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做我媳妇儿吧完本——by寂寥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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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骁把蜷成虾米状的叶真放在床上,见他立刻翻身背对着自己勾缩起了身体,两条腿并得紧紧的,知他向来脸皮薄,这样私密羞耻的事不愿被人看见也正常,但理智告诉他催情药说到底是药,若他不肯自渎发泄出来,是要憋出毛病的。
“唔…”叶真面泛潮红,体内如浪潮一般的快感不断拍击着他的小腹,即使下唇咬得已发白仍克制不住嗓子眼里冒出的绵软呻吟,快要忍不住用手触碰胯间,他将脸埋在臂弯里哀声恳求:“哥哥,你…出去一下…呜…我好难受。”
“…好。”贺骁只当他是要自己解决,赶忙走出去关上卧室门。
他俩消失有一刻钟了,陈副总必然起疑,两家公司近十位高管喝着一杯接一杯的茶却不见了主事人,已经微有不满,贺骁站到窗边直接打电话给陈副总,质问他:“居然在我公司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陈副总未免太不把鸿雁科技当回事了吧?”
陈副总听得来龙去脉,着实惊出一头冷汗,细细回忆,刚刚冯玲玲没回来的时候他就纳闷了,还想着陆娜手下的人果然也同她一样很不负责,哪里能想到她是畏罪潜逃,居然还下催情药给叶真,简直荒唐。
但现下无论如何他是不能把陆娜供出去的,一方面她是大老板的亲女儿,这丑事关乎女孩家的清誉,另一方面物流公司的声名不能臭,就算公司面临被收购,他对它仍旧有感情,只能极力维护。
斟酌再三,语气诚恳:“贺总,这事还不能立下定论是谁做的,但我回去一定查清楚,对于给你带来麻烦我十分抱歉,也很感谢你帮助陆叶真,那您看咱们的签订还…”鸿雁科技出手大方,他不能轻易放弃掉。
贺骁闻言冷哼一声,“你觉得还有必要合作吗?”
“当然…我们都准备了这么久,贺总也不希望白白浪费精力吧?况且我们公司的业务与你们对外贸易正接轨,若换了别家恐怕难以…”
“呵,”贺骁摇摇头,对于他话语中的激将法不屑一顾:“那陈副总可打错如意算盘了,物流公司多得是,你们早已负债累累,若不是看在叶真的面子上,你觉得是什么让我一再让步?”
陈副总咽了口唾沫抹去额角汗湿,自知已回天泛力,只是颇多心酸,回去后第二日便给陆元克递了辞呈。
这边电话刚挂,只听“砰——”一声闷响,从卧室传来。
贺骁猛然回头,急匆匆跑去打开门,只见叶真跌了水杯摔在厨房门口,那里铺了一小节台阶,只是白瓷砖看不明显,他妈也曾经拌过脚,还曾多次扬言要拆了重新装修,苦于忙碌,未果。
水洒了一地,杯子滴溜溜滚到了橱柜边上,还好没摔碎,叶真趴在地上好一会儿没动弹,大约是摔懵了,贺骁抱他起来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捂着额头哀哀叫唤:“唔——痛——”
捂了上面忘了下面。
贺骁见他裤子穿得好好的,连拉链都没开,鼓鼓囊囊一块挺着,压根没自慰。拎着他放到床上,他又涨红了脸背对着自己,不由得生出几分气来,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小时候叶真依赖他依赖得厉害,三天两头跑来他家洗澡,一个人在浴室洗觉得无聊,便常借着不会调水温的名义骗他进去泼水玩,为这事贺骁特地买了两个黄鸭子玩具陪他洗澡,压根没用,于是他就常板着张脸进去,看见黄鸭子飘浮在他白皙腿边,一身的细皮嫩肉,耍起水来却是疯得狠。
早就看光了,还有哪里是他没看见过的?
“难受就撸出来,哼哼什么?”贺骁浓眉紧蹙,俯身掰住他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你不自己动手,是要我送你去医院吗?到时候医生护士一大堆,你还想往哪里躲?”
“我不…我不要去!”叶真瞪着水汪汪大眼抓住他手,满头的汗把碎发都沾湿了,额头刚撞红了一块看起来更加的可怜,“我只是想倒杯水喝,好热…嗯…我不去医院…”
这幅迷茫勾人而不自知的样子真是要了命了,贺骁喉头一紧,抱起他靠在身上,“行,你不自己动手也不去医院,那我亲自给你弄出来。”语罢冷着脸毫不留情打开他推拒的手,解了他的皮带一把扒下裤子。
“嗯…哥哥你干嘛?!”叶真反应不及,汗湿的皮肉暴露在秋日微凉的空气里,汗毛都竖了起来。
脑子里像被点着了五十连发的烟花捆子,炸得手足无措,眼冒金星,他吓得直往后缩,还想遮挡却被贺骁握住手腕别到身后去了,裤子凌乱的半褪到膝弯,光溜溜的露着鸟,两颊火烧似的,脑袋都快埋到锁骨里去了。
他皮肤白,腰上屁股上染了情欲的嫩粉,就连下身那处也是颜色浅淡的一根,耻毛不算浓也不算稀疏,贺骁头一次给别人撸管,握在手里不觉得恶心,反觉分外可爱。
叶真却禁不住这样的刺激,他在国外大学刚毕业,平日独来独往只与书本为伴,别说自己打飞机了,就是梦遗醒来了也是偷偷摸摸把裤子洗了,做贼心虚似的。贺骁给他撸了没两下他就射了一发出来,臊得哭了,瑟瑟发抖偏又挣脱不开。
“嗯嗯…呜…别,别弄了…”
贺骁低头对上他湿漉漉的眼睛,近在咫尺能清楚看见他瞳仁里倒映的自己,乌溜溜的黑眼珠恰似被猎人抓到手的小麋鹿的鹿眼,既害怕又渴望怜惜。无奈叹了口气,松开他的手让他抱着自己,低头吮吻绯红唇瓣:“真真,嘴巴都咬破了,松开牙齿。”
“嗯…”叶真下身还被他攥在手里,因药物射了一次却仍旧翘着。
渐渐加快的新一轮撸动聚集成没顶的快感,失了神哼哼唧唧,完全无法思考,只能乖乖受他蛊惑张开嘴巴,忽然眼睛也被他的大掌盖住,淫靡的黑暗中舌尖被触碰,稍有退缩便立刻换来更加粗暴的纠缠吸吮。
指头在男人背后捏得发白,铺天盖地的酥麻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泉水,几乎快要把他淹没了。
贺骁能感觉到左手掌心里叶真濡湿的长睫毛,跟着他不安分的眼皮扫来扫去,扫得他手痒心痒,眼神一暗吻得愈加深情,愈发放肆,叶真喘不上气来,‘唔唔’哀鸣,他右手便玩弄起小巧的两颗卵蛋,揉弄几下,逼得叶真扬起脖子双脚乱蹬。
“不要…”并起双腿往男人怀里缩。
下一秒,拇指打着圈在龟头上按压,7 指甲刮骚过顶端小孔的瞬间,“呀——”眼前一白射了出来,催情药带来的极致快乐逼得他下意识要咬住嘴唇,贺骁却大力钳住他的腮帮子,搂着单薄肩膀复又堵住了他的嘴巴。
药性消失后,叶真活像死过了一次似的,浑身瘫软,唯有手臂紧紧搂着贺骁的背,呜呜咽咽,埋在他胸口上淌眼泪,贺骁一动不动任由他发泄心中委屈,时而抚弄他的后脑勺,又断断续续亲他头顶发旋,亲他微微肿起的额角。
不同于温柔的动作,他抬眸看着前方,深邃眼睛里充满了狠辣暴戾。
第43章 搬家
陆娜听闻下药之事成功了,心中既快意又有些惴惴不安,午后辞别了二哥丁存匆匆去了公司,整个楼层气氛很微妙,大家偷瞄她又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陈副总更是一改往日殷勤,面色疲惫,连看见了她也没个笑脸。
“切,不就是收购协议搞砸了吗?摆什么脸色…”她嘀咕着进了办公司,握在手里的咖啡杯刚摆上桌猛然发现叶真还没回来。
不由得得意起来,细长眉梢一挑哼笑出声,在别人公司出了这种丑事确实也没脸出现,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当着众人的面支着裤裆的,一想到贺骁脸上会出现的震惊与不悦,她漂亮的脸蛋都笑得扭曲了。
说不定叶真就这么捂着裆被贺骁赶出去了,哼…这么难以启齿的事他也不会和爸爸告状,想着想着越发觉得二哥厉害,悠闲的打开粉饼盒补妆,她丝毫没有意识到此刻的面目可憎,也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风暴’。
总裁室内卧,叶真直睡到傍晚才惊醒,卧室门关着,偌大的房间里静谧幽暗。
坐起身时有点眩晕,他捂着脑袋隐约记起睡着前贺骁搂着他哄他睡觉的情形,那时刚射了精脑子里只有羞愤,埋着头哭倒也不觉得如何,现在……
他掀开被子看了眼仅着内裤的下半身,腿间那物已经软了下去,却仍旧有些酸麻,仿佛还能感觉到被贺骁握在手里侍弄的快感,立时脑子里轰的一声,脸红心跳,恨不得抓只多啦A梦来,用神奇的口袋变出一扇传送门,快快逃跑。
穿上裤子忧心忡忡从床上下来,头一件想的便是不知道收购协议签了没有,以他对贺骁的了解,多半是要生气的,那应该没签吧…虽然才去公司上了几天班,但说到底为这个收购他也是做足了准备的,昨天晚上还熬夜检查协议书呢,不免便有几分颓丧。
手机上十几个陈副总的未接来电,不知道该怎么回才好,他心里很抗拒和外人讲这件‘丑’事,至于下药的人…冯玲玲与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多半便是陆娜指使了,只是没想到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大小姐,娇纵些也就罢了,竟然会使这种肮脏手段,真是匪夷所思。
掬了捧水扑到脸上清醒一二,水珠子稀稀落落顺着脸颊鼻梁滑下,聚在下巴上都没擦就把门打开了,然后,贺骁并张助理,还有一高一矮两个项目经理就齐刷刷的扭头看着他。
一时气氛诡异。
“咳…”贺骁拍了拍文件示意他们回神:“看够了没?再给你们五分钟把项目进程以及修改处总结一下,李大丸你先来,王二全补充,速度点。”
叶真握着门把手呆若木鸡的站在门口,进了不是退也不是,这里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人…尴尬得他腿都软了,这下可好,他默默缩回了卧室套上外套,深呼吸强装镇定,尔后僵硬的挺着腰板从里面出来,一步一步走得流利稳当,当然,如果脚上穿的不是棉拖鞋就更像那么回事了,忘换了,大意了。
两个项目组长很识趣的胡说八道一通后赶紧遁了,张洮捧起一摞文件也要跑路,临到门口又探头进来,没脸没皮的笑得一脸贱兮兮:“贺总…明天还在这办公不?”
贺骁眼睛一眯:“你说呢?”
张助理嘿嘿直笑,跑了。
他这一笑调侃意味十足,可把叶真笑得面红耳赤,急忙拽着贺骁的胳膊小声问:“他这是什么意思呀?你不是说没人看见我那个…什么吗?”
“他有神经病,你别管他。”
叶真半信半疑:“哦…”
他睡昏了头,已经一天没吃饭了,这时肚子饿得咕咕叫,贺骁便先带他去填饱了肚子,一路上脸色有些阴沉,没像往常一样吃过饭就送他回家去,反而折回自己家,叶真也不说话就乖乖跟着,门一开没什么反抗就被他压在墙上吻了起来。
全无以往的柔情蜜意,动作粗暴得倒像是发泄不满,贺骁肌肉紧实的手臂箍着他腰箍得生疼,他不得不整个人紧紧贴上去,紧得连胸口的空气都要被挤压殆尽了一般,呼吸不及,溢出一丝绵软嘤咛,舌头顺乎被缠得更无所遁逃,只觉舌尖吮得都麻了贺骁仍不放过他。
激烈绵长的吻把他弄得毫无思考能力,就快窒息时后脑勺上的手忽然挪开,湿润绯红的唇瓣间带出一声淫靡的轻响。
“知道我很生气吗?”贺骁按着他的肩膀,暗藏欲火的眼低头对上他水光潋滟的眸子,像蛰伏已久等待一击的豹子,危险又充满耐性。
叶真被迫双手攀着他的肩膀,舔了舔嘴唇脑子里一片浆糊:“知道…”
“那你说说是谁给你下的药?”
额头抵上额头,叶真秀气的鼻尖若有似无的触碰着贺骁的,呼吸可闻的距离让他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在叫嚣着加速运作,脸涨红得像颗番茄,说话磕磕巴巴而不自知:“是…是我…她…公司的一个私人助理。”
“她是谁?”嘴唇贴上嘴唇,若即若离,咄咄逼人。
“是是…陆…我不确定是不是她,她…”
贺骁听他支支吾吾顿时怒火中烧,大力抬起他的下巴,语气森冷:“我之前不问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先不论你这八年去了哪里,就今天捷路物流总共来了几个人,监控调出来还是个和你相谈甚欢的女人,我随便一问便知她是谁的手下,你也算能耐,小时候被人欺负也就算了,长大了还变本加厉了,今天被骗了吃春药,明天呢?你又打算失踪几年?!”
叶真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唬得一抖,什么再次失踪啊?吓得他立刻搂住他的脖子,泛着哭腔道:“不会的…我不走了,我不想走的,那里一个人也不认识…冬天好冷。”
室内连灯也还未开,玄关处的应急灯熄了,幽蓝寂静的空气里满是压抑多年的痛苦与思念,叶真细细的啜泣从他耳膜传入血液,继而渗入骨髓,终于连凶他也不舍得,叹了口气回抱着微微颤抖的身体。
今日是他失了理智了,他怕叶真再次失踪,叶真又何尝不怕。
“明天搬到我家来住。”黑暗中不容抗拒的语气。
第44章 陆夫人
夜色下的灯红酒绿最能放纵声色。
S城著名的夜生活一条街上,三五个穿着妖娆的女孩被众星拱月一般簇拥着出来,方才在酒吧玩得尽兴,又有陆娜手一挥给他们买单,这时众人见她喝得脸颊微红,不似醉得厉害,便都不肯散,还央着她要去通宵唱K。
“今天我高兴,”她走得歪歪扭扭,一把细腰身段妩媚:“本不该扫兴的,但…你们知道的,我妈就是麻烦,最近我要在家当乖乖女呢,下回吧。”
众人‘别呀,别呀’的瞎叫唤两声,见她并不理睬也就作罢了。
陆娜坐上出租车嘴角一撇,等赶走了那个野种家里的东西就都是她的了,到时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也不用担心爸爸生她气会把东西给别人了,想到这里鼻子一酸,低头看了眼自己暴露的短裙,从前也是从不做这样孟浪打扮的…
然而疯狂的堕落才能发泄心头不平,这种畸形的快乐已然迷惑了她,咬了咬牙竟又无所谓的笑起来。
本来还有些担心小野种给爸爸告状,故而玩到三更半夜才敢回去,结果家里一点动静也没,他爸妈都各自回房休息了,问了保姆也说今天都好,没见陆元克发火,她这下更安了心,洗洗睡了个安稳觉。
然而,叶真虽脸皮薄不愿与她计较,自会有人会告诉陆元克。
她怎么也没想到陈副总会递辞呈,清晨摸到了好久没弹的钢琴,心中愉悦亦存了讨好之意,便弹了一曲,曲调悠扬,舒缓和美。
果然得了母亲的十分赞赏,爸爸虽然对昨天的收购失败心中存疑,但手下公司众多,又兼她说是鸿雁科技突然翻脸,也就没责怪她的意思。
正气氛和谐的和父母一起吃早点呢,家里电话便响了。
陆元克停了筷子接过保姆手里的电话,“哪位?嗯嗯你好…嗯…什么?你要辞职?”
陆娜和她妈对视一眼,咽下粥随口便问:“爸,谁啊,这大清早的。”
“老陈你别这么说…嗯…昨天的事我知道了,”陆元克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忽然像听见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大声追问,“你说谁?下药…下什么药?”
餐厅内杯盘碗碟声顿时停了,陆娜面无血色的低着头,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别说吃东西了,仿佛就连喘气都怕勾起她爸目光似的,余光偷偷扫见他气得发抖的手,那两颊肌肉一紧如同阎罗般可怖。
电话离手砸上桌子发出咔咔哀鸣,惊得浑身一颤,她着急向她妈妈求助,却发现她妈妈倒比她更像做贼心虚,不由得疑惑慌乱。
陆元克怒瞪她一眼,没有先问她反而直直看向她妈,森冷的语气中满是怒火:“是谁教她的?”
丁彤霎那间骇的眼睛都瞪圆了,全然顾不得贵妇仪态,上前抓住丈夫的手辩解道:“不是我,你别这么看着我…”
“呵…”他冷哼一声,扬起下巴狠狠道:“不是你?你当年用过的手段教给我女儿,然后用在我身上的脏玩意又用到我儿子身上,这么多年了,你怎么用不腻啊?”
“不是我啊,真的…你怎么不信!我…我怎么会教她这种东西?”丁彤急得扯过陆娜,“你快说啊,不是我教你的!”
陆娜被她这癫狂样吓呆了,哪里还管得上把她二哥供出来,呐呐:“妈…你这是怎么了啊?我爸这是什么意思?你…给他下过药?这怎么可能…爸爸,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