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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厨子以后完本——by水煮荷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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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月澜和乌月深追至天蒙蒙亮,忽见大月王疾速而归,那原来上百的武士,现在只余一半左右。近前一看,大月王面如金纸捂着右臂,那右臂臂管之下却是空空荡荡。
“大王,是谁伤了您?”乌月深当即拔刀要去追元烈。
“将军稍安勿躁!大王这是被西夏王所伤。现在西夏王同我堂哥耶律敏在一起,咱们这些人不是他们的对手!”耶律隆道。
从看见大月王时,乌月澜就看见耶律隆紧跟在大月王身后,近看,耶律隆面皮上还有一道擦伤。
乌月深听见耶律敏,勃然大怒:“耶律隆,竟然是你们辽人伤了我们大王!”
大月王忍住疼痛:“退下,不得无礼!”
大月王转向乌月澜:“义妹,那些人已经撤走,追也追不上了,劳你先送我回去!”
大月王伤的不清,乌月澜立即护送大月王回到格日尔,在格日尔找到些伤药先进行了简单包扎,然后连夜赶回海珠城。
这时经耶律隆细说,乌月澜已知发生了什么:大月王同耶律隆赶到格日尔的时候,元烈已经退走。大月王从马蹄推断对方来的不过数十人,当即追去。眼见快要追上元烈,耶律敏忽然率上千骑兵出现。混战中,元烈斩下大月王一臂,耶律隆也受了轻伤才逃了回来。
……
“萧太后已在我的游说下同意与贵族建立邦交,她老人家一向言出必行,不会出尔反尔。耶律敏一向嫉恨我,处处与我明争暗斗。此番与西夏王联手,除了对付贵族,也是为了对付我。我已遣心腹侍卫带着密信赶往上京觐见太后,一请求太后制止耶律敏,二请太后发兵,但在大军抵达之前,我们需要时刻防备元烈跟耶律敏……”耶律隆道。
大家商议完,待大月王歇下后,耶律隆送乌月澜回去,两人骑在马上谈话。
此时,经过一夜的狂欢,海珠城内的人不多,大部分都在帐篷里或者屋里睡觉,许多人尚不知道临近的危险。
马蹄踏在青石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耶律隆说完看向乌月澜,一夜的奔走,回来又安排诸多事宜,一缕碎发经不住这般劳累似的垂落耳际,阳光的照射下,那耳朵有些半透明的粉色。
本来等着她回话的耶律隆忽然发觉嘴里多了好些口水……
为了掩饰这股尴尬,耶律隆勒停乌兔:“你不用担心,先回去好好……”
耶律隆忽然停住,看向乌月澜宅院的大门。在那大门外边,有个人背对着他们直愣愣地站着,不知道是谁。
乌月澜顺着耶律隆的视线看去。
那人似乎有所察觉,转过身看见乌月澜,淤青的脸上绽出笑来,把手中的食盒举高:“娘子,你回来了,我来给你送早饭了。”

第190章 怂包被休了

娘子?
耶律隆还没从这个称呼里反应过来,先看见了那张让他“牵挂”了大半夜的脸。
耶律隆可不是乌月深,他把褚直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就已经有了个大概的猜想。但不见急躁之态,也不见怒气,仍如先前那样稳立马上,只是略带疑惑地望向乌月澜。
这一幕落在褚直眼里,心里不无讽刺,这耶律隆果然是个善于装模作样之人,难怪能把顾二娘迷的颠三倒四,连他这个孩子爹也不要了!
虽然这么想,褚直却拎了食盒放大脸上的笑意:“二娘,忙了一夜,饿……”
“饿了吧”三个充满关怀的字还没说出口,乌月澜用马鞭一指褚直,对耶律隆道:“褚直,我前夫。”
前夫?
褚直僵在原地。
耶律隆眼里绽出笑意,趁褚直发呆,跟随乌月澜直接骑马进了大门。
褚直才反应过来,拎着食盒就往里冲,那边蒙日等人早有准备,等耶律隆一进大门就立即关门。
褚直也发了狠,将胳膊同食盒伸进去死撑着,最后食盒掉了进去,他被推了出来。但透过大门上的木板缝,能看见乌月澜下了马,还没到后院去。
好歹食盒送进去了,褚直隔着大门喊:“二娘,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灌汤包,趁热吃啊!”
没人搭理他。
王乙在墙角拼命冲他招手。
褚直刚走了两步,大门忽然打开了,他正要再往里冲,蒙日一下把他那食盒扔了回来。
“砰”的一声,两扇大门又紧紧关上了。
看见包子从食盒里面滚出来,沾满了泥土,褚直气的照王乙头上捶去:“你刚才喊我干什么?”
要不是王乙,他说不定进去了。
王乙原是问他既然送进去了,那剩下的能不能给他吃了。但他见褚直要疯的样子,福至心灵改口道:“这还有一笼包子,要不您再试试?”
褚直照他眼珠子上来了一拳。吃吃吃,当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你赶快给我想个法子!”
褚直真是无计可施了,也不敢强闯进去,顾二娘那管家硬是把他扔出去了三十里地,若是惹恼了她……昔年褚良的惨状在他眼前不停地晃荡。
不提褚直跟王乙蹲在顾二娘宅院外面的墙角窃窃私语,单说耶律隆跟乌月澜进了院子下了马,乌月澜有些尴尬,本来耶律隆是送她一程,现在被堵在这里出不去,这叫什么事儿?!
好在耶律隆颇善解人意,见蒙日等人还在门口面戒备着,道:“一路赶来有些口渴,能否跟左贤王讨一口水喝?”
他一提,乌月澜急忙命人上茶。
两人在正堂上坐定,乌月澜估摸着褚直那性子是不会走的,早晚都要出这个丑,不如把话给耶律隆说明白,耶律隆没有甩袖而去不是?
乌月澜望了耶律隆一眼,发现耶律隆也正瞧着她,眼中虽有探究却并未隐藏,显然也在等着乌月澜的解释。
乌月澜是欣赏耶律隆这种坦荡的。至少比外面那个强多了。
乌月澜抿了一口茶,简单将与褚直过往说了,不过掠去其中曲折,只说自己忍受不了与人共侍一夫,故而选择离开。
有些话,提前说开也好,也让人知道自己的底线。
耶律隆听完,一时没有说话。那妇人带着两个孩子出现之后,耶律隆一度怀疑是耶律敏从中作怪。但后又想到,若是耶律敏,来的该是辽人才对,怎的会是大熙人?如果不是他这边出了乱子,那就是冲着乌月澜来的。耶律隆行事周密谨慎,已派心腹再去打探乌月澜过往,没想到心腹还未来汇报,便从乌月澜嘴里得知了自己想知道的。
坦白而言,这个结果没有多出乎耶律隆的意料。虽然乌月澜常叫人忽略她的年龄,却明显不是豆蔻少女,加之行事狠厉老辣,必然有复杂的经历,乌月澜以前很可能不是独身。这么一想,耶律隆就带了几分不快,所以他不常想。
至于乌月澜是大熙人,是有些出乎意料。因大辽与大熙因争夺凉州地带,彼此之间一直算不上友好。若是被萧太后知道乌月澜是大熙人,迎娶乌月澜怕是会受到阻拦。
乌月澜说完,便见耶律隆陷入了沉默,目光不由沉了下去。虽然没想一定要跟这耶律隆有什么,可这么就被人给嫌弃了,多少会觉得不快。可这不快终究是出自一种掉面子的虚荣,本身她也没有爱耶律隆爱的要死要活,想到这一点,乌月澜很快恢复了平静,端起茶碗轻轻饮了一口。
一会儿送耶律隆出去,若是那厮还在门口,就好好的活动活动筋骨便是。
不想耶律隆忽然一笑:“原来左贤王是这样的巾帼英雄,看来我之前是误打误撞对了。”
乌月澜不由看向耶律隆,却见耶律隆正一眨不眨地瞧着自己,与平素那严肃威严的模样截然不同,眸子里带着几分打趣。
耶律隆说的是他提前遣散了侍妾,其实耶律隆不必那样做的,至少可以等有了眉目再做。
乌月澜不觉面皮有些发红发烫。
无论男人女人,大约都不会反感被人珍重对待。
耶律隆说这话原是表示自己的心意,倒没想过乌月澜会不好意思。自那日乌月澜不慎撞落面具,他见到她的真容后,乌月澜给他的感觉一直是高岭之花,可是现在,这朵高岭之花似有了一种能够采撷到的感觉。
两人视线默默对了一会儿,乌月澜率先将脸转到一边,耶律隆如梦初醒,倒也没有拘谨,而是盯着乌月澜目光炯炯道:“既然那负心之人就在外面,需得彻底将他打发了去,以免滋事,扰人清净。”
乌月澜那前夫能追到此处,才是耶律隆最意外的。老实说,耶律隆发现他就是昨夜那陷害自己的“绝色妇人”时,心里骇然多于惊异,那样一张脸,换了自己,再年轻个几岁,说不定也同乌月澜一样。
不过爱之深恨之切,从乌月澜毫无起伏的语气里,耶律隆觉得乌月澜对其是死心了。但为免死灰复燃、夜长梦多,还是要趁机永绝后患。所以耶律隆才就势提了出来。
这正是乌月澜此时想做的,却不知用什么法子。想想当初也是因此才设计离开,当时若是跟褚直提和离,怕是所有人都会出来阻拦,那必是一场伤筋动骨的大战,最后的结果还可能是根本离不了。
“据我所知,大熙夫妻若是感情淡漠,便可自行和离。澜儿你如今贵为大月族左贤王,何不给他一纸休书,让他断了念想。”耶律隆不觉换了称呼。
若依耶律隆,根本无需这么费力,直接弄死了事。但他不想在乌月澜面前展露残暴的一面。这也是第一步,他会一直在乌月澜左右,那厮若是不知趣,他必不手下留情。
乌月澜垂首沉思,此时与三年前情况大不相同。在这儿,是没人站在褚直那边的。
……
褚直正带着王乙蹲在街对面盯着乌月澜宅院的大门,原来那个位置不太好,他换了个位置,浑然不觉过路人好奇地打量他——这谁啊?长的倒是罕见,就是这样盯着左贤王的府邸,好像不怀好意。
渐渐的远处聚集了一些大月族人。大家伙都知道是左贤王住在这里,这俩人一直盯着左贤王的大门,要不要抓住揍一顿?
幸好这时大门开了,准备捉住褚直揍一顿的人不由停了脚步,褚直一下站了起来,眼前却是一黑——他蹲的时间太长了。
等他适应了,惊喜地发现乌月澜在冲他招手。
褚直立即朝她走去,走了两步想起来,回来从王乙手里一把夺过食盒,一路小跑到乌月澜面前,尚未将食盒献上,乌月澜倒抢先给了他一物。
一卷羊皮。
大月族这边纸张甚少,乌月澜一时直找着一块羊皮,不过写在什么上面都没什么紧要,只要写清就可以了。
褚直狐疑地瞧着那卷羊皮,乌月澜和气地冲他笑了笑,旁边的耶律隆也冲他一笑。
褚直有一种前面有口陷阱的感觉。他展开羊皮,先看见两个字“休书”。
乌月澜道:“当年不告而别是我不对,不过已经过去三年了,此事也该做个了结。既然你不远千里来了,就把这份休书带回去,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说的好像难为他千里迢迢来取这份休书了。
乌月澜说完,等了一下,见他呆呆站着,倒是没有反驳,便转身往回走去。
耶律隆一直防备着他。他原想着会有些麻烦,却见这褚直呆呆傻傻的,不由生了些失望及无趣。
无趣尚可理解,这失望从何而来?
莫说耶律隆这般惯于上位之人,就是常人,那东西若是容易得手,也少了几分郑重。越是不易得手,到手后才越是珍惜。这是人的劣根性而已。即使如耶律隆者,也不能免俗,尤其争夺的对象是女人。想到昨夜这褚直扮作一个女人来捣乱,耶律隆已将此人归结为中看不中用的酒囊饭袋——乌月澜说她前夫算是个官宦之家,大熙那种锦绣温软之地,岂非正适合出产这种没骨头的软包?有本事像乌月深那般光明正大地挑战他?
耶律隆唇边荡起一个不甚明显的冷笑,此等脓包,犯不着他出手。他正待同乌月澜进去,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
“你站住……”
及至开口,褚直猝然发现他几乎不能说出话来,整个嗓子都火燎火燎的疼。
王乙本来站在对面咬着帕子,见褚直向前走去,一跺脚追了过来,总不能让顾二娘把褚直打死。
耶律隆直接挡在了褚直面前。
两人几乎一般高,但耶律隆身材更为魁梧,结结实实把乌月澜给挡在了身后。
褚直出乎意料地没有发怒,而是平静道:“请让一让,既然要做个了解,我有几句话想问她。”他嗓子还是哑的。
耶律隆没有说话,眸子和不动的身子都在告诉褚直他是不会让开的。
“你说吧。”不想乌月澜绕到耶律隆前面,因为她知道不说清楚褚直是不会走的。
褚直飞快地眨了一下眼睛,不再看耶律隆,而是用发红的眼睛盯着乌月澜。
“我就问你一件事,孩子你准备怎么办?是不是打算藏她一辈子?!”
孩子?乌月澜眨了眨眼睛,才记起那年她诈死的时候装着怀孕了。
“根本没有孩子,我是为了让你痛苦才骗你说有孕……”乌月澜眼珠一转,笑道:“你那位新妇,不是怀了你的孩子么?”
褚直听她说完最后一句,完全忘了自己方才想的什么,嘶声道:“没有,我从来没碰过她,她怀的不是我的孩子,而且,我已将那孩子堕掉!”
乌月澜皱了皱眉,有些诧异他的残忍,却不想再提这些事情:“那也与我无关,总之我没有怀过你的孩子,更别说会生下来。你那新妇的孩子不是你的?当初那大夫不是说过,你根本就……不能生孩子。”

第191章 怂包怒了

褚直麻木的心上像是蹿过一条毒蛇,重新疼痛起来,他才记起这件事情也第一次知道她可以谈笑间杀人于无形!或许,她一直都有这种本事,只是第一次用在了他身上。
乌月澜见他哑口无言,余光扫见王乙过来,微笑道:“还有事吗?”
毒蛇又重新吞噬了一遍他的心脏。褚直几乎不能呼吸,望着她平静的面容,淡漠的眼,不知道她怎么能做到这样无动于衷。
王乙悄悄走过来,他发现周围聚集了很多人,看褚直的眼神都不怎么友好。
乌月澜在大月族中享有极高的声望,看见有人这样同乌月澜讲话,有没有理都先认定是对方的错。
乌月澜说完,见他一直闭口无语,只是盯着她同耶律隆,便不想再理会他,准备进去。
褚直终于说出话来:“那小公主呢?小公主是谁的孩子?难道不是我的?”
小公主?
乌月澜一怔,接着哑然失笑,难怪他会千方百计接近小公主。
褚直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笑出了眼泪,耶律隆怜悯道:“小公主是大月王的孩子,否则怎么会是小公主?”
褚直看着他们,一个满含讥笑,一个一脸悲悯,再看周围,都看怪物似的看着他。不可能,不可能,小公主是他的孩子!她在撒谎!
看着褚直一步步后退,眼里俱是不能相信的心碎,乌月澜忍住漫上心尖的酸涩转身离去,一切早就结束了。
褚直身子猛地向后倒去,王乙此时才如梦大醒急忙接住褚直。
褚直却猛地从他怀里挣扎起来扑向乌月澜的后背。
耶律隆一刻也未放松警惕,见褚直扑过来,当即一拳捶向褚直。
褚直原是要拉住乌月澜的手,被耶律隆一拳击中下颚,顿时咆哮着回击耶律隆。
乌月澜刚走到大门正中,听到声音,回头就看见褚直抱着耶律隆滚在了地上。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褚直的打法毫无章法,他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用他一切能用的手、脚、膝盖、头颅、牙齿当武器,完全是一个拼命三郎。
耶律隆一击得手,自然考虑到褚直会还手,却没想到他是这样疯狂。无论他怎么回击,都不能让他松手。片刻之间,他已经连击褚直脊背十一肘子,腹部七膝盖,褚直嘴里都沁出血来了,但他就是两只手铁爪一般死死抓住他,不松手。
这个疯子不想活了!
俗话说穷寇莫追,说的是不要揪着那些走投无路的人不放,因为你永远不知道那些走到绝境的人会迸发出什么可怕的力量。
耶律隆此刻的感觉就是他遇到了穷寇,其实他尚有理智,此人是乌月澜的前夫,乌月澜无论如何绝情,都应该不想看到他死在面前,所以耶律隆手下还是留了情的。但此时耶律隆觉得,如果他再手下留情,怕是反被这个人打败——不是武力上的,而是一种信心,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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