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克洁癖 番外篇完本——by燃烧芬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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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
杜柠露出微微的笑意:“你先说。”
荣怀宇垂下眼睑看着他弯起的嘴唇:“……绑架你的人,已经找到了,你放心,我已经……处理干净了。”
杜柠手指一颤,僵硬的想把自己缩进被子里:“……”
荣怀宇这么说,便是知道自己都遭受过什么了。
况且还有莫医生的诊断作证。
荣怀宇握紧了他的手指不让他抽出去:“小柠,你——”
黑暗的月色中他看清了杜柠脸上抗拒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出来,止住了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话:“——杜家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了,你家的事不用操心,你母亲那里也打点好了,她不知道你被绑架的事;这些日子你就在这里好好养身体,按时抹药,其他的不要多想,都过去了,凡事有我和父亲。”
他拢了拢杜柠散落的额发,迟疑了一下,还是探上前去印下了一个小心翼翼的吻。
“继续睡吧。”
荣怀宇掩上房门。杜柠蜷缩在被子里,发呆良久才迷迷糊糊地再次睡去。
第二天一天,荣家父子仍旧外出未归。直到当天半夜杜柠被温暖濡湿的物体堵住嘴,压得喘不上气来时,睁眼看赫然发现竟是荣怀宇。
男人的身上带着清冽的酒气,唇舌炙热而凌乱地噬吻着他。
“哥!唔……”
杜柠惊愕地想推开他,结果偷袭被发现的男人不仅没有被抓包的退怯,反而制住杜柠双腕压在头顶,半个身子都欺了上来,舌头变本加厉的探进了口腔,勾缠着他的软舌加深了这个吻。
他喝醉了。
杜柠难受的蹙起眉头,狠下心咬了对方一口。他终究还是心软,没有咬出血来。得到警告的荣怀宇顿了顿,勾着他的舌头舔了一下,还意犹未尽的吮了口他湿润的唇瓣,才有恃无恐的退出来。
男人吐着灼热的带着酒香的鼻息亲昵地用脸颊贴着杜柠的脸颊,手上丝毫没有放开杜柠的意思。酒精似乎催化了他的欲念,头一晚还沉静如秋风的男人此刻变的犀利异常,浑身的肌肉都蓄势待发而富有攻击性,眼神在黑暗中仍灼灼发亮。
“你知道我喜欢你。”荣怀宇突然说道。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却一字一顿,十分清晰,似乎完全没有受到酒精的影响。
“你知道我喜欢你,对吧?小柠。可是你什么都不说,不说拒绝我,也不说接受我,甚至被那些畜生践踏了也不向我求救。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
“是我,守护了你这么多年!你明明应该是我的,你早就应该是我的!”
杜柠扭过头试图躲避他凑上来的噬吻,使劲推拒他:“哥你喝醉了……你走开……别这样对我!”
“别这样?”荣怀宇逼近他,“你能让那些人碰你,就连杜凡那个小崽子也可以上你的床,为什么却独独抗拒我?”
“你在说什么……哥……”杜柠反抗的动作一下子僵在当场,青年咬紧了嘴唇,眼眶中不可抑制的浮起了雾气,声音颤抖:“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这样说……”
“我说的有错吗,你——”情绪激动几欲失去理智的男人在看清青年眼中的水光后陡然截住了话语,男人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哀伤的青年,良久终是磨了磨牙,强迫自己从对方身上起来,原本清晰的面部轮廓又重新隐没在黑暗里。
得到释放的杜柠顷刻将自己缩成一团。
两人一个坐在床边,另一个缩在床里,空气沉默得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荣怀宇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
“你既已经清楚了我的态度,我也不想再掩饰了。你和杜凡之间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我已经查得差不多了。小柠,哥不管你从前是出于什么心理不跟我说,现在我给你两天的时间好好考虑要不要我帮你对付杜凡,把属于你的东西夺回来。”
黑暗中他深深地看了杜柠一眼:“只要你一句话的事。”
然而杜柠始终未发一言,直至男人离开姿势也未曾动过分毫。
次日,荣铎和荣怀宇终于在忙碌的三天后放松下来,都把手上为数不多的工作搬回了家里处理。家里的佣人大概是的了荣怀宇的吩咐,一直时隐时现地随侍在杜柠周围,每当杜柠靠近大宅门口的时候便出现在他身旁不远处,仿佛准备随时上前阻止他离开。
杜柠倒是没有想要偷偷离开的意思,自己有没有做错什么,便是想要光明正大地离开又怎样?只是荣怀宇这样的命令实在惹他隐隐心烦,再加上昨夜男人当面彻底挑明的心思,整整一天,杜柠都在刻意躲避着荣怀宇。
已是深秋。荣宅池塘里的荷花已全部凋谢,倒是岸旁的大花蕙兰和红白蔷薇正在怒放。傍晚时分杜柠在其间细细的鹅卵石小径上穿行而过,歇坐在花圃中间的简欧式凉亭里。
其实用不了两天的时间,杜柠已经想的很清楚。荣怀宇看似给了他一个唯一最好的选择,但实际上,在荣怀宇将自己的心迹彰显无疑后,杜柠已经无法再用从前的关系和心态来向他提出求助,无论是选择答应荣怀宇,或是拒绝他,到这事都已经没有任何分别。
若是答应荣怀宇,便是默认要用自己的身体甚至是被对方要求用心来偿还欠下的人情;而不答应,得到的结果也不过是继续受制于杜凡,同时辗转于各个携载着利益筹码的男人肉体之间。
母亲的病情不会好转,父亲的罪行不会解脱,自己也自始至终不会得到真正的自由。
所以其实都没差。
与其将来有一天连自己的本心也要被迫交出,不如什么都不要改变,抓紧自己仅剩的这最后一点东西咬牙忍痛活下去。
不远处靠近主建筑的一带种了一排错落有致的高大的桂花树和青枫,此时都已开花结果。嫩黄可爱的金桂花与灿烂如霞的青枫叶交相掩映,清甜醉人的花香随清凉微风吹过整片花圃与凉亭,杜柠深缓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茫然酸涩的心稍稍好了一些。
作者有话说:临写完的时候觉得以前的逻辑不太对,改大纲了,连着三四章要重写。
手残作者最近工作很忙,每晚回家后还要学习备考到半夜,码字时间全都是用碎片时间,还望大家谅解。
不过还是会尽力每周定时更新。
番外已经写完了,正文完结后会快速抖落。
谢谢!
☆、第十五章
身后传来石板与鞋底轻微的摩擦声。杜柠回过头去,是荣铎。
荣铎在书房处理完文件,走到窗边一眼就看到了楼下不远处的小凉亭里孑然独坐的杜柠,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便撇开秘书独自寻了过来。
杜柠站起来,恭敬地叫道:“干爹。”
“嗯。”荣铎点点头,修长有力的手指扣了扣铁质围栏,示意杜柠坐下,“身体好点了吗?”
杜柠下意识低下头错开他的目光,攥紧了手指,喉咙干涩而略微僵硬:“……有在好好吃药,好多了。”
“唔。”荣铎沉静地看着他,幽黑如古潭的眼眸盛满了父辈对子辈的审视,却又好像隐藏了什么更为隐秘、一触即发的东西。
男人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他只是漫不经心地道:“你现在那个家不回去也罢,这段时间就住在这里,你和怀宇兄弟两个也有段时间没见面了,他总是念你。”
“……是。”
“嗯。”荣铎似乎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视线扫过杜柠雪白的耳边略微长长的碎发,忽然伸出手抚过将其别在青年耳后,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玩味神色凝视着对方因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动作而浮起一层薄薄樱粉色的精致耳垂,声音突然比先前柔和了些:“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
杜柠被荣铎毫无预兆的动作惊了一下,飞速的抬起头看了男人一眼,有别过头去,竟被这亲昵的动作弄得有些尴尬:“干爹……什么都好。”顿了顿,又小小声说:“鱼……想吃。”
荣铎勾了勾唇,眼中含了一丝笑意:“好。”
晚饭时厨房上了一道清蒸鲈鱼,艳丽的红椒与鲜翠的青椒丁均匀地撒在鱼身上,配以水黄的细细的姜丝与鲜嫩的葱白,浸在少量开满小小金黄油花的清沥的鱼汤中,甜辣微咸的味道渗透到绵软可口的鱼肉里,分外引人垂涎。
杜柠近日贫瘠的胃口在见到这样的美味时也不禁有些小小雀跃起来,不过表面上依旧沉默——荣怀宇就坐在他的对面。男人神色如常,安静地吃着晚餐,父子俩偶尔会停下筷子谈论几句公事,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荣铎也看出了这兄弟二人间诡异的气氛,却没有点破,只在进餐期间淡淡叮嘱了杜柠一句纵然喜欢吃鱼也不要多食,会影响身上炎症的消退。
干父子三人各怀心事,一时间竟十分沉默,只听得瓷器银筷轻微碰撞的叮叮哒哒声。
第三天的午后,杜柠午睡过后来到别墅南边的玻璃花房散心,不料却在这里碰到了荣怀宇。
男人蹲在一丛开得旺盛的秋海棠边上,慵懒地用食指指尖逗弄着莹白的花瓣。听见杜柠的脚步声,荣怀宇循声望过来,视线将几欲躲避的青年抓了个正着。
指尖颤了颤,杜柠轻吸了一口气,走到距离荣怀宇四五步远的地方停下,抬起连日来一直低垂的眼睫直视着对方,说:“哥。”
荣怀宇就保持着这个蹲身侧看的姿势,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我,”杜柠轻轻动了动喉咙,“我不能接受你的建议。”
“杜氏……经不起争斗了。”
他掐紧了手指,表情有点难过又带着些期许,小心翼翼地看着男人:“我们、还能做干兄弟吗……?”
荣怀宇看着他,又好似穿过了他,看向了更深处。男人的眼神已完全凝固,幽黑无光,深不见底。
他仿佛突然失语了一般,刀削似的薄唇如蚌壳般闭得死紧。
杜柠在死一般的寂静中许久未能等到那个奢侈的回答,带着巨大的失落、茫然和自我厌弃转身离去。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挪动双腿的,他仿佛飘一般驱使自己离开这个花房,周遭浓妍秀丽的繁花在一寸寸挪动中褪去了颜色,变成苍水一般虚无缥缈的白。
身后传来闷重的大步追逐声。杜柠手指搭在门把手上,迟钝的转过身来,还没看清就被男人一把扼住双肩肩窝,“咣”的一声狠狠摁在玻璃花墙上。
杜柠在猝不及防中后脑撞在坚硬的玻璃上,痛叫一声。荣怀宇死死扣住他两侧肩膀,力道之大仿佛要把他从中挤成一团攥在手心里。男人粗重地在他耳边喘息,每一次呼气都好像自胸腔中的烈火裹挟着刀风扑面而来,灼烧着刺破他的皮肤。
杜柠惊惧不知所措地握住男人绷紧的手臂,抬眼便看进对方的眼底——那双说是燃烧着猎猎黑炎也不为过的眼睛宛如延伸异爪的地狱,弥漫着无尽的恶意要将他拖拽至底。
“我后悔了。”荣怀宇的声音沉浑沙哑,犹如愤怒的萨麦尔,带着莫名的报复与恶意:“你的选择不重要了……你是我的。”
他低下头看着青年睁大的眼眸,心中除去终于要得偿所愿的亢奋外,还有一丝丝微弱的怜惜。
杜凡说的没错,他确实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从知晓杜柠已跌入尘埃的那一刻起,某些黑暗而疯狂的欲念与嫉恨就已经如荆棘般滋长缠绕,紧紧勒住了他的心脏。
可怜他向来疼爱的小柠,就要在今天失去往常那个温厚而绅士的干哥哥了。
“你想我还做你的干哥哥,那我们就继续做干兄弟,以这样的关系上床岂不是更刺激?啊,我忘了……既然你和杜凡身为亲兄弟都可以,为什么和我做就不行?”
杜柠在他一字一句的刀尖中伤得鲜血淋漓,蓄满了泪水耻辱地涨红了脸,失了血色的唇不敢置信地颤抖着。他一个音也发不出来,只仿佛窒息般使劲掰开荣怀宇的手试图逃离,然而他的手指在剧烈冲击的情绪下早已痉挛,根本用不上力气,在面前男人的眼中就如同一只最软弱的羔羊。
荣怀宇丝毫没把青年的挣扎放在眼里。他的视线舔舐过杜柠轻薄白皙的脖颈皮肤,手上毫不犹豫地一把撕开对方的衬衣,让大片瘦削柔滑的胸膛彻底暴露在自己眼皮底下。
他就像犯了毒瘾般如饥似渴的吮上杜柠的锁骨,吸出一个个满是自己气息的胭红圆印。杜柠被他紧紧勒住腰肢按在怀里,火热的掌心隔着布料揉弄着圆润挺翘的臀,呼吸不能地难受喘息呻吟。
荣怀宇抬头咬住了他的唇,含进自己嘴里吮吸,同时一把扯下了杜柠的外裤和内裤,带着枪茧的手指色情的揉戳青年玫瑰色的小穴,拨开紧紧闭合着的娇嫩肉口,试探的浅浅伸进一点指尖,放松着紧绷的内壁。就这样反复数十次后已经几乎伸进了全根手指。男人并拢了二指暧昧的搅弄黏湿的内壁,寻找着对方的敏感点,刺激肠壁分泌出更多清澈粘稠的液体顺着内壁和手指流到穴外。
杜柠被调教敏感的身体早在他的上下夹击下软成了泥,大脑在身体的条件反射下混成了浆糊,眼角挂着泪珠抽抽噎噎地接受男人的舌吻和手指,肌肤上析出了薄汗,屁股不由自主的一扭一扭,收紧穴口湿哒哒的含紧男人的两根长指,乳头反而硬的像两颗小石子,在自己半敞的轻薄的白衬衣上顶出两个隐隐透着粉色的小尖。
他嘴里还含着荣怀宇的舌头,泪眼朦胧的呜咽着求男人放过他,得到的回应是被掰开双腿架在对方精壮结实的腰上,后背衣衫不整的压在透明玻璃墙上强势地插进去。
“唔嗯——噶、咕……唔嗯嗯……”
再一次被禁忌异物胀满的感觉如此鲜明,他就像被判了重刑的罪犯,一次次被拖拽着与另一个凶手一同犯下更大的罪行,永远得不到释放。
偾张的肉物抽出又插进,带起一阵阵细微的皮肤纹理紧密接触的摩擦声。裤子早已掉到了脚下。男人胯下浓密的耻毛粗糙摩擦着杜柠黏湿的穴口周围,拍打的动作撞击着杜柠后臀撞在冰凉的玻璃上闷声作响,还有一点点汗水的粘黏声。
杜柠拒绝不能的攀紧他的肩膀,面色潮红地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此时才是下午4点以后,全透明的玻璃花房外随时都可能有佣人经过,一眼就能看到玻璃墙内在满屋茂盛的绿荫红蕊中肢体纠缠激情相交的两人。意识到自己几乎是相当于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做爱的羞耻也没能把被男人插入过一次后的杜柠解救出来,纠缠着再次被肉器相连。
夜色漫笼的时候荣怀宇捡起地上零散的衣服,随意的遮在虚软的杜柠身上一路避开佣人把他抱回了别墅,按在柔软的大床上继续发泄燃烧不熄的欲望。晚饭时外出归来的荣铎左等右等不见二人踪影,问过女佣说下午大少爷房中有响动,眉间一挑便亲自上楼请人。
作者有话说:预计三章内完结。提醒一下各位小天使们别忘了我的文章标签里有“兽交”这个设定,届时会特别标注,不适的小伙伴请自行规避,谢谢~
以及感谢现在还在继续关注我的各位,谢谢你们的喜爱和包容^^
☆、第十六章
桃花心木制成的实木门隔音效果很好,但是当荣铎将手放在雕刻精致的黄铜把手上的刹那间,还是听见了一声低不可闻、气若游丝的呻吟呢喃。
那一瞬间他蓦地顿住了几欲扣门的动作,停顿了几秒,无声地转动把手,毫不在意这是儿子的房门,直接打开了半人的宽度。
面向开门方向的那一侧,赫然就是荣怀宇那张足够容纳四人并躺的豪华大床。
暗银灰色的丝绸床单凌乱地半挂在床上,尽是褶皱,显然是被打湿后又被人用力地揪扯过。色泽幽暗的面料在透进窗内并未被遮挡的余辉中泛着淡淡的珠白色浅光,更衬得躺在其上的人那一双修长赤裸的小腿白皙如玉。
那两条如玉的小腿挂在一个男人坚实健壮的浅麦色臂膀上轻轻地晃荡着,腿型兼具青年的矫健与少年的柔顺,又不至于如女性般过分阴柔。贝壳般精制细嫩的脚趾煎熬的蜷缩起来,从足尖到膝盖绷紧成两张优雅的长弓,湿腻的水声自弓下传来,夹杂着颤抖的啜泣与绵长的低吟。
荣铎垂在身旁的手指微不可见地动了一下。
荣怀宇深深地吻着身下青年潮湿的面颊,下身一刻不停地冲进对方的身体里。那处最开始因抗拒而紧绷的秘所早已被他? 骼#耸币谰山糁先幢涞萌崛矶徊悴惆攀账踝爬端孪荨?br /> 杜柠的身体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令他痴迷,不止是如久旱后干渴的旅人抢到水源的那种欲罢不能,这具身体确实销魂蚀骨。分明是经验丰富的身体反应却出乎意料的青涩,不过也令人惊喜的直白不做作,每一颗析出的汗珠都仿佛诱人的毒药,引得他忍不住贴着肌肤一寸寸细细嘬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