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医妃要休夫/国色天香:美人心计/倾世皇妃:如意娇宠完本——by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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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头发……”她出口询问,却发现有些不合礼数,便清清嗓子道:“不必谢本宫,只要你好生为皇上办事,便是对本宫最好的报答!”
朱方圆垂手道:“是,微臣一定会竭尽所能,对皇上尽忠!”
凌贵妃嗯了一声,道:“如此便是最好!”
朱方圆退出去,心情有些压抑,他是无根的人,终日只是混日子罢了,入宫能护住自己关心的朋友,也算是一份寄托。但是,这宫中漫长的日子,种种争斗,他虽还没感受到,却已经替温意难受。
大军回京,萧相与李相率领百官在城门口迎接,城中百姓也在驰道两旁夹道欢迎归国的英雄。
远处,尘土飞扬,马蹄声哒哒哒地震彻云霄。
身穿盔甲的士兵首先入城,继而,风尘仆仆的将领。飞鹰将军宋云谦身穿一袭金色盔甲,骑在宝马之上,金色的阳光落在他身上,仿若笼罩了一层金光,威风凛凛,俊美如神诋。
元帅宋云罡也是一身金色的盔甲,他面容有些疲惫,只是风姿不减,威风依旧。
两位宰相上前,用最高的礼仪迎接凯旋归来的英雄,百官也纷纷跪拜,皇帝并未下令要跪拜,是百官心悦诚服,自动叩拜。
萧相眸光含泪,瞧着自己的外孙,握住他的手,哽咽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宋云谦轻声问道:“京中一切平安?”
萧相叹息,“总算平安!”
一句叹息,包含了多少委屈?宋云谦未必就听不出来,过程是痛苦的,但是所幸最后一切都安好。宋云谦眸光一凝,只是他知道在此也不能多说,只翻身上马,扬手高呼:“入城……!”
锣鼓喧天,鞭炮声响彻云霄,在场的人都显得十分振奋,士兵们连续赶路多日,闻得锣鼓所响起,脸上都有傲然的神色,有个别家在京中的士兵,眼里含着泪花,阔别已久的亲人,终于可以见面了。
李相则为宋云罡送上一把玄铁打造的匕首,这是他特意命人做的,这把匕首刻了“神勇将军”四个字,上一次宋云罡凯旋归来,李相就承诺若下次他再打胜仗,会让西域的铁匠为他打造天下间最锋利的匕首,这把匕首早已经打造好,只等着适合的时机送出去。
宋云罡知道李相一直都很支持他,在父皇面前也为他挡了许多风言风语,他凝视着李相,道:“谢相爷!”
李相虽然告病没上朝,但是在朝中四十多年,朝中吹什么风,他还是一清二楚的。他轻声道:“王爷,以后只怕是多事之秋了,老夫祝王爷马到功成!”
宋云罡眸光一闪,轻声道:“只求保存吾家!”
换言之,他对皇位,并无任何觊觎之心。
李相明白,一直都知道他淡薄皇位,只是世事未必都会按照他所愿的路子去走,李相拍着他的肩膀,道:“不管如何,这一场大战,在所难免,王爷擅自珍重!”
宋云罡听李相的话,便知道如今京中局势紧张,他面容冷凝地点头,眸光落在尘埃飞扬的军队后,冷冷地道:“相爷放心,为了护住本王的家人,本王会不惜一切!”
第124章传情字条
设宴在晚上,宴会就设在正阳殿。
宋云谦回了王府,可儿在门口相迎。
“师兄,你总算回来了!”可儿眸光含泪,思念之情尽在眼底。
宋云谦瞧着可儿,缓声道:“叫你担心了,是师兄的不是!”
可儿笑颜如花,挽着宋云谦的手臂,道:“如今回来就好!”
宋云谦不见陈雨竹,有些奇怪,往日他出门,她总会倚门迎接,他出口询问身边的侍女,“王妃呢?”
侍女回答说:“王爷,王妃身子不适,如今躺着呢。”
可儿也道:“是的,她都病了好几天,方才说要出来迎接你,还是我好生安慰一番,并且命下人看住她,她这才罢休!”
宋云谦嗯了一声,又问道:“宫中可有来过人?”
可儿轻声道:“来过几次,送来一些补品,说是给她补身子的,每次来都问起她腹中孩儿的事情。”
宋云谦蹙额,“那可有露出什么破绽?”
可儿抬头看他,疑惑地问道:“有什么破绽?”
宋云谦这才想起陈雨竹假孕之事,可儿并不知道,王府知道陈雨竹假孕的只有朗月和管家,因着此事兹事体大,牵连甚广,所以并未告知太多人。
宋云谦轻声道:“没有,本王问的是温意!”
可儿释疑,道:“这宫中的情况,我们也不知,不过,听说姐姐被皇帝禁足了!”
宋云谦一惊,急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可儿摇摇头,“并不知道,我也想打听,但是宫中消息封锁得甚严,这禁足的消息,还是朱方圆传出来的。”
“朱方圆?朱方圆如何得知?”宋云谦问道。
“朱方圆如今是御林军统领了,听说是凌贵妃举荐的。”可儿回答说。
宋云谦心中略微放松,且不管朱方圆是否对温意有意,但是他却是会护着温意的,有他在宫内照应着,倒也可以放心。
他问丹雪,“王妃是什么病?可好些了?”
陈雨竹的贴身丫鬟丹雪回答道:“回王爷,王妃这段时间总是吃不下,吃下去就吐,头晕,掉发,前几天还好些,现在连站立都站不稳!”
他一惊,“这么严重了?请大夫没有?”
丹雪道:“御医来瞧过了,也没说病因,倒是开了些药,只是服用了几日总不见好!”
宋云谦止住脚步,道:“你回去照顾着,本王沐浴后换身衣裳就过去看她!”
丹雪高兴地道:“是,奴婢马上回去告知王妃,王妃知道一定会很欢喜的。”
说罢,便福身退了!
可儿一直沉默着,听到宋云谦说要过去看她,抬头看着宋云谦,蹙眉道:“师兄,今晚皇上设宴,你还是早做准备,回来再去看她吧。”
宋云谦摇摇头道:“她病得这样的重,不看过本王也不放心。”
可儿眸光瞧着远方,有些散漫地道:“师兄爱上她了?”
宋云谦感触地道:“陈元庆救了本王一命,若不是他,本王便回不来了!”
可儿惊愕,“这一次出征,一定险境处处吧?”
宋云谦苦笑,“打仗不是打游玩,是生命和生命的较量,危险是在所难免的,一不小心,就是送命的事情!”
可儿黯然,“其实我也不喜欢师兄出征,像以前那样做个尚书不是挺好的吗?”
宋云谦正色道:“没有人想打仗,一切,都是无奈而为之,打仗,也是和平的一种方式。”
可儿摇头,“我不明白,打仗就是流血牺牲,怎么会是和平的一种方式?”
这种说法,本身就矛盾。宋云谦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如何解释给她听,沉默了一下,他道:“本王先回去换身衣裳,晚点带你入宫见你姐姐!”
“姐姐不是禁足吗?怎么能见?”
宋云谦停住脚步,面容阴郁地道:“所以,才需要你入宫!”
可儿怔愣片刻,才哦了一声,顺从地道:“哦!”
宋云谦见到陈雨竹的时候,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吃了一惊,短短一个月多的时间没见她,她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虽然因为他回来特意命人施了脂粉,但是还是难掩蜡黄的面色,眼窝深陷下去,嘴唇干裂,纵然涂抹了唇红,还是泛着淡淡的紫黑色。
“王爷,我是不是很难看?”陈雨竹见他眸光愕然,下意识地掩面,难堪地问道。
宋云谦收回眸光,轻声安慰道:“脸色确实有些不好,你要多休息,御医怎么说?”
陈雨竹道:“御医只说我气血失调,惊悸过度,只要调理一段时间就能痊愈。”
宋云谦瞧着她,想来是因为假孕的事情让她日夜担忧,导致神思焦虑过度,气血失调了。他有些内疚,她假孕虽然是不智之举,但是出发点也是为了救他,他心底微微叹息一声,不管如何,这辈子只能是辜负了她。
“你好好调理,听御医的话,天气好的时候出去走动一下。”宋云谦道。兴许因为她酷似以前的温意,加上她性子温顺,即便心中对她无爱,却也不忍对她冷淡。
陈雨竹暗淡的面容注入一丝光彩,她轻抬眉毛,眸光潋滟,嘴角含着一丝欢喜的微笑,道:“王爷放心,我一定会很快就好起来的。”
庆功晚宴,看似一派喜庆祥和,但是,那暗涌的杀机却扑面而来。
在战场上杀过敌的人都有这种特殊的敏感,一种对杀戮对兵器对杀气的敏感。
如宋云谦所料,温意并未能出席。
御林军统领朱方圆领着侍卫在附近巡逻,宋云谦远远看过去,灯火昏暗处,朱方圆的眸子晶亮异常,一直往他的方向瞧过去。
他借故起身去茅厕,与朱方圆擦身而过。
手心多了一张纸条,他心跳加速,走到茅厕的时候打开字条,字条裹着两粒火红色的药丸,字条上写着:你与镇远王爷的酒中有毒,服下此丸可解毒!
字条是温意写的,是温意的字迹,他一眼就能瞧出来了。他心中稍暖,温意能让朱方圆送出字条和解药,证明她的处境也不算危险。
他首先吞服一粒药丸,然后把药丸放在腰间,茅厕外有两名侍卫守着,见他出来恭谨地行礼,“王爷,皇上请您入席!”
这两名侍卫,是皇帝命人来监视他的。宋云谦装作不知,嗯了一声道:“本王马上就去!”
宋云谦与宋云罡两人比邻而坐,他在桌底轻轻地踢了宋云罡一脚。宋云罡明白,故意弄掉桌面的银筷子,然后弯腰去捡,桌底下静静地躺着一粒药丸,他顺手捡起来,在弯腰起身的瞬间,把药丸放入口中。
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兄弟俩只觉得悲哀不已,那位,是他们的生身父亲,而他们,不得不用这样的方式自保。
可儿吃了一会,便觉得无聊,她趁着皇帝兴致正浓,便站起来上前福身,道:“皇上,臣女想去找皇贵妃姐姐!”
皇帝一向喜欢可儿的单纯娇俏,如今见她喝得脸色绯红,神情娇憨,顿时便心生怜,柔声道:“嗯,去吧!”
可儿雀跃地道:“谢谢皇上,皇上真好!”说着,便欢喜地走了。
皇帝的眸光淡淡地掠过宋云谦,宋云谦正与李洵说话,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可儿的举止,李洵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宋云谦呵呵呵地笑了起来,他已经喝了不少酒,脸色潮红,举止也有些轻浮了。
皇帝再瞧宋云罡,他的眸光落在容妃手中所抱的安然身上,脸上带着慈爱的微笑,一切都如此的和谐。
皇帝的心中,生出一丝不忍,只是转念间,他又觉得一切都是未雨绸缪,若他们没有谋反之心,他也不会再下毒手。
他何尝不矛盾?他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长成茁壮的大树,为他守护家国天下,但是同时又怕他们坐大,会威胁到他的皇位。
可儿来到采薇宫,温意正在灯前绣花。
绣花是温意最近最喜欢做的事情,她跟宫中的一位绣娘学双面绣,在现代拿手术刀混饭吃的人,好歹也舞弄过针线,如今绣起来,更觉得得心应手。
“姐姐!”可儿欢快地奔到温意身前,喊了一声。
温意抬头看她,含笑道:“你来了!”
可儿嗯了一声,道:“来了,在殿前饮宴,他们说的话我也不懂,也不感兴趣,就过来找姐姐了。”
温意把东西放进针线篮子,命青蓝去沏茶,然后道:“你师兄还好吧?”
可儿努嘴,“可好了,他一回来就巴巴地去看陈雨竹,人家夫妻恩爱着呢。”
温意含笑,“他们是夫妻,分别许久,他想念妻子也是正常的。”
可儿抬头看她,有些不甘心地道:“但是,那女人凭什么做王妃?本来王妃的位子是姐姐的。”
温意嘘了一声,压低声音道:“不要乱说,隔墙有耳!”
可儿压低声音,嘀咕道:“本来就是,姐姐你就没有不开心吗?难道你不喜欢师兄了?”
温意嘴角含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道:“现在说这个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我已经入宫为皇贵妃,他也娶妻了,我和他,有缘无分。”
可儿凝视着她,摇摇头,“姐姐也未免变得太快了吧?我和姐姐不一样,我要是喜欢一个人,就至死都只会喜欢一个人。”
温意心中微动,不着痕迹地问道:“那你喜欢谁啊?李洵?”
可儿脸色一红,顷刻又愤愤地道:“那混小子,现在倒是跟师兄来往甚密,师兄原先是反对的,如今也不反对了,还让我多跟他来往。”
温意留意着她的神情,淡淡地道:“那你自己怎么想的?你不喜欢李洵吗?”
可儿双手托腮,有些忧伤地道:“我也不知道,原先觉得他挺好的,但是现在觉得不适合了。”
温意道:“若你不喜欢他,要尽早跟人家说清楚,免得他越陷越深!”
可儿摇着温意的手臂,道:“咱们还是不要说这些了,姐姐,你在宫中可习惯?”
温意耸耸肩,“有什么不习惯的?到哪里都是一样三餐一宿!”
可儿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给温意,“姐姐,师兄让我给你的。”
温意不着痕迹地收下,心中微微酸涩,他们如今,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沟通了。
第125章陈雨竹病了
可儿走后,温意静静地打开字条,上面写着一句话:今生有缘无份,珍重!
温意把字条放在蜡烛的火苗上,付诸一炬,千山在身后也看到这句话,她面容愕然,怒道:“什么意思?他是什么意思?巴不得撇清吗?”
温意眸光冷凝,道:“这字条不是他写的,虽然字迹很像,可努力模仿之下,还是有破绽!”
千山一愣,“不是他写的,那是谁写的?”
温意起身,把手放在水盆里浸了一下,然后用布擦干,淡淡地道:“是可儿写的!”
千山不明白了,“她为什么要这样写?那王爷到底有没有给她字条?”
温意柔和的面容生出一丝无奈,道:“宋云谦应该让她带给我一封信,这封信她看过,所以销毁了,重新写了一张给我。我如今禁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她有把握宋云谦无法和我见面,也无法识破这假冒信件一事。至于为何要这样做,不外乎是两个原因。第一,她喜欢宋云谦。第二,她担心宋云谦和我牵扯不清会害了宋云谦。这两个原因,起目的都是希望我能放弃宋云谦,不再和他有任何关系。”
千山有些生气,“她喜欢王爷?她喜欢王爷就要送这样的信给您吗?再说,王爷又不喜欢她,她这样藏起王爷的信件算什么?王爷要跟我们说些什么,我们也不知道,怕是重要的事情呢?”
温意摇头,“放心,也不是些什么重要的事情,若是十分要紧,他会想方设法混进来跟我见一面的。再说,如今咱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静观其变,所以他不会在这个风头浪尖进行些什么计划!”
千山崇拜地看着温意,口气欣喜地道:“主人,我怎么觉得你越发的神机妙算了?”
温意嘴角含笑,拉过千山的手,伸手在她手心轻轻一扫,千山的手心顿时多了一只李子,千山惊疑地瞧着手心青色的李子,然后拿起来放进口中,用力一咬,只听闻牙齿咯嘣一声,李子没咬破,倒是牙齿差点断掉。
千山连忙吐出来,李子在地上打了一个旋,停了下来,千山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原本是青色的李子,如今却变成了一锭碎银。
她骇然地看着温意,温意却笑道:“傻姑娘,吓着了吧?这只是障眼法的一种。”
千山摇摇头,呆呆地道:“障眼法?这也太厉害了,主人,您是从哪里学来的?”
温意含笑对千山道:“跟毛驴,你得空多些跟毛驴沟通,它会教你的。”
“真的?”千山诧异地瞪着温意,“主人您不是哄我吧?毛驴也会障眼法?就是咱们驴棚那头毛主任吗?”
“千真万确!”温意摊手。
千山惊讶地道:“真是驴不可貌相,还是位驴神仙呢,我这就去找它,让它教我!”
温意拉着她的手,笑得跟狐狸似的,“可没这么容易,你得要对它好,让它欢喜了,它才会教你的。”
“那要怎么样对它好啊?我每天都亲自喂它的。”千山连忙请教,“您是怎么做到的?有什么秘诀?”
温意道:“我以前经常带它出去溜达的,这样好了,你也每天拉它出去在御花园走一趟,它要去哪里你不要阻止,远远地跟着它,让它自由活动就行!”
“让毛主任在外面走动?皇帝怕不准吧?”千山郁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