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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蜜婚日常完本——by兮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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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张罗,我都喜欢。”见媳妇并不想落地,进了厨房,曲阳依旧背着她,没有松开自己的双手,就怕媳妇吊着难受。
阮初秀想了想。“咱们烙饼吃罢!正好有豆酱,我做点香菇肉酱,再炖个鲫鱼汤。”
“好。”曲阳见她略略的挣扎了下,知她想落地,便松开了双手。
今天没在山里乱跑乱窜,便不用泡澡,泡个脚也就差不多,晚饭过后,天色略显灰暗,曲阳和阮初秀相拥着窝在屋檐下的藤椅里,起了点晚风,倒也不见凉意,夫妻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天渐渐热,山里蚊虫很多罢?咱们要不要趁着没什么蚊虫的时候,移栽点花草过来种着,听说有些花草是可以驱赶蚊虫的?阿阳哥你识得麽?”阮初秀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也不拘什么话题,东一嘴西嘴的胡侃。
“认得,屋周边栽了几株,等忙完家里的琐碎,过两天咱们再多移栽几株回来种着。”曲阳想着媳妇可不比他皮粗肉厚,多注意点这方便。
阮初秀看着天边出现的星子,小小地,很微弱。“你知道它们的名字麽?叫什么啊?阿阳哥我知道牛郎星和织女星,你知道麽?你有没有听过牛郎织女的故事?”说实话,到现在,她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国号哪个朝代。
“比较常见的有猪笼草,食虫草,咱们屋侧种的就是九树香。”回答完第一个问题,曲阳顿了下,接着说应后面的话。“我没听过牛郎织女的故事,你讲给我听?”
阮初秀本来想问九树香是什么,却被他后面的话转移了注意力,兴奋的道。“好啊,我讲给你听,这可是个流传了好久好久的神话故事。牛郎是牛家庄的一个孤儿,依哥嫂过活。嫂子马氏为人刻薄,经常虐待他……”
曲阳听着媳妇说故事的同时将她往怀里揽紧了些,天色完全暗下来,气温降了不少,他不觉冷意,就怕冷着媳妇。
“……王母娘娘无奈,只好允许牛郎织女每年七月七日在鹊桥上会面一次。”说个故事的功夫,已经是满天星光,阮初秀遥手一指。“阿阳哥你看,那个就是织女星,牛郎星是这个,看见没?”
曲阳顺着她的手指她的目光,认真的凝视着布满星子的夜空。“看到了。”
“美好的爱情传说共有四个,还有三个你要不要听?”阮初秀这会兴致还挺高。
“好啊。等会儿。”曲阳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起来,我进屋拿件披风给你,这会有点冷。”
阮初秀蹦了两下,朝着他笑的眉眼弯弯。“阿阳哥不说,我还真没感觉到冷。阿阳哥靠着你好暖和,特别舒服。”
“你的手是冷的。”曲阳说着,进了屋拿了件披风出来。“我是练家子,火气比常人要旺盛点。”
“喝水麽?”阮初秀端着杯子走过来,凑到了他的嘴边。“喝口罢,还是温的,山里的水好甜,特别好喝。”比现代的自来水要好喝多了。
曲阳就着她的手,喝了口水,想起什么似地,搬了个凳子搁到了藤椅边,将水壶搁到了上面,坐到藤椅上,用眼神示意着媳妇。阮初秀乐颠乐颠的歪进了他怀里,将杯子搁到了凳子上,满足的叹了句。“阿阳哥你可真好。”
“你也很好。”曲阳细心的将披风盖在她身上。“别外三个是什么故事?”
“白蛇传啊,听说过没?”
“没有。”
阮初秀接道。“这故事太长,咱留着最后来,孟姜女哭长城呢?”
“也没有。”
“好。我给你讲这个故事。”阮初秀兴致勃勃的开始讲故事。
讲完孟姜女哭长城,接着就讲梁山伯与祝英台,讲完这俩个故事后,夜已经很深啦,不合适呆在外面,阮初秀和曲阳进了屋,没去澡堂,直接拎着桶热水在屋里泡的脚,泡完脚,本来昏昏欲睡立即又精神了,仅仅只是一会儿,躺到床上后,没多久又开始犯困。
“阿阳哥明天晚上给你讲白蛇传。”感觉身边有人躺下来,阮初秀迷迷糊糊的说了句。
曲阳吹熄了灯,将媳妇抱在怀里,明知她已经睡着,还是很认真的回了句。“好。”
闺女和女婿拎着食材过来,阮永氏又念叨了两句,眼里却堆满了笑,知道他们想养鸡,就把这事揽了过来,搁了手里的活,带着他们去了村南,姓朱的农户,和阮永氏关系好着呢,今年春上正好孵了几十只鸡10 ,没打算买的,阮永氏上门说话,妇人便笑着同意了,知他们住在山里,还特意挑了十只最为强壮的幼鸡,九只母一只公,价格也公道合理的很,比在镇里每只要便宜两文。
买好鸡,离开朱家时,阮初秀夫妻俩说家里还有堆琐碎要忙,阮永氏想留他们吃午饭,见他们执意要回山里,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送着他们进了山,才满脸笑意的往家去。闺女和女婿感情好,她看着心里头就高兴。
“鸡买好了?”阮刘氏见她回来,问了声。
“买了十只鸡,九只母一只公,都是顶好的。”阮永氏笑着应。“本来想留他们吃午饭,说是家里有堆事要忙,也不知要忙些甚。”顿了下,她看向大嫂。“我要不要寻个空到山里看看?俩口子没个长辈支应着,也不知日子过成了什么样。”
阮刘氏想了想。“我看他们俩口子好着呢,你就甭操这心了,你去了,说不定他们还怪不自在的。”
“也对。”阮永氏将闺女拎来的菜归置妥当。“我瞧着初秀都小脸都显肉了点,气色好了不少呢。”
“别说初秀,业成和业守都见精神了。”
妯娌俩边叨着家常边忙着事,脸上一直挂着笑,神情舒展尽显悠闲。
老胡今天没进山,阮老头暗暗琢磨出个打发时间的乐子,到田间的沟渠里找膳鱼,结果膳鱼只找了两条,却抓到了十几只泥鳅,可把他给乐坏了,拎着鱼蒌子,颠颠儿的往家去,还没进院子,就先嚷了起来。“老大媳妇去买块豆腐来,今个中午咱们炖个泥鳅豆腐汤。”
阮刘氏还没说话,西厢里的阮张氏支起窗子。“爹,抓了多少泥鳅啊?让娘张罗呗,娘手艺好着呢。”
阮程氏迎了过来接过老伴手里的鱼蒌,往里看了眼,笑着道。“个头还不小,我去买块豆腐来,中午给你炖个好汤。”停了下,又添了句。“分家时说的好,由我来张罗饭菜,我现在身子骨舒坦了,就虽老麻烦大房,他们一房也不少呢。”
“说的也是,膳鱼先给我养着,我下午再去摸摸。”老伴愿意张罗饭菜,阮老头自然更欢喜,哼着小曲儿,去了屋后井边拾掇自个。
“不是说好一天一道荤麽?大嫂今天中午准备送道什么荤给爹娘?”阮张氏脑袋探出窗户,往东厢瞧去。一道豆腐炖泥鳅,再加一道荤,中午就能吃到两道荤了,这分家也有分家的好啊。
阮永氏从丈夫嘴里得知,分家后,每天送道荤给公公婆婆,大房和三房的暂时先由初秀夫妻俩来。“大嫂,初秀送来的两条鱼,拎条给娘。”
“我昨儿拎了些五花肉回来,还没吃完呢。”阮于氏抱着儿子从屋里走了过来。
“送鱼罢。”阮永氏重复了声。
阮刘氏点点头,起身道。“我去拿条鱼给娘。”比起鱼,孩子们更喜欢吃肉些,反正都是荤,自然要给自家留点好的。
阮张氏听了个仔细,又开始生事。“大嫂初秀娘,你们这样可不地道啊,明明有五花肉,偏要给娘和爹吃鱼,鱼的刺可多着呢,分明是不想让爹娘好好吃饭罢。”
“等后头我仔细看看二嫂日日会给爹娘送点什么荤。”阮永氏笑盈盈的回了句。
阮于氏添了把柴。“二伯娘,我们这可是头回送鱼呢,前面都是鸡啊肉啊等,等轮着二房时,可别天天送鱼,让爹娘吃不好饭,二房可就罪大了。”
嘴上没讨着便宜,阮张氏见不得她们三得意的嘴脸,砰的一下狠狠的关上了窗户,气得在屋里直咬牙。她就知道那俩妯娌都不是个好货!这下分了家,算是显出来了,可恶!昔日踩脚底的人,如今都能不把她当回事,连个眼神都没有,反差太大,真是太不甘心了!
阮老头坐在屋檐下抽着旱烟,仿佛没有听到这股动静般,抽完烟,他眯了会,摇摇晃晃的往厨房走去,对着老伴道。“午饭摆屋里吃。”
“知道了。”阮程氏应了声。
好不容易缓和了情绪的阮张氏进厨房给婆婆打下手,眼看饭菜做好,共三道菜,一道红烧鱼,一道豆腐炖泥鳅,还有盘青菜。“娘,再添个酱拌苦菜吧。”三道菜份量少了点,家里那父子四个,饭吃的多菜也吃的多,幸好她割猪菜时,采了大把苦菜。
“不用。”阮程氏掀了掀眼皮,知道二儿媳心里想啥,她出声道。“你爹刚刚过来说,午饭得摆屋里吃。”意思很明显了。这屋说不是堂屋,而是他们睡觉的屋里。
“什,什么?摆屋里吃?太窄了啊,完全坐不下。”阮张氏下意识的说了句。二房足有六口人呢,加上俩个老的,八口人坐堂屋还差不多。
“就俩人吃饭哪里坐不下。”阮程氏丢下句,端着菜往屋里走。
阮张氏顿时就僵在了原地,好似大冬天被浇了桶冷水般,里外都寒透了。赶情她这大半天是白忙活了?好个老不死的,也不知道早点告诉她声,就看她忙东忙西,个老不死地。
“二伯娘这脸色看着不太好啊,是不是突然生病了?”阮于氏懒洋洋的倚在厨房门口,打趣了句,别提有多高兴。
阮永氏想起她昔日的嘴脸,人没反应过来,话已经说出了口。“估摸着心口疼的厉害。”
“业山娘不用厨房罢?我看你现在也提不起劲来张罗饭菜,那我们先用着厨房。”阮刘氏温温和和的说了句。
阮张氏看着她们三明显的看戏神情,脸色忽红忽白后又变成了铁青,想说点什么,奈何气过的头,脑子一片空白,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气呼呼的瞪着她们三个,瞪了会,猛的推了把倚在门口的阮于氏,怒冲冲的回了西厢。
阮老头见饭菜都摆上了桌,看了眼老伴。“关上门窗。”
“干嘛呢,屋里太暗,都看不见鱼刺。”阮程氏说着话关上了门窗,不轻不重的嘀咕了句。“老大家的也是,明明家里还有肉呢,却给了条鱼,这鱼刺特别多,咱们俩老眼昏花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阮老头给打断了。“有得吃就不错,别挑挑拣拣。离老二家的远点,整天就知道惹事生非,老大家的和老三家的都还厚道,想想你以前做的那些事,别再听老二家的挑唆,好好的过着,不起幺蛾子,有我在,老大家和老三家的亏待不了你。”
阮程氏听着心里一紧,垂眼老实的道。“我现在看的清楚,不会再想些有的没的,咱们俩个老的,好好享享福。”
“嗯。”阮老头满意的点了头,夹了条泥鳅到老伴碗里。“吃饭罢。”
多罕见呐。大半辈子过来,老伴给她夹菜的次数,阮程氏一只手都数得清,想着他这夹菜的原因,莫名的有点心酸,她还真没有想过,风光了一辈子,到老会落到这地步。
在朱家买鸡时,妇人还送了半袋子糠,拌些嫩嫩的青菜叶子,鸡会吃的特别欢实,要是不怕的,可以挑些地龙剁在里头,这样鸡会长的更好,生出来的蛋也会更好,知道他们是头回养鸡,还细细的叮嘱了好些话,阮永氏也在旁边有句没句的补充着,初秀夫妻俩听的格外认真。
回家后,阮初秀将鸡放进了鸡圈里,她去采些荠菜,曲阳则去挖点地龙过来,给鸡拌了盆食,洗了手,夫妻俩开始张罗起午饭来。下午就在竹林里度过挖了两箩筐竹笋,准备明天上午来剥竹笋,切竹笋,再用热水煮会儿,才能拿出去晒成干,这活可不轻松,估摸着明天也有得忙。
赶紧忙碌的日子总会过的飞快,待晒好的笋干马齿苋干还有鱼腥草等等,都妥当的收起来坛子里密封好,时间悄然滑到了四月底,天越来越热,把屋周边的地整出来,在山里寻驱赶蚊虫的花草,再移栽过来,又花费了好几天功夫。等白日里也能坐着歇息时,已经进入到了五月。五月地里的农活多了起来,初秀夫妻俩只有屋后的菜地,倒是清闲的很。
闲下来后,阮初秀一颗心就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已经过去大半个月,是不是可以把挣钱的事提上来了?得谨慎点,不能鲁莽,依着阿阳哥的性子,太直白的提出来,八成又得固执的拒绝,要怎么才能让他同意呢。
“想什么?”曲阳见她久久不说话,问了声。
阮初秀灵机一动,双手撑着下巴,侧头直勾勾的看着他。“我在想,最近有点闲。”
好饭好菜好汤好水养了一个月,十四的年纪,还是窜个头的时候,过的有滋有润,整个人明显的有了大变化,个头窜了些,长胖了点,肤色都白皙了点,完全没有了当初又黑又瘦的丑模样,如今也算有了六分看头。
“到山里玩?”曲阳想不出别的。
阮初秀赶紧摇头,蹙着眉嫌弃的说。“太热。”顿了下,似不经意的添了句。“咱们想个比较好玩的打发时间罢,得在家里的,家里舒服些,这么热的天我可不想去外头东窜西窜。”
“行,你说罢,你想玩什么?”
上钓了。阮初秀笑的眉眼弯弯。“阿阳哥咱们来玩制胰子罢!”她说的胰子肯定不是在镇里买的简陋品种,她说的呀,是做手工皂。在现代的时候,她就会制些比较简单的家事皂手工皂,用来洁面沐浴都好方便。
“好。”曲阳笑着点头应。这个他会!
阮初秀兴奋的跳了起来,拉起他的手往屋里跑。“走,咱们说干就干。”
可是等真正干起活来时,曲阳才发现他想简单了些。媳妇嘴里的说制胰子,根本就不是他想像中的法子,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奇奇怪怪,虽心有疑惑,到底是没有出声,只照着媳妇的来,她说甚就是甚。本来就是打发时间,媳妇高兴就好。
阮初秀见曲阳这么配合她,晚上睡觉的时候,老兴奋了,在床上左翻翻右翻翻的做着美梦呢!想着等她做出了香喷喷的手工皂,再来提及挣钱这事,阿阳哥应该会同意罢?大把大把的钱啊,全是钱啊,爹娘就不用那么辛苦的挣钱了,或许还可以送三弟进学堂呢,认几个字也是好的,再回来教给二弟。
“这么高兴?”曲阳侧着身躺在床上,看着床内傻笑个不停的媳妇,脸上情不自禁的也露出了温柔的笑。
“高兴啊,太好了,如果真能做出与众不同的胰子出来,多有成就感啊!”阮初秀躺在床上张开双手,表情相当的夸张,笑得直见牙不见眼。
曲阳见媳妇这么高兴,他也觉的很愉悦,伸手松松的搭在她的腰间,没有挨太近,天气比较热,夜间的山里盖个薄毯子就够了,他挨近了,火气旺,会热着媳妇,一热她就爱踢毯子,人就容易犯倦,浑身提不起劲。“会成功的,一次不成,就两次,慢慢来,我陪着你。”
“阿阳哥你真好。”阮初秀滚啊滚滚进了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在他嘴上啃了口。
曲阳将手往上挪了挪,虚虚的揽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觉出媳妇呼吸有点困难他才松开,将人抱在了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睡罢。”
“睡不着。”阮初秀缓过劲来,脸红通通的,眼睛水水亮亮,瞅着他,嘴角向上弯着,收都收不住,腿也不老实,勾着他的大腿,左一下右一下的挪动着。“我有点兴奋。”
曲阳拿她没办法,无奈的压住她的腿,声音压的很沉。“睡不着咱们就说话,你别乱动。”
“嘿嘿嘿。”阮初秀就爱有事没事的撩着他,撩着他有了反应,心里头就偷着乐。“你心跳的好快。”伸手点啊点,脑袋凑过了他的胸膛,侧耳贴着听了会,嘴里模拟着。“怦,怦,怦,怦,怦。”
曲阳对这冒坏水的媳妇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捏了把她的痒痒肉。
阮初秀没有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招,立即扭成一团,乐哈哈的笑了起来,连连求饶。“别,别,别挠我,好痒。”
“媳妇,咱不闹。”再闹下去,整晚都甭想睡。曲阳有点略略的心塞。顾及媳妇的身体,唉,苦啊!
“好。”阮初秀倒也知道分寸,每次都不会太过分,只是添点情趣罢了,让俩人更显亲昵些。
安静后的夫妻俩,相拥着也没说话,就这么沉默着,听着彼此的心跳声,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睁开眼时,天光大亮,连太阳都冒出半个脸,鸟叫声此起彼伏地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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