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福晋进化史完本——by塔布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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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安城的百姓结伴去看热闹,听说有人敲了登闻鼓要状告知府,乖乖,知府比县太老爷还大呢!
安城县令觉得很头疼,望着下面还带着伤的原告,你状告谁不好,状告他的顶头上司,唉,真是刁民。
捏着状纸,县令不放心的问一遍:“你告的真的是连州知府?”
李君立坚定的回答:“是,小民状告的就是连州知府徐民安,状告他草菅?4 嗣白叽遄恿诶铮侵两癫恢侣洹8芟菸薰及傩沾ㄍ练耍屑也桓一亍9几夯噬系男湃危嗍刈缘粒俾庸币!崩罹⑸舯ズ啵肿制冒傩彰腔┤灰黄?br />县令汗都下来了,一拍惊堂木:“肃静,你这刁民,空口无凭,诬陷朝廷命官。来啊,把他带走。”
左右听了,就要上前把李君立拖走。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显然对这一幕很愤慨。
“哎呦,小爷今儿个算是长见识了,原来案子就是这麽审的。”一个少年从人群中走出来,正是罗俄。
他穿着宝蓝色的长袍,腰间一条墨色宽腰带,上面绣着细长的蟒纹,系着双鱼戏珠羊脂玉,手里把玩着一个玲珑可爱的雪兔印章,话里饱含讽刺,让县令一噎。
“这是哪家的小子,说话如此莽撞,县衙办事,自有县老爷明察决断,哪里轮得到你插嘴。”师爷出口呵斥,看着县令缓和的脸色,不由得意。
“呵,我是哪家的,说出来不得吓死你。”罗俄不屑的说。
县令本来养尊处优惯了,在这个小地方还没有人能对他这麽说话,正要发怒,就听见军队整齐的脚步声,驱散了人群,把整个县衙都围起来来了。
县令都懵逼了,本来只是只是口角之争,用不用这么严肃啊,都出动大军了,这是哪家的熊孩子。
“不知各位这是?”县令安怀问道。
站在青年人后面的中年男子出声道:“安怀,你连本官都不认识了吗?”
安怀闻言望去,打了一个哆嗦,这尊杀神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出声的是连州府尹白若羌,白若羌此人,软硬不吃,性子狠辣,不为人所喜。按理说这种人在官场上混不久的,但架不住他靠山大,跟索相是亲戚,所以没人敢得罪。又加上白若羌此人有才干,政绩好,所以官途顺畅。
安怀在来连州这块地方的时候就被普及过这位大人的事迹,对他敬畏的很。每年考核的时候,他也能认得府尹那张脸。乍一看到白若羌,安怀心底说不吃惊是不行的。难道那位小公子是白家的?
也怪安怀一下子晕了头,明显白若羌还站在同行的青年略后的地方,尊卑立显。
可怜安怀还不知情的与白若羌寒暄,明显是忽略了青年。
“咳咳,这位是当朝太子殿下,还不快来拜见。”白若羌对安怀说到。
安怀这才看到青年,对白若羌的话他当然不会怀疑,对上太子殿下那温和的双眸,安怀心尖一颤,连忙拜倒:“下官不知太子殿下驾临,有失远迎,实为不该,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接着县衙里县衙外呼啦啦跪了一大片,太子胤礽微微一笑:“是孤没有提前告知,县令何罪之有,都起来吧。”
太子还亲自去扶跪在县衙门口的一个老农,老农颤颤巍巍的,热泪盈眶的说:“这怎么好,这怎么好……小民受不起啊。”
太子拍了拍老农的手背,看着他眼中的激动与尊敬,忽然什么都不想说了,点了点头就准备去处理正事。
人群明显因为他这个举动骚动起来,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当朝太子的宽厚仁和,还羡慕嫉妒那个老农,你说我怎么当初不往前面去呢,说不定也可以被太子扶一把呢,这一辈子就值了。
罗俄也就是胤俄感叹太子果然是太子,就这么简单的小事都做的完美,之后还会拔除连州的一个毒瘤,在连州的声望,啧啧啧。
太子理所当然的坐在了县令的位置,要是往常,胤礽说不得会做做样子选择旁听,给县令几分面子,但是这次不一样,得速战速决,他一手主导的好戏怎麽能开不了锣呢。
“下跪者何人?状告何事?”太子一敲惊堂木,李君立就回过神来,咽了一口气,乖乖,原来贵人竟然是当朝太子爷啊,他底气足了,大声诉说冤屈。
太子看了安怀一眼:“如此重大的案情,我怎么看县令对此并不上心呢。”
安怀见太子似笑非笑的样子,连忙辩解道:“下官只是觉得这有颇多疑点,不应听信这人的一面之词,所以押后再议。太子殿下有所不知,这百姓中还是有那等刁民难缠的,并不可信。”
“哦?那你为何不传召这被状告之人呢?就直接将人下狱,这是哪里的父母官?”胤俄不禁出声道。
安怀脑门上的汗直往下流:“这……这……”
“我看是不敢吧。”胤俄哼了一声道。
太子没看安怀直接就说:“去把徐民安带来。”
白若羌带来的人立马就领命出发了。
县令安怀哆哆嗦嗦的出声道:“徐……徐大人他不在安城啊……”
白若羌呵斥一声:“他在不在你还不知道嘛!别耍心眼了,白费功夫。”
安怀立马退到一边闭嘴了,他能做的就是这麽多了,反正他是不信徐大人会是贡银案的主谋,也不知道为什麽太子殿下硬要这样审。今天触怒了太子殿下,还不知道以后会是什麽下场,哎。
徐民安正要从安城回省城去,结果一股官兵出来拦住他说什麽要去公堂?
徐府管家呵斥道:“你们是何人,可知道我们家老爷是谁?竟敢这样放肆!”
官兵说:“你可是连州知府徐民安?”
徐民安皱着眉,不说话。
管家回答说:“老爷正是连州知府。”
“是那就对了,我们可不管你是谁,我们奉的是太子殿下的令,劝你最好乖乖的跟我们走一趟,否则少不得要吃一点皮肉之苦。”
徐民安思索了一下,太子殿下?早就知道太子领钦差大臣一职来查贡银之案,却一直不知所踪,原来太子在安城?如果真是太子召见,那就有必要去一趟了。不过,太子怎会知道他来了安城?
管家还要说什麽,徐民安挥手制止,“麻烦前面带路。”
“老爷,这……”管家不由的担心。
徐民安交代了管家几句就跟着官兵走了,态度十分配合。
到了公堂之上,徐民安扫了一眼,行礼道:“下官连州知府徐民安拜见太子殿下,十阿哥。”
太子微微一笑:“徐大人快快请起,来人,给徐大人看座。”
早有衙役搬了一个凳子在一旁,徐民安谢了之后就坐下了。
“徐大人可知今天孤叫你来是为何事?”太子语气谦和,令人心生好感。
“下官不知。”徐民安紧绷的心情也放松下来。
“有下李村村民李君立状告徐大人掳掠村民,诬陷栽赃,还和贡银失踪案有关。你可认罪?”
徐民安面上不显,一脸镇定,跪下来行礼道:“下官不认,实在冤枉,下官觉得这是污蔑。请问可有证据?”
徐民安转头逼视李君立,眸中射出寒光,李君立被气势逼得一个哆嗦。之后又想起什麽,脸上出现愤恨的神情。“徐民安你这个伪君子,就是你指使人掳走了我们村的人,还一把火灭了村子,诬陷我们通匪,导致我们有家不能归。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他转头看向公堂之上,咬牙切齿的说:“草民知道那贡银就在明月湖的徐家的船下,用铁链绑着沉在水底,一看便知。”
徐民安一直沉着的脸色终于变了,目光阴鸷的看向李君立。
“来人,去明月湖徐家船上查看。”太子立马下令道。
“还请太子明鉴,内子一直身体有恙,因为喜欢明月的风景,一直在明月湖上静养,最受不得吵闹。还请太子怜惜,给下官一点时间安排,安顿好夫人之后再进行搜船。下官自问没有做过,问心无愧。”徐民安恳求着。
百姓们一直都知道知府大人特别爱重知府夫人,为他的情深意重而感动,纷纷要求太子殿下答应他这个要求。
胤俄看着激动的人群,偷偷的觑了一眼太子哥哥,发现他还是那副温和地样子,心中佩服:不愧是太子二哥,这份定力都无人莫及。他望着堂下令人动容的徐民安,内心吐槽:给你时间转移赃款麽。
第五十六章
李君立冷哼一声:“在船上的可不是什么知府夫人,有的只是一具女尸。可怜那女子死了还不能入土,在世上受尽折磨。”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徐民安低着头不说话。
李君立就将他那天看到的情景说出来,当说说到他看到被称作夫人的房间里只有一具冰冷冷的尸体时,众人都一脸不可置信。
“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子问到。
徐民安沉默。
胤俄不能理解,觉得太奇怪了,不是说知府夫人和知府鹣鲽情深吗?那女尸到底是谁?怎么回事?
堂下的百姓有同样的疑问,难道所有的传言都是假的?
胤俄觉得有意思,就让太子二哥让他带队跟着去明月湖了。
到了明月湖,他们雇了几艘船前往。
到了徐家船只的跟前,船上的喊道:“来者何人?”
胤俄打了一个手势,官兵们二话没说就架好板子往上冲了。
船上的人没反应过来整个船就被占了,徐府管家出来,看到这情景腿肚子有些打颤。这些人明显是官兵,他跟着老爷做过的事情不少,难道是事发了?
管家到底还是见过些世面的,对着胤俄作揖道:“这是连州知府徐家的船,我们夫人正在静养,不知这位军爷带着这么些个人来有何贵干?”
“搜!”胤俄没搭话,板着脸,一摆手,身后的人就动起来了。
管家着急道:“这……你们不能这样!”
船上的下人都跟鹌鹑似得,知道这是官兵,而且管家也没发话,就缩在角落里,极其配合。
废话,万一哪个军爷不开心要揍人,你说他们是反抗啊还是不反抗?这不难为他们这小脑瓜子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按照李君立的说法,果然从船底摸到了铁链子,上面的人齐心协力,喊着号子,就把水里的东西捞出来了,嚯,十几个大铁箱子,船都吃重了。
胤俄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接着,他又要朝船里走。
管家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家老爷这次是载了,连带着他们这些下人以后也讨不了好。
但他到底还是有几分忠心,再加上只是心中猜测,身份上还没转过来,就拦住胤俄:“军爷,这里面是我们家夫人静养的房间 ,不能进去。”
胤俄身旁的侍卫说:“还有什么夫人?你们老爷都快没了,还不快让开,衙门办案,闲杂人等不得阻拦。”
说完,踢了管家一脚。
胤俄看了那侍卫一眼,继续朝里走去。若是往常,对于弱质妇孺,胤俄可能网开一面,但是这次不一样,一是这船舱里还会有藏匿的脏物,二是他也行知道到底是不是如李君立所说的,房间里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推开房门,就闻到房间里一股极重地檀香味,那味道极浓但是奇怪的是在没进来之前是一点儿也闻不到。
朝里面走可以看到床帐被放下来了,只能看到里面隐隐绰绰的有个人影躺在床上。他慢慢撩开床帐,就看见一个女人躺在床上。细看就可以知道,这女人唇红得好像要滴血,脸色透出一股僵硬而冰冷的苍白,闭着眼睛,好像在睡觉一样。但是听了李君立的话,他可不认为这人是在睡觉,他伸出手指,探了一下鼻息,没有,是死的。
“这是尸体,带走。”胤俄说。
他一阵恶寒,也不知道用什么邪术才把人保存的那么好。正要离开,就发现那女尸的眼睛突然一下子睁开。
被那双冰冷而空洞的眼睛盯着,胤俄不由得后退去,身边的士兵拿着兵器的手抖着,也往后退去,惊吓异常。
身边的士兵哆哆嗦嗦的说:“大大大……人,这这……该……么办?”
胤俄面上镇定,实际上心里也有点慌了,完全不能想象徐民安到底是什么癖好,天天跟这样的东西睡,什么爱好?
突然觉得徐民安更可怕怎么破?
全神戒备的等了一会儿,发现没什么动静,胤俄随便指了一个人说:“你,上去看看。”
被指到的人都要吓尿了:“我我我我……”
胤俄威胁的看了一眼:“嗯?”
士兵不情愿的走过去查看,他站在离床边远的地方,伸出头往床上瞄,看见这诡异的没有一丝人气的美人面孔,凉气蹿上了脊背。总觉得以后对美人都有阴影了,别了,怡红院的小红,哥给不了你幸福了。
正在那士兵思绪万千,百味陈杂的时候,有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攥住了他的头发。那冰凉的触感一下子让他僵了,他屁滚尿流的连手带脚跑了,却觉得身体上有重量,回头一看,就发现一张美人脸在他身后,他一脸崩溃。
“啊啊啊~”晕过去了。
众人被这一连串的反应弄得措手不及,等了好一会儿发现没有变故,胤俄说:“别怕,只是头发勾住了,来个人把这边处理一下。”
他没说是那女尸伸手,就有胆大的上前了。
他把这几十箱银子和船上大大小小的人全都带回去了。
等到这个尸体的时候,一群人都不知怎么办,毕竟这还是要上公堂的“证物”啊!
还是徐府管家弱弱的说了一句放在马车里,用布盖起来才完事。
等回到公堂之上时,也不过才过去了一个时辰。
太子看到十弟带着人回来,露出一抹浅笑。
徐民安从胤俄走之后就一言不发,楞楞的看着地面,目光无神。
等看到抬上来的东西,那是一个用白布盖着的人形生物。他目光一震,不由苦笑。谁能想到太子如此果断,如此迅速,连反应的时间都没给他,直接就听信了状告之人的说辞,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但凡给他一点时间,走漏了风声,事情就不会变到如此地步,要知道,他可不能一个人干出那么大的事。
只能是太子之前就已经知道一切,隐忍不发,然后联合府尹,现在人赃并获,他纵是有千般理由,也说不清了。
呵,应该说不愧是皇上手把手教出来的太子么?
就像一滴油滴到了水中,人群一下子沸腾起来了。看着那一箱箱的东西搬进来,是个人就知道那是银子了,没想到知府大人真的是真凶。
李君立脸上露出一股想笑却又悲凉的神情,对那些人来说,贡银案才是关注的焦点,但是对他来说,他只想问一句:“为何你要派人掳掠我们村的人?他们到底还在不在?”
徐民安不说话,只是来到尸体前,揭开白布,轻轻抚上她的脸庞:“有人说只要女子的鲜血滋养,就可死而复生。但是,夫人,你当初那么决绝的离开我,想必也是不愿意见我了,所以才那么生气,睁开眼睛也不愿意看看我。”
胤俄在一旁嗤道:“简直荒谬,要是这样那所有人都可以活过来了。没想到你如此愚蠢,简直愚不可及。”
是啊,他就是那么愚蠢,所以在看到仙姑可以让夫人重新睁开眼睛,他就已经顾不了许多了。只要她还陪在他身边就好了,不是么?
只是这个想法注定不能如愿了。
他叹了一口气,对李君立说了一声:“抱歉!”
然后就伏在女尸身上不动了。衙役上前探了他的鼻息说,“没气了。”
太子心里沉重,挥挥手,就要让人处理了。
然后就看到两具尸身突然燃起火来,很快就变成灰烬。
这一变故让人看的目瞪口呆,胤俄瞪圆了眼睛,显露出少年人的几分可爱,“这这这……”
今天都TMD的什么事,来到安城之后小爷真是长见识了,好想喝口水压压惊,手动再见!
太子见此,宣布退堂,白若羌也跟着太子和十阿哥走了。
李君立坐在公堂之上,只觉得十分茫然,仅仅只是因为这么一个原因就导致了他们整个村子的灭亡?这些年的他假设过种种情况就是没想到现实如此荒谬,呵!
大仇已报,他倒是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当初与太子的约定已经完成,他也不在乎会不会受到残余势力的打击报复,就像当初太子慎重的对他说:“孤可以帮你报仇,但是你要指证徐民安是贡银案的主犯,并且指出银子的出处。这样你可能会受到其余同伙的怨恨,遭受生命危险。而我到时自己也处境不妙,不能护你周全,你要是不想做的话可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