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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老大种田记完本——by白五爷的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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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一晃神间左戟反应过来立马一把抱过软□子的龙农冲门外吼道:“青岩!”
像这种情况左戟完全可以自己为龙农把脉的,但他却只能下意识地抱住那身体冲外门嘶吼。
青岩搭了脉便对左戟道:“二爷,爷他没事。”
左戟有些晃忽,他抬起头看向青岩仿佛不可信。
青岩便再次确认,他看了看龙农有些偏白的脸色,因为原本就白的肤色此次竟白得发青,这明显是痛的。
青岩于是低声道:“二爷,这也许是……痛的。”
左戟皱了皱眉,低头看向怀里白得发青的脸上黑黑的眉头正痛苦地皱起。
“把冰莲丹给我。”左戟向青岩伸出手,眼睛却并没有离开龙农,只一刻不离地盯着那人。
青岩把随身带着的丹药从瓷瓶里倒了一颗出来递给了左戟,把冰莲丹喂于龙农服下左戟这才把怀里的人平放在了床上,为他押好被角左戟长身而起,双手负于身后,此时,他才算冷静下来。
“去把青朗叫来。”说着他又看了看身后的雕花大床,那人正痛苦地睡着。
龙农这时醒来,左戟也只是看了看他便起身走到门外,对门外之人喊了声:“青朗,你进来。”
两天的时间青朗一直受命守在门外,此时左戟叫他进去他也没有问什么直接便进去了,转过屋内屏风青朗一眼便看见睁着眼躺在床上的龙农,于是青朗便笑了。总算是醒了,过了两天低气压的日子真难挨啊!
青朗心里很愉快,给龙农把脉时都是笑眯眯地,龙农便一直盯着他看,刚刚醒来感觉浑身酸酸地不想动。
“虽有冰莲作用,但现在爷醒了还是草药调理更好些。”一定得把爷调理好了,这样戟爷的脸色才好看些。青朗这样想的时候便在药单子里多加了几味珍贵补药,还专挑伤那些筋动骨的补药往上加。写好后青岩便把药单子拿在手里看了看,又提笔在最后加了两个字:牛鞭。然后再看时便十分满意了。
左戟站在桌子与床中间,见青朗写完便道:“你立刻下船去办,快点回来。”
青朗眉开眼笑:“是,属下领命。”说完便退出了屋里。
待青朗走后左戟才又走回床边,他略俯了身,那修长的身形称着白色长袍,墨绿的佩带环腰一束,整个人便更显修长。此时俯身看躺在床上的龙农,轻声说道:“青朗此刻下船买药,等他煎好后你把它喝了。”说完也没有起身的意思,只把龙农看着,仿佛要得他一句点头答应。
龙农看着左戟,有些奄奄一息地道:“我以前是不是得罪过你你现在称着我失忆不记得了就故意报复什么内力啊坑爹也不是这样坑的啊你要让我喝树根水我就不认你这个弟!”龙农说话的声音轻而快,嘀嘀咕咕地让左戟就算是俯着身也没有听全他所说的话,只听了个大概意思。
左戟只当是龙农身上难受便自个儿在那里嘀咕,于是伸手爱怜地摸了摸龙农的头:“还有那里痛吗?”
龙农全身骨头都发痛,但比起那晚又好多了,于是试着抬了下手,然后对左戟道:“酸。”
左戟便给他按摩,先从手开始,龙农吃到甜头便翻了个身指了指后腰。
“我怎么感觉有点饿啊?”
左戟手下一顿,才想起龙农有两天没吃东西了,便忙起身道:“你昏睡了两天都没吃东西,我让他们去准备。”
两天?!龙农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我儿子呢?”
左戟站在床边,对急着找儿子的龙农道:“龙润在书房里,青若在教他练字。”
龙农于是吁了口气,没事儿便好。于是只留在屋里等吃完了饭才去书房找龙润。因为龙农因内力受伤的事儿船只在一处停岸了两天,起初小润儿一定要找他爹爹后被左戟叫青宏、青若带上岸玩了一天,晚上回来又找龙农被左戟哄着睡了,今天早起还是没见着爹爹,左戟见龙农还没醒也没心哄他了便叫青若把他关在了书房里练一天的字。
龙农吃完饭已是下午了,小家伙被关在书房里练了四个时辰的字。于是龙农推门进去时龙润正腰肝笔直坐在大书桌前满脸地墨汁和着泪水低着头写字,手里握着比他半个手臂还长的毛笔。龙农踏进书房看见龙润的那一刻,心疼了。
大踏步走过去,他大爷的!这是在虐待他儿子啊。
左戟说龙润在书房练字还以为小家伙是在胡乱图鸦呢,毕竟他哪里会写什么字,还毛笔字!我去你大爷的!我家小润儿才三岁呢,人站起来还没他现在坐的椅子高!
龙润听见声音才抬头看见他找了两天的爹爹,泪汪汪的大眼睛把龙农看着,小下巴便一抖一抖地想哭又忍下。龙农便一把把龙润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搂进怀里,一旁的青若恭敬地对龙农行了一礼:“爷。”又向跟着进来的左戟问候:“戟爷。”
龙农心疼着抱着龙润摸小娃儿的头问:“宝宝,怎么了?宝宝?”
这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小家伙委屈地不得了了,哇地大哭出来:“爹爹、爹爹……”什么也不敢说,只把那颗大脑袋往龙农怀里钻,一边钻一边擦眼泪。
龙农看也不看屋里的左戟和青若一眼,转身抱着龙润便走了。
左戟纳闷地看着龙农气呼呼地离开又看了看青若一眼,道:“你打他了?”小孩子学东西打打也是应该的。
可青若也很纳闷啊,对左戟摇了摇头,虽说教人识物都是严师出高徒,可那毕竟是当今天子的侄子啊,给他再大个胆也不敢的。他也只不过照着左戟的交待先把龙润困在书房里,一心仔仔细细教他写字,教他如何握笔而已。
于是左戟更想不明白了:“那、为什么他……”看起来很生气?龙农倒底是气什么?刚刚醒来别又伤了身子。左戟暗自摇了摇头转身也走出了书房往龙农离去的方向找去了,离开前对青若道:“青朗回来了让他来找我。”
龙农把龙润抱走也不回屋去,屋里太闷了小家伙不知道被闷了多久了,便抱着人来到船尾边。此时风和日丽船尾处还有些阳光,因为停在岸边旁边还有些花草可赏。坐在夹板上龙农哄着龙润,此时的龙润在龙农怀里已经没有哭了,只是眼角还挂着泪珠。
龙农哄着道:“他们都是坏人,我们不要和他们玩了,好不好?”
龙润点头:“嗯。”
跟着过来的左戟没有现身,藏在不远处的船舱内,听见龙农的话他其实感觉挺无辜,他怎么就成坏人了,还不跟他玩了!
“小润儿写字写了多久啊?”
龙润吸吸鼻子跟龙农报告:“……嗯嗯……早上、早上一起来就……吃完饭呢……就写字了。”
龙农愤愤道:“太讨厌了,我们也罚青若写一天的字,好不好?或者两天?”
龙润伸出手指头比了个三,认真无比地道:“三天!”
龙农便呵呵笑了:“好,三天!小润儿真聪明知道这是三了。”
龙润得了表扬,把小手拿出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告诉龙农这是一,这是二,这是三,这是四!
龙农看龙润小模小样地认真样子,抱过怀里狠狠亲了口,又问道:“手疼不疼?”
龙润便又扁了扁小嘴,抬着右手给龙农看,龙农连忙放嘴边给吹吹:“呐,爹爹吹吹就不疼了,咱们龙润是男子汉大丈夫。”
龙润看着龙农,一脸急切仿佛有好多想说的又不知道如何表达,只把人望着。
抱着龙润的龙农看见岸边青朗提着药回来了,见他与左戟在前面说着什么,然后青朗便离开了,而左戟正向他这边过来。
龙农不乐意左戟把他儿子让人关书房里,也不给他好脸色,但他知道左戟毕竟和他不是一样的人。
“教孩子不是这样教的,你不该把他关书房里一整天。”
左戟说:“只是半天。”
龙农道:“这都下午了。”
左戟于是无言了。
龙农从地上站起来,手里牵着龙润,然后走到左戟面前:“你就是怕麻烦。用你大人的智慧和压力斗一孩子,了不起么?”
左戟知道龙农是在说教,也不与他硬碰硬,低眉软言:“你昏过去了,我怕他来打扰你。”
龙农道:“你可以跟他说,他能听得懂。”这个时候教育孩子亲情是最好的。
左戟道:“那时候我还去哄他?”
龙农偏头看左戟:“那你那时候在干嘛?”不过几句话而已都没耐心!
“……”我在担心你。
“小孩子的心思最敏感,而且……他还小哪里能关在屋里一半天就坐在那里写大字。以后小润儿六岁以前的学习都得我全部负责,六岁以后才能入学塾。”
这事在左戟看来也没有什么好争的,既然龙农如此决定而且刚刚还挺生气的,左戟便立刻点头应了:“嗯,好。”至于龙润学习的事儿,他也没觉得少这几年以后就不能好好培养他了。毕竟是皇子皇孙,一生不能平凡。


21
21、洗澡时要唱歌 ...


龙农拿这次小润儿写字的事件给左戟打预防针,他可不想龙润这娃子给他们皇家教子的方法给毒害了。既然龙润有他这个爹,那么他就不会让龙润有古人的迂腐思想。龙润的未来龙农有着远大的理想,那就是他家小润儿想做什么便做什么,高兴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盲从,不愚忠,不会被深宫所困!而且龙农觉得左戟这人是听得进去他的言论的,这点很好。
行程停了两天,待青朗把药材买了些回来了就又启航了。龙农虽然不喜欢喝那苦水药,但毕竟是没有办法的事,也只有捏着鼻子强给自己灌下去。虽如此,但那表情堪称苦大仇深,直看得一旁龙润都觉得他爹爹碗里的‘黑水’很恐怖,可是叔儿一定要让爹爹喝,爹爹看起来虽不愿意但还是喝了。龙润于是这才意识到,在这里,左戟是最大的,谁都得听他的话,连爹爹也得听叔儿的!龙润抬眼悄悄看了左戟一眼,心里明白他也得听他的话,自己要不要讨好叔儿?!

六安城。
左戟一行离开后两天宁明也安静了两天没有出事惹事,那次抢来的狐皮毛也还给了店家。这日无事便去了他舅舅府上看看,却不料舅舅不在家去了城墙察看情况,于是宁明便又闲着无聊晃悠到了六安城护城城墙来了。晃到城墙下时已有几名河工、河役看见他和他打了招呼,宁明便问他舅舅在何处。河役们指了指城墙上:“王大人在上面。”
宁明晃悠着便转身从侧面阶梯爬上了城墙,他舅舅王大人正站在那里看远处河水。
“舅舅。”
王大人看着河水的视线并没有回头,听脚步声他也早知道是宁明来了:“嗯。”
宁明站在王大人身边与他同看那一江河水,现在看起来很平静的河水可是等冬天一过就是猛兽洪水了。年年都有这位王大人忙的。
“多招些劳力河工就行了,舅舅你烦恼些什么啊……”宁明闲闲地说道。
王大人看也不看宁明一眼,他素来是知道他这外甥被娇惯坏了的,所幸也只是欺欺乡里,并无害人性命之心,他这做舅舅的也便跟着自己妹妹妹夫一起惯起这宁明来,只要是他想要的他们都是帮着拿到手的。
“听说你近日都在家中?”
宁明懒懒答道:“嗯。”
王大人这才看了宁明一眼,今日的宁明有些反常了:“怎么有空来这里?前几日抓的人放了么?人家没惹你,你也不要去惹人家。”
宁明看了看王大人:“怎么?舅舅不知道么?”
王大人反问:“知道什么?”
宁明叹了口气:“那人原来是凌相之孙,成大人给气不行,原来他没跟你说啊。”
王大人皱眉道:“是吗?那你可不是……”
宁明笑了下,道:“我?我没事,他只是说教了我几句便走了。”回忆起那人伟岸的身躯以及冷硬的脸庞,还有他淡淡地言语好听的声音……而且居然没有报复自己,果然是将门出身么?
王大人道:“怎么会?本官带人把他押进大牢,他没发怒?这不像那人的性子啊。”
宁明从回忆中回神,转头看向王大人:“啊?什么?舅舅认识凌公子么?”
王大人因为职位特殊每年都要在年关之后上京一趟,在京中也听过凌相家那几位小爷的事,但那些人除了凌大公子6 外各各是好吃懒做的好色纨绔之徒。而且就算是凌大公子,那人可更是心狠手辣的正主儿啊,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宁明的。
“不对,你和成大人被骗了,那两人绝不是凌相之孙。”
“什么?!”宁明惊讶了。

“我爱洗澡肥皂泡泡,我爱洗澡肥皂泡泡!我爱洗澡肥泡泡哒哒哒哒哒!”难念的经版我爱洗澡龙农唱得很带劲儿。手下里把龙润当玩具弄给小家伙用桂花香的香皂洗澡,搓了一身香皂泡泡。
青朗在门外敲了敲门,屋内的燥音一停,龙农回过神现在这个时候正是青朗来送药的时候了。
“进来。”哗啦啦一阵冲洗把龙润一把从水提出来,顺手从一旁屏风上扯过布巾把小家伙整个一圈围住,好了。
“哒哒哒哒……”裹了个蚕蛹的小润儿正捡了刚才那歌的尾音在哼哼。
青朗听着龙润喝歌想笑又忍下了,对一旁龙农道:“这是最后一帖了。”
龙农把碗端起来咕噜噜一口喝完:“太恶心的药了,还好是最后一碗了。”
青朗笑道:“难喝?你不知道这药有多补!”
龙农用茶漱了口,道:“补?补什么?”
青朗一听,嘿嘿笑了两声,有心想开龙农玩笑,但毕竟身份有殊,便只好直接道:“壮阳的。”
龙农一口茶险些喷了出来,还好在青朗那三个字之前他就把茶喝下肚了,不然……一双眼惊异地看着青朗,龙农道:“这因内功受伤还补那个?”
青朗道:“补补没坏处!”
龙农眉头一掀,这青朗的话能信么?于是青朗走后龙农心理作用了,喝了几天的药都没感觉什么,偏偏这会儿浑身不自在了。忽然想到来这里几个月了那方面那真没解决过,回头看看在床上瞎折腾的龙润,龙农心想这次回京八成他得受皇命纳妃什么的,难道要给龙润找后妈?不行不行……龙农立刻否认了。不知道左戟会不会让自己娶妻纳妃啊?虽说人已经到这里了,就要想着在这里成家立业生根,可是……他真对三妻四妾什么感觉很恶啊。在龙门那也是遍地男人到处热血,龙农他那个死了的龙争老爹也教他不可因为女人坏了兄弟义气,女人如衣服兄弟是手足。龙争一身情妇很多却没一个正妻,身边的情妇也有卧底的后被发现出决了的,也有被仇家杀了的,可龙争从不上心,身边之人还是来来去去,以至年近五十了才有了龙农,而且龙农的母亲连龙争的情妇都不算,只是一歌厅唱歌的。
“爹爹,讲故事~~~”龙润的喊声打断了龙农的杞人忧天未雨绸缪
“唉,你还没睡呢?”龙农抬头看向趴床上的蚕蛹。
龙润在床上扭了扭身子:“嗯……讲故事……鱼美人儿~~~”
龙农盯着龙润‘噗’一声便笑起来了,还鱼美人儿呢你就一没出壳的小肥蚕。
龙农故意不遂龙润的意:“今儿不讲鱼美人儿,讲……农夫与蛇。”
龙润难困地仰着脖子看龙农,问道:“爹爹与蛇……”
龙农纠正:“是农夫与蛇。”
龙润很委屈:“农农?爹爹……”
龙农磨牙,他败了!
“有一天呢,一个农夫回家的时候捡了一条蛇……蛇被寒冷的冬天冻僵了,其实它睡觉呢。”
“为什么要睡觉?”
“因为蛇要冬眠。然后农夫就把它带回家,用温暖的体温给蛇驱除寒冷,于是蛇慢慢醒了……”
“它醒啦?”龙润很兴奋的声音。
“嗯。”龙农想翻白眼,就这么个事儿兴奋个什么劲儿啊你!龙农于是恶趣味了:“然后农夫就给蛇弄好吃的啊,蛇很谢谢农夫啊,说:谢谢你,你是好人。农夫本就一个人过日子啊,很孤独啊就留下蛇一起生活,冬去春来,蛇都被农夫喂得饱饱地,一年又一年……他们生活在一起,直到很多年后农夫死了。可是蛇那是那条蛇,它只是不断的退皮,生命无限长。农夫死后蛇很伤心就修炼成精去地府找农夫,他找到阎王威胁说:农夫在哪儿?不告诉我就烧了你的殿。然后阎王就求饶了,说:我知道我知道,农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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