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野人系统完本——by浴火脱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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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安宁觉得十分蹊跷,便带着儿子悄悄尾随其后,老太太走路的速度一点也不比安宁慢带着孩子的安宁曾数次被甩在其后。
路越走越远,已经走到了尚朝国土的边界,安宁气喘吁吁向老太太的背影望去,那健步如飞的身影消失在一片飞扬的尘土之中。
一男子骑马而至,马蹄掀起尘土,安宁看不清他的面庞,但身体的轮廓足够让她激动不已,那是他的丈夫,李智!
李智下马而归,浑身褴褛,见到安宁之后泣不成声,抱起安宁一顿狂吻,听见小儿唤他爸爸更是激动的不要要的。
三人团聚其乐融融,俄而大风忽起,李智和小儿被风卷到之前老太太家中,钟离安宁十分害怕就请安康前来帮助寻找丈夫和儿子。
安康和安宁来到他们三人相聚的地方,并按照风消失的方向寻去,发现一独居,安康窥视,里面果然有李智和小外甥。
安康认为老太太是妖人,于是破门而入举起一块大石头欲将老太太砸死,可老太太却化作一缕烟雾消失不见了。
钟离安宁被吓醒之后辗转反侧无法入眠,他把李智晃醒并将安康唤到屋来,开始向安康和李智讲述着自己刚刚做的噩梦。
安宁讲完的时候,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李智说自己刚刚做了一个梦,梦见未出世的儿子喊他爸爸,他们一家三人团聚在一郊外草屋中;而康康说自己也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举起了一块大石头。
三人的梦属安宁的最长,但显然李智和安康只梦了安宁之梦中属于他们的那一部分,三人甚是费解。
康康把他们三人所做怪梦的事情告诉给了我,我虽不知为何但事出必有因果,因此想找到事情产生的根源。
我跟康康一大早就动身按照之前梦中留下的回忆去搜寻那栋茅草屋,草屋建在十里八村荒无人烟的郊外,院中花鸟虫鱼十分热闹,推开柴扉有一条被牵牛花装饰的曲径,直通主厅。
我们在院中喊叫有人吗,一直得不到应声,看院内一尘不染,东西摆放地井井有条,绝对不像是没人居住的地方。
走到门前我们敲门依旧没人回应,便推门而入,屋内的装饰跟外面的环境有异曲同工之妙,幽静而高雅。
客厅中央摆着一茶几,上面的香茶余热未退,味道铺满了整个厅室让人一闻瞬间就能轻松下来一样。
“这茶好香!”,康康举起茶杯说。
“是啊!看起来很普通但没想到竟有如此浓烈的香味,人间极品啊!”,我也举起一杯闻了闻。
“要不来一杯?”,康康看着我笑着说。
理智告诉我这样做是不对的,未经主人允许我们擅自闯入他家本就是过错,现在又私自品茶更是错上加错,但茶香太诱人,我找不到控制自己的力量,对着康康一笑,将茶水一饮而尽。
“太好喝了!”,康康接连喝了三杯。
第一杯丝绵醇香,第二杯清爽提神,第三杯竟有些醉意朦胧了,我见康康两眼无神就用力摇晃他,想将他摇醒,但不奏效,康康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我也倒在了桌上。
我们两人进入了梦乡:
我和康康来到了一个昏暗潮湿的世界,里面充满哭声和喊叫声,十分惨烈,没有一点光亮,一群人面如灰稿,目光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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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康在我前面跟着其他人向同一个方向前进着,途中任何人之间没有沟通交流,于是我便向康康移动的方向追去。
前进速度很慢,但人越聚越多,人群来到一条河前,一个身着黑衣但看不清脸的摆渡人从河的对面缓缓划来。
当船停泊的时候大家变得躁动不安,争先恐后的想要上船抵达对岸,摆渡人向每个渡船的人索取了一个铜板,上船之后每人需要饮下一碗河水,不一会儿的功夫一船六人就集齐了。
有铜钱的人可以上船,没有钱的人就只能在河对面游荡,似乎河水对面是每个人所憧憬的地方。
我用力喊着康康的名字,但他就像没有听到一样一点回应都没有,眼看着康康就要交钱渡河了,而我与他之间隔着数人,我越喊声音越大,就像从噩梦中醒来一样,我被自己吵醒了。
☆、第四十七章 正魔大战
我不放心康康于是猛喝三杯茶水,顿时云里雾里再次陷入梦乡。
康康交给了摆渡人一个铜板,顺利坐上了渡船,我担心有所不测,但大喊他的名字又得不到任何回馈。
可当我用力挤过人群,走到河边的时候,康康已经喝下了摆渡人给他的河水,六人已经集齐,船桨被滑动了,康康渐行渐远,目光呆滞。
我原本想淌水追过去,但怎知河水微妙踏入一步则水涨高三尺,几步之后我被淹没在了彻骨透凉的河水中,为了保全性命我只能退回到岸边。
船越行越远,直到变成一个黑点消失在视野之中。
河岸边跟我一样没有渡河的人们在不停的游荡,神情忧虑焦急,我尝试着跟他们说话,但没有人能听懂我的话语,我甚至感觉他们连听都没有听到,所有人都是木讷的,像刚刚上船的康康一样,眼神是呆滞的,最终不停的哀怨着就像这河水一样死气沉沉,直到摆渡人再次出现的时候,他们就像看到了希望一样才变的活跃些了。
我争先恐后,来到了摆渡人面前,即使我离他很近但仍是看不见他的脸,一片黑洞,我兴冲冲地向船前跑去,被他拦了下来,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像是在跟我索取东西一样。
对了!铜板!
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妈呀!没有!
康康妻管严,我哪来的钱啊?
我看着摆渡人的黑洞脸笑了笑,想让他通融一下,可那家伙一船桨拍在我身上,我一下子飞到了队伍的最后只得重新排队。
每个人都把自己的铜板捏的死死的,要么身无分文,要么只有一个铜板。
我再次成功挤到河边,跟摆渡人说:“请问能帮我从河对面带回一个人吗?”
摆渡人没有理会我,继续做着自己的生意。
当所有拥有铜钱的人被送到彼岸的时候,摆渡人唱了一首哀歌:“生生死死,轮轮回回,渡我冥河,伴我游魂,子欲还江,报我肘肉……”
摆渡人的歌声回荡在空寂的冥河之间,我反反复复揣摩着:子欲还江,报我肘肉。
我终于茅塞顿开。
我用力搅合着明河之水,嫌弃了一阵阵细细的波浪,摆渡人被我叫到了河岸,我拿出匕首,撕开衣袖,用匕首一片片将手肘上的肉割下,血液染红了冥河,我忍着剧痛将肉递给了摆渡人。
摆渡人接过之后,一口吞下,划船而去,等再次出现在我视野的时候,康康也也在船上,被带回的康康明显恢复了神智,脸上是有神情的。
我看到康康向我招手,听见他呼唤我的名字,我的心中踏实多了,终于可以松下最后一口气,倒在了冥河岸边。
康康从船上飞奔而下,抱着我晕厥的尸体大声地反复地喊着:“不要啊!不要啊!醒醒啊!醒醒啊……”
紧接着我们两个就被康康梦中的痛喊声吵醒了,两人吓了一身冷汗,我们相识,那眼神知道彼此之间共同经历了些什么。
“让我看看!”,康康拨开我的衣袖。
“别傻了,那是梦,我这不是好好的么!”,我觉得康康的举动略傻,但当我低下头,却发现手肘无端多了许多疤痕,就是梦中用匕首一下下刻上的痕迹。
“你看!你看!你的手肘之前没有疤痕的!”,康康摸着我的手肘接着说,“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这房间有问题!这茶水有问题!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我跟康康怀着复杂的心情向院外走去,差异、疑惑、惊悚。
当我们走出院落,转身看这茅屋最后一眼的时候,它却突然之间变成了一屡轻烟,随风飘散而去,就像之前梦里的老太太一般渺无踪影。
“太可怕了!”,康康边走边抱着我的大腿说。不,胳膊说。
原本我觉得无所谓只是梦罢了,但没有想到梦中发生的一些事情竟然会投射到现实中来,所以稍稍感觉后怕了,万一在梦里我没有把康康就出来怎么办呢?会不会康康就从此一睡不醒了呢?
“我们一定要查出背后作乱的人!”,康康小拳头一握,像是立军令状一般,杀气腾腾。
“可问题是我们应该怎么着手呢?一点线索都没有了!之前遗留下来的茅屋也是梦幻的!”
“车到山前必有路吧,哈哈!”
康康着个神经大条的乐天派。
奔波劳累的一整天,我跟康康倒在床上就昏睡了过去,这一夜非比寻常。
不知不觉我们又来到了梦中:
我跟康康来到了旺爷我光荣重生的那片山野,树林茂密,水草丰美,鸟语花香,鹿鸣鹤翔,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所以旺爷我就出类拔萃,呵呵,就是这么自信!
我拉着康康的小手,两人一起漫步在平野草川之中甚是惬意,我们吃烤山鸡,喝蓝莓酒,睡草木床,悠闲自得。
康康突然想起我们第一次上山时候的事情,便提出再次比赛撒尿看谁撒的远,我们如当初一般游戏。
洗完澡之后,康康让我给他按摩。
“给我讲个故事吧!”,康康面带享受。
“好啊!你闭上眼睛!”,我对康康说。
“啥啊?这么神秘!”,康康闭上了眼睛。
几分钟过后,我依然没有吭声。
“快啊!快说啊!”,康康语气中全是不耐烦,“不说我睁眼了啊!”
仍是一片安静。
“我可睁眼了啊!”,康康睁开眼睛,屋里空无一人。
“哈哈,想跟我玩捉迷藏是吗?看我找到不收拾你!”,康康从床上站起来,开始在屋里四处搜寻,仍然没有发现我的影子。
康康走出了洞外,此时我正站在不远处的草丛边。
“哈哈!找到你了!”,康康向我奔来。
我却化作泡影,消失在空中,康康向我吼:“苗旺你要去哪儿?”
我没有回他。
“苗旺!”,康康嘶声力竭。
“苗旺!苗旺!……”,康康大声喊着,我们两人再次从梦中惊醒。
“我在这呢!”,我抱住康康。
“你在这!你没走……哈哈。”,康康搂着我说。
“你的裤子怎么湿了?”,康康指着我的裆部说。
我看了看,脸一红,转头望去:“你的也是!”
“切!一股尿骚味儿!”,康康捏着鼻子说。
“等等!”,康康开玩笑地脸突然严肃下来,“我们在梦中有比撒尿啊!结果我们真尿了!”
康康的一句话让我打了一个寒颤。
“你会不会像梦中一样化作泡影离开我啊!”,康康问。
这个问题问住我了,我停顿了几秒笑着说:“你傻啊!那是梦!”
“是梦没错但你没有发现吗?最近接二连三的做梦,里面的东西有多多少少会应验的!安宁的梦里的茅屋,我们梦里的割肘和撒尿!”,康康看着我说。
我又愣住了,笑了笑说:“那安宁梦见自己生了个奇娃呢!这不现实生活中没有发生么!”
“那是时候没到呢!以后可说不好!”,康康回。
对啊,时候没到呢,以后说不好……我没有接着回答康康的问题,我知道我心虚了。
“咋啦?你咋不说话呢?”,康康看着我。
我笑了笑,不过十分勉强。
“你就知道傻笑!快,向我保证,以后不准离开我,你得伺候我一辈子,为我洗澡,做饭,按摩!”
我还是没有说话。
“你干嘛啊!要造反吗?快保证,快发誓!”
我在康康的淫威之下举起了自己的右手说到:“我保证以后不会离开钟离安康,一辈子当牛做马,如有违背誓言,定遭……”
“哎,停!停!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我就是要你发个誓,没必要那样的,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自己也挺没劲的!”
我康还真懂事,不过康康对不起,有一天我可能真的会离开这里。
这几个梦反反复复在我的脑海中闪过,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呢?背后是谁在搞鬼?我必须要想办法捉拿真凶了,否则这样下去不知会蛊惑多少人心。
我和康康商量着对策,决定从梦开始的地方再次寻找玄机,我们两人再次来到了茅草屋消失的地方,四处调查想要获得些线索。
茅草屋虽已化为轻烟泡影,但其所处的四遭环境却没有消失,我在附近找到了那日我们当做茶水喝下去的香草。
我们确信我们没有找错,因为那味道让人永生难忘,太诱人,太迷香,世间仅此一物,独一无二。
“我们采些回家吧?”,康康说。
“好的,我想这些东西可能会帮我们引出真凶!这一次我们不能再大意,给他可乘之机了!”
我跟康康把香草拿回家中,按照程序将其研磨用茶壶浸泡,屋内飘荡着茶香,我们这一次控制住自己坚决不能喝下。
香味越来越浓,康康倒在了床上,我坐在椅子上用自己的毅力和精神撑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越来越静,屋里能够听见窗外的虫鸣,月光洒落在地板上安详,迷人,又是一个值得陶醉的夜晚。
我闭上眼睛,佯装沉睡,等待着,等待着……
☆、第四十八章 正魔大战
渐渐地我也变得睡意朦胧,但下意识仍是高度紧张、醒着的。
又一个时辰过去,窗外彻底宁静了,连虫鸣声都没有了,万籁俱寂,当我准备放弃躺下沉睡的时候,窗子突然发出了吱呀声,我立刻变得警觉了。
一个拄拐老太太携着一阵清风从窗而入,她落地的那一刹那窗子就自动闭合了。
我伏在桌前将眼睛眯开一条细缝,小心翼翼的看着老太太的一举一动。
她走到床前,靠近正在熟睡的康康,将食指伸向康康的鼻孔,好似在估算揣摩着些什么。
过了十几秒之后她便收回手指,在室内徘徊,走到桌前,她晃了晃我的身体,我岿然不动,假装睡得很沉,茶香四溢,她摸了摸我们备好的茶水,果然是她的最爱,老太太毫不犹豫地饮了几杯。
她轻身踱步,再次走到康康跟前,放下手中的拐杖,双手腾空而起十字交叉,口中碎碎念些咒语,顷刻之间康康的身子变得僵硬挺直,就像被摆放的死尸一般不自然。
除了面部的神情之外,康康没有了任何动静与变化。
老太太初施法的时候康康面部还是轻松自然的,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变得紧张,俄而满头大汗。
康康的变化似乎在老太太看来稀疏平常,她仍旧一脸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
我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忽然康康大喊了起来,但双目仍处于紧闭状态,我想他应该是在做噩梦,声音越喊越大,我决定出击了。
我从后面在老太太的背上用力一敲她晕倒在地,我跑到床边试图将康康唤醒,但无论怎样摇晃他的身体,都获得不了任何回应。
康康仍然如死尸般躺在床上,整个人像是丢了魂魄一般。
我觉得可能是老太太施法的缘故,所以康康一直无苏醒,便把晕倒在地的老太太捆绑起来,以免她再生事端。
我用茶水在老太太鼻尖周围晃动,不一会儿她就苏醒了过来。
“你是谁?我俩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什么要害我们两人?”,我质问老太太。
老太太笑了笑用低沉的声音说:“我梦婆,不识恩仇只认交易,有人满足了我的条件我就为人办事!”
“是谁?”
“这怎么能告诉你呢?最基本的交易原则就是确保信息的隐秘!”,梦婆说。
“我为什么叫不醒他?”,我指着康康说。
梦婆开口大笑,“他已经中了我梦婆的法术,醒不了了,没有人可以做完我梦婆的三个梦的!”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此命休矣!”,老太太又开始奸笑。
我上去抓住老太太的脖领说:“你胡说!”
“哟,小伙子,他的名掌握在我的手里,你还不对我客气点?想不想救他了?”,梦婆用威胁的语气说。
“你……”,旺爷我生平最讨厌别人的恐吓。
“我看那小子长得秀气,梦婆我很是喜欢,本不想夺他性命的,无奈收人钱财□□。好在这小子还算幸运,梦婆我第三个梦还没让他做完你就将我砸晕了,否则他必死无疑,哈哈……好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