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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护人完本——bywy紫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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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川笑了,笑得有些瘆人:“夏炎修,我难道不该生你的气吗?先是勾引我的恋人上床背叛我,再是迷奸我跑路。我是长了多大的心,才会原谅你。”
“可是你那小男友并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我也只不过是撩了撩,他就倒贴上来。至于迷奸你,我并没有让你不快活,反倒是我的屁股被你弄得快要坏掉了,那可是哥哥的第一次……”夏炎修2 委屈的辩解,一双勾人的丹凤眼水光潋滟,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
他很清楚如何展现自己的魅力,他知道自己的弟弟所有的喜好,可这一次沈川根本不吃他这套。
“夏炎修,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沈川将人推开,眼里带着森然的冷意。
夏炎修再笨也听出了沈川语气中的失望。他连忙把人抱住,胸膛贴着胸膛:“小川,哥哥错了!哥哥再也不做你不喜欢的事了,原谅我好不好?”
沈川低头看着夏炎修那张好看的脸,抬起手,慢慢地环住那条白皙的脖颈,一点一点地收紧:“夏炎修,我说过。别让我抓到你,否则……”
夏炎修没有反抗,甚至主动的献出脆弱的喉结。他缓缓地贴近沈川,潮湿温热的呼气似有若无地喷在对方的下巴上,嘴唇一步步靠近。
“我不怕。你对我做什么都行,哥哥不怕。”
沈川冲出来的时候,钟寒和燕珏还在客厅里休息。两人步调一致的抬头看,眼底一片茫然。
沈川已经气的把良好的礼节抛在脑后,招呼都没打,板着脸,怒气冲冲的大步离开。片刻后,夏炎修也追了出去,嘴角带血,一脸狼狈。
燕珏张了张嘴,不明所以的问:“他们这是怎么了?”
钟寒低下头,继续看手里的文件:“兄弟间小打小闹,无伤大雅。”
燕珏瞪大眼:“沈川,夏炎修,兄弟?”
钟寒:“同母异父。”
燕珏感叹:“性格差好大……”
钟寒笑:“各有千秋。”
燕珏撇撇嘴,没吭声。
钟寒拿起茶几上的橘子,递到燕珏面前:“吃吗?”
“嗯。”燕珏接过来。
“正巧。”钟寒善良的笑,又拿起一个橘子递了过去:“顺便帮老父亲剥一个。”
“……”

第十一章

燕珏以为钟寒是老大,没想到老大上面还有老大。
钟寒的老大姓梁,排行第七,所以道上人叫他梁七,钟寒叫他七叔。
梁七六十大寿,钟寒自然要郑重选好贺礼登门。燕珏现在是钟寒的养子,必然也要跟着去。
这是燕珏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服饰上钟寒没有马虎,专门找了设计师定制了一套略带欧式宫廷细节的西服,穿在燕珏身上,衬得他更加面如冠玉。
钟寒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燕珏的后腰:“走吧。”
宴会的地点在山上的私人别墅。车进入主道便有层层的关口,安检系统做得非常完善,就是到主会场有些费时。
生日宴规模很大。来的人均盛装出席,身价显赫。
入场前钟寒特意安慰燕珏,告诉他不要紧张。燕珏呼出一口气,昂首挺胸地站在钟寒身后推着轮椅,旁边还有笑盈盈的夏炎修和面无表情的沈川。
“哈哈哈小寒来了!”梁七穿着唐装,笑容满面精神矍铄,头发用发胶打理得整整齐齐的,看起来就是一个和蔼的老人,完全不会让人觉得与“黑”字扯上关系。
钟寒笑得真诚:“七叔,生日快乐。”
话音刚落,沈川躬着身子送上贺礼。
下人接下后,梁七笑呵呵地说:“小寒破费了。”
钟寒谦逊地道:“应该的。”
“小寒就是比梁扬懂事。”说着,梁七佯怒,冲着自己身旁的年轻人说:“梁扬!见到你寒哥怎么不打招呼!”
这时燕珏才把目光投向对面的男子。
梁扬岁数不大,二十出头。个子高高的,面色是那种不健康的白,吊梢眼,看起来绝非是善人。他是梁七的儿子,也是唯一的孩子。梁七许是杀生太多,年轻时不育。在梁扬没出生前,梁七一直把钟寒当做自己的儿子,明里暗里都有培养钟寒当继承人的意思。可造化弄人,梁七老来得子。许久前一夜风流的妓女借了高利贷,生活不下去了,领着半大的孩子来投奔梁七。梁七起初不信,做了亲自鉴定才确认,给了妓女大笔钱,买下了儿子,这才有了现在的梁扬。亲儿子的出现立刻威胁到干儿子的位置,局势开始出现变化。所以,在梁扬眼里,钟寒是他最大的威胁。
梁扬上前一步,咧着嘴要笑不笑的样:“爸爸说得是,寒哥一直都是我学习的楷模。寒哥,外面天气有点凉,你这身子骨不好,来喝口热茶暖暖身。”说着从侍者的餐盘上端起一杯茶水,表现蹩脚的演技,手一歪,哗啦啦地洒在钟寒的大腿上。
“呀!”梁扬假惺惺地惊呼:“寒哥,你没事吧?”
燕珏先一步反应过来,掏出手帕蹲下来擦拭。
梁七厉声道:“梁扬!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是是是。是我的错,是我太不小心了。”梁扬点头如捣蒜,对着钟寒说:“还好是寒哥,烫了应该也没什么感觉,这要是换一个腿脚好的人,那我罪过可就大了。寒哥,您说是吧?”
话中带刺,燕珏擦拭地手停顿了一下。
钟寒却一笑置之,波澜不惊地说:“梁扬说得是,我皮糙肉厚,再加上一双废腿,没那么矫情。”
梁七早就知道梁扬处处针对钟寒,可自己的亲儿子又舍不得多说。他叹了一口气:“小寒,跟七叔去屋里换一条裤子去吧,湿乎乎的,铁定是不舒服。”
钟寒没有推托,笑答:“好。”
钟寒跟着梁七走了,但梁扬却没走。他眼神在燕珏身上打转,轻佻地问:“这位美人是谁啊?”
燕珏没理会,沈川帮忙替答:“梁少,这位是寒爷故人之子,来钟家寄住几日。”
“故人之子?哦——”
梁扬尾音拖得很长,眼神阴森森的。他呵呵一笑,转身离开。
夏炎修终于憋不住了,咒骂一声:“早晚撕拉这个杂碎的嘴!”
沈川推推眼镜:“人多嘴杂,说话小心。”
夏炎修表情秒变,甜蜜蜜地去拉沈川的胳膊,笑说:“好,小川说的哥哥都听。”
沈川淡定的甩开胳膊,对着燕珏说:“燕少,寒爷可能要等一会儿才回来,您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吗?我帮您去取。”
燕珏摇摇头,有些担心地问:“寒爷没事吧,你们不用跟着吗?”
“没事,七叔对寒爷很好。”
“那就好。”燕珏默默地把手帕放回兜里。
夏炎修不放过撩沈川的每一个机会,没骨头似的靠在沈川身上:“小川,你想吃什么?哥哥帮你拿,好不好?”
沈川闪躲开,整理了一下衣襟:“你离我远一些。”
夏炎修又靠过去,沈川再躲开。靠过去躲开,靠过去躲开,锲而不舍,反反复复。
燕珏感觉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有些奇怪。你要是问他哪里奇怪,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是待时间长了十分不自在。燕珏他不想自讨没趣,靠在一边,一个人静静地待着。
钟寒没有回来,燕珏在会场有些无聊,他看着不远处还在黏黏糊糊的兄弟,抿起嘴,转身出去透透气。
别墅的后院有一小片花田,晚风拂过,叶子间相互摩擦发出沙沙的响声。燕珏驻足,静下心欣赏。
“美人儿,好巧啊。”
陌生声音响起,燕珏机警地回头,梁扬阴魂不散的站在斜后方,咧着嘴笑。
燕珏没打算和这种人多接触,但也客客气气地说:“没想到梁少在此休息,实在不好意思,我不叨扰了。”
“别急着走啊!”梁扬一把抓住燕珏的手腕,阴险的笑:“来陪我玩会儿?”
燕珏听出对方话中的言外之意,冷言道:“梁少自重。”
“哈哈哈,能陪钟寒玩儿不能陪我玩儿?”
梁扬虽是这么说,但其实也没真看上燕珏,他有个毛病,但凡钟寒的东西都想抢过来,至于抢过来后做什么,那就全凭心情了。梁扬舔舔牙:“美人儿,钟寒能给你的我一样能,只多不少。怎么样?要不要跟我试试啊?”
燕珏不客气地甩开梁扬的手:“梁少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行告辞。”
梁扬就喜欢性子烈的,有征服感。他上前按住燕珏的肩膀,歪着嘴笑:“矜持个什么劲儿,钟寒就是个残废,哪里都比不过我的,论床上功夫……”
话没有说完,燕珏的忍耐就到了极限,在听到梁扬骂钟寒残废的时候便挥起了拳头,重重的砸在对方的脸上。
“呸!”梁扬吐了口血水,面色阴沉:“别鸡巴给脸不要脸。”
燕珏晃晃手腕,淡淡地开口:“说鸡不说巴,文明你我他。”
梁扬扬起眉毛,眼角吊得更高了:“老子非要说鸡便说巴,文明去他妈。”接着直面扑过来。
燕珏的身手也就够治治燕恒的,对上梁扬就明显吃力了,很快被对方打倒在地。梁扬脚劲儿大,打起人来也是不留情,一脚揣在燕珏的肚子上,燕珏立刻疼得蜷缩起来。
梁扬不解气,一脚接着一脚的踹:“妈的!让你给老子装!操!”
燕珏疼死也不吭声,血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当钟寒在花园找到燕珏的时候,燕珏已经被打得没了意识,梁扬却依然拳打脚踢骂骂咧咧。
“够了!”钟寒大喝一声。
沈川和夏炎修立刻上前死死地按住梁扬,让他远离燕珏。
“滚开。”梁扬恶狠狠地甩开两侧的禁锢,吊儿郎当地晃晃头:“寒哥,你的人不太听话,我帮你教育教育。”
梁扬深知钟寒不敢当着梁七的面动他,也就有恃无恐了。
钟寒眼神阴森恐怖,双手紧紧攥拳,指节发出咯噔咯噔声,在冷清的后花园中显得格外清晰。
梁扬满不在乎的活动着肩膀,从钟寒身边走过。
“等等。”
钟寒叫住梁扬,背对着他,一字一顿:“梁扬,我谢谢你。”
梁扬像是没听出话中的冷意,摇摇手说了句“不用谢”,施施然的走远了。
燕珏浑身是伤,昏死在草地上。
沈川弯下身:“寒爷,是我失职。”
夏炎修紧接着弯腰:“寒爷,我也有错。”
“行了。”
钟寒拼命压制心中翻涌的怒意,盯着昏倒在地的燕珏:“去医院。”
燕珏太疼了,他皱着眉,断断续续的倒吸凉气。
钟寒很想抱他,却因为场合不宜只好放弃。好在沈川很稳,没太大的颠簸,等夏炎修将车开过来的时,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到后排。
“轻一点,再轻一点。”
看着燕珏的伤,钟寒揪心的疼。这是他第二次体会到这么强烈的心痛,上一次还是因为弟弟的离去。
钟寒慢慢的把人抱在怀里,小心地拨动着燕珏额前潮湿的碎发,似哄婴儿般轻柔:“燕珏,乖,很快就不疼了,不疼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燕珏往钟寒怀里蹭了蹭,不再隐忍,从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呜呜的叫声。

第十二章

燕珏伤得不算重但也不轻。左臂骨折,胃出血,其他地方是些大大小小的皮外伤。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花白的墙,冷清陌生的房间,没有熟悉的人,燕珏的心空落落的。
“感觉怎么样?”
他的主治医师是个温柔知性的女人,笑起来很温和。
燕珏嗓子有些干,轻咳几声后才开口:“还好。”
医生放下手里的病历:“不要担心,没有什么大问题,好好静养。”
“嗯。”
燕珏看着地上的果篮和日用品,低声问:“医生,昨天是谁送我来的?”
“是钟先生,他陪了一晚,今早上才离开。走之前还吩咐我要把你的情况按时汇报。”医生笑了笑,又补充了一句:“对你真的很上心啊。”
燕珏耳尖发红,之前空荡荡的心好像又被什么一点点填满了,低着头看着被子,不说话。
医生:“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燕珏点点头:“好的,谢谢。”
钟寒给他请了护工,年纪不算大,干活麻利又细心,性格上有点自来熟,聊天也不会让燕珏觉得尴尬。
燕珏住的是单人间,窗外的景色很不错。用过清淡的午饭后,燕珏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看见了钟寒。
钟寒面色冰冷,眼神幽深地盯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寒爷。”燕珏出声叫。
钟寒转过头来,看见燕珏神情才稍微有了缓和,柔声问:“还疼吗?”
燕珏摇摇头又点点头:“有点疼。”
钟寒轻轻地笑了,来到床边认真的问起燕珏住院的感受以及一些琐碎的事。
燕珏有问必答,说到后面还反问钟寒:“你今晚还会在医院睡吗?”
生病的人心思敏感,还怕寂寞。若是往常,燕珏肯定不会产生这种想法。钟寒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再喂到燕珏嘴里:“你希望我在这儿陪你吗?”
燕珏本着病人最大的原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心里想什么嘴上说什么:“希望。”
钟寒笑:“那好,我留下来。”
钟寒是如他愿的留了下来,自然也就揽下了护工的活计。燕珏有点后悔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还是个深坑。
“可以了,水温正合适。”
钟寒的声音从洗手间传出来,燕珏有点恍惚。
记得刚来的那会儿,他还很抵触和男人独处,避免一切不正常的身体接触。而如今,时过境迁,他不但把人留在自己的病房里,还要主动脱光光,想想也是邪了门。
钟寒见屋里没什么反应,不得不从洗手间探出半个身子,好笑地问:“燕少,怎么还不进来?”
燕珏内心纠结,咬着嘴不吱声。
“别害羞,大家身体零件都一样,顶多我的可能更优良一些,没什么好自卑的。或者……”钟寒故意拉长尾音,别有意味的笑:“燕少是想让我帮你脱衣服?”
燕珏如同火山爆发,怒喝一声:“啊!”
接着,单手扯掉上衣,蹬掉裤衩,光溜溜地,像走T台步似的进了浴室。
空气里充满潮湿的水汽,雾蒙蒙的。
钟寒坐在轮椅上,卷起袖口,露出两截结实的手臂。他的目光轻飘飘的落在燕珏的身上,意味深长地笑:“燕少,发育的不错。”
燕珏心里又紧张又激动。不知道紧哪门子的张,也不知道激哪门子的动,他想双手捂裆,又嫌太过矫情。于是,端着脸,双手抱拳,带着一股绿林好汉的味道:“过奖了!”
钟寒噗嗤笑了,没再继续逗人。他将毛巾沾湿,看着燕珏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说:“小心一些,别碰到伤口,我帮你擦擦背吧。”
“嗯。”
燕珏皮肤很白,经过热气的蒸熏泛着淡淡的红。他四肢比较修长,身体虽不及钟寒这般强壮,也不显单薄,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可还行,手劲儿会不会太重?”钟寒拿着毛巾一边帮忙擦背一边细心的问。
“挺好的。”燕珏想了想,又开口调侃:“寒爷当搓澡工也能赚大钱。”
钟寒笑着搭腔:“燕少谬赞了,钟某还是第一次干着活,哪儿做得不对,还望燕少多担待。”
燕珏光着腚,派头依旧十足:“这是自然,小费多多的。”
钟寒笑而不语。
医院的设施简陋,浴缸的尺寸有点小,轻轻一动,水便从中溢出,哗啦啦地流在地上。燕珏半抬起屁股,趁钟寒不注意,右手就伸到下面挠一下,一下又一下,根本停不下来。
钟寒察觉出异常:“怎么了?”
燕珏有点难为情,小声道:“……屁股痒。”
钟寒皱起眉,偏过头要去看,燕珏捂着腚不让瞧。一来一往,洗澡水没了一半,燕珏终究是拗不过钟寒,只好半跪在浴缸里,露出大半个屁股给人看。
果不其然,左边屁股蛋被蚊子不知什么时候咬了一个大包,上面全是燕珏挠出来的指甲印,红红肿肿的像个大馒头,小翘臀瞬间更翘了。
钟寒调侃:“蚊子帮你丰臀了。”
燕珏瞪了一眼,继续挠。结果,越来越痒,越痒越挠,越挠越肿,恶性循环。
钟寒看不下去了,抓住他的手腕:“别挠了,我有办法。”说着,举高手掌,照着白白的屁股蛋就是一巴掌,正中准确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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