是用马眼重顶,教那小肉粒被吸进去一吐一放,身下的少女哀哀叫着,立时便有更多的淫露喷涌出来。
他便这般整根干进去,浅浅抽插几个来回,再把肉棒拔出来磨那小花珠,然后将阳具一口气肏进最深处,顶着花心狠插几下,不一会儿就教叶萱哭叫着小死了一回。
这具身子还娇嫩的很,哪里经的住这般玩弄,叶萱便抓了怀偃的手求他:“怀卿,怀卿……”待要求他不要玩得这般凶,想到难得怀偃如此兴起,若是说了,他再与自己行夫妻之事时放不开,又该如何,只好把话吞回去,又怕自己忍不住求饶,便勾住怀偃脖子与他缠吻,小嘴里只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
其实怀偃并非故意为之,只是他记着叶萱说要尽快怀孕,便要将女子的身体玩到高潮,那穴里的水喷的越多越好。他一个不知男女之事的呆和尚,自然是把叶萱的话信了十成十。又想到初欢时他依着叶萱的话大力肏弄,将那穴儿玩的又软又热,好似自己射进去的精水确实都被吸收了,因而愈发卖力。
他不懂行房时的诸多花样,只是见玩那小肉粒时少女的花穴里仿佛下雨,两人身下的床单被打湿得一塌糊涂,如何不让他自以为得计?至于插的深,那也是因为叶萱说精液都射进子宫里,如此才不会浪费。
可怜叶萱拿这些话来哄傻和尚,偏坑了自己。
如此肏干了小半个时辰,叶萱已高潮数次,穴里的大肉棒还没有要射的迹象。她双腿被搁在怀偃肩膀上,保持同一个姿势实在是累人,手里软软地推了怀偃:“腿疼……”
怀偃便将她双腿放下来:“官家要在上面?”
“不要,”少女撒娇地将身子靠过去,若是自己在上面,岂不是更加累人,“我要靠在你怀里,你抱着我。”她说起这话来虽然也是带着命令似的,只是此时她一丝不挂,腿心里含着男人的欲根,哪里还是平日里那般颐指气使的霸道女帝模样,只教怀偃觉得她又嗔又娇,依言将她抱起来搂在怀里。如此动作,大肉棒顿时插得少女咿呀一声,一直顶进了花心里。
怀偃忍了忍,待叶萱缓过些许后,穴里的阳具继续抽动。此时两人双股交叠,你的小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窄臀上攀着你的小脚,肉含着肉,乳贴着乳,实在是再找不到更亲密的姿势。怀偃又掐住叶萱的柳腰,将她身子提起来又抛又拉,胯间肉棒一刻也不停地连连肏弄,如此肏了几百下后,低吼一声,方将精液激射而出。
高恭明领着一众内侍守在殿外,听得里间的声音渐渐止歇,这才躬身走进去:“官家,寅时了,今日还有朝会。”
叶萱躺在怀偃胸前,两人浑身光裸的搂在一起,身上也没什么遮蔽物。听到高恭明的声音,怀偃忙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住,面上不由有些尴尬。叶萱倒是无所谓,左右不过是个太监,她从小被内侍宫女伺候着长大,压根没把这些人当做需要避忌的人,口中懒洋洋地道:“不去了,若是政事堂问起来,你就告诉陈安,说朕如了他的愿。”
陈安一听这话,便知道皇帝终归是被劝住了。他心里松了口气,皇帝上不上朝无所谓,反正她去朝上也就是做做样子,倒是临幸后宫,才是最要紧的。是以叶萱一连半个月没上朝,大臣们丝毫也没有意见。
她整日里宿在寝殿,缠着怀偃颠鸾倒凤。怀偃拗不过她,又被皇帝拉着看了好些个春宫画册、瓷人玩器,脸上红的似滴血,偏叶萱还要他照着画册子上行事,怀偃被她一哄二哄的,傻乎乎的玩了诸多花样,连用膳的时候都把人赶出去,叶萱坐在男人身上一边让他肏干,一边喂他吃东西。
她更是不让怀偃在僧袍底下穿任何里衣,小手时不时地伸出去摸着男人结实的肌肉,又滑到胯间揉弄欲根。怀偃的身体本就欲望极强,哪里经得起如此撩拨,两人一时滚在一处,白日宣淫早不是什么奇事,只恨不得日日黏在一起。
叶萱还要调笑怀偃:“亏的是朕让你开了荤,否则你这花和尚岂不是要从小憋到死,倒是可怜了朕的小怀偃。”
怀偃被她说的无法,傻和尚脸皮薄,偏胯间的肉棒还在少女穴里进出,耳朵红通通的:“出家人,本就不该有七情六欲。”
叶萱倒想问他,不能有七情六欲,那你身下的那根坏东西现在是在干嘛?只是她知道这般说出来又会引得怀偃愧疚不安,于是把小手移到男人臀上:“小怀偃现下定是极舒服的,只不知大怀偃舒不舒服。”
怀偃早被她如此撩拨习惯了,口里不答,愈发卖力肏干。心想着如此日日淫乐,官家总该怀上了吧。
到的月初请平安脉的日子,叶萱并没有怀孕的迹象。怀偃心下遗憾,不知为什么,又忍不住松了口气。叶萱扭过脸道:“怀卿,日后你可得更加努力才是。”
怀偃垂眸不语,面上无甚表情,叶萱一看那红通通的耳朵,唇角的笑容愈发促狭。
她虽与怀偃做了夫妻,并不禁止怀偃吃斋念佛。见怀偃开始做晚课了,她便出的门来,方才请平安脉的太医守在外面,只听皇帝低声道:“药准备好了吗?”
太医垂首称是,到底忍不住道:“官家,是药三分毒,那避子药日日服用,恐您龙体有损,臣斗胆请官家还是把药停了吧。”
“啰嗦什么,”叶萱不耐道,“让你熬你便熬,此事切不可让任何人知道,”转而吩咐高恭明,“你送江太医回去,老人家身子骨弱,好生扶着。”
江太医一听,知道没有转圜的余地,只得告退。只余叶萱一人站在暮色里,眼底黯沉。她如何不知道避子药对身体有害,只是不这么做,若真的怀孕,就再也找不到亲近怀偃的借口了。都说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她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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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嫖圣僧十二
如此忽忽一月过去,初秋刚至,叶萱忽然得了太后要从云台山回来的消息。
因太后笃信释教,打从先帝驾崩后,一年里有大半时间都在云台山礼佛,不过年节前方才回銮。因着此故,叶萱不由在殿里嘀咕:“非年非节的,太后怎会回宫?”
高恭明笑道:“许是太后思念官家,奴婢已派了人去丹凰宫洒扫,不知官家还有没有要吩咐的。”
“你做事,朕自然是放心的,”叶萱也不在意这些小事,想到怀偃,她忙道,“怀偃的事,切不可让太后知道了,该怎么办,你应是明白的。”
高恭明恭声应喏,自去约束宫中不提。叶萱一个人在殿里踱来踱去,心里总觉得不踏实。知道太后要回宫后,她忙忙地把怀偃送回了撷兰斋,也不敢再像之前那般肆意。
需知太后为人贯来端方,甚近严厉,她虽是皇帝亲母,年轻时一心想着诞下嫡子承继大统,对唯一的女儿并不上心。谁知最后先帝竟将叶萱封为皇太女,此时母女嫌隙已生,纵太后再想描补,已然无用,索性便疾言厉色地约束起皇帝来。
叶萱又生性桀骜,母女俩多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偏生又碍于孝道需得在太后面前恭谨,太后常年待在云台山,未尝不是帝后不合的原因。
叶萱知道自己强抢怀偃入宫到底说不过去,一旦此事被太后知晓,必会生出事端。待约束后宫众人后,她本以为此事能瞒过去,谁知太后的銮驾刚到,还没在丹凰宫坐稳,便宣了她过去,第一句便道:“那怀偃我看竟是留不得了,早早地一杯鸩酒打发掉吧。”
叶萱大惊失色:“母后何出此言?!”
太后原面上平静,此时方露出厉色:“官家还要问我老婆子何出此言?你身为一国之君,不思朝政便也罢了,竟还强抢出家僧人入宫,如此罔顾人伦之事,一旦传出去,朝廷的脸面还要不要!皇家的脸面还要不要!”
叶萱方才明白,难怪太后突然回宫,显然剑指怀偃。只是此事瞒得滴水不漏,朝中除了陈安再无人知晓。后宫之中虽知她极为宠幸怀偃,清楚怀偃身份的除了几个心腹,便只有她曾向骆城透露过,难道……
眼下却容不得她细细思索其中关窍,太后得知皇帝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后,当天便要回宫。她虽然和叶萱不亲厚,到底那是她亲女,便一心认为是怀偃不知廉耻地勾引了叶萱,否则皇帝坐拥后宫,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何必要抢一个僧人。待知晓怀偃对皇帝极为冷淡,还要叶萱亲去恳求他时,更是怒火中烧,立意要将那祸国妖僧处死,教他再不能秽乱宫廷。
一个要杀,一个要保,如何能理会清。叶萱自然不肯依太后所言,更觉得太后莫名其妙。从始至终,怀偃都是被自己逼迫的,如何要怪罪到他头上。
可是她越是护得紧,太后便越生气,待她拂袖而去,放言不许太后动怀偃一分一毫后,太后已气得摇摇欲坠。
“孽障!孽障!”
眼看太后竟是要晕倒,一直藏身在里间的骆城忙走出来扶住她:“太后息怒,官家年轻气盛,此事还需徐徐图之才是。”
“好孩子,”太后在他的搀扶下坐下来,“若不是你去信告知我,我竟不知官家做下了这等糊涂之事。”
骆城的眼底闪了闪,口中温言道:“为官家分忧,本就是我等的职责。其实那怀偃人才品貌俱全,只是他身份上略有欠缺,臣也是恐此事传扬出去,损了官家的英名,才多嘴多舌,心中实在惶恐。”
“哪里是略有欠缺,”太后冷笑,“便只是提起来,我都觉得污了耳。佛门本是清静之地,谁知竟有那般腌臜人物,只可惜官家护他护得紧,我竟不能出手了。”
骆城听闻,面现犹豫之色,见太后看过来,才像下定决心一般道:“臣有一计,或可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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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黑化= =
☆、古代.嫖圣僧十三
骆城的计策说来再简单不过,官家护那怀偃护的紧,旁人不好出手,若那怀偃自己寻死,官家又能怪谁。
听了这话,太后不由奇道:“那妖僧又不是傻子,怎会主动求死。”
在太后心中,怀偃是攀龙附凤的小人,骆城却知道,那和尚一直是被迫的。他虽不知官家用了什么法子让那和尚愿意与官家行欢,若要让怀偃生出求死之志,并非难事。
怀偃在宫中并非足不出户,撷兰斋后有一处景致极美的花园,晚课之前,他总是会去那里散步。
这一日暮色初临,怀偃一手捻着佛珠,一手撷起地上的一支落花,望着天边的残阳怔怔出神。
“怀偃禅师。”他许久没有听到人如此称呼自己,转过身,只见一个清俊挺拔的男人站在身后,正是骆城。
怀偃不认识骆城,但能在后宫里行走的男人,想必就是那四位中的其中一位了。他宣了一声佛号:“檀越。”
“禅师近来一向可好?”骆城道。
怀偃不过淡淡一笑:“好与不好,都是修行罢了。”
骆城心头一跳,他本以为怀偃被辱,不说心生怨怼,至少也该有所困扰才是,可是眼前的僧人一身素衣,口角含笑,他曾在云门宗见过这位名动天下的圣僧,那时便是这般不染尘埃的模样,竟丝毫未改。
但他口中依旧道:“看来禅师很好,只是云门宗的诸位大师恐不会好了。”不等怀偃开口,他又道,“禅师被官家强逼入宫的事已然泄露,云门宗千年古刹,乍然有了如此丑闻,昔日声名恐要毁于一旦,好在世人都道此事有违禅师本心,只禅师依旧居于后宫,扰扰攘攘,竟都说禅师堕了云门宗的声名。”
还有一句话骆城便是不说,想必怀偃也心知肚明。若要挽回声名,只有怀偃一死。
他若死了,就是不畏强权的可怜之人,虽有被夺一事,前番耻辱尽去,云门宗再不会被人攻讦。而官家失了这个放在心尖尖上的可意之人,或会伤心十天半个月,渐渐地终会淡忘。
骆城这样告诉自己,便是没有怀偃,官家依旧不爱自己,那也没甚么。因为那时候剩下的都与他一样,他既得不到官家的心,那便不能让任何人得到。
官家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吧,他把她放在心里已有三年了。那时候他在秋狩的猎场上看到了那个高台上的少女,从此就遗落了一颗心。
骆城的父亲虽是白身,但有一个与太后同出一族的母亲。所以太后信任他,得知他主动要求进宫时,更是喜不自胜。旁人只道他是要求个富贵,甚或搏一场滔天权势,但那些反而最易得的,他要的,那人偏偏不给。
“阿弥陀佛,”骆城抬起眼,就见那素衣麻鞋的僧人看着自己,眼中一片了然,“原来檀越也是个痴儿,红尘之中多情痴,只不知是孽是缘。”
骆城不妨自己的心思被怀偃一眼看破,面上还要强笑:“禅师是在打机锋罢,他人之事,竟比不得禅师师门之事重要。”
怀偃叹息一声:“檀越既只贫僧是方外之人,又怎会着相于声名流言。”
他当日之所以入宫,乃是皇帝以云门宗一行僧众的性命逼迫,出家人不杀人,自然也不忍他人因为自己丧失性命。骆城今日用云门宗的声名来威胁他,不独怀偃不在意,便是云门宗的上下僧人也不会在意。
但他心中并不鄙薄骆城,只因骆城困在局中,殊为可叹。现在想来,准确抓住他顾忌之事的叶萱,未尝不是对他了解到了十二分。
他有心再劝骆城几句,骆城怎会听从,此时高恭明得了信,忙忙地通报了叶萱,她已是怒气冲冲地来了。
“骆城!”天子之怒,当下让周围的内侍宫女噤若寒蝉,“朕就知道是你做的好事,枉朕如此信任你,想不到你竟是个小人!”
小人,骆城凄然一笑,不过是为了你,我甘愿做个小人。“官家,”他跪了下来,“微臣的心,是不是捧到您面前,您也不愿意多看一眼。”
这般哀哀之语,听在叶萱耳中,虽未动情,也忍不住怜悯他。她本以为骆城讨好自己是为了争宠,想不到……目光落在一旁的怀偃身上,想到自己与他同病相怜,满腔的怒火也去了几分,疲惫地摇了摇手:“罢了,把他带回昭阳宫,没有朕的允许,一步也不许出宫。”
几个内侍当即上前,拖了骆城离开,叶萱又命其他人退去,与怀偃两两相望,一时寂然无语。
“官家,”怀偃道,“您曾说宫中的几位公子您都不喜欢,骆檀越对您执念颇深,您也未被他打动过一分一毫吗?”
叶萱勉强笑道:“傻和尚,我对你的执念难道就少了,你不也没被我打动过分毫。”她本只是想用句话来开解自己,此时说来,却分外酸楚。
怀偃沉默良久,忽然道:“贫僧不打诳……我从未说过谎话,如果我说,您这句话有不对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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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一无二的和尚式表白【并不是
☆、古代.嫖圣僧十四(H)
叶萱是何等聪慧之人,听了这句话,如何不知怀偃的意思。她霎时间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只呆呆站在那里,面上先是茫然,继而便闪过不可置信,及至最后,狂喜之下,眼中甚至盈出了泪光。
怀偃将她这一番神色看在眼中,心头叹息:“只是这句话到底错在哪里,我却不明。”
他从小长在佛门,九岁剃度,方外之人,出世苦修,当为大道,其实他根本从未入世,又何来出世之说。佛法深奥,他竟能一点就透,人人都赞他生性灵慧,唯独师父文海禅师却道:“世间最难者非一白始终,而是从那滚滚红尘、污泥孽债中来,却不曾由白转黑。佛法精深,又哪里深的过凡尘俗事。”
那时怀偃尚不能参得其中真味,只一心在山中参禅打坐,文海禅师圆寂后,他继任成为住持,不得不入世。之后便经历了入宫、拒爱、行欢种种孽事,此时方才恍然有些明白,文海禅师为何会有当年之语。
“我所不明者,乃是佛心依旧,却并非没有分毫被打动。”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见到花木零落会怅惘,见到蝼蚁平生会悲戚,见到骆城一腔痴心尽付会悲悯,见到叶萱的倾许之心,又如何不会被触动。也只有冷心冷情之人,当不会为此所感,但怀偃慈悲天成,又教他如何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