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之傲世农家妻完本——by水银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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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妍奚笑两声,“张管家可真是会假设,不去做侦探可惜了。”
侦探?这是什么东西?张管家疑惑起来,却也聪明地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径自道:“梅公子还是将为什么要暴打德顺的原因说出来比较好。”
“张管家,你这是,想要探听我的隐私?”宋妍大笑两声,稍后,讥嘲道:“我只怕,你听不起这原因,也不敢听。”
“你……”张管家额上青筋直跳,手指直指宋妍,看着就要发气,只是很快,他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神色渐渐回缓,看着宋妍,道:“奴才是在办事,没有什么听不得的。”
“呵呵,张管家愿意听,我还不愿意讲呢。”话语顿了一下,宋妍又继续道:“当然,你家主子要是同意我将此事说出来的,我但说无妨。”
话说到这里,张管家多少都猜测到了宋妍所听到的都是什么话,这些话,必定涉及到他家主子,当然,也有这梅公子自个在里面,要不然,她当时不会那么愤怒暴打德顺一顿。张管家暗自想着。
事情涉及到自家主子的隐私,张管家就算是向天借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再探听下去,可是,要他就这样放弃这个话题,或是就此放过宋妍,那也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既然已经把她带来了这里,就意味着他已经得罪了她,他就远没有,放过她的道理。
没有的事情,他也要说成有。有本事的人,没有的事情也可以说成有;没本事的人,有的也会变成无,端看两人的实力如何。
想着,张管家眼睛一眯,心下已打定主意。
“梅公子对于自己偷听到的话语遮遮掩掩的,说什么都不愿意说出来,该不会是心中有鬼吧?”张管家料定宋妍必不会当着众人的面将她偷听到的话语说出来,这才有恃无恐地逼迫她。
宋妍一愣,万想不到张管家在听了自己刚才的话语后还要如此激自己,难道,他就不怕鹰鼻男人怪罪他如此做?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如此有底气?宋妍轻瞅了他一眼,在宋妍向张管家看过去时,张管家回视宋妍,毫不辟易,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一股不好的预感瞬即从宋妍心中升腾而起,张管家这态度,似乎,不太对劲!
短短的一瞬间,宋妍脑中闪过好几种念头,张管家这是真的认为自己心中有鬼才不说出偷听的话语,还是,他当真以为自己是真的不会说所以才如此有恃无恐。
瞅了张管家几眼,宋妍笑了,“张管家既然想听一下我那天所偷听到的话语,那我,不妨就说一下吧,德顺那天大抵是这样说的……”
张管家的手微微颤动了一下,这一细小的动作,宋妍立即收入眼底,眼角的笑意更深了,看来,张管家并不是真的认为自己心中有鬼不敢说出此事,而是,他料定自己不会说。
呵呵,他既料定自己是不会说而不是真的心中有鬼就好办多了。
“德顺那天说,有人曾经在……”
张管家的手颤抖得更厉害了,嘴角,轻扯了一下。
“张管家,弱柳公子在门外求见。”
黑衣人的一句话,瞬时打断了宋妍意欲说下去的话语,也将处罚室紧张的气氛压下去了几分。
“有请。”张管家神色一松,随之,又轻拧了一下,眼角不经意间瞥到一旁还趴在地面上的茗清,立即道:“茗清还是快起来吧。”
茗清动了一下,想要站起来,却又一下子跌下去。茗清紧咬牙关,想要再次站起来。
“将茗清扶起来。”张管家的一句话,立即就有人过来扶起茗清。茗清在黑衣人的搀扶下站到一边去。
一袭白衣的弱柳公子走了进来,乌发金冠,举手投足间,气质高华,令人见之,有种想要把自己低到尘埃里面去的感觉。
阴森的处罚室,因他的到来,蓬荜生辉。
“奴才见过公子。”
“奴才见过弱柳公子。”
屋内的众人,除宋妍外,俱向弱柳公子行了一礼,张管家平素尽管在众人面前耀武扬威的,可此番见到弱柳公子,姿态还是摆得挺低的。
诺大的屋内,就宋妍一人定定站着,不免有些突兀,弱柳公子的视线在她身上驻留了一秒那么久才又收回来,笑着虚扶了张管家一下,“张管家免礼。”张管家侧身避过,自己站了起来。
“给弱柳公子搬把椅子过来。”张管家指了指几个黑衣人中的一个。
那人走了开来。
弱柳公子谦虚着道:“张管家不必如此客气。”眼角,却堆满了笑意。
“是弱柳公子客气了。”
椅子搬到了弱柳公子面前。
张管家做了个请的姿势,“弱柳公子请。”
弱柳公子淡笑一下,“张管家,你这是在为难我啊!”
“奴才不敢。”
“大家既然都是站着的,我也还是站着吧。”弱柳公子环视了一遍屋内的人,视线落在宋妍身上,宋妍回视他,弱柳公子轻轻一笑,瞬时,宋妍觉得百花齐放,春回大地。
“这位就是梅公子吧,初次见面,久仰大名。”
“初次见面,我也久仰弱柳公子的大名。”
“呵呵,这梅公子还是个妙人啊!”弱柳公子轻掩唇角,微带笑意。
宋妍翻翻白眼,做作!
“不知弱柳公子此番过来是?”张管家明着是对弱柳公子说话,一双眼,却不时轻瞥过一旁站着的茗清。
“哦,瞧我这记性,光是顾着与张管家说话,差点就忘了今天的正事。”弱柳公子轻拍一下自己的脑袋,随之,从袖口中掏出一枚玉佩,递到张管家面前,轻轻道:“这是我在荷花池边发现的玉佩,也不知道是谁的?荷花池里发现了死尸,也不知道这玉佩能不能提供一点什么线索?”
张管家接过玉佩,仔细端详。
宋妍心中一惊,诧异地看了弱柳公子一眼,自己的玉佩怎么会在他身上?
这些天,她因为各种事情要忙,都忘记察看一下这玉佩究竟在不在自己身上了,没想到,竟然在弱柳公子手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宋妍失神的刹那,青柠的神色也极是震惊,这玉佩,不是他家公子前段时间无论去哪里都佩戴在身上的吗?这会,怎么会到了弱柳公子身上?
“这玉佩,是园中之物,有出处记录的,奴才只要去查看一下,便可知道这是何人之物。”张管家握紧玉佩,笑了一下,“这玉佩既然是梅公子在荷花池边发现的,那定然,与这凶手脱不了关系。”
“但愿,这玉佩能够帮助张管家破案,让那逍遥法外的凶手早日得到惩罚。”
“这玉佩对奴才的帮助很大,奴才先在此谢过弱柳公子了。”张管家是真心实意想要谢弱柳公子,为此,这谢意表示得很是诚恳,直直拱手向他行了一礼,只不过,弱柳公子避了开来,笑着道:“张管家实在是折煞我了,大家都是为了案子,张管家就无需如此客气了。”
“为了案子”几个字,当即就点醒了张管家,张管家没有再与弱柳公子客气,而是,命自己身旁的一个黑衣人立即去查探这玉佩的出处,那人瞬即就消失在屋内。
宋妍看了弱柳公子一眼,又看了看张管家,淡声道:“张管家,这里既然没有我的事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梅公子要走?”弱柳公子一阵惊诧,“事关梅公子的青白,梅公子不留下来看一下凶手是谁吗?咦,梅公子,你该不会是因为你身边这位小厮的身体不太舒服就急着要回去吧,我看他此时的脸色不是太好。”
弱柳公子关切地看着青柠,霎时,屋内众人的视线齐齐落在青柠身上,包括张管家的。青柠一紧张,顿时道:“奴才没事,公子,我们还是回去吧?”
“急什么!哎,我说你这位小厮怎么这么不懂事,今天这事事关你家公子的青白,你不让他留下来看看凶手到底是谁反而劝他回去,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你这样做人奴才的吗?”弱柳公子开口斥骂青柠,语气虽不是很重,青柠却一片羞赧,脸色青了又白。
“奴才不是……”青柠急着争辩。
“不是,那你是什么意思?”弱柳公子此时也微微动了气,瞪了青柠一眼。
“我是……担心我家公子。”后半截话到了嘴巴边,青柠又马上吞回去,这些话,他怎么能够说出来,不可以,不可以,心中有个声音对他叫嚣。
就这样,青柠意欲脱口而出的话卡在喉咙口,不吐不快,吐了,更不快,一时间,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半天发不出声来。
宋妍扯了扯青柠,摇摇头,青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再吭声,稍后,神色缓和了不少。
宋妍笑着看向弱柳公子,神情,不卑不亢,语气,不咸不淡:“我在这里谢过弱柳公子刚才对我家奴才的关心,还有弱柳公子对我的维护之心。弱柳公子对我的维护之心,我还是要领的,只是,这奴才既是我的人,就不劳弱柳公子白费心了,不知情的,还以为我家是弱柳公子家的奴才呢,他可是高攀不上的。如今,他既是我的奴才,要打要骂的,也自是有我这个主子,远没有让别人代劳的道理。”
宋妍的一番话,说得那是滴水不漏,弱柳公子脸色微微一变,却不得不承认,宋妍这一番话说得在情在理,自己无法驳斥,就连张管家,此时都不免对宋妍有几分侧目,刮目相看。
“刚才,确实是我鲁莽了,梅公子责怪得对。”真不知道这弱柳公子是城府太深,还是,他本人当真是如此不计较的人,此时,居然放低姿态,向宋妍道起歉来。
宋妍讶异地看向他,点点头,“弱柳公子的歉意,我接受。”
汗,屋内的人,此时只有一个感觉,这梅公子的脸皮,确实是够厚的。弱柳公子只不过是面上与她客气一番罢了,她倒当真了!
弱柳公子再是大度,此刻,脸色也不免有些难看。
屋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低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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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都是诬陷
“公子。”瞧着宋妍在众人面前不惜得罪弱柳公子也要维护自己,青柠心中一暖。
宋妍朝他安抚性地笑了笑。
众人心思一时间各异,俱没有吭声,当然,宋妍也没有再提离开的事情。她现在已经看得很清楚,弱柳公子这番前来处罚室,目的并不单纯,无论是他还是张管家,相信都不会轻易让她离开此处,既如此,她不妨留下来,看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诬陷自己?呵呵,这些人的心思可真是够歹毒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等待的过程永远都是难熬的,无论是宋妍这方还是张管家及弱柳公子这方。
也许,各自的心中都把自己定好了位,没有人率先打破这种静默的气氛。直到,原先被张管家派出去查探这玉佩出处的黑衣人回来,处罚室的气氛才稍微改变一些,变得更加微妙起来。
只见那人进来后,向弱柳公子及张管家行了一礼,才将手中的名册递给张管家。
张管家接了过来,阳光透过屋顶瓦片的缝隙遗漏在他身上,只见他眼睛微眯,专注地翻看起手中的名册。
屋内很静,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一清二楚,人人屏住呼吸,巴不得不用喘气。
弱柳公子的注意力也放在那本名册上,眼睛瞅住它一角,希冀通过那一角看出些什么。
张管家翻名册的手停了下来,视线久久驻留在那一页上,众人的心,也跟着他驻留在了那一页上。
“名册中记载,这枚玉佩本是程旭公子所有,可他后来,送给了梅公子,不知道此事是否属实?”张管家将视线投向宋妍,明着是询问,威压的语气,却让人觉得他分明是在质问,仿佛,他已经认定她就是凶手一样。
宋妍,极其不喜欢对方如此诘问的语气,睨了张管家一眼,沉声道:“此事确实属实,这玉佩,先前的确在我那里。”
“这玉佩既然先前一直都在你那里,为什么弱柳公子拿出玉佩时,你不承认这玉佩原先是归你所有。”
“那是因为,我并不敢肯定,那玉佩就是我先前的那枚,也不知道,这园子中,一共有多少枚这样的玉佩。”
“分明是巧言令色。”张管家一脸愤怒,冷哼一声,“这园子中,无论是玉佩还是朱钗,从来不会弄出第二份同样的东西,都是独一无二的。”
“我并不知道这园子中有这样的规矩。”宋妍说的是大实话,可张管家,愣是不相信,“梅公子,你进园子并不是一天两天了,休要欺骗别人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该不会也打算告诉我,你并不知道你自个的玉佩怎么会出现在荷花池边吧。”
“不错,我确实不知道我的玉佩怎么会出现在荷花池边,也不清楚,这玉佩怎么会在弱柳公子身上?”
“关于这个,我倒是可以解释一下。”弱柳公子插嘴道:“我也是听说荷花池边发现了尸体,便想过去看看,不想那么巧就在荷花池边发现了那玉佩,起初,我也没有多想,直到今天,听人说起我的奴才茗清居然偷偷瞒着我前来状告梅公子,说梅公子杀了人,我大惊之下,这才想起了那枚玉佩,便想着拿过来给张管家分辨一下好还梅公子一个清白,我是万万没有想到,这玉佩竟是梅公子的。”
“公子,奴才知错了,实在是不该瞒着你偷偷前来状告梅公子,累得公子你名声受损,奴才心甘情愿接受任何惩罚。”弱柳公子话落,茗清立即跪到他面前,声色俱变,言辞恳切。
“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奴才。”
“公子,奴才不敢再祈求您原谅,这次,确实是奴才做错了。”当着众人的面,主仆俩就表演起深情对望大戏,演的人全身心投入戏中,活像,真是这么一回事般,宋妍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茗清的头重重地磕在地面上,屋内传来他一声声叩击地面时发出的声音,也不再请求弱柳公子原谅他,只一味责备自己。
弱柳公子铁石心肠,将头扭过一边去。张管家实在是不忍心见到如此一幕在自己面前上演,长叹一声,劝道:“弱柳公子,想那茗清也是自幼便与德顺一起长大,感情深挚,不忍他枉死这才犯下了此种错误,这也是人之常情,还望弱柳公子看在老奴还有几分薄面的份上,就原谅了这茗清吧。如今,最重要的,还是找出那杀害德顺的人,好让他的灵魂得以安息。”
“张管家说得对。”弱柳公子的脸色和缓了几分,瞪了茗清一眼,“你个狗奴才还不快起来。快快谢谢过张管家,要不是他这番替你求情的,我是断断不会原谅你的。”
茗清也算聪明,并没有如弱柳公子所说的那样站起来,而是,直接旋转身子,对着张管家直接叩拜下去,嘴中诚恳地说着,“奴才谢过张管家的再造之恩,张管家的大恩大德,奴才没齿难忘。”
“快快起来,大家都是做奴才的,理应互相扶持,哪里来的什么大恩大德,这事,今后就休要提了。”张管家虚扶了茗清一下,茗清站起身子,却由于受伤的缘故,不免有些踉跄,好在,他最后还是站了起来,回到弱柳公子身后。
“茗清,你这番再次回到你家公子身边,可要好好珍惜,千万不可再做那造次的事情了。”张管家言词殷切地叮嘱道,茗清连连点头,“奴才一定听张管家的,以后,再也不会造次了。”
“这就好,我就放心了。”
“嗯。”
这件事告一段落了,张管家又将目光投向宋妍,“梅公子如何解释自己的玉佩为什么会出现在荷花池边?”
“它有脚,自己溜过去的。”宋妍摊摊手,一副无奈样。
“梅公子,你可真是够会说话的。”张管家不屑地瞪了她一眼,“可惜,现在不是你卖弄口才的时候。你还是说一下这玉佩为什么会到了荷花池边吧?”
“我是真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更何况,这玉佩是不是弱柳公子在荷花池边发现的都还说不定的,就算万一,这玉佩真是弱柳公子在荷花池边发现的,那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那天,到过荷花池边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大家不小心掉落一些什么东西不是很正常的吗?”
“怎么不见别人的东西被拾到,就只有你梅公子的玉佩被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