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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要撩我怎么破 番外篇完本——by顾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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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现在能够对她发脾气了,这不就说明她把她当做内人了,梅傲雪也不见外,干脆的坐在白禾旁边的位置上,陪着她一同看外边的雪景。
“没有事情就不能来看你了吗?”梅傲雪挑了挑眉,明媚的笑容似乎要将这昏暗的屋子照亮。
因为“我想你了,所以我来了。”
你不过来,那便让我过来吧。
梅傲雪看着白禾,桃花眼里盛满了柔情,一双大眼睛倒映着杨玉环吃惊的模样,她觉得这个样子的杨玉环美极了,伸出玉手轻轻拧了一下杨玉环腮边的肉。
白禾的心跳了一下,梅傲雪的柔情她无法抵抗,眼底流动的情意似乎要将她席卷吞没,让她失去了思考的勇气,不敢深思对方话里的意思,而梅傲雪轻一个细微的动作也叫她无法反抗。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不用在这拐弯抹角。”她只能转移话题,说完之后,白禾的脸上出现淡淡的懊恼之色,迅速将头低了下去,她好像把气氛弄得很僵,她是不是太过分了。
果不其然,梅傲雪脸上的笑意凝固,渐渐地沉下去。
突然她淡淡一笑,收回了方才的手掌。
脸上的温度蓦地降了下去,白禾怅然若失,不知道是不是肉太多,白禾甚至感受到了那快原本陷下去的肉又弹了起来。
只是肉坑可以填平,那人心里的坑还能填平吗?
梅傲雪没有想那么多,而是拿起边上的梳子默默地替白禾梳起头发来,柔声说道:“再过三日便是你的生辰了,五日之后又是除夕,我想着这宫里的人都在忙着除夕晚宴的差事,难免会疏忽了你,所以今日便来陪陪你。”
生辰?白禾竟然不知道这具身子的生辰,幸好之前没人问到,不然她就穿帮了。
心里庆幸的同时,一顾淡淡的悲伤又席上心头,从她到这里居然没有人关心,很悲伤啊。
白禾是个讲究低调的人,因此在娱乐圈打拼的几年,从未用过绯闻来炒作,一心一意的磨炼演技,直到出了梅傲雪的事情,她奋起反抗,谁知道竟然阴差阳错的落到这个时空了。
“你看你想要什么,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弄来的。”梅傲雪似乎没有看见白禾脸上的不情愿,自顾自的说道,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为自己喜欢的人做事真的很快乐,也不知道这样的的日子还能过多久。
白禾的身子僵了一下,她想要什么连她自己都不清楚。是在这唐宫步步高升成为人生大赢家,还是跟着心爱之人远离朝堂浪迹江湖,还是…回家呢?
回家?真是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词啊,在那里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要来来去去的合作伙伴,她找不到情感的依恋载体,便只能将所有的心血都花费到热爱的演艺事业上了。
“想什么呢,还有什么是不能和我说的吗?”梅傲雪见身旁的人久久不说话,心中有些狐疑,索性问了出来。
白禾轻轻地叹了口气,她倒是想说出来啊,只是说出来就会有人信了吗,要知道这古代最是忌讳鬼神之说,她那样说不是明摆着找不自在吗?
不对劲啊,她为什么要和梅傲雪说,凭什么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是一个独立的人,她有自己独立的思想,有自由权决定要不要说出来,不可以再被对方牵着走了。
想起在宫门口前的那起子事,白禾心中越发的不痛快,一把将梳头夺了过来,不料对方紧紧地握住。
“给我。”
梅傲雪算是看出来了,玉奴还在生气呢,为了不火上加油,便乖乖将梳子递了出去。
她对任何人都是这般好脾气吗,予取予求?
白禾却是越看越生气,紧紧地盯着这双骨节而分明细滑柔嫩的小手,就是它,方才还在那个人的手里握着,如今就要来碰触她的手,一时间竟觉得而新无比,在不想看着眼前的人。
但白禾却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人,既然对方让她如此难受,凭什么她在这厢痛苦,另一人却是无动于衷,她定要梅傲雪也尝尝这份苦头。
“当不得贵人辛苦,梳头这种小事就让我自己来吧,说不定在不知不觉中就又欠了娘娘恩德,只怕到时候我三生三世都还不清,因此就不劳烦娘娘了。”
不知为何,这刺人的话说出口后,白禾并没有产生想象中的快感,反而觉得更是难受。
梅傲雪的脸色变得煞白,毫无血色,一双大眼睛变得黯淡无光,原本丰盈的嘴唇也黯然失色了不少。
心里虽然难受,看白禾还是未曾表现出来,气势反而越发的高昂,“梅妃你也不用献殷勤了,直说吧,你到这来的目的,该不会是又有事需要本宫帮忙吧?”
梅傲雪的肤色又淡了几分,玉奴对上次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啊,但是她怎会真的去伤害玉奴呢,之所以把玉奴留下是因为她知道陛下不会动玉奴的。
强忍住心头的悲伤,梅傲雪抬起头,又是明媚的笑容,那一双大眼睛盛满了期待。
那是一双极清极透的安静,静静地望着你,似乎能看到你的心底,让人不敢直视,可是那样温柔的一双眼睛此刻弥漫着哀伤,叫人忍不住疼惜,又怎么会逃离呢?
白禾注意到了这双眼睛的不同,同样被它深深吸引,这双眼睛似曾相识,在哪里,她似乎看见她曾倒映出一张浅笑嫣然的芙蓉面,可是那个笑容一晃而逝,在哪里哪里。
手上传来一份温热,白禾这才回了神,一时间竟忘了之前想的东西,这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被梅傲雪握在手中,一下子便抽了出来,可是抽走后,竟然觉得心里空了一块,是不是已经习惯了梅傲雪的手呢?
的道理,爱情的温暖可以缓缓占据你的整颗心,一步一步的沉沦,但是分手的刺痛却是凛冽入骨,叫人触不及防的心疼。
瞥见那双小手从自己的手中抽离,梅傲雪的心还是抽搐了一下,她爱的人误解她,疏离她,厌恶她,这样的疼痛有几人可以承受?
难道伤口真的不能抚平吗?
还是说她已经忘了她们曾经的誓言,被这富贵迷花了眼?
杨玉环也许还记得,但白禾却是不记得了。
“娘娘回去吧,陛下等会儿就要过来了。”突然之间白禾发现自己竟然不能直面面对梅傲雪,望着那张脸她发现自己有很多话都难以启齿,索性硬着心肠狠心离开,“梅妃留在这儿可是听闻了陛下会过来的事情,特意留在这儿等着陛下的临幸吗?”
梅傲雪心口又是一窒,她当真是不明白她的心意吗,还是说就是因为明白,所以才肆无忌惮的踩踏,肆意蹂躏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吗?
白禾没有再给她机会,立即开口抢白道,“姐姐,当初可是您将我强行塞到陛下的床上呢,怎的今日又是要在我这而将陛下抢回去吗?真是好笑,吐出来的饭食也能咽下去。”
白禾一甩衣袖,便进了侧殿,不在理会这大殿中的人,华丽的大殿只剩下一个孤寂的影子,在落日的余晖下被拉得无限长,清冷到极致。
寒风穿堂而过,吹起这满殿的纱幔,风声穿过这空荡荡的大殿,发出幽幽的声响,越发的就人心里发亮,无端的生出许多一阵荒凉的感觉。
见白禾许久不曾出来,梅傲雪终究死了心,转身离去。
白禾透过窗户,望着雪地里的那一串脚印,一时间心中竟有些自责,淡淡的担忧在心间挥之不去。
“来人,给本宫备伞。”
终究是放不下,白禾迅速的吩咐下人,准备好出行的工具,打算追上那个寂寥的身影。
出了宫门,白禾就看见前面的一对丽影,霎时间一颗心跌倒谷底,到了梅林深处,方察觉这里暗香浮动,心思逐渐沉淀下来,弹奏一曲,自觉抚琴之后心情舒畅了很多,然而眼前出现的一双黑金皂靴却是将她的兴安瞎了一挑。
“多日不见,爱妃这琴艺倒是越发的熟稔,听后当真觉得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龙鸡是个有追求的总裁,向来讲求小资生活,为了得到心上人的回应特地去学了古琴,便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为那人抚琴伴舞,然后那人并没有给她机会,所以龙鸡此时倒是有一种知音的感觉。
龙总裁一双火眼金睛岂会看不出梅傲雪对杨玉环的心思,本来两个女人那样做实在是有悖常理,而梅傲雪的行为几乎等同于给他带绿帽子,只是他自己也是个可怜人,得不到回应的暗恋者,两人竟有了惺惺相惜的赶脚。于是龙总裁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啦。
“你这儿琴声为何如此哀怨?”
梅妃的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向杨玉环的宫殿,见此龙鸡立马心领神会,这是遭了情殇呢。
“陛下,您当年在臣妾寝宫里留下的那幅画如今还没有题词呢,臣妾想了许多词,都觉得不仅人意,一直未能配上它,如今见着了陛下才知晓原因,原来它是在等比下啊。”梅傲雪深情款款地望着龙鸡,小心地提了一把自己的建议。
龙鸡蜜汁一笑,一思索资格还真是许久没去梅傲雪的寝宫里,为了切磋,为了成功塑造男人的形象,他得去,一定得去。
于是乎,梅傲雪果断截胡,成功带走龙总裁,彻底的坐实了‘梅傲雪见白=黄鼠狼见了鸡’的事实。
第七章 爱在心口难开
两个人相依偎的画面实在太美,白禾竟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眼睛火辣辣地疼。
咳,还真的是辣眼睛。
不就是一个男人嘛,还是一个不举的男人,有什么好羡慕的,姐姐有颜有胸哪里比不上他了?
往日你不是挺讨厌应付他的吗,怎么今日好不容易摆脱了,反倒是不开心了?
白禾也找不到原因。理智上她清楚自己对龙鸡没有感情,也不贪恋这后宫的权势,可是看到成双成对的画面,心里就忍不住冒酸水,喉咙那里更是跟着了火似的。
“╮(╯▽╰)╭,娘亲,你要是喜欢的话就冲过去把她抢过来啊,在这里磨磨蹭蹭的有什么用呢?喜欢就上啊,表白有毛用。”软软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在一旁怂恿着。
白禾猛捶胸口,表示受到了一万点惊吓。
咳咳咳,这熊孩纸都在胡说那些什么,还有啊,小孩子思想还是要纯洁一些,不要辣么污嘛,小心吓到妹纸啦。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是什么为人你是最清楚的,长在红旗下的宝宝是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的。”
不过简单粗暴确实是效率最为高效的办法。白禾虽然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软软的提议,可心里却是骚动起来啦,思考着推倒梅傲雪的可能性。
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却是诚实的。
软软在心里暗暗地鄙视了白禾一番,想当年它可是六界第一萌物,怎么就沦落成了一个死物呢?算了不埋怨了,如今爹爹下落不明,娘亲又是迷迷糊糊的,一切都还得靠它啊,任重而道远啊。
果真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软软,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直接带我回家啊,或者说你把任务的终极目标告诉我,还有攻略它的法门,我弄好了就回去好不好啊。”
经过深思熟虑,白禾放弃了那个很黄很粗暴的想法,最后更是在冷风中恍然大悟,她也是一个妹子啊,还是有颜有胸的妹纸,竟然对着别的女人yy,实在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着实不妥当。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默默的回去吧,眼不见心不烦。可是要怎样回去,还是只能求助于软软。
又是这个问题,软软表示很心累啊,它还是一个孩子,请不要把上一辈的恩怨算在她的身上好吗?
“娘亲,你只要完成了任务就可以离开了,真的。”真不容易啊,现在才开窍,若是没有它的话,就凭娘亲这榆木疙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完成任务。
有时候,它都想跳出玉佩这个容器,跑到白禾脑袋上瞧瞧,看看她究竟有没有情根这种东西。
又是任务,还是这个一成不变的回答。白禾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在和一个死物谈话,软硬不吃,香臭不发。和它交流分明就是一件浪费时间浪费生命的事情,会说话的系统本质上还是一个没血没肉的死物,根本不懂得人的情感。
“任务,任务?你觉得你还能靠着这个哄我多久?我要回家,我要回去,不想留在这里了……”
也许真的一个人在异世流浪太久了,找不到心灵的归属,情绪一旦爆发,便再也控制不住,这一次她抛却尊严,放下姿态,不顾形象地大哭,那哭声里流露的悲伤快要将这漫天的大雪融化掉。
茫茫雪地里,只有一个蜷缩的影子。
据说这是人在母体里保护自己的姿势。
软软静静地看着白禾一个人的哭泣,无悲无喜,它不该有所波动的不是吗,在她的心中,它就是冷冰冰的死物,不懂得爱别离怨憎苦,永远都是在机械的重复。
不得不说,当它听到在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定位啊,还是有些失望的,纵然她记忆全无,不该怪她,可那股子疼痛感却是怎么都挥之不去。也许爱有多深,很就有多深吧。
倘若它真是冷清冷醒性,没有半分情感,又怎会舍弃安逸的修炼场所,陪着她穿越时空轮流,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意思,却被娘亲误解,纵使它只是一个器物,但也会心疼啊。
娘亲的遭遇固然可怜,值得同情,可是谁又知晓爹爹的难处呢,比起爹爹,娘亲好歹还能转世重生,享受红尘,可是爹爹只能一个人寒冰地狱里生活,寂寥冷清,谁又同情过她,她才是真正的无辜者,为什么受到迫害的却成了爹爹?她的满腔心事又能和谁说?
“娘亲,你留在这个时空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气归气,可是想到孤寂的爹爹,软软觉得自己还是要帮助娘亲早日完成任务。
时间不多了?悲痛中的白禾只抓住了这么一句话,不多了岂不是意味着她可以回家了?心里一阵喜悦袭上心头,可是为什么还是觉得心口那里好像缺了点什么,钝钝的,可是她来不及思考其它,她只知道她要回家了,这个时候对于遍体鳞伤的她来说,还有什么比回家来得更为幸福呢?
“我可以回家了,是真的吗?你不会敷衍我的吧,你要是骗我的话,我就将你摔个粉碎,看你今后怎么装高冷。”大约是患得患失的心态诱导,白禾掏出玉佩,紧紧地盯着他威胁道。
莲花玉佩却是显示出一阵阵的红光,幽幽的,温度一点点的降了下去,看着这似曾相识的画面,白禾的心渐渐地沉了下去。
果不其然,依照软软的尿性它怎么可能一次性就将话说完。
“娘亲,如果你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任务,到了这具身体阳寿将尽的时候,你便会灰飞烟没,再无转世的可能。”软软这一次不再像之前那般耍花腔,反而一本正经的将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娘前,你已经到这里半年了,你的所作所为和历史上的走向是一致的,但和我们的目标是不一样的,如果按照历史的轨迹不作为,任其发展,很快你就会玩完,在这里丧失最后的翻身机会,最终魂飞魄散。”
玉佩的红光越发显眼,它的温度越发的灼热,白禾觉得自己的皮肤都被烧坏了,可是她的心却是如堕寒冰地狱,什么叫做魂飞魄散,什么叫做永世不得超生?她到底招谁惹谁了,竟然要受这样的折磨。
她很想微微一笑,问软软是不是开玩笑的,可是看着那艳丽的红光,如同鲜血一样的红色,连这那滚烫的温度,刺激着她的神经,告诉她,软软没有说谎,若是不能完成那个所谓的任务她真的有可能魂飞魄散,彻底的消失在六界轮回中。
若是在半年前,还在华夏,听到这样的话,她或许会认为对方是拍戏拍傻了,入魔了,可是经历过那个迷糊的仙境还有这一次的穿越之旅,她不得不相信,这个世界还是有一些超自然的力量,无法用科学解释。
因此,她只能认命,不,她不是会认命的,绝不会认命的,若真的认命了,听从上天的安排,她又怎么会活到现在。
她为什么想要活下去?
这个想法很奇葩,她竟然是因为想要再次回到之前那个仙境,想要看看那个美人。
这些日子,她每晚都会做一个相同的梦,在一座高台上,底下是万丈深渊,一个红衣张扬的女子站在边上,怀里抱着一个白衣女子,她们的脚下躺满了鲜血。
她看不清他们的脸,可是只看着那一双俪影,她就会忍不住的心痛,还有惋惜,甚至有一丝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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