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辣之旅完本——by红烧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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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自己浑身酸软……叶萱无力地想,她还以为是中毒的原因,看来苏隽也身体力行地出了一份力。发现青年小心翼翼地偷瞄着自己,停在花径里的肉棒一动也不敢动,如果他的脑袋上有一对狗耳朵,现在一定是无精打采地耷拉着的。
已经从苏隽的口中了解到了一切,救人,解毒,然后就是这个奇葩的解毒方法……沈星吗?叶萱好笑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她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苏隽这只呆头鹅又一次被好友给坑了。
“叶姑娘……”见叶萱一直没说话,苏隽忍不住闷声道,莫非自己被讨厌了?自己一定是被讨厌了,他愈发沮丧,毕竟趁着人家姑娘昏睡的时候干这种事,没有哪个人能接受吧。
果不其然,苏隽听到叶萱哼了一声,少女不满道:“叶姑娘?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叫我叶姑娘了?”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苏隽傻傻地问。
叶萱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大傻瓜,活该你被沈星坑:“叫我阿萱,要不然你就从我身上滚蛋。”
“阿萱?阿萱……”苏隽先是一愣,继而便眉开眼笑起来。叶萱几乎不忍心去看他脸上那傻兮兮的笑容,听着他翻来覆去地念叨着自己的名字,就算苏隽再傻,这会儿也明白了,叶萱并没有生气。
“那我是不是也不用滚蛋?”沮丧的情绪一扫而空,苏隽的聪明劲总算飞回了脑袋里,他低笑着拿脸去蹭叶萱,“阿萱,咱们……咱们继续吧。”
随着那根坏东西再一次耸动了起来,小穴里的瘙痒渐渐平复,叶萱的哼声也越发大了。她迷迷糊糊的脑袋里想着,必须要让苏隽节制一下,不然自己不会死于剧毒,可能会死于纵欲过度。
(武侠.嫖正道少侠二十五)
天光大亮时,叶萱从黑甜中的睡梦中醒了过来。她已经有许久没有睡过这样踏实的觉了,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暖洋洋的恬适又宜人,就像那个拥抱了她一整夜的男人,让叶萱打心底里觉得安心。
她慵懒地眯起眼睛,嘴角不自觉地翘着,一切都是这样的美好。她和苏隽在昨晚坦露了各自的心迹,完完整整地确定了对方对自己的感情。而叶萱身上的毒正在慢慢消失,虽然她的内力依旧没有恢复,但至少不像一开始那样连动作都感到困难了。等到毒素完全消失——苏隽已经计划好了,他就带着叶萱去塞外,去见他的师父云中客。他们会成亲,还会有一个或者几个孩子,有一辈子的时间去爱对方。
这是叶萱从没有去勾勒过的蓝图,也是她心中最狂妄的奢望,终于在那一刻,由那个男人完完整整地捧到了她面前。如果说这许许多多的美好里有一点不和谐的因素,那么——
叶萱活动了一下酸软的身体,果不其然,她感到腿心的花穴里渗出一股热流,立刻将身下的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大概就是苏隽对性事的过于热衷,实在让她吃不消。
叶萱觉得自己还是可以理解苏隽的,毕竟他还是个二十岁的青年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加上开荤没多久,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索求自己的身体,至少证明自己很有魅力嘛。所以,在她被苏隽做晕过去,继而又被做醒后,她并没有表达不满。在她直面自己的内心,忐忑地向苏隽表白时,苏隽依然在她腿间大力肏干,她也表现出了最大程度的容忍。可是苏隽义正辞严地表示要这样连啪半个月是什么鬼,要是每天都像昨晚那样不停歇地啪啪啪,就算是肉文女主的小穴也会被啪破的好吗!
苏隽显得十分委屈:“可是阿星说……这是为了解毒。”
叶萱在“告诉他他被沈星忽悠了”和“保持沉默”这两个选项间犹豫了半秒钟,立刻就在对面那只大型犬黑黝黝湿漉漉的眼神中败下阵来。“最多只能三次。”她颤巍巍地伸出三根手指。
“五次。”
“三次。”
“五次。”
“好吧,四次,不能再多了,就四次!”
苏隽瘪了瘪嘴,就在叶萱觉得他说不定要委屈得嗷嗷叫的时候,他吧唧一下扑倒了叶萱,兴高采烈地在少女的脖颈间舔吻了起来。赚到了,苏少侠高兴地想,阿星说每天只需要三次诶。
如果叶萱能敲开他的脑袋看到他在想什么,一定会恨铁不成钢地愤愤,傻瓜,让你啪三次你就只啪三次吗,况且你今天哪里只啪了三次!
此时,这个让叶萱浑身无力地罪魁祸首正推门走了进来,见到叶萱醒了,他立刻蹭了过来:“阿萱,你……你感觉怎么样?”
见苏隽这副期期艾艾的样子,叶萱知道他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昨晚太过了,叶萱哼了一声:“我饿了。”
“哦哦,我这就抱你去吃饭。”苏隽暗自松了口气,看来不会因为纵欲过度被教训了。他乐颠颠地将少女打横抱起来,怀中娇小的身躯轻盈得如同一片羽毛,因为没有换洗的衣服,只披着一件白色外袍,露出袍子下大片大片雪腻的肌肤。
药王谷里常年只住着药王、沈星和一个小药童,以上三人都为男性,因此,这偌大的山谷里,别说女子的衣物了,连半点和女人有关的东西都没有。苏隽见叶萱披着外袍,不由在心中暗骂自己粗心,看来待会要出谷一趟了。不过好在如今的药王谷里只有苏隽和叶萱二人,虽然自家娘子衣不蔽体,但总归是便宜了自己嘛。
喜滋滋的将叶萱抱到饭桌前,苏隽让她倚靠在自己怀里,就这么抱着叶萱看她吃饭。时不时在叶萱的眼神示意下给她端来爱吃的菜,还没成亲就自觉进化成妻奴的苏少侠觉得这种感觉好极了。
不过很快,他感觉到了不对劲。
“阿萱。”苏隽皱着眉,伸手在叶萱的小屁股上摸了一把,“这里怎么湿了?”而且还湿到连他的裤子都给浸透了。
叶萱脸上一红,连忙并紧双腿:“哪有,是你的错觉。”
苏隽在和叶萱打交道的过程中学会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这妖女十句话里面有九句都是假的。所以他干脆利落地掀起少女的外袍,掰开两条修长的玉腿,在他的注视下,少女腿间那朵娇嫩的小花儿瑟缩着,又吐出了一口混杂着白浊的水液。
看来这就是叶萱的小屁股湿漉漉的原因了……
“看,看够了没。”叶萱被苏隽一瞬不瞬地盯着,更加觉得羞耻。没办法,昨晚苏隽射进她小肚子里的东西实在太多了,经过一晚上的吸收,还有精水从穴口里流了出来。见苏隽不答,叶萱不由恼羞成怒,“还不是都怪你,讨厌!”
“怪我怪我。”苏隽连忙好声好气地哄她,“不过……”他修长的手指轻抚着下颌,“我的阳精可是给你解毒用的,这样太浪费了……”他抬眼看着叶萱,肃容道,“必须得把你的小穴堵住。”
(武侠.嫖正道少侠二十六)
堵住?
叶萱的脸立马就黑了,她在心里暗自啐了一口,大色狼!可想而知苏隽会用什么来堵她的小穴,还不是……还不是他那根可恶的大棒子!
但出乎叶萱意料的是,苏隽说完这句话后,竟然转身就走了。接着,他将药王谷彻彻底底翻了个底朝天,最后满脸遗憾地拿着一根白玉药杵递到了叶萱眼睛底下。
“只有这个了。”苏隽苦着脸,“阿萱,你就将就一下吧。”
叶萱真的误会苏隽了,虽然他昨晚确实表现的禽兽了一点,但一大早起来自己神清气爽,自家娘子却精神萎靡,苏隽就算是块木头,也知道心疼人的。况且他可不是个傻瓜,就是在心爱的人面前会智商下线。所以,哪怕再想要,他这会儿也不会去辣手摧花,刚才说那句话,真的只是单纯觉得浪费,想找个东西把不断流出来的阳精给堵住罢了。
可惜的是,药王谷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不会有什么用于闺房之乐的情趣用品,苏隽找来找去,只有这根白玉药杵勉强能达到要求。
这药杵光洁剔透,前端是又圆又大的杵头,因为型号颇大,杵身也显得极为粗壮。至少相比起少女紧窄的花缝来说,它实在是太大了,虽然还比不上苏隽胯下的那根巨物,但叶萱的穴口想要吞下它,也颇费了一番力气。
圆圆的杵头刚一碰到花瓣,叶萱便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好冰……”那冰冷又坚硬的质感和肉棒比起来,带给叶萱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花穴里忽然伸进一根异物,甬道里的湿腻火热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吞咽着,又像被冰到似的纷纷退开,就这样一收一缩间,药杵进入的越来越深,终于在顶到花心时停了下来。
叶萱紧抓着苏隽的衣襟,圆润的脚趾头蜷缩着,小嘴里无意识地逸出声声娇哼,竟然就这样在一根药杵的玩弄下泻了一回。淫水顺着股缝潺潺而下,顷刻间就打湿了苏隽的半个手掌。
苏隽这会儿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举动都多么暧昧,虽然他一开始真的没有别样的心思,但耳听着少女又媚又甜的呻吟,只那张小脸染上的绯色与娇态,就让他的阳具直直地站了起来。等到药杵完全堵住了叶萱的穴口,他满脸通红地松开手,额上已是热汗一片。
“大流氓。”叶萱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苏隽的脸更是红得快要滴血了。
“我……”他嗫嚅着,眼神不由自主瞟向少女腿间,只见那处神秘的谷地探出一截凸起,两瓣肥厚的贝肉包覆着它,时不时还有湿黏晶亮的淫水滴淌下来,淫靡得教人移不开眼。苏隽慌忙转过头,生怕自己再看下去就要忍不住了,连忙结结巴巴道,“我下山去给你买衣服!”
看着青年逃也似的背影,叶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呆头鹅。”她也心疼苏隽憋得难受,看在他这么贴心的份上,自己的小穴现在不能用,还有别的地方可以给他纾解嘛。可惜这只呆头鹅跑的太快,既然如此,那自己就不用多嘴了。
可怜的苏少侠,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刚刚错过了什么。
(武侠.嫖正道少侠二十七)
小穴里塞着药杵,叶萱慵懒地倚在矮榻上闭目养神。正是初夏时分,药王谷里的日头尚称的上是宜人,暖洋洋的照在人身上十分舒适。苏隽匆匆忙忙地从谷外赶回来,见到的就是那矮榻上的一副美人假寐图。宽大的袍子松松垮垮地裹在少女身上,露出领口下圆润的香肩和裙裾里修长的玉腿。美人儿一条长腿微微屈起,想是被那穴里的药杵涨得难受,两道秀眉微蹙,小手在花瓣上揉捏着,鼻腔里逸出声声娇啼。
苏隽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欲望立刻又冒了出来,他耳听的叶萱的呻吟,只觉得好像有只小猫儿在自己心头抓挠一样,从头到脚都又酥又痒。
叶萱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还不快些把这东西拿走,又冷又硬,我才不要放在小穴里。”
苏隽放下手里的包袱,顺势将叶萱搂进怀中:“好娘子,这都是为了解毒,你若是难受……”他的手滑到叶萱腿间,“我帮你揉揉可好。”
“谁是你娘子。”叶萱忍不住撅起了唇,她的小嘴儿昨晚也被苏隽吃了一遍又一遍,两瓣樱唇又红又肿,水润润的煞是惹人爱怜。苏隽伸舌在她唇上厮磨了一阵,直到叶萱气息不稳,他修长的食指拨开肥肉的贝肉,一面含吮着叶萱的香舌,一面就将手指伸进了花穴里。
花穴里满溢着湿黏的淫水,那根坚硬的药杵被穴肉包裹着,杵身上黏滑得连手都握不住。虽然少女的蜜洞温暖潮湿,但那药杵摸上去依旧带着些凉意。苏隽不由心疼起来,这根大家伙虽然没有自己的阳具粗壮,但冷冰冰的,叶萱的小穴含起来必然很是吃力。他心下思量着,若是用木头之类的材质,叶萱应该会舒服一点。想到这里,他双眼一亮:“娘子,你好好休息,待会儿就没这么难受了。”
看着他跟阵风似的刮走了,叶萱不由纳闷,自家这只呆头鹅又干什么去了?她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苏隽又要捣鼓出不同寻常的东西。
苏隽果然不负她所望,半柱香后,兴冲冲地拿着一根打磨得光可鉴人的木棍走了过来。那木棍和叶萱小穴里的药杵一般粗细长短,两端圆润光滑,叶萱立刻就明白了是用来做什么的。她忍不住红了脸,狠啐了苏隽一口:“大流氓,你休想再来折腾我。”她真是万万没想到,苏隽竟然雕了一根简易版的假阳具。
说是假阳具,其实那东西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惹人误会的地方。若是不点出其用途,也不过是根略粗些的木棍罢了。青年涎着脸蹭到叶萱身边:“娘子,我的阳精不能浪费,用这木棍堵住穴口,必然没有药杵那么冰凉了。”他面上一本正经,若不是眼角余光一直瞟向少女的腿心,哪里看得出来这个表面纯良的家伙正在装大尾巴狼。
叶萱不由好笑,大笨蛋,还在自己面前耍小心眼了。她回忆起苏隽还在玄女教海船上的时候,可谓是真正的纯情腼腆,因而被叶萱这个妩媚无方的妖女耍的团团转。如今他们两人间竟然有了反过来的趋势,少女的一双杏眼里水波流转,她可不能让苏隽小瞧了。
“相公~”这个让苏隽心头酥麻的称呼又一次从叶萱唇间吐了出来,少女的纤指玩弄着鬓边碎发,她朝苏隽眨了眨眼,“我不要吃这根棍子。”
她轻轻巧巧地说着,那一个“吃”字仿佛荡漾的吟哦,苏隽喉间一紧,早已抬头的肉棒涨得一阵发痛,几乎有了顶破裤子的架势。男人附在叶萱耳边哑声道:“那你……想吃哪根棍子?”
“我哪根棍子都不想吃。”少女一个旋身,便轻盈地离开了苏隽的怀抱,她伸指在那根木棍上点了点,“不过……若是相公你肯把这根棍子再雕上那么一遍,我也不介意吃下去。”
苏隽的喉头上下滑动着,他抓住少女在自己胸膛上作乱的小手,轻轻一拉,便重新将叶萱禁锢在了怀中。“怎么雕?”他喉间发干,肉棒隔着裤子顶在少女的股缝间,下意识地不断蹭弄着,恨不得就这么插进去。
“因为它太丑啦。”这个魅惑动人的妖女又用那种天真中带着淫荡的神情望着苏隽,小手沿着马甲线一路下滑,指尖挑开苏隽的腰带,轻柔地握住了那个弹跳而出的大东西。耳边立刻响起了男人隐忍的闷哼声,叶萱着迷地看着苏隽脸上的欲色,香舌在唇上舔弄着,说出了自己看到那根木棍时,脑海中当即冒出的渴望,“把它雕成相公的大鸡巴,我的小穴……只吃相公的大鸡巴。”
(武侠.嫖正道少侠二十八)
事实证明男人是不能轻易挑逗的。
叶萱欲哭无泪地跪趴在榻上,因为身后的男人持续猛烈的撞击,两瓣白皙的臀肉已经呈现出了淫靡的绯色。大手紧紧把住她的纤腰,滚烫的肉刃在花穴里抽插来去,整个小肚子里好像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被抽出来的药杵随意地丢在叶萱脚边,杵身上满是亮晶晶的淫水,不时有飞溅的花液滴落其上,混杂着从少女股间淋漓而下的粘稠白浊,将整张矮榻洇染得淫靡不堪。
“相公……嗯啊……不要了……小穴要被插坏了……”少女的小脸埋在被褥里,哼哼唧唧的哭吟声又细又媚,不仅没能求得苏隽怜惜,反而让他肏干的动作愈发激烈。挺翘的雪乳在男人的狂抽猛送下不断晃动,两颗嫣红的奶尖在空气中划出让人心醉神迷的乳波。苏隽忍不住一把抓住那个乱晃的小东西,手指大力掐拧着,立刻将身下的少女刺激得浑身一缩,小穴更是狠狠吮吸,差点没让苏隽交待出来。
“娘子,别吸……”苏隽喘息着去吻叶萱的耳垂,牙齿时轻时重地啮咬着,好像野狼在吃自己心爱的东西,透着教叶萱战栗的热情激狂。苏隽也知道身下的妖女受不住了,从叶萱说出那句话后,他强自忍耐的欲火轰然爆发,将这妖女的腿儿一掰,按住她香软的身子挺腰一送,就这么大力肏干到了现在。
一开始叶萱还有余裕在他身上作乱,不是用小嘴去舔他的胸肌,要么就伸出舌头往他的肚脐眼里钻。这个不怕死的妖女甚至还将小手伸到苏隽的股缝那里,试图玩弄男人那两瓣窄臀间的的菊穴。苏隽当即一巴掌打在了少女的小屁股上,将她的娇躯翻转过去,提着叶萱的腰干得她连呻吟的力气都差点没了。
叶萱这会儿连肠子都快悔青了,她不是不知道男人在性事上都特别容易丧失理智,偏偏心里痒痒要去撩拨苏隽,现在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苏隽不像那些花丛老手会玩花样,但他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胯下那根阳具又粗又长,一旦硬起来,不干上两三个时辰是决计不会射的,饶是叶萱又是软语央求,又是哭喊求饶,腿间那朵娇嫩的小花儿也被男人给入得充血红肿,狼藉委顿得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