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老大种田记完本——by白五爷的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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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戟抱着龙农,把一杯漱口的青盐水给他灌进嘴里,晕迷的人不知道便喝了下去,于是左戟便又给他灌了杯,灌完了称他还未喝下去时伸手指在龙农嘴里一阵乱搅,给他清洗牙齿和舌头。
“呕……”清洗的结果是龙农吐了。
左戟觉得自己此刻是有些不正常的,理智在告诉他不可以这么做,但心里的反应却是直接让他施行于身体。所以他一边手里颇重的对待龙农,一边却温柔至极地问怀里的人:“农农,农农……怎么了?还好吗?吐出来就好了……”
身上的衣物都吐脏了,左戟便皱着眉给全脱了下来。说是脱却更像是扯、是撕,那衣料拉扯到肌肤总人龙农感觉到像是被刀子割了一刀般疼痛。声音便轻轻吐出:“嗯哼……”一边难受地要推开左戟。
“别动!听话,脏了要洗洗……”
龙农是手脚动不了,但是还是能感觉到外界的动静的。他感到这照顾他的人怎么这么粗手粗脚的,还想脱他衣服!?
“不要,不要脱我衣服!扯坏、坏了,你赔~~~”某人闭着眼睛还哼哼唧唧地威胁人,可话才说完他身上已经赤|条|条□了。
左戟把人放到龙涎泉水的大池子里,认认真真给他洗身体,从脸到脖子,从胸膛到后背,再到……洗到最后又伸了手指去洗龙农的嘴里,好似怎么洗也洗不干净般。
龙农嘴里吃疼,摇晃着头又怎么也僻不开那只手,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居然还能思考想到了对付的办法,可是感观和动作上的迟顿让龙农伸着舌|头跟着那手指追了好一会儿才追到它,于是一口吸住,再把牙齿放上去,然后用力咬住。
我叫你弄疼我,小爷我叫你弄疼我!哼哼,被我咬住了吧!这样就可以安心睡觉去了……
左戟一心在清洗龙农身上,倒没动歪心思,可那软软的舌头把他手指轻轻一吸,却让他浑身一僵,那抱在怀里的不着一丝衣料的身体这样密密地贴着自己,左戟没有反应那是不可能的。
眼睛微红便想到之前那女人抱住龙农亲吻的情景,发狠般……左戟抱着龙农便吻了下去。去他娘的乱伦,去他娘的兄弟,他宁可亲自吻他,也不要任何人来动他一根手指头,任何人也不可以!不可以!
龙农本来是想睡觉的,可嘴里突然的异物进入让他呼吸颇有些困难,于是本能地他反抗着。这感觉……嗯嗯……虽与刚刚发生的事一样,但龙农却能分辩出它们的不同,之前那个是软软的,如羽毛一样碰触,而现在……舌头比刚才的硬不说,还搅地他嘴都合不上,津液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最主要是他感觉到自己在害怕,心也跟着跳动很快,有种被猛兽咬住脖子的感觉。
龙农脑子迷糊地想,还是酸梅子好,想着时便嘟哝着说了出口:“酸……梅子……呃啊……”腰断了呜呜,是谁?可不可以轻点?!混|蛋!
还在想她吗?为什么想她?左戟快疯了,他知道自己快疯了,他很清楚,清楚无比!但却克制不住自己。理智已经与他的身体分家,好似有另一个人在操纵自己的身体般,而理智又那些清醒地在一旁做一个冷眼的旁观者。把人压在水池边,左戟让自己彻底沦陷。
当一切归于平静,左戟才好似回过神来,压□体的需求把龙农从水池里抱了起来。有些慌乱地把人抱到一张休息的软塌上,然后给龙农穿上外屋准备着的衣服,替他盖好厚厚的被子后左戟才退开了身。
怎么会这样?这不是他想的,他并未想过要上了自己的亲|哥哥啊!左戟从未这么痛恨过自己,他知道自己在极怒或者极悲的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边关时只要他一上战场就会克制不住自己无止境的杀人,越多的血他却越喜欢。可是自从认识了边关上的那些朋友,他都能很好的控制自己了,他也看过大夫,大夫也说过已经有明显的好转。
可是今天,在这个新一年的开始的元旦夜里,他做了什么?他对自己的有着相同血脉的皇兄做了什么?而这次为什么没杀人呢?而是如此难言的欲|望的索取!
你疯了才会这么做,左戟!你自己污了他,便再也不能单纯地在他身边了吗?再也不能了!是他自己毁了本来美好的一切。
走出殿外,外面还是黑夜,院子外站着几个人,左戟看着他们,那眼里满是对自己的唾弃。
“陛下。”最先开口的是陶瀚,他紧张地看着站在门口背光而立的圣上,心口有说不出的苦涩。
“陛下,你没事吧?”再开口的是乔宝,这个左戟在边关战场死人堆里捡回来的孩子,已经跟着他走过了五年。
另一边的顾凌和青朗却没有说话,一切已成事实,多说无益。
左戟缓缓抬起自己的双手,那上面好似染上了龙农的血一样让他悔恨,声音却意外的清朗:“是我害了他,你们不许说出去,朕得用一生的命来还他,朕是禽兽!朕是不能控制自己的禽兽!”
“陛下!”乔宝声音沙哑,泪如雨下,他摇着头只能一遍遍否认:“不是、不是、不是!”
第二日龙农便在自己房里醒了过来,他清楚地记得昨晚的春风一度,只是……那人是谁呢?
“王爷,醒了?”照顾无恙的老麽麽端了碗东西进来递给龙农:“这是醒酒汤,陛下走时交待等王爷醒了给你喝下。”
龙农喝了那汤把碗递回给老麽麽:“我喝醉了是谁送我回来的?”
老麽麽恭身回道:“是陛下送您回来的。”
龙农觉得奇怪了:“他人呢?他从哪里把我带回来的?”
老嬷嬷觉得龙农这话问得奇怪了:“当然是大殿,昨夜不是在大殿上宴请群臣的吗?”
“啊?是是哦……”那个,他到不是想知道昨夜的人是谁,反正一|夜|情么管他是谁呢,可是既然是左戟送他回来的,那么……呃……他是不是发现自己跟别人鬼混了?呃……这个……会不会形象不好……唉唉……左戟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随便的人?哎哟完了,怎么是他把自己送回来的呢?龙农坐在床上胡思乱想头大了。
“陛下现在在哪里?”
“老身不知。”
龙农于是下床出去,找到从雪问了才知道左戟此刻居然在御书房里。
“这不元旦么?”还带上班的?
从雪道:“听说是春汛的事儿,陛下担心今年会提前,便召了顾凌顾大人和欧阳大人在御书房里商议呢。”
龙农想,这春汛一事真让他那么头痛么?不如自己帮帮他,这大过年的还不休息。龙农想好了便令从雪去拿了笔墨来,自己回想着那个年代里的防洪堤的一些筑法。
防洪堤数起来就有好十几种,这里的防洪堤龙农路过六安城的时候见过,只有一种,最简单的把土堆一个长条状围住河流,而且土石也还只是一般的土石。
防洪堤根据地理的土质环境的不同会各有不同,几样相结合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龙农对此虽没有系统的概念,但凭着记忆肯定是了甚于无的,当然,龙农这么想也是谦虚了。
可图纸在于细致,这毛笔龙农是会使,但……
起身出了书房,绕过游廊便是前院,还没看见人便听见前院‘呼呼呵嘿’的声音,这龙润不知道又在干嘛?
“爹爹,太阳晒屁股了哦~~~”龙润拖着把小桃木剑,满头冒汗地对站在廊内的龙农道。
龙农没好气地走下来:“太阳晒你屁股了,这大阴天的哪儿来的太阳。你把无恙带出来做什么?自己不睡觉就别噪弟弟。”
无恙此时正躺在龙农为他改装的婴儿车里,小脚小手在里面乱蹬乱挥,白嫩嫩的小手捏着拳头往嘴里送。婴儿车的轮子龙农试着用牛皮筋绕了圈,主轴上都装上了弹簧,这样推着行走睡在里的无恙会舒服些。
龙润趴在婴儿车边上看着里面睁着眼睛的无恙一边对龙农道:“小润儿在舞剑给弟弟看啊。”然后问无恙:“哥哥是不是很厉害?小恙快快长大,长大了哥哥保护你,哥哥教你练剑!”
龙农心里暗自发笑,抬头间看见从雪正从院门前走过,便叫道:“从雪,等一下……”说着便走了过去。
龙润看了看离开的爹爹又看了看躺在婴儿车里的无恙,想了想便把手里的小木剑放到婴儿车里,对无恙道:“小恙帮哥哥看着宝剑,等哥哥去爹爹那里了回来取,现在……嗯?3 枘阃嬉幌隆!彼低瓯阆蜃旁好趴谂苋チ恕?br /> “从雪。”龙农叫住从雪。
“殿下有什么吩咐?笔墨不是都给您准备好了吗?”
龙农说:“嗯,准备好了。那个……你能帮我找只大公鸡来吗?”
从雪笑道:“怎么?殿下想吃鸡了?殿下若想吃鸡,说一声便是,从雪告诉御厨一声,中午便给您做好了送来。”
龙农知道从雪知道他不是想吃鸡,这丫头故意这么说的,龙农也不恼,解释道:“本殿下也不是想要鸡,本殿下只是想要鸡毛而已,一根足已,大点的好。”
从雪姑娘笑盈盈一福身:“是,奴婢尊命,从雪这就去替殿下取来。”说着便准备转身离去。
龙农道:“你这丫头嘴巴挺厉害,小心万侍卫不娶你,看你没人要。”
从雪姑娘回过身娇媚地瞪了龙农一眼,双颊染上红色:“谁要万伦那疙瘩娶?他那么臭,我才不嫁他。”
龙农道:“哦,是吗?万伦!”他高喊一声名字吓得从雪姑娘急地跺脚。
“王爷、王爷……你叫他做什么!”
万侍卫听见龙农的声音正往这边走来,龙农看了走来的万伦一眼,笑着对从雪道:“嗯,叫他跟你一起去。你敢扒鸡毛吗?”
从雪姑娘红着脸说不出一句话来。
“爹爹,从雪姐姐要去哪儿?”
龙农嘴角含笑地道:“去替爹爹扒根鸡毛做笔。”
龙润走过去拉住从雪的手:“小润儿也去。”
从雪此时不敢看万伦,龙润若跟了去,她也不会觉太尴尬,便拉了龙润的手道:“好啊,小世子一起去玩儿会儿,一会儿就回,殿下,可以吗?”从雪看向龙农。
龙农点了点头,自是知道这丫头心意的,毕竟是小丫头面皮薄不能说地太过了。
万伦从雪加上龙润一起去了御厨抓公鸡,龙农便回到了院里看无恙。
麽麽在屋里替无恙缝衣服,无恙特殊的身份在这宫内是没有专门的人为他置衣的,幸而这皇帝无心为难他,而他又傍了一很得圣宠的磬王殿下,日子可说比逃难的东候王要好的多。
龙农俯身看无恙,逗弄地冲他笑笑,小婴儿噫噫呀呀对他流口水说话,乐地龙农想笑,眼角余光不经意落在无恙身边的被子里,那里一节木剑露出一段出来。
“这龙润……”把木剑从婴儿车里拿出来后龙农伸手把无恙也从婴儿车里抱了出来。这娃娃长得太小,虽不至于面黄肌瘦,但那不足巴掌大的小脸上总让人有种怜惜的感情。
麽麽出来看见龙农亲自抱着无恙便上前想接过来:“殿下,您刚起,别累着了,还是老奴来吧。”
龙农抱着无恙站起身,老嬷嬷与龙农身高相差太大,他这一起身老嬷嬷便够不着无恙了。
龙农说:“嬷嬷您休息会儿吧,累了我会把无恙放车内的。”
老嬷嬷看着龙农抱着无恙渐走渐远的背影,老泪在眼中打转:“小公子能遇见殿下,是小公子的福气。”
龙农听了便转过身来,对老嬷道:“嬷嬷说这是什么话,无恙虽身份不同,但如陛下说的,他也是世公之子,你们却不可待慢了他。”
老嬷嬷听这磬王如此说,心里却是一阵感动。她虽为妇人,不懂什么,但无恙的身份不同她是清楚的,所以对这孩子她是很心疼的。而现在她也只感叹这孩子的命是峰回路转、否极泰来啊。
两人这一翻说话,不一会儿从雪和万伦已经带着龙润回来了。
龙农把无恙交给老嬷抱着,自己起身从雪,看着她空空的双手问道:“鸡毛呢?”
从雪姑娘眨眨眼,又看了看小人龙润,眼神示意王爷您自己看吧。
龙润小朋友手里握着根红线,乐呵呵冲他爹爹笑,线的另一头系着只大公鸡。
“咯咯喔~~~~”公鸡叫。
“蛋蛋、蛋蛋回来……”龙润跟着公鸡后面跑,手里一边把绳子往自己这边拉,可是大公鸡乱飞越拉它它越逃,越逃龙润便一个劲儿跟在后面追。于是大公鸡围着龙润小朋友拉着的绳子做圆周运动,龙润在圆圈内跟着公鸡跑。
40
40、本王是来提人的! ...
龙农伏案画着图纸,这工程量比他原来想的要大,半天时间也才画一张出来,画出来了还要另写张注释。因为怕忘记但凡能记得的便立马画出来,有时感觉有细节处想不起来的便书房里咬着鸡毛来回走,偶尔灵光一现,拿了嘴上鸡毛沾了墨汁便立马在纸上给添上。可谓已达废寝忘食的地步了。就这样忙了五六天,龙农忽然问门外的从雪:“这几日陛下是不是还在御书房啊?”
从雪想了想,点头道:“据说是的。”
龙农便又低下了头,刚才他才想起来这几日那人都没来过他这里……
龙农放下笔,看了看完成的图纸,收拾了下便走出了书房,一边对从雪道:“我去趟御书房,帮我备辆辇车。”
从雪姑娘一福身,答应道:“是。”
龙农回房里加了件外套,路过偏厅时见老嬷嬷正在给无恙做衣服,瞄到那布块里有块厚实的锦布,忽然想到无恙脖子间经常是湿的,便走过去对老嬷嬷道:“用这布给无恙做块围脖吧。”
最后龙农细细给老嬷嬷讲了围脖的样子和用法后才离开。
辇车行驶在御花园的路上,龙农撩帘看了看外面的雪景,一会儿又放下来。他安静地坐在辇车内,不时看看手里的东西,此时的心情竟有些颤动,想早点见到他。
一路上撩帘三次终于远远已见到御书房就在眼前,龙农对车外的人道:“停车!停车!”一手抓着图纸,一手撩起长及地上的衣袍下摆从车上下来。
“我自己走去,你们找地方避避风雪吧。”说完便往御书房处跑去了。
龙农是想直接推门进去的,但毕竟是皇帝办公的地方,想着还是忍下了。然而到得门前时却发现那门是虚开着的,门外也不见乔宝站岗。这是怎么回事儿?
“陛下。”龙农在门外喊了声。
不一会儿便听见屋内有轻轻的脚步声,门被从里面打开来。
龙农看见人便笑了,对来开门的乔宝道:“陛下在不在?”龙农在看见乔宝时便知道左戟一定要里面了,问一问也不过是找话说而已,也没想等乔宝回话,便自己走进去了。
乔宝在看见龙农的一瞬间时有些反应迟顿,见人已越过他走进了书房里便连忙跟了上去:“殿下、殿下……”
龙农可以说是闯进御书房的,可是里面却一个人也没有。乔宝跟在后面进来,他对龙农说:“殿下,圣上不在御书房,他刚刚跟欧阳大人和顾大人一起去工部了。”
龙农忽然的失望在听见乔宝的话时双眼又重新亮了起来,他转身问道:“是吗?那我去工部找他。”说完便很高兴地走了。
乔宝看着龙农离去的背影,心里想着,快去见他吧快去吧,再不去陛下……
明明是应该欢乐的一年的开始啊,为什么陛下却那么苦?这几日日日留宿御书房,白天与欧阳大人和顾大人议事,晚上便在此睡下,睡下也睡不着,到了深夜又一个人去繁宇殿看那个人,黎明方返。在这朝野上没人能管得了当今圣上,连太后也不行,所以便也没人能怜惜他,从来便是。乔宝记得前段时间陛下也是有几日不用午膳的,他悄悄把这事儿告诉了磬王殿下,没想到磬王殿下便亲自给陛下送来了饭菜,而陛下也听得进磬王殿下的话。这宫中也只有磬王殿下能管、敢管那万人之上的陛下了。
乔宝现在想来,原来那时陛下居然也是为了磬王殿下才不思饮食的吗?
工部。
还是朝中放假的天工部里人很少,只留了几人在这里。龙农走进去时有几位大人便一眼认出了他,连忙起身来行礼。
龙农四顾看着,问那几位对他行礼的大人:“陛下可有来过?”
几位大人俱恭敬地一齐转眼看了内室一眼,龙农便知道那人定是在里面谈事了,心里想着终于找到你了吧,便对几位大人一挥手:“你们忙吧。”扔下几位留守的大臣快步往内室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