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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墨正浓完本——by珞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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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将军在去并州的路上出了事,卫荨听到急晕过去了,在房间里睡着。”
“薛大哥出事了?”
“是啊,来禀报的人一身的血,说是薛将军和随身的精兵都坠崖了。”
梅轻寒心中一紧,这绝对不是偶然,薛大哥坠崖的事情才传到京里,便有人刺杀犯人,看来是有人分散祁澈的注意,不去找薛云,还有就是要除掉证人
“眉竹,你带我的玉佩去梅府,交给哥哥,让他调人到薛大哥坠崖的地方去寻找,另外,再调一批人沿着津州的路去找尹大哥。”
眉竹端着汤碗转身道“我马上去。”
梅轻寒相信,以薛云的武功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坠崖身亡,其中肯定还有蹊跷。
虽然事情紧急,但梅轻寒好歹知道自己的身体,也没急着下床去安排,吴皖还算满意,瞪了他一眼,拿了干净的衣服给他“把衣服换了,一身的汗。”
吴皖将衣服给他,就去了外间,梅轻寒换了衣服,又盯着自己的肚子看了片刻,心中不住的想,自己居然怀孕了,前些日子还每日去盯着严昀,自己居然就怀孕了,不知道祁澈得知自己有孕时是什么样的表情。
夜深之后,梅轻寒被吴皖逼着休息,却是一夜未眠,心中担心祁澈连着雨搜寻刺客遇到什么不测。
祁澈带人在城中搜了一夜,大街小巷一处没漏,却连刺客的踪迹也没有发现。姜成轴最先带人追出来,连刑部所在的大街都没追出就跟丢了。
祁渊也一夜未睡,在宫中追查伪造圣旨,盗用国玺的太监,找到那个小太监时,人已经上吊自杀,无从查起了。
早朝的时候,这件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祁浔和柳钰已经做好了善后的事情,上报给祁渊。
祁渊如今也只能下令柳钰追查,城门戒严,却不能追究任何人的责任。下朝之后,祁浔也跟着去了御书房。
祁渊拿出传给柳钰的圣旨,确确实实是盖着国玺“传旨的小太监时平日负责打扫的,,昨日正好是他可以出宫探亲的日子,想来是他进御书房打扫时悄悄盖的国玺,又趁着昨日带了圣旨出去。”
宫里传旨向来都是柯安亲自去,但也没有规定只能柯安传旨,便被人钻了这个空子,传旨给柳钰。
“柳钰回来的路上便一路埋伏不断,要杀这两人也不是一朝一夕了,看来郑故是实在不想让我们将齐王这么快揪出来。”
祁浔认同祁澈的话,转向祁渊道“皇上,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先放一放齐王,先将邹柏拿下。”
“朕和安王都是这么想的,但是目前的证据,没有十成的把握。”
“私吞种粮钱已经是死罪。”
“若是邹柏不肯将安插在朝中的人供出来,处死一个邹柏并没有什么用。”
祁浔想了想祁澈的话,,过了片刻之后,正色对两人道“臣弟倒是有一个主意。”
祁渊听到祁浔有主意,喜道“哦,说来听听。”
“邹柏受郑故信任,就算因为种粮钱一事入了狱,也不会说出朝中安插的人手,那如果是郑故的缘故让他入了狱,或者郑故不信任他了,他为了保命,便不一定会为郑故保守秘密了。”
“你想怎么做。”祁澈看祁浔的样子,应该已经有了计策,才会说出来。
“此时还要依靠邹孜渝,我记得皇兄说过,这人是个贪财好色,又胆小的。”
“你的意思是……”
祁浔知道祁澈明白了他的意思“倘若他贪污工部建造投石车的款项一事,还有参与种粮钱贪污一事被知道了,他会如何。”
祁渊和祁澈相互看了一眼,心中不约而同的想,果然是皇家之人,不容小看,祁渊点头表示认可他的意见“这件事情交给你安排。”
祁浔应下和祁澈一起离开了御书房,路上两人又商量了一些此事的细节,祁澈才想起来忘记将梅轻寒有孕的事情告诉祁渊了。
祁澈回府时梅轻寒已经用过饭,喝了药在等祁澈,看祁澈进门时一身的泥,心想他居然这样便去上朝了,便让眉竹赶快去准备热水。
“如何?”
祁澈脱下身上的脏衣服,摇头道“刺客没有抓到,宫里假传圣旨的小太监也自缢了。”
“有人假传了圣旨给柳钰?”
“嗯。”
梅轻寒帮他找出干净的衣服拿到屏风后面“我昨夜让哥哥去军营调了人去找薛大哥,我想他不会如此就坠崖了,还调了人沿着津州的路去找尹大哥。”
“嗯,我昨夜忙着,都没顾得上安排。”
接着,祁澈又将祁浔的计划说与梅轻寒,梅轻寒也赞赏的点点头“这是个好方法,若是祁浔安排的得当,邹柏一倒,又有一批郑故的人要被揪出来了。”
“你有了身孕,以后朝里的事情少劳些心力,我和皇上会处理。”
梅轻寒皱皱眉“今早爹爹走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看祁澈泡进热水不出声,梅轻寒走到他身后,为他擦身“祁澈,我有孕你高兴吗?”
祁澈拉住他拿帕子的手,叹道“自然是高兴的,只是现在正是郑故反击的时候,怕他对你不利。”
梅轻寒露出开心的笑容,挣脱祁澈的手继续为他擦身“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虽然祁澈没有像其他初为人父的人一样兴奋,但梅轻寒知道他心中是欢喜的,只是顾虑太多了。
祁澈沐浴完后,搂着梅轻寒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手一直轻轻抚摸梅轻寒的小腹,梅轻寒更加确定祁澈其实是很高兴的。
躺了一会,祁澈又起身出了门,梅轻寒却只好留在府里休息。
城门四处戒严,城内巡逻的军队一直在搜寻刺客,弄得懿京人心惶惶,祁澈去了趟军营,确定军营已经派了人出去寻薛云和尹越腾,然后去了梅府。
梅南烨得知祁浔的计划之后,亲自将巡查各州搜集的证据送到了祁浔府上。
祁浔拿到梅南烨搜集的证据之后,又去了工部,让卞谈核对制造投石车时的账目,理了一份明细。
在这之前,祁浔已经吩咐曲芗将邹孜渝的行踪摸得一清二楚。祁浔手上没有实权,所以此事必须还要由柳钰出面。
祁浔让曲芗悄悄将邹孜渝绑到了刑部,交与柳钰,当柳钰把一样样证据摆在邹孜渝面前时,邹孜渝差点没吓得昏过去,再加上一旁祁澈坐镇,邹孜渝只能乖乖合作。
邹孜渝被绑到刑部做得滴水不漏,邹柏完全不知情,所以邹孜渝旁敲侧击的了解人脉时,也未曾怀疑。
打听出一些邹柏再京中隐秘的人脉,便可以混淆邹柏,让他相信自己已经暴露,再加上郑故不相信,为了保命势必会将朝中安排的人手供出来。
祁浔得到邹孜渝的名单之后,便着手安排挑起郑故和邹柏的内讧。
郑故谋划多年,本就处处小心,只要有疑虑的人,都会处处防着,就算不想办法弄死,也不会再重用。
祁渊借着邹柏种粮钱一事做得漂亮,加赏了邹柏,然后又将朝里几件大事交给了邹柏。
中秋宫里的家宴本应该是皇后操持,祁渊派了邹柏一起里外操持,而且时常招进宫,就算没有事情,也会招进宫留上半日。
接着宫里宫女太监间四处相传皇上开始器重礼部尚书,时常在书房闲话家常,户部尚书对皇上也是无话不说,朝堂发生的一些小事也会说与皇上听,每次户部尚书进宫都听到御书房皇上或是朗声大笑或是生气。
宫外,祁浔和祁澈没几日便将邹孜渝供出的人查清了,收了证据由梅南烨上报给祁渊,祁渊直接在朝堂上便将这些人处置了,然后有必然将邹柏叫进宫,邹府直到中秋前都赏赐不断。
邹柏除了应付祁渊的召见,还要向郑故解释,以求信任,郑故也没那么容易就失了对邹柏的信任,毕竟邹柏还是名副其实的钱袋子。
边关处,祁澈已经下令淆关、勿城严守边关,不能再让郑故将财物运出去。
中秋转眼便是,中秋当夜,祁澈和祁浔都是要带着正妻入宫的,只是祁渊在宫里周旋了这么多日,汤仡还是被软禁在紫竹轩。
所以家宴的桌子上少了汤仡和两个孩子,便只剩下祁渊三兄弟,严昀、梅轻寒、皇后、太后和祁枫繁。
其它妃子地位太低,除了汤仡是贵妃,其它都不能参加宫宴,所以今年中秋的家宴显得有些荒凉。
祁枫繁被太后带回去之后,本来养好的性子又恢复了以前,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祁渊提起筷子到“好好的中秋,天气却不好,不知道一会儿能不能看到月亮,动筷吧。”
除了太后,都恭敬的对祁渊谢恩,祁渊动筷子以后,又对祁枫繁道“好几日没见着繁儿了,到父皇身边来。”
祁枫繁抬起头,惊讶的看了祁渊一眼,本以为自己回了皇后宫里,父皇便不会再喜欢自己,此时听到祁渊叫自己,眼睛红红的有想哭。
“快来。”
祁枫繁爬下凳子跑到祁渊旁边,宫女重新将祁枫繁的凳子搬到了祁渊身边,祁渊给祁枫繁夹了一筷子他平时爱吃的菜,柔声道“好些日子没见到两个弟弟了,想他们吗?”
祁枫繁这时倒不像以前一样,要看一眼皇后才敢说话,小声道“想了”
祁渊摸摸他的头道“别担心,很快就能见到弟弟了。”
皇后在一旁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太后倒是十分淡定。梅轻寒趁机道“皇上前些日子委派皇嫂和柯公公查轻寒中毒一事,不知查的如何了。”
皇后一听,停下手中的筷子,笑道“此事本宫已经禀报过皇上……。”
太后打断她的话放下筷子道“食不言寝不语。”
梅轻寒暗中笑笑继续动筷,皇后也重新执起筷子,祁渊也责怪的看了一眼梅轻寒“有什么事情用过饭以后再说。”
梅轻寒顺着祁渊的话到“是,轻寒失礼了。”
梅轻寒重新拿起,祁澈却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只简单的喝了两杯酒,等着晚宴结束。
等所有人停筷以后,宫女撤了桌子,祁渊看了看天色,殿外时间已经不早“都去露台吧,看看能不能等到明月。”

☆、合计
祁渊先起身,祁枫繁跳下凳子亦步亦趋的跟在后边,皇后伸手想去拉都被他躲开了。
露台就建在御花园中,这两日下过雨,路面有些潮湿,祁澈怕梅轻寒脚滑,走在他旁边扶着他的腰,祁浔也推着严昀的轮椅捡着路平坦的地方走。
祁渊回头看后边一片恩爱和谐,不免不平,三兄弟中,自己是最先有家室的,却不想现在要看着别人恩爱缠绵,越发就得身边扶着太后的皇后碍眼。
御花园的假山上建了一个小亭子,延伸出□□的露台,宫女早已在上边摆好了月饼点心和水果,还有醇香的好酒。
坐下没多会儿,梅轻寒捏着衣角,示意了祁澈好几次,祁澈都摇头没说话。
祁渊都看在眼里,捏了一块月饼给祁枫繁,问梅轻寒道“轻寒这是怎么了。”
祁澈摇头示意梅轻寒不要说,梅轻寒咬咬牙还是说道“皇兄,轻寒只是想知道宫里下毒的人查出来了没有。”
“之前说查,轻寒你不是压着不让查吗,怎么突然追究起来了。”
祁澈站起身对梅轻寒摇头,又对祁渊道“皇上,轻寒今日不舒服,臣弟先带他回去了。”
拉起梅轻寒的手想将他带走,梅轻寒去不买祁澈的帐,怒着甩开祁澈的手。急道“为什么不能说,之前我不追究是觉得无碍,如今这样,我是一定要追究的。”
“澈儿,轻寒要说什么让他说完,中秋之夜,你们这样犟嘴成何体统。”
梅轻寒再次甩开祁澈的手,立即跪下,声情具茂道“皇上,年时轻寒中毒,本想着并无大碍,不想追根究底,可这醉卧差点害死轻寒和王爷的孩子,轻寒决不能姑息幕后之人。”
“哦,这从何说起。”
“前几日,轻寒身子不适昏倒,周御医查出轻寒已经怀了身孕,可是由于年时中的毒性子极寒,所以这孩子能保到现在不容易。若是……轻寒是一定要查出凶手的,求皇兄为轻寒讨回公道。”
祁澈转身背对梅轻寒,不愿说话,似乎及其愤怒,祁渊先是惊讶道“轻寒有身孕了?”
然后高兴的起身将梅轻寒扶了起来“好好,好。皇家现在人脉单薄,这又是一件喜事,加上严爱卿,马上祁家又有两个孩子降生了。”
“皇上,轻寒的孩子,不知道能不能……”
“你放心,从今日起,让周御医就去你身边守着,你之前带进宫的那位闫公子也去,必定会将孩子保住的。”
祁渊说着,对坐在位子上神情不佳的太后道“母后,祁家到了我们这一辈,人脉如何单薄您是知晓的,如今安王的孩子差点被害死,之前下毒的人是一定要查出来的,先前朕是为了给澈儿一个交代,如今可是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了,下了如此狠毒的药,本就是想连安王以后的孩子也害死,不查不可了,母后觉得可是?”
祁渊抬出给天下一个交代,太后还能说什么,只好疲倦道“皇上说得是,此事让皇后继续查便是了。”
“皇后?”祁渊看了一眼皇后“皇后之前查了那么久,毫无进展,此次还查不出可不行了。”
“那皇上觉得如何?”
祁渊没有回答,反而转向梅轻寒问“轻寒想要谁来查此事。”
梅轻寒转头看了一眼继续背身不说话的祁澈,眼神坚定道“轻寒谁也不信,我要自己查。”
祁渊想了一会儿道“好,朕许了,以后你随时可进宫调查,可传唤任何人。”
“谢皇上。”
祁澈终于转身自己扶住梅轻寒,轻声道“皇兄,孩子的事情已成事实,如今再查轻寒中毒一案,不知又要牵连出多少事情,皇上还是收回成命吧。”
“不可,今日轻寒心情不佳,回去让太医来看看,明日起随时可以进宫查案,朕意义决,我看今晚的月亮也不会出来了,散吧”
梅轻寒告辞之后一不要祁澈扶,自己离开了露台,祁浔和严昀也跟着告辞离开。
一直沉默走出宫门,祁浔才上前几步,拦住祁澈和梅轻寒道“多谢皇兄和皇嫂。”
梅轻寒摇摇头,由祁澈扶住“无事,既然需要,我定会在宫中查出一些郑故的人好让你们动手。”
到了这份上,祁澈也只能由着他,气到“身子还没稳定,又想着进宫沾惹是非,你真是歇不下。”
祁浔抱歉道“皇兄,祁浔知道嫂子身子还没好,可邹柏那边已经进行到这一步,祁浔实在没有办法,还望皇兄谅解。”
“我知道,轻寒此时是最合适的人,而且有理由进宫庞查,我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
“多谢皇兄。”
“都回吧,严昀身子也不好,而且已经六个月的身孕了,要格外小心。”
严昀和祁浔向祁澈告辞后便上了自己的马车,祁澈摇摇头,也扶着梅轻寒上了马车回府。
今日之事,祁澈本不太同意,但是梅轻寒心意已决,祁澈也只好赶鸭子上架,陪着演戏,好在其中有一半气都是真的。
回到府里时,卫荨正在门口等着,见到梅轻寒就一脸想哭的表情。
自前两日得知薛云的消息后,卫荨便一直在房间了静养,东苑这边一直是眉竹和眉兰在照顾。
梅轻寒看他的样子,便知道他想询问薛云的消息,让祁澈先回了房。
“大公子已经派人去寻了,还没回来,过几日就该有消息了。”
卫荨双手绞这衣袖,小声问“公子,你说薛大哥会没事吗?”
“会的,回去好好休息,有消息了就告诉你,好吗?”
“嗯”
把卫荨哄回了自己的房间,梅轻寒才转身回房,心里也十分不好过,先不说卫荨从小跟着自己,不单单是个小厮,薛云更是祁澈的心腹,若真的出了事,祁澈更加不好过。若不是自己一定要让薛云去,他也不会出事。
因为澜州知府和沿江的掌使被抓,除了郑故的爪牙,还要牵扯出一大批人,齐王,平西王,甚至是一些和澜州知府同级的官员,所以才会有人冒险伏击薛云,又派人假传圣旨,杀死要犯。
梅轻寒可以肯定,这次事情,应该是平西王主使,郑故从旁协助,太后安排宫中的太监假传圣旨,方便平西王的人下手。
至于齐王是否在其中扮演了角色,梅轻寒暂时还想不到。
一早祁澈上过朝之后便没有回府,这几日城门一直戒严,顾川和刘启带人在城中城外四处巡查,始终都没有发现丝毫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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