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嫁衣系统 番外篇完本——by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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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艳艳的舌尖在男人耳朵的轮廓上轻轻舔着,挠的人心里痒痒的,一股热气冲向下腹。
简直就是个小妖精!帝印眸色幽深,明知不太对劲,目光以及手却仍然贪婪地黏在少年的身上。
主动的小妖精,他收了便是,帝印不再顾虑太多,他一把将人拦腰抱起,朝寝殿中那张大床大步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晚自习坐软萌君前面的两个男生看到我写小说,问软萌君在哪写,某点吗?xx言情?软萌君尴尬地摆手,他们又问有人看吗?软萌君尴尬地道有,他们又问看的人多吗?月票多吗?点击多吗?扑街写手巨冷坑中的软萌君尴尬症都要犯了,连连摆手,兄弟,别问了,特别感谢问君愁小天使的手榴弹,以及感谢阿栀suki,无名小天使们的地雷,么么亲爱的宝贝们(^ω^)
感谢想不出名称来了3瓶,瑞脑消金受1瓶
第一百四十九章
少年红润的唇微勾,笑容有些冷又带着些妖异,但却极美极艳。
帝印把持不住的神智清醒了些,猛然察觉到不对之处,然而下一瞬,少年一条修长的腿曲起,坚硬的膝盖顶在男人柔软的腹部。
帝印因那股难以忍受、突如其来的疼痛,脸色微变,弓着身子,他抓着少年的手紧了紧。
男人动作一顿,神色猛然一冷,周身气息有些危险,他压制性地出手,少年身形看似单薄,腰肢纤细,若一只漂亮的瓷娃娃一般,毫无威胁之力,可那具身躯却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两人贴着过了几招,力量相融,白羽皱着眉头,嫌恶地收了手,也不见他怎么动作,轻而易举地化解了男人的压制,反而制住了他的身体。
“啪啪”,清脆的两声响起。
少年挥了两巴掌上去,那张与他有五分相似俊美的脸被打偏过去!
白羽抿着唇,单纯的打脸完全无法消掉他心中的怒气。
这张鬼畜的脸完全打不够!
到底是怎样的不要脸才让他如此心安理得的鬼畜!
“父亲?师父?”白羽冷声道,少年精致的容颜上满是嘲讽,他迅速地出手,黑色的影子一闪,一柄漆黑无光的匕首被送进了男人弓着的腹部。
“所谓的惩罚与教训不过是为满足你的私欲!”白羽目光寒凉地睨着那个男人,捅肾毫不手软,“你想上我,何必找那么多道貌岸然的理由!虚伪!”
可笑的是他忘记了一切,仍然在潜意识中被师父这两个字所牵绊,仿佛烙印在灵魂上,如同魔咒一般,自划牢笼困住自己,不愿违背,只因为他是师父。
曾经那个男人就是他的天,全心全意地信任与依赖,满心孺慕与敬仰,他只得到一个身处棋局,伤痕累累、凄惨死去的结果。
那一次他以那般惨烈的方式死去,不过是为了成全那个被他当作父亲,同时也当作师父的男人。
在帝夜掳走他的那一刻,他清楚地明白了自己身为他们两人之间棋子的身份,从那时起他就没想活下来,以命重创帝夜,为那个男人削弱对手的力量,同时也把这条命送给帝夜,以命换命。
他将身体留给那个男人只为保全自己最后的尊严与骄傲,至少这是他的选择与解脱,不用面对身为鼎炉的耻辱。
他的师父会成为唯一的神界帝王,他不会再需要踏脚石与绊脚石,更不需要有威胁之人。
身为凤凰的白羽是骄傲的,如同那种美丽生物的外形,那种刻骨的高傲容不得他低头与卑贱,他不能允许自己沦到那种阶下囚与贱奴的地步。
他选择了死亡与解脱,哪怕抛弃高贵的神衹身份。
他成全了帝印,同时也成全了帝夜。
帝夜说想与他永远在一起,那个曾经总是被雷劈,在身后唤他哥哥,和他一起长大的朔夜,他也成全了他。
白羽在与帝夜在夜之领域交战时,本就没打算活下来的他做了些手脚,抽走了他一缕微弱到可忽略不计的神魂。
若是没有那些复杂的利益关系摆在面前,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单纯的多,朔夜和他一样没有亲生父母,但他会给他一个平凡但温暖的家庭,他会是他的哥哥。
就算他的师父得到他的身体拥有凌驾于一切神衹之上的力量,登上神界唯一的帝位将作为亲弟弟永生不灭的帝夜斩于手下,但帝夜依然会在他身边活着。
只是他的神魂隔断了一切与神界的联系,但因受伤太重,卷着那缕微不足道的神魂隐匿在他找到的那个如尘埃般渺小、微弱的世界中浑浑噩噩,出了些状况,导致那缕神魂附到女胎中,弟弟变成了妹妹,朔夜变成了白怜。
而现在,白羽只觉得自己太天真,也太心软,这一次他谁也不想成全!他只想让那些欺骗他的人付出代价,他从来都不是任人欺凌不还手的!
白羽喘着粗气,红着眼睛冷漠地盯着那个被他压制的男人,愤怒让他全身紧绷,仿若一柄出鞘的剑。
“小羽!”帝印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他严厉地喝了一声,“你就这样对师父的!翅膀果然是硬了!是要欺师灭祖吗?”
“用这样一张和我相似的脸,做鬼畜、恶心事情的你,是如何说出这种一本正经的话的!不觉得羞耻吗?”白羽眉梢微蹙,眼角微扬,厌恶地道。
雪色的羽衣在他身上凝聚成型,将那具完美无瑕、精致修长的身躯遮掩起来。
白羽手上动作极快,以绝对神力的压制将那个仍然以严师自居鬼畜又恶劣的男人给暴揍了一顿,又把人翻过来,对着屁股踩了几脚,让他打他屁股,占他便宜!
趴在地上被他亲手养大的孩子猛揍的帝印闷哼几声,艰难地出声道:“小羽果然是不认我这个师父了!”
听到师父二字白羽就来气,这两个字简直就是他的牢笼!
白羽捞起袖子将人揍成一条死狗后,盯着那张看不出来容貌的脸,哼了一声,拖着人再次去了乱葬岗,两个分、身在一起多寂寞,不如再来一个全部凑齐了!
盖着雪花的大坟包微颤,摇摇晃晃的,无数雪花从坟包上滚落,地底下像是在进行不和谐的运动似的。
白羽嗤笑了一声,坟包下的动作似乎消停了,没有在颤,以及发出沉闷的声音。
“战况挺激烈的!”白羽挥袖扬起上面冻住的冰雪,在坑底看到了两个有两根丁丁互相压着的光溜溜,还挂彩更严重,基本看不出来有完好地方的男人,他饶有兴趣地问道:“自攻自受这么爽吗?谁攻谁受?”
两人闻言,瞬间互相嫌弃地松开对对方的压制和扭打,辣鸡系统帝印急切地解释道:“宝贝,你要相信我们是纯洁的,只是在打架,他要抢你给我穿在身上的衣服!”
白羽的目光扫过两人中间的那几件赤色的衣衫,身上挂着黑色布料的墨淡像一只疯狂的野兽,他不顾身体上的疼痛与无力又扑了过去,病态地道:“哥哥,你的东西都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人碰!”
白羽看着又扭打在一起的两人糟心的不行,他手上拖着的男人愤怒至极,对着自己的分、身骂道:“该死的孽畜!”
“你的师父只有我一人,那两个多余的东西都不该存在!”帝印冲他身旁的少年坚定地道。
白羽被他打的几乎半身不遂的人爬着栽进大坑里面,加入了那两人抢衣服的战局,下手一个比一个狠!更糟心了,简直就是神经病!
然后他将三个人一起揍了一顿,世界终于安静了,神经病们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白羽很满意,拍了拍手,身形飘逸地跃上坑沿,扬着下巴冷声道:“既然那么喜欢鬼畜和重口味,试试自攻自受的3、p吧,变态!”
横七竖八被垒在一起躺在坑底的三个人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少年把他们埋了,用冰雪埋的结结实实的!
“好好在乱葬岗享受吧!等你们坟头草十米高了我再来看你们!”白羽冷漠地扔下这句话,看了一眼被自己堆起来十分结实、坚硬一根草也不会长的坟头,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
白衣少年走出神弃之地,神色冷漠,有如冰封,洁白的十叶雪花随着他的走动,在天地之间落下,空茫而悲戚,情绪是会影响神力的。
一身形狼狈的人跌跌撞撞地跑来,他因为兴奋双颊通红,“哥哥,你心里是有我的!我知道,不然你在逃离帝印时不会把我带在身边!”
“那又如何?”白羽面无表情地道,白怜,他在那个世界的妹妹死了,以至于那缕微不足道的神魂回到了帝夜的体内,他是完整的帝夜。
“之前是我不好,哥哥就原谅我吧!我做错事情,哥哥不都是会原谅我吗?”帝夜完全接受到那将近二十年的记忆。
虽然变成了一个女孩子,但他有疼爱他的亲生父母,还有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被那个少年温柔地宠爱着,从小到大有求必应,那时他最大的梦想便是嫁给哥哥,这一切都是那个少年给他的惊喜。
他的小羽,他的哥哥看似狠心、冷漠、偏心,他不甘心过,但知道真相的他才知道那个少年内心是极为柔软的,他以高傲与冷漠伪装着自己,只因为他高贵的灵魂不容许他向别人脆弱。
“我在家里做错了事情,每次不都是哥哥帮我顶包的吗?”帝夜勾了勾嘴角,他想起那段极为短暂但却幸福的记忆,那张脸被少年方才打的像调色盘一样,笑起来极为怪异,像孩子一般撒娇道:“我知道哥哥最好了,再原谅我这一次吧,和我永远在一起不好吗?”
任再强大的内心,再经过一次次无止境的背叛与欺骗后,都做不到无动于衷。
白羽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里面没有一丝情绪,笑容冷漠疏离,“我为什么要不断原谅你呢?对我有好处吗?”
帝夜哑口无言,半晌干巴巴地道:“哥哥,你不是喜欢我吗?”
“你哪来的自信认为我喜欢你!”白羽冷笑道,有的人只是把你的好当成理所应当的习惯,而他却是一条不动声色的毒蛇。
白羽把人揍成一条死狗,拖着人去了海边。
少年白皙的手指微张,一条金色的法则之线从他手上扯开,他把被他掏了两个肾又被揍成死狗一样的男人绑在巨石上,沉了海。
做完这一切,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体内拥有汹涌澎拜抬抬手指就能灭掉万千世界的力量,但白羽却觉的是那样的无力,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掏空了。
广袤灰暗的虚妄之地中漂浮着一片浮冰,其上盖满厚实的冰雪,一只毛绒绒白色的小东西撅着屁股,将自己脑袋埋在雪中,软乎乎的小翅膀捂在顶着呆毛的脑袋上。
心情阴郁的白羽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人戳了几下,扭了扭屁股,烦躁地道:“别戳我,烦着呢!啾!”
他抬起埋着的脑袋转身一翅膀挥了过去,但动作却僵硬在原地,黑溜溜的眸子中满是复杂和受伤,还有些怯意,但很快只剩下冷漠与倔强,扬着脑袋瞪着那个蹲在雪地上的白衣男人。
总算不神经病三合一的男人,和他记忆中一样的容颜,面庞冷硬,眉梢眼角竟是冰冷无情之色,冷淡的金色眸子让人无法逼视,薄唇紧抿,整个人一副不怒而威的模样,除了那一头银色的头发有些许区别。
但白羽很肯定,这绝对不是辣鸡系统,而是那个站在神界顶端的帝神陛下,他曾经敬重、孺慕、信赖、依恋的师父。
那具强健的身躯中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让人看一眼感到的是无尽的威慑与压力,至高无上,不容违逆!
就算他不是那个男人的对手,白羽也不愿认输,更不愿示弱与低头,那样会让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这么多年小羽依然还像孩子一样,习惯没有改变,一不高兴就自己一个人变成幼崽的样子,撅着屁股用翅膀捂着脑袋!”帝印无奈地道,墨眸幽深,但却极为柔和地盯着那个小家伙。
小时候被他打了屁股或挨了训,一不开心就撅屁股捂脑袋,他的小羽长大些后会爱美了,不愿让别人看到他那可爱的幼崽本体,但不开心撅屁股的习惯没变,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撅。
“关你什么事!啾!”白羽不服气地道,就算前面将他师父捅了肾还海揍了几顿,扔了乱葬岗,并埋了,但他依然硬气,他想要维持最后的尊严与骄傲。
最糟糕的事情他又不是没有经历过,横竖不过一死,再怎样他都无所谓了,会许真正的死亡会带给他真正的解脱。
白羽觉得自己这个样子没有丝毫神气的模样,直接化为人形,扬着下巴,十分硬气的样子。
帝印笑了,小家伙就像一只炸毛的猫,傲娇至极,像在说着,赶快来给本王顺毛!
“你笑什么?”白羽皱了皱眉头,不满地道。
帝印收敛了笑容,用清冷的声音温柔地道:“为师在坟头上种了草,有十米高,还种了树和花,估计有三十米高吧,但你失约没来,为师便亲自来找你了!”
“……”白羽愣住了,心情微妙,种草种花种树太犯规了吧,以眼前这个男人的实力确实能办到在他绝对寸草不生的雪地上种出来。
“小羽更加可爱了,让为师怎能不爱呢!”帝印亲昵地拉过少年,唇角的笑容如春风般和煦,吹散了男人面容上的冷硬。
白羽挣扎着避开男人,却发现不是他对手的自己办不到,冷漠地道:“帝夜也经常说爱我!”
帝印眸中极快地闪过一抹冷厉,但很快恢复方才温柔的神态,“为师不喜欢听到小羽口中有其他男人的名字,尤其是为师弟弟的,小羽明白吗?”
白羽也来了脾气,他讨厌被这个男人掌控,像他手中的一枚棋子,事实也是如此,从他出生到死亡,哪怕他放下一切仍然还不放过,他生气地道:“你凭什么管我,我现在就去找帝夜!”
帝印当即变了脸色,温柔完全不在,仿若被触碰到了那片逆鳞,怒不可遏地道:“小羽现在还想着逃离为师身边吗?还要去找帝夜!”
他笑了笑,笑的阴沉,危险至极,“看来为师就是对你太纵容了,才导致你有这个危险的想法,从今以后你别想再逃一步!”
白羽心脏猛地跳了几下,察觉到危险的来临,他本能地后退几步,却被血色的藤蔓扯住了脚腕,并顺着小腿往上攀爬。
如今的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懵懂的少年,这根本不是什么什么血魂,而是那个男人将自己的血抽离出来弄出的东西,细思极恐!
被血藤缠起来的白羽愤怒地控诉道:“你就是个衣冠禽兽!”
帝印不以为怵,反而饶有兴致,轻挑地抬起少年精致的下巴,优雅地笑道:“没错,为师是衣冠禽兽,小羽不是吗?只是为师是兽,小羽是禽,不天生一对吗?”
白羽哑口无言,他和那男人的原形都是禽兽!
血藤在他身上作乱,撩起灵魂深处的渴望与战栗感,白羽心知是因为那个该死功法的缘故,他的存在本就是为这个男人采补的。
白羽气的红了眼睛,至少善于伪装的帝夜不会像他这样变态,口不择言地道:“帝夜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变态,帝夜比你好多了,非要禽兽的话,我一定会选他,你只让我恶心!”
“恶心吗?那让为师对你做一些更变态也更恶心的事情吧!”男人墨色的眸子里尽是疯狂的怒意,他再也不能忍受他从他身边逃离,更别说是投入别人的怀抱。
男人粗鲁地扯掉少年身上的衣衫,用极快也极为娴熟的动作将少年拨的光光的,将自己的衣衫用力量直接震破,他一口咬在了少年脆弱的脖颈上,像是一头愤怒与饥饿的雄狮,不肯让自己口中的猎物有丝毫逃离机会。
炙什么热、坚什么挺的那个啥危险地抵在少年小什么腹上,蹭了几下,果断地壮大了些许,刮擦着少年娇嫩的肌肤,男人的大手揉捏着那雪白、挺翘的那啥。
白羽被血藤束缚地难以动弹,就像躺在砧板上的一条鱼,两人肌肤相贴都会窜起电流,更别说男人的亲吻与碰触,就连脖颈上被咬破的地方除却疼痛外还泛起些不一样的感觉。
男人一把将少年按在雪地上,分开他修长的双腿,挤进其中,额头上青筋暴起,像是在压抑和忍耐着什么,声音低沉而沙哑,“果然就应该让你肚子里怀上为师的孩子,看你还往哪跑!”
白羽是真的怕了,也真的慌了,他师父似乎要动真格,真刀实枪地跟他干一场!
一想起之前那个全是小白啾的噩梦,白羽冷汗都要下来了,他仅剩的尊严不愿被人糟践,像一个什么一样张开双腿被人那个啥,还是被一个将他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