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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首问流光,何时似芳华完本——by鱼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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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景承进了屋,关上门,顺便把窗户也用内力往里带了带,免得风太大,本来这人还在生病。话说裘景承也是第一次认识到,从前都是别人服侍自己,原来自己也有这么细心的一面,为了另一个人。
靠近床边,床上的人睡得正香,替他捏捏被角,又盯着那张脸看了一会儿……当然,接下来也并没有什么动作了。
次日,贺兰重光一睁眼,果然看到了裘景承,他没动,怕惊醒眼前靠在床边闭目休息的人,却被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醒了?”一下对上裘景承睁开的双眼,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啊,嗯,我已经好多了……多谢。”
裘景承面上只淡淡看着他,道:“不必客气。”想了想又说:“有人在抓你?为什么?你应该是为了避开那些人才走小路吧?”贺兰重光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随便编个理由似乎又说不过去。看出他的纠结,裘景承也不继续追问,只道:“罢了,不想说我不会强求你。下楼吃饭,吃完就出发。”
说完,起身准备走出去,“等等,你同意带我一路了?!”贺兰重光有些激动,想迫切确认一下,裘景承顿下脚步,没回头,“嗯。”贺兰重光得到肯定的答复,立即起床收拾好自己。
待他下楼,桌上已坐了两人,显然在等他。莫澜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笑着给他打了招呼,裘景承没什么反应,三人静静吃饭。
离他们不远处有一桌人,穿着同色花纹的青衫,每个人都有佩剑,应当是哪个大门派的弟子,不然也不会注重服饰也必须一样。
他们中被唤作小师妹的那个姑娘跟旁边沉稳的男人说了什么,男人没反应,立刻生气了,把手中筷子一扔,夹杂着一丝内力,直直往贺兰重光他们这桌飞来,眼看就要戳中裘景承的太阳穴上,反观裘景承竟没一点反应,莫澜也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贺兰重光急了看不下去,没忍住一拍桌子站起来,一手拔出用来绾发的墨绿翡翠簪,快速将飞来的筷子打掉,筷子应声掉在地上,周围变安静了。
贺兰重光转身面向那桌人,声音中竟夹杂了怒气,沉声道:“要打出去打,再波及到这边,我可不客气了!”莫澜有些意外。
贺兰重光倒是丝毫没在意现在的自己披散着头发,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瞪大的样子在外人看来是什么样。
裘景承动了,他放下筷子,起身走到贺兰重光面前,拿下贺兰重光手中握着的簪子,不顾外人眼光,仔仔细细动作轻柔地将贺兰重光身后披散的头发绾了回去,又坐回自己位置上。
贺兰重光呆住了,全然不见刚才势气逼人的样子,一下子泄气了,其他人也没反应过来,只有莫澜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游萧然,也就是刚才那不受小师妹影响,稳坐如山的男人,此时,站了起来,没看旁边人,径直向贺兰重光他们走来,离了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来,抱拳,道:“在下青苍剑门大弟子游萧然,刚才是在下小师妹不懂事冒犯了,实在抱歉。”
贺兰重光刚从呆愣状态中抽离出来,又被泄了气,见对方语气不亢不卑,却也真心实意地道了歉,也发作不起来了,摆摆手,道:“没什么。”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游萧然抱拳,冲后面其余人点了点头,便率先走了出去,那小师妹一直望着贺兰重光,想说什么,又怕自家大师兄,被一个同行的女弟子拉着走了出去。
见没热闹看了,客栈里其他人也都识趣的各做各的事,该吃饭吃饭,不由在心里感叹,一个男人长那么好看做什么,可惜了……

☆、祈愿花下美人画

裘景承三人出了客栈,没有回小路,直接买三匹好马,正大光明地走在官道上。
贺兰重光从刚才就一直心不在焉,时时在走神的样子,他还在想着刚才发生的事:裘景承什么意思?嗯?!他,他为我绾发……?想来想去也没得出个所以然来。裘景承见了,只是皱了皱眉,没说什么。莫澜更是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降低存在感。
三人快马加鞭连续赶了十天路,比贺兰重光预计到锦州的时间早了不少。
锦州城不愧为除皇城外最热闹繁华的城市,绿树环绕,水秀山青,美景美人数不胜收。
三人落脚的客栈为锦州城最大的一家,名曰云上。名副其实,云上不就是天上?寓为天上仙宫,店内装饰,在贺兰重光看来与皇宫也差不多少了。
贺兰重光还不清楚裘景承他们到锦州是不是有其他事,相处了半个月左右,一想到要分开,竟有些隐隐失落,问:“你们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吗?我可能要一直在这里等到武林大会举行。”
问是问两个人,眼睛却一直瞄向裘景承,莫澜刚想说什么,就听见裘景承清冷的声音“无事。”无事那就是不会走了嘛,贺兰重光高兴了。莫澜自讨没趣闭了嘴。
“锦州城最近可热闹了,听说今天是祈愿节,远近城市有不少人过来,晚上还会放烟花呢,我们去逛逛吧!”有玩的贺兰重光当然不会放过,本来跑出宫就是觉得皇宫太沉闷无聊。
说完也不等裘景承回答,直接拉着他的袖子就往云上大门口走去,想了想,还是转过头问“莫澜,你要不要去?”
“我就算了,太多人了,我还是回房研究我的药理了。”莫澜摇摇头心想:就算去了肯定也被当成透明的,我才不去。最后一个字音还没消散,贺兰重光便兴高采烈地拉着裘景承出门了。
等他们走出去,云上的老板,一个看似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手中拿了一把折扇,走到莫澜身旁站定,颇为疑惑地望着门口方向,问:“莫澜,主子这是……?”
“不可说,不可说……我也不敢太早下定论,且看着吧。”莫澜老神在在地晃了晃头,拍拍男子的肩膀,“曲叔,好好干!”说完上楼了,男子只笑着摇摇扇子,走向后院。
贺兰重光和裘景承并肩走在街上,裘景承与往常一样着一身白衣,纤尘不染。他似乎偏爱这个颜色,细看却能发现衣衫边沿复杂华丽的淡色花纹,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眉峰斜飞入鬓,狭长凤眼,鼻梁高挺,薄唇紧闭。贺兰重光换了件绯红色绣花交领长衫,长腿细腰,头发用发带束拢,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眼睛大而修长,眼角略弯上扬,睫毛长而卷翘,所谓回眸一笑百媚生,玉面柳眉朱唇,惊为画中人。
二人都没什么好买的,只跟着人流在街上随意逛逛,贺兰重光依然兴致高昂,左瞧右瞧,有些东西他在皇城都没见过,毕竟每个地方都有各自的地域特色。
最开始还是贺兰重光拉着裘景承的袖子,后来几次差点被故意往这边挤的姑娘公子们挤散后,裘景承皱着眉干脆直接牵着贺兰重光的手,把人往身边带,贺兰重光耳廓泛红,仍旧笑弯了眼,顺从地任由自己被人牵着,见裘景承又皱眉,削葱根般纤长白嫩的手指抚上裘景承眉间,侧身道:“你怎么像我皇……哥哥似得,总是皱眉头。”
裘景承心想:哥哥?那皇帝?想着把贺兰重光的手拿下来,重新握在手中,向前走去。裘景承的手白净修长,遒劲有力。
贺兰重光总能从裘景承身上找到安心的感觉,却又不似小时候被父皇,皇兄保护那样,似乎还多了些别样的因素。
不知不觉,两人手牵手逛到了晚上,商铺人家全都挂了灯笼在门口,锦川湖边更是灯火通明,沿岸石栏上放满了烛火,湖中有各式花灯,半空中还有孔明灯徐徐上升,好不热闹,贺兰重光早已融入这样欢乐热闹的氛围。
靠近桥边,贺兰重光好像看见对面桥头一群人全部身着同色青衫,有些眼熟,对方也看到他们了,正从桥上过来,为首的是游萧然,“又见面了,应当还没忘了我们吧。”游萧然语气平淡,眼睛里却是掩饰不去的面对贺兰重光的惊艳。
“是啊,真巧,你们也来这边了,我记得你是叫游……”
“在下青苍剑门游萧然。”
“对,游萧然,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了,我叫贺七,这是裘景承,欸?怎么不见你那小师妹?”贺兰重光倒也乐意多交些朋友,光顾着和游萧然说话了,没注意到身旁人的反应。
裘景承一直没出声,观察着游萧然,后垂下眼睑,皱了皱眉,看向他与贺兰重光还交握着的手,忽又松开了眉头。
“这么热闹的节日,她怎会不来,与其他师兄妹们去那边玩了。”
两人聊着聊着,倏忽,“砰”地一声,炸开一朵烟花,接着,连续不断,一朵又一朵绚烂的烟花升上缀满星汉的夜空,正所谓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与湖中倒影相呼应,水面波光粼粼,几乎所有人都被这美景吸引。
裘景承低头望向身边人,放柔了目光,世人皆被天上五光十色的烟花迷了眼,却未发现地上这人才是真正的人间绝色。
这次,连裘景承都未发觉,游萧然不知何时,余光一直紧紧盯着贺兰重光,眼中一片痴迷与疯狂,又瞥见那二人交握的双手,眼神忽又一暗……
☆、缘来百里处处逢

看完烟花,时候也不早了,几人都未吃饭,准备相约去附近的鸿宾楼。鸿宾楼的美食也是锦州一大特色,且地处湖畔,三面环水,一面临街。
之前青苍剑门的几人也回来了,贺兰重光注意到之前那娇蛮的小师妹,如今看来却一直畏畏缩缩,不敢与贺兰重光对视。贺兰重光心下奇怪:我那日把她吓着了?我有那么可怕?却也没有深究。
一群人上了三楼,随意挑了临近湖边的位置,坐了两大桌。一桌为裘景承,贺兰重光,游萧然与几个男弟子,另一桌则全是青苍剑门的人了。
这个位置刚好可以望见刚才他们站的地方,还有许多未散去的人群,后又有另一批吃了饭才出门的,各个脸上都洋溢着欢乐的情绪。不得不说,锦州城如此热闹繁华,人民安居乐业,官服的治理与民心所向是分不开的。
菜未上齐,贺兰重光他们时不时转头望向窗外,一边闲聊交谈。
上次未见到,贺兰重光发现这青苍剑门的二师兄倒是个有趣的人,是个自来熟,两人先是一问一答,再一来二去地很快便像久别故人似得聊的不亦乐乎。
二师兄名叫赵亦声,不像首席大弟子,要守在门内为各位师父长老管理门派,他常年带着门内一些武艺还算不错的弟子在外历练,去过不少地方。
贺兰重光自然是十分乐意听听他的游历经验,赵亦声专挑一些凶险刺激又比较好玩的事情来讲,例如,在边塞沙漠曾遇见过巨大龙卷风,一下就可以把人卷到天上去,大自然的力量不可小觑;在几乎无人问津的密林里,曾与凶猛的野□□锋……除此之外,还有他去过不同地方的风俗习惯,越偏僻,越有地域特色。
这张桌子几乎就他们俩在聊天了。裘景承期间一边注意着贺兰重光的反应,一边观察着周围人的动向,瞧见贺兰重光因为听到?div align="center"> 质露炒笮κ保约阂补雌鸫浇恰?br /> 游萧然也是没有说话,手一直捏着茶杯,眼睛看着桌面,不知在想什么。
等了一会儿,有店中小侍端着托盘开始上菜,只见色泽鲜亮,芳香四溢,沁人心脾,不觉令人食指大动。
一群人吃着喝着,突然听见赵逸声的惊叫,“欸,怎么了?!”只见贺兰重光上半身直挺挺地倒在桌上,手上拿的酒杯也脱手,酒全翻洒在桌上。
裘景承把人搂在怀中,看了会儿淡淡道,“只是喝醉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说完便抱起怀中人走了。
赵亦声反应过来,只得对着他们的背影,自己圆场,“哈哈,贺兰小兄弟酒量不好啊……”又去问旁边的游萧然:“师兄,他们这关系……?”
游萧然依然只看着桌面,“少管闲事。”
贴了张冷脸,赵亦声有些奇怪,摸了摸鼻子没再说话,其他人见大师兄,二师兄都噤声了,更是不敢言语。
走的时候,唤人来结账,才有小侍说方才那位白衣公子已经结过了。
白衣公子,自然就是裘景承了,至于他抱个醉酒睡着了的人,竟然还记着结账这事,众人只有自己猜测了。
不过,谁又能想到,这鸿宾楼也是裘景承家的呢?
☆、昨夜红烛深浅无

裘景承抱着贺兰重光回到云上,一路上引来不少偷瞄的目光。
怀中人也是乖巧的可爱,途中一直不吵不闹,也不知到底睡着了没,裘景承抱着他,他还记得把手臂环在裘景承脖子上,用脸去蹭蹭裘景承的颈脖。
莫澜还在自己房间捣鼓着他那些药方草本,没怎么出来走动。倒是曲初枫见到裘景承回来,主动凑上前行礼:“主子……”
“打一桶热水上来。”裘景承目不斜视,径直向楼上走去。
“是。”曲初枫应下了,不敢多言,立刻叫人跟着去厨房烧水了。
裘景承把人带到房间,动作轻柔地放在床上,走去关门,不料,刚关上门还未转过身来,便被猛的一推抵在门上,差点就要条件反射地提气运功了。
本该在床上躺着乖乖睡觉的贺兰重光不知何时已来到身后,不得不说,贺兰重光轻功是真好,裘景承都未发觉他何时来到身后的,想到这又生生将半抬的手臂放下,不敢多用力怕伤着身后那人。
挣扎着转过身,贺兰重光贴了上来,他的上身紧紧挨着裘景承的胸膛,手也在裘景承身上胡乱地摸索。
只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透露着迷茫,显示着主人的不清醒,眼睛四周微微泛红,眼角轻挑,脸颊也飘着薄红,嘴唇红的更甚,整个人仿佛是在邀人采撷盛开的红莲,在裘景承眼中更是□□裸的勾引。
裘景承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一手搂着贺兰重光的柳腰,防止他一不小心摔了,一手控制着力道捏着贺兰重光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从眉心,到双目,再到鼻尖,最后准确地吻在贺兰重光的双唇上。
贺兰重光这时也不乱动了,乖乖地任裘景承吻他,只整个人全缠到裘景承身上,一条腿使劲往裘景承双腿间挤。
裘景承感受到贺兰重光腿间那物早已挺立,自己身下也好不过去。这可不是办法,暂时中止了亲吻,强行把人打横抱起来,双双倒在床上,倒下时,特意转了个身换了两人的方向,让贺兰重光倒在自己身上。
贺兰重光又兴奋了,双手摸上裘景承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的胸膛,想去解开他的衣衫,胡乱解当然解不开,贺兰重光显得有些急躁,开始用力拉扯。
裘景承抓住他的手,吻上身上人诱人的嘴唇,“宝贝儿,别急。”边说着边握着贺兰重光的手一点一点解开自己的衣服……
等两人终于脱完彼此的衣服,赤身裸体的滚在一起,又亲又抱,谁都不甘示弱。
裘景承好不容易分出神听见敲门声,是热水烧好了,“放在门口就行。”裘景承冲着门低吼了一句。
贺兰重光似是不满意被他压在身下的人,竟然还有空关心其他事,赌气似的更加卖力地啃咬着裘景承的薄唇,几乎尝到了血腥味。
感觉前戏差不多了,裘景承刚想做点什么,猛然发现身□□口被什么东西抵住了!
裘景承挑了挑眉峰,眯眼,看着身上人难耐的扭动着身子。裘景承想都到这步了,没道理停下来,让他一次又何妨。
“唔,承承。”因为进不去,贺兰重光隐忍声音中夹杂着痛苦,还有些许哽咽,眼里全是水雾,像是马上要哭出来,眼眶更红了,里面充满了□□,又好似迷迷茫茫地望着裘景承。
裘景承听到贺兰重光的声音就心软了,温声道:“宝贝儿,别急,再等等……马上就好。”
裘景承翻过身吻上贺兰重光的红唇,一手把贺兰重光压在身下,一手伸到自己后面扩张……即使扩张好了,等贺兰重光那物进来仍是有些疼痛,虽在承受范围内,裘景承也不免有些庆幸是自己在下,换了贺兰重光肯定受不了,连一根手指都进不去。
贺兰重光应当是第一次,看这生疏的技术就知道了,只知道来回□□,自己倒是舒服了,裘景承几乎没感受到半点快感,只顾忍受不适了,忍不了了,便捧着贺兰重光的脸一顿亲,贺兰重光上半身像是乖巧的小动物,下半身就像凶猛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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