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要撩我怎么破 番外篇完本——by顾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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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禾,你愿意嫁给我吗?”南笙突然间你在她的面前单膝下跪,手里捧着一个戒指盒,里面装着的正是鸽子蛋。
“无论是贫穷还是富贵,无论是疾病还是安康,我都会守在你身边一辈子不离不弃。”南笙见白禾没有动静,便开始发誓。
居然连戒指都准备好了,看来不是临时起意啊?只是她还不知道这个人的底细呢。
“南笙,咱俩相识六年了,可我觉得我们一点都不了解对方,就连彼此姓名都不清楚的两人怎么结婚呢?”白禾凑近一点,她想要看看南笙眼里究竟会是什么东西呢,是谎言还是真情?“南笙,你还想瞒住你的身份吗?如果你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愿意说出来,我又怎么敢嫁给你呢?”
她在赌,这个人明知道她的取向却依旧不屈不挠的守在她的身边,五年,不多不少,却是人这一生住重要的最关键的时间,没有人愿意把时间花费在一个不值得浪费的人的身上。
“那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就会答应我的求婚?”
答应吗?那一瞬间心里好像出现了两个小人,一个说:既然不喜欢他,就不要答应,不仅耽搁自己的幸福,也会毁了别人的幸福。另一个小人却说:答应他吧,这个世界上你还能找到比他更爱你的人吗?他守在你身边五年不离不弃,这一份唉有谁能坚持住呢?既然等不到爱的人,那不如就选一个爱的人吧。
是啊,与其和一个只会伤害你的人在一起倒不如选一个能够让你幸福的人。
见白禾脸上略有松动的意思,南笙不再犹豫,快速的戒指推进,彻底的将未婚夫的名头坐实。
察觉到手上似乎多了什么禁锢,白禾往手上一看,无奈的苦笑,这大概就是天意吧,天意让她放弃那个人,既然如此那也不必再挣扎。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那个梦里一直纠缠在她的脑海里,叫她不得安宁。
“好。”
南笙轻轻地抚摸着那枚戒指,轻轻地那只手上印下一个吻,“几万年了,我终于追上你。”
几万年?白禾心下一惊,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你什么都不用管,不要问,因为你想要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你想去做的,我都会替你去造的。”南笙温柔的说道,低沉的嗓音在白禾的耳边响起。
可白禾并不觉得欢喜,反倒是觉得有些恐惧,就像是一个杀人狂魔在对着尸体道歉一般。
白禾身上的轻颤没能瞒住南笙,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有我在你,你怕什么?”
就是因为有你在才害怕的好不好?白禾忍住没有说出来,她想知道真相,虽然这个事实不一定是她所期望的,可是她想要得到一个结果,就算是死也能瞑目了。
“我们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从小边定下婚约,只待你修为有成我们便能够成亲。
只是那年魔族大肆进攻,我上前线去抗敌,等我回来的时候他们说你和魔界公主勾结,被打入人间十世轮回,我便跟着来了。
只是我总是要比你慢上那么一点,因而我们总是错过,好在这一次让偶抓住了你。”说完南笙自己先笑了起来。
是这样吗?白禾不敢信,这个男人一直在塑造一个完美的形象,企图让她全心全意的爱上他,但那是不可能的。也许这一切都不过是一个谎言呢,南笙有了精神分裂症也说不定?
“你不相信?”南笙好像看出了白禾眼里的轻视,“也没关系,反正这是最后一世,只要咱们在这里安稳的度过一世,便能回去啦,到时候再想起也不迟,总之你必定是我的妻子。”
神的记忆是可以被篡改的,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孰是孰非了。可他爱她却是毋庸置疑的。
是这样吗?白禾不想去追究,她想就这样好好的过下去,有个人陪着她,能够在她做噩梦的时候插插脸,或者是姨妈疼的时候有个人按摩一下她的肚子。
南笙接下来的表现也没有让人失望,他笑言怕白禾反悔便急切的准备婚礼,有关于婚礼的一切都是他一人承包了,他说娶妻本来就是就是为了宠她的,怎么可以让她来操劳呢。
明明是如此贴心的话,可是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开心,就像是在等待死刑判决的僵尸一般,只能行尸走肉的活着。
终于到了那一天。
其实白禾并没有完全死心,她要结婚的消息早就发出去了,认识的人都表示了祝贺,唯独那一人没有任何消息。她一直在等,她想顾金或许实在想要怎样才能解救她,策划抢婚的细节。
但她并不在意啊,只要顾金愿意出现,愿意带她走,她就不会嫁给南笙的,只是她的愿望还是落了空。
“英俊的新郎,你是否愿意和身边这位美丽的女士结为夫妻,不管是贫穷还是富裕,不管是疾病还是健康,你都愿意照顾她爱护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我愿意。”他等了那么久,怎么会不愿意呢?
“美丽的新娘,你是否愿意和身边这位帅气的新郎结为夫妻,不管是贫穷还是富有,不管是疾病还是健康,你都愿意照顾他守护他,不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我…”也不知道。
她愿意吗?为什么要征询她的意见,直接说宣布不好吗,为什么还要给她反悔的机会呢?
“白禾,你答应过我的,难道你都忘记了吗?”南笙想不到在此时功亏一篑,不管怎样他都要这个女人嫁给他。
不,她已经说了答应,她是神,这是神谕不能反悔的,就算没有这个形式又如何呢?
“我,愿意…吧。”后面的的那个字没有人听见,或许听见了也只会当做没有听见的。
酒宴散去,白禾看着一地的狼藉,她想她这一生算是彻底的安稳了吧,没有那些光怪陆离的际遇,也没有那些爱恨纠葛,这样的生活才是她应该度过的。
“盼盼。”顾妈妈不知何时来到了婚礼现场,等客人都走完后才现身。
“顾姨,您怎么会来?”不是说要彻底的远离她吗,要避开她的世界吗,为什么还要来找她呢?
顾妈妈的看着很是憔悴,从来黑亮整齐的秀发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花白的碎发,在冷风中摇曳着,如同凋零的树叶一般。,
“是小金让我来的。”白禾心里一喜,只是瞬间又跌落到谷底,既然知道为什么不亲自来呢?
“这是给你们的贺礼,祝你们新婚快乐。”顾妈妈从递给白禾一个盒子。
白禾有过那么一丝冲动,如果面前的人是顾金她会忍不住用这个盒子狠狠地砸在那人的脸上。为什么要等到婚礼结束了才来?
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一个八音盒,打开后便能听到里面的音乐,随着音乐的响起面的人便能转动。
一圈又一圈,白禾终于看强了那上面的人的长相,就是她和顾金,两件形同的婚纱,极为相配。
她这是什么意思,不想要她,却还做这个东西?
顾妈妈却是自言自语了起来,“那段时间她病得越发重了,一天清醒不了多少时间,可是她一醒来就做这个八音盒,为了这个她又重新拾起了以前丢弃的书,夜里也不曾放下,就在进入手术室友的前一刻她还嘱托我一定要把这个送给你。我跟她说亲手送出去不是更好吗,她只是笑了笑,其实她自己也是知道她不能醒着出来的。”
顾妈妈后面说的什么白禾听不见,也不知道顾妈妈是怎么离开的,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顾金走了,不要她了。
这个认知比五年前的不辞而别更为痛苦,比她亲眼看见顾金的消失还要悲伤。
那个会让她笑会让她哭的人就这样的消失了,茫茫人海纵横宇宙再也找不到那样一个人。
从今往后,她真的是再无念想,真正的孤家寡人。
二十年后,一个女人来到墓地,抚摸着上面的照片,无奈的叹气。
“小金子,你送我的八音盒坏了,我听不见你的声音,真是有些寂寞呢。”
白禾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那个八音盒,将它放到墓碑面前,上面的色彩都已经凋落,可它还是她的宝贝。
“你在下面这么久,是不是也寂寞呢,别着急,我过些日子就回来陪你,今天就是来给你送这个东西,顺便告诉你一声,到时候好来接我。”
白禾看见墓碑上面的照片颤动了一下,她应该是答应了的吧。
…
三日后,这块墓碑的旁边多了一块新的墓碑。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不会be的,看我坚毅的小眼神= ̄ω ̄=
第60章
白禾再一次醒来是只觉得脑子里里多了很多东西,而她的脑子里好像有个东西渐渐地脱离。
不同于那些东西塞进来时的感觉,整个人的情绪都控制不住,仿佛要炸了般,那个东西被抽离后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就像是被囚禁在笼中的鸟儿,突然间打开了笼子,终于能够解除禁锢,扑向自己向往的蓝天。
只是白又觉得一种怅然若失,就像那只鸟一般,在笼中的时候它不愁吃喝,不用担心风吹雨打,可是它却怨恨笼子限制了她的自由,但是当它真正获得自由以后,它却茫然了,它已经习惯笼子里的生活习惯了安逸,它早已忘记捕获食物的技巧,也不记得要怎样去躲避危险。
白禾觉得她就是这样的一个状态,虽然穿梭在世界里很疲惫,永远有做不完的任务,永远有斩不断还牵连的情感纠葛,可是她却是安全的,她已经习惯了对新世界的期待,和系统的贴心守候。
白禾一方面痛恨于这种被固定的生活,另一方面又很享受这样的保护。也许她骨子里是存在斯德哥尔摩症基因的。
“软软,你这是要抛下我了吗?”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声音里的恐慌。
“宿主亲,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已经到了分别的时候。”软软的语气也有些失落,它已经习惯这个呆呆傻傻的女孩,习惯在困难的时候陪伴她。
但它终究是个系统,它有自己的任务不能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就弃正在各个世界的失足妇女们不顾。
(作者:强烈鄙视,说得好像它真的是在耶稣转世一般,确定不是去陪吃陪喝□□的?)
回家?她真的有过家吗?白禾开始陷入了犹豫,脑海中刚刚得到的记忆碎片开始自动契合,旋转帮助她她找回曾经失去的记忆。
她此刻就仿佛置身于宇宙内,记忆碎片就好像画卷的残片,慢慢的拼凑,最后呈现在她面前的就是一幅完整的画卷。
白禾此刻就好像一个观众,被里面庞伟瑰丽的景象给迷住,心神一点点的沉入,被里面的景象吸引,不知今夕是何夕。
画卷最开始的一幕是一个红衣女子抱着一身素衣的女子跳入深渊,临跳的那瞬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朝着白禾的方向看了一眼,再飞身跃入深渊。
她明明是站在画卷之外观看的,可那人眼里的感情太过深刻,竟然穿透了画纸穿透了无尽的时空来到她的身边,震慑了她的心神。
这个眼神,这个画面都太过熟悉,不正是她前段时间经常梦见的吗?
也许这不是梦。
只是那个红衣女子的眼神为何如此悲伤,如此的后悔,望着她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好像被绳子紧紧地扎住,无法呼吸。
她好像已经进入了那副画卷之内,她能闻到空气里腥甜温热的味道,能感受到后面汹涌而来的杀气,还有那浓浓的悲壮之感。
只是那群人仿佛看不见她一般,从她的身体穿过,汹涌而又磅礴的杀气在她的身体里穿过。
只是她终究不是身体在那里,真正留在那里是她的灵魂,她唯一的感受便是千万头草泥马碾压着她的神经,叫她痛不欲生。
也许真正受伤的不是身体上的痛苦,而是心理上的痛楚。她知道自从那个女人跌下悬崖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心如刀绞了。
“啊啊啊,我好痛,我不要再待在里面了,我要出去,放我出去。”白禾抱着头疼万分的脑袋哭诉道。
“你懂的不是吗?因果循环,这些你不是都明白吗?既然如此为何要抗拒?”软软表示很心累啊,他妈的还能不能做好朋友了,这个时候居然消失不要看了,真是要命呢?
因果循环?那她倒要看看她究竟埋下了什么因果,才会了累及到她一生孤苦无依,竟然连死后的魂魄都只能漂泊在异世,无法安宁。
“既然如此,那你就更应该好好看看了。”软软很欣慰,既然这样的话,那它便能功成身退了。
“你来了。”软软看着眼前的人,哪还有曾经的霸气和雄伟,如今只剩下忐忑和欣喜。
“你说她会原谅我吗?”磨镜看着那个曾千千万万次出现在她梦境里的人,明明那样深爱,为何要有欺骗?
曾经她以为自己才是正确的,逢场作戏也未尝不可,只到头来她才发现自己的那颗心早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既然想知道为什么不去问她呢?在下始终也只是个器物。”软软话是这样说,可心里还是有些不认同磨镜的做法,不然的话也不会不帮助磨镜。
软软的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从磨镜那里获得原本该有的奖品便离开。
它害怕自己有一天也会跟磨镜一样陷入那个不可自拔的深渊。
白禾在里面看见了自己的前世,不应该说是在努力找回曾经的记忆。
磨镜在边上近乎贪婪的看着面前的人,她就在自己的面前,那么近又那么遥远。
她以前总是躲避白禾,不曾正眼看过面前的人。
她是魔王的嫡女,是魔族有史以来天赋最高血统最纯正的殿下,只要她愿意,即使是安安稳稳的待在王宫也能成为魔界的王。可年少轻狂,不安于于现状,想要闯出一番惊天动地轰轰烈烈的事业,如今只觉得一阵愚蠢。
她还记得初见时,面前的这个人一袭白衣,高傲的站在云巅,俯视着地面上的人类,高贵而又不可触及。
那个时候她就想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将这个女人从云巅之上拉下神坛,将她的高傲和得意狠狠地踩在脚下,好叫那些人知道魔族的威名。
后来,她终于等到了机会,成为东极帝君的一个弟子,因为她身上纯正的血统和过人的天赋,所以她成功的被东极帝君看中 ,进了东极宫。
就在那座宫殿她才真正意义上的见到白禾,她发现不少的秘密。
比如面前的这个女人不喜欢仙家法术,反而喜欢做菜;不稀罕天界的琼浆玉液,倒是稀奇人间的果子酒,令她更震惊的则是这位公主的爱好----她居然喜欢女人。
回想起当初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的心里是有些窃喜的,然而这并不能改变什么,她是魔族之人,而白禾是天界正道领袖的女儿,是注定的天敌,只能是是不死不灭的敌对状态。
经过一番运筹帷幄,她终于成为白禾唯二信任的人,成为东极宫的掌管者,于是她才能那样轻易的布局,将白禾陷入绝境。
她做到了,埋伏多年,她终于等到可以打开结界的那一天,可是在开启禁制的时候,她却好像后悔了,双手不停地颤抖,直到白禾出现时她才明白她一直放不下那个人,没有办法下狠手,摧毁她的家园。
只是多年的苦心孤诣,魔族千千万万的同胞怎么能因为一个敌人就轻易放弃,磨镜终于做出她后半生每每想起就会心痛不已的决定。
双手结印,挥洒精血,配合着符咒,隔断降魔两界三万年来的禁制终于被她打开。
看着魔族大军浩浩荡荡出现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会是意气风发的,豪情万丈皇图霸业可待,但是身都没有,她感到的只有迷茫,和仓惶。
“我这样做究竟对不对?”
“她会不会知道?她会怎样的看我呢?”
“她能够在这场劫难中存活吗?”
……
磨镜的心突突的,就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那些美好而又虚假的谎言。
果然是逃不过的,因果循环,苦果比她想象的来得还要快。
她等来的不是慈爱的父王,也不是忠心耿耿的部下,而是背叛和谋杀。
她怎么忘了自己不在魔族中的那些年,那个领域早已不是她的天下,总有人会将她取而代之,首辅她的部下,最后用她曾经亲手铸造过的剑结束她的性命。
可是这一切都是她做的,的尝苦果并不可怕,但是为什么要白禾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