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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色双收之娘娘是土匪完本——by不爱钱只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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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去前,赢绯告诉赢素:“这所宅子的麻烦已经彻底解决,岳西不过是个平民百姓……”
“哎呀,不说这个我都忘记了。”想起那日自己让处理掉的泼皮无赖赢素一阵懊悔:“只急着回宫去,倒真是忘了把这些事情打扫干净,若不是王兄,岳西少不得又要到衙门里和那些昏官去多费口舌!”
又把院子里所有的屋子都看了一遍,这回连后院牲口棚里那头讨厌的驴子都不见了。
赢素失望地回了岳西的卧房。
简单的几样家具上落着薄薄的灰尘,显见主人已经几日没有擦拭。
走到床前,整张床都被一大块素花布盖了起来,应该是岳西知道自己这次出门的时日会久些,因此才扑了这么一块布防尘。
身上的痛意正一点点的加重,赢素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轻颤着……
他伸了手揭开了素花布单子丢在地上,一头倒在了穿上。
“骗子,每次都骗我……”
素手漫无目的地抓了枕头摆在床头,赢素拽了被子过来,他把头埋在里面,使劲闻着那上面残留着的他的味道……
“嗯?”不经意间手掌滑到被子中竟被他摸出一张叠的整齐的信笺来,他忙坐了起来:“这是什么……”
那是一张岳西留给他的便签,上面只写了短短的几句话:
媳妇儿,我离开几天,回家看看儿子去。你要乖乖地吃饭睡觉,等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做好吃的!
“你知道看儿子……”
这样近乎调侃的几句话,看得赢素竟然想哭。
“我一会儿就要疼死了……”
“我母后逼着我成亲,可你知道么,我只要一成亲就会毒发,从此身子会越来越弱,用不了几年,我就会死的……”
“我父皇就是这样……现在也快轮到我了……”
“岳西,为什么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能让我止住这疼痛呢……”
“这次你再回来,我一定用链子把你栓起来……”
疼痛到了极致的时候,赢素经常会想到死。
这样的痛苦他从长大开始到现在也忍受了五年,这是赢氏帝王都要承受的痛苦,他也不能幸免。
而这次痛意袭来的时候,他却只想着一个人:岳西。
那是他解脱痛苦的钥匙,是他生存下去的希望……
有了希望的忍耐,似乎是连痛苦都变得小了些。
四个时辰之后,赢素蜷在被里沉沉睡去,手里那张岳西留下的信笺早就被泪水与汗水浸湿变得字迹模糊。
……
岳西带着一身伤痛回了行宫,总算是不用在自己天天煮药。
把那颗养元丹给苏谨言看了看,他谨慎地说道:“娘娘,这丸药的炼制是秘方,我只能看出几味药材,而且就是有了方子我们也做不出。”
“为何?”岳西回了行宫便不在装英雄,是怎么舒服怎么待着。
如今她就趴在大餐桌上一滩烂泥似的有气无力地问道。
“这丸药里有龙延香,这味药材可行气活血,散结止痛,但,却只有宫里才有!”
“给我倒杯酒过来。”她对着身后的云画说道:“既然不能多做点,那我还是赶紧把它吃了吧,省的肚子天天阵痛,生孩子似的……”
☆、第十七章 说导喜来
“主子!”主子现在三天两头的往外跑,不但形容举止都越来越像个男子连说话都这样无所顾忌,这让云画听得一阵脸红。
她瞥了眼木雕泥塑一样站在桌子边上的苏谨言才俯下身子贴在岳西耳边小声说道:“您都还是个姑娘家家的,哪里知道生孩子就肚子疼?奴婢就一直想问您呢,您身上这些伤都是怎么来的?”
岳西一侧头伸臂搂住了云画的脖子,有气无力地说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别说我了,是个人就知道生孩子肚子疼。老子现在就肚子疼,都快疼死了,好云画,你给我揉揉……”
“唉!”一听她说话云画的眼泪就涌了上来,她从岳西的胳膊下钻了出来,眼睛望向苏谨言行礼道:“苏御医,您给主子想想法子,这都回来两天,主子吃什么吐什么,好不容易才养起来的那么血色,现在又看着脸色那么差……”
“娘娘是受了内伤,而且伤了娘娘的人功夫不弱,再加上娘娘原本就有脏腑失调的旧疾所以才会如此。”
苏谨言望着半个身子都趴在餐桌上的岳西倒是劝上云画:“娘娘手里的药却是灵丹,姑姑快点温些酒来,膳房里好像还有些,还是年前叶大人送来的呢。”
“那我这就去!”云画一听也顾不上心酸了,忙急匆匆地出了听涛殿。
“高公公还没回来啊?”岳西回了行宫半死不活的躺了一天,今天才爬了起来,本想着问问车马店的事情,高文却一大早就带着几个楚应知手下的人去了慈县县衙,现在天都快黑了这些人却还没有回来。
“也快了吧。”侧头往殿外望了望,苏谨言才说道:“上山下山一趟不容易,以后车马店开张了大伙一日一下山也挺耽误时辰。”
“我就是要和你们商量一下这个事儿呢。等高公公回来以后,咱们几个再合计合计……”
“是。”苏谨言恭恭敬敬的回了,又朝着门外瞧了一眼。
“有话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岳西趴在大餐桌上,眼睛瞥着他说道。
“娘娘……”
“我最后提醒你一次,娘娘这个称呼你得改!包括后面那个几个女人的称呼你也得改!”岳西坐了起来,脸色很不好看。
“同样的话我不想多说。”她盯着苏谨言神态分外的严肃:“咱们这些人不能这辈子都在这行宫里等着死,以后没了各自的身份,我们都得隐姓埋名的做个平头百姓,你这一句‘娘娘’很有可能就让我们都丢了性命!”
“我知道了。”苏谨言沉默了片刻重重地点了头。
“说你的吧。”正经话说完岳西又抽了筋似的软趴趴地拍在大餐桌上,如同一滩糊不上墙的烂泥。
“主子。”这样的称呼让苏谨言觉得有些拗口,因此一出口他自己就愣了下:“您以后不能再让腹部受伤了……”
“唉……”这回岳西自己叹了口气,倒是听话的点了头:“我也想以后有自己的包子呢。”
“呦!咱们今天就是吃包子!”还没看见杨静姝的人影,她的大嗓门已经从殿外传了进来:“当家的,你真有口福!前段日子青黄不接的哪舍得吃菜包子?今儿早上大个儿从上面的菜园子里间苗,拣出一篮子菜苗,让我剁吧剁吧蒸包子了。”
跟在云画身后,杨静姝的手里端着一只粗瓷碗径直走到岳西身前,她先是端详了一阵岳西的气色,随即声音倒是小了不少:“你也是的,一大家子的人都压在你一个人身上,以后你要知道爱惜自己。遇事要多想想,先得保住自己全须全尾的!”
岳西趴在桌上,赖兮兮地看着她,突然把脸颊放在她按在桌边的手上蹭了蹭:“老子真没白疼你,知道心疼人了!”
“去你的吧!”杨静姝才做了饭,脸热的红扑扑的,被岳西这么一说她的脸越发的红,有心抬手给这个嘴欠的东西一下,手都举起来了,终是舍不得拍在岳西的身上。
“给你温了半碗黄酒,赶紧趁热把要吃了。”把放在桌上的粗瓷碗推向岳西,杨静姝就是坐在了她身边的椅子上:“吃了这个,云画手里还端着一碗呢,唉,吃这么多药,你肚子里还有地方装包子吗?”
“呵呵!”岳西端起那碗黄酒抿了一口把养元丹送进口去咽了下去,然后又喝了一小口酒,转头望向苏谨言:“酒够了吧?”
“可以了。”苏谨言点头道。
“有,我肚子里当然有地方装包子!”岳西扭头对着杨静姝笑道:“不信你等着看吧……”
“爹爹,您起来啦!”喜来一阵风似的从前院一直跑进了听涛殿,先叫岳西之后他又叫了云画和杨静姝:“云画姑姑,杨姑姑。”
然后瞟了立在桌子对面的苏谨言一眼,没言语。
“爹爹,您看看,这是今天楚先生教我的新字!”挤在杨静姝和岳西的中间,喜来侧着身子将手里的一张纸铺开在桌子上显摆:“爹爹您看,我写的好不好?”
岳西没有看桌上的字而是把喜来拉倒身前指着苏谨言问道:“你认识他么?”
这问题,让苏谨言和喜来同时一愣。
“认识。”投瞟了苏谨言一眼,喜来马上低了头。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连这点礼数都忘了的?”岳西用手指勾着他的下巴,让喜来与自己对视着:“喜来,你要知道,没有父母不喜欢自己的孩子,但父母有父母的难处,你一天大似一天,有些事情你的懂了!”
喜来直直的看着岳西,一双机灵的眼睛此刻却满是泪水,他抿着唇不说话。
岳西低了头,用额头抵住了他的额头,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道:“儿子,没有他们就没有你,你仔细想想,原来天冷的时候这行宫里只有谁才让你钻她的被窝?”
“当大雪封山,咱们这里连碗热水都喝不上的时候,是谁剩下嘴里续命的一点干粮给了你?”
“爹爹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也不管有人和你说了什么,你是我儿子就得明事理!你爹娘纵有千般不是,没有在最艰难的时候弃你不顾,这,你得明白……”
“爹爹……”喜来撇着嘴一头扎在岳西的怀里只是默默地落泪,倒是把岳西撞得一阵呲牙!
“苏……御医。”半晌之后,哭够了的小东西自岳西站直了身子回头朝着苏谨言小声的叫道。
苏谨言一阵心酸,脸色惨白的别过了脸去。
“在行宫里就这么叫吧。”岳西接过云画递的帕子给哭的满脸是泪的喜来擦干净,扭头儿对着苏谨言轻声说道:“我儿子懂事,以后你们一家过日子了就好了。”
“唉……”无言的摇了头,对于一件三口今后的出路,苏谨言是渺茫的。
“高公公回来了!”云画收了桌上的粗瓷碗本想拿起刷洗,才走到大殿的门口就扭头对着岳西说道:“主子,叶县令和师爷也来了!”
高公公一早就带着几个准备做驭夫的汉子去了慈县县衙。
让那几个人先跟着叶勉程的车把式去外面学着赶车,他则去了镇子上采买一些东西。
等一行人回来的时候,叶勉程和师爷也提了几样礼品跟着上了山,说是看看娘娘去……
“你说咱哥俩,我这里的伤还没有好利落,你怎么又受伤了呢!”双方见了礼,叶勉程端详着岳西的脸色摇头道:“难兄难弟!”
“谁跟你难兄难弟啊!”岳西招呼着叶秋和高公公也坐下,她抬头对着杨静姝说道:“给我们端一屉包子包子过来,你们几个就在厨房吃吧。”
“嗳。”杨静姝应了,从岳西的怀里把喜来拉了出来一拍他的屁股说道:“去叫你霞染姑姑她们别绣了,去厨房吃饭啦!”
一屉温热的包子上了桌,一大盆子玉米面粥也摆在了桌上,云画拿了一摞碗筷过来,给坐在桌边的几个人每人盛了一碗,岳西对着她摆摆手:“你也去吃饭,他们谁不够就自己盛。”
“是。”云画知道主子是有话要说,赶紧行了礼退了出去。
“哎呦,师爷,你瞅咱来的多是时候,正赶上吃饭!”叶勉程搓搓手,从屉里拿了一个包子先递给了叶秋:“吃,这不是你娘家吗。”
“滚你的吧!”叶秋一把抢过包子瞪了他一眼,随后自己也低头笑了。
围着饭桌坐着的都是男人,也都知道这县令大人也师爷那见不得人的关系,因此大伙看着他们俱都觉得新鲜,瞪着眼瞅着这二位连饭都不吃了。
“吃饭啊!”岳西接过楚应知递过包子咬了一口不禁嘀咕道:“这什么馅啊?我怎么吃着有有股子白菜味?”
“不一样!”坐在桌子头上的大个儿笑嘻嘻地说道:“当家的,这个是小白菜!”
“噗!”岳西拿着只想哭:“老子说着冬天总算是过去了,不用再吃大白菜了,这下倒好,又开始吃小白菜了!这一年到头儿天天见白菜,真是够够的了!”
“白菜挺好,有的吃就好。”一会儿的功夫,一个包子已经下了肚,高公公上山下山的跑了一天,到现在是真饿了,见主子愁眉苦脸地拿着包子比吃药还难不禁说道:“还是吃了吧,我听云画说,吃了饭还给主子您留了碗药呢……”
“没法活了……”岳西又趴在了饭桌上:“赶紧吃,老子有话说……”
☆、第十八章 摊牌
一屉包子被一桌子大老爷们儿分而食之,岳西勉勉强强把咬了一口的那个包子吃完连粥都没敢喝。
大个儿几个人见大伙儿都撂下了筷子,赶紧收了碗筷送去了厨房,末了一人还拿着一个包子边吃边回了听涛殿。
“云画姑娘让大当家您少喝点茶!”顺手把云画沏的热茶放在桌上,大个儿把话也带给了岳西。
岳西没听见似的倒了杯茶又把茶壶推了出去:“谁喝就自己倒。”
“叶大人,车马店的批文办的如何了?”岳西看着茶壶在大伙儿的手里传来出去,传到叶勉程手里的时候里面已经倒不出水来,喜来从外面跑了进来,提了茶壶又跑了出去:“云画姑姑,给!”
岳西暗自摇头:屋里都是男人,云画和霞染都在山上待久了,骤一见这么多人已经不习惯了,哪里还像丞相府里出来的见过世面的丫头?
“这个批文就是在县衙办,那有什么难的,不过就是要先缴齐各种杂税罢了。”叶勉程拿起桌上已经续了水的茶壶,自己倒了杯茶,端起喝了一口之后很自然地放在师爷面前,他看向岳西接着说道:“咱们要办车马店,先交的税就多。”
“说说。”岳西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古代,大多数的朝代都是‘重农抑商’,这几乎成了历朝历代统治者都遵循的不二法则。以农业为本,并给经商者设置了很多的障碍,而商人的地位更是低的到了尘土里。
岳西的灵魂来自现代,她虽然没有这种轻视商人的心思,但她想要做点生意那就不可避免的会被官府欺负。
这些也是她早就想到的。
“不交税,核准督办的官员就不印押白契无效。”叶勉程看着岳西说道:“关系到咱们车马店,还得看岳公子你要买多少牲口以及备下多少车辆才好算计。‘算车船’‘牲畜税’这两样是少不了的。”
“那就是咱们得先置办下车马才好算计这些该交的银子是吧?”岳西趴在桌子上,鼻尖闻着茶杯里的茶香,头脑分外的清醒。
“就是这个意思。”叶勉程点了头。
“苏兽医。”岳西眼睛瞟向坐的端正的苏谨言说道:“买牲口的差使交给你,怎么样?”
“主子。”苏谨言当初为了不给岳西看病说了一句‘臣是兽医’落了口实,如今时不时地被她叫上一叫,他自己都听习惯了,可毕竟自己不是兽医出身,买牲口要花大笔的银子,苏谨言还是据实说道:“这个,高公公更合适。”
“买牲口置办车辆的事就交给老奴吧。”高公公接过话茬并不多说。
“好,那明天高公公您受累再下山一趟,苏谨言你也跟着。”想了一下,岳西又问道:“咱们现在有几个人在学赶车?”
“老咳,晴天,豆芽,兔子,财迷,三妹子……”楚应知掰着手指头挨个儿数了一遍,最后说道:“六个!”
“你怎么不去学学,我看你赶驴车赶的挺好。”岳西望向坐在大餐桌末尾的大个儿笑着说道。
“我会赶车!可楚哥看不上我!”别人坐着,大个儿一直蹲在椅子上,听见岳西的问话他一下子蹦到地上颇为得意地说道:“我小时候在家就放牛赶车,也没人教,后来自己就学会了,再后来赶上了饥荒,家里人都吃不上饭,我爹就把我卖了,把牛留下了……”
岳西听着他说话,听着他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着一个悲哀的故事。
从小到大,在无数次的被转手后,大个儿还是成了乞丐……在他爹的眼中,这个身体永远长不大的儿子是没有一头牛有用的。
“给我的宝气也配上套车。”岳西扶着桌子慢慢地坐了起来,腰还是弯着,她笑着对大个说道:“等把车厢配好了,你给我赶车。”
“真的?!”大个儿嘴张的老大吃惊的看着岳西:“当家的,您让我给您赶车?您不嫌我寒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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