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灵蛋往东游完本——by乡下狛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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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蓝盈盈笑了一会,便笑不出来。如贵妃突然笔直地站起身子,蓦然睁开双眼,眼珠子不自然地,四百八十度快速地滚动着。
蓝盈盈惊得后退了几步。不会的,被黑海蛇咬到的人会瞬间化成白骨,这个女人不可能如此大命。蓝盈盈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右手手掌化为利刃,对准如贵妃的脖子劈过去。
如贵妃的脖子向右一歪,避开了攻击,反过来钳住蓝盈盈的脖子。如贵妃的眼珠仍然快速翻滚着,她红唇大开,口里吐出艳红的舌头,舌尖竟然是分叉的,是蛇的舌头。
蓝盈盈被掐得透不过气,双手死捉住如贵妃的手,试图将其扯开,但如贵妃的手收得越来越紧,只听到咔啦一声闷响,蓝盈盈的脖子就被生生地拗断了。
如贵妃仍没有放开她,滚动的眼珠恢复原状,她定定地看着蓝盈盈扭曲的脸庞,嘴角大大地裂开,嘴巴张大到占据整张脸的一半,她用力一吸气,蓝盈盈的身体就迅速溶化,化成血水,被她吸入口中。
咕噜,咕噜……如贵妃将蓝盈盈完全“吃掉”,满足地舔舔唇,然后她向前后左右的方向扭动脖子,从头顶开始裂开一道口子,沿着头部的中线一直往下延伸。如贵妃不停地扭动着,像蛇一样,试图从那层裂开的皮挣脱出来。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如贵妃从皮里“钻”了出来,她的墨发披散,全身□□,身下散落着刚脱掉的人皮和衣裳。她抬手拨开额前的墨发,脸还是如贵妃那张倾城绝美的脸,而且比之前还要美丽还要年轻许多,她的皮肤变得吹弹可破,晶莹剔透,犹如新生的婴儿。
“哈哈哈哈,愚蠢的贱人,你当本宫是谁啊!”如贵妃还保持着自己的意识,对地上只剩下一堆白骨的蓝盈盈吐了一口唾沫,如贵妃从地上爬起身。
咦,有些不对劲,脚怎么碰不到地面。她低头一看,下半身竟然变成黑色的蛇尾。“真碍事!”如贵妃纤手往身下一抹,下半身转眼就变成洁白无瑕的双腿。
正好她所站的位置对着一面铜镜的摆件,镜里倒影着她妖媚的身姿,如贵妃一时间看痴了, “看来这贱人没说谎,这黑珍珠真能让本宫恢复青春!”
噗通!突然她的心脏一阵绞痛,如贵妃猛地捂住心脏,黑漆的瞳孔变成窄,张嘴吐出的舌头变成蛇舌,“哈哈哈,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
是谁在我的身体里面。
如贵妃的身形一晃,眼睛又恢复原样,她捂住胸口喘着大气,勉强才站稳。她咬牙道:“这里的一切都是本宫的,你这海蛇妖,别出来妨碍本宫。”
咕噜噜……咕噜噜……
黑海蛇的魂试图从如贵妃的胸口钻出,如贵妃那肯妥协,五指变成利爪扎向自己心脏处,从里头挖出一缕黑色的肉块。她把黑色肉块放入嘴中,咬烂,再吞掉,胸口的窟窿缩小了一些。
如贵妃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然后放声大笑道:“嘻嘻嘻嘻,本宫得了黑海蛇的力量,成为了神,从今以后,没人能阻挡本宫!”
这时,如贵妃的贴身宫女小翠醒来过来,看到如贵妃在狂笑不止,还有她胸前的血洞,惊恐地喊道:“娘娘,您怎么了?”
如贵妃一愣,转头看向小翠,舔舔唇说:“没事,本宫饿了!”说完,她身形一闪,走到小翠面前,又一手捉住小翠,用刚才对付蓝盈盈的方法,将小翠吃到骨头都不剩,缺了洞的胸口恢复如初。
就这样,一连数日,如贵妃将凤仪宫的宫人逐一吃掉。
蓝盈盈失踪,明德帝非常伤心。如贵妃为了进一步蚕食王宫,将蓝盈盈的枯骨让人抬到明德帝面前,向明德帝痛诉,蓝盈盈的下半身是鱼骨,如贵妃就指出蓝盈盈是鲛人的身份,借着皇帝的宠爱,害死凤仪宫的宫人。
如贵妃哭得肝肠寸断,明德帝很不是滋味,便多看了她几眼,竟然被她妖化的美貌所吸引,接连临幸了数日。
龙晏和龙锦坐海船通过海路,果真五日就抵达了京城。
同行的还有龙铉珞和龙铉瑛两位王叔,他们是来凑热闹的,说待在南海县,对余遥的休养不好。龙锦本是舍不得余遥,但余遥伤重,不可能跟着他们冒险,而且这次回京,他必须快刀砍乱麻,将所有的事情处理掉。
一入京城,四人先是去了龙锦心腹的住处。户部副侍郎石进是龙锦安插在朝中的人脉之一,他为人圆滑,很会变通,在朝中交友甚广,所以掌握的消息也特别多。龙锦一直让他注意朝中以及宫中的动向。
岂料,龙锦等人一到达,石进就给了他们一个炸弹级别的消息。
“你说什么?皇上立了储君,而且还是如贵妃刚怀的种?”龙晏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了下来。
还是龙锦冷静些,他让石进将详情讲述一遍。
这些日明德帝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竟然将软禁的如贵妃放了出来,还日日让如贵妃侍寝。两日前,太医查出如贵妃有了身孕,明德帝当场就宣布立如贵妃腹中肉为太子。
龙晏实在无法消化这个消息,“难道父皇磕了脑袋?那如贵妃都快四十了,还能有孕?就算有孕,算算日子也不过半个月,那太医怎么测出来的?”
石进苦着脸说:“王爷,这消息千真万确,现在朝中都为此事闹翻了天,右相一派当然觉得好,但左相一派强烈反对,左相赵大人说如贵妃腹中胎儿都未知是男是女,立太子为时过早。结果就被皇上禁止上朝了。”
龙锦皱了皱眉,说:“就算如贵妃还是昔日那样风华绝代,父皇也不应该对立储君一事如此敷衍,何况如贵妃能否平安诞下皇嗣还是未知数,看来父皇是真的老糊涂了。”
龙晏完全坐不住,他说:“我今晚潜入皇宫去探探虚实!”
“不行!宫中侍卫高手如云,万一被人逮住,父皇肯定会怪罪于你!”龙锦反对道。
龙晏十分胸有成竹地说:“放心,我从小就摸清了宫中的地形,知道有一处暗道可以在宫中来去自如,我不会有事的。”
龙锦拗不过龙晏,只好放任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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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会忙着捉PM去,会慢点更,下话小攻小受会重聚,请大家安心。
冬冬:俺掉线掉到大西洋去了,真想揍死作者。
☆、祈福
明明已经十月末,往年这个时候,京城各处早该吹起秋风,今年却是反常的闷热。
云龙殿倒是清静又凉快,温冬生每日就窝在藏书阁里翻书,打发时间,偶尔背后会吹过一阵凉飕飕的风,温冬生便知道,准是三皇子,现在是国师的龙邑来找茬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温冬生认命地转过身去行礼。
几日前,龙邑破例将温冬生带上登龙台,让温冬生吹奏那上古神曲,虽然难听至极,但确实对黑海蛇有特效。温小蛋壳上的黑色蛇印果真消散了,却多了几道明显的裂痕,有猩红色的液体从蛋壳的裂缝处渗出,触感粘稠,跟血液无异。
龙邑当即炸毛,以为上古神曲对温小蛋造成伤害,让小蛋流血,于是就气撒在温冬生身上,差点将温冬生从一百零八级梯级高的登龙台踹下去。
温冬生比龙邑更担心温小蛋好不,温小蛋好歹也是自己弟弟,为何还得受龙邑这个外人的气,简直欲哭无泪。
温冬生正想瞪龙邑几眼泄愤,岂料落入眼帘的是他朝思暮想,笑起来有点邪恶的那张俊脸。
居然是龙晏,怎么来了?
温冬生正想冲口而出,龙晏就一手将他搂入怀中,用唇堵住了他的声音。
冗长的一吻过后,温冬生红着脸,喘着气贴在龙晏的胸前,多日以来的憋屈仿佛瞬间烟消云散。
龙晏紧紧地抱住温冬生,恨不得将温冬生揉到血肉里,他不停地亲吻温冬生的发顶。这些日龙晏对温冬生的思念几乎将自己淹没,每每在夜深时分醒来,摸着凉凉的另一半床,心都就揪得死紧。
“这些日子,你有想我吗?”龙晏低沉的声音在温冬生耳边响起。
“没有!”温冬生回答得很干脆,气得龙晏想揍他屁股,温冬生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我这里早就被你塞满了,哪有多余的空间去想你。”
“哼,口是心非的小狐狸精,快让本王看看是不是真的被本王填满了!”说着,龙晏就伸手扯温冬生的衣服。
“喂,别闹!”温冬生拍开龙晏胡来的手,皱着脸道:“好了,说正经的,你怎么就跑来了?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吗?”温冬生想起当日龙邑刺了龙晏右胸一剑,龙晏流了很多血,手微微颤抖着覆上龙晏的右胸处,生怕会弄痛他。
龙晏握住他的手说:“痛死了,但没有看着你被三皇兄抢走更心痛。”
鉴于现在不是互相诉情的时候,龙邑随时会过来,温冬生怕龙邑还会对龙晏下狠手,便不敢做太亲密的举动,快速在龙晏脸颊亲了一口,道:“你快走吧,万一你哥见到你,又要杀你怎么办!”
“不会,三皇兄不会再伤我了,是他告诉我,你在藏书阁!”
“……”
龙晏将上京的原因跟温冬生交代了,他熟头熟路摸入宫,潜入云龙殿,想不到龙邑居然早就在殿前等着他,还嚣张地说:“本王只要略一算卦,就算到你会来。”
龙晏鄙视道:“皇兄真会吹牛,宫里谁不知这云龙殿是宫中禁地,闲人免进,地处又偏僻,若不是你唤人将送地图给我,我能进得来吗?快说,你这是何意?”
龙邑淡淡地说:“为兄欠个肉盾,我看上次一剑没弄死你,想必贤弟你一定皮糙肉厚,你就将就来云龙殿给为兄当个护卫吧。”完全不觉得这样使唤自己弟弟有什么不对。
龙晏气得咬牙切齿,拳头撬得呱呱响,正想找机会揍龙邑一拳,龙邑突然蹦了一句,“你留在云龙殿,随你和你媳妇儿胡天胡地。”
龙晏:“……”这关你屁事啊!算了,懒得跟这个蛮不讲理的三皇兄一般见识,龙晏应承了下来。
所以,龙晏是光明正大地在云龙殿横着走。
“明明他武功就在我之上,我看他在宫里是没人可用,才硬是将我俩都拐进来!”龙晏说。
“你要留在这里?”
“我本来就是打算进来探听消息的,顺道想办法带你出去,但是现在宫里状况不同以往,轻易进来就不容易出去,留你一个在我也不放心。再说,三皇兄也就手段毒了一点,但现在他算是有求于我,我也不好推拒,毕竟咱们兄弟之间还是有点情分在。”龙晏笑得一脸坦然,这般说着也就原谅了龙邑早前刺他一剑的事。
温冬生亲了亲他下巴,又摸摸他的毛脑袋道:“真是辛苦你了。”
“嘻嘻,不辛苦,一点也不辛苦。”龙晏笑得奸狡。
于是,当晚可苦了温冬生,被龙晏压着吃了一遍又一遍。
“呜……不要摸……这里是……清净之地……会被人……听见的……”温冬生因为龙晏的激烈动作,以致语不成句。
“怕什么,外面的人早就被我赶走了!”心爱的人儿就在身下,龙晏哪里能停得下来。
可怜温冬生被龙晏折腾得第二日差点起不来。
龙邑一大早就踹门把龙晏挖了起来。
龙晏大为恼火,又怕吵醒温冬生,只好压低声音问:“一大早搞什么鬼?”
“皇帝要为如贵妃和太子祈福,一会就要来登龙台,你跟我去。”龙邑的脸色黑过锅底,显然比龙晏更火大,丢给他一副以假乱真的□□,让他装成云龙殿的祭师,跟着他上登龙台。
“就这点小事你就给他们祈啊!做啥要拉上我?”龙晏满脸不情愿地起身穿衣。
“他们要血祭龙王之卵!”
“血祭?用谁的血?”龙晏打了个突,立马护着床上熟睡的温冬生,昨日他得知龙邑逼温冬生放血去祭小蛋,气得他差点要提剑去找龙邑算账。
“十个童男童女!”
“父皇是疯了吗?”龙晏简直不敢置信,又不是灾荒时期,用活人来祭祀,明德帝不怕引起民怨?
“我也不清楚!总之你跟去就对了。还有让你媳妇儿也准备一下,必要时……”
“喂,你想都别想动冬生一根手指!”龙晏作势要跟龙邑拼命!
龙邑白了蠢弟弟一眼,说:“必要时让他来救人!”
“……”
龙邑花了半个时辰,磨磨蹭蹭地穿戴好国师的常服,再不紧不慢地带着几个祭师踱步而来
登龙台下,明德帝携如贵妃早就等候多时。
此时快接近正午,太阳有些毒辣,如贵妃就让人支了个帐篷,命宫女在后头为他俩扇风。
明德帝神情木纳,面无表情,睁圆一双漆黑的眼,目中没有一丝亮光。
如贵妃则挽着明德帝的手,那张脸比早些日见的要年轻许多,她嘴角含笑,一脸春风得意。
龙晏扮成祭师,低垂着头跟在龙邑身后,快速地瞄了明德帝两眼,感觉今日明德帝和平日不一样,全无昔日的帝王威严,反倒像没灵魂的傀儡。希望明德帝没出什么事18 儿吧。
国师是不需向皇帝行礼,所以龙邑双手捧着温小蛋,径直走过皇帝身边,眼尾都不扫父母一眼,全然当两人是陌生人。
但龙邑经过如贵妃身边的时候,左臂骤然一阵剧痛,但痛感很快就消失了。龙邑这才瞥了一眼如贵妃,一瞬间看见如贵妃的双眼像蛇眼一般,瞳孔缩的又尖又细,却又很快恢复和常人无异的双瞳。
龙邑暗暗记下了这一瞬,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如贵妃对明德帝打了个眼色,明德帝就说:“既然国师已到,开始仪式吧。”
龙邑冷冷地道:“皇上和贵妃就此请回吧,仪式期间不允许外人打扰。”
如贵妃上前说:“不,臣妾和皇上也要上登龙台,亲自祈福,才能显出诚意。”
龙邑很不爽地说:“本王方才说不能有外人打扰,娘娘听不懂人话吗?”说完,撇开父母,只让装扮成祭师的龙晏跟着,快步走上登龙台的台阶。
明德帝和如贵妃并不理会龙邑的劝退,也跟着上去。有祭师上前阻拦,明德帝哼了一声,身后突然走出十八个黑衣蒙面侍卫,正是皇帝御用的暗卫——黑御卫,个个手持长刀,杀气腾腾,吓到在场的祭师瞬间腿软。
看见明德帝和如贵妃全然不顾自己劝阻,走上登龙台,龙邑不禁怒火中烧,大声质问道,“皇帝,你这是何意?是想玷污我的登龙台吗?”
明德帝说:“朕说过要亲自血祭龙王之卵,为未出世的皇儿祈福,是亲自,国师难道没听清楚。”
龙邑很不屑,当年他出生的时候,明德帝就拜拜祖庙就算了,又岂会像今日这般重视,再观明德帝的神色,十分古怪,其中肯定有问题。“陛下最好不要对仪式指手画脚,免得惹怒龙王,降罪于未出生的皇子。”
这话就像诅咒似的,如贵妃听后非常不满,“皇儿,慎言,皇上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弟弟,为了东煌的社稷着想,你得听话啊!”
龙邑忍不住嗤笑如贵妃道:“呵,这话你还真有脸说,难道这么多年来被你弄死的弟弟妹妹都是为了东煌的社稷江山。我看你是为了你自己登上后位而已!”
“你……”如贵妃气得跺脚,拉着明德帝的手,委屈道:“陛下,您要为臣妾和孩儿做主,不可以让国师在此撒放肆。”
龙邑差点想吐了,虽说如贵妃是自己的生身之母,但平时母子关系十分疏离,如今眼前这如贵妃不但矫揉做作得恶心,而且外貌也有很大的转变,似乎变得更加年轻,明明只要她一发脾气,眼角的鱼尾纹就表露无遗,如今脸上连一点岁月的痕迹都找不着。这如贵妃简直和陌生人无异。
明德帝安抚了如贵妃两句,示意龙邑赶快开始仪式。
龙邑也不理会他俩,将温小蛋置于圆台之上,然后盘膝坐在台下早就准备好的垫子上,默念祷词。无非是赞颂龙王,保佑东煌百姓之类的话语。末了,龙邑用小刀刺穿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到小蛋的壳上,待小蛋吸收了血液,今日的祈福仪式就完成了,时间不过是两刻钟。
龙邑松了口气,期间,庆幸皇帝和如贵妃两口子只是围观没搞什么岔子,但听到龙邑宣布今日的仪式结束,明德帝就勃然大怒!
“这点血就能祈祷我儿平安降生,怎么可能?”
龙邑难得跟皇帝解释道:“祖上传下来的仪式就是如此,不信,皇上您可以亲自去查看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