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妻完本——by昨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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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欢也发狠地肏干他的妻子,这老男人一天比一天更淫荡,真叫人无法不喜爱,阴茎在阿爹体内尽情奔驰着,双手也不忘点火,把夹在乳果上的木夹取走,尽情地对两颗成熟的果实扭捏搓揉,使得夹住他肉棒的屁眼收缩得更加剧烈。
突然敲门声响起,陈永身体瞬间紧绷,然而陈欢早有预料,眯着眼享受阿爹缩紧的肉穴,「进来。」
「客官不好意思打扰了,您让我准备的热水和食物都好了。」店小二的声音足以让人辨识他已进屋,陈永僵硬地不敢出声,生怕被人撞见这番景象。
「放着就好,我爹肚子不舒服,我陪着他,出去记得帮我关好门。」陈欢泰若自然地回道,阴茎被阿爹的肉穴夹到有些生疼,心想真是幸福的烦恼。
听见小二的应允声,陈永还不敢松懈下来,因为仍有脚步声在外头走动,陈欢却不顾其他,仍继续玩弄他的乳果,肉棒也开始抽送,逼得情动的陈永抿紧嘴巴,连哼哼声都不敢发出。
等到关门的声响传出,陈欢才在阿爹耳边轻喃,「阿爹舒服吗?当年差点被舅舅发现时的刺激感爽翻我了。」
陈永泛出泪雾,他点了点头,表示这真不是一般的刺激,方才怕被人发现而绷紧神经,但身体的感受度也随之提高,乳头的发痒和屁眼的骚处都难耐的吓人,而陈欢恰到好处的抚弄则平息了这股难耐也带来更大的骚动。
阿爹可怜兮兮的模样惹人怜惜,而陈欢怜惜陈永的方式就是加快抽插的速度,已经塞进七颗玉珠的後庭也增加了扩张度,重新放松下来的陈永再度被儿子拉近情爱的漩涡当中无法自拔,到最後,这回真的是连陈欢的两颗肉球也一并挤进了屁眼,陈永流着口水,翻着白眼达到了高潮。
但这一回,不过是今夜的第一次。
陈永彻底明白了,一旦让肉食性动物吃了爱吃的肉就不能让他改吃素,不然改回吃肉时,後果会非常严重。
作者有话说:
☆、第二十一章 返家
第二十一章 返家
那应该是四年来最疯狂的一夜,在恭桶上高潮後,陈欢用性器堵住欲往外流的精液,托住阿爹的屁股往屏风外走,边走还不忘揉捏臀瓣和抚摸性器与穴口接缝的位置。
父子俩全身赤裸地来到餐桌前,消耗大量体力的他们也饿了,陈永背对儿子坐在陈欢怀中,因为姿势的关系,陈欢要阿爹自己夹菜,除了自己吃之外,还要帮忙喂食动作不便的儿子。
於是陈永只好忍受下方的蠢蠢欲动,好不容易夹起菜,又被体内阳具的向上顶弄而摔了筷子,来来回回无数次,陈永才勉强喂饱儿子和自己。
饭後不宜运动,陈欢还是有些分寸的,只是不愿离开阿爹体内而已,所以他就静静地抱着阿爹坐在椅子上,吃饱後的昏沉感也让陈永不自觉地将头往後仰靠在儿子肩上,一不小心就真的睡着了。
陈欢蹭了蹭阿爹有些胡渣的下巴,即使是这种状态阿爹也能放心睡觉,这不说明了阿爹对他十分信任和感觉到安心的缘故。
小憩了一会儿,陈欢觉得阿爹应该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抱着阿爹往另一张桌子走去,把阿爹压在桌子上,大掌分开弹性极佳的屁股肉,体内未乾的精液十分方便阴茎的进出。
在桌子上用背後式坐了一次,又在澡桶中用坐莲的姿势做了两次,等回到床上时陈永已经恍惚了,压根不记得和儿子做了几次,只记得夜深了不能叫太大声,本想咬住自己手背,但儿子打掉他的手,两人只好唇舌交缠,用吻来堵住压抑不住的呻吟喘息。
陈永完全搞不清楚这一夜到底用了多少姿势、自己宣泄了多少次、儿子在他体内射进多大量的精液,他只知道自己贪求着儿子的体温,全身黏腻也不觉得不舒服,甚至想着那麽多的精液,如果自己是可以生育的女子,早就怀上儿子的种了吧!
天色渐晓时分,陈永已经被肏到尿也射不出来了,肉棒只能吐出透明无色的奇特液体,屁眼也无意识地迎合阴茎的进出,离开久了些还会难耐的不断收缩,希望阴茎快点肏穴。
陈欢痴迷地看着阿爹被他肏软的淫荡神情,心想要不是天亮便要上路,真想待在旅店数天不出门,舔了舔唇,男人的野性让他想牢牢标记自己的猎物,用精液射满阿爹还不够!
原本昏昏欲睡的陈永突地睁大双眼,惊呼来不及脱口,他感受到再度射精的性器没有退出,反而胀了几分,一股远比精液高温的液体用更强劲的强度射进体内,瞬间小腿抽蓄,乾高潮的後庭痉挛到体内的阴茎完全无法动弹。
「好爽……我尿尿在阿爹体内了!」陈欢压低了身体,咬了咬阿爹口感不错的耳垂,色气十足的轻喃换来对方无法自制的战栗。
陈永迟迟没有回神,并不是他觉得儿子这麽做很脏,而是感官一整晚承受各式各样的刺激,他已经无法立即回应儿子的话语,神智更无法组织起清晰的理智,只能任由身体呈现自然反应。
「嗯……」一向早睡的陈永终於受不了整夜的折腾,轻吟一声头一歪,直接进入梦乡。
陈欢摸摸鼻子,知道自己这晚真的累坏阿爹了,他起身收拾善後,告诉自己不急於一时,等回到陈家,就是他跟阿爹的两人生活了!
本来就称病了,所以马夫再度看到腰腿无力的陈永被陈欢搀扶着下楼也不是什麽意外的事情,反倒是陈永满脸通红让马夫误以为发烧还关心了一把,丝毫不知这是陈永被儿子的性能力吓到了,没想到身强体壮的自己居然真的被看起来瘦弱的长子肏到快下不了床,屁眼至今还麻麻的感觉有东西在里头。
解了渴,陈欢接下来的路途就安分了一些,除了偶尔戏弄一下陈永,东摸一下乳头、西摸一下後庭之外,父子俩倒也一路顺遂,平静的回到家。
告别了马夫上了山,请来顾家的小夥子倒也实诚,东西不缺不减,将酬金付给小夥子之後,陈家恢复了以往的宁静,虽然少了小陈乐的笑声,但有种甜蜜的氛围始终围绕在父子之间。
也不能说是如影随形,父子俩还是会把份内事做好,不过一些以往不敢声张的场所却成了父子俩喜欢的新去处,例如:陈欢在灶房教阿爹怎麽煮些简单的食物,汤勺在大锅里搅拌,自己的鸡鸡也在阿爹体内打圈等……
总之,陈家四处都有父子俩做爱的足迹,陈欢也不知道在都城阅读了什麽书籍,特别喜欢把一些稀奇古怪的招式运用在陈永身上,而这些把戏陈永也不讨厌,甚至有股莫名的快感。
某一天,陈欢拿出粗绳缠绕在陈永身上,绳子交叉绕过胸膛,双手也反绑在背後,大腿和小腿弯曲绑在一块,使得陈永只能用跪趴的姿势倒在床上,虽然四肢遭到綑绑有些不自在,但陈永相信儿子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
陈欢是第一次尝试束缚式性爱,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下手太重,双手碰触那些绳索与阿爹接触的肌肤,由於绑的位置很靠近各个敏感点,陈永意外地察觉到自己身体热了起来。
看见阿爹的乳头和性器有发情的迹象,陈欢也敢放胆做了,阿爹的屁眼附近一向没啥杂毛,如今的姿势更让人清楚看见那粉嫩的穴口,做了多年,承欢男人多次进出的位置虽然颜色深沉了一些,但甬道内的软肉还是鲜红柔嫩,陈欢伸舌舔了进去,不意外对方穴口一个颤抖後立即夹住的动作,屁股蛋瞬间红通通。
陈永在床上,有时主动放荡,有时又害羞的可爱,就拿扩张屁眼这件事,他可以用手指、道具扩张,唯独不习惯的就是被儿子舔穴,即使做了数年,只要感觉到儿子的舌头探进後庭,他就羞得不知所措。
又比如说,他可以泰若自然地帮儿子口交,但如果察觉到儿子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时,身体便无法控制的通红,羞耻感一旦掀起,敏感度就会倍增。
男人的洞不会出水,陈欢便用唾液和膏脂润滑乾涩的肉穴,久做身体还是会记住某些反应,以前需要费上一番工夫才能插进三根手指的青涩甬道,现在膏脂涂了进去就立即融化,不用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慢慢扩张,一下子就能含进三根手指也不吃力。
陈欢从枕头旁取出一根玉棒,这根玉棒比平常使用的玉棒细了一些,约是两指宽,但长度却跟陈欢的性器差不多长,前不久,陈欢终於成功喂了十颗珠子在阿爹体内,於是他一直很想这个做。
将玉棒轻轻松松送进阿爹体内,如此细的玉棒,再插进两根手指也很容易,但陈欢探进两指却是为了撑大空隙,把自己的阴茎也一并插了进去。
「啊───!」原本还沉浸在扩穴的快感时,没有任何准备後庭就被撑大到极限,陈永惊呼一声,上身虚软的趴在床上无法动弹。
「真好…我想阿爹都能吃下十颗玉珠了,这回肯定能一同吃进我的鸡鸡和玉棒。」陈欢摸了摸接纳自己性器的穴口,皱褶几乎被撑平了,但习惯性爱的肉穴终究没有流血,只是稍微乾涩了一点。
「疼……」一向称自己皮粗肉厚的陈永难得叫疼。
「真的吗?只有疼而已吗?」陈欢缓慢抽送自己的阴茎,只见玉棒顺势滑出又顺势插入,微妙错开的频率换来陈永的轻吟,一旦动了起来,原本被撑开到有些疼痛的窄穴却记起那熟悉的肉味,痛楚瞬间被快感取代。
随着晃动,陈永胸口的绳索和乳珠不断磨蹭包了布的床板,酥酥麻麻的好不舒坦,体内交错的抽插让人误以为他是被两根肉棒相继抽插,进出间没有任何空隙,随时有一根长柱在自己体内。
陈欢眼见阿爹被自己肏爽了,不禁有些得意,虽然自己的性器较长且弯,但粗度却是阿爹略胜一筹,想起阿爹肏他时的饱足感,陈欢不免担心自己不能满足阿爹的需求,粗度不够就添点东西,他可是找了很久才找到这根与他阳具同样长度又不会太粗的玉棒。
玉棒不便宜,陈欢也有在制作一些木制的玩具,不过有些玩法还是用玉棒比较好,润滑度一够就很容易抽送,就像现在这般,用自己的肉棒带进带出很轻松,用手摆弄也很容易,不会有不好动作的时刻。
「粗吗?有没有喂饱阿爹?」陈欢肏干着,从阿爹的反应当中他似乎明白了束缚式性爱的好处,因为被绑了起来,感官就集中在绳子绑住的位置,而这些绳子也不是乱绑,全分布在人体最敏感的地方,敏感度一旦被提高,後庭自然更加享受快感。
「阿…嗯…欢儿的好粗……阿爹的屁眼要裂了!阿~好爽,欢儿肏得阿爹好舒服!」陈永尽情呻吟喘息着,回到陈家後他就不避讳叫声了,总是喊得放荡,挑起伴侣更多的慾火。
两人互相挑逗、互相放纵,让慾望焚烧理智。
父子档似乎成了以性慾为食的野兽,一轮又一轮,只要慾望一来,平常父慈子孝的生活就成了假象,只知日日夜夜地缠绵云雨,不知停歇。
作者有话说:
☆、第二十二章 赴宴
第二十二章 赴宴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数年已过,陈永和陈欢一年会去探望陈乐一趟,而陈乐也会跟着舅舅,四年一次返家祭拜母亲,陈永也没特别交代儿子要多大才成亲,却在陈乐十六岁那年突然得知儿子要成家了。
消息来得急促,父子俩打算路上再准备些东西,陈永自己十四岁就成亲,自然不会觉得儿子太早婚,新娘子大乐儿两岁?这也不算啥,三娘还大自己三岁呢!何况有梁绍的把关,想必乐儿不会乱来。
这一年,陈永四十三岁、陈欢二十九岁,自两人发生违背伦理之情已经十五年了,两人丝毫不厌倦,甚至从儿子弱冠後,两颗心就靠得更近,谁上谁下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他们爱着彼此。
有时,陈永也会想当初他和三娘成亲十三年,虽然是夫妻,却没有产生伴侣或爱情的这些情感,反而以朋友或姊弟互相照顾的感情居多,甚至更多的想法是为了替陈家传下後代的责任。
对陈欢的情感则不同,明知不该碰触却无法自拔地持续沉沦,若只是被外表迷惑,早在儿子反压或长大时就该清楚,可陈永清楚感受到自己一天比一天更离不开陈欢,只要想着、看到儿子,心里就像涂了蜜似的。
陈欢亦然,长大後才知道自己很早就对阿爹动了情,不然谁会做春梦梦到自己的父亲,心中强烈的念头告诉他,陈永是属於他的,所以即使是自己的阿爹,他也绝对不放手。
陈乐离家的这五年,父子俩相处得像老夫老妻,在床上缠绵时却是热恋期的情侣,怎样都要不够对方,陈永四十之後,想在上头的念头越来越少,反倒更喜欢任由欢儿各式各样的方式求欢,因为儿子展示出来的渴求能让他放心。
就拿现下来说,去都城的路上,陈欢为了让阿爹能够放松休息,租了一辆能挡人耳目的高级马车,他经营的木雕生意不错,舅舅给他的抽成也高,他自然不用省这些小钱让自己受罪,而且马车上也有不同的乐趣。
两人独自待在马车上,不可能什麽事都没做,只见陈永赤裸着上半身,被衣着整齐的陈欢搂在怀中拥吻,早已分不清楚吞咽入喉的唾液是谁的,舌头时而纠缠时而磨蹭对方的唇齿。
儿子越来越高超的技巧让陈永不得不节节败退,单单只是亲吻,性慾已勾得他腰臀传来阵阵酥麻,甚至无力撑住自身力气,瘫软在陈欢怀中,湿润迷蒙的双眼看得出陈永已沉浸其中,直到吸不到空气时伸手轻推儿子的肩头。
「阿爹,你又输了。」陈欢轻轻笑道,伸出手指玩弄着阿爹刚刚因为惩罚而夹在乳果上的蝶夹,不意外换来阿爹的几句呻吟。
这游戏行之有年,两父子比赛亲吻,谁吻得久谁就是赢家,输家须听从赢家的一个指令,陈永玩了无数遍,从来都没赢过陈欢,反倒是因此做出许多羞耻的惩罚,惩罚的尺度无上限,只要陈欢提出来,陈永从没拒绝过儿子开出来的惩罚,主仆游戏、玩具调教、綑绑束缚接照单全收。
不知道儿子又会提出什麽要求,陈永红着脸,贴近儿子的脸颊旁蹭了蹭,为了担心外头的马夫听见,他很小声地问:「欢儿想要怎麽罚阿爹?」
「罚阿爹……用玉棒玩弄屁眼给儿子看!」陈欢兴高彩烈地说。
陈永老脸通红,他曾在陈欢面前用手指自慰过,脸红不是矜持,只是一想到要将自己的痴态展现给儿子欣赏就全身发热。
他脱掉底裤,顺从地接过儿子递给他的玉棒,知道不润滑,硬插进去只会让自己疼痛,於是陈永一方面先将玉棒放在嘴中吞吐,让玉棒沾满津液,一方面朝儿子的方向张开双腿,用手指缓缓插入多年来已熟悉异物入侵的肉穴。
直到屁眼能接纳三指後,陈永用玉棒抵住穴口,双眼直视陈欢地将玉棒插入窄穴之中,儿子的注视彷佛能灼伤他的甬道,与其说是用器具满足自己,不如说陈永是用陈欢的一举一动来自慰。
玉棒份量不小,埋在陈永得天独厚的粉色肉穴时,能清晰看到穴口毫无空隙地夹住玉棒,而穴肉不时的蠕动也将玉棒越吃越深。
当玉棒顶到敏感点时,陈永浑身一抖,无法自制地抽送着玉棒,空出来的手没有朝向自己的性根,反而揉捏起敏感度大增的乳珠,若不是意识到自己还在行驶的马车上,他肯定无法压抑住自己近乎尖叫的喘息。
阿爹实在是太淫荡了……陈欢抚摸自己的性器,硬得发疼,感觉陈永已经濒临宣泄时,陈欢覆了上去,把陈永的精液吞了腹中,抽出玉棒,毫不费力地将阴茎插入陈永体内。
「阿爹乖,我们可不能把马车用脏了,我帮你吞了精液,这回换你用屁眼吃掉我的精液,别担心,吃不下的,我们再用玉棒堵住,等到了下榻之处,欢儿会帮你舔乾净的!」
陈欢将陈永拆吃入腹的当下,也在思考马车上已经做了那麽多次,应该可以换成在马上做做看了。
不知道儿子在想什麽么蛾子,性事过後,陈永在车厢内大咧咧地坐在儿子怀中,黏呼呼地与陈欢十指交扣,陈欢偶尔还会搔搔阿爹的手掌心逗他笑,两人天天待在一起从不嫌腻。
「真不知道乐儿的新娘子是甚麽样的人?」陈欢将头抵在陈永的头上,交握的手指调皮地与阿爹的手指互敲。
「只要能像我们这般相爱,不管是什麽样的人,乐儿都会幸福的。」陈永笑道。
活了一大把年纪,陈永深知有感情基础和没有感情的夫妻生活全然不同,与欢儿相爱之後,生活充实有活力,做什麽都很有冲劲,偶尔也会因为一些小事情拌嘴,但只要一个亲吻,两人立刻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