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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老大种田记完本——by白五爷的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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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润点头,听话。怕他爹爹再误会便开口道:“听话。”
龙农说:“这还差不多。”
两人这边一边说着话,那边左戟已经带着两人到了房间里:“你们两父子睡这里吧,我就在旁边,有事可以叫青岩,也可以叫我。”
左戟走出门时忽然又回过头来:“对了大哥,你喜欢吃什么,等会儿让青岩送你房里来吧。”
龙农摇了摇手:“我不挑食,荤素搭配就好,小润儿喜欢吃味浓点的。唉,那个……”
左戟站在门边,看着龙农问:“怎么?”
龙农说:“左戟啊,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大哥。”
左戟:“为什么?”这么奇怪的要求?
龙农讪笑:“我对‘大哥’这称呼过敏啊哈~~~不过我还以为你姓黄来着,小润儿不是叫你黄叔来着吗?原来姓左。”
左戟看着龙农:“那我叫你什么?”龙农其实应该很顺口吧?!
龙农:“哥。”一个字,简单。
左戟:“嗯。”点了下头便转身离开了。
龙农看着左戟离开的背影,心里那个自豪啊,看见了吧这是我弟,多牛逼啊,多酷啊~~~~~就这样,嗯,走了。帅!
小润儿说:“爹爹,糖吃多了是不好的!牙牙掉光光,流口水是脏孩子嗯。”
龙农恼羞成怒:“放屁!谁吃糖了?!你小子糖吃多了才掉牙,掉成老胡子。”
小润儿扁嘴,不要老胡子呜~~~~爹爹很坏啊老跟他说老胡子,可他自己刚刚明明就流口水了。小润儿都觉得老胡子那三个字都跟鬼一样可怕了。可小润儿现在不知道的是龙农虽吓他,但以后真让他入学时还是龙农护着他多。
龙农坐下喝水,很是觉得龙润就是一黄口小儿,什么都不懂就乱放厥词。
“大爷。”
“噗……”龙农一口水喷了出来,抬头看站在门口端着菜盘的青岩。你大爷的!
青岩一脸宠辱不惊,端着拖盘:“二爷让属下给您把饭菜送房间里来。”
龙农深觉得自己这样笑别人很不好,况且要入乡随俗嘛。
“噗啊哈……那个,你拿进来吧,咔哈哈~~~嗯,拿进来……唔唔……呵……”实在忍不住的龙农抬起一张万分歉疚的脸,对青岩道:“那个,不好意思啊……噗唔……”转身抱住一脸莫名其妙的龙润大叫:“小润儿,爹忍不住了啊哈哈哈……”
青岩端着拖盘站在桌边等龙农笑完,而龙润则被龙农揉进怀里从衣衫里露出一张没反应过来的傻脸。
于是没人附和的情况下,龙农收住了笑,对青岩道:“放下吧,你吃了?”
青岩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种表情,疑问。
以为对方没听清,龙农又说了一遍:“你吃过没?左戟有吃吗?”
没人会问青岩吃过饭没有,这是他平生第一次有人问他,他自动把这个问题略去了,只道:“二爷没吃饭便出去了。”
龙农不乐意了:“去哪儿了?”
青岩低头:“属下不知道。”
龙农把碗给龙润,又把那圆凳移近桌子些让龙润自己拿筷子趴桌子上吃饭。
安置好了龙润,龙农才道:“怎么不吃饭就出去了呢?青岩,给左戟留好饭,他回来了告诉我。”
青岩道:“属下知道了。”
正要告退,龙农忽又道:“那你没吃啊,坐下一起吃吧。”
青岩是真的受宠若惊了,竟本能地退了一步:“不、不用了。属下吃过了。”青岩不得不撒谎了。
龙农抬眼看了青岩一眼,他是知道古代有强烈的尊卑之分的,可是,要不要这么明显啊?!也不好为难青岩便让他离开了。
吃完晚龙农想出去叫小二把东西收拾了再弄桶水上来,可刚一打开门青岩已经站在门口了。
“爷。”或许是知道龙农不习惯大爷的称呼,青岩便改了口:“碗盘给我就好。”
龙农也不跟他太讲礼,知道讲了讲不过来,便把青岩当好兄弟般不客气了,直接把碗盘递给他,然后道:“我想给小润儿洗个澡,店家有热水吗?”
青岩恭恭敬敬地问道:“要两桶吗?”他想龙农自己也是要洗的。
龙农摇了摇头:“我等会儿再洗,不知道左戟他什么时候回来,我等他。不过先得把那小家伙安置了。你让小二把水提上来吧。”
青岩点头退下:“属下知道了。”
龙农说:“谢谢了啊。”
龙农不知道的是左戟有交待过他们所用都得青岩亲自过手的,所以此刻的青岩正站在‘福来客栈’的后厨里盯着店小二烧水。烧好水后青岩便亲自提上去,龙农的房间在二楼。
青岩敲了门,龙农便自己接过了水直接绕过屋内的一个屏风,屏风后面是一个洗澡用的大木桶。把水倒进大木桶里龙农出来给龙润脱衣服。
“青岩,去哪儿啊?”龙农一边给龙润脱衣服一边问抬脚要离开的青岩。
青岩立马回身站好,恭敬问道:“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龙农也就是随口问问,因为左戟不知道出去做什么了,所以龙农想叫住青岩,这样感觉左戟一回来他就能知道一样。
龙农说:“没事。”
青岩正要抬脚又要离开时,龙农又说话了:“噫?你呆这儿不行吗?有事就冒出来,没事儿就失踪。你躲哪儿的啊?”龙农是真想知道青岩平时他看不见时躲哪儿的。
青岩却低着头,道:“属下就在附近,爷叫一声属下就出来了。”
龙润脱了个赤条条,龙农便把他抱起来准备往屏风后去,回头却对青岩笑着勾手道:“那你就呆在这儿,我有事儿就一勾手不是更方便?”说着便绕过屏风去了。
龙农开口如此说了,青岩便不好再离开了,只好站在屋子中央。手脚感觉无处放般地不自在,心说我该做什么?我该做什么?急得眼珠子一会儿瞄这儿一会儿瞄那儿。
‘哗啦’一声水声,屏风后有人影躲避了下就听见龙农骂道:“臭小子,你前辈子属鱼的吗?见水就乐?”
龙润说:“洗洗洗……”
龙农一巴撑拍在那小肉上:“你给我轻点儿。不听话了是不是?”
龙润很听话:“不是。”然后就真的不太闹了,不再打水了。
龙农拿着皂角在手里搓成泡泡,龙润见了便把他那小胸膛凑过去,说:“这里、这里……”
龙农看着龙润那软软的胸膛上一个小红点,便好笑地用手指点了一下,说:“你这嫩肉,这皂角这么硬硌死你。”说到这里想到可以用油软化皂角,便想给小家伙做块香皂,而且这香皂做起来也简单。
“等爹给你做块香皂,香香的~~~”说着前后用手帖在龙润那小身板上左右一阵搓:“很香很香……”
“咯咯咯……”
“哈哈哈……”拿了毛毯把龙润一裹从水里提了出来:“好了。”
龙农提着龙润从屏风后面出来,青岩便忙把之前准备好的衣服拿过去。
龙农把小短衫给龙润套上,说:“好了,睡觉穿少点。”给小家伙盖上被子然后转头问青岩:“明天还是坐马车吗?”
青岩点头。
龙农说:“你们这马车防震功能也太差了,路面又都是石籽,抖都我屁|股开花了。还不如走路。唉,你是跟着左戟打仗的战友吗?”
青岩跳过龙农前面的屁|股直接听后面的话,跟着左戟打仗?青岩点头:“嗯。”
龙农说:“那你们一定会骑马了,改明我跟你比比。”龙农打着算盘不跟左戟比,先跟他手下比比摸摸深浅。
青岩不敢答应也不敢反对,只好沉默,一切等左戟回来再做定夺。
此时外面天已经全黑下来了,龙农想大概新闻联播的时间了,想着明天还要抖一天马车便不由唉叹自己那两辨屁|股,一定得想个办法才行啊。
“青岩,这儿能找到弹簧吗?”
青岩道:“属下不知。”
龙农说:“那铁丝呢?”
青岩点头:“有。”
龙农乐了:“那好,要粗一点的,两根……嗯,就到你这里这么长。”说着拿手在青岩腰上一比:“粗嘛……就手指这么粗,行吗?”
青岩不明就里,只点头:“有。”
龙农比手划脚:“把它这样绕绕绕……成圈。”
青岩看着龙农:“?”
龙农想用纸画出来,便拿过桌上一张纸,发现放着的是毛笔便又收手了。直接把纸搓成条,绕了三圈做成个弹簧的样子然后拿给青岩看:“这样?”
青岩看明白了:“嗯。”
龙农说:“要比较有韧性。”比了个压的手势:“可以反弹的。”
龙农这儿正跟青岩讲解着起劲儿呢,门开了,左戟走了进来。
青岩侧身一边向走过来的左戟微弯了腰:“二爷。”
左戟看了看床上的龙润,又看了看应该还没准备睡觉的龙农,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怎么?有事?青岩?”左戟问着看向一边的青岩。
龙农看左戟回来还倒先说起他还没睡了,便道:“知道晚了你还在外面,晚饭都没吃什么事这么重要赶着出去?青岩,去把饭菜拿来。”
左戟倒没想到龙农会抓他吃饭,见青岩出去真去端菜去了,便也不作声,只回身看向龙农,问:“你们刚刚在说什么,两人都站在这里比手划脚的。”


9
9、秋老虎 ...


龙农拉过左戟的手在桌边坐下:“怎么晚饭也不吃就出去了?这都八点过了吃东西肚子会不舒服的。”
左戟道:“八点是什么?”
龙农一想却一时想不起来八点倒底在古代是个什么时辰,直想伸手用手指来算了,最后却作罢,只道:“就是很晚了,太晚了吃东西不好消化,对胃不好。”龙农也解释不清了只好道:“反正就这样,你听话就好。”
左戟淡淡地笑了笑,这世上还没人敢叫他听话的,不过……
“嗯,我知道了。那……哥,你刚跟青岩说什么反弹?”
龙农神秘一笑:“明儿坐马车你就知道了。”
左戟看着龙农那得意的笑心里感觉鼓鼓地,他不动声色略低了头,一时无言。青岩站在门边喊了他一声,过了会儿左戟才反应过来。见其端着拖盘,便起身道:“放旁边屋里吧。”回身又对龙农道:“哥,早点睡吧。”
龙农眨巴眨巴眼睛连连点头:“哦哦,晚安。”
左戟走后龙农依旧站在那里,他想这个弟弟有些不听话的样子,问他的话好像一个没答,晚上去哪儿了这么神秘兮兮的?该不会去青楼了吧?啊呸呸……乱想!

左戟让青岩把饭菜放了下来,自己并不吃,只坐在桌边道:“刚才你们在谈什么?”
青岩站在一边回话:“爷让属下去找一件东西。”
左戟倒了杯茶:“什么东西?”
青岩摇头:“没听过,弹簧。”
左戟喝了口茶,沉思了会儿,道:“之前在章文那里吃过了。”
左戟说这句话却并不是告诉青岩他吃过饭了,而是告诉他他之前见过了章文。青岩知道他家戟爷说这话后面定还有未完的话要说。
章文,洛城军总指挥史。曾在历王麾下做过先锋,后被暂调洛城。
“章文说东候王余党被撤剿后太子曾去查看过尸体。”
废太子去查看东候王余党尸体做什么?青岩心想着并未说出来。
“那章文……”不敢怀疑当今圣上的哥哥,青岩便只好从章文那里下手。然而青岩这样一转换角度却是转换对了。
左戟说:“章指挥明日设宴全城赏月桂,为朕践行。”
青岩皱眉:“他明知戟爷您是私行至此,不可声张。”
左戟抬手打断了青岩的话:“声不声张,此次月桂宴章指挥史只对外宣称是纯粹的赏花宴。朕此次南下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人也没知道。左右无妨。朕倒要看看这东候王余党倒底还剩下多少。这章指挥史若要敢藏了余党造反,朕也不饶他……”
青岩单膝跪下:“他们是都知道您不在宫里,可章文这样一弄,本不知道您具体在何处的人大概就都知道了,如此败露了行迹,还请陛下三思。”
左戟一摆手,已站起身来:“不必说了,明日赴宴静观其变。你下去吧。”

洛城其实还有个名字叫菩提城,这里的桂花早期的七月便开,八月到九月全城便满溢了桂花香,一直要到十月才渐渐散了香气。
章总指挥史一大早便起来让在堤边长亭上安排了座位,长亭靠着山,山上满是桂花,那长亭一处的雅座便像是被桂花拥簇在怀中一样。江堤之上搭建起一方形大台,一面长梯伸直长亭雅座下,台上红锦的台布铺在地上,四方高大的柱台上绕满了桂花,这处显然是歌舞的地方。
在舞台过去的堤边是各色桂花的品种,此时已有穿着长衫的贵家子弟在其间游玩,也有一些布衣的穷书生。这里又显然是一处才子佳人的聚所了。
遥遥的在堤江的另一岸人头攒动,老幼妇儒人挤着人已或站或坐挤在了那里。
洛城军总指挥史章文站在长亭下的长梯边,有人过来禀报:“‘福来客栈’的客人说马上就到。”
章文点点头算是知道了。
那人却没有离去,微弯了腰对章文说道:“大人,那去京的商人太无礼了点,大人这都请了三次了,次次说马上就到,可这都过了巳时正了(上午10点)还不来!”
章文眉头一皱,转身抬脚便把那说话之人一脚给踢跪在了地上:“狗东西,大人我都没说什么,你算老几。”
那人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是是是,小的知错了。”无奈何拍错了马屁。
章文看起来快四十岁的人了,却因为习武从军身体虽瘦但那一脚力气却不可小窥。他背着手走到那地上磕头的仆人面前,道:“你给我记着,那‘福来客栈’的商人可不是一般人,告诉下去,给我好好伺候着,出了差错小心你们脑袋。”
那人得了命令连忙起身后退:“是是是,小的这就吩咐下去。”
待那仆人走后章文依旧站在堤岸边,不一会儿一个与章文同岁的男人走了过来,看那人眼睛明亮又一身武装定又是哪个军营里的人物了。
那人见了章文便不跪见:“章大人。”
章文听见有人叫他便转过身去,一回头却是像吓了一跳,神情很是紧张地左右看了看,语气责备地道:“洪大人,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要让……看见了,可怎么好?”
洪子全嘴角擒着一抹嘲笑,不紧不慢地道:“那尊佛不是还没来么?”
章文一心颗都到嗓子上趴着了:“你……”

福来客栈。
巳时末。
龙农蒙着被子在里面动了动,嘴里含糊不清地喊了声:“小润儿?”
发现没人回答便慢悠悠把一颗头从被子里伸出来,眯着眼睛在屋子里看了一圈,没人。
拿起床边的一只长靴向左边的木墙扔去,‘嗵’地一声靴子砸中墙壁的声音。
隔壁屋里左戟坐在桌边,小半个时辰前章文让人又来请了一次,真不是他摆架子,这还真没必要,主要是隔壁屋里还有人没起来,不过刚刚那从墙壁另一边发出的一声响……看来是起来了在跟他们打招呼吧。
“青岩,去帮他把靴子捡回来。”左戟对一边正跟龙润玩绳子穿花游戏的青岩道。
青岩站起身:“是。”然后走了出去。
小润儿把穿好的花绳送到左戟面前,仰着头看着左戟道:“叔儿~~~你来。”小润儿很偷懒,觉得叔叔两字是一样的话那就叫一个字吧。
龙润叫叔叔的时候还好好地叫,偏一懒了叫叔的时候就翘起两片唇,嘴里吹口气,叔儿就出来了。

青岩打开隔壁的门,站在门边,里面龙农还在被子里。
“小润儿呢?”龙农问。
青岩站在那里回话:“在二爷房里。”
龙农这才起了身来穿衣服,青岩便走进去去把那掉在墙角的靴子拿过来放在龙农脚边。龙农看了一眼:“谢谢。”
青岩动了动唇,不知说什么便什么也没说,他发现这位大爷好像很喜欢说谢谢,青岩都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谢的,真是有些奇怪。不过,好像听着也很让人舒服。
龙农穿好了衣服便大步一跨从自己房间走到了左戟房里去了。
左戟正坐在桌边陪小润儿玩,小家伙看他爹进来,便举着手去让他爹穿花绳:“爹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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