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色双收之娘娘是土匪完本——by不爱钱只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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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依娘子……”白皙的皮肤泡在温热的池水中已经变成了浅粉色,赢素的手伸向池边摆着的一只琉璃碗里,抓了一把加了花露的澡豆洒在了二人的中间,而后他抱紧了她.
细小的洁白的细腻的泡沫在两个人的胸口晕开,飘散在池水里,岳西闭着眼先闻到了一股幽香随即便被赢素如此‘臭不要脸’的搓澡动作吓得差点站起来:“没法洗了!”
“为夫觉着挺好……”他盯着她面上的表情看,越看越是喜欢!
平日里那个威风八面不舒男子的女人终于在他的手中化成了一汪水,美好得让他只想将她的筋骨都吞进腹中,不让旁人看见一丝一毫她害羞时可人的模样!
“这是为夫特意给娘子配的。”他春笋般的指尖捻了一颗澡豆放在她的掌心慢慢的揉搓着:“里面放了丁香、沉香、青木香、桃花、钟乳粉、真珠、玉屑、蜀水花、木瓜花,奈花、梨花、红莲花、李花、樱桃花、白蜀葵花、旋覆花……原本还要加入麝香的……”
他声音一沉,水下的一只手已然摸到了她的小腹上:“为了咱们的孩儿,就只能少用一味香料了。”
“这么多东西,就为了洗个澡?”赶紧抓住他那只不断下滑的手掌,岳西没话找话地说道。
“呵呵!”赢素抬了手在她的眼前扬了扬,却是抓着一条布巾:“转过去坐。”
“嘿嘿……”见自己误会了他的意思,岳西一阵傻笑,倒是听话的转了身:“咱商量商量啊,还不如让我自己洗呢……”
“不。”抬手拿了她束发的簪子,赢素固执地接了口:“我先帮着娘子沐浴,等下还要娘子帮着为夫洗呢……”
“你是真能折腾!”岳西对着屋顶翻了个白眼儿,紧张的心情倒是渐渐的放松下来……
一刻之后,赢素捂着鼻子从池水中窜了出去,而手里抓着一把澡豆的岳西则一脸贱笑地嘴欠:“哎呀陛下啊,莫不是我用力太大了?明明我只给你洗了洗胸口,你怎么鼻子还流血了呢?”
用搭在池边的布巾擦了鼻子,赢素面无表情的迈步进了浴池,手里拿着一只水瓢,拉起吃吃笑个不停的女子来就是一阵冲洗,又草草地将自己身上冲净,他拦腰抱起岳西往门口走去。
“没穿衣服呢!”岳西不笑了,手眼快地揪过一块布巾就往身上裹。
赢素低头看了她一眼,已经提步出了浴室的大门。
穿过不长的一段回廊,直接进了他的寝宫,赢素将水淋淋的岳西直接放在了铺着雪白狐皮的榻上,那上面早就摆好了一块巨大的布巾:“为夫早就把他们都打发了下去,这大殿里里外外就你我二人。”
用布巾将她抱起,赢素把岳西上下都擦了个干净,又用同一块布巾把自己身上的水珠抹去,从始至终,他的眼睛都盯在她的身上。
“娘子。”丢了布巾,赢素赤足走近坐在榻上的岳西轻声说道:“你看看为夫……”
“刚才不是一直在看吗……”岳西抬起头来望着他,眼前的男子容颜堪称绝色,身形虽然还有着少年人的单薄清瘦,大腿笔直修长,身后的三千青丝依旧不时的垂下水珠儿,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纤足踩着的雪白的地毯上,滴答声同时撩拨着两个人的心绪,那是让人无法拒绝的美……看着看着,岳西咬了下唇角……
“别怕。”他单腿跪在岳西身边,轻轻地吻住了她:“别怕啊,岳西,我早就想与你欢好了,想让你真真正正的成了我的女人……”
身子又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岳西的两只手都在身下的狐皮上用力的抓着:“去吹了屋里的那些灯烛吧……”她呢喃着哀求道:“太亮了……”
“不。”这一晚,他都固执得像头驴子:“我要看着你……”
不知道是如何倒在那铺的厚厚的榻上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伏在自己的身体上的,岳西只觉得身下的那些摸着软软的长长的狐毛,此时都像有了灵性般地轻微的不断地触摸着她的肌肤,让她的心也跟着躁动不已。
“岳西……”他口中一直唤着她的名字:“岳西……”
“嗯?”她意识有些恍惚,他的如花般的容颜一直在眼前晃啊晃啊,岳西忙闭上了眼睛,在看下去,她觉得自己昏迷的。
“为何不看着我……”他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睛上,两边都亲了亲,而后他轻轻的咬着那层薄薄的眼帘强迫她睁开了眼:“看着我!”
赢素霸道地说道。
岳西睁了眼,望向他,竟是不由自主地沉溺在他的眼神里,此时,她觉得赢素的眸光里有万千繁星闪过,璀璨异常!
“赢素……”
她伸了手想去摸他的那双漂亮的眼睛,可是她的手臂都被他死死地按在了头顶上,于是岳西挣扎着抬起了头,吻向了那双让她心动的想哭的眸子……
毫无征兆的,就在她抬起身子的时候,赢素也有了动作,只是他的口中依然温柔的呢喃着:“娘子,叫我夫君!”
温柔话语让岳西不曾有半点防备……她只想吻上他那双藏着星月的眼睛……
这一切是如何开始的?岳西不知道。
全部的感官似乎都在那一刻开始叫嚣起来,提醒着岳西那是一场杀戮……
------题外话------
俺决定让岳西和北北好好过个情人节哈~\(^o^)/~
也希望大家都开心!
不管有没有情人,都不妨碍咱们快快乐乐地过好每一天!
☆、第六十一章 刀俎鱼肉
这是一场杀戮。
岳西为鱼肉,赢素为刀俎。
她一直隐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可越是这样仿佛越是招惹得赢素加倍地在她身上肆虐……
终于,岳西张口求道:“够了……够了……”
“娘子……”赢素低头看着她语气温柔得使人不寒而栗:“你要叫我夫君了……”
与赢素的身子火热不同,此时岳西如同裹在千年寒冰里,她身体里的温度似乎正随着赢素的动作在源源不断的流逝着,清醒与沉迷间,她脑子里一次次的闪过这样的念头:我又要死了……要死了……
小腹里似乎有冰晶碎裂,再散开,带着丝丝清冷欢呼着随着周身的血液散开,再被滚烫的赢素抽走……痛苦一波一波的没个头儿,身体僵住的岳西只能咬牙忍受着这难熬的痛楚!
又冷……又疼……交织在一起的感觉是岳西的意识逐渐迷糊。
她本能地要做一只扑火的飞蛾,拼尽了全力想要靠近身上的男子,哪怕能温暖一点也好……哪怕最后的结果是被烛火燃尽。
“北北……够了吧……”
长久的忍耐之后,她忍不住开了口,声音嘶哑,语不成调。
赢素俯身看着她,岳西的一举一动,她的表情,甚至她拧起眉来睫毛的轻颤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能感觉到她的痛苦,可他停不下来。
身体和思想已然朝着截然不同的方向分开,他想怜惜她,温柔地对她,奈何此时的赢素满身的血液都燃烧了起来,他必须发泄再发泄才能让那簇烧的正旺的火焰慢慢平息。
“娘子……”
温柔的声音已经不足以安慰痛苦不堪的女人,他低头吻上了她:“就让为夫癫狂一次吧……就这一次……”
在意识全部丧失前,岳西的一只手臂无力地挥舞了下,正从赢素的脸上拂过,她摸到了他湿润的眼睛:“别哭啊……我死不了的……”
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岳西甚至不能在抬起眼皮,极度的疲惫袭来,她陷入了昏睡中,却没有听见他在她耳边说的话:“你要好好活着,带着我们的孩子,替为夫照看着赢氏的江山……”
……
一夜颠倒错乱,岳西虚弱得睁不开眼睛。
嗓子痛,身上痛,甚至她觉得牙齿都是痛的……
“滚个床单连牙都用上了?”努力瞪着千斤重的眼皮,岳西脑袋里一团浆糊,似乎是丢了前面几个时辰的记忆。
“艹!”浑身没有一处不是疼的!
轻吟一声,她想翻个身,手脚却好像不是生在自己身上,有些不听使唤。
“娘子,醒了?”
还是那张倾世的容颜,还是那双含了万千繁星的眼睛,岳西凝神望着他,只觉得一夜之间,赢素就变得不同了,风情万种的分外妖娆,原来粉嫩的唇瓣如今看来是血色的嫣红,像是点了最红的胭脂!
“你别和我说话。”岳西面无表情的说道,嗓子里是火烧火燎的疼。
她费力的转了身子,背对着他。
“呵呵!”身后一阵几不可闻的笑声飘过,岳西听了之后马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眨眼间那张如花笑颜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娘子啊……咱们才洞房呢,你怎么如此待我……”
岳西闭了眼,身上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不想搭理他。
身上盖得薄被被掀起,赢素身子灵活的像一尾鱼似的滑了进来,随即手脚都缠了上来,将对着他瞪眼的女子搂紧:“那就再睡会儿,等娘子不气为夫了,咱们再去沐浴。”
“什么?又洗澡?!”
一听他说话,岳西的火便不打一出来,她拼了老命地从赢素的手里挣脱出来,一掀被子坐起,随即就愣住了……
榻上一片狼藉,简直不能看第二眼。
抱起红着脸不再说话的娘子,赢素出了寝殿上了回廊,岳西抬头看见窗纸上透出的颜色,一时有些搞不清是什么时候了。
“现在是初二的晚上了,娘子饿不饿?”将岳西身上的薄被打开,赢素像抱着一尊瓷娃娃似的万分小心的将她放进浴池里。
“我自己洗,你离我远点!”岳西像一只被点燃了爆竹,心里五味杂陈都是不能外道的话,让她火气很大,大到随时要爆炸似的。
她知道女人的第一次可能会有些不适,可她没想到一上了床,平日连她说几句调笑的话都会脸红的赢素忽然就变成了禽兽,大有要将她生吞活剥了趋势。
这才第一天呢就这样了,以后再多几次,她还能不能活着下地都两说着呢……
赢素只笑着不理她说的话,一边看着她脸上不停变换的表情一边试试探探地伸出了手去,又把暗自瞎捉摸的岳西抓到了身前:“别怕,就这一次……”
按住起身要跑的女人,他弯腰拦腰抱起她,又将她整个身子泡在池水中:“加了药的,娘子听话……”
鼻尖的热气果然带着丝丝缕缕的药香,让她紧绷的皮肤得到了放松……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出了舒服,岳西不再挣扎,而是斜着眼看着坐在一边正低头细心地为自己的两条腿按摩的赢素:“你干嘛洗澡的时候还穿着衣服?”
不容他闪躲,岳西眼疾手快地一扯他衣襟上的带子,丝质的单薄地长衫立时从他的肩头滑落,岳西只瞟了一眼就惊得扑到了他身上:“这是个怎么弄得?伤成这个样子为何不说!”
赢素浑身是伤,尤其集中在上半身儿,连脖子上都是一条一条的抓痕!
也难怪他身上披着束领的长衫。
“嘶……”被略烫的水袭上肌肤,又被她一抱,赢素仰头抽了口冷气,随即很快伸臂抱住了她,他俯身抵着她的额头轻笑道:“为夫让娘子受了‘内伤’,娘子就赏了为夫这么一身外伤,还骂了为夫一夜,就是不肯叫我一声夫君呢……”
“这是我弄的?”岳西只觉得不可思议,凝神想了想过程,不由得红了脸:“我……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赢素要笑不笑的俯身压着岳西向后仰去,一只手却稳稳滴托着她的腰肢,不让她太过辛苦:“这么重要的事情娘子是必须记得的,不如,我们再做一次……”
身子再次没入温热的水中,岳西从上到下如同过了电,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摆子,耳边听着他温柔却霸道的话语,她只做放屁,这种事儿做一次和做两次三次有区别吗?
岳西在心里冷笑一声:有种连着十次八次的,看看最后谁他娘的腰疼!
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她的视线也从他惨不忍睹的身上移了上来,稍有些惭愧地说道:“你看,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有分寸的,别看抓了你一身伤口,还是给你留了脸面的,知道你得见人呢……”
赢素吃吃一笑,等她说完,才朝着她扭过脸去,露出两边耳朵上几处带着血痂的伤口,没言语。
“这也是我干的?”岳西心里一抽,心疼了!
“媳妇儿,我可不是有意的……”
“叫我声夫君听听?”托着她的头躺在水中,赢素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下,而后静静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期待。
岳西被他看得面红心跳,眼神飘忽地望向别处,眼睛看着身边冉冉升起的雾气几不可闻地开了口:“夫……夫君……”
“这也太别扭了!”叫完之后她马上又扭脸过来大声说道:“我……”
‘吧嗒’,豆大的泪珠落入池水中,赢素泪眼朦胧的看着她:“这一声,为夫等了很久……娘子再叫一声吧,我喜欢听啊……”
岳西怔了下,伸臂揽住了他的脖子,让他伏在自己的身上,两个人无比紧密的贴在一起,良久之后,她才轻声说道:“夫君。”
“娘子。”赢素听得脑中再没了别的思想,只剩了她那一句‘夫君’
“我身上有蛊毒,又喝了酒,昨夜虽然癫狂,一半是蛊毒所致,一半……”
余下的话赢素没有说。
另一半是他根本就不想停下来。
明知道她痛苦不堪难忍煎熬,他还是没有半点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要痛,就痛个淋漓尽致吧,那样,不管过了多少年,她都应该不会忘记这个夜晚,以及,那个让她变成了女人的自己。
有一句话,赢素一直没有对岳西说过:他身上的蛊毒是无解药的,只靠着他身上的血液活着,要么找到了新的宿主,蛊虫会自行离去,要么就是像他父皇那样,最后被啃噬得灯枯油尽,年纪轻轻地就死去。
现在越是幸福,他心底便会越悲哀。
满心的舍不得……
岳西那么好,欢好也是那么好,他们还会孩子,一切的一切看着似乎都即将圆满,而他却开始一步步地走向死亡,这样的境况谁会甘心?
可不甘心又能如何?
这就是命!
“我没怪你。”见他忽然住了口,岳西以为他是心存愧疚,于是拍着他的后背说:“别想这个了,有没有药?你也别在泡着了,染了脏东西会厉害的……”
“这裕汤里就加了药啊……对伤口有好处的,娘子多泡泡,很解乏。”伏在她柔软的肢体上,赢素安心的阖上了眼睛,心底是难得的安宁。
“累了?”用手兜起水来淋在他的肩头,岳西抬腿碰了碰他:“才睡醒就又困了?媳妇儿啊,你身子骨可得好好练练了。”
赢素闭着眼吃吃笑道:“好,以后咱天天在榻上练……”
“滚!”岳西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溅起一片水花。
她安睡了一天,他却偎在她的身边眼睁睁地看了她一天,从未想过自己也会做这么蠢的事,而且在看了她一天之后赢素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看够……
☆、第六十二章 过了日子
说着说着话,赢素便没了声音,趴在岳西的身上像个婴儿似的安安静静地睡着。
岳西只要垂下眼帘就可以看见他浓密的睫毛在阖在眼睛的下方,形成一道美丽的弧线。
“漂亮!”她小声的赞叹道。
一样米养百样人,要生成他这般好看,那一定是上天眷顾的结果。
岳西盯着他看了好久,不知不觉的,她也在温热的池水里睡了过去……
……
一夕欢好,让两个人脱胎换骨。
赢素因着脸颊和脖子上有伤,便托病在别院里不在进宫,连着十来天,是想尽一切方法把岳西弄到床上去,再用尽一切力气让她下不了床,身体力行地贯彻了他之前对岳西说过的话:“等下,为夫还会更能折腾,还望娘子多多体谅……”
看在他一身伤痕,花瓜似的,开始的时候岳西还由着他的性子任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毕竟他们两个也算是新婚燕尔,正是浓情蜜意时,欢好多些也是正常。
而且,第一次时疯狂的没了人样的赢素再没有出现过,后来的每次他都是万分温柔,将心里有了阴影的娘子又慢慢的调理了过来,虽然她口中不说,暗地里也是认为这事儿‘挺舒服’。
可舒服归舒服,再舒服这东西也不能当饭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