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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后重生完本——by悠然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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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慎心里知晓胡香珊这也是提醒他与安抚他。这世间上,虽然他没有了所谓的血亲,但成靖侯与其夫人对他的养恩也是重如山。虽然侯夫人郑氏有私心,但这也是人之常情,应该能被理解。
李元慎轻轻应了声后,再次将胡香珊往怀里紧了紧,差点让她闭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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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爷病倒了,缠绵病榻许久。
这一次病倒来得凶险,但这拖着拖着的,一直拖到了胡香珊快要临盆。
这让事情变得有些尴尬起来,若是皇爷驾崩之日,胡香珊生了,那她的孩子出生的喜意势必要淡许多。
齐良难得前来,与李元慎凝目对坐。
两人不用多言,便知晓各自心中所忧。
“你这些时日在宫里,皇爷的病躯多亏了你。”李元慎一边说,一边自书案的底层拿出一个匣子,道。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齐良唇角一弯道:“皇爷想要长生,我当务之急也是为他四处寻药,但凡能先救着,便也要尽心尽力!”
边说边拿起桌案上的匣子,打开看见里面两枝雪莲,一红一白,另还有根如胖头娃娃一般大小的千年人参娃娃,不由笑道:“就晓得你这儿有好东西!”
“我本不欲拿出予他!”李元慎目光中凝着锋芒还有一丝痛苦,但都转瞬即逝归于平淡道:“纯粹为我妻儿着想罢了!”
“你待她如此,我这一生也就算是服了!”齐良抬眼望了过去,微微叹了口气,复又笑了出声,似是感慨道:“但来世,我定然要先你下手!”
说着,他站立起来,顺手拿起匣了,转身利落离去。
红白雪莲与胖头人参娃娃,是当世传闻中的清毒长寿解百病的圣品。其珍贵程度不需多言,对于皇爷这种病入膏肓之人,也是能与阎王爷手中争取个两三年的寿数。
当然这其中还要有齐良这种医仙级医者炮制。
细算起来,皇爷与李元慎有着无法化解的你死我活的仇恨,但时值今日,李元慎隐忍所有心绪,多番绸缪得以保全身家性命,且还能得到一席之地,与人与已,不是易事。
如今更是为了胡香珊与其肚腹中孩儿出生的喜庆,就能将其拱手让出。这又哪是普通俗人做得到的!?
齐良望着手中燃起一丝青烟的练药炉,沉思良久之后,空荡药室内,那朦胧烟雾中传来似有若无的一声清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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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香珊诞生了一对龙凤胎!
转眼龙凤胎就满了两周岁,生了玉雪可爱,聪慧伶俐,喜得成靖侯府上上下下都爱不释手。
皇爷因李元慎献药有功,但他不愿再赏赐他实职,便赐下许多金银珠宝给两个孩子,还时常召两姐弟进宫相陪。
胡香珊因生育与李元慎的爱宠而显得更加白皙红润,身材也渐渐丰腴。远远望过去,藕合色对襟褙子,玉簪花绣纹襕边裙子,站在那满树的海棠花下,显是格外明媚与透着少妇的别样风韵。而与之相反的是方嫣惠,脸颊深陷,眼下还有青黑之色,惨白的容颜,尽管有了妆容,还是难以悉数掩盖底下的憔悴。
胡香珊的身旁站着两个如金童玉女般的龙凤胎,两个孩子正与太孙妃的长女一起玩耍,大概是宫中就她一个,偶尔来了个只比她小一岁的妹妹与弟弟,她显得格外兴奋,非要拉着两姐弟一起躲猫猫,异常欢快之下,整个花园子里充满了孩子的欢声笑语。
朱正宣远远的在凉亭中望着,却是不敢靠近。
他怕他生出不好的心思。
当初,若不是孙玉兰宫里的宫人长相肖似于胡香珊,他也不会临幸,更不会应下她有孕。后来又羞于让人晓得那宫人的长相,他这才应下孙玉兰夺宫人子的打算。
从头到尾都是他默许的。
但老天仿佛在惩罚他似的,那宫人死了!未出生的儿子也死了!
想到这儿,他闭了闭眼,心中还是生出了不该有的想法!
望了望太和殿,再望了望乾清宫,最后望了望东宫!
早晚……早晚!他都会登上那个位子……到时候,当一切都是他说了算时,他也就该如愿了吧!
第92章 冒犯
时光流逝,确实如朱正宣所愿。
天乐二十八年,大启朝成帝驾崩。
太子继位,改号洪昌。
同年,宫中哀声连连,皇爷的所有妃子均需殉葬。
王贵妃早就已经妆扮妥当,只等送行宫人前来给她端来白绫、鸩酒。
这是高阶后妃的恩赐与体面,那些个小宫妃、宫人与太监,都是集中赶至太和殿皇爷生前所在的偏殿处,直接用绳索套了,或者装在木椅上卸了头颅罢了。
王贵妃再一次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哪怕保养的再好又如何,年华老去,青春早就不在,此时连苟延残喘的活命都成了不可能的奢侈。
她凄婉一笑,不知为何,笑容还没掩去,眼前就是一黑。
当再醒来后,人已经在路上,她清醒之后很快意识到自己这是在疾驰的车驾之上。
手旁有一个包袱,太沉掂不起来,顺手捏了捏里面的物什,能感觉到金银与衣物。
王贵妃怔愣了好久,这才渐渐缓过气来,唇角露出笑容,心里已经明白大概发生了何事。
这小子!自己总算没有白白的对他好。
还算是有良心、有魄力!
坐起身,撩开帘子,那街边的热闹渐渐离她远去,但崭新的晚年安逸生活……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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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太子妃张氏已经是皇后,太子嫔郭氏被赐封贵妃。
太孙妃方嫣惠为太子妃,太孙嫔孙玉兰为太子嫔,皇太孙朱正宣自然也就成了太子。
曾经的太子,如今的皇帝,大孝以日代月,二十七日之后,便开始广选妃嫔。
之后,除了歇在郭贵妃处,便是各个新进如花的后妃处。
张氏对于新皇好女色一事,自来就不怎么在乎。但,熟贵妃总是借着侍寝之机唆使着给自己三个儿子捞好处,甚至隐隐有传出要换太子之声后,便终于动了怒。
但如今她这个皇后怒气,之于已经是皇帝的夫君,没有当初有用。几次碰壁之后,张氏脸色铁青,恨不能直接扎死郭贵妃。
但第二日,张氏却是笑脸端庄,向新皇请罪,因着尚善子离了龙虎山四处云游,齐良也回了龙虎山,且制丹上面并没有物殊造诣,张氏特意将当初给皇爷炮制仙丹的另一位仙师重金请了来。曾经身为太子的新皇,一直活在逝去的皇爷不喜的阴影里,即使他也想长生,但在得丹药时,总在数量与质量上要少于自己的亲生儿子朱正宣。
如今,他成了新帝,自然求得也是个长生。
想到皇爷当初垂死之际,还能因仙丹又延寿了三四年的光景,素来身子弱的他,便虔诚的将仙师留下,成日里与他一起炼丹制丹。
只可惜,不明真相又没有尚善子与齐良于一旁呈现解毒丹丸,洪昌二年,服食了所谓仙丹的皇帝在招寝后妃时薨逝。
当天,成了皇太后的张氏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不给人任何反应,直接将郭贵妃谥死在了其贵妃寝宫,美其名曰:生前得帝宠,感激不尽之余,愿以死陪侍帝左右。
还特意发了诏告,表彰此等行为。
如此,后宫中余下的新帝妃妾也全都逃不过一个死字。
朱正宣终于如愿以偿,成了新任帝王,改年号为宣平。方嫣惠成了皇后,而孙玉兰自是成了皇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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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香珊的一双儿女已经到了五岁之龄。而因着有儿有女,李元慎不愿她再受生育之苦,坚持不再生育,故尔这几年她恢复了些许纤细体态,长年任由心性过日子,又一直被李元慎宠着,她如同天天生活在蜜水里似的,没有烦恼的她,渐渐的便混合了少妇与少女的矛盾却又协调的气质。让人看着更易动心,更挪不开眼。
但是宫里却传来了方嫣惠病危的消息。
胡香珊手一抖,心里酸楚的同时,也有一种奇怪的危机感。
这种感觉已经沉寂的很多年,如今再次起了作用,真是觉得很奇妙。
但皇后下诣要她入宫,她一时半会儿也确定找不到理由不入宫!
想着李元慎今日上朝,还未归家,应该此时还在宫里,她刚要寻人去给李元慎传个话,来传旨的太监就忙在一旁催促,虽然态度和蔼可亲,恭敬有礼,但就是因着他这么一个态度举止,更让胡香珊心中警铃大作。
她转过视线,给了一旁尚嫣一个眼神,尚嫣如今已经成了她的长嫂,在胡征频繁的枕边教妻之后,越来越能接下这种隐讳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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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皇后宫里,整个内室都充斥着药味,但隐隐间还有一丝香味……不细闻定然无所察觉,但她深吸几口,正要仔细辨别,只听里间药碗落地,砸成碎片。
方嫣惠坐在床头,神情寂寥,而一旁的已经六岁的隆宇公主,正极为懂事的安抚起方嫣惠来,她又执了个药碗,还要一口口的喂她。但方嫣惠就是不开口,急坏了隆宇公主。
见胡香珊进来之后,隆宇公主立马红了眼眶,给行了礼后,就抱住了胡香珊哽咽道:“……母后食欲不佳,有一阵子未好好用食了,这两日,连药都不愿喝了……”
隆宇公主与胡香珊废后那一世的孩儿同个封号,虽然从长相上,她自己现下的女儿更似前世的闺女模样,但她身为一个母亲,无论从哪一方面,都更为心疼这个孩子,于是连忙扶起她好生安抚之后,就让乳母带她下去。
随后,胡香珊端起坐到了双眼失神的方嫣惠榻边,拉起她的手道:“皇后娘娘,有什么坎都会过去,您这样与自个儿身子过不去,何苦呢!?”
“阿珊!”方嫣惠双眼渐渐回神,声音中的空洞却是幽远难尽道:“你说,当初我若不执意入宫,嫁于你的长兄,成为你的长嫂,是否就不会过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
暗无天日的日子?
方嫣惠身为皇后,这许多年来在宫中的历练,又怎么会不晓得这话着实不该宣诸于口!?
除了自信宫中的嘴巴紧实,就是不要命的豁了出去。
显然方嫣惠是后者。
胡香珊凌厉的目光扫了一圈周边的宫人,厉声警告道:“宫中自有宫中的规矩,自古背主者都是个死字!”说完,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接着慢悠悠的带着威胁又道:“何人不是爹生父母养的,各位除了自个儿一条命外,家中恐怕也是各自有亲吧!”
周边的宫人显然有几个身子僵了僵!随后均低首敛目,躬下身子告退了出去。
胡香珊这才叹了口气,回过头来不禁担忧伤怀道:“嫣惠姐姐!你上个月还未如此,怎么分开月余,就这般耗损?”
“吴妃怀了身子,陛下着我特意照拂。”方嫣惠凄凉一笑,眼泪滑落道:“这月余来我不敢有任何怠慢,却奈何,什么脏的臭的都往我这儿扔……我倒也是忍了……可……今儿晨间,吴妃滑了跤,如今齐神医也不在,我本欲请尚大夫前来,可那孙氏却不依……非要让我请你来!”
“那为何不直说!?”胡香珊不禁尽中疑惑满满,太监宣诏时可没说这个,只说寻她叙话,她道:“我并未带任何行医器具!且真论起来,妇人科目上,我虽有所了解,终不如我长嫂!”
“哼!”方嫣惠讥讽一笑,却不再言语。
心中的警铃再次大作,那种遇到危险事而起的戒备心再次让她浑身汗毛倒竖。
随后她觉得头有些晕,再然后……视线开始模糊……
电光火石般,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猛然抬头,望见方嫣惠那双原本空洞厌世的双眼满是愧疚,胡香珊浑身的气恼几欲让她站起来破口大骂!
但她起身只觉气虚血亏,勉强扶着床框这才稳住身形。
帘幔被人撩开,听上去极为柔和缓慢,却包藏着祸心与恶毒的声音响起道:“胡姐姐……你以往为何总不让我如此称呼呢!……快了!过了今日,你我就是姐妹了……”
说完,孙玉兰冷下脸,右手一挥,两上嬷嬷就将要上前将她搀扶。
情急之下,胡香珊借着站立不住的样子,扑倒在地之际,藏了几个方才砸碎未及收拾的琉璃碗碎片。
孙玉兰的宫寝。
胡香珊无力的躺在那儿,而孙玉兰则用手轻轻的、来回的抚着她的脸,嘴里吐出如毒蛇信子一般的言语道:“你这张容颜,哪能与我相比……可为何这些年过后,你越来越娇艳如花,而我们身在宫里,比你尊贵,却要先你老去!”
胡香珊望着她,犹如望着一个濒临疯了的神经病女子。
这样的场景多么熟悉,曾经,孙玉兰也是这样,坐在她的床榻边,柔声的推她去死。
“你放心!”孙玉兰突然笑了,她道:“我是不会划花你的脸的!大哥他……大哥他心里有你……早就有你……不得到你就一直惦记着!我若要对你做什么,怎么着也要等大哥得了你后……”
见胡香珊就这样木木的瞧着自己,孙玉兰招了招手,一旁的锦绣递过来一个小玉瓶,道:“这个是玉合露,喝了便会减轻你的痛苦,你舒服了,大哥也就舒服了!”
说着,她便猛地捏着胡香珊的下颚,意欲将那玉合露倒入胡香珊的口中。
随后她又拿起一瓶,锦绣见状倒了一杯茶水过来,孙玉兰将玉合露倒了一半进去,道:“去!陛下他忙了一通,定然渴了!你就言这是我特意为他沏的象山玉芽。你候于一旁,待他喝了之后,便让王公公替你将话传了。”
锦绣低声应诺,随后用黑底红漆檀木茶盘装了那杯茶,一路往乾清宫旁的议事殿行去。
朱正宣听闻消息,茶已经饮了大半,但饶是如此,他也差点没拿住手中的茶盏。
他转过头来锐利的望着附耳过来的王全德,见他眸子里也透着焦急,不由的望了望站在外间来传话的锦绣。
已经下了朝,这儿是议事殿。几位阁老才与他议完事,按此来算,李元慎应该正候着阁老们到场,各自就具体事务进行商议。
如若他现在应了孙玉兰所说赶往她的寝宫,待李元慎回了府后得知情况再折返此处,他这个生米都要煮熟好几次了。
想着胡香珊那越来越有风情的模样,丰腴与纤细结合的恰到好处的体形,还有那康健活泼、灿烂如阳光的欢愉笑容,他缓缓放下茶盏……心里既是告诉自己不该如此,否则就是一个昏君作派,但……他长久以来,他一直念想的人儿,不就是她吗!?
要不然,他不会偷眼去瞧她……尤其是命妇逢年逢诏进宫时,他又想到了多年前那个肖似胡香珊的宫人……仅仅是肖似就让他失控了一个晚上,他越想,就越觉得心里就跟猫抓似的……再也坐不住了。尤其是他的身体的本能……
王全德简直是要疯了!
可他一个太监,最能懂眼前这个主子的心思,他直接跪下劝道:“陛下……那可是臣子的妻室啊!您……”可不能应了贵妃娘娘馊主意啊!
后半句话还未出口,王全德就生生的咽了回去。
原谅他的怕死吧!他渐渐跪了下去,无法承受朱正宣如同寒冬腊月般的凛例目光。
帘幔重重随风飘荡,屋子里暖哄哄的。
胡香珊咬破了牙齿里事先备下且藏着牙缝里的药,这个药可以解软骨成份,但却极难解其暗里的龌龊成份,即使能有缓解作用,也没有那样快。
此时此刻,胡香珊觉得浑身十分难受,体内涌动……一波又一波。任由她这个已婚且育过孩子的……,都有些无法镇定下来。
真是没想到孙玉兰一个堂堂的皇贵妃,使起下等下流的招数来真是驾轻就熟。
而更令她觉得失望透顶的是方嫣惠,宫里的生活真的会让人变得那样吗!?
孙玉兰越看胡香珊此时此刻的样子越解气,但转尔想到她要将她推到朱正宣的怀时,心里就又恨了起来。
出于恨厌,本欲离开的孙玉兰,又折回胡香珊的榻边,将软倒在床榻上的胡香珊,恶意的将她的浑身上下弄得衣衫与头发凌乱不堪。随后狞笑的就要退出去。
只是这会儿功夫,胡香珊却是已经恢复了力气,她本就身子康健,又多年来注意锻炼,哪是孙玉兰能够比得上的。
一个用力,出人意料之余又是大力气,孙玉兰哪抵得上胡香珊的反扑,顿时就被胡香珊快速的压倒了榻上,扯掉方才被孙玉兰扯掉巾帕,捂住她欲尖叫的口唇,随后手起碎琉璃片落下,孙玉兰双手各被划破了手筋,最后她抓起孙玉兰的脑袋就往床榻靠墙的地方猛然撞去,孙玉兰额头立马见血,同时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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