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渣攻变成傻白甜完本——by杨家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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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来人啊~~~~报警啊~~~~~强/奸杀人了~~~~~”
宁君被刘光的卒然的高声呼救,吓了一跳,十分不理解的看着刘光,一副良家妇女遇流氓调戏坚贞不屈的样子,然后无辜的眨了眨眼,手起刀落,呃是手刀,劈在刘光的脖颈上,刘光连翻白眼都没来得及,人就华丽丽的晕过去了。
然后宁君解开了束缚着刘光双手的腰带,把人平整的放在床上,压了上去......
刘光杀猪一般的嚎叫确实是有人听到的,他那一群狐朋狗友见刘光去了半晌还没回来,已经出来两个来找了,问了大堂经理才知道刘光在楼上,于是三人刚刚上到三楼,就听见刘光歇斯底里的呼救,三人面面相觑了几秒,都看到彼此眼中的不可置信。
但是三人脚下也没耽搁,循着刘光的叫声,走到了一个包间的门外,三人一致坚信,没人敢在刘光的地盘对刘光怎么样,所以并没有慌张,刚要敲门问问怎么回事,结果轻轻一碰,们就敞开了一个缝隙,举手敲门大堂经理,顿时见了鬼一样的怔愣在原地。
旁边那两个人一看经理傻站着不动,其中一个不难烦的把人推到一边,然后这个人也怔愣住了,但是随即他就笑了,笑的极其不周不正,然后让开一点,让唯一没看过的那个人,也顺着门缝看了一眼。
床头正对着侧门,在门的角度上,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一个全身精壮修长的赤/裸男人,伏在一个白皙俊秀的人身上,身下的人很温顺,绝没有被强迫的任何迹象,双目紧闭,脖颈高扬,俨然一副享受的姿态,这人正是刘光。
这样禁忌又刺激的视觉冲击下,是没有人会发现床上被人压在身下蹂/躏的人,是因为昏迷而显得温顺。
大堂经理已经傻掉了,两个来找刘光的狐朋狗友却一派了然,最后看见的人,从善如流的伸手带上了门,隔绝了室内的一片春/色,拉着已经“人事不知”的大堂经理,下了楼。屋内昏迷不醒正被人强制猥亵的刘光,要是看到关门这一幕,不知道会不会呕到吐血。
回来的两个人被问刘光的下落,兴趣盎然的把所见所闻给剧透了个彻底,一屋子人顿时炸了。
“我操,想不到这小子好这口。”
“是我一直以为他是直的呢,早知道他好这口,怎么也不能肥水流了外人田,刘光那动静要是叫起床来......嗞嗞”
“你拉到吧,你那小身板,能满足我们刘大少么,他上面那个,可是个猛男,那身材,那腰条,那长腿,你可不是个。”
“等他爽够了,咱们可得好好罚他下,这算什么,就奔着他才来这地儿的,他倒好,酒喝一半,找地快活去了,真不讲究。”
几个人都是城里有名的富二代,污汤秽水里长大,没有人会觉得跟男人搞有什么不对,也就没有人会疑虑平日里从没和谁暧昧过的刘光,怎么会突然和男人搞到一起,他们只会觉得刘光手段高,瞒的好。
刘光是被疼醒的,尖锐的像是要把自己身体劈开一样的疼痛,看清了自已经被一个男人给上了的事实,屈辱和疼痛在心里交织,顿时眼泪夺眶而出,带上呜呜咽咽的呻/吟,可怜至极,也性感撩人的至极。
宁君看见刘光的眼泪,并没有什么心思去怜香惜玉,他的思维已经完全被自己的感官冲击的崩溃,第一次知道原来性/爱是这样美妙的事情,紧致灼热的蜜/穴,身下滑腻潮红的皮肤,绵软黏腻带着哭腔的呻/吟,直逼的宁君只能不停的耸动身体,沉溺在美妙和欢愉的感官体验,没有一丝一毫的精神,能拿出来分给理智。
丝毫不理会身下之人断断续续语不成句的求饶,宁君如同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一直折腾到自己没了力气,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愉悦,才心满意足的睡去。
刘光的嗓子已经嘶哑,下/体已经撕裂,全身已经脱力,宁君睡着后,刘光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披上了一件睡袍,爬下了床,爬到了门边,因为身体的扭动,下/体再次撕裂,鲜血顺着苍白的大腿流到脚踝,刘光靠着墙喘了足足十多分钟,才攒足了力气,站了起来。
已经清晨了,群魔乱舞早已经各自散去,震耳欲聋的音乐也已经停止,刘光撑着墙一步一步挪到楼梯口,一脚踩空就要摔下台阶。
就在刘光以为,这次可能要用一种欲羞欲死的姿势,伤筋动骨的时候,被喝了一夜起来晨吐的人眼疾手快的扶住,然后一声惨绝人寰的惊叫钻进耳朵。
“操,刘光?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刘脸色煞白的抬头瞟了那人一眼,就摊在了地上。昨晚那帮狐朋狗友一个都没走,闻声出来? 豢矗冀┰诘背》缰辛杪伊耍匀皇潜缓莺蒗?躏过的脸色苍白的人,气若游丝的瘫倒在地上,大腿和睡袍上还有颜色鲜红的血迹。
“操。快送医院吧。”一个率先回过神的人吼到。
众人被他一吼也回了神,意识到事态的严重,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刘光这样俨然是真的被强/暴了,刘家对刘光的维护娇惯,这帮人可都是看在眼里的,这会在自己的的地盘上让人给弄这么惨,敢弄刘光的那个人可能没什么活路了。
其中一个身材剽悍的一把就抄起了刘光,刚要走,就听刘光/气若游丝的说道;“别去找他,别为难他,让他走吧,别说出去。”说完就耗尽力气昏厥过去了。
昨晚不明所以助纣为虐的两个关门的人,正想着将功折罪,去收拾那个色胆包天的小子,刘光/气若游丝的一番叮嘱,两人脸色活活像是吃了屎。
刘光被送去医院,剩下的人面面相觑了半晌。
“唉,那小子是什么人?”
“不知道啊,昨天就远远的看了一眼,和刘光好像认识。”
“不像刘光的风格啊,这小子不是从来都睚眦必报吗?让人操下去半条命,怎么还维护起来了?”
“谁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就先听刘光的吧,毕竟这种事闹开了,难看的是刘光,等他好了让他自己解决吧。”
“我还真想好好见见这小子,如此狗胆,在刘少的地盘把他给操成那副德行,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一众人都心照不宣的没走,洗漱都没去,都等在大堂,要见识一下这个色胆包天的神圣。
☆、陌路殊途十二
宁君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起身冲了个澡,宁君回味起了昨天销魂蚀骨的情/事,嘴角忍不住露出微笑的弧度。
下了楼,宁君拿出一张卡,递给吧台负责结账的小弟,眉飞色舞的说了一声结账。
吧台小弟刚要伸手却被人抢了先,大堂经理一脸菜色的又把卡递还给了宁君,说道;“您的帐已经划掉了。”
大堂经理一脸便秘的看着宁君,心说“老板交待放他走,每次老板交待放走的都是免单的,我哪敢收你的钱啊
“划掉了?谁划的?”
“是老板交待的。”
“你们老板是......”这店是......是刘光?,宁君仔细回想的一下,也就见过几面而已,没什么实质性的交情,对于梁丘月身边的那些人,宁君都觉得是一丘之貉,所以从未在意。
不过既然划掉了,那就划了吧,自己也没什么损失,于是宁君从钱夹拿出昨天的那五千块钱,又抽了自己的一张名片递给大堂经理。
“这个请你帮我转交昨天我房间里的mb,告诉他我会给他打电话。”
“噗......咳咳咳咳咳......”几个从清早就等在这里看‘神圣’的人,其中有一个正在喝水,听到宁君那就mb顿时把水喷了出去。其余的人也是一副被雷劈过的焦糊样,耳边都回荡着听到的那一句mbmbmbmb。
大堂经理脸抽了又抽,最后咬着牙说了一句;“昨晚没有mb去过你的房间。”
“没?......没有mb是什么意思?”宁君显然被这个震撼人心的消息给砸懵了,瞬间回想起来昨晚那个人貌似一直都在反抗?那他这是强/暴了哪个良家妇男?也不对啊,昨晚明明是那个人不遗余力的把自己弄上楼的......
“那......”
“是老板。”大堂经理一副死了妈的表情,咬牙切齿的把这个比刚才还要销魂蚀骨的消息,砸在宁君的头上。
宁君说不出这会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飘飘忽忽的扔下句;“你告诉他我等他电话。”就飘出了蓝颜。
之后的整整两个月,宁君在煎熬和期待里,始终没有等到刘光的电话,他不好贸然去找他,两个人虽然发生了那种事,可是到底并不是朋友,也根本不知道刘光被他弄的住了院,但是没人来找自己砍手砍脚枪杀沉塘什么的,显然他家里是不知道的,不然自己的生活不可能这样平静。
宁君心里很纠结,他实在忘不了那欲/仙欲/死的晚上,本来想着要是个普通的mb他就把他包下来,正好可以给自己分分心,最好能从他自己给自己编织的,暗无天日永远没有希望的痴恋里解脱出来,要是两个人真的处出了感情,他也会真心待人家。
可是是刘光,事情就扭曲了,事情的发展方向显然也是扭曲的,本该报复的刘家人却悄无声息了两个月,宁君感觉像是吃到美味的食物,哽在了喉咙,吐出来舍不得,但是要是硬咽,搞不好得噎死。
宁君纠结的这两个月里,宁星比他还要纠结,梁丘月那晚走后,宁星拆开了带子看,梁丘月说给他一张卡一个房子,可是宁星看到一系列交接手续的时候,整个人差点被梁丘月的说辞给呛死.
一个房子?他要是没看错这他妈是一个医院吧,而且谁宁告诉他上面交接手续里大刺刺的“宁星”两个字,是哪来的?他什么时候签过这种东西?显然梁丘月怕他不要找人模仿了他的字迹。
而当宁星登录网上银行查到卡余额时,他反反复复的查了半个小时尾数0,又强迫症一样刷新无数遍,才懵懵然的确定了梁丘月所谓的一张卡,里面足足有五亿的余额,宁星的二天就去了梁丘氏公司,打算把这些还给梁丘月,他怕拿了这些钱,他后半生都在惶惶不安里度过。
然而等到了半夜,见到的却不是梁丘月,打听了下才知道,梁丘月早就不是梁丘氏的总裁了。
宁星满腹疑虑,梁丘月对梁丘氏尽心尽力,宁星是知道的,没可能无缘无故的就转掉了所有股份,还给了自己这么庞大的一笔分手费。
宁星给刘光打了电话,得到了梁丘氏大宅的地址,然后每天都去梁丘氏大宅找梁丘月,他想把钱还给他,可是每次都只能见到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趴在门缝告诉他梁丘月居然不见他,打电话不接,发短信邮件也都不回,梁丘月一改常态,宁星吃了两个来月闭门羹之后,决定不去了,还钱没人要,索性就不还了。
宁星接手医院以后,只是偷偷见过医院的骨干,也并没有鸟枪换炮做什么院长,他还是那个心外科做上手术不下台的小科长,那笔巨额的分手费,宁星匿名私立起了几所孤儿院,他并不是想做好事得好报,不是什么回馈社会精忠报国。
他本就不是什么温良纯善的天使,他只是想要用这笔还不回去的意外之财,给那些同他一样被丢失遗弃的孩子,一个可以苟延残喘的避难所。
时间依旧飞速按照它自己的轨迹运转,从不曾等待想要它片刻停留的任何人。
转眼又是两个月,宁星再没有去找过梁丘月,两个人也没有的任何的联系,宁星的心也开始一点一点的沉淀下来,每天都忙碌而充实,一切都回归到他本来该在的位置,这一切都很美好,都是曾经他求而不得的岁月静好。
唯一让人不爽的,宁星怀疑自己可能有幻听,为此还特地去偷偷去看了心理医生,结论很狗血,那个长着一副三角眼,带着一副四方眼镜,头顶地方支援政府的发型,宰相肚子的医生告诉他,那是他潜意识里的期待和习惯。
打个比方,太阳每天都会升起,你潜意识里已经认定了它会升起,然后身体心理形成了惯性,到了太阳应该升起的时间,封闭你的一部分视觉,给你营造一种错觉的光亮,你就会下意识的认定是太阳升起。
宁星会半夜听见梁丘月开门,甚至有时会听见梁丘月踢掉鞋子扯开领带的细微声音。
最开始的时候每天都会听到,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建设之后,现在偶尔会听到。
这听起来可能会觉得有些惊悚,但是不可否认,梁丘月对宁星的影响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抹去的,那么多深夜模糊的开门声,切切实实的印证了两个人纠葛交缠的五年,但不管是爱是恨,都会从最开始的频繁,变成现在的偶尔,最后遗忘。
今夜就是新年的最后一天,宁星和宁君在一家非常火爆的中餐厅,吃年夜饭,位子是早就定好的,一个足以容纳二十人的包厢只做了两个人,显得有空旷。
两个人点了一大桌子菜,吃的很是尽兴,宁星和宁君都不觉得两个人过年寂寞,反倒是像这样可以点上一大桌子菜,亲亲热热的一起吃饭过年,是他们从十几岁的时候就求而不得的美梦,然而这样简简单单和家人奢侈一次的美梦,最开始因为缺钱,后来因为宁星每年都被梁丘月把着,直到现在才美梦成真。
“小君,我想找找从前院子里的人。”酒足饭饱之后,宁星眉眼带笑的开口。
宁君正拿着筷子想给宁星夹一个饺子的手一僵,眼神闪烁不明的盯了宁星半晌,最后灿然失笑。
宁星有多少年没有叫过他“小君”了,宁君一时之间有些恍惚,两个人前段时间的尴尬和刻意疏远,只因“小君”两个字骤然回到原位。
从今以后宁星和宁君之间,只会是亲人,是知己,是朋友,是兄弟,当初一厢情愿的痴恋过后,宁君释然只觉得庆幸,庆幸没有因为痴心妄想做出更过激的事情,庆幸宁星愿意等他,等他终于理清自己的情感,然后回到自己该在的位置。
“好啊,那就找一找。”宁君微笑着点头。
这一晚上两个人谈论了很多从前的事,可是没有任何的伤感和失落,过了新年之后两个人又一起去看了宁愿。
一切都在往美好的,安稳的,欣欣向荣的方向发展,直到一次宁星深夜回家,看到自己的公寓灯火通明......
作者有话要说: 陌路殊途完结,下一卷正式开虐攻,开撕,剧情开始恶化,人物开始崩坏,小学生文笔,如果有什么不可理喻的描写,请淡淡的蛋定,作者脑袋有坑,多年旧伤已经药石无灵。
☆、破镜重圆一
正月十五,医院也出奇的没有什么重大病患,宁星下班回家的路上买了一袋汤圆,准备回去当晚餐和夜宵来祭自己早就开始闹腾的五脏庙。
停好车往公寓走的时候,同每天一样下意识的往楼上扫了一眼,这也是一个怎么改也改不掉的臭毛病,总是觉得灯可能会亮着,正要嘲笑自己精神有问题,宁星却猛然顿住了脚,缓慢而僵硬的抬起头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宁星无法形容那一刻自己心中的感觉。
翻江倒海?惊涛骇浪?不可思议?闹鬼了。
宁星就那样怔愣在自家楼下,直到冷得一个寒颤,宁星才艰涩的迈着步子上了楼。
站在自己公寓门外,到此刻宁星不得不承认这一次不是错觉,不是狗血的惯性和下意识,屋子里真的有人,而这个人不言而喻一定是梁丘月,价格高的让普通人家望尘莫及的指纹锁,到如今依然只有他和梁丘月两个人才能识别。
宁星并不是怀念,并不是刻意留着什么两个人能打开的锁矫情着什么,他就是嫌麻烦才没换,何况那锁真的很贵。
他去找了梁丘月那么多次,甚至都跑去他家了,梁丘月根本不见他,所以他更没必要换锁了,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梁丘月还会来。
宁星深深吸吐了好几口气,打开了房门。
梁丘月一身睡衣松散的系在身上,头发还湿湿的搭在头上,显然是刚刚洗过澡,宁星进屋的时候他手里正捏着遥控器,百无聊赖的样子在转换频道,听到宁星开门,转过头就挂着招牌微笑迎上去。
宁星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心中百转千回之后开始怒火中烧,看梁丘月这副样子,这样随随便便就登堂入室了?这是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了?
“你来干什么?”宁星伸手推拒住梁丘月企图拥抱他的双手,瞪着眼睛质问。
“星儿,你别气了,我保证以后我绝不在外面过夜了,可是我没鬼混,我今天是在我家里醒的,真的,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