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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医妃要休夫/国色天香:美人心计/倾世皇妃:如意娇宠完本——by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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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明笑了,“你别误会,温意对我,从没有一点心思,我知道你现在筹谋的一切,也是出于无奈,若不反抗,只怕是没有出路的。我此刻说出这番话,是让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嫌隙。我们只有恢复往日的默契,才能够无往不利。”
两只手交握在一起,之前因为温意而起的一点芥蒂,如今全然消失了。
宋云谦的心,像是陡然间就狠了下来。他知道,自己顾念父子之情,而那位,却未必会顾念。
温意是在腊月十三回来的,宋云谦的婚期,定在了腊月二十五。
当温意知道宋云谦的婚事时,表现得十分镇定,仿佛早就知道一样。而她事实上也是早知道的,千山在皇帝下令赐婚之时,就已经告知了温意。
千山跟温意分析过宋云谦的形势,他不能不娶。不娶的话,难以自保。娶的话,首先能稳住皇帝的心,重得皇帝信任,再者,能够得到陈雨竹娘家父兄的支持,陈氏家族,在朝中势力很大,若全部都站在宋云谦身后,对宋云谦是百利无一害的。
而此刻的温意,已经没有再嫁给宋云谦的念头了。因为,她已经隐隐感觉到,自己的大限将至,唯有尽快为他站稳脚步,那自己就算走,也走得放心。
自己深爱的男人要成亲,新娘却不是自己,这种感觉,想想心里都在滴血。在飞龙门的日子温意几乎每夜都睡不着,心痛难当。然而在疼痛中,她总算是有安慰的,那就是她知道宋云谦心里是有自己的位置,而娶陈雨竹,是迫不得已的。
温意回到府中,可儿便即刻来看她了,又再跟她说宋云谦成亲一事。
她见温意神色自若,不由得生气,“他要成亲了,你怎地还能这么冷静?他原本该娶的王妃是你啊!”
温意摊摊手,“那你教我,我能怎么做?让他逆旨而行?”
可儿握紧双拳,愤怒地道:“但是,我心里总替你生气,这陈雨竹什么人啊?她凭什么当王妃?听说她为人霸道嚣张,仗着自己的父兄在朝中身居高位,目中无人,小姐脾气大得很,她嫁过来,你我都没好日子过。”
温意轻轻地叹气,“傻姑娘,不管是你,还是我,甚至是谦,都无法改变这一切。既然无法改变,就乐观地去接受,在接受中寻求安生之道。”
可儿瞧着她,摇摇头,“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爱师兄的,爱一个人,不该是这样!”
温意笑笑,没有言语。
可儿说错了,她不是不爱,而是太过深爱,只有深爱,才能够处身设地地为他着想,为他筹谋;因为深爱,所以她能够忘记心头的痛楚,让他安心地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宋云谦连续两日,都没有来看温意。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他觉得对不起她,所以纵然很想见到她,却不敢走近芷仪阁一步。
温意也知道他的心思,所以也没有去找他。而是去了找朱方圆,跟他说说心里的郁闷。
她觉得,幸好还有朱方圆,知道她心底的苦,否则,她真都会撑不下去。
下聘的这一天,温意故意避开。她去找朱方圆,两人在外面吃了一顿大餐,又喝了点小酒,将近傍晚才回府。
她经过凌云阁,看到宋云谦一脸阴郁地站在凌云阁的顶端,手扶着栏杆,眸光落在皇城的位置,夕光落在他的身上,却无法为他带来一点温暖,他仿佛是僵硬了一般,叫温意瞧得好生心痛。
她一步步踏着石阶而上,走到他身后,轻轻地抱住他!
第95章安然失踪
宋云谦握住她圈在自己腰间的手,声音仿若是从地狱传来一般阴冷,“温意,父皇今日下令,让皇兄交出兵符,并且把兵符转交给本王!”
温意把脸埋在他的后背,闷声道:“他要你们兄弟自相残杀?”
他缓缓转身,温意抬起头,见他脸上的伤痕,愕然问道:“怎么回事?”
宋云谦道:“在午门前,皇兄打了本王。”
“你没还手?”温意心中一紧,问道。
宋云谦默然摇头,“没有,因为本王已经看得很清楚,父皇是要我们斗个你死我活,皇兄这些年拥兵自重,父皇十分忌惮,所以故意抬本王起来,就是要本王与皇兄抗衡,无论我们两人,最后谁胜利,他都会削掉胜利者的权。他对着自己的亲儿子,玩起了鹬蚌相争,鱼翁得利的把戏!”
她轻声道:“你皇兄不是个鲁莽愚笨之人,他会看清你父皇的把戏的!”
宋云谦苦笑:“皇兄是天生的战将,驰骋沙场,决策万里,也无往不利。他的宿命,就是在战场上,你觉得,一个这样的人被夺了兵权,对他而言是什么滋味?得到太多以及失去太多,都会使人疯狂。他已经疯狂了,失去原本的判断能力。”
温意默然!
宋云谦双手颤抖,扶住温意的脸颊,心生倦怠之意,道:“温意,咱们走吧,离开这里,找一个无人的地方生活。”
“走?”温意心中腾起一丝希望,她何尝不想和他好好地过剩下来的日子?而目前似乎除了逃,是再没有法子了。
然而,这个念头只是在温意心中一闪而过,她痛苦地道:“走不了,我们走了,会牵连皇后和王府的人,要这么多人为我们牺牲性命,我们于心何忍?”
宋云谦抱住她,下巴顶在她的头上,眸光的阴冷一寸寸地加深。
聘礼下了之后,婚事就正式尘埃落定了。
兵权的交接,需要些日子。由于宋云谦大婚,皇帝体恤他,所以特派了黑石将军代替宋云谦接受兵权以及沙场点兵。等宋云谦大婚完毕,年后再从黑石将军手中再交接一次。
所以,目前来说,镇远王爷的兵权交了出来,但是却没落在宋云谦手中。任谁都知道,黑石将军是皇帝身边最宠信的武将,他也只听皇命行事。
所以,宋云谦只是虚担了夺取镇远王爷兵权的名头,却没有任何实际的收益。
腊鱼十九,距离婚期还有几日。
宋云谦连续几日没有上朝了,他不想碰到镇远王爷,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起任何冲突。
但是,纵然他一味躲着,麻烦还是找上门来了。
这日早上,天气就昏昏沉沉地,中午便下起了鹅毛大雪。
酉时左右,镇远王爷领着一队侍卫,怒气冲冲地来到宁安王府。
门房还没进去通报,就被镇远王爷打了出去,一行人闯进了王府。
宁安王府因着大婚在即,所以布置得十分喜气,四处张贴者大喜红字,院子回廊,处处张灯结彩。
镇远王爷站在院子里,挥剑连续刺了三个大喜灯笼,怒喊道:“宋云谦,滚出来!”
早有人去禀报宋云谦了,他疾步走出来,见镇远王爷带着一群侍卫正在院子里发疯,还没上前问,镇远王爷的拳头便陡然落在他的脸上,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宋云谦被他打得满眼金星,还没反应过来,镇远王爷的拳头又落在他的脑袋上。
温意紧跟着他出来的,见此情况,急忙冲上去,“镇远王爷,你这是做什么啊?”
镇远王爷带来的侍卫架开温意,个个脸上都带着愤怒。温意一时愕然,不敢贸然出手,这不像是来挑衅,一定是出事了。
镇远王爷的拳头瞬间又至,宋云谦挡开,怒道:“你来我府中发什么疯?”
镇远王爷双眸通红喷火,怒道:“你这个无耻之徒,你有什么尽管冲着我来,把安然交出来。”
宋云谦一愣,“什么?安然不见了?”
镇远王爷怒道:“装,再装,分明是你那日不忿本王打你,所以抓走安然报复本王,你有什么尽管冲着本王来,本王不曾怕过你半点。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安然也是你的亲侄子!”
宋云谦凝着一张脸,道:“本王没有抓过安然,更没想过要对你报复。”
镇远王爷闻言,腰间的长剑嗖地出鞘,温意一惊,急忙冲过去,挡在宋云谦身前,急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怎么会抓走安然?安然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你调查清楚没有?”
宋云谦见温意挡在身前,急忙拉着她护在身后,低吼:“你做什么?太危险了!”
镇远王爷气得全身发抖,“好啊,好啊,说对温意多么情深意重,不过三年时间,你就把她忘记得一干二净了。一个女人你尚且这样护着她,安然是你的亲侄子,本王是你的亲兄长,你是怎么下得去手啊?”
温意抬眸看他,还没说话,宋云谦便硬邦邦地道:“本王重申一次,本王没有命人抓走安然,你与其在这里胡搅蛮缠,还不如快点四处去找找。”
镇远王爷身边的一个侍卫冷冷地道:“飞鹰将军,请立刻交出皇孙,此事你无从抵赖,安然皇孙失踪前,奶娘曾经见过陈茂光在镇远王府外徘徊,一个时辰之后,皇孙便不见了,不是他抓走的还会是谁?他是飞鹰将军手底下的人,他这样做,定是你吩咐的!”
他一口一个飞鹰将军,听在镇远王爷的耳中,简直如同火上浇油,镇远王爷的脸愤怒得几乎扭曲,嗖地一声,剑尖便已经抵住宋云谦的胸口,怒道:“你今日不交出安然,本王便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剑,已经划破了宋云谦胸口的衣裳,温意瞧得心焦,却又被宋云谦死死地护在身后,帮不得,更不能出手,否则,误会只会加重。
雪花从空中旋转而下,宋云谦的头上肩上,片刻便落满了雪花,他伫立不动,面容沉重,身子还微微上前一挺,那剑尖几乎要刺破他的胸膛了,温意心惊胆战,却不敢惊呼一句。
噗嗤一声,剑尖刺破宋云谦的胸膛,鲜血从剑尖溢出,镇远王爷的手微微颤抖,但是瞬间被愤怒取代,他盯着宋云谦,厉声问道:“本王再问你一句,安然呢?”
宋云谦面容无一点变色,他一字一句地道:“就算让我回答你一百次,我都是那一句,我没有命人抓走安然。”
“那你就休怪本王不念兄弟情谊!”他持剑的手一翻,正要用力刺去,温意惊喊一声,“不要!”随着她的喊声,一名绿衣女子从天而降,她迅疾如闪电,瞬间便挑开镇远王爷的剑,横剑冷眼看着镇远王爷。
温意松了一口气,幸好千山来得及时。
刚才质问宋云谦的侍卫也上前劝阻,道:“王爷,不宜冲动,小王爷还在他们手上!”
镇远王爷深呼吸一声,看着宋云谦,声音也软了下来,用恳切的语气道:“你要什么,本王都可以给你,唯独安然,是你皇嫂的命根,你掳走了他,你让她怎么活下去?她往日对你也不算亏待,你又何必置她万劫不复之地?交出安然,本王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也保证,绝对不会事后追究!”
宋云谦平静地道:“皇兄,你应该知道,你所在乎的那些,未必就是我在乎的。今日你失去的,也不代表我拥有了,就算我拥有了,也未必是我所求。安然是我的侄儿,我就算和你兵戎相见,也绝对不会动他一根毫毛。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的答案,就只有这个!”
镇远王爷眸光渐渐凌厉,俊美的脸因为愤怒显得有些狰狞,他的声音透着森冷无比的寒意,“好,宋云谦,你记住,是你首先不顾念兄弟之情的,安然有什么事,本王要你宁安王府上下全部陪葬!”
他冷然回头,对身后的侍卫冷声道:“撤!”
温意上前扶着宋云谦,紧张地查看他的伤口,所幸只是破了点皮,这部位若是再刺深一些,后果不堪设想。
温意看着他,“你怎么能不避?要是他真的刺进去,你小命就没了。”
宋云谦竟然咧齿笑了,阳光似乎一下子照在他的脸上,连笑意都明媚了起来,他低声道:“本王在赌,赌他下不了手!”
温意责怪道:“若不是千山出现,他就真的刺进去了。”
宋云谦摇摇头,笑道:“不,他手心向上翻动,就算真的用力,那剑尖也只会划上,留下一道血痕,不会真的刺深,温意,他还是顾念兄弟情谊的。在他以为本王抓了安然之后,他还是舍不得杀本王。”
温意叹息一声,“若是如此,你父皇真是造孽啊。”
宋云谦的眸光陡然冷却了下来,他看着温意,“你也觉得是父皇命人带走了安然?目的是要挑起我们兄弟之间的战争?”
温意虽不愿意承认,但是心底却有浓浓的直觉,是皇帝命人抓走了安然,目的,大概有两个,第一,让宋云罡以为是宋云谦抓走安然,挑起两人继续不和,但是他懂得拿捏分寸,让宋云罡以为安然在宋云谦手上,宋云罡是不敢轻举妄动,更不会下杀手。第二,他要挟安然,让宋云罡听听话。
宋云谦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古往今来,杀子的皇帝大有人在,但是从没听说过皇帝因为忌惮儿子的才干而要下狠手的。”
温意深思,觉得国师这个人对皇帝影响很大,若她没有猜错,国师应该还给皇帝献上丹药,因为她曾经听皇帝说过,人的一生,一百岁只是个开始。是什么样的笃定让他说出这样的话来?除非,他以为自己不止百岁生命。
第96章预知梦?
一个以为自己长盛不衰长命不死的皇帝,他的心思已经扭曲成什么样子,没有人知道。
“来人,传令下去,全力协助镇远王府寻找安然皇孙!”
“马上命人查探京中最近出现过的有可疑的陌生人!”
“留意皇宫御林军的动向!”
“马上命陈将军来见本王”
“……”
“……”
宋云谦一连下了十几道命令,身边的侍卫急忙听差办事。
陈将军很快便被带来了,他疾步上前,抱拳问道:“王爷,末将都听说了,您没事吧?”
宋云谦抬眸问道:“你是不是去过镇远王府?”他想过,陈将军为人冲动,他会不会因当日皇兄打他一事记恨在心,掳走安然报复。
陈将军道:“是的,但是末将绝对没有掳走安然皇孙,末将岂会做这样下作的事情?”
宋云谦放下心来,问道:“那你去镇远王府做什么?王府的奶娘说看见你在府外徘徊,既然是徘徊,那就肯定不是经过而已。”
陈将军虎眉一拧,道:“说起这事儿,还真诡异,今天早上,末将刚从军营回家,路经南门进小巷的时候,忽然有两名黑衣人伏击末将,过了不到十招,那两名黑衣人就跑了。末将当然乘胜追击,谁知道他们跑到镇远王府附近就消失了,末将当时以为是王府的人,末将当时想闯进去问个究竟,但是随即想起王爷与镇远王爷之间的嫌隙,怕再惹出什么误会来。所以转了一圈见没什么发现就离开了。”
宋云谦蹙眉,“换言之,是有人引你去镇远王府了?”
“王爷现在说起来,末将也觉得是,末将与那两名黑衣人交手,他们的武功绝对不低于末将,纠缠下去,末将是必败无疑的,可他们选择了逃走,分明是引末将去镇远王府。”陈将军懊恼地锤了自己的脑袋一下,“末将真是愚钝,竟然这样都没察觉对方的意图,生生地上了当。”
宋云谦背着手,沉思了一会,又问温意:“你当真觉得是父皇命人掳走了安然?”
温意秀眉蹙起,道:“有一半的可能!”另外一半的可能,就是九王命人掳走安然,目的是要他们父子三人互相怀疑,自相残杀。这个可能性极高,但是以他了解的九王,不像是会拿一个三岁孩儿生事的人,他的目的是皇帝,对两个侄儿,还算是宽容的。
不过现在也不能这么笃定和九王无关,因为她也渐渐觉得,九王已经不是她在粤州认识的那疏朗的九王了。
宋云谦问道:“那另外一半的可能呢?”
温意踌躇了半响,抬眸道:“九王!”
宋云谦一愣,眸光顿时一凝,“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温意道:“我只是不排除有这样的可能性,当然,也可以是其他跟镇远王府结仇的人抓走安然。现在,无论是皇上抓走安然还是九王抓走安然,我们都可以放一半的心,因为他们二人,都不会伤害安然。唯独是跟镇远王府结仇的人抓走安然,那才是真正令人担心的。”
门外闪进一个身影,是诸葛明。
他一进门就道:“我刚得到消息,镇远王府三日前曾经赶走了一名下人,此名下人企图轻薄王府,被打了五十大板丢出王府。”
宋云谦立刻下令,“陈将军,马上去调查此人!”
诸葛明拦阻,道:“不必了,我已经调查过,此人今日已经失踪了,邻居说他已经离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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