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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厨子以后完本——by水煮荷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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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那几个人个个都是机灵鬼,院子里空荡荡的把地方都给让出来了,否则谁要看见五花肉的脚丫子,他明天就得给谁上眼药。
“不行,我累了。”五花肉发出颤抖的声音,她本该生龙活虎,奈何这厨子火力太猛,竟变成了案上鱼肉,不过为了保持尊严,勉强出声抗议。
不过厨子这次极其狡猾,冷笑道:“不用你动,我伺候你。”
嫩生生的脚丫子还在往下滴水,褚直解下自己湿了一半的衣袍擦了擦。五花肉躺在床上,等了许久不见厨子拆开她最后一层包装,不免觉得寒冷或者羞耻,想找个什么东西把自己掩盖起来。
这时,足尖上一阵温热柔软,她一下魂飞魄散,原来贪嘴的厨子已经等不及将她做熟,从脚指尖开始了大口生啖。这一发现使得她差点叫出声来,旋即记起肉也要有肉的尊严,而那狡猾的厨子似乎发现了这块五花肉不一样的味道,吞咽的更加卖力,痒的她十根脚趾都伸的直直的。五花肉全身跟撒了太多的盐一样,冒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水,全然腌透了。此时,厨子才拿出了他真正的武器……
具体过程太过痛苦或者欢愉?为了尊严,五花肉不能描述,不过虽然记不清几次被顶在床头正着反着严刑拷打,她却记住了厨子的狡诈,因为在她每次奋起反抗之前,厨子总会狡诈地阴笑“乖,你累了,我伺候你”。
卑鄙的厨子!
天亮时分,顾二娘牌五花肉又被厨子插在架子上重新烤了一遍,这导致次日五花肉一直睡到午后才醒。
这对于二娘来说当然是不正常的,不过对于昨晚上听到些动静的敛秋而言,觉得这样才是正常的。
一听到里面有声音,敛秋就端着热水进来了。
二娘刚说了一句“怎么感觉还是困”,敛秋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是不是有了?”
孕妇才会嗜睡!
二娘吓了一跳,不知道敛秋是吃了什么药。
“不是啊,啊哈哈,我忘了你月事刚过。”
二娘看敛秋一脸贼兮兮的,怀疑她娘是不是给敛秋洗过脑了,上次她娘来的时候还拿了一大包据说能怀孕的草药,被她不知道扔哪去了。不过说来奇怪,她跟褚直同房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一直没动静?
“少奶奶,您别着急,会有的,说不定已经有了。”
敛秋见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猜到她想什么立即好言安慰,其实大家都着急的不行了,尤其是顾家那边,二娘不知道许氏私底下都找敛秋好几回了。
“一边儿凉快去。”二娘斜了敛秋一眼,她还不想这么快要孩子呢,说到生孩子,她又没什么经验。这么久怀不上,不是褚直有什么毛病吧?要不……她刚一动,就感觉下边一阵热流,什么东西哗啦流出来,腿间一片粘稠。
这不都是么?这么多也没见一个中标,可见肯定是种子有毛病。
这只是二娘发泄的想法,其实怀孕这件事,就算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不是有很多夫妻结婚几年都没动静吗?要不就是前头抱养一个,后头就来了。
所以它就是那么不巧是可能的,所以二娘并没有放在心上。再说眼下这种情况还真不适合怀孕。
她叫敛秋出去,自己略微收拾了一番,起来见早饭里面就有栗子红烧肉,眼里就有了笑意。
敛秋暗中咋舌,虽然这是早饭、午饭并在一起,二娘这好胃口也是让人惊叹呀!莫非是真有了?
二娘吃过饭先去看老太君,然后去后边冯翁的院子,进去一看,冯翁坐在院子里的石桌边,褚直跟褚德都坐在下首听冯翁传授做菜的秘诀。
见二娘进来,冯翁并没有停止。
二娘感觉冯翁今天对自己态度不错,至少没有对她吹胡子瞪眼了。
其实是昨天冯翁得了姜撞奶的食谱,稍稍改变了对她的看法,且这讨人厌的姑娘都能那么大方,他冯翁也不是个小气的人。
褚德见二娘过来,今日二娘换了女装,与昨日风格大不相同,她容貌比不上褚直那般叫人惊艳,却胜在眉宇间的清朗,带着一股清爽之气,令四周明媚阳光。
褚德原想拜见二娘的,但冯翁不停,他只好端坐位置上,听冯翁传艺。
二娘听了一会儿,感觉冯翁还要很长时间,就回去做准备去了。今晚她要夜探镇国公府。昨日那人使了个金蝉脱壳之计,用褚渊障眼,让她以为误以为褚渊就是她所追之人。回忆起当时的情形,她忽略了西跨院边上有一条小径,那小径并不是转移修建的,乃是平时丫鬟偷懒走近路踩出来的。现在五月天,草木繁茂,不是对西跨院极其熟悉的人根本不会知道那条小径,连她也是挟持了褚渊之后才想起来的。
国公府后院女眷众多,男仆白天都侯在二门外面,如有需要,也得是可靠的管事妈妈带着进去,干完活就领送出去。到了晚间,根本不可能有男人留在后院。不过这不包括褚陶、褚渊的护卫队,但那人明显不属于褚渊的护卫。
一个一直隐藏在后院的男人,二娘把他和当初挟持褚七娘的黑衣人联系在了一起,那个人一直没有找到。当时她虽然没和他交上手,但那人脚下功夫十分厉害。那功夫没个一二十年练不出来,所以二娘排除了国公府和褚直一辈的人,剩下的只有褚陶的那些妾室了。
二娘也想认为褚诚是无辜的,但西跨院里住的里面有褚诚的生母六姨娘,她就不得不去看看了。若是没有以前挟持褚七娘这件事,二娘还会以为是简单的内斗,现在她却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二娘准备完毕后天还没黑,早早吃过晚饭,她就窝在床上养精蓄锐。随着天气暖和,燕京夜市更加繁华,但这是对于普通百姓而言,真正的权门后宅,反倒还不如普通人自在,没什么娱乐活动就得早早上床歇着。
约莫到了九点来钟,二娘重新检查了一下今日要带的工具,快检查完了,褚直从外面回来了。
看见褚直,二娘眉毛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昨晚上红烧肉节节败退,竟然答应了要带这厮去。本来看他今天跟冯翁学的专注,晚饭都没回来吃,想着他可能忘了,这倒好,专意赶回来了。
“你这不行,赶快换上衣裳,鞋子也要换,还有头发。”
红烧肉语气不好,褚直一句反驳的话也没有,反正昨夜吃了个饱。他立即换上夜行衣,把头发散了重新紧紧挽成一个道士髻,用布条缠紧了。二娘从厨房敲下一些锅底灰,把他给匀得跟非洲黑人似的,还嫌不够又给他粘了两撇胡子,如此才觉勉强过关。一切装扮妥当,戴上帷帽,会同王甲王乙黑暗中赶往镇国公府。
翻墙入内时,留王乙在外接应,只带王甲进去。
那王乙是万般不愿,可又没辙,只好外面守着。
三人翻墙进去,国公府后宅果然一片黑暗,只有几处地方零星透着灯火,其中一处看着方位好似会春堂。想到在他们被赶出国公府之后,褚渊就搬进了会春堂,褚直心里难免冷笑。
三人摸到畅春堂附近,只见中间的畅春堂一片黑暗,两侧跨院倒是有些亮光。知道那罗氏现在挪到稻香村养伤去了,这畅春堂现在无人居住。
除了九姨娘和十姨娘居住在稻香村外,褚陶剩下的妾室都在这东西跨院里住着。
三人见那灯光之下还有人行走,就在花丛之下又藏了些时间。期间竟有两列护卫队从藏身的花丛前面不远处经过。
褚直奇怪,国公府里什么时候戒备如此森严了?
“听说是文王给褚渊提的醒儿。”二娘贴着褚直的耳朵说。
热气吹在耳朵上,褚直从耳朵一直麻到裤腰带上,幸好这会儿不是二娘背着他,褚直低声咳了两声。
“谁在哪儿!”一道冷喝朝这边传过来,二娘一惊,一手堵住褚直的嘴,低声喵喵叫了一声,一手从地上捡了枚石子儿朝另外一边的树枝打去。
那路过此处的侍卫看见树枝一晃,仔细一瞅又什么都没了,以为是野猫路过,继续往前走了。
二娘没说话,手揪住褚直耳朵转了一百八十度。
等了小半个时辰,二娘见东西跨院的灯火又灭了几处,路上很久没听到有人走动了,对王甲道:“你去吧,小心些。”
黑暗里,王甲点了点头,身姿狸猫一样像东跨院摸去。
看着王甲翻进了东跨院,二娘拉着褚直迅速到了西跨院外面,就距离那处小径不远,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藏了起来。
不多久,听到“走水了——”的喊声,二娘便知王甲得手了。
她并不出去,耐着性子盯着那小径以及西跨院的外面。
西跨院的大门忽然“咣当”一声开了,里面跑出来几个拎着盆、桶之物的丫鬟、婆子。
两个跨院都和畅春堂相连,东跨院烧起来,西跨院也跑不了,这边的人赶去救火在情理之中。
二娘和褚直继续耐着性子等着。
那火毕竟是刻意放来吸引注意力的,没多久便被扑灭了。
西跨院的丫鬟、婆子很快拎着灭火工具回来了,同行的还有护卫队,在门口吩咐了那几人一遍,要注意走水,不要也跟东跨院一样。
“咯吱”一声,西跨院大门关上了,接着里面响起落锁的声音。
两人蹲在花丛里静静听着。又过了两刻钟,褚直胳膊被玫瑰花刺扎的生疼,但他却纹丝不动,他相信二娘。
黑暗里,二娘的眼珠子在花丛后面闪闪发亮,忽然间她听到了什么,全身都戒备起来。
褚直先感觉到她身子的紧绷,接着才听到那种沙沙的,像是极轻的踩在落叶上的声音。
有人从那条小径走过来了,不是护卫队,护卫队是一群人,声音很明显;也不是王甲,二娘吩咐王甲放了火就到外面等着接应。他俩一对小兽似的蹲在玫瑰花丛的后面,刺扎在脸上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同时看见一个蒙着脸的黑衣人从小径里走了出来,他左右看了看,似乎也是在看有没有护卫队,确定安全后,两步快跑,一步就蹿上了西跨院的院墙。
进去了!
褚直着急地抓住二娘,二娘低声道:“别着急。”
她立即侧身趴在地上,把耳朵紧贴地面,听到那声音远去后,把褚直背在背上,从怀里取出龙爪手勾住院墙,只一晃眼的功夫,也跟着进了西跨院。
西跨院分前后两个院子,其实两个院子格局一样。不过前后有道门相连。原来在西跨院里住的不止二姨娘和六姨娘,还有三姨娘、八姨娘。加上东跨院的四姨娘、五姨娘、七姨娘、九姨娘,整一座褚陶的小后宫。
后来有几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有姨娘怀孕,总是会出乱七八糟的事儿,好几位姨娘都流了孩子,八姨娘还因小产引发血崩丧命,后来三姨娘病死,西跨院里就只剩下二姨娘和六姨娘。
二姨娘原是褚直生母陪嫁的丫鬟,在罗氏生下褚渊之后就生下了褚飞,算是府里的老人儿,六姨娘生性极其淡薄,连自个儿子也不常见。虽然大家伙背地里都说西跨院风水不好,她俩也懒得搬出去,一个住在前院,一个住在后院。两个人都是清冷的性子,这么些年都相安无事地住着。
二娘和褚直进去的是前院,进去之后见黑漆漆的,已经没了那人踪迹,仔细听也没听见什么声音,两个院子中央的门却开了一道缝儿,二娘觉得那人可能是往后院去了。
后院住着六姨娘,二娘跟褚直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刚一探头,里面有间屋子的灯忽然灭了。
那灭着的屋子正是上房东边的卧房。
二娘再看,从台阶上走下来一个丫鬟,用裙子兜着什么东西,大咧咧地走了过来,把院门咣当一声合紧插上门栓了,嘴里大声嘟囔:“药婆子越老越忘事,竟然连门也不锁了。”
二娘莫名地觉得这丫鬟如此大声似乎在跟谁通信儿。
门板挡着,看不到里边儿,也不知道那丫鬟走了没有,二娘不敢贸然翻进去。褚直忽然指了指门,原来这门板大约时间久了,边角竟然有个小指大小的洞。
二娘趴在上面往里一瞧,那丫鬟坐在了院子中央的石桌上,用手从裙子里捏着什么东西往嘴里塞,嗑的啪啪响,原来是在嗑南瓜子。
“她不走如何是好?”褚直觉得这个丫鬟好像是放风的。
二娘感觉有些棘手,主要是不知道那人在里面呆多长时间。她正有些踌躇之际,忽然看见那丫头停了嗑南瓜子,站起来,像是在侧耳倾听什么。
后院当中并无树木遮挡,月光正好投照在院子当众,二娘能清晰地看见那丫鬟脸上忽喜忽怒,最有一把把手上的瓜子皮撒在了地上,对着东窗啐了一口,进了西厢房把门关紧了。
二娘大喜,从靴筒中抽出短剑了,一点点的把门栓给移开,两人猫腰闪了进去。
先到那丫鬟居住的西厢房门口,二娘从袖中取出一支比铅笔略粗的木管,点燃迷香后,悄悄弄破窗子,冲里面吹了吹。没多久,里面便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两人立即蹑手蹑脚的潜伏到上房东次间的窗子下面。
里面人一个男人正说着“这不是刚才走水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这声音不算大,别的声音大。其实从靠近上房,两人便听到了一些不算陌生的声音。这会儿放倒了六姨娘的贴身丫鬟,才一齐有点难堪。
那屋里啪啪啪的声音傻子也能听出来是在干什么。不过两人心中所想却略有不同。
二娘心想:“六姨娘去年还给我帮忙做寿宴,她也算官宦人家,这把岁数了还给褚陶戴绿帽子,真是让人想不到,褚直现在心里怎么想呢?”
褚直心里想的却是:“这声音竟然比我弄的时候还响,难道我真的技不如人?六姨娘叫的跟要杀她一样,一直不要不要的,二娘从来没这样过,就是昨晚也没有,看来是我……”
他不由看向二娘。两人都蒙着黑面巾,这一对视,恰逢屋里六姨娘“好哥哥”“亲达达”的叫了起来,褚直怀疑自己的眼神一变,变成了“二娘可从来没这么叫过他”。
二娘一看他那眼神,当真是虎躯一震,这时里面男人也跟着叫了起来,跟刚才完全不一样,好似书里面的霸道总裁跑出来了:“说,我是谁!你想让我干什么?”
那床咯吱咯吱的猛烈呻吟,好像马上就要断了,二娘预感到这很可能要变成岛国片中的经典对话,正欲捂住褚直的耳朵,褚直往后一躲,抿着嘴儿把耳朵贴在了墙上。
在二娘强拎着他后退躲到耳房的阴影里前,褚直捕获了好几句他没听懂的话。
“看你这点出息!”
千万别对男人有什么过高的指望,二娘只觉得他浪费了这张皮。
褚直皱眉,有好几个地方想不明白,贴着她耳朵问她“怎么六姨娘哭那么厉害,你从来没哭过?”
二娘无语。
“嘴也行?六姨娘的嘴能……吃进去?”
二娘无语望夜空。
“还有这儿……”感觉到一只不安分的手摸上来,二娘不客气地拧了褚直一把。
“干嘛拧我,刚才里面说这儿也不比那儿差……哎,牛儿,牛儿,好牛儿……”
褚直虽是痛叫,那声音却压到低不可闻,二娘明白了,他就是故意的。
不过,这厮不会也想那样那样吧?
“放心,你像昨天晚上那样我就满足了。”褚直似乎猜到了她心里怎么想的,摸着她耳朵说。
黑暗里看不清楚她的耳背,但他想肯定红了,因为摸着烫手。
二娘没忍住,“啪”的一下打在他手背上,听见声才发觉自己忘了屋里那俩人了。
“谁?!”里头一声冷喝。
好警觉!
二娘暗暗叫苦,都怪褚直,为什么她要带褚直这厮来?
“是我。”天雷滚滚,褚直竟然轻轻抱住她说话了。
二娘面无表情,脑子里嗡了一声,到处都是回音。
“香如,你在那儿干什么?”里面传来六姨娘的声音。显然里头头人停了动作。
“我想找块旧料子明天纳鞋底子。”褚直答道。
二娘眼睛睁的大大的。褚直的声音变了,完全是个她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女音。褚直竟然会变音,她怎么从来不知道?但这个声音和那婢女的一样吗?能蒙混过关吗?
里面没声音了,二娘戒备起来,如果那人冲出来,她一定要把他给拿下。
不料里面六姨娘又道:“今个儿爷还有事要办,你先回去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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