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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老大种田记完本——by白五爷的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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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的门灌进了一股冷风,吹动那白袍如同暗空下的雪花,不甚白。门口的人左右看了看大堂里的食客,然后目光对准了左戟向他这方向走了过来,在五步远的地方却让人拦了下来。
“请留步。”是青岩没有起浮的声音。
来人是宁明,他此时穿了件翠绿色长衫,里面是件白色长棉布衣。脸上居然没有了以往的据傲,而是带着温和的浅笑,青岩拦阻他时他也没有生气,更是双手作了辑一副有礼书生样子对青岩道:“昨日之事是宁明不对,宁明得知府开导特来向凌公子请罪来的。”
青岩听宁明如此说便看向坐在那里的左戟,得他点了头才放宁明过去。
那宁明走到左戟桌前,对左戟拜一个大礼,然后道:“宁明特来请罪,望凌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然后把手里提着的一瓶酒放在了左戟桌上:“只是不知道凌公子喜欢什么,一壶薄酒,请凌公子笑纳。”
那宁明说完左戟仍是自顾着喝着茶也不答话,宁明是什么样儿人,他是这六安城里称霸几载的人物,与人交道上可是个中好手,上至达官显贵他5 看不起,下至地痞歌妓他也是认识的。左戟不答理他,他自便拿了桌上放着的酒杯,把瓶里的酒倒了两杯,举起一杯对左戟道:“凌公子才貌双全,断不可与小人一般见识,宁明请罪。”说完便喝下一杯,留一杯在那里让左戟喝。
左戟没有看他一眼,也没有动那杯酒。于是宁明再倒了一杯,然后向左戟一敬再一口喝下。如此返复喝下七八杯,人已经有些醉态,面红如染。
到第九杯的时候左戟说话了:“尔不过束发之年却行事乖张,养不教父之过,罪不全然在你。”
那宁明虽然醉了但见左戟松不由眼睛发亮:“凌公子说得是。”
左戟说:“然此事却因你而起,男子汉大丈夫生于世当有担当,抢取豪夺之事本不容于法理。”
宁明立刻道:“那狐皮毛我明儿便给那店家送去。只求凌公子能原谅了宁明,宁明就算做牛做马也再所不辞。”
左戟此时才看向宁明,但那眼神却是没有感情的甚至有些嫌恶,他站起身拂袖道:“此事我本不欲管,你不该动了龙农,要道歉你却跟他道歉去。”说完转身便走了。
宁明不自禁皱了皱眉头,农农?叫得这么亲热,就是那个拿刀架他脖子上的小痞子么?一点素养也无居然还是凌相之孙!不过……那人不是凌公子的哥哥么,这凌公子居然对哥哥直呼其名?难道……那人真不是凌相之孙而是……宁明抬起头看了看左戟离去的背影,那一步步步上台阶的身影在宁明酒醉之下神思飘忽之时竟有种左戟蹬云梯而升仙的感觉,仿佛有种万人之上的气度。

左戟并未回自己房间而是去了龙农房间,刚一推开门便见龙润规规矩矩坐在一禺正看着龙农倒腾那一堆胭脂盒。左戟记得那胭脂里装的是香皂,而龙农的神情看起来却有些恼火。
看了那一满桌凝膏状碎物,左戟问:“你在做什么?”
龙农没想到这东西这么难弄,此时已弄得有些心急了,对于左戟的问话更是没心思理会:“没看见么,有本事你给我弄块整的出来。”
左戟看了看龙农一眼,试探着自己也拿了块胭脂盒在手里,盒口往下倒了倒。这东西明明凝住了,要再想拿出来不是要把它化了么?这样想着左戟手里一发功把热量聚在手心……
‘啪’一快变形了的软物掉了下来,左戟淡定看向龙农,非常淡定地说:“哥,出来了。”
“嗷~~~”这一声可谓迭荡起浮如京戏唱腔又包含了美声唱法更有男高音中音低音齐发(你妹!这什么音啊?)。
正是那一声旷古绝今的声音发出来时龙润双手双脚并用并发迅速从高背椅上爬了下来,跌跌撞撞向房间里唯一的木床跑去,‘噌’,躲被子里去了。
龙农其实只是较长的实而短暂的叫了一嗓子,叫完盯着那一块软糖似的半液体虽感而泪流但毕竟忍住了,化悲痛为力量一把抱住左戟那双手厚实而温暖的大手细细研究:“你手怎么弄的?怎么弄的?来来来、再来一次。”
左戟的形象是不适合翻白眼的,所以他只是在心里吁了口气:“哥?”
龙农于是矜持了,抓着左戟的手摇了摇便放开了,心里却下定了决心改明儿立马让左戟教他功夫。
龙农很认真的解说道:“呐,热胀冷缩呢,呐,你手热度太高了呢,呐,漫度可以小点呢,呐,不过你的手可以出冷气么?就是变冷?”
左戟说:“可以。”
龙农便递过一个胭脂盒给左戟:“试试看。”
左戟拿过来一过手,龙农便直直盯着好像都能听见冰裂的声音了,然后一块晶莹剔透的香皂出世了。龙农拿着香皂,他以为这个时节在这种地方是找不到冰的呢,没想到居然是天然制冷器。


19
19、扑克牌 ...


作者有话要说:必须说下前段时间没更文的情况,大家看路线图吧:停电一天——家里来客人陪人逛街——阿姨家店面开张去吃饭——三八节阿姨和老妈要去周六福——现在坐在这里打字的我这一天还没开始吃饭,刚刚舅舅家来叫我说不去了,因为要码字,因为这周有任务一万五,撑死也不能小黑屋!!!
这么苦逼的日子诉说后告诉大家一件乐事:
地点:周六福。
人物:三岁小侄子。
事件:阿姨和妈妈在看东西,小侄子撒欢在店内跑,看着一玻璃柜里的东西眼睛发亮的大声叫道:哇噻!好像金子哦!
(我倒!周六福卖假货啊,这些都是个像金子的东西!!!)

次日众人登船离开六安城,船是楼船,雕梁画栋有三层,层层递减,不可不说这船很招摇。龙农一大早登了船便很兴奋啊,这木制的楼船与那现代的铁疙瘩相比不知漂亮多少倍!所以说最能享受又最能吃苦的就是古代人了。
相较于现代的工业,古代的船支运行理论少了那些科技的东西,但多了人类最初也是最了不起的智慧。就像手里有各种食材上等珍禽做成美味的厨师不一定就是好厨师,但能用简单的几味调料配以自己的技术能把一块豆腐烧成色香味俱全的一定是一名了不起的厨师。
龙农其实对楼船的了解仅限于打仗很牛逼,不过经他观察这艘楼船的主要功能应该不是远攻近守,而是……当然,他也不知道。
楼船的空间很大,船首的空地都能用作一般的练武场了。于是龙农决定振奋精神从扎马步开始学习我国最崇高的最牛逼的中国功夫。要不要来个李小龙似的嚎叫?……这个真没有。
但是,这不是入冬了么,这不是在船上么,这不是一大清早的风挺大的么……
龙农龙润相互看了眼,呼啦一起转身跑进船舱里去了。
船舱内左戟正在吃早饭,看见龙农和龙润进来便抬头看了一眼,道:“一大清早的你们俩在外面做什么?”
热腾腾的米粥摆在面前,龙润便立马投奔他叔儿怀抱而去了,但放着小矮桌的塌太高小家伙只能在左戟脚边转圈了,嘴里急急叫道:“叔儿叔儿~~~”一边叫一边直往塌上蹦跳,可就是够不着。龙农走过去脱了鞋子卷上暖塌拿了筷子开始喝粥。
左戟放下筷子侧身把龙润抱了上来,给了小家伙一只勺子。这时龙农才从一大口热粥里喘口气来,举着筷子道:“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我这不是想早起扎马步也显显我的勤劳给师父您看么。”
左戟看了看龙农,问道:“那练得怎么样了?”
龙农道:“哟……北风那个吹啊……你问小润儿,真的。”
小润儿看了看他爹爹和叔儿一眼喝了口粥吸了两下鼻子以表示外面真是风很大啊!
左戟但笑不语。于是龙农说:“咱们等冬天过了再练,行么?”
左戟说:“不行。你身子一直畏寒,底子不好所以以前没有学过武,不过现在看来身子应是比以前好多了。”说完便伸手招呼龙农道:“手给我。”
龙农把右手里的筷子咬在嘴里后再把手递了过去,嘴里含糊着道:“干嘛?”
左戟给龙农把了下脉,察觉到龙农体内的寒气完全消失了,身体状况与一般人一样健康。左戟记得他这个大哥的身体是不适合在寒冬的外面多活动的,所以以前他在外面玩的时候多是远远便见这太子坐在窗内闲静地看书。
左戟看着龙农,那目光仿佛透过什么东西随着时光看见了少时的左磬。左戟在与龙农相处的这段时日里已然明白,那个多情多才的左磬永远停留在了时间的深处,永远。
龙农被左戟打消了勉早起的念头,不由唉叹:“那我还是早起好了。”为了学内力他拼了。
左戟此时便已放了手,早膳用完便起了身,把放在一边的外衣穿上回身对龙农道:“你与小润儿先吃着,我先去二楼书房有事。”
龙农没精打采地应了声依旧低头喝粥。指了龙润道:“快吃啊快吃啊……最后吃完的洗碗。”
龙润呼啦一下喝完粥,碗往矮桌上一放,标准坐姿看着龙农。
连儿子都欺负他,太没面子了,龙农咬牙切齿喝完粥,把碗也往矮桌上一放,对龙润道:“吃好了!走吧,碗有人洗的。”
龙润从塌上爬起来伸手让龙农把他抱了下去,然后大手牵小手一起走。
左戟在书房里与青岩、青宏几人商量事情。龙农便闲着抱着小润儿在一边玩,拿了书桌上的硬纸剪栽成了小方块样子做了54张扑克牌。
龙农知道龙润是不会玩太难的扑克牌游戏便教了他一种最简单的。把牌分成了二份,一份交给了龙润,一份龙农自己拿在手里:“呐,我出一张,你出一张,这样排下来有一样的就收起来归自己所有。”
龙农说着一边便把一张红桃三放在塌上然后看着龙润,龙润看了看自己手里一叠厚厚的纸片,抽出来一张学着他爹爹拿出一张放下去。
过了会儿……
“一样的,你可以收走了,从这里到这里全是你的。”
龙润很迷茫地看着龙农。
龙农解释:“你看,这张是8,这张也是8,所以……”
龙润还是很迷茫,于是龙农忽然想到了:“你小子不会连1、2、3、4、5都不认识吧?”
龙润指着塌上的纸牌:“不认识。”
“这怎么能行,是我疏忽了,数数呢是首先要学的。”龙农于是准备教龙润数数了。起身拿了张白纸来,把0到9依次用粗黑的毛笔写了一排。所幸龙农以前是学过一点毛笔的,算不上太好但勉强过关,但跟天下第一才子比起来就真不能看了。
龙农在一边教龙润数数,小家伙也不负众望很聪明,一学就会,不一会儿便把一到十数完了记住了。
龙农激动地一把抱过龙润在那滑嫩的肉脸上亲了一口,高兴道:“呐,现在认识了吧,我们来玩牌。”
左戟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拿起两张纸牌看了看:“这是什么东西?”
龙农道:“一种游戏牌。”
左戟认真看了看上面的字符,像是某种图案:“是符?”
龙农看了看手里的牌:“哦,数字和图组成的一种,嗯,就是这样的纸牌,你要学吗?”
左戟看了看龙农又狐疑地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两张纸牌:“数字在何处?”
龙农也纳闷了,接过左戟手里的纸牌看了看,不是JQK啊,是3和9!忽然想到什么,原来……
“这个呢,叫阿拉伯数字,要比那个……我们写的数字简化一些。”
“阿拉伯数字?”
“嗯嗯,阿拉伯是一个村的名字,他们那里的人就是用这种简笔数字计数的,比笔划多的要方便些所以我就记下了,呵呵……啊,这种牌也是跟他们学的。”
左戟道:“哥你这六年真是走遍大江南北啊。”
龙农说:“呵,呵呵。”
于是在左戟的好奇下青岩、青朗、青宏、青若几人一起跟龙农学打扑克牌学了一下午。而为了方便龙农把JQKA换成了11、12、13、14。嘿嘿嘿,他聪明吧!
到吃晚饭的时候,船上的厨子已经把饭菜都送到了各自己的房间里,可是青朗几人正斗地主斗得欢腾。
青岩见几人没了形象,暗里看了看左戟,问道:“戟爷,您看……”
左戟道:“没事,他们都是青虎将的人有分寸的,青岩,你也别对他们太操心了。对了,晚上的时候你来我房间里为我护法。”
青岩身为青虎将的老大一直是很尽职的,此时听闻左戟要他为他护法,不由担心:“戟爷何时受伤了?”
此时那边青朗和青若已争起来了……
“13点大。”
“2点大,大爷明明说过的。”青若不服。
青朗道:“明明13点要比2点大。”
龙农在一旁‘噗’一声笑出来:“13点,是青若的大你啊哈哈~~~”
左戟看向那边:“哥。”这声音不大不小,却洽洽让那边的争执消了声。
龙农应声过去:“什么事?”
左戟抚了抚龙农手臂,道:“小润儿交给青朗带一晚,晚上你来我房里,我有事与你说。”
龙农正要问什么事,左戟却拍了拍他的肩,轻声道:“去吧。”
龙农也只好去了,左右到了晚间他便知道了,左戟这里一安排事情,那边那自觉收了玩心,青朗自是也听见左戟让他带龙润了便跟着龙农离开了。
吃晚饭的时候青朗便一个劲儿跟龙润逗趣,逗得小家伙一会儿就咯咯笑,吃个饭吃了半个时辰。
龙农见天色渐暗,走前便跟龙润道:“晚上你朗叔要给你讲故事,小润儿听话知道吗?”
龙润乖巧地点了点头:“嗯。”
龙农到左戟房间时左戟已候多时了,而且青岩也在。
“哥,什么事?”
左戟看了看龙农,让他先坐下:“早上我把过你的脉象,哥,你本有外家功夫在身,若学内功是可以不用每天扎马步练习吐纳的。”
“那要怎么办?”龙农问。
左戟看向青岩:“你却去门外,此间不管何事都不可打扰。”
青岩微一点头恭身退出门外。
左戟是打算把自身的内力传与龙农十分之一,然后以此为基再行提升便快得多了。
“但是此事也不可急,需循序渐近,且这也是起初,以后练习必是每日之事。第一次纳气于体自是较为痛苦,你若吃不了苦忍不得痛,我看我们也不必开始。”
龙农激动啊,有这么好的事儿?!一抬下巴:“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苦!”苦不苦看看红|军二万五,累不累想想天朝ZQ队!
“你且放马过来吧!”
时,月黑风高,汗如雨下,偶有忍耐之声响起,如同从受伤的野兽深喉中发出。
“……戟……不行了,你、停下。啊……”
“起初问过你,现在已然行至一半哪里能停下,专心!”
“嗯……啊!不……”
那如同分筋错骨之痛啊!一股外力直往身体里钻,破裂、冲撞,龙农平生再也不想再尝试一遍了。龙农此时只想骂娘:去他娘的二万五ZQ队!


20
20、龙润遭虐待了 ...


龙农在做梦,一条深长的小巷子里,黑暗无光,远处是纷乱的脚步声……
“爹地!!!”伤心欲绝的嘶吼。
“那小崽子在这里!”远处有人声传来。
“……杀了他!”跑动的声音。
接着便是疼痛,一刀一刀……最后是枪声,谢谢!
满头大汗地醒来,入眼便是坐在床边望着他的左戟,龙农并没有把现实与梦境混淆,一睁开眼他便认出了眼前的人,也想起了导至他做那个恶梦的原因。
左戟已经守在床边两天了,龙农因为疼痛而昏迷过去的事儿完全出乎了左戟的意料之外。以高强的内力灌入到一个完全没有内力的身体内本就是件很危险的事,但其危险也是因为怕灌入者不能完全撑控接受者,而使接受者出现意外。或者是因外在原因走火入魔。
最初左戟是给龙农把过脉的,他已确定过龙农现在的身体状况能接受从内里的变化,但是……在最后龙农却昏过去了。
那晚在感受到掌下的人完全昏过去时左戟有那么一瞬间的以为龙农再也醒不过来了,那时的左戟便忽然像似有什么这世间唯一的东西失去了,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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