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算 番外篇完本——by附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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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别做这种傻事,你以为你铁打的?我听人说,便是生铁,冻僵了也是任由人掰断。”
“我见不到你,这颗心不用掰也能碎。”
“哪学来的昏话?”
“我也不知,忽然就说出口来了。”
萧谅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只把头往他肩窝上埋。
门外的两个人,也不多言,只是看着彼此。云昭不知他怎么跑出来的,但丈母娘大人似乎暂时不会再出现,便偷偷香了一个,却见他功力见长,竟是面色如常。两个人紧紧握住对方的手,似乎在感叹这次分离之苦。这次为了萧谅的伤,屋里屋外一共四人,一个多月来,几乎没过一天好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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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第 105 章
这一个多月,季澜天天想要进宫,实在没办法就传信进去,无奈根本是杳无音信。他以为萧谅真的不肯见自己,越发心慌,这才明白,原来放手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想到去年这个时节,萧谅在章怀民死后赶走他,那时候定也是这样心绪难宁,不知如何是好。
两个人都瘦了许多,尤其是萧谅胸前的伤毕竟是被刺个窟窿,并不容易好。季澜很想留在秦王/府,又想起自己对季泽的承诺,一下子便有些踌躇。
萧谅拉着季澜,和云昭、裴尚一起用晚膳,因为难得的团圆,四人都颇为欣喜。
不过云昭还是满心不爽,他对着季澜说道:“小谅的伤虽然好了大半,但不能用大力气,尤其不能激动,更不可再受伤。一切吃食都必须是热的,饭后半个时辰开始服药,每天要擦拭身子,注意伤口别碰到水,还有那膏药每日都要擦的。”
他念叨了一大堆,怎么伺候萧谅的细节,还有各种要小心的事,说得极为详细。
萧谅从来不知他为自己操了这么多心,一时之间感动不已,说道:“表哥,这一个多月让你受累了。”
云昭说道:“我是心累,累了一个多月,好容易照顾得活蹦乱跳的小凤凰。被某人随便跪一跪就抢走了。真是不甘心!”
裴尚夹了一块鸡腿丢他碗里,说道:“你说完了没有!平时看你这么粗糙,怎么遇着秦王就和老妈子一样!”
云昭也不应他,扒拉完碗里的饭菜,便拉着裴尚走了。他临走前,看了一眼季澜,说道:“你小子再要欺负小谅,看我怎么收拾你!”
萧谅问道:“表哥,你去哪?”
云昭说道:“你有了这只大鱼,还稀罕表哥啊?我告假三天,这就走了。”
萧谅还想再说,却见云昭牵着裴尚的手,自顾自的走了。季澜看着他们离开,只是发呆,一下子倒是不知如何。他想着季泽还在家里,若知道自己来了秦王/府,定会不悦。
他的目光偶尔看向大门,此时还特意对着暗下来的天色发呆,如此一来,萧谅自然明白他的心思。
萧谅放下筷子,说道:“鲸波,你不愿意留在这里陪我吗?”
季澜说道:“我怎会不愿?你不要胡思乱想,快吃饭吧!”
萧谅猛然站起,说道:“你走吧。”
他说着便头也不回的往房里走去,全然不管季澜在后面连声呼喊,便猛地关上房门。
萧谅刚要转身,却撞到一个人的怀里,他抬头一惊,赌气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季澜指了指半开的窗户,便抽了叉杆,确认门窗都关好以后,就将不理他的萧谅打横抱起,走到床上。
萧谅任由他抱着,却是闭着眼睛,说道:“你不是要走吗?”
季澜爬上床,将萧谅放在自己腿上,又仔细的盖上棉被,这才说道:“你不要生气,我不走。趁着现在没人,让我好好看你的伤痕,究竟怎样?”
萧谅此时坐在他腿上,顿觉暧昧至极,又不想摆脱开来,便任由他解了衣襟,小心的查看胸口。
现在胸口还贴着膏药,季澜轻轻解开,却见一道半根手指长的刀伤,上面粘着白色的药膏。想来刚受伤时,定是极为凶险。
季澜看着越发心疼,又帮他把衣裳穿回去,只是抱着萧谅亲了一遍又一遍,口中喃喃:“对不起!”
萧谅说道:“又不是你刺伤我,何必道歉?”
他不由得整个人都贴在季澜身上,回想那时候被萧诀一刀刺穿的时候,以为自己快死了,偏偏又因为他那番误解自己的话,死活不肯宣季澜进宫。他知道那时提出什么要求,只怕萧奕都会允准,但他害怕自己和季澜的事情被察觉,故而只能忍气吞声。刚受伤那几天,疼得厉害,他连睡梦里都喊着季澜的名字,唯有云昭小心守着,才没让人听了去。
两个人抱了许久,季澜才说道:“凤眠,你刚吃过饭,不能坐太久,我们去院子里散散步吧。”
萧谅早已注意到他身体的变化,含羞的抬头看他:“不散步也可以做别的。”
季澜温柔的说道:“你受这么重的伤,怎可想那些?”
他扶着萧谅起身,又寻了貂裘为他披上,两个人信步而走,来到了鱼池边坐下。
萧谅说道:“这个鱼池……”
季澜问道:“怎么?”
萧谅说道:“这是云昭发现大哥和五哥有私情的地方,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万一屋顶上也有人在偷窥我们,那如何是好?”
季澜说道:“你放心,我的耳力极好,断然不会任由旁人偷听。”
萧谅说道:“所以你自己就可以肆意偷听,把我这秦王/府当做你的后花园?”
季澜问道:“你怎么知道?”
萧谅说道:“去年你每次来都躲在屋顶,难道我秦王/府真的就没有一个人发现吗?”
那时候他听闻侍卫奏报,也不做声张,只任由季澜来去自如,只当他在陪伴自己。不过他毕竟武功低微,发现季澜的时候少,却担心侍卫起疑,倒把他们打发了。
季澜拥着他,说道:“原来你是有心如此,没想到凤眠这般厉害,是我失礼,得罪得罪!”
他说着脸上却无一丝歉意,倒是想起那时候在屋顶偷听萧谅在房里,喊着自己名字的那一声声。
萧谅见他看着自己的眼神越发痴了,便打岔道:“五哥离开京城也有十几天了吧,不知现在怎样了。”
季澜说道:“他心如死灰,我拿了十方恨的药丸塞给他,他也不管不问。不过到了江南,他的病都会好的。”
萧谅惊道:“此话怎讲?”
季澜叹了一口气道:“他曾经求我帮他找到越王的坟,我却便寻不得。当时陛下明明下令安葬,但我问遍诸人,却只找到一个衣冠冢。后来我猜想,也许陛下不杀齐王,只贬为庶人,只怕另有深意。”
萧谅问道:“你是说大哥没死?”
季澜说道:“非常可能。那日我送别齐王,却见有不少高手在远处,似乎是来保护他的安危。”
萧谅有些不信,说道:“父皇当真放过他们了吗?”
季澜说道:“听闻陛下待越王一向亲厚,赐死后却无太多伤心,也许真的放过他们也未可知。”
萧谅说道:“五哥恨我入骨,被他刺了这一刀,我却不记恨他。那时候他连寻死的心都有,想来没有大哥,当真活不下去。就如凤凰没了鲸鱼,与死也无区别。”
季澜将他紧紧抱住,说道:“是我不好,这些念头断然不可再有了。”
天早已黑了,从江陵到临安,都是不改的黑暗。萧诀坐在马车里,全然不管外面的一切,只是静静的犹如没有生气的木偶。
车夫对着萧诀说道:“少爷,天快黑了,只怕临安城的城门早已关闭。现在荒郊野岭的,可如何是好?”
萧诀回了一声,说道:“若寻不到村落,露宿野外也无不可。”
他正说着,忽然听得车夫啊的一声,跌下马来。萧诀解开车帘,却见外面有几个山贼将他们包围起来。
为首的山贼对着车夫说道:“你鬼叫什么!大爷我还没举刀呢。车里的,劝你乖乖交出买路钱,否则只怕你和这车夫都做人刀下亡魂。”
萧诀放下车帘,自顾自坐回车里,说道:“你们放了这车夫,杀了我吧。”
山贼说道:“呦,今个儿遇到个要钱不要命的主,真是少见得很。你都死了,留着钱干什么?”
萧诀皱眉道:“少废话,谋财害命不是都一起的吗?本……本少爷有的是钱,你们想要银子,就尽管来。”
旁边的人对着山贼说道:“大哥,这小子莫非有什么门道?不会是骗我们过去吧?”
山贼掀开门帘,将刀架在了萧诀的脖子上,说道:“你是少爷,我还是大爷呢!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见萧诀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他对着山贼恶狠狠的说道:“不许说大爷!”
那群人连忙将萧诀围住,说道:“居然是个练家子,这点子还挺硬的。长相不错,等下我们下手后,将他绑了带回去卖给万花楼,说不好能赚一笔大的。”
萧诀拿起刀来只挥舞了几下,那些山贼顿时跪地求饶,却见他拎着刚才被踹翻的山贼,说道:“我身上的钱,还有马车里的银两包袱,连带这马车都归你,你杀了我!快,立刻杀了我!”
山贼被他吓个半死,说道:“妈呀,今日遇到个疯子,咱惹不起,大伙快逃!”
他们正要起身,却见忽然有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假扮山贼在此,意欲何为?”
萧诀听到这个声音,顿时丢了手里的刀,只转身看去。只见那熟悉的身形带着一个斗笠,慢慢的往自己这边走。
为首的山贼忽然说道:“哈哈哈……若您早点现身,我们兄弟又何至于一路上各种发愁呢?如今能回去给老爷交差,真是再好不过了。走!”
他一声令下,几个山贼连带马夫竟是使出极好的轻功,飞离而去。
阔野无人,唯有皎洁月光。那人叹了一口气,摘下斗笠,走到萧诀面前:“阿竹,你怎么傻得连江山都不要了?”
萧诀再也按耐不住,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说道:“你连我都不要了,只是一心寻死,我还要那江山作甚!”
“你怎么还是这么任性?”
“大哥,你真是我的大哥吗?我是不是在做梦?”
“真是越来越痴傻了。对了,快把这东西吃下。”他说着,翻找马车,将十方恨取出,却见一张字条,写着“及时行乐”。
萧诀将药丸和字条抢去看过,便收在怀里。两个人自然明白话意,四目相对,便知彼此心中所想,当下对着江陵方向跪下,拜了三拜。
萧谦说道:“父皇,请恕儿臣不孝!谢谢您多年养育之恩,如此大恩,伴麟来生再报!”
萧诀看了一眼漆黑的夜空,说道:“母妃,此生累你至此,是萧诀一生之憾,惟愿来世您能有个孝顺孩子,不像我这般忤逆不恭。”
两人这才站起,相拥在星空下,从此一心一意,再不做他想。
作者有话要说:
106章若被和谐就见文案,无和谐就继续往下看
本来的计划是谦诀都会死,因为生病忽然转了心思,只觉得人世太苦,既然他们有缘活在我的笔下,那么就多给一些幸福吧~
第106章 第 106 章
萧奕其实很心疼儿子,但又不能不生他们的气,索性就派人暗处盯着,不让他们近身伺候。萧谦和萧诀拿着他给的银子,在城郊买了一个山庄,两个人便隐居在此。
萧诀是个醋坛子,不管是丫头多看了萧谦几眼,还是有小厮颇得萧谦的夸赞,他就会撵人出去。如此一来,他们竟是没几个仆人何用,都是些村妇老叟。
萧诀盯着萧谦的手,看着上面薄薄一层茧子,是上次他们野外相遇,萧谦赶马车拉缰绳留下的伤。他忽然有些明白父皇的意思,是他们选择放弃荣华富贵,那么就要对民间的一切都甘之如饴。
萧谦说要省着银子花,对银钱之类都算得小心,看得萧诀越发心酸。他们自小长在皇宫内,养尊处优,何曾愁过生计。萧奕赐的银两,要认真说起来,普通人家用一辈子都花不掉,却被自己挥霍得厉害,逼得萧谦不得不精打细算。
他们住在这里已经三个月,慢慢的习惯了亲力亲为,从百般不适到灵活取用,终究有了烟火气。
仆人都被遣到老远的地方住着,他们二人夜里便常常睡卧一处。只有一件不足,就是从来没有逾越之举,这让萧诀很是不满。萧谦似乎觉得自己亏欠萧诀一个太子之位,凡事比从前忍让更甚。
萧诀身上的锁情关一直是个心结,虽然有了及时行乐的批语,却不敢马上服下。萧谦总怕有个不妥,非要写信回京,问萧谅个清楚明白。
其实季澜当日递给他药丸的时候,不是没说过具体用法,但萧诀心中明白,大哥只怕不愿伤到自己半分,会以为是糊弄之语。
这一日正赶上萧谦生辰,萧诀早早遣散下人,只留两个人在家。他灌了萧谦许多酒,看他神色迷惘,便当面把十方恨一口吞下。
萧谦有些着急,想要抢又使不上力,只觉得全身燥热得很。他一个失神,却见萧诀已经赤条条躺在床上,只轻轻唤:“大哥,你来。”
他头晕得厉害,上前来钻到被窝里,压着萧诀便狠狠吻着,只低声说道:“阿竹,你说锁情关的解药,为何要叫十方恨?”
萧诀脸色现着红晕,显是已经情动,便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两人唇齿相交,肆意的发出声息,入得萧谦耳内,也颇为有些心痒。
他顺着萧诀的手,摸到那处,却见一片清凉,知道他早已事先做好准备。
萧谦拿了枕头为他垫了腰,便一个挺身入了进去,只闻一声闷哼,心里不由得激动起来,他便慢慢的加快动作,顶得越来越深。
身下的人满头的汗,只是两眼定定的看着他,咬牙不肯发出一点疼痛的哼哼。他们太了解彼此,一点疼痛的神态就会让萧谦停下来。他等了许久,想要萧谦彻底的放纵一把,决计不肯暴露出内心的情绪。
萧诀的手摸上了萧谦的腰,又绕到他的臀上,只是狠狠的把他的臀往自己身上压。这是默许他更快的信号,萧谦放开顾忌,更快地进出他的身体,到最后萧诀的喘/息都不成声,只是断断续续的飘进耳里。
萧诀看着萧谦动情到极致的模样,越发想要把自己交付出去,只动了一下这个念头,便觉得身下一紧,那东西已经出来了。
萧谦显然注意到这点,便有些停下来,但他根本还没出来,却有些想要退出萧诀身体的意思。
萧诀索性起身,拿了酒杯,含了一口酒,便让萧谦坐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的身上。他不等萧谦在做第二个反应,便又用嘴渡他喝酒。
萧谦喝干了他嘴里的酒,不由与他唇齿相依,竟是被那灵活调皮的舌头勾起兴趣。萧诀作势收回舌头,却勾得萧谦主动伸出舌头与他的相缠,带着满满占有意味。
萧诀闭着眼,任由他如此玩弄,身下却是不停,坐得越发深,几十下过去,不由得有些疲累得后仰。
萧谦玩得兴起,将他推倒在床上,又翻转过身,从后方进入,捣得他连连发喘。
“大哥……大哥……你慢点……”萧诀没想到平日躺在自己身下的大哥,会有如此耐力,到现在自己都泄了两次,他还会如此精神。
萧谦闻言,却又慢了一些,只低头咬着萧诀的耳垂,再到他耳后脖颈处,一路啃咬着,手上动作不停,却去揉捏胸前的两处红点。
那两处早已立起,触碰时又有些勾他心肠,不由得有些忍耐不了,动作快了几分。他看着跪在自己身下的人,这时候才能把那颗悬了多年的心轻轻放下。从此,阿竹真的就只是他一个人的阿竹。
想到这里,他忽然绷紧身子,一时紧紧抱住萧诀,极快的捣了几十下,这才泄了出来。
两个人都在轻轻的喘气,只等了一会儿,萧诀便觉得那东西离开了身体,随后便有液体慢慢沿着大腿往外流出。他有些不好意思,便又抱着萧谦狠狠亲了一口。
萧谦却是将他打横抱起,便往浴桶走去,那边早已备了烧好的热水。萧谦抱着他一起进入木桶,便拿毛巾为他擦汗。
萧诀只觉得疲累至极,便也由着他,却不妨有异物进入下身,以为他还想再要,连忙再看,却见萧谦正用手指为他把那些东西清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