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老大种田记完本——by白五爷的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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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农站没站像不歪头瞄了左戟一眼,道:“改都改了,你想怎么样?他叫石树,你又不是不认识。”
左戟气极,道:“朕是认识,朕还知道他原来是个什么身份!”接龙农回来时,左戟不可能没去查那一对夫妻,也还是他让因为他俩儿帮助过龙农,所以让人去告诉了女方家里让他们别阻拦这两人在一起。虽未说明,但随行的有一位是洛城官员,想女方家里不太明白但也多少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的。
“你知道?你之前查过?”龙农一猜也猜到了,这一问下左戟也没有否认,便是默认了。
左戟道:“所以在场官员扣奉一年,降半职。”
一旁低头不语的众人这才打破了沉默,一起侧身向左戟跪了下来:“陛下,恕罪啊~~~微臣……”
龙农看了一旁跪下的大臣们,对左戟道:“你要罚就罚我,关他们什么事,是我威胁他们的。”
左戟见龙农还不知错,根本没分清何为国之大事,什么事都儿戏之。此时更是一脸‘你想怎么样’的臭模样。左戟眉头一皱,什么人你都护着,到底谁在你心里是最重的?
“行,别以为朕不敢罚你!”左戟拍桌子站了起来,直盯着龙农,眼神毫不相让。
龙农也看着左戟,好啊,发威了啊?!老子才不鸟你!转身走人。
“你去哪儿?”
左戟往前走了几步,龙农却早已转身出了门。颇为烦燥的在屋内来回走了几步,其实刚刚那话一出口左戟就后悔,这不,龙农走了吧……
左戟一转身,见几个监考官还跪着,不由气道:“还跪着做什么?磬王刚刚生气,你们也不知道帮着劝着,现在怎么办?”
监官们都站了起来,不过也还是面面相觑,那个……刚刚是磬王在生气吗?好像一直是陛下啊……
于顺小心着道:“那个……陛下,殿下往御花园去了,您去说说也许就行了。”既然陛下说刚刚是殿下在生气,那顺着他说吧总没错的。
左戟认真一考虑,问道:“可行吗?”
众大臣盲从点头:“可以试试。”
龙农嘴里哼着歌,刚刚左戟那跟他吵架的模样真搞笑。是的,他是故意的,故意去惹那人生气的,他就是一挑衅模样去惹他的。一般的心理病理,都是因为压抑,只要找到了宣泄口,并习惯这种宣泄口,那么就可以完全愈合了。
见那人找了过来,龙农停下脚步转身等他。
“怎么?”龙农换上一张臭脸。
左戟也不知道如何跟他说,道:“刚刚,我语气重了点。”
龙农一笑,双手搭左戟肩膀上:“没事儿,不开心呢就要学会说出来。这在我们那里叫心理治疗,人首先得正视现实,接受现实,再想办法解决它。我们不能逃僻,不能靠替意识支配。你恨那个把你扔战场上的父皇吧?”
左戟道:“哪有子恨父的,君臣父子,这是伦常。”
龙农对左戟摇了摇手指:“不对,我告诉你……”
两人并肩而行,渐行渐远……
御花园内,春暖花开……
60
60、番外之多年后 ...
四年后龙润八岁,左无恙学会了叫龙润哥哥,整天装酷而霸道地跟在龙润屁|股后面。龙润是很乐意无恙跟在他身后的,原因有二:一、这是他弟弟,他有种做老大的自豪。二、无恙生的漂亮,可以带着他到处炫耀。
而这时候的左越和左鸣课业繁忙,朝中左戟已隐隐露出对左越的厚爱。皇帝纳妃淑容宫四年无子嗣,太后多次要求皇帝选凌岚为后,都被皇帝一口拒绝了。
繁宇殿。
菜棚内。
龙农在繁宇殿内建了菜棚,四季的菜都可以随时摘采。夏日的天,里面还正好乘凉。
“大臣们又在让你立后了?”
左戟与龙农并靠在青藤下的躺椅内,幽幽凉风吹在肌肤上很是舒服。
“嗯,可惜左越才十三岁,不然……我可以早点脱手的……”
早在三年前左戟已和龙农算计好了,这皇位本不是左戟有意得来的,俩人一人喜欢边关生活一人喜欢种菜幽闲。本来左戟的意思还是把皇位传给龙润,可是被龙农一口否决了。
先不说龙润身份如何,光是他那小聪明的性子就不合适做上这个位子,更何况龙农舍不得龙润太苦,而被他们宠坏的人也吃不了这个苦。
“等左越能担大任了还得再等六七年,到时我们都老了,都走不动了……”
左戟一手抱过龙农,看着满棚青幽幽的菜道:“你现在不是找到事情做了么?”
龙农下巴一仰:“那是,以后不在宫里了,你就得靠我养了,快叫老公。”
左戟轻轻一笑:“你又不老,为什么要叫老公公?”
龙农转身把左戟压在身下,不依不饶地道:“老公的意思是相公,不是老公公。”
左戟想了想,搂住龙农腰身道:“那你叫我声听听~~~”
龙农立马道:“老公~~~”
左戟眼睛眯起来,答道:“唉。”
龙农道:“噫?不对,你也要叫我!”
左戟埋头于龙农颈边,用鼻音轻轻咛喃一声:“农农~~~”
龙农脖子痒得缩了下,双手撑着左戟胸膛拉开了两人之间过于亲近的距离。
“唉,对了,今天顾凌过来说让我给酒楼取个名字,你看取什么好?”
左戟重新把龙农拉回怀里抱着,大热的天也不热得慌:“你想好了,什么都可以。”
龙农想了想,道:“不如叫龙门吧。”前世他把老爸的基业断送,希望这世可以重建一个还给他老人家。
左戟问道:“龙门客栈?”
龙农趴左戟身上一愣,好一会儿后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左戟低头看怀里笑得浑身乱颤的龙农问道。
龙农一边笑一边道:“不、不是……是酒楼,不住宿的,咳咳……哈,是龙门酒楼。”
左戟一边给笑地岔气的人顺背一边道:“酒楼就酒楼,有什么好笑的。”
不过经左戟这一提,本来觉得龙门酒楼这名字不错的龙农开始觉得有点别扭了,想了又想也还是舍不得换下,最后也只得将就着算了。
这日龙门酒楼开业,顾凌看着龙飞凤舞当今圣上亲题名的‘龙门酒楼’几个字感叹:“多霸气的名字啊,多霸气的字啊~~~”
一旁陶瀚点头:“嗯。”
顾凌侧眼看了那人一眼,又道:“虽然这酒楼的幕后老板知道的人少,但见过皇帝的字的大概也知道这龙门酒楼不好惹的,而且敢犬龙门’二字的来头也不小啊,这万倾天下怕也只得磬王殿下想得出这个名字来了。”
龙农不知何时来到顾凌身后,看着横匾上的字笑问道:“是吗?”
顾凌与陶瀚一起回身,龙农悄悄使了个眼色,顾陶二人便并不行礼,三人悄悄进了酒楼去了。
酒楼开张,红灯结彩不少,又请了舞狮助兴,头天开张便送了限量半价券。几天前朝中官员还莫名收到许多邀请帖,送帖人只知道是顾凌,问顾凌这酒楼是谁开的,顾凌也只笑不答。
私下里众人都猜测,可都猜不到。后来顾凌才道:“不过是一江湖人,但好似后台挺大,在下也是受人之托。”
众臣心中都是一惊,能请到当朝顾相的人,那会是谁啊?不过顾相既然说了是江湖中人,他们也多少放下点心了。怕只怕是朝中之人,那可没人敢去了。
左戟在龙门酒楼二楼的雅间里坐着,也点了几样招牌菜。此时正四处看了看,发现龙农的心思还真的挺多,把一酒楼弄了个不伦不类,但又好似挺是那么回事。左戟的思想理念毕竟是这个世界的,龙农弄的有些东西在他看来是不合理而奇怪的。比如室内盆栽,再比如眼前这张菜单和上面的价钱。
开门的声音在左戟背后响起,他转过身去,便见顾凌、陶瀚和龙农三人一起走了进来,一进来陶瀚便反身关上了门。
“大家坐吧。”龙农笑着招呼。
顾陶二人看了左戟一眼,左戟一点头,几人便动身一起坐下了。
顾凌伸手拿了那价目单一看,笑道:“龙老板,这么高价,不怕关门大吉啊?”
龙农但笑不语,就是要高价,因为这酒楼是专为贪官设的嘛。
“钱有时重要,但一旦有钱了,面子会比钱更重要。东西不在好,要在贵,越贵就越好。”
顾凌是自己有生意的,一听龙农这翻言论,举杯喝了口酒,眼目低垂间精光一闪。此话也是当真如此,这龙农原比他还会做生意,难怪会让陛下那么明目张胆的字挂在门口,还偏偏挂得那么随随便便,装傻冲愣间,唬得不明内情的人一愣一愣的。哎,可惜陛下那字哪是随便的人可得的!
他们在这里庆祝酒楼开业,皇宫内却发生了件大事……
青岩俯耳对左戟道:“陛下,质子被劫,现在已逃出皇宫,生死不明……”
左戟忽一声站了起来,抬步便向雅间外走去,坐着的三人见左戟神色,知是宫内出事,也不多问,各自离开。
陶瀚是大将军自是跟左戟龙农一起,顾凌在朝中人脉广,消息来原方便。
一进内苑,左戟便把发生了什么告诉了龙农和陶瀚。
龙农脚步一顿,问随行的青岩道:“世子可有事?”
青岩回道:“世子无伤,只是在繁宇殿里哭得厉害……”
到了御花园,左戟和陶瀚去御书房,龙农便赶去繁宇殿想先看龙润。
到了殿内,龙润哭得一脸的花,身上衣服并不太乱,见龙农向他走来,奔过去便抱住龙农大哭:“爹爹、爹爹……小恙丢了……他们把小恙抢走了……呜呜……我把小恙弄丢了……”
龙农皱眉问:“当时是什么情况,你细细说来。”
龙润擦擦眼泪,道:“我我、我跟小恙在花园里玩,然后一个蒙着面的人就一把把小恙抱走了……”
龙农想了想,问:“可有伤他?”
龙润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有,流了好多血……”
如此龙农就想不明白了,如果是东候王的人的话,为什么又要伤无恙呢?
龙农转身想去御书房找左戟,但龙润此刻显然得要他照顾,正皱眉间便见外面左越领了一群人正急步走来。
“皇弟见过皇兄。”给龙农见完礼便转眼看向了龙润。
龙农道:“左越,你留下照顾龙润。”
左越一点头龙农便急忙离开了。
待龙农一走左越便小心抱过龙润,低声哄道:“别哭,别怕,无恙会回来的。”
龙润把眼泪擦到左越的衣服上,一边哭一边道:“呜呜~~~皇叔,我把小恙弄丢了呜呜~~~”
此时的左越已是十三岁的少年,年体比八岁的龙润要高很多,站在龙润面前便像个大人一样了。他此时已明白自己心意,见龙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疼地不断抚摸他的后背,一边道:“润儿乖,有皇叔在~~~”
龙润扑左越怀里,带着鼻音道:“呜呜~~~我只顾着玩,带小恙走得远了,侍卫才没有及时赶到~~~呜呜~~~我想带他去假山后摸泉水的~~~”
左越心疼地拍着龙润,连声道:“好了好了……”
然而左无恙最终还是失踪了,半月后东候王借此带兵出午山,誓要为自己儿子向左戟讨一个说法。然而如此司马昭之心,却让龙农心寒。所幸的是东候兵马还未到京都便被朝中派兵全数拿下了,东候王于军前自刎身亡。
此事过后,龙润忽然安静下来,时常一个人拿一本书坐在一边安静地看,再不想以前那样好玩。偶尔深夜龙农起身到龙润房里来看他,到床前时也常常听到账内有轻轻的哭声,撩账入内,龙润却是睡着的……
“弟弟~~~小恙~~~”
龙农不想把龙润关在这一方天地里,他知道龙润时常会去无恙出事的地方找什么东西,好似能在转身间就发现无恙依旧跟在他身边一样。
因为龙润的事,龙农与左戟的计划提前了……
后书有载:历王二十岁登基为帝,一生只娶了一位妃子,后一直未娶,一生也无子嗣。原是帝好修身,虽前六年大有作为,为历王时边关战功赫赫,但自入道家,国事全交于其弟七皇子左越。左越其人,少年时便沉稳大气有帝王之风。左越后封越王,时年帝迷修道,退居太上皇,教权于越王而后离宫寻仙而去。
“后人一定会说你迷信迂腐的。”青山绿水间,白衣男子长身而立,对身边同样站着看山河景象的男人说道。
“朕是修仙,乃是得道位列仙班。”
龙农见左戟一脸正经样儿‘噗’一声便笑了出来。两人相视而对,左戟也哈哈笑了起来。声音回荡在山谷传出去又传了回来……
“爹、叔儿,回家吃饭了……”山腰间转出一少年,眉目清秀,那模样与龙农有三分相似,正笑着仰头望向左戟和龙农。
对望一眼两人相携走下山坡。一边走龙农一边对山腰间的少年道:“润儿,这月账册可送来了?”
龙润灿然一笑,那阳光打在他脸上很是耀眼:“送来了啊,左越还来信了。”
龙农走上前,给了龙润额头一下:“说了多少次了,不可直呼左越的名字。”
龙润嘴唇一嘟,不理龙农自己蹦蹦跳跳先跑下山了。
左戟走在龙农身边,看着远去的龙润,道:“他还在找无恙?”
龙农看着远处渐渐隐没在树间的身影,他多么庆幸当年他早早带龙润出了皇宫啊,不然……
“嗯,一直在找……这孩子只说是采药访名师,他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这样也好,他看医书一遍便都记住了,也算不在无恙的事上太专注。若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一件事,到头来失望下会毁了他一生的,还好他对医书也有兴趣……”
“嗯,是啊……无恙……真的没消息吗?”
“据当年赶去的侍卫说,东候王派去的人本就是有心要杀了无恙的,也看见了无恙的尸体……”
“……如果能在那时就把无恙死了的消息告诉润儿的话……”
知道龙农心里难受,左戟一手搂过龙农,安慰道:“后来侍卫不是也没有找到尸体吗?也许让人救走了呢?”
龙农抬头一笑:“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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