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论攻与被攻的重要性完本——by充气一次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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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触碰到温热的水,凌白不受控制的缩了缩身子,肌肉开始紧绷,直到完全没入水中,凌白才觉得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了。
凌白将脑袋搭在沐桶沿上,露出曲线优美的脖子和青紫的胸膛。他背对着立在一旁充当背景板的冉念柏,眼神飘忽而迷茫。
凌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肢,渐渐往下,却在臀瓣处顿住。凌白的那个地方现在疼的很,时不时还会流出浊液——可这要怎么清理?
冉念柏见凌白迟迟没有动手,明白凌白可能因为第一次行了房事,什么都还不懂,便想帮凌白清理。
冉念柏一想到那香艳的画面,不由有些心猿勒马。冉念柏强装镇定道:“念柏帮主公清理,可好?”
凌白因为二人都是男子,便不太注意那些繁文缛节,很坦荡的接受了冉念柏的提议。
冉念柏撸起两袖,露出带有精致肌肉的两臂,将手伸进水里,试探的抚住凌白的臀缝。
凌白的身体剧烈一颤,丝丝红晕爬上凌白的脸颊:清理部位的时候,要,这样么?
绕是如此,凌白并没有让冉念柏停下动作。冉念柏道:“主公,你忍着点。”话毕,伸出食指,旋转着没入凌白的某部位。
随着冉念柏抽出手指的动作,带出了许多白液。凌白只感觉刚刚被填满的某个部位,如今空虚的让他有些迷茫。
作者有话要说: 辣鸡作者:啊啊啊!
攻不渣了!
看到木有!
这下不用换小攻了!
☆、暗卫的禁欲系主公(八)
当凌白带着冉念柏回到皇子府以后,着实把管家给吓坏了。
“诶呦,我的七皇子诶,您,您怎么了?”年老忠诚的管家看见凌白的脖子上缠着绑带,吓了一跳。
凌白可疑的恼红了脸,转头,抿紧了唇,不愿回话。冉念柏只得笑着对管家说:“太阳毒辣,主公不愿被晒黑罢了。”管家这才狐疑的放下了心。
从那以后,冉念柏和凌白好似不约而同般,谁也没有再提及那个悲(xiang)伤(yan)的夜晚。日子仍然在凌白的作画作诗,冉念柏的偷窥痴汉中渐渐流逝。
本以为今后的日子也便这样了,却不料已有一年多未见的三皇子,突的以将要大婚的消息再次出现在凌白的视野中。
“哦。”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凌白板着脸,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可是其猛地缩紧的瞳孔却暴露出凌白内心的诧异。
不过诧异归诧异,惊讶于小凝要结婚的消息后,更多的是祝福和感慨。
凌白蘸了蘸墨香浓郁的墨汁,将饱满的笔锋落在宣纸上,稳稳的写下一个“贺” 字,边写还边像冉念柏问话:“哪家?”
冉念柏道:“三皇子娶的哪家小姐,念柏也不知。”
凌白点点头表示明白。现在不知道凌凝的新人是谁,可是他相信,总有一天,凌凝会亲自来告诉他的——不为别的,只因凌白和凌凝的深厚“友谊”。
果不其然,才没过几天,凌凝便迫不及待的找上凌白。
“叩叩……”
“嗯?~”凌白被敲门声从睡梦中吵醒。凌白有些不悦的大了个哈欠,揉着朦胧的睡眼,只着里衣,便下地去开门了。
冉念柏此刻卧在房梁上,观察着凌白的一举一动,时刻准备着护凌白的安全。
当凌白看清门外人的面容时,整个人都愣在那里了——他实在是认不出来,这样稳重成熟的人是以前那个天真活泼的凌凝。
现在的凌凝模样与以往无太大区别,只是个头变得更高了而已。但是其周遭的气质散发着一种成功男士才有的魅力,稳重了许多。
就连那之前清澈无比的眼神,现如今都带有看透世事的悲凉和无奈。
凌白不敢想象,这一年多里,凌凝都经历了些什么……
凌凝看见了姿态慵懒,天然魅惑却不自知的凌白,十分的激动,以至于他大力的抱住了凌白,张了张嘴,却愣是半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凌白有些无奈,刚想将凌凝推开,谁料凌凝的力气这一年来竟也大了许多,凌白使劲一推,竟然没有推动,仍被凌凝紧箍在怀里。
凌白挣扎着,冉念柏也气愤的要从屋梁上飞下来,好好给这厮一个教训:竟敢对他老婆动手动脚?
突然,凌白感觉自己的肩头湿润了。凌白用眼神制止了蠢蠢欲动的动作,抬头看向凌凝,却发现凌凝咬紧了下唇,哭的像个小孩……
“怎么?”凌白僵硬的拍了拍凌凝的肩膀。
凌凝没有出声,只是不断抽噎着。凌白沉默了:能让凌漓失去笑容的事情,真的很少。凌凝在宫中难不成受到了什么委屈?
想到这里,凌白难得柔下脸,无奈的商量:“凝,告诉我。”
说是商量,凌白的语气却毋庸置疑。
以往的凌凝肯定会找凌白诉说,不知怎的,这回偏偏固执的很,愣是不肯透露半分。
凌凝只是摇头,不断的哭道:“小白,对不起,对不起,最后一次了。”
凌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凌凝有什么事,需要向他道歉么?
再后,二人相视无言。
凌凝哭完以后,好像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心。他蓦地从凌白肩上抬起来,看着凌白肩头的湿润,有些抱歉却坚定的说:“小白,等我。”
话毕,凌凝不等凌白反应过来,就先一步离门而去了。
凌白紧皱着眉头,在屋内踱步,反复思量着凌凝为何说出这样一番话。
终是未果,凌白叹了口气,仰头对房梁上的冉念柏道:“安。”这声音极轻,也不管冉念柏听没听见,便熄灯睡觉了。
冉念柏又怎么可能听不见。冉念柏在凌白灯熄灭以后,轻笑道:“安,我的主公。”这声音也是极轻的。
一夜辗转,漫漫长夜,三人未眠。
冉念柏在房梁上侧卧着,良久,在心中缓缓开口:“系统,那个凌凝怎么了。”
系统回答道:“用情至深呗。”
用情至深?
冉念柏一惊:“他也喜欢白?”
也不等系统回答,冉念柏顿了顿,笑道:“我不会输的。我比谁都喜欢白,白也会喜欢我的。”念柏也不知道这话是对谁说的,系统亦或是他自己。
系统却道:“他付出的,比你想象的要多……”
冉念柏不吭声了。他也有种莫名的预感,这凌凝对白的爱恐怕和他旗鼓相当。但他有信心,凌白最终,只会属于自己。
………………………………
第二天一早,凌白便乔装打扮一番,领冉念柏上街置办礼物。 然而两人逛了半天有余,除了凌白手中一样接一样的小零食外,没有半分进展。
真的要送那些死板的礼物了么?凌白在心中默默叹气。他本想买些特别的东西送给小凝,可是仔细想来,小漓什么也不缺。
这也就意味着,凌凝新婚之日,凌白只能随大波,送出母上准备的不知有多少人送过的绫罗玉石。
凌凝说过,他不喜欢那些冰凉的东西。
凌白苦恼的吃着冰糖葫芦,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却没有注意到身旁的人正隐晦的盯着他那伸缩的丁香小舌,目光炙热。
愣神中,凌白无意听见周遭人的谈话。 “苏卜算子开卜了,咱们快去吧!”
卜算子?凌白微微挑眉,嘴张了张,硬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冉念柏注意到凌白的神色,伸手揽过正欲找卜算子的路人。
那人一回头,发现是个面目可憎的大汉在冲自己笑,不由抖了抖身子,怯声道:“兄,兄台,怎么了。”
冉念柏见路人这样害怕,恶趣味纵生,故意呲呲牙,看见那人恐惧的表情,满意笑道:“没什么,只是我家主公有些问题要问你。”
然后冉念柏后退一步,把路人交给凌白。凌白递给冉念柏一个感激的眼神,冲疑惑不已的路人道:“卜算,什么?”
路人:“……啊?”
冉念柏翻译道:“我家主公问你,刚刚兄台所说的卜算子是何许人,现在何地卜算。”
凌白有些佩服冉念柏,看向冉念柏的目光也柔和了很多:能听懂他意思的,也就冉念柏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攻不渣了,我能高兴好几天
☆、暗卫的禁欲系主公(九)
路人老实回答道:“苏卜算是京中有名的卜算子,常在街的东头,清水桥旁边摆摊测算。平时很少卜卦,”说到这里,路人好像想起了什么,“兄,兄台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要赶紧去排队了!”路人的语气很着急。
冉念柏道了声谢,手一挥将人放走了。
那人如释重负,几下便不见了踪影,消失在街头拐角处。
这时冉念柏回头看向凌白,发现凌白亮着眼,好像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嘴角不住上扬,十分的可爱。
冉念柏有些被萌到了,不由暗笑,咳了一声,清嗓问道:“主公这是有什么打算了么?”
凌白瞥了冉念柏一眼,淡淡回道:“卜算,小凝。”
冉念柏听见凌凝这个名字后,嘴角一僵,无痕迹的收敛了笑意:“主公想为三皇子卜算一番?”
凌白点头:“自然。”
冉念柏:所以说,他为什么要那么积极的协助白,为情敌选礼物……
他一定是在古代呆傻了。
…………………………
冉念柏不愧是做暗卫的,方向感极强。凌白看着似乎都是一样的街道,在冉念柏的左拐右拐之下,竟然到达了清水桥。
清水桥不是该往那边走么?凌白望了望自己身后,回过头可疑的沉思了。不得不说,这次将冉念柏带出来真的是个明智的选择。
来卜算的人确实很多,桥上人来往,桥下人成龙。凌白与冉念柏默默站到了队尾。从队尾向卜算子的方向望去,连个人影也看不清。
偏偏这个卜算子卜算速度极慢——这或许是因为算得仔细的缘故,几乎是在凌白失去耐心的前一秒,才轮到凌白和冉念柏。
卜算子是个俊秀的青年。他平和的望着凌白,稳声问道:“公子想算些什么?”
凌白答道:“时日,可?”
卜算子点头,复问:“可。何时何日?”
凌白说出了凌凝大婚的日期。卜算子听罢,眉头紧皱,确认道:“当真是要在这日大婚?”
“有什么问题么?”一旁充当背景板的冉念柏说出了凌白内心的疑惑。
“这么说吧,”卜算子闭眼酝酿了一下修辞,“这日适和离,宜出殡……禁姻缘。”
凌白甚至怀疑,给小凝定大婚日子人与小凝有仇。
在回府的路上,凌白一直静默着,冉念柏也没有说话——他有些吃凌漓的醋。两人都禁闭着嘴,却并未感到尴尬。
已是夜深了,两路的灯光幽暗,凌白的府邸坐落在一片相对安静的地带,并没有京中心那样络绎不绝的小贩及熙攘的人群。
这也使两人的沉默更有氛围。倘若处于夜市,是没有这种感觉的。
到底要不要和小漓说,劝他换个日期结婚呢?
凌白正想得出神,脚下有石头也不自知。“唔!”凌白一个踉跄,反射性的往前栽去,冉念柏迅速揽住凌白的腰,拉到自己怀里,才使凌白险些没摔倒。
一时间两人都没了动作,画面定格在相拥的二人身上,幽暗的灯光拉长,在地上影射出二人的影子。
听着冉念柏有力的心跳,感受着其宽厚胸膛的温热,凌白的脸有些发热,他第一次觉得,有人在身后保护自己的感觉很温暖。
凌白反应过来后,急忙推开冉念柏,谁料脚下一阵刺痛,又差点没坐地上。
冉念柏扶住凌白,心疼的问道:“主公,可是扭到脚了?”
凌白小幅度的点头,看着自己的脚,淡淡回了一句:“嗯。”
冉念柏被凌白气笑了,走个路也能崴到脚。他笑道:“主公,可能自己走?不能的话,让念柏抱主公回去吧。”
抱?凌白当然不想让冉念柏抱自己回府,让人看到可还像话?可是这脚疼的不行,此时离府还有一段距离,凌白想走回去是不可能的。
冉念柏一直盯着凌白的表情,发现其好一番针扎后终于无奈妥协了,明白这算是默认,便也不说什么,一把将凌白公主抱起。
凌白感觉天空突然旋转,下意识搂住冉念柏的脖颈。待他晃晃脑袋,弄清情况后,已经被冉念柏以一种羞耻的姿势抱在怀里了。
凌白的腰很劲痩——这点,冉念柏在某个不可描述的夜晚已经见识过了。
两人在路上走着。冉念柏明明可以使用轻功,却笑着抱紧凌白甘愿在街头漫步。
偶尔有一两个人路过,个别会好奇的瞄上几眼。凌白更是羞的将头埋进冉念柏的怀里。
…………………………
半刻钟左右,冉念柏抱着凌白来到府门。侍卫自然是认得冉念柏的,甚至与冉念柏结交颇好。
“呦,”看门的一个侍卫笑着打趣,“念柏这是抱着哪家的小姐啊?”
凌白身体一僵,搂着冉念柏的手紧了紧,使劲往冉念柏胸膛缩,不露出半分脸。
“哦,”冉念柏感受到凌白的动作,眼中笑意加浓,“自然是我家的。”话毕,冉念柏朝侍卫笑了笑,大步走进府邸。
穿过道道庭廊,冉念柏来到凌白的房前。冉念柏腾出一只手,轻轻推开房门,大步走向室内的床,扒下凌白的手,将凌白置于床上。
凌白感受到床的柔软后,干脆闭着眼,没有动静。
冉念柏无奈的蹲了下来,脱掉凌白的云靴。
凌白一抖,缩回了腿,看着天花板稳声道:“作甚?”
冉念柏答道:“无事,念柏只是想给主公揉揉脚踝,顺便上些药。”末了补充一句,“这样会好上很多。”
凌白嗯了一声,便任由冉念柏动作。冉念柏将凌白的云靴放在地上,伸手脱下凌白受伤脚的白袜子,露出了其白嫩秀气的脚。
这脚比起男子般硬实,更偏向于女子脚的秀美:脚趾圆润,是和肌肤一样的雪白。脚的表面似乎因为太过白皙,隐约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
凌白脚踝精致的很,这使得那晚冉念柏不知亲过啃咬了多少遍。冉念柏轻轻抚上凌白红肿的脚腕,滑滑的,是如白田玉般的触感。
凌白感受到,冉念柏那有着些许薄茧的手在为自己轻轻按揉着。凌白的脚和腰一样都很敏感,随着冉念柏的按揉,凌白感受到有丝丝电流流入心间。
冉念柏按的很舒服,凌白一天下来已经有些疲惫了,不由眯缝着眼,渐渐睡了过去。
冉念柏给凌白上好药,一抬头却发现人早已睡着了,宠溺的笑了笑,将凌白的腿放在床上,细细的为凌白盖好了被子。
冉念柏看着凌白温和的睡颜,凑近其耳边,轻轻亲了亲,道:“晚安,我的主公。”
话毕,冉念柏熄了灯,飞到房梁上卧着了。
这一夜,除了某人外,大家都似乎睡得格外香甜……
作者有话要说: 苏卜算: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暗卫的禁欲系主公(十)
日子悄然过去,随着大婚日期的临近,凌白以为凌凝这么忙,这些日子想必是见不到面了。
谁料在凌漓大婚的前两个夜晚,凌凝再一次出现在凌白面前。这次的他似乎出来的慌忙,衣着稍显凌乱。
凌凝看上去颇显颓废,迷茫的眼神,凌乱的碎胡碴,都在告诉凌白,这些日子凌凝的繁忙。
2 “小白,”凌白刚打开门,便听见凌凝这般无奈的呼唤。
“嗯?”凌白疑惑的回了一句,侧身邀凌凝进入房门,自己则反身为凌漓倒茶。龙井茶的清香总是那么宜人,茶叶经开水的冲刷,开始打着旋。凌凝死死的盯着凌白的背影,一秒也不想错过。
龙井茶的飘香,使凌凝激动的心平和了许多——他终究是没能忍住,偷偷从王府跑出来见凌白了。
这么想着,凌凝看向凌白背影的实现更加火热痴迷,凌白因为背对着凌凝而好污察觉,可是百年在房梁上偷窥的冉念柏却发现了。
真可恶。冉念柏紧了紧拳头——这种自己心爱的人被他人惦记的感觉真不好,偏偏白又总是无形诱惑人还不自知。
凌白倒完茶,转身的时候,发现凌凝正表情复杂的看着自己。那神情是什么样,凌白也说不出来。总之,让凌白的心里非常难受。
凌白抿抿唇,将茶轻放在茶桌上,伸出手掩住了凌凝的眼眸,阻拦了凌凝看向自己的目光。停顿了几秒,凌白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