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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谢八爷完本——by木兮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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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努那狼狈躲避二爷游刃有余的攻击,恨得心中发狂。
中原虚无缥缈的武功岂是他们未开化的蛮夷武路可比拟的,更别说武功已臻化境的二爷。
“一个月来你率兵逗弄我方将士,玩得挺开心不是?”
二爷可记仇。好几次正思念着阿韫,好几次正梦想着阿韫跟他情意绵绵的说情话,都到关键处全给打断。
这,能不记仇?
故而二爷打的阿努那狼狈不堪,就是不一剑了结他的性命。
阿努那瞠目结舌,完全不敢置信二爷竟这般小气。
可他在这短短时刻,全身是伤,而自己的勇士们更是死的死、伤的伤,士气被打压得所剩无几。反观西燕将士,一扫一月来的萎靡,宛如神兵天将。
阿努那恨得咬碎了一颗牙齿,最终逃窜进军队中,遇着西燕兵便杀之。领着残余勇士以西突厥语鼓舞他们的士气,并令他们摆出阵法。
不得不说阿努那平时的训练是很有用的,至少很快西突厥的败势被扭转,他们的阵法防守攻击配合得当,又胜在人多。
很快,二爷这边便呈现了些微劣势,二爷挥掌:“分散各个击破!”
此战法人多是最大的优势,且克服了人多不灵活的弱点。可谓是无敌。若要用同样的战法,必然是输。
为今之计,只有分散行动,用个体的灵活来对付这个阵法。但仅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破,不易。
二爷皱眉,望着阿努那得意凶狠的目光,只叹不该将黑|火药全用完了。要不然,投一包进去,看他们还摆什么阵法。
正当西燕将士劣势越来越明显时,忽然杀声震天,只见从二爷之前炸出了一跳山路里涌出无数西燕士兵,直接冲过来用人数绞杀了西突厥的阵法。
二爷凝眸,充满了危险。他盯着在人群中厮杀的一个思念至极的身影,心脏,气得快要爆炸了!!!
好个阿韫!都怀孕了还舞刀弄枪!还跑到战场上来见血!
二爷觉得浑身火气往头顶上冒,就算是当着阿努那无耻的挑衅时都没有过的动怒,全给阿韫惹出来了。
“谢安韫!!”
二爷暴吼。
谢安韫的身影顿了顿,默默的转身让一个西燕士兵挡住他,当作什么也没听见。
二爷怒气冲冲上前,突然被阿努那拦住。
阿努那绝望而癫狂的用金刀指着二爷,“不愧是中原鬼将!既然你将我逼到这种地步,我们就来决一死战!”
二爷不耐烦至极,上前一脚踹到他的胸口。身形如鬼魅,太快。阿努那没反应过来,就被割了首级。
二爷顺脚将阿努那首级踢到地方的战旗上高高挂着,眼见自己大可汗的脑袋都被割还被挂在战旗上,剩下的西突厥兵也就不战而降了。
二爷飘到欲要逃跑的谢安韫身后,拎住他的衣领,阴森森的语气:“跑战场上了?听厉害的?不听话了。”
“没有。”
谢安韫反驳。
二爷冷笑。
将人懒腰抱起,头也不回往孤城里走去。
沙威戳着王时行腰,指着谢安韫问:“那谁?”
王时行头也不回,“王妃。”
沙威倒吸口气,黑|火药呕心沥血制造者?!见着真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故事:
他是鹤,我是鱼。我们相遇于冰封之时,他以喙啄冰面,我以唇吻冰面。一啄一吻,相互偎依汲取彼此的温暖。
隔着一层冰,他夕阳一般的羽铺洒了整个冰面,笼罩住我所有的思慕。
他说:你该溯流往宽广的东海而去。
我说:你该振翅往温暖的南方飞去。
他说:待春暖花开,我便去寻你。
我说:好。我会循着南方的方向游,你往东边飞。我们就可以相遇。
他和我约定,但是他没有飞走,我也没有游走。
我问:你怎么还不走?
他说:我怕找不到你。你呢?怎么还不走?
我说:我也是......
☆、小小欢乐
尽管二爷怒气高涨,但横抱着谢安韫的动作还是很轻柔。充满着怜爱之意。
谢安韫此时乖乖的窝在二爷怀里,不敢造次。
二爷一进孤城,先进的自然是一个月以来驻扎的帐篷里,把谢安韫放在塌子上,先替他把脉查探身体。
直到确定没什么事之后才放松见到他的紧绷着的情绪,抬头望见谢安韫装乖的模样,二爷是又好气又好笑。
一联想到倘若谢安韫在战场中有个闪失,一阵心惊自然而起。随之而来的就是愤怒压过了其他情绪。
二爷觉得这一次谢安韫实在太不像话,应该教训一番才是。
故而二爷板起脸来,站起瞪着谢安韫乌黑的头顶道:“阿韫,你可知错?”
谢安韫点点头:“知错。”
“错在哪里?”
谢安韫这一会儿很是机灵,赶忙说道:“我错在不该上战场,不该在有身孕的情况下还置自己于危险中。”
二爷不甚满意的点头,道:“多久没喝安胎药了?”
谢安韫悄悄掀开眼皮瞅了一眼二爷又飞快的落下,小声说道:“大夫说了,头三个月要喝,后面的不用。”
二爷眯着眼,“哪个大夫说的?”
“京城里的大夫。”
二爷出门往外走,谢安韫好奇。
“二爷,您要干嘛?”
“叫军医。”
谢安韫倒吸口凉气,冲过去一把搂住二爷的腰。“叫军医来有什么用?他是看外伤,我这是......内伤!”
内......伤?
怀孕是内伤......
二爷回头,饱含无奈。
“回去躺23 着。”
谢安韫可怜兮兮的瞅着二爷,然而他并不会可怜兮兮,所以变成了凶狠的瞪着。
“自京都至牢山,日夜奔波才能赶到这里。你现在太疲乏了,回去躺着。”
谢安韫松开手,一步三回头,直到二爷妥协:“我不叫军医了。”
谢安韫眼睛一亮,快步躺回卧榻上。
二爷没说错,他确是累了。
以往这般程度的奔波劳累还不至于如此,只现在身怀有孕,精神总是不济。一旦松懈下来,整个人都累瘫了。
二爷见状,生气更多针对自己,剩余的都是对于谢安韫满满的心疼。他走过去,把谢安韫的头放到自己的膝盖上,然后给他按摩。
同时运用内力舒缓他的疲劳。
谢安韫一瞬就觉得有股暖流在经脉里流窜,令他舒服得眯眼呻|吟。
“二爷,对不起。可是如果重来一次,就算知道会惹二爷生气,可我还是会这么做的。因为阿韫喜欢二爷,不能眼睁睁看着二爷陷于危难中而不去救。”
二爷手一顿,低头还能看见谢安韫脸上的风尘,显得他尤为疲惫。有种心酸也有种感动从胸腔中涌动,化作对于谢安韫满腔的爱意和温柔。
垂头凑近谢安韫的发间,轻轻落下无数个珍惜的吻。
“二爷,阿韫好久没洗澡了。”
二爷轻笑,“可二爷的阿韫还是这么香呀。让二爷都想把你剥光了,从头啃到脚。”
谢安韫爬起来,捧着二爷的脸认真的看,上前冲他的鼻子咬了一口,道:“阿韫也想啃二爷。”
两人对视着,慢慢的思绪被占满,整个脑海里只剩了这么一个人,帐篷里的气氛慢慢变得暧昧甜蜜。
也不知是谁先动,下一刻的画面就变成了两个人的身体纠缠在一块互相抵死缠绵的一幕。一件件的衣服被剥落丢洒在卧榻上、地上。
慢慢的,甜腻的呻|吟声响起,婉转低唱、撩动人心。
帐篷里头的情|欲在升腾,仿佛冰水浇灌上滚烫的烈火,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二爷俯在谢安韫的耳边,因压抑着欲望而变得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低喃:“我要进去了,可以吗?”
谢安韫以吻封缄二爷的唇,表示默认。
二爷抬起谢安韫的腿正要进去时,突然谢安韫一声尖叫:“啊!”
二爷吓着了,急忙问:“怎么了?”
谢安韫瞪大了眼,浑身僵硬,哆嗦而惊恐的说道:“肚、肚子在动。疼...疼......”
二爷彻底吓着了,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了。
急坏了,想碰他的肚子又不敢碰,谢安韫扯住他的手,惊恐的猜测:“二爷,该、该不会是要生了吧。”
二爷如遭雷击,边安慰着谢安韫边大吼:“军医!军医!快来——”回首又对他说:“没事啊没事啊。这种事情听说一下子就过去了,你、你等等,我去把军医拖过来。”
二爷直奔军医帐篷——沙威、王时行二人效率都很快,很快就清理好了战场残局。并搭建了临时帐篷。
一把将刚处理完伤员正休息的军医拖回孤城里,脸上神色严峻恐怖得生人勿进。
王时行一见,脸色一变:“不好,谢八出事了!”
沙威一听,谢八?不就是王妃么?赶紧跟上去瞧瞧。
二爷拖着差点被吓哭的军医道:“我妻子快生了快生了,你给他接生。你快点!”
军医哭丧着脸:“我不是接生婆......”
二爷什么也没听见,只把人往谢安韫卧榻上一拉,让那军医瞧。
军医起先很是为难,当他看见躺在卧榻上谢安韫微凸出的腹部时不禁一怔,他怎么记得要生的孕夫都是大腹便便的样子?
这位,怎么看都不像。
军医很冷静的问:“敢问元帅,王妃这是几个月了?”
“阿韫都快要生了,你赶紧给他接生,让他不要那么痛。问这个干什么?”
谢安韫疼得脸上冒冷汗,二爷瞧着,心疼得不行。
军医此刻很冷漠,“我想王妃这是动了胎气,开点安胎药就好了。”
二爷和谢安韫一愣,“不是要生了吗?”
“我估计王妃也才四个月的身孕吧。怀孕要足十月方诞下孩子,现在才四个月。您着什么急?”
军医冷哼,毫不吝啬嘲讽不屑和鄙视,以报被拖的仇。
赶过来的王时行和沙威见状,吭哧吭哧的憋笑。
二爷很尴尬。
谢安韫也很尴尬。
夫夫俩一起尴尬,但看着对方的尴尬,莫名的又觉得好笑。渐渐的,就压抑不住笑声,相视着欢乐的笑起来。
“二爷之前不是了解了很多关于孕夫的事吗?怎么怀胎十月都不知道?”
谢安韫喝完了安胎药,稳住了胎儿后,便有心情问这些。
二爷道:“不是不知道,只是当时忘了。”
谢安韫捂着嘴笑个不停,最后在二爷怀里幸福的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请叫我广告小能手Yeah!
新文《调香》小片段:
某天某日,留斛翁主率众女与诸子争辩‘女子所为而男子不可为之事’。
两方唇枪舌战,互不相让。辩论精彩激烈,达至白热化。
留斛翁主怒而一语出如石破天惊,
“女子可怀孕生子,让血脉得以流传。男子可以吗?”
诸子皆静,面红耳赤,吭哧讷讷,不可成言。
苏明德拍案而起,豪气万丈:“谁言不可?我家万钧便可!”
这下,噤若寒蝉,无人敢应。
苏明德得意自若。
晚上,苏明德在万钧替他更衣时,道:“万钧,你可会生子?”
万钧沉默。
“万钧,我知道你无所不能。所以,生子一事你也能够做到,对吗?”
万钧回头:“小公子,这个,真的不能。”
苏明德失望。
万钧:“不过,生子的过程我们可以做。”
苏明德兴奋开怀,浑不知此刻正入狼口。
☆、大结局(终)
京都建安。
北衙黑牢里,阴森恐怖。凌厉的铁鞭狠狠鞭笞着被悬挂在半空中的是仪,而他早已被鞭笞得神智昏沉。
谢安道正坐于前方,闭眼仿若无闻惑阳悲戚的祈求。
“谢安道,我说行了吗?我说出谢八的下落,你放了他。你放了是仪,我求求你......”
惑阳快要被逼疯了,她在这里看了将近五天,一直看着是仪被折磨却无能为力。
谢安道被救出去,而他们逃走,本是躲得好好的,结果误信了一个小人被出卖抓到这里。谢安道一见他们,只问一句谢八去哪。
他们不说,谢安道便折磨他们。尤以是仪最甚,因他贪嘴快,惹怒了他。
谢安道起身,俯瞰着跪在地上的惑阳,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轻轻抬脚踩住惑阳的手,下了死力的碾压。
“你当我真想知道谢安韫的下落?还是拿我当蠢货?拿着我写的敕书不就是要调遣府兵。呵,我啊,就是单纯想折磨你们而已。”
惑阳疼得咬紧唇也不敢说什么话刺激他,倒是半昏沉的是仪猛然挣扎起来:“放开她!!谢安道,老子警告你,别动她!!”
谢安道偏头,流露出些许不满,对于行刑的人的不满。
“他还醒着。”
那行刑的人即刻俯首哈腰,转而狠命抽向是仪。
听着那闷响,惑阳心揪疼成一块,仿佛被什么掐住了一般。
“那你到底要怎样?你到底要怎样你说!!”
惑阳反而愈加冷静的询问谢安道。
“不怎样。就是,如果你们受伤、痛苦,谢安道知道了,也会痛苦。呵呵呵,没办法,谁叫他不在。不过无所谓了,就快轮到他了。”
“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
“非我想做什么,而是......我做了什么!”
明宗帝病危,居于大安殿。殿外禁卫重重,拦住后宫妃子、皇子以及朝中重臣。
齐白宴怒而责问:“为什么不让本王进去反而让齐白瑾进去?”
拦住他的侍卫面无表情回道:“陛下口令,除淮南王其余人不得入内。”
“我不信。本王要进去!”
“蜀王!”
崔相一声严斥,喝令住齐白宴。
齐白宴回头,低声不掩焦虑:“外公。”
崔相一脸漠然,“跪下。等陛下的消息。”
齐白宴捏紧拳头,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外公要这么劝他,这个时候,为什么偏偏是齐白瑾在里面!
纵然心中有颇多不甘,但他太相信崔相了。
因而愤愤然跪下等待。
直到身边的人如崔相、谢太师、卢尚书等大臣全被传唤,明宗帝仍然没有传唤他。齐白宴开始心内不安。
齐白宴霍地站起,直接冲向紧闭的朱门,被禁卫拦住。他直接拔出一把刀架在那禁卫的脖子上,阴冷的威胁:“再不放本王进去,本王就要你的命!”
那禁卫仍不为所动,就在齐白宴起杀心时,大安殿里突然爆发出哭声。
‘哐当’一声手中刀落地,面前禁卫哗啦跪下一整片,身后哭声此起彼伏。齐白宴猛然闯进去,待看见龙床之上无力垂下的苍老的手,再见捧着圣旨起身的齐白瑾,瞳孔猛然皱缩。
齐白宴仿佛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又仿佛满脑子都是闹哄哄的声音。
那个声音汇聚成一个事实:明宗帝将帝位传给了齐白瑾。
齐白宴蓦然红着眼瞪向没有丝毫惊讶的崔相,一一扫过诸位大臣的脸,将他们表面哀戚实则平静至极的表情尽览于眼底。
忍不住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算计好的!都算计好了!好一个世家,好一个狼狈为奸!”
三日前,边疆传来齐白屠大胜的消息,倘若齐白屠归京,世家绝无安宁。齐白宴虽也担忧崔氏因此受到动荡,恰同时,明宗帝病情加重,几近卧床不起的程度。
在这种情况下,齐白宴也就不担忧齐白屠那事,反而是其后谁能得明宗帝亲口承认为西燕皇帝为重。
只他无论如何也没料到,相对于他对皇位落入谁手的关心,世家更为在乎他们的地位。
他们能想到的就是将龙椅上坐着的人换一个不能违抗世家的人,在二爷归京之前将一切尘埃落定。
他们选中的是齐白瑾。不,换句话说,是谢氏选择了齐白瑾。
崔氏本握着军权,然崔淼所犯罪责过大,主动丢弃城池的罪责已能够要了他的脑袋。故而,当二爷私自斩杀崔淼时无人反对。
失却崔淼等于失去了军权的崔氏,加上之前二爷给出的那些足以株连九族的罪状,不得不妥协。
任由谢氏选择齐白瑾,这就代表着崔氏主动选择放弃最顶级门阀的地位。
同时代表着,齐白宴被放弃。
谢氏有谢安道假拟圣旨,并能号召朝中百官站于他一边。又有世家支持,纵然二爷带兵赶至京都,也再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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