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论攻与被攻的重要性完本——by充气一次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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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文质彬彬,仪表堂堂,面容俊秀的宁致源都会找到各种理由来到南宫府,对素雪夸奖赞美,常常羞红了素雪的脸……
自己的暗卫,一次偶然间,竟发现他也是个难得的美男。
常常紧抿的薄唇,由于不接触阳光而极致透明的肌肤,锋利的眉眼,一袭黑纱,充满了禁欲气质。
有的时候,弟弟总是缠着自己,因为凰鹤楼的事物太多,便把暗卫派给了弟弟。每次暗卫回来,神色似乎有点说不清,但可能是因为弟弟拿暗卫寻乐子了,也没怎么注意……
几日下来,素雪感到自己非常幸福。事业有了发展,自己也打拼出一下天下,盛名远扬,弟弟长成翩翩美少年,嫡姐得知自己的身份后气疯了而不知所踪,还有……还有,北平修,貉蕴景,宁致源,暗卫七这几个风格不同的美男子环绕身边。想到这里,素雪小脸红了红……
然而有一天,素雪看着眼前的弟弟,又看了看在他身旁伺候吃醋,却又神色间难掩宠溺的几个男子,尖叫出声:“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全然没有了之前的优雅庄重。
“你们,你们几个先出去一下好不好,我和姐姐谈谈话~”素白声细如蚊,红着嫩脸,小手揉着衣角。几个男人顺从着离开。
谁料,门一关上,素白的娇羞表情便不见了。
“你这个绿茶婊!白莲花!你……”素雪还欲骂些什么,却被素白打断了。
“别说了,骂够了么?这么low的骂人用语,换点新花样?”
素雪恍然大悟,指着素白颤抖着说:“你也是穿越的!?”
“no,no,no,不完全是这样~”素白摇着手指,只见之前那只仓鼠从他背后跑了出来,站到素白肩上,开始报告起来……
“恭喜宿主,系统《和女主抢男主》107颁发的任务已完成。
摧毁女主的信心,完成,积分8000。”。
“恭喜宿主,成功攻略北平修 ,达成一见钟情君倾我心任务,积分5000”。
“恭喜宿主,成功攻略貉蕴景,达成知对你专一任务,积分5000。”
“恭喜宿主,成功攻略宁致源,达成多次拜访,只为遇见你任务,积分5000”。
“恭喜宿主,成功攻略禁欲暗卫,达成我的主人就是这么可爱任务,积分5000”。
“恭喜宿主,积分积累10万,可升至9级,是否升级?…”
……素雪望着素白挑衅的眼神,一口血喷出………
一片虚无,素雪只感到浑身的无力。刚刚素白完成任务 ,去往了其他时空,也结束了她的生命。
…“为什么?!”她记得自己临死前是这么问的。
“为什么?我最看不惯穿越女仗着自己的身份肆意妄为,玛丽苏什么的真恶心,那么多好男人都被你糟践了……脑残玛丽苏…”…
不再回忆,静静等候生命的逝去…然而…
“叮!发现宿主,与《女配逆袭系统》吻合度百分之99,是否绑定?亲,如果绑定了,不但可以让你体验各种人生,虐尽各种渣男渣女,狂踩绿茶婊,秒杀玛丽苏,结交各路美男,与各种美男啪啪啪……”
“不要!”
“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啊?!什么!”
“我说不要!!”
“宿主,再考虑一下!你可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拒绝的,别想不开嘛~”然而,素雪说什么也没有同意。
在生命流逝的最后一刻,素雪留下来解脱的泪水。
真的不想再来一次活着的机会么?想,做梦都想!!但是一想到,和素白一样的职业,便不想坚持。
被炮灰的痛,真的很痛,人们只管主角有多么美妙的人生,可谁又能替她们这些人生被注定的配角想想?
自己绑定了那个系统,又会伤害多少人的心?
……人的一生,一次生命,一次体验,一次伤害,一次勇敢,一下突破,足矣。
☆、这个可以看看
“你就是个灾星!灾星!”
“没错,打死他!省得他再祸害人间”
几个身着布衣,约摸十一二岁的少年,围在墙角,拢成半圆状,似乎在对着什么拳打脚踢,口中还不时叫嚷,辱骂。
“咦?!”原本走在前方吃着糖葫芦,满脸灿烂笑容的女孩见状,蹦跳上前,扒开几个少年,十分好奇。
“你们在干什………天,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女孩挤到少年们前面,却看到几人的脚下,一个满身污脏,衣着破陋的瘦弱男孩,紧抿嘴唇,咬紧牙根,手堪堪抱住头蜷缩成球状,四肢青紫,甚至…那双写满倔强麻木的乌黑双眸下,还有着一个不知出自于谁的鞋底印。
“小忆,你就别管了。”
几人中,一位长相还算俊朗,孩子头般的少年走向女孩:“他是个灾星,我们在教训他呢!”
显然不知道什么为灾星的女孩有些茫然,却依然颇为正义:“不行,父亲说过!打人是不对的!你们再打他4 !我就告诉父亲,让父亲惩治你们!”
女孩的父亲是这个县的县老爷,官不大,却是整个县的顶梁柱。为人正直,却又不失威严,无论发生什么事,总会为受害者讨回公道,即使你是这个县的种粮大户,也不抵用。
几个少年一听女孩提及此人,无一不面露敬仰却又心生畏惧。
“要不,咱走吧,以后收拾这家伙,也不迟!”长相有些鼠眼的跟班少年对着孩子头耳语。
孩子头也不是个笨的,明白事情的轻重,虽不甘心,却还是恶狠狠的瞪了脚下男孩一眼,使劲踢了一脚,听见少年的闷哼,满意道:“这次看在小忆的份上,就放了你!”
抬头,换上笑容,不知怎的,这笑容在孩子头俊朗的脸上,竟有着几分贱意。
孩子头以商量的口吻道:“那小忆,我们走啦!别和你父亲说啊!”话毕,组织这几个小跟班,浩浩荡荡走上了街,一会功夫,便在拐角处不见了人影。
女孩狠狠朝几人离去的地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转头看向瘦削少年,心疼道:“你还好吧!”
男孩没有说话,只是扶着墙,低着头,慢慢的站立,俩条腿细的仿佛只有骨头,而没有肉,在风中微微颤抖着。
许是因为被那群少年郎打得狠了,男孩青瘦的腿不受控制的一弯,像被折断了似的,又重重摔倒在地。
毕竟只是个十岁孩童,再怎样学会了隐忍,再怎样学会了倔强,也只是个孩子,男孩的闷哼和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
男孩试了几遍,认清事实,也就放弃了,头埋的低低的,看不到表情,女孩却仍然通过男孩阵阵抖动的肩膀,感知到了男孩在哭泣。
“别哭了,男孩子哭什么,那群人太过分了,看我不叫爹爹收拾他们!”女孩扬起小脸,瞄了瞄男孩,发现男孩没有看自己,无奈的走到男孩面前,蹲下,用手指碰了碰男孩。
“话说,我叫倾忆,你叫什么呀?”
男孩静默着,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呢?还有,他们为什么要叫你灾星啊?灾星是什么,栽倒的星星么嘛?你…”
“墨止。”
“啊?”滔滔不绝的女孩被打断了话,愣了愣,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我叫墨止。”男孩抬起头,有些发红的双眸看向女孩。(以后用名字啦)
墨止的声线很沙哑,没有这个年段专属的清冽,这或许也是由于受伤的缘故吧,和倾忆那少女银铃声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墨止,墨止!这名字很好听啊!”倾忆眼睛闪闪,一双透亮的大眼睛写满了真诚。
“是么?”墨止愣了一下,有些害羞的低下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夸自己名字好听呢。
“对呀,墨止这名字……”倾忆显然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声声“小姐”给打断了。倾忆回过头,两个身着蓝底,绿边衣服,体态均匀的男子跑了过来。
“我的大小姐诶!”之一的男子喘着粗气“您怎么又跑出来玩了!还和这灾……”,男子话未说完,另一个男子连忙怼了怼他,瞪了说话男子一眼,示意他闭嘴。
这个男子又对倾忆道:“小姐,老爷准备了您最喜欢的芙蓉糕,等着您回去呢!”
“是嘛!那快走吧!”倾忆睁大了眼睛,嘴角不住的上扬,顿了一下,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不知何时又低下了头,一声不吭的墨止。
倾忆有些抱歉道:“墨止,那我走啦!下次找你玩!”话毕,便和两个侍卫,兴奋的跑远了……
过了,很长时间,墨止抬起头,缓缓站起来,这一次,他稳了稳身形,晃了一下,却努力没有摔倒。
走出小巷,来到大街上。墨止瘸着一只腿,一步一晃,远远望去,瘦削的身影,可真是可怜的紧。
可是在这个时候,平常母爱泛滥的大婶们看到了墨止,却没有一个上前帮忙,询问,而是一个个拼命向后躲,躲得远远的,恨不得自己马上消失。
小贩们也都推车跑远了,即使当下才是晌午,正是客流最多的时候。
“你说邪门不!听说这孩子出生时,竟然带着一股黑气,直接穿破了他娘的肚子!”
“就是啊,他娘的肚子像被腐蚀了一般,露了一个大洞,洞中间赫然就是一个孩子,连内脏都没了!”
“真的呀?”一个来这个县不久的人询问。
“那还有假?!何止如此,据说咱县里那张家的大儿子,叫什么来着?对!张然!想把这灾星给除了,可刀怎么也下不去,还反被邪气入了体!第二天就全身腐烂,死啦!”
“所以,现在县上的人都不敢惹他,也就那几个能闹事的不怕死凑上去,却还没一个敢真下死手的。”
墨止在前面走着,身后的人说什么事,听见了,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那身影,似乎更加落寞。
………………
那些人说的没错,他就是这么一个灾星。不!许是比那些人说的,还要邪气罢。
“娘子,挺住啊!”
一位二十五,六的男人在屋外踱步,急得满头是汗,英气的眉毛此时也紧皱着,不时向屋内高呼,却又无能为力。
女子的一声声苦痛的□□还是如同利刀般,阵阵传来,刺进男子的心。
“你一定要挺住,用力,用力!”屋里梳着盘发,体态偏胖的老产婆不比外面的男子好到哪里去,同样的焦头烂额。
老产婆拿着热毛巾与水,用那破锣嗓叫着,给床上的产妇支招。
可床上女子的□□却逐渐弱了起来,仿佛没了力气,紧攥被褥那双泛白的手也缓缓松开,气如游丝。
产婆见状,眼里浮现了一丝绝望,知道已经不能改变什么了,转头呼男子进来……
“娘子!……娘子,娘子!”
男子慌忙冲进屋,拉住女子的手:“娘子,你不能死,不能死啊!”
哪管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子俊秀的脸上布满泪水,眼泪如同涌泉,从那双桃花眼中汩汩流出,只看的人心生不忍。产婆就是如此,迈动小胖腿,想安慰一番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一旁一同垂泪。
产婆和女子的母亲是玩伴 ,从小一起长大,也真心把这女子当亲闺女。本来女子有了孩子,她还蛮高兴,以为可以抱孙子了,谁曾想………哎,也是命吧,产婆想着,不由摇了摇头。
只是,在产婆的垂头与男子紧闭的双眼下,谁也没看到,一团黑气从窗户挤进,钻入了女子身体。
“啊……啊!”本来已经算是断气的女子突然发魔般大叫,拼命捶打自己的肚子,脖子伸得老长,青筋爆起,素秀的鹅蛋脸变的通红,全然没有了平时的庄重典雅。
她那本来就比一般产妇大的多的,曾被以为是双胎的肚子也鼓的不能再鼓,仿佛随时都会撑爆。
“娘,娘子,你怎么了!”男子被吓了一跳,惊喜于娘子的复活,却又对女子的怪状感到着急。一旁的产婆也看呆了眼。
这时,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一丝丝黑气从女子肚子飘出,而伴随着黑气的,还有如硫酸侵蚀人肌肤的“滋滋”声,女子的肚子也理所应当的起了反应。
只见肚子上的表皮开始腐烂,滚着黑气,变得皱皱囊囊的,此时的二人早已看傻了。产婆快速反应过来,拿起一旁凉透的水盆,猛的一浇,却没有什么用,邪火依然烧灼着女子的肌肤,直到……
当产婆和男子看到已经停下叫喊,彻底死去的女子,及其中间那穿透女子肚子白嫩的婴儿时,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以看看
那孩子不哭不闹,虽刚出生没多久竟不像个新生儿,看上去,似乎要有上一个月大,甚至可通过小小的五官,辨得其日后的风姿。
其实这也不是并无道理的,孩子父亲是这一片的有名少年郎,其母更是名燥整县的县花,那叫一个水灵,引得多少男儿为之倾倒。这样两人的结晶,又岂有难看之理?
产婆颤着手抱起婴孩,又爱又恨的说:“诺,你看,这孩子,怎么生得这般大……”男子却像失了魂般,呆呆地望着女子的尸体,久久不说话………
秋风瑟瑟,带走了落叶,却带不走这凝聚在空气中的哀凉。阿婆抱着孩子,老泪纵横 。看着这没爹没娘的孩子,又看看眼前刻着“苏氏夫妻之墓”字眼的木牌,阿婆决定,一定要把孩儿养大。
没错,就是没爹没娘的孩子。
想当年这夫妻二人为了在一起,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就如同那戏本中的小人,上演了一场分分合合的凄美爱情,被县中人称为佳话,流传至今。谁知,这天公不作美…
你说,这样的曾经,这样的唯美,男子又怎舍得让她一个人去?不要说他不负责,毕竟,他也只是一个凡人。刚出生的儿子,即便是自己与娘子的亲骨肉,也比不得二人厮守的几年时光。
………………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墨止扶着腿跨进门槛。
“阿婆啊!”墨止一瘸一拐的来到床前,坐下。
“小止,咳咳…咳咳,那,那群孩儿,又欺负你了?他们…咳咳…怎么可以这样!咳咳咳………”
“没事,阿婆,他们哪里欺负得了我!就算人多势众!我也不怕!还有,我恢复能力快,您又不是不知道您呀,好好休息,别说话了…”
墨止扶起躺在床上的阿婆,为她一下下的顺着气。
其实墨止这话也不假。许是那异于常人的体制,从小被那群人儿欺负,次次遍体鳞伤。
墨止不是没有想过反抗,但奈何对方人多,外加年纪比他大,长得也比他壮,一次次以失败告终。
那样的伤,换一般人,不死,也要去半条命,在床上养个一年半载。墨止却不同,昨个还瘸腿卧床,今个就下地走路了。
阿婆虽然了解,却仍然感到心疼。即使他修复的快,但那痛苦的过程还要经历不是?搞得自家娃越来越内向,越来越孤僻。
别看在自己面前,这孩子撒欢卖萌的不得了,可渐渐中发现,似乎这孩子的表情牵强的紧。
其实也不怪他,打小便没有孩子愿意和小止玩,再加上被其他大龄孩子的欺压…更寡语罢…
“我可怜的小止啊…咳咳咳…”阿婆那原本胖乎乎的小手如今变得枯瘦。她颤抖地抚上墨止的头。
“阿婆,什么可怜不可怜的!我,我可是要成为世界顶端的男人!我不像么?”墨止反抓住阿婆的手,慢慢蹭了蹭,直引得阿婆阵阵欢笑。
阿婆只当小止是在哄她开心,却没有看见墨止在说出这段话时,眼里无法忽视的认真。
“像!像!”话毕,阿婆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这病,说来也怪,无故得了,却又如何也治不好。墨止请了好几个大夫,无一不表示无法医治。
在绝望的同时,无疑更加重了墨止灾星的名号。县里人都在背后议论纷纷,说是墨止克死了父母,如今连善目的老产婆也不放过……
突然,婆婆咳嗽加重,屋里回荡着阿婆的咳嗽声。
“阿婆,阿婆,您怎么了”只见阿婆由于病魔缠身,其削瘦至极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脸色惨白,舌头惯性长伸,做出干呕状。
伴随着声声咳嗽,还有被上数不清的梅花。
“阿婆,你撑住,我,我再找张大夫过来看看,您撑住啊,不能离开我啊!”墨止长吼,阿婆却无力的倒在床上,双眼涣散,努力聚焦。
良久,阿婆虚弱的声音响起:“小止啊,阿婆不在了,要好好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