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论攻与被攻的重要性完本——by充气一次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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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下来,凌白竟然感到有些无聊。日复日,起床,用膳,作诗绘画,然后就寝。凌白甚至有些怀疑自己会不会头顶长蘑菇。
长蘑菇……那画面一定美的不忍直视。
凌白很想去大街游逛一番,却不知怎么和母后说——他这样嘴笨,是说不明白,也说不出口的。
凌白正在屋内踱步,粉唇微抿。抬起手,轻轻按揉太阳穴,想了想,突然有了主意。
凌白定身,朝房梁道:“冉念柏。”
这回身影是从半掩的窗户内窜进来的,跪在凌白的身后。
凌白没有发现,以为冉念柏还在房梁上,又认真的喊了一遍:“冉念柏。”
凌白那般认真,认真到有些可爱。冉念柏不由勾唇,含笑的声音在凌白身后响起:“主攻,念柏在这里。”
凌白吓了一跳,回过神,转身的时候,似是有些羞恼,脸颊泛红。
桃花眼本就惑人,此刻含有些许水意。这样的眼神注视着冉念柏时,冉念柏竟有些被惊艳到了。
冉念柏面具后的嘴角上扬弧度增大。
他低声道:“主攻,有何吩咐?”
凌白也想起了自己叫冉念柏来的主要目的。
凌白板着脸说:“我要出去,”怕冉念柏不懂,眼睛转了转又加上一句,“你和母后说。”
冉念柏知道,凌白这是怕自己和母后说不清楚。应了一声“好”,一闪身又从窗户跃了出去。
凌白强忍着自己的好奇心,不往窗外瞄,心想:这暗卫轻功真是了得。
一盏茶的功夫,当凌白把茶杯放下,冉念柏已经交差回来了。
凌白不紧不慢的问: “怎样?”母后有没有同意我出去。
冉念柏看着凌白明明一副很关心结果,却表现的无所谓的傲娇样子,瞬间有些被萌到了。他祥装没有看透凌白的小心思,稳了稳声道:
“自然,只不过……”冉念柏貌似有些为难的盯着凌白,“大人让念柏一同随往,扮作小厮,护主公安全。”
凌白其实更想一个人逛街,但是冉念柏这么晚才回来,定是与母后商谈了许久。
也罢。凌白点头同意。
作者有话要说: 凌凝:子叶,你看到了么?这一世,我是哥哥呢……
☆、暗卫的禁欲系主公(三)
冉念柏在面具后笑了。其实当他问大人的时候,大人没有丝毫犹豫的同意了——她巴不得自家儿子多外出走动。
冉念柏是在窗根下,看着凌白不安的饮完一杯茶水后才出来禀报的。
好在目的达到了。冉念柏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冉念柏换好衣服,对凌白说:“主公,咱们走吧。”
凌白走上前,靠近冉念柏。离的那样进,冉念柏似乎还吻到了凌白身上淡淡的清香。
因为冉念柏比凌白高处许多,凌白踮起脚,伸手敲了敲冉念柏脸上的银色面具,听到面具那结实的“咚咚”声后,颇有些无奈。
“摘下来。”既不过节,又不办宴会,有哪家小厮带着这么可怖的面具?
冉念柏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想了想道:“念柏出去戴个□□回来,请主公稍等片刻。”
“摘。”凌白抿抿唇,有些毋庸置疑。
自家从小到大的暗卫,连个面都不让见?凌白突然有些固执起来。
“遵命。”冉念柏不知是没办法,还是出何居心,大方的把面具摘了下来。
露出来的一张面孔,着实惊艳到了凌白。
不用过多的描述,其长相,只可用完美二字来形容。这简直就是造物者都骄傲毕生的杰作。
凌白看愣了,低头沉思片刻,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
“卖糖葫芦嘞,卖糖葫芦嘞!两文钱一串啊!”
“买炊饼,新鲜出炉的炊饼!”
大街上,小贩们热情的吆喝着,来往的人儿络绎不绝。
凌白走在街上。一袭青袍,头系金边发带,很朴素的一身装扮,却愣是穿出几分翩翩公子的味道。
身后的冉念柏身着深蓝布衣,戴着个同色系的帽子,如果忽略其一脸的痘痘和不出众的五官,也是个身材伟岸的硬汉。
到底,凌白不知怎的,还是让冉念柏把□□戴上了。这种感觉凌白也感到很奇怪,甚至有些为自己是第一个见过冉念柏容貌的人而自喜着。
“唉!你这个毛贼!别跑,给我站住!”
“让开让开!”
大喊声在熙攘的人群中并不惹人注意。以至于凌白被人撞到在地时,才反应过来,刚刚撞他而去的,是个小偷。
冉念柏也有些懊恼,刚刚人太多,声也杂,一个不注意竟然让凌白受了伤,这暗卫未免当的太不称职。
冉念柏连忙上前将凌白搀扶起来,关切的问:“主公,你没事吧?要不要紧,都怪念柏……”
只见凌白原本干净的衣袍,因摔倒跌在一旁巴掌大的泥坑上,而溅上许多的泥点子,颇显狼狈。
凌白虽然也不舒服,可是人已经跑远了,又能怎样?
凌白看到冉念柏眼里真切的关心与愧意,心里有些许暖流划过。他难得用温柔的嗓音安慰冉念柏:“无碍。”
短小精炼的两个字,让冉念柏心里平缓不少。
可若是衣服这样脏下去,这街恐怕也是逛不成了。
冉念柏在客栈给凌白开了间上房,付好了银两,并细细的叮嘱小二一定要立刻把热水备好,送入房中。自己则向凌白请示后,去往成衣店置办一件衣袍。
凌白在满脸堆笑的小二的带领下,来到了楼上的一间雅房。
这间屋子整洁干净,宽敞明亮,家具摆放井井有条,一眼便知道是上房才有的条件。
凌白来到床榻坐下休息,一会功夫,下楼的小二又上来了。这回他还带来两位壮汉,两人齐力搬来一大木桶的水。
“客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着,这两人就在门口守着,有事召唤一声便可。”小二笑着说。
“嗯。”凌白淡淡的接了一声,三人便退下了。
待人走后,凌白一边思量着冉念柏为什么还没有回来,一边不紧不慢的脱着衣袍。
随着衣服的散落,凌白完美的酮体展现出来。先是白嫩的胸膛,接着是紧致的腰身。扯下腰带扔在一旁,露出被包裹的挺翘的,臀形的完美的臀瓣,最后是修长的双腿。
凌白坐入温水之中,不由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只感觉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凌白端起一旁盛有玫瑰花瓣的盆,均匀的将花瓣撒入水中。
“噗-”凌白正洗着,一个黑影突然破窗而入,来到了凌白面前。
来者长相倜傥俊美,此刻看到凌白沐浴时的样子,两道热血就这样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凌白回过神,连忙转过身,背对着男子,神情有些温怒,声音也清冽很多:“看什么?!”
男子抹抹鼻血,绿色的眸子染上些许笑意,刚想要回答,突然想起什么,走到凌白浴盆前,压低声音道:美人,借你沐盆一藏!”
男子的声音并不是帝都人的口音。
还未等凌白反应过来,男子已经一个迈步,跨入凌白的沐桶中,扎进水里。
这个木桶一人用来倒是宽敞,可要是再加上一个人,未免显得拥挤了。凌白只感觉两人完全贴靠在了一起,被触碰到的皮肤有些发红。
男子在水下憋着气,足量的玫瑰花瓣铺在水面,为男子做好了掩护。
突然,又是“噗”的一声,另面的窗户纸也被穿破了,问声进来的是一个黑布半蒙脸的大汉。
凌白看了看地上的碎纸片,由衷的为两扇窗户的命运感到惋惜。这年头,会点轻功的怎么都不走门呢?凌白对此陷入沉思……
大汉一进来便四处张望,目光与凌白不期碰撞,凌白先一步转过身。
大汉到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他似乎并不着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凌白的沐桶前,轻声道:“小兄弟,有没有看到一个小伙子进屋?”
“没有。”凌白头也不回。
“是吗?”大汉哈哈的笑了两声,随手摘下自己的面罩,入目的是一张很英气的脸,“小兄弟,那厮是我弟,我们二人比谁轻功更上一层,说好输的受罚这小子可到好,输不起!脚底一抹油,溜了。”
大汉语气颇有无奈,却又不乏宠溺与真诚,若不是凌白无意瞥见其袖口藏着的暗刀,真会被这番话给说服。
凌白道:“他好。”
大汉听不懂:“什么他好?”
凌白见大汉一脸茫然,有些无奈。难道我的话只有冉念柏能听懂么?
“他,轻功好。”凌白又解释了一遍,大汉才明白。凌白的意思是说,男子既然能把大汉甩在身后,轻功想必是在大汉之上的,大汉的理由也就不成立了。
空气有些凝固,气氛都变得诡异许多。这时,水下的男子终是憋不住气了,水面上冒出几个水泡。
眼尖的大汉没有错过这一点,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凌白,伸手就朝水里抓去。
凌白反身抓住大汉的手,朝门外大喊:“来人!”
作者有话要说: 冉念柏:我的系统是不管我的行动的,只要不死就可以。我对凌白的爱不会存在任何目的性,各位放心。
☆、暗卫的禁欲系主公(四)
大汉脑子第一反应就是捂住凌白的嘴,可是已经晚了。这样大的声音传到门外两个昏昏欲睡的看门汉耳里,两人都被吓得一个激灵。
“客官,怎么了?”两人推开门,看向屏风处。屏风后,隐隐可窥见凌白的身影坐在沐桶中。
“无事,鼠罢。”凌白看向大汉仓惶逃走的背景,清冷的回答。
两人连应几声知道了,便又退出门外。其中一人却有些狐疑的带上了门:刚刚木桶中好像是两个人影,他眼花了?
屋内,凌白跨出沐桶,拾起宽大的白里衣披在身上。沐桶中,那个男子将手搭在桶沿,撑着脑袋,颇有兴味的盯着凌白穿衣服。
因为外衣脏了,凌白不便也不愿穿上,只身着里衣。或许是凌白匆匆从桶中出来的缘故,身子也没擦,衣服就这样湿乎乎的粘在身上,胸前两朵红樱很是明显。
凌白被男子看的很不自在,明明都是男人,但这位男子的目光总让他心里不舒服。
“还不走?”凌白微微瞥着男子,“喊人了……”
男子一听凌白要叫人,急忙从沐桶中出来,笑道:“别啊,美人,我这不是出来了么。”
男子的衣服都湿透了,水珠顺着长发滑落不止,串串接串。但男子好像并不在意,仍然嬉笑着一张脸。
“那美人,我先走啦!记住,我叫裴珏。”话毕,人往窗外一跃,不见了踪影。
短短洗个澡,发生了这么多事,凌白也有些累了。他坐在屋内的梨木凳上——其实他更想躺着,但是头发湿了没办法。
不过,都刻钟有余了,冉念柏怎么还不回来?
凌白正想着,门就被推开了。入门的是冉念柏。
冉念柏刚进门,就看到衣衫不整的凌白,这时的凌白有着几分传说中□□的意味,看得念柏眸色一暗。
冉念柏将手中的包袱双手奉给凌白。凌白接过包袱,边拆边表达自己的疑惑:“怎的,这般晚?”
不用冉念柏回答,凌白已经有了答案。
凌白拆开以后,发现是自己喜爱的青袍,摸上去的手感,也是自己一向钟爱的翀祁成衣铺。
那衣铺,离这店可有些距离。能在一个沐浴间来上个来回,十分不容易。
凌白有些被触动到。心底波澜,面上却不显丝毫,可绕是如此,还是被冉念柏发觉了。
冉念柏心里暗笑:这人也真是够傲娇的。
冉念柏只是道:“念柏轻功不够。”他并没有解释自己去了多远的地方。
凌白点点头,没有说话。他站起身,容冉念柏为自己把衣袍换上。
待冉念柏欲为凌白脱下衣服时,发现凌白的头发还很湿,便自行做主,使用内力,轻轻为其烘烤着头发。
感受到身后一阵温热,凌白颇为惊讶的偏过头。
“念柏帮主公把头发烘干,免得着凉,得了风寒就不好了。”冉念柏垂眸,笑着解释道。
凌白点了点头,并未说话。
“主公,”冉念柏似是无意提及,“念柏买衣服时,耳闻几人道,邻国一皇子来到帝都游玩,被歹人盯上了。”
“哦。”凌白并没有什么反应。裴珏可能是邻国皇子又如何,人生过客罢了。
出了旅店,二人四处逛了逛,感到乏了,便也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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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凌白立于台前,挥笔作画。台子的位置本就靠窗,现在正值春意盎然之时,敞开窗户,吹进一室春意。
冉念柏默默的看着。窗外的翠竹仿佛成了凌白的陪衬。凌白那样专注的作画,与背后的绿景完美的融为一体,一时间,竟也分不清到底是人中画,还是画中人。
冉念柏已经站在房梁上看了半个时辰了,凌白依旧那样的赏心悦目。
如果冉念柏会画画,他一定要把这一刻永久的保存下来。
“叩叩……”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此刻的意境。凌白也从作画的沉醉中惊醒。
刚被拉回现实的凌白有些呆萌的眨眨眼,缓缓道:“谁。”
“奴婢来给皇子送些吃食。”门外的人声音有些闷闷的。
凌白回答道: “进。”
问声而来的是个身材膀大的汉子。他把头埋的低低的,身上的仆装并不合身,手里端着一碗莲子粥。
凌白的戒心已经被香甜软糯的莲子粥给瞬间瓦解掉了。冉念柏却没有放松警惕,他紧紧的盯着男子一举一动。
凌白伸手欲接粥,站在冉念柏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小厮诡异的嘴角及袖中明晃晃的匕首。
银光闪过凌白的眼睛,“噗”的一声,那是刀没入肉体的声音。
当凌白被冉念柏扑倒在地时,看着冉念柏身后的匕首,凌白的内心是崩溃的。
冉念柏看凌白没有事,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回手对着惊愕中的小厮就是一拳。冉念柏面目颇有些狰狞。几招功夫,小厮已经断气了。
冉念柏身体不支,终是半趴在地上,费力的喘息着。
凌白终于回过神来,忙从地上坐起来,踉跄的跑到门外,大喊道:“有人么,快来人啊!”凌白声音有些哽咽。
冉念柏听到凌白的话,虽惨白着一张脸,嘴角却不住上扬:呐,这可是凌白说过的,字最多的话。
渐渐的,冉念柏只感觉一阵眩晕袭来,在凌白惊恐无助的眼神中,昏了过去。
而一旁所谓的小厮,近看之下,竟是在旅店中,那个自称是裴珏哥哥的蒙面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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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冉念柏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此刻的凌白坐在床头的梨木凳上,半边身子趴在床上,头与冉念柏的头挨得极近。
冉念柏一睁眼,就看到凌白那秀丽到极致的面孔。凌白炙热的呼吸喷在冉念柏的脸上。
冉念柏顿时有些心猿意马,意念催使着他贴近吻上了凌白的唇。
当然,只是轻轻点一下。唇与唇的触碰很微妙,冉念柏有些不满足。
睡眼朦胧中,凌白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自己嘴唇上划过。触感湿软,痒痒的。这种奇怪的感觉过一会便消失了。
凌白没有多想,皱皱眉头,又陷入沉睡。
那根软滑的“东西”发现凌白没有反应,更加肆意的探进凌言的双唇之间,挑开一丝缝隙。
“唔……”见凌言要醒了,立马收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冉念柏:嘿,真是,甜呢……
☆、暗卫的禁欲系主公(五)
凌言感觉有些怪怪的,可是由于昨晚守在冉念柏床边至天明,一时间困倦的不想睁眼。
凌白只是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发痒的嘴唇。
孰不知,津液的润滑,使得凌言微张的粉唇显得愈发软糯,似果冻般可口。
冉念柏再也忍耐不住,双唇附上,反复辗转,在凌白的唇上啃咬。
“嘶!”
凌白感受到疼痛,再大的困意也消散了。凌白猛地开双眼,对上了冉念柏无辜望过来的视线。
凌白有些迷茫的伸手,轻碰自己的唇……好像有些疼。
但这不是重点,冉念柏的苏醒早已大过了所有。
凌白扶着冉念柏靠坐在床上,复而又一声不吭的坐会自己的小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