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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夏光完本——by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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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会唱歌。男生惶恐道。
但好像明白了什么的90班同学没有轻易放过他,纷纷凑热闹道:唱歌!唱歌!
中国人就是这样,没热闹也能凑出热闹来。
我做了个静止的手势,一语定乾坤。那就唱歌吧,下周吧,班会课上。我说,好好表现哦。
紧接着,在一片期待的目光中,我重新播放了电影,班上重新欢呼起来。这群幸灾乐祸的家伙。
就在这时,季子突然探了个头进来,她一手扒着门板,柔柔的说:林老师。
听得我眉梢不自觉挑动。有什么事吗?我问。
也没什么事。她说着,空出来的手向我作了个出来的手势。我依言走过去,她凑到我耳旁说:就是看见你们班在看电影,我能一起看吗?
我险先笑出来,那你进来吧。
季子只站了门边,倚着门框斜斜的看过去。正因为她只露了半个身子,很多同学都好奇的伸长了脖子想一探究竟。
这是讲什么的?看了一会,季子兴趣索然的问我。
不知道,我不也是刚看。
没意思。她撇嘴道。
那你还来?我忍不住呛声。
我来看看你不行吗?虽然我们才分开一会儿。季子无比认真的说,我刚想笑道你这无聊的家伙,她却毫无预召的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她的柔软一下子抵在我身后。
也随便来看一个人。瑾,我觉得你们班有个学生好恐怖,你要好好开导她啊。不然发生什么事可就后悔莫及了。季子语气深沉的说,我的注意力却被班上一些同学的视线所分散,丝毫没预料到在不久之后,她说的会成为事实。
十六、七岁正好是叛逆的青春期,我相信班上不少学生表面上看着挺正经,暗地里就说不准了。班上同学的热情似乎都转移到我们身上。
你先放开我。我低声说,得到解脱后定了定神,对那群好奇心过剩的学生说:要看电影就好好看,不想看就写作业!
班上立刻嘘声,然后还不到半分钟,一个声音打破了宁静。林老师她害羞了,你们别逗她了。
我瞪一眼说这话的人,季子一幅“我说错了吗”的表情。
瑾,你太紧张了。先不说我们什么都没有,要是我们真的有点什么,你该怎么办呢?
我沉默,季子也跟着我沉默。良久,她低低的叹息一声,说:就当你天生无趣好了。
隔天,季子就像专门在办公室门口堵我一样,证据有其一:她手里拿着我的语文书,其二:今天没有她的课,她大可以不来。
你到底想怎样?僵持了半分钟后,我问道。
跟你道歉。季子从没如此诚恳过,昨晚的话我想过了,是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没有生气。
还说没有生气呢。你看看你的脸,分明在脑门上写了两个大字,“生气”。
闻言,我板着的脸有所松动,季子再接再厉的说: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给你陪罪行不行?
哟,你们两个堵在门口干什么呢?到底进不进去啊?关键时刻,陆老师款款而至。前两天刚换的发型让她年纪了几岁,后来她告诉我,这是季子推荐她换的。
季子是被陆老师拉回办公室的。
怎么不常在学校看见你啊?陆老师无心的问,当事人却是有心的。季子简单的说明她为什么不在学校里住。末了,她还煞有其事的说:要不是林老师不让我和她合租,我也没那么累了。整天跑来跑去的。
陆老师明显吃她这套,反过来苦口婆心的劝说我。我几乎都能看见季子那得意后的V字型手姿了。
☆、日常2
你真狡猾。
等到陆老师走后,我对季子说。
兵不厌诈嘛。她懒懒的回应。你听到了没有?我们这些年轻的老师们应该团结互助。
谁说的?我可没听见。
陆老师啊。
我刚才在分神,没听见不算。我说,又象征性的摸摸耳朵。
瑾,你耍赖!陆老师前脚刚走你后脚就不认账了!季子嗔道,而且你还唯心主义!
不,一般情况下我是唯物。
季子看了我半响,突然服输般的叹一口气。她换成撑着头的姿势,越发深邃的眼眸若有所思。
算了,说不过你。……你今天有几节课?
四节。
怎么那么多啊?
我眨眨眼,学她的语气说:两个班,一班两节,上午两节下午两节啊。
至于每周多出来的那么一节,正是理三科少出来的。季子倒是轻松了,我看过她那本化学书,都是高一学过的知识,顶多算复习。基础好的同学不听都大概能会。我猜她上课也就问几个问题,做几道题而已。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打球吧。季子伸出一只手拨了下我的头发,无精打采着。整天坐着,我都快发霉了。
想打球的话,你可以和学校的老师一起啊。我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她们不熟。何况……季子凑过来,吃吃的笑着:何况,我还没见过你跑来跑去的样子。
我笑骂她恶趣味。
但不管如何,想一出就是一出的季子肯定不会放过我了。但有一点她大概没想到,我手头上并没有任何的运动器材。而学校的体育室又被锁上了,掌管钥匙的老师也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季子听完我的解释后,失望的叹口气。我于心不忍,告诉她:教室可能有,就是不知道被没被学生拿走。
季子眼睛亮了一下,像个小孩一样雀跃着。那我们快去找找看吧!
但我没法不打击她:拜托,你也不看看时间。
五点多啊,怎么了?
这个时间段学生活动的最多,就算有器材也没地方给你打了。没办法,我们学校就这么大。我调侃道,想了想又说: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待会回来就没那么多人了。
好吧。她说,心有不甘的样子,我有点不明白她为何如此热衷这件事。
我们去了一家刚开业几天的快餐店,还是在学校北门对面。不为什么,我们手里有两张免费加菜的票。我点了碗牛腩粉,加了最保守的牛肉丸。季子比我创新的多,要了份柠檬香鸭饭,加了道名叫“小翠花”的菜。
她还很期待的小翠花到底是什么。
我说:万一是给你撒点葱花而已呢?
你就不能让我期待多两分钟吗!季子当即幽怨道。我顿时嘘声,直到看到服务员把菜品端出来时,才忍不住问他:小翠花在哪里?
服务员指着那团挤在一起的青菜说,就这是啊。
季子夹起一块来,那模样看着像贡菜。她尝了一口,面上看不出口感的好坏。
当我开始吃牛肉丸时季子才开口:早知道就不要这个了。从她说话的语气中我知道它是不好吃的了。季子又把目光转向我的碗里,亲切的说:瑾,我要吃你碗里的丸子!
我瞥了她一眼,顺手拔了两个丸子给她。季子回礼似的夹了块肉给我。一瞬间让我有种回到学生时代,在饭堂吃饭的我们不也是看中谁的菜好吃,就一筷子夹过去么?
吃完晚餐已经接近六点,学校食堂人员寂寥,大多数学生都回去洗澡了。
我们来到教室,班里的柜子前,透明的玻璃完全暴露了它内里装的东西,里面有从学校图书馆借的书,还有一些杂物,唯独没有我们想找的运动器材。
季子不死心的拖着我去球场,还说:既然都被我们班学生拿走了,不如我们一起跟她们玩吧。
我隐约担心着什么,据我所知,学校很少有老师和学生一起打球或者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要保持什么距离。
我们先到蓝球场,四个球场全部占满了人,大多是男生,我没发现有我们班的。而球场的末端,是羽毛球场或者汽排球,也有人了,那里倒是有两个我们班的女生。于是我问她要不要去哪边。
还是算了。季子望了两眼,摇摇头。
好吧,继续走。
其实学校真的不太,几分钟就走完了。除了之前看过的,只剩乒乓球场和另一块新建设好的羽毛球场。还记得我读书时,那里就是一块草地,放长假回来时还要扛着铁锹去除草。
还没到哪里,季子就停了下来,拽住我。走,我们去打乒乓球!她说。
我下意识的看过去,位于女生宿舍楼前的球台就热闹的多了,往来小卖部的人群自由穿梭,一楼女生洗头的洗头,洗衣服的洗衣服,还有提着桶等水的——大概是又停水了。
只是四张球台显得有些凄惨。我知道,一到晚自习下课,受不了酷闷夏季的学生们就会卖个冰淇淋什么的坐在球台上吹风,这么一来二去,球台都被坐垮了。但勉勉强强也能用。
季子带着我往那边去,穿过了矮小的树木,这才看见我们班的女生以及张宁。
她之前正好被树木挡住了。我有点想打退堂鼓了,总觉得现在这样对她伤害很大。
老师,你们也来玩啊。一个女生眼尖的说道,我却注意到张宁分了一下神,失掉了一个球。白色的球在她脚边滚了几圈,她才默默的捡起,继续发球。
是啊,我们可以加入吗?季子没有察觉丝毫不妥,直白的问。
围在现场的几个女生异口同声的回答:当然可以了!正好,她比完老师就可以加入了。她们又冲着张宁喊道:几比几了?
一比四。张宁说。话音刚落,她的对手就跑去捡球了。一比五。她又说。
捡了球的女生回来,犹豫着该把球拍给谁。季子一把抢过来,塞到我手上。
瑾,去吧!我看好你哦。
……我
我像个刚拿到武器就被推上战场的新兵,十分不自然。何况周围还响起了学生的呼声:老师,打赢她,她霸占球台太久了!
我把球扔回给张宁,并试图想象上一次一起打球的时间。对了,那天是她的生日,而我没有去。
张宁开球,那是个很难接的贴边球。本来我是能接到的,只可惜球碰到了手指,掉了。
第二次我开球,这次张宁明显放慢了攻势,当然也可以说是放了点水。不得不承认,她的球打的很好,就好比现在,她以一个势不可挡的扣球擦过我的腰间,拿到一分。
我刚想认命的去捡球,季子却不知从哪扔了个球给我。接着。她说。
张宁站在原地低垂着眼,身影有些悲凉的感觉。
开球了。我说,张宁就才如梦初醒,我看见她眼睛里晃着附近宿舍楼的灯光,明晃晃的。天空有些暗下来了,看不到的另一边,天空定还是昨天的模样,天边绯红的一角。
接下来我连赢了两个球,其实也只是运气在作怪。在平局的局势下,气氛更加火热。张宁却作了个暂停的手势,只见她扯了扯贴在身上的黑衣,又用球拍扇了几下风,这才表示可以继续。
听到乒乓球落地的声音,季子先跑了过来。她笑道:到我了。
我在心里松了口气,也不管那个不知飞到哪里去的球,走回原位。
还以为季子会有什么出彩的表现,谁知她一开始就说:我不会打乒乓球哦,你让着我点。
张宁略微无奈的扯扯嘴角,愣愣的点了下头。
我早说过,季子白长这么高冷的一张脸了。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暴露了性格。
一开始张宁还是让了她一点的,打的很温柔,就像隔壁桌的小初中一样,你一来我一往,完全没看点。但到了后面,张宁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下了狠手。在她连续四个擦边球以及季子一次失误之后,又一局落幕了。
不过当事人没有不开心,季子白皙的脸上浮起浅浅的笑容来,她似乎很满足。
你真不会打球?我问她。
难道我还骗你不成。
那你干嘛来玩这个?这不是找虐么?我盯着比赛看,没有把后半句说出口。
我觉得好玩啊。季子说,再者,不会就不能玩了吗?
你是不想跑来跑去吧?我懒洋洋的戳穿她,证据就是她从不捡球。
瑾你好坏哦。她笑着说,倒也没真的生气。就算什么都知道也不要什么都说出来吧。
我真想告诉她,我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这么做的。
这时,又一个女生败在了张宁的手下,倒不是她技术有多无敌,只是对手比较弱,她恰好擅长而已。
看着看着,季子突然凑了过来,一只手环住我的肩膀,她散着的头发垂落下来,巧妙的遮住了她的脸。我不知道的是,在外人看来,我们的姿势已经算得上亲密。但对我来说,只是习惯了而已。
打个赌,敢不敢?她问。
赌什么?
就赌那个黑着脸的女生能不能再抵抗新一轮的挑战。她指张宁,这个比喻到是很贴切。
赌注呢?
季子又发了她专属的笑声来,那是一种迷之自信的笑声。其实她才是那个什么都知道却不说的人吧。
赌注就是我赢了的话,国庆之后你要收留我。
我犹豫一下,还是说了好。
季子满意的直起身来,冲对面的女生喊:到谁了啊?
结果得知又要轮到我了,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打球的除了我、季子和张宁,只有两个人,其他女生都是来凑热闹的。
对此?1 抑挥刑鞠ⅰ?br /> 张宁没让季子失望,但与此同时,她的脸也黑的更厉害,似乎球技以黑脸成了正比。张宁嘴唇抿得越紧,下手的力度也就越大,有时已经不顾得分的多少了。她不像在打球,更像在发泄什么!
几分钟后,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没有错。
张宁在对阵季子时,不知怎么的,突如其来的情绪失控。就像我当初摔球拍一样,但这次没人像当初的她一样说话调节气氛。我们几乎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面面相觑起来。
还是季子先反应过来,担忧的说:瑾,你不去看看她吗?她好像哭了。
我下意识的转头,张宁的背影已经走远,淡化成一个缩影,又很快的消失在了教学楼边缘。
☆、乱了心
最终我还是追了上去——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并在教室找到眼眶微红的张宁。很明显,她的新同桌在一旁看得小心翼翼的,被吓的不轻。
我走了过去,但察觉的到在场的学生都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跟我来一趟。我说。
张宁抬头看我一眼,又很快低下头来。一言不发的跟在我身后。我们下楼时正好碰上了回来的那几个女同学,季子不在其中。
老师……她们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没事。我对她们说也是对自己说,我和她聊聊就好。
但那群女生还是不放心,替张宁辩白道:她可能只是心情不好而已,老师你就别怪她了。
我没怪她。我说,说完便告别那群女生。
大办公室里没有老师在,一如既往的安静,我的桌子上面,季子那用来装玻璃瓶等实验器材的木箱子尤为显眼。其实她的位置不在这,只是随手放在这里而已。
我拉了张椅子让张宁在我旁边坐下,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我问自己,你有什么理由去询问或质问她?
这让我有一种训斥小孩不礼貌行为的感觉,前提还是,这个小孩不是一般的难管。
气氛一瞬间变得尴尬起来。这时我注意到了那个白色的保温杯,想了想,便拿了过来。又从抽屉里找出一次性杯子,顾自窸窸窣窣的倒了茶——普洱。这是我们去逛超市时,季子心血来潮买的,而杯子则是为了方便其他老师使用。那曾想季子喝了两天就不了了知了,留下一包茶叶给无奈的我。普洱的味道对我来说在可接受的范围,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我每天都会顺手泡上一杯。
喝杯茶吧。我把杯子放在她手边。茶水还是热的,缕缕白烟带着茶的清香飘散在空气中。
张宁用一只手握住,没有说话也没有喝。
她只是突然凑过来吻我。
那么的突如其来,那么的直接。她的气息伴随着身体压将下来,我似乎还能感觉到她胸前的那枚冰冷的戒指的形状。我的心脏猛得一跳,一股异样的感觉升腾开来,弥漫着在整个躯体。
张宁双手扶住我的肩,略显干燥的唇瓣贴了上来,她的气息吐露,她的唇变得湿润,她的舌炽热而柔软。
久违的触感。
那其中透出的情绪几乎使我为之流泪,但在这之外,还有一种情绪更为明确,那是恼怒。她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对我做这种事?且不说随时会走进来的老师,单单是路过的学生也是危害至极。要是有人看见了,后果已经不是我们能承担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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