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重生记:少师大人靠墙站完本——by胖胖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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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合作
安明璨一脸鄙夷,安铭戈一脸兴趣(其实是幸灾乐祸),就是在乡下地方,也不过是那些觉得过不下去的瞎子或者残障人士才会拉着把二胡,跟前摆个破碗之类的讨几个铜钱吃一餐饱饭罢了……樊清宁默。 怎么瞎了眼睛就一定要成为算命的半仙或者街头卖唱的艺人吗?这是多么根深蒂固的形象?这从古到今也不嫌累?好歹咱也换个花样不是?而讲到她的绝技,换句她那个时代的流行语,就是小众的艺术,你们普通人是不懂的!当下霹雳嘡啷,命人去找了一把二胡,坐在脚凳上,深吸了一口气,气势全开,先来一首“赛马”,再叫你们小瞧人,小瞧艺术!只是,他们看不上那流传并不广泛的乐器,却也深深为那或激昂或缠绵的曲调所征服。
安明璨看着樊清宁,似乎,他越来越不了解她了。为何知道的越多,就会有想要更加了解多一些的念头呢?二胡的事情最终没有引起什么波澜,安明璨还是敲定了,樊清宁必须学琴,弹得不好没关系,只要没有错的能把整首曲子弹顺溜了,就算过关。
“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你四我六!原材料可都是我出的,制作加工的流程也都是我这边出,你就只负责产品的流通跟运输,四已经很多了……”
谈钱伤感情!尤其是对一个目前为止什么都没有的女孩子来说。樊清宁冷着脸,这事儿绝对不会让一步,半步也不行。她自己空间出品的药材所配置的美容膏脂和其他养身的养生的药丸,绝对有质量保证,可是成本自然也不能算的低了,这样一来,只负责运输跟销售的安明璨,所占的比重就不能超过自己,她自己没有实力只能借助别人是不假,可是他也不是傻子,随便别人砍价。
“姑娘,你那些膏脂都是系统君按照比例调配的,你只要动动手指,一个时辰就能配好上千瓶了,再说那些药材都是那个小白看管的,又没用你操心什么,成本没有那么高的,所以,五五开!不然,这买卖没法儿做。”安明璨也丝毫不让。别把他当傻子忽悠。
“你……”樊清宁没想到,这人居然光明正大的偷窥人家的秘密。
“空间那么好的地方,不练练轻功实在可惜了……”所以并不是他有心偷窥,只是恰好手痒想要练两下子,又恰好看见那个老是躲着他的白毛毛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结果不小心发现了那一大片绵延看不到尽头的药田……
“我的胭脂铺子,也不是没有费用的,维修、人工,折损,这些我都需要算上吧?来往商队的费用,所以,五五开很公平的……”
商队?樊清宁一时间陷入了沉思。她是不是该想一想,她自己的事情了?也不知道,翠妍她们那边都进行的怎样了。
暗夜,安家兄弟俩坐在屋顶上,迎着风对着月。“美酒当歌,人生几何!干一杯!”安铭戈手里拎着一个不大的酒坛,样子惬意,他的毒素基本上清除了,所以,未来的人生中,杀戮心重已经不是可以让他背负一生的业障。
“哥,有机会,帮我引虞家的人过来。”安明璨看着明月,眼前忽然闪过那个女孩子如满月般的圆脸。她这一年也抽条了,不仅长高了些,脸也小了些,少了些青涩,更精致隐隐有了女子的模样,原来的圆脸,也渐渐有了尖下巴,本来就瘦的可以了,却还是整天嚷着减肥,也不知都是哪里来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念头。
“虞家大房的人,是不会踏进北地的……”虽然当年的隐情,似乎他们的父亲知晓一些,可是他不说,他们也不好问。只是唏嘘,好好的大小姐,却是落得这般下场。安铭戈也只能自我安慰,他一个大男人,被暗算也就罢了,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那么小就要为自己筹谋……他们兄弟虽然也是从小就在阴谋堆里长大的,可是总觉得姑娘家就应该是使使小性子娇娇养在闺阁中的,怎知道,这世上还有如此恶毒心肠的,不过话说回来,现在的这些恶毒的女子,也都是从闺阁娇娇女转变而来的,所以,其实闺阁少女也是不能小瞧的,谁知道哪一天,她们就会算计到了你头上了呢?据说他们忠义伯府上那位摇摆不定的老夫人,当年也就是这般自己设计了当时军功显赫的年轻伯爷被娶进了门的;还有那怀月郡主……算了,那些都是上辈人的事情。
“为事自然不能成行,可是为了其他的呢?……”游山玩水、寻找灵感或者一个文会诗会,或者一次盛情的邀约……
“你小子,这是动了凡心了?”安铭戈仗义的拍了拍安明璨的肩膀。安明璨皱眉。他不喜欢跟人太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就是嫡亲的兄长也是需要强忍着,樊清宁似乎也发觉了一些,总是跟他保持着散步也就是半米的距离。“既然已经在佛祖面前许下诺言,自然不能轻易反悔!哥哥这事儿也是多虑了。”
“知道知道!我只当你慈悲心泛滥,想要帮助她!”安铭戈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微瑕决定转移话题。“京城那边,没有人盯着行吗?”那安汝王府这是被逼急了还是怀月这个贱人狗急跳墙了?居然找的“子凭母贵”这样的借口为安铭宪那家伙请封。这些年来,父亲每隔一两年就会上折子给大哥请封世子,可每一回都被驳回,期间,安汝王府出力颇多,只怕陛下也不是什么好的,这是忌惮父亲手中的兵权了。京城中不乏三代同堂、嫡子众多无法一时确立世子人选的人家,可是忠义伯府,罢了!兴许别人看着他们,才觉得都是故事呢。
“我明天就要回去边关了,你自己保重!”安铭戈仰身倒在屋脊上,看着天空中的皎月。微瑕顿了一会儿,倒是没有在意。“已经习惯了。”是呀!还有什么不习惯的?安铭戈感慨。小时候觉得自己很委屈,明明也可以像是二弟一样留在京城里做个闲散少爷,可是却偏偏要早早的被带到边关,还要受那么残酷的训练,好多次都想偷偷跑回京城,可当自己几次险象环生之后,他就知道,没有什么事多余的本来该不该的。他是忠义伯府的长子,肩上担负着忠义伯府上下数百人的生死,父亲为何一直镇守边关?身边还有安汝王府这样的虎狼环伺,行差踏错,关乎的不仅仅是忠义伯府几人的生死。学的多了,知道的多了,也就更加珍惜自己拥有的一切。
☆、第100章 :筹谋
他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安明璨是最小的,可是从还未出生就已经开始被人算计,怀月郡主想要他生不出来,安汝王府却要他生在一个邢克六亲的孤星命格。侥幸安全生下来也是耗去了母亲的一条命,可是这样就完了吗?不!安汝王府怎么会这般就罢手?安铭戈仰头向天,也许二弟被祖母养成了纨绔子弟父亲却一直听之任之也算是另一种保护吧?他可以跟随父亲去边关,那里安汝王府的势力安插颇费周折,明璨则是扮成了女孩子养着,也只有二弟,从一出生就被祖母抱养了,如今更是被养废了,忠义伯府铁血丹心的英雄气概没有学到一星半点,倒是京城里那些公子哥儿的纨绔之气学了个**成。如今快十八的人了,文不成武不就,人人看着忠义伯府的面子称呼一声二公子,就自鸣得意不知所谓……也不知祖母这是真心疼他还是存心养废了他!
“这是空间里配出来的药丸,瓶子上已经注明了各自的功效,大哥带着防身吧……”樊清宁那姑娘嘴上不饶人,其实性子还是蛮好的,这些都是本来自己想要跟她讨要的,但是话还没出口,她就噼里啪啦的拿出来一堆,只是这姑娘也挺有个性,每样药丸就只给三颗,真真小气!还说什么防身嘛,以防为主。
听听,这话说的,本来还有着三分感激,也全被这话给挤没了。
“其实明璨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国师不也给你批过命,说是你必须找一个跟你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子为妻吗?我看樊家这小姑娘就不错,虽然也有些娇气,可是女人嘛,不都这样?……”安铭戈说着说着就开始调侃起来。
微瑕好看的眉毛不觉得皱起,因为穿着便服,眉心并没有点朱砂,光洁的额头皱的可以夹死苍蝇了,看样子倒是真的在思索这件事情的可行性。许久之后,他说了句:“看着不讨厌,但是也没有想要跟她过一生的感觉……”
安铭戈忍着笑意拍了拍一脸正经的微瑕,道:“老弟,等你真的有了想要跟谁过一生的念头,那你一辈子都完了……”至少他这个做大哥的也还没遇到。
“那样不是很为难?”微瑕还是皱眉。为了破解命数跟一个女子在一起,然后忽然发现自己想要跟另一个女子在一起,那么之前的那个女子呢?有什么罪过要承担所有不好的流言和伤害?所以,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一个人。
“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明白其中的奥秘……”安铭戈拿出来当年自家老爹教训他时最常说的一句话。
樊清宁当初是因为画的图样才会认识了来自京城的洛嫱,这一次与诚阳县主的相识,自然也用了这个借口。只是,她没有挑明诚阳县主安明璨的身份罢了,只是说是来自府城的小姐,简娘子心思活了,就想着让她牵线让简昀生认识那位小姐,或许那位小姐看中了简昀生呢?樊清宁很是反感,但是现在,她想要借着微瑕来弄一些属于自己的势力,而简家这里,虽然不想留,可是却也不好马上离开,再说她不可能什么都要靠着微瑕,在她心里还是有着一道防线的。
其实,樊清宁真的可以去到镇上的时间也并不多,而且简昀生的空暇也不多,尤其是他年初考上了举人,书院的师长对他寄望很高,尤其是她跟裴家的丫头的那些个风韵之事被人熟知,拿到了人前调侃,师长几乎气的胡须眉毛倒竖,平时别人可以回家三天,他就只能有一天,其他的时间都要跟着师长去一些文会什么的长见识……简娘子对此也只有欢欣鼓舞,毕竟,麓山书院的师长,可都是学界的泰山北斗也不为过,虽然有些很迂腐,但不可否认,他们学识的渊博。
“清宁……”这一天,樊清宁被事情绊住所以没有去到镇上,想一想既然赶不及,索性就去空间里多做一些药丸得了,反正闲着也无事。诚阳县主在京城的名头很响,可是有多少人买账还是未知数,她也不会白目的认为,空间出品,就绝对会大卖。这东西还是见仁见智的好!但是有备无患也是应该的,好在小白很尽职,空间仓库里的药材堆积成山,足够她挥霍一阵子的了。
只是,总有人看不得她清闲,先有秀红时不时的言语讽刺,简娘子的敲打,现在还多了一个简昀生的纠缠……樊清宁自然不知道,这一年来,她不仅个头抽高,模样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换,身形上的变换,她不可能白目到此,可是容貌上的变化,她自己就感知的少多了。所以并不知道,她现在对简昀生的吸引力到底有多少。
“昀生哥,有事吗?”樊清宁开了门,一身淡黄色细碎小白花的袄裙春装,穿在她身上俏丽可人,一双明媚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只要与之对视,就会在其中发现自己的身影……已经渐渐有了女子娇美的身形,和一直娇软的嗓音,简昀生每每想起,就觉得老天实在对自己不薄,这样美好的女子,将会是自己的妻,和自己孩子的母亲……想到此,他目光炙热,几句要把眼前的人吞吃入腹的感觉。
可是,佳人的话语,像是冷水一般浇熄了他的炙热。有事吗?什么时候他们之间,已经生分到这种地步了?难道他们不是应该像是经常见不到面的情人那般,互相牵挂、思慕着对方吗?
简昀生很不甘心,身子向前探去,他想低头亲吻樊清宁,也想证实,眼前的佳人是像自己思慕她一般的思慕着自己的,只是樊清宁见状,下意识的往后躲了,简昀生满心不甘,继续逼近,两人于是就都进了屋子。
“清宁,你……”为什么总是躲着自己的亲近?简昀生眼中有些不解、恼怒和一丝丝的不安。也许母亲拘着清宁也是对的,至少她的生活里只有自己一个异性,就不会这样对自己了。也或许,清宁只是害羞,她以前就是这般的,总是推拒着自己的亲近……
樊清宁虽然不清楚简昀生的想法,可是也猜的十之**了。忍着背过头去翻了个白眼,摆脱!把她当什么了?刚跟秀红亲热完,就跑自己这里装什么痴情书生?没见那单薄的春衣领口上明晃晃的口脂印子,这是简昀生当自己眼瞎呢?还是脑残呢?她敢说,抛开雌雄莫辫的微瑕,就是长相粗狂豪放一些的安铭戈,大概也甩了简昀生不知道几条街了吧?人家那叫风度,叫气质,就是席地而坐豪放不羁的大碗喝酒大块儿吃肉,也自有其风格魅力,不像简昀生这样,明明没有那份气度,偏偏还要装出来,这叫啥来着,画虎不成反类犬……
“昀生哥,你知道太太不喜欢我们私下见面的……”樊清宁想打发他,也就只有拿出简娘子来了。谁知简昀生一听,脸色更难看了一些。
“清宁,再过不久你就要及笄了……”他诱哄着眼前的佳人。
嗯!樊清宁点头。这个不久还有半年的时间,而且,农家闺女所谓的及笄,不就是买一块时新的好布料做一身新衣服,有条件的再打上一副新手镯或者耳环什么的,吃一顿好吃的,也就算是庆祝了,比起那些书本里的世家贵女及笄礼的隆重华丽,相差甚远。樊清宁上辈子的成人礼,也就是跟着一群同学一起外出旅游算是纪念,其他的也没怎么弄过,这辈子倒是有机会好好的操办,可惜,简家不会是她的首选。
“你可有什么想要的?我送你……”
☆、第101章 :决定
“没什么想要的,我在这里什么也不缺的,昀生哥你不必挂心……”樊清宁想也不想的拒绝。 大了一岁,她再也无法说服自己把简昀生那种压抑的偶尔带着色、欲的目光当做不存在,简昀生曾经口口声声的说会对自己好,会珍惜自己,可是若是真的这么珍视自己,又怎么会用那种目光看自己?她又不是真的年纪小,上辈子跟男友谈了四年的恋爱,也算吃过猪肉的人,怎么会分不清爱恋和rouyu的区别。
既然赶不走,索性把屋子让出去得了。樊清宁想要错开身子走出去,谁知简昀生却抓住了她手腕,不许她离开。
“清宁,难道你真的像是那些人说的一样,认识了府城里来的公子哥儿,就觉得我配不上你了?”简昀生再也忍不住脾气。那些流言,他告诉自己都是外人见不得他们好才会无的放矢,可是清宁的态度为何变得如此疏离?他几次想跟她谈,可是她都对自己敷衍了事,还有个秀红老是在中间搀和,一次两次可以当做闲言碎语,可时间长了,怎么会一点儿不往心里去?简昀生觉得自己此时不想往坏的地方想,可是却控制不住自己。
樊清宁忍着痛,看着简昀生,眼中没有温度,她没想到,简昀生居然也会听信流言,如此质问自己。不过如此不是更好?就让他误会吧,等自己离开的时候也少很多麻烦。
“昀生哥既然问出口了,就表示你相信了,那还让我说什么?”她冷声道。
“只要你……”只要你开口否认,我就相信那些事都是别人乱说的,可是为什么你不解释,反而还质问我?是我传的这些流言吗?受到伤害的是我!简昀生眼中燃起淼淼怒火,他用另一只手拽住了樊清宁垂在耳后的秀发,使了使力气,逼她靠近自己,头也往下压,朝着自己朝思暮想的樱唇而去。樊清宁恼怒的瞪他,尤其是在看到那晃眼的口脂红印,只觉得胃中翻江倒海,忍不住就要吐了。她捂住嘴巴,任凭简昀生拽的自己头皮生疼,硬是别过了头。
简昀生挫败的放开手,为什么她这么狠心,他还是不忍心伤害她?(樊清宁冷笑,不忍心伤害?要不要看看我头发掉了多少?头皮是不是红了一大片?)
“我会告诉娘,以后没她陪着,你哪里也不准去,等到你及笄,我就会让娘给我们操办婚礼……不管你心里爱慕的是谁,他都不可能给你幸福的……”他们只是看着你长得美,只是想要玩弄你,只有我才能!简昀生踏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房间。
樊清宁皱眉。这是要禁自己足的意思对吧?可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呸呸!这都是什么破比喻!凭着一些自己的臆想和流言,简昀生这是连自己斯文的表皮都要扒下来了?也不想想,以前可是他鼓励自己跟简芸芸看那些诗书大家的,尤其是那些丈夫亡故或者和离之后却富有才情并且广为流传的女大家的诗文,怎么以前鼓励自己学习那么女大家时,高声阔论的,赞赏她们高尚的节操,高傲的气节,高贵的品格,现在倒是还埋怨上了?捕风捉影的事情能跟已经成为既定事实的相提并论吗?是他说的一辈子只守着“樊清宁”的,也是他自己发誓只有“樊清宁”一个妻子的,更是他信誓旦旦,一辈子只守着“樊清宁”这一个女子的,这才多久,誓言已经成了笑话,现在还借题发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