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娇娥完本——by阿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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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名宫娥正从小碟子里用银叉叉了小块水果,喂给七皇子,七皇子时不时揉捏她细软腰身,将人逗的来娇笑连连。
这厢见秦关鸠进来,那两名宫娥齐齐起身,拢着手站在一边局促的道,“见过妙侧妃。”
七皇子挥手。将两宫娥遣了出去,他冲秦关鸠勾手指。
秦关鸠脚步一顿,跟着上前,然人还没近前,就让七皇子伸手一拽,拉进怀里。
七皇子挑着她精致的下巴,“失望了?”
秦关鸠睫毛一颤,犹如蝴蝶扇翅。“请殿下赐教。”
七皇子低笑了声,他探身捻了块香梨扔进秦关鸠嘴里,淡淡的道,“挑拨他们俩的感情,秦关鸠你都不会了?”
秦关鸠慢慢咽下香梨,分明是清甜的味,可在她嘴里却品出酸涩来,她犹豫了会才道。“端王,非一般人。”
七皇子兴许也没指望秦关鸠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他长腿一伸,搁在秦关鸠大腿上,吩咐道,“捶腿。”
秦关鸠挽起袖子,低眉顺眼地轻轻捶起来。
好一会,她才听七皇子道,“等过几日,徐术回来,本殿也是有军功的人,报回朝廷后,让父皇同样给本殿封个王,日后有的是机会从老九那里找补回来。”
秦关鸠点点头,她并不接话。
七皇子也没想同她在多说,自顾用着碟子里从其他郡州快马加鞭送过来的香梨,跟着懒懒散散地哼着小曲。
入夜之后,秦关鸠从七皇子房间里出来,她初初才回自个的房间,还未曾点灯,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她刚想喊,耳边就听闻熟悉的灼热嗓音,“夫人,殿下没有再糟贱夫人吧?”
她听出是范用的声音,猛地挣开,借着窗外投射进来的依稀月光,后退几步,冷冷看着他道,“你来干什么?”
范用径直进了里间,在床沿坐下,轻笑道,“自然是来问问。今日末将那忙帮的可还好?不知有没有帮到夫人?”
想起今日在端王面前那幕,秦关鸠眸底就起波澜,“没用。”
范用点头,他沉吟片刻道,“夫人从前的事,末将也知一二,要末将说,端王那样的人。不可招惹,夫人现在想同端王夫妇化干戈为玉帛,末将以为,此事颇为艰难。”
秦关鸠眸色一闪,她看着范用晶亮的眸子,没有吭声。
范用起身,几步到秦关鸠面前,微微低头,眼神深情而蛊惑的道,“要是末将有法子帮夫人脱离七殿下的苦海,夫人要不要应末将?”
秦关鸠似乎真在考虑这话的可能性,她蓦地勾唇一笑,“应,你要我如何应你?”
范用大胆地双手搂着秦关鸠细软腰身,将她拉近一步,下巴挨触到她额头道。“与末将私奔如何?”
听闻这话,秦关鸠像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我堂堂秦家嫡女,与你这莽夫私奔,你觉得可能吗?还是你能保证我锦衣玉食生活?”
范用并没有被打击到,他手已经在解秦关鸠的腰带,“末将不能。”
秦关鸠低头,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撩拔的手,她指尖一动,理智想抬手阻止,也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但身体和情感却眷恋着范用能带给她的怜惜和宠爱。
在她天人交战之间,范用已经退了她的外赏,带剥茧的手已经摸进了她肚兜里。
秦关鸠双腿一软,人差点滑下去。
还是范用眼疾手快,单手搂着她。将人往床榻一带,两人就又滚在了一起。
“所以,末将能与夫人及时行乐,便是立刻死,那也是愿意的。”他这样笑着说道。
在秦关鸠的注视下,精瘦而健壮的身躯贴上来,让她感受到一种无法抗拒的颤怵和心悸。
秦关鸠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玉臂攀上范用脖子。仰头就主动亲吻上了他。
这种背德的私通,叫秦关鸠心头隐隐生出一种快慰来,仿佛又报复到了七皇子,她竟觉得一次比一次兴奋。
还有范用带给70 她的充实,让她残花败柳的身躯重新焕发出一种女子的柔媚来。
她觉得自己,此刻才是真切活着的。
范用在床笫间问,“末将曾听闻七殿下是个天生肾气不足,精关不固的,所以这么些年,倒苦了夫人这花一样娇的美人了。”
秦关鸠身上那些伤痕,他自然是看到了,作为男人,哪里又不明白。
一番事罢,秦关鸠枕在范用怀里,她安静听着他说话,许久才应一声。
歇了半时辰,范用翻身再战,他仿佛知道自己和秦关鸠没有未来,是以每一次偷来的欢愉都全身心的去享受。
这种将目下过成末日的激情,让秦关鸠也十分享受,她越发肆无忌惮地在范用面前敞开自己的身体,那些被七皇子调教过,而又长期无法知足的隐秘和放荡,疯狂起来,都叫范用意外和吃惊。
不过,他很受用!
这两人的一场,原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是不曾想,让半夜起来如厕后,本是想过来关心下秦关鸠的白栀看的一清二楚。
她捂着嘴,不敢吭声,人就站立在屏风后面。双脚像生根了一样,挪动不得。
期间,范用赤身裸体的从床帏出来,给秦关鸠倒水喝,倒是敏锐地看见了白栀,不过他只扬了扬眉,丝毫不避讳,也不介意自己不着片缕,喂了秦关鸠水后,他甚至故意将床幔撩起来挂好,拽着秦关鸠当着白栀的面,又来次凤鸾欢好。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白栀都不晓得自己是如何走出秦关鸠房间的。
她站在门外台阶上,一身发冷,可又觉得起先看到的十分荒谬不可思议,根本其实是做梦吧?
但范用跟着从秦关鸠放里出来后,白栀就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
范用已经穿戴整齐,他看了白栀一眼,左右无人,便二话不说,拽着她捂住她嘴,将人拉进了她的房间。
白栀反应过来,就对他拳打脚踢。
范用一只手就制住了白栀。他跟白栀嘲弄一笑,“怎的,见我与你家夫人做了那种事,没和你做,你心痒的慌了?”
白栀气的面色铁青,“登徒子,我要告诉殿下!”
范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微微弯腰手摸了她小脸一把,“之前,你几次三番看着我笑,不就是也想让我睡你吗?”
说着,范用隔着衣裳就去揉白栀的胸口。
白栀抓起桌上的茶壶就砸了他满脑袋的水,“你滚开,我不会让你再接近夫人的!”
范用冷笑了一声,抹了把脸,“往后怕是你家夫人离不了我。”
丢下这句话。范用抬脚就要离开。
白栀犹豫瞬间,她咬牙低声问,“范千夫长,你可是真心爱慕我家夫人?”
范用没有回头,他沉默了后,意味不明的道,“我以为娶媳妇,还是要娶你这样一个傻丫头,你家夫人,她是可怜人。”
范用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想起的却是秦关鸠在床榻间放逐浪荡的模样,真是,比花楼里的风月姑娘都还能玩。
这样白天还是冷着张脸的高门夫人,谁又能想到一到床上竟是个那种性子。
白栀顷刻就泪流满面,她看着范用的背影,哆嗦着问,“如果如果我家夫人不再是殿下侧妃,你能好生待她吗?”
范用终于转身,他逆着光影,不太能看清脸上的神色,他淡淡的道,“怎的?傻丫头喜欢上我了?又想成全你家夫人?”
白栀低头,她原本以为自己的心思谁都不知道,可到底还是让人看穿了。
范用嗤笑一声。“如果你家夫人愿意跟我,我自然能好生待她。”
白栀没有看见,范用说这话的时候,星目中的冷漠无情,以及看向她时,浅淡的怜悯。
白栀捏着衣角,下定决定的道,“那就说好了,范千夫长,你要好生待我家夫人。”
范用不知道白栀想干什么,但是他也不甚有兴趣。
他朝白栀摆了摆手,走出她房间的时候,就遇上对门秦关鸠冷然的目光。
范用一愣,他朝秦关鸠笑了笑,趁着没人注意,出了七皇子坐的这边院落,在某处假山上靠了靠,还轻轻敲了敲三下。
诡异的,假山里就传出低低的声音,“既然鱼儿上钩,就收网吧,王妃不想再看见讨厌的人。”
范用应了声,好一会他才道,“完事后,我能带一个人走吗?”
假山中的没有身体声音,范用只得揉了揉眉心道,“是妙侧妃的婢女,一个叫白栀的傻丫头。”
这下,假山里传来冷笑,“随你。”
得到应允的范用眉目稍舒缓,他不再假山停留,天光未亮之际,回去了。
好半天,假山后才转出五官轮廓深刻,有双蓝眸的司金来,他怀里还抱着千娇百媚的司火。
“走了,媳妇回去睡觉。”司金一脸怨念,正是睡的好的时候,被王爷弄起来给他做事,他也是会有怨言的。
司火给了他一下。意味深长的道,“不过,这范用倒还真长的人模人样的。”
司金不满了,“那就是个采花贼,小火你甭惦记,要不是王爷废物利用,我早一剑杀了他。”
☆、第214章:作死的尽头
秦关鸠那边如何,端王心知肚明,但雾濛濛就不清楚。
次日一早,她醒过来,昨个和息泯闹了来,后来话说开了,两人的关系似乎比从前还更好了一些。
她明白自家王爷的心意,端王也是知道她的底线忌讳在哪。
这一大早的,两人醒了都不起来,成亲前,每日都要早起练剑的王爷,果断改了这习惯。
搂着雾濛濛懒被窝。
两人在床榻里,腻腻歪歪了半个时辰,雾濛濛肚子饿了,适才穿衣起床。
就是穿个衣裳,雾濛濛视线一会都要往王爷身上飘,息泯察觉到,又回看她,那股子蜜里调油的恩爱酸臭味,叫司金这等有媳妇的都受不了,莫说周遭压根就没成亲的了。看了真真牙疼的慌。
用早膳的时候,雾濛濛嫌弃杌子离王爷远了,她干脆端起自个的小碗跑到王爷面前巴巴看着他。
从来最是重规矩的王爷,再不讲究了,掐着腰,将人抱上大腿。
用个早膳,竟也要抱着一块用,还你一口我一口。
司金看的憋屈,上次他要喂司火,结果让司火一巴掌就扇开了。
他看不下去,提着剑在外面转了几圈,还是想不过,回头就去找自家媳妇去了。
两人一同用完早膳,又手牵手在庭院里溜达一圈。
雾濛濛分外满意。现在的日子,王爷不忙,整天都能陪着她。
她晓得往后回了京城,王爷应该就没有这样清闲了,故而很是珍惜和息泯相处的日子,竭尽所能的开开心心的。
晌午之后,尽管不困。息泯也让雾濛濛在榻上午休了半个时辰。
然后雾濛濛醒来的时候,就听闻徐术带着七皇子的人马剿灭大量边夷归来,此时,人都已经进城了。
雾濛濛穿好鞋子,提着裙摆就去议事花厅找王爷。
息泯显然也是在议事花厅和麾下众将讨论此事,见着雾濛濛过来,他也没避讳。招手将人唤进来,当着众人的面,就将人抱上大腿。
雾濛濛习惯地双手挂在他脖子上,眨巴着黑白分明的水灵灵大眼睛,盯着下面一众将领。
这等娇娇软软的模样,真心叫人忍不住要将她捧手心小心呵护着。
是以,下面回禀消息的将领,不自觉就放轻了嗓音,一众糙汉子,顿小心翼翼起来。
雾濛濛也竖着耳朵在听。
她进来刚好听到左偏将在愤愤不平的说,“王爷,徐术此次带人马扫荡西疆,盖因边夷没有了枯蛮,徐术捡人头捡军功,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分明那些都是王爷的缘故。”
右偏将多有稳重些,他皱着眉头道,“此次徐术扫荡,杀的悉数都是边夷妇孺,便是连边夷幼童也没放过。”
雾濛濛跟着皱起眉头,一般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话是有一定的道理,且边夷枯蛮等人虽然才凶残,对大殷手无寸铁的人也是能下手,但雾濛濛一直觉得,狗咬人,可人不能和狗一样回咬回去,那岂不是同畜牲无异。
是以。她对徐术残杀边夷幼童的行径,多有不耻。
王爷面无表情,他拉着雾濛濛的小手,把玩着她指尖,漫不经心的道,“老七想军功想疯了,就任他这几日张狂。爬的高,跌下来才会更痛。”
王爷这般说,其他的人自然无话可说。
一堆人散了,雾濛濛才道,“阿泯,就这样白白让七皇子抢你的军功啊?”
息泯低头用鼻尖蹭了她纤细的脖颈一下,“没关系,他抢多少,改明我就让他吐多少出来。”
结果第二日,雾濛濛没等到七皇子吐军功出来,她倒是听闻徐术回来后,七皇子大宴几人,他那边的一些人大多喝的伶仃大醉,王爷这头。调精兵过来守着,不准七皇子那边的人过界,省的闹出事端来。
果然,那天晚上半夜,七皇子那边闹了起来。
雾濛濛被吵醒了,她从温暖的被窝里,探出一只手来,捉着息泯的手就往他怀里拱。
息泯低笑一声,问她,“要不要起来去看热闹?”
雾濛濛睡也睡不着了,她黑着张小脸爬起来,心情很不美的道,“有点想看,可是我又不想动。”
息泯遂起床。抓了衣裳穿好,回头跟她说,“那我抱你过去?”
雾濛濛眸子亮了点,抓了抓头发,打了个哈欠,眸子水光盈盈的道,“好吧。”
息泯将人从被窝里掏出来。还亲自给她套衣裳,想着半夜外头冷,就取了薄披风,他像抱小孩子一样抱雾濛濛,让她坐自己的手臂上,将背后的披风往前一拢,雾濛濛就只露出个脑袋了。
两人摸黑出门,片刻到七皇子那边,就见灯火明亮的院子里,秦关鸠正趴在地上嘤嘤的哭。
而七皇子衣衫不整,他身后还藏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女子。
雾濛濛探头一看,那女子不是别人,恰是秦关鸠的贴身婢女白栀。
她诧异扬眉,就听秦关鸠哭着再问,“殿下,她是臣妾的婢女啊,殿下怎可如此?”
七皇子冷笑一声,他将白栀从身后抓出来,一把搂进怀里,扬着下颌对秦关鸠道,“怎的,本殿就不能宠幸你的婢女了?本就是陪嫁,本殿要幸谁,还要跟妙侧妃说一声?”
秦关鸠无比狼狈,她缓缓站起身,白底红梅的裙裾沾染了尘土,很是可怜。
白栀在七皇子怀里眸色微闪,她似乎都不敢去看秦关鸠。只的怯懦地扯着殿下的袖子,低声道,“殿下,不要与夫人计较吧,好歹婢子是服侍过夫人多年的。”
七皇子显然正是喜欢白栀的时候,他看她的眼神可比看秦关鸠的时候柔和许多,他低头一抬她下颌,见这婢女像株柔弱的藤蔓的一样,需得攀附他才能生存。
那等娇弱无依的模样,叫他心头大好,遂道,“既然你开口了,本殿就放过她,来人,还不将她拖下去,本殿不想看到她。”
秦关鸠深沉地看了白栀一眼,她目光不经意滑到站在众人之中的范用身上,嘴角就勾起无比的讥诮。
秦关鸠下去了,雾濛濛看的有些索然无味,她抱着王爷脖子,嘟了嘟嘴道。“不好玩。”
王爷摸了摸她细发,见她眉目还有困意,低声在她耳边道,“过两天还有更好玩的。”
雾濛濛应了声,拱在他身上就打起瞌睡来。
七皇子拥着白栀,一眼就看到了端王,他松开白栀,施施然过来,不无得意的笑道,“老九,边夷扫荡,你怎不去啊?不然徐大将军那里能有那样的功劳。”
端王神色淡淡,他眯着凤眸,没吭声。
站在七皇子身后的白栀似乎有些担心秦关鸠。她见七皇子也没注意到她,便悄悄退开了来。
哪知她还去来得及去找秦关鸠,在拐角处,就让人捂着嘴拖进了一间没人住的厢房里。
她睁大了眼睛,看清拖她的人是千夫长范用。
此时,范用的神色有些难看,他松开捂她嘴的手,一掌撑在她脑侧问她,“七殿下碰你了?”
白栀摇头,老实回道,“还没有,夫人闯了进来。”
在黑暗之中,范用说不清他对着傻丫头是怎么一回心思,他轻轻摸了摸她的脸,低声道,“别让他碰你,不然,我就将你家夫人同我私通的事,告诉殿下,记住了?”
白栀惊慌无措,“范千夫长。你不能这样做,你答应过我,要好生待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