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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辣之旅完本——by红烧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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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萱惊愕地瞪大眼睛:“什么?你说门中有人日日以欺负我那徒儿为乐?”她不由嘀咕了一句,“怎么他不来寻我?”
魏婉婉忍不住气道:“师叔,莫非您忘了,您正是因为谢师弟安静少言不好来扰您,方才对他满意不已的,况且,”小姑娘忍了忍,还是道,“若不是您对谢师弟不闻不问,那些家伙恐怕也不会如此嚣张。”
“呃……”叶萱一时语塞,她也知道自己对徒弟关心不够,心下便有些愧疚,打发走了魏婉婉,方才第一次主动踏进谢聿之居住的长观洞天。
她先是唤来了照顾谢聿之起居的两个童子,一问之下,才知道这个便宜徒弟平日的生活规律到令人发指。谢聿之是筑基修士,每日只需两个时辰的睡眠,除了这两个时辰,他的所有时间都用在了修炼上,来回往返于玉璜岛、小境山和观书阁,没有一天不是这样。
按理说,此时该是他在观书阁参阅道法的时候,两个童子吞吞吐吐,却道:“真君,谢师叔他……正在房中休养。”
叶萱哪里还不知这是为何,她抬脚一跨,转瞬间便到了谢聿之寝房门前,房门在她的灵压下应声而开,屋里的场景却让叶萱愣住了。
其时正是黄昏,夕阳的点点碎金洒落进屋内,青年赤裸着上身坐在窗边,那金晖便好似流淌的蜜,在他匀称流畅的肌肉线条上滑落。叶萱这才发现,自己的这个便宜徒弟,原来是个极为俊美的俏郎君。
只愣了短暂的一瞬,叶萱面上神色不变,径直走进屋。“把衣服脱下来,”她见谢聿之匆忙穿衣,抬手就抓住了青年的胳膊,只见那平坦结实的小腹上,一道长长伤口横亘而下,翻卷而起的皮肉还带着烈焰焦灼过的气味。叶萱皱起眉,“谁干的?”她想了想,“赤炎岛那老头的徒弟?”
“不过是同门间切磋,”谢聿之淡淡道,他脸上既没有激动,也没有愤懑,反而将胳膊从叶萱手中抽了出来,自顾自拢好衣襟,“些许小伤,实属平常。”
叶萱愣了愣,差点被气笑了:“你当我傻啊?”这么大的伤口,还是伤在致命位置,哪家的同门切磋如此没有分寸。她忽然想到,或许谢聿之没有寻求自己的庇护,并不是碍于她的表现出的冷淡态度,而是这个便宜徒弟,压根就没打算找师父告状。
而谢聿之的回答也证实了叶萱的想法,他穿好上衣,依旧是平常面对叶萱时那副恭敬又淡然的模样:“弟子伤在腹部,邓师兄伤在胸口,论起来,还是邓师兄伤的更重。不是切磋,难不成是邓师兄有意为难弟子?”
叶萱这会真的笑了起来:“好,好,好……”她连说三个好字,脸上的笑容掩也掩不住,谢聿之抬起头,便见她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切磋的好!”谢聿之一怔,叶萱便笑眯眯地道,“好徒儿,若是邓师侄下次再寻你切磋,你可万万不要推辞。”
“这是自然。”谢聿之那双一直平静无波的眼睛里,这会儿也染上了些许笑意。
叶萱见状,心里愈发高兴。她没有想到,这个徒弟的性子如此合自己的胃口。不仅仅是他安静少言,更是他这种被人打了不声不响,想办法更狠地打回去的行事手段。
“若是有什么你顾及不到了,”叶萱想了想,还是道,“径来寻为师便是。”她这句话才算是说得真心实意,也是从这一刻起,才认同了谢聿之这个徒弟。
也不见谢聿之面上有甚欣喜之色,他却道:“无需师父操心,弟子自能应付。”
“我不是怕你对付不了那几个小毛孩,”叶萱摇了摇手,“你不屑于找靠山,门里那些怂货可无耻的紧,打了小的再来老的,你又要如何?”她笑了笑,懒洋洋的神色中带着一丝傲岸,“若他们不要脸,那咱们也就不用给他们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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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真君最讨厌别人找自己的麻烦,但最喜欢找别人的麻烦【并不是
超肥的一章,酷爱大声说爱我╭(╯^╰)╮
☆、 修仙.嫖病娇三

沧澜派中人人皆知,掌门的师妹明珏真君叶萱是个极其不好惹的主。她生性懒散恣肆,平日里不是下山喝酒,就是窝在洞府里睡觉,看样子应该是个极闲适的人,但一旦她发起性来,便是将那九天捅个窟窿,眼也不会眨一下。
这样的一个狠角色,之前门中弟子欺负她的徒弟,不过是看叶萱对谢聿之不闻不问,现下她表现出一副“本座对这个徒弟很关心”的模样,自然没有不长眼的敢再来找谢聿之的麻烦。
叶萱倒是遗憾的紧:“在山上拘了这些时日,好不容易有个可以松快筋骨的机会,那帮老家伙竟然这么怂,真是不中用。”
魏婉婉在一旁听得冷汗直掉,难怪师父总是抱怨师叔爱惹事,没能和人打起来,她就差扼腕叹息了。
“师父何需不甘,”叶萱一口饮尽杯中灵酒,谢聿之恰到好处地又给她续上了一杯,“明日弟子再去寻邓师兄切磋一场,必让他卧床休养半月,以李长老爱徒如命的性子,焉有不寻师父分说之理?”
“好主意,”叶萱双眼一亮,赞许地点了点头,“为师怎么没想到这么妙的法子。”她显然极是兴奋,立刻兴致勃勃地和谢聿之商量起如何激怒李长老,好逼得那老头打上门来,她正好一试身手。
魏婉婉又听了半晌,终是忍不住了:“师叔,谢师弟……这样恐怕不好吧。”
叶萱一脸不以为然:“哪里不好?”
以切磋为名肆意打伤同门,想方设法与同门争斗,自然是哪里都不好。但魏婉婉知道自己说了也没用,毕竟这件事本来就是那帮欺负谢聿之的家伙不占理,叶萱虽然应了谢聿之的要求不出手,但这一口恶气不出,就不是她叶萱了。魏婉婉只是没想到,谢师弟看起来斯斯文文、安安静静的,行事手段倒是带着狠决凌厉。
他们这一对师徒,也就是机缘巧合才凑到一起的,经过几个月的时间相处下来,竟有了愈发合拍的架势。如果让魏婉婉来形容,那就是师叔说要拆房,谢师弟给她找锤,师叔说要杀人,谢师弟给她递刀,师叔要是想捅天,谢师弟保准给她连梯子都架得好好的。
此时叶萱忙着喝酒,谢聿之就一杯接一杯地帮她斟满那些空下去的杯子。原本谢聿之就寡言少语,叶萱不说话,他便愈发安静。他们坐在藤萝架下,夜凉如水、流萤闪烁,这安静到几可听到虫鸣的场景,原本该是让人尴尬的,但那相对沉默的两人,却奇异地让魏婉婉感到和谐宁谧,就好像他们本该如此坐在一起。
下一秒,这份宁谧就被打破了。
——叶萱扑通一声倒在了桌上,人事不省。
一向淡定的谢聿之立时怔住了,倒是魏婉婉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师叔又醉了。”
叶萱虽然好酒,但酒量着实不怎么样。谢聿之见她睡意沉沉,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笑的杏眼紧紧地闭着,长睫微颤,颊晕轻绯。青年垂下眼帘,瞳眸中似乎有意味不明的光芒一闪而过。谢聿之站起身,半搂住叶萱将她扶起来:“我送师父回房休息,魏师姐,你也早些回去吧。”
魏婉婉还有些不放心,但想到谢聿之虽然入门不久,但行事一向妥当,便也点了点头,告辞离去。

到了次日日上三竿之时,叶萱方才醒了过来。她吃力地坐起身,只觉得浑身都痛,尤其是大腿那里酸酸胀胀的。“不应该啊……”她嘀咕了一句,以往宿醉醒来最多头昏脑涨,怎的这次会双腿发软。
叶萱是元婴真君,只稍稍运转一遍道法,身体的异样当即便消失了。她这才梳洗一番,原想着去小境山找找乐子,却被明微道君一封飞书唤到了乾元殿。乾元殿是沧澜派众位真君长老议事之地,叶萱慢慢悠悠地晃到了乾元殿,殿内济济一堂,显是人已到齐了。
明微道君不动声色地瞪了不着调的师妹一眼,方才开口道:“今日召诸位前来,不是为了他事。自打荡天魔君成为天衍教掌门,魔门行事愈发残忍无忌,上月竟有三个宗门一夕之间被天衍教灭门的惨事发生。我沧澜派身为道门之首,自不可坐视不管。”
说起这天衍教,实在是道门的心腹大患。原本一千年前,道门与魔门一场大战后,魔门式微,修真界逐渐进入了和平年代。但天衍教忽然崛起,以一种让人惊异的速度迅速成长,一统纷争不断的魔门,成为了众多魔修俯首帖耳的存在。尤其是天衍教的两任掌门,上代掌门血幽魔君残忍狠辣,为了修炼,屠戮的无辜修士几有数十万。他的弟子荡天魔君更是有过之而不及,就在上个月,荡天魔君派人将道门的三个宗门杀得鸡犬不留,而这不过是他种种恶行中的冰山一角罢了。
“荡天魔君已是修真界的毒瘤,不可不除。”灵华殿苏长老道,“只是,”他话头一转,“荡天魔君乃化神期大能,修为能与他匹敌者不过区区几人。我等虽有心除魔,却实在是力有未逮,还是得掌门出手,方能斩邪魔于剑下。”
此话一出,一众长老纷纷附和。叶萱哪里还不知这帮老家伙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是盼着明微道君顶在前面,他们好坐收渔利。其实这样的议事已经组织过好几次了,每次都是毫无结果的收场。叶萱心中不耐,魔门都已欺到眼前,这帮人还是只想着争权夺利,如此蝇营狗苟,天衍教焉有不崛起之理。
她耐着性子又忍了片刻,突然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吵吵什么?!没胆子去杀荡天魔君便直说,何必摆弄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诸位真当世人都是三岁孩童,由着你们送去卖了银钱,还倒过来替你们数?”
虽则在场诸人都各怀鬼胎,但毕竟不曾说破,此时被叶萱直截了当地捅破了窗户纸,一时之间便都有些尴尬起来。明微道君肚里暗笑,这便是他要让叶萱来参与议事的原因——有些话若是不说开,道门就别想着对付魔门了。
“本座老朽多病,自是不敢与荡天魔君抗衡的。”忽然,一个凉凉的声音响了起来,“叶真君既有如此大的口气,何不打上天衍教的门?”说话的是赤炎岛李长老,他两眼阴测测地盯着叶萱,“毕竟在场诸位都知道,叶真君与天衍教有不共戴天之仇,如此一来,叶真君既可斩妖除魔,又能解意中人被杀之恨,岂不是一举两得。”
他话音未落,叶萱霍的一声站了起来。
“师妹!”明微道君匆忙喝道,“坐下!”
叶萱充耳不闻,她一步一步地走向李长老,整座大殿安静极了,只听得到她靴底磨过地面的沙沙轻响。叶萱脸上那时常挂着的慵懒笑意全然消失了,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李长老,不知道为什么,大殿里有几位长老的修为还在叶萱之上,但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他们,让所有人都有喘不过气的感觉。
李长老更是被吓得呆住了,他修为本就在叶萱之下,方才因为不忿谢聿之将他徒儿打伤,冲动之下口出恶语——在场诸人谁不知道,天衍教与叶萱的仇怨,是她最大的逆鳞!而惹了这个疯女人,李长老敢肯定,她绝对能就这么将自己杀死在乾元殿里。
“我……”,此时,叶萱已走到李长老面前,李长老浑身颤抖着从嘴里吐出一个字。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求饶,还是已经被吓糊涂了。
但叶萱竟然笑了,她唇角微弯,如同平日里那样笑眯眯地问道:“李长老,你,是不是想死?”
所有人都敢肯定,若是李长老回答一个“是”字,叶萱必定会让李长老血溅当场。
“师妹,你怕是需要休息了。”就在事态即将一发不可收拾之际,明微道君终于开口道。他大袖一挥,化神道君的威压袭来,叶萱便被推着带出了乾元殿,殿门轰然关闭,李长老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众人忽然闻到一股恶臭,这才惊讶地发现,李长老竟然……被吓得失禁了。
☆、 修仙.嫖病娇四

谢聿之在门内找了好几个时辰,方才在小境山上找到了叶萱。
此时已是夜半时分,高绝的峭壁下,夜风卷起阵阵波涛,在空气中带来了寒凉的气息。叶萱坐在一堆乱石上,脚边横七竖八地丢着几个空酒瓶,正望着粼粼水面发呆。
“师父。”谢聿之走到叶萱身边,叶萱以为他要开口劝自己,或者是说些安慰的话之类的,但没想到他径直坐了下来,也跟着沉默不语地远眺起水面来。
叶萱不由失笑,是了,她大概是忘了自己这个徒弟是什么性子,原本沉重的心绪,也因为谢聿之这一番表现轻松了些许。
离开乾元殿后,她便一直坐在这里发呆,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李长老的那句话。一解意中人被杀之恨吗?叶萱不由冷笑了起来,姓李的不知道,她之所以如此恼恨,并不是因为李长老故意出言刺痛她,而是因为这个混蛋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说谢琰已经死了,这是叶萱绝对不能忍受的事!
但她知道,就连明微道君,恐怕在心里也是如此认为的。
谢琰怎么可能活的下来呢?那时候他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修为堪堪迈入筑基的门槛,而他面对的,是挥手间便可灭杀万人的魔道巨擘,血幽魔君。为了修炼,血幽魔君在一夜之间覆灭了五座城市,而谢琰所在的衡南城正是其中一座。
消息传来的时候,叶萱几乎疯了。
她不顾一切地要去衡南城,玄阳道君苦劝不住,只得陪着弟子回到了当初他们曾经隐居过的那座小城。那小城在清江河畔,原是烟柳画船、浓莺软玉,再呈现于叶萱眼前的,却是漫天火光、遍地血腥。城中三千六百九十二口人,几无一人幸免。
大火将满地的尸骨烧得面目全非,叶萱就在那数也数不清的尸体中没日没夜地翻找。她从不敬神信佛,唯一相信的便是天道至公,那时候却将满天鬼神都祈求了个遍,只求他们不要让自己在满地残骸中找到那个人。
她终究没有找到,但这可能原因实在太多了,或许谢琰根本就尸骨无存,或许他面貌已毁,叶萱没办法在那些尸体中认出他,只有微小到几乎不可能的几率,才有可能是他逃出了生天。
“徒儿啊,”叶萱想,自己大概是醉了,否则也不会问谢聿之这个问题,“你说,如果有一个人,人人都说他死了,我却始终不肯相信,我是不是……很傻?”
谢聿之转过头,叶萱这才看到他的眼睛,又黑又沉,瞳孔深处却像是洇着两点乌金,就好像——谢琰一样。他还没来的及回答,叶萱却笑了起来。即使是对明微道君,叶萱也没有问过这个问题。她不愿意把自己的软弱和迷惘流露出来,却不知不觉对着这个只相处了几个月的徒弟说了心里话。这大概是因为,他有些像谢琰吧。
他和谢琰长得一点也不像,而这种感觉,叶萱知道,也不过是自己的错觉罢了。
“是我问了个傻问题……”叶萱低低地笑了起来,谢聿之垂下眼帘,看着身旁的女子把脸埋进掌中,她的身体似乎在颤抖,那低微的笑声也近乎呜咽。
“我听魏师姐说了今日乾元殿中的事,”谢聿之忽然道,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又轻又淡的,“师父,你恨天衍教吗?”
“我恨。”
她怎么能不恨,她恨血幽魔君,恨荡天魔君,恨不能杀尽天衍教之人!但若是能教她寻到谢琰,便是这滔天恨意,她也能尽皆抛去。
但这终究不过是奢望罢了,叶萱忽然长身而起,将手边残酒一饮而尽:“过不了许多时日,道门恐怕就要对魔门宣战了,我欲取荡天老贼首级,必教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半年之后,叶萱成就化神。
此事立刻轰动了修真界,作为三千余年来最年轻的化神道君,此时叶萱不过五百余岁而已。沧澜派联合道门几大宗门,恰在此时向以天衍教为首的魔门宣战,她的加入立刻让道门实力大增。而她此前要取荡天魔君首级的宣告,也不再只是一句空话。虽然荡天魔君成就化神的时间比叶萱要长,修为也远比叶萱要高,但叶萱天纵奇才,又可与明微道君联手,焉有不力毙那魔头的道理。
一时之间,道门诸人群情激昂。众修士一路南下,直将魔门前线杀得溃败不已。一方是气势如虹、势如破竹的道门修士,一方是不知为何毫无章法、节节后退的魔门修士,不过短短年余,诸派联军便已杀到了天衍教的势力范围,俨然有了要覆灭这魔门第一派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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