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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跑媳妇儿完本——by独孤爪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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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五曰:还好我师父不是鬼谷子。
........
暗二曰:幸、幸灾乐祸的、的一群。)
“娘子,为夫饿了。”
“为夫要沐浴。”
“为夫脖子酸。”
为夫为夫为夫——
霁月一听见这俩字就想把手上的粥碗扣他脸上,布巾塞他嘴里,一手掐晕他。
可是不能,好歹也算救命恩人,不如不是他在前面挡了一箭估计自己早在阎王殿里喝茶。
嘿嘿,要是霁月知道,其实刺客都是皇帝引来的,因为皇帝被刺客盯上趁他落单的时候围上来刺杀,不知该作何感想咯。
正投喂的时候韩轸敲门进来,“皇上,臣已经赎回玉骨扇。”被霁月卖掉的玉骨扇是太上皇命人打造送给皇帝的十岁生日礼物,韩轸自然对这扇子上心。
“赎了多少钱?”霁月尴尬的开口,真希望和自己买的价钱不会相差太远。
“三千两银票。”霁月那个心疼啊,整整十五倍的差价呀,这无良奸商太欺负人了。
皇帝大概也猜到了,见不得心上人肉疼,尽显土匪本色,“没事,回头抄他家。”
韩轸嘴角抽搐,就这点小事儿冲冠一怒为蓝颜,皇上,您太妻奴了。
养了两个多月就启程上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可天下始终是老虎的,那群猴子不过就是跳梁小丑,虽然有护国公府这个意料之外的幕后人,但也撼动不了皇权半分,没有兵权也没有皇室血脉在手,哪怕控制了京畿也是一场登不上高位的闹剧。
“公子,有信。”暗一从马车外递进一个小纸卷。
“铁骑临城,叛军兵败囚狱中,钦天监已择吉日,待君归来。”
叛军挟持左甫岳的生父玉茗威胁皇帝,却不知皇帝早在出宫前就偷龙转凤的换了个常年跟在父亲身边并且身形相似的凤卫进去,加上鬼谷子的易容术,至到铁骑之前叛军还以为自己是大胜在望。
皇帝龙颜大悦,搂着人就一顿啃,霁月嫌弃的擦脸,“钦天监择好了吉日,待回宫之后就举行盛大的册夫大典。”
“少来,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做什么皇夫。”等看到这家伙安全回宫他就回家去,那么漫长的日子估计阿么早生了,也不知道现在家里人怎么样,会不会还在到处找他?想到这里霁月又愤愤的不想理这个绑架犯。
“我们是患难夫夫,连箭都要把我们钉在一起,这辈子我们都别想分开,何况你还答应了做朕的妻,怎能食言而肥?”
穿成哥儿伺候男人就已经够惨的了,还要和后宫三千人一块伺候一个男人,人生简直悲惨到无望。
“退一万步讲,我只是答应了成为你的妻,但是我不会和任何人共侍一夫。”古代丈夫三妻四妾都认为是天经地义,皇帝的子嗣关乎国运,总不信他能吊死在一棵树上的。
皇帝狠狠的亲了霁月一大口,“该赏,朕也是这般打算,后宫就你一人足矣,太聒噪惹朕心烦。”
霁月想,他上辈子肯定是做错了什么事,这辈子才被左甫岳阴魂不散的缠着。
作者有话要说: 捣鼓了一个小时终于从手机里发上来,之前答应修改打仗字眼和逃跑章节的事可能要等WiFi回复了才弄,手机实在不给力。
爪爪千辛万苦弄上来滴文,给点鼓励与支持啊。
☆、满园尽开菊花
应该还有掰的希望,指不定那太皇夫不同意,朝臣死谏什么的他俩就掰了,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古人不是都讲究些什么门当户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吗?总有机会的,别灰心。
小脸纠结了一会又豁然开朗,皇帝捏了捏他鼻子,“别想着跑,要跑了就把你家里人请过来。”请字还特地重读了。
小脸顿时垮下来,强龙不压地头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能跑哪里去,何况自己家里情况他都一清二楚,被拿捏住七寸还能跑多远,顿觉前途一片惨淡。
“霁儿,醒来,到地儿了。”
霁月微微张着嘴,一呼一呼的动着唇,看在男人的眼里就像在邀吻,小猫爪似的挠得人心痒痒。
“那么想我亲你啊,不做声就是默认了啊。”见没有反对当即上嘴儿,左甫岳捏着他樱粉色的唇,热吻铺天盖地。
正在梦里和周公打太极的霁月睡着睡着差点窒息而死,“咳咳....咳......”睁开眼就看到偷吃的某只心满意足的舔唇角,像饱食一顿的猫咪。
“作死啊你。”霁月狠狠的擦嘴角。
“哼,我可是事前征求了你意见,是你自己没反对,你还有理了你。”左甫岳掸掸衣摆,仪表堂堂的下了马车。
霁月气得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话,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啊。
“快点,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丑媳妇终须见家翁。”左甫岳自然而然的又搂上那细腰,低声在霁月耳边软语,“放心,我会护着你的,再说我父后是个很好的人。”
别,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想和你掰。
霁月老想这样吼出来了,可只能在心里宣泄一番。
这是一处行宫,一路上接受不少宫人的行礼,霁月颇感不自在,越是入内,越发感觉这行宫设计上的精雕细琢,独具匠心,亭台楼阁琳琅入目,让人应接不暇,层叠的斗拱古色古香,飘逸的飞檐挂着铜铃流苏,秋风一吹,声音清脆悦耳。
北方入秋天气已经开始凉了,树叶飘落,但是花园里的各色菊花开的鲜艳,只是霁月不大喜闻乐见这种植物。
“小皇酥,小皇酥你回来啦。”穿着粉色小裙的娃娃高兴的飞扑出过来,左甫岳抱起他举高高,逗得小娃娃可乐了。
“芽芽,来,叫皇嫂。”左甫岳抱着娃娃给介绍。
霁月笑笑,伸手,“你好啊,芽芽,我叫高霁月。”
枳芽咧嘴一笑,露出个缺了颗门牙的笑容,也伸手握住他的手,“我叫左栀芽,你好。”小家伙对这种新的打招呼方式乐此不疲,松开霁月的手又对着左甫岳伸手,“你好,我叫左栀芽。”得到左甫岳的回应之后就不要抱着,下地就兴冲冲的往屋里跑。
“皇爷爷,芽芽要和你握手。”
霁月忽然发现他似乎又做了不符合这社会逻辑的事,小心翼翼的用余光瞥了瞥,见旁边的男人似乎没有生出疑惑,也就稍稍松了口气。
梨花椅上坐着个面容清秀的男人,他抱着栀芽,听着栀芽左一句右一句的说话,嘴角蹙着淡淡的笑容,一颦一笑都让人赏心悦目。
难怪能生出这般容貌的儿子。
“父后,儿臣回来了,给您请安。”左甫岳拉过身后的霁月,“这是孩儿的皇夫,叫高霁月,给父后请安吧。”
霁月纠结,跪吧,他还想着和左甫岳掰,这么恭顺万一真入了太皇夫的眼就不好办,不跪吧,又怕太皇夫治个不敬之罪。
算了,还是小命要紧。
正要屈膝跪下的时候玉茗说了声免礼,但是后面的话霁月好希望自己是个聋子不用听到。
“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坐吧。”
霁月浑浑噩噩的被他拉着坐下,芽芽跑过来拽着他衣服爬到他大腿上坐着,“小皇婶~~~”撒娇的尾音拖得超长,霁月搂了搂孩子,一脸满足,在孤儿院养成的脾性很难改,不管多大年纪还是很喜欢带小孩子,软乎乎的可招人疼。
除非玉茗主动问到他,不然他都是在和芽芽说悄悄话,见霁月不大感兴趣,玉茗也就让芽芽带他去逛逛。
呡了口茶,玉茗清澈的眼里透出些了然,看来儿子是确定要这个人的了,不然也不会给戴上历代皇夫专属的血玉,只是这人好像不大情愿。
“你又干坏事了是吧?”
“父后,儿臣只是继承父皇的秉性而已。”一句话咽得玉茗无话可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尽管自己已经尽力教导他行王道而弃霸道,可是在某些方面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儿臣平日谨遵父后教导行王道,可是对于霁月而言,只有霸道方可。”
“算了,这就不跟你计较,你要娶他也至少让他嫁得心甘情愿。”
“这个儿臣自然知道,不过儿臣认为此法不适应于他身上。”
玉茗无奈叹了口气,果然是先皇的种,在感情方面行事如出一辙,再怎么教导还是改不了骨子里的性格,“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本宫由着你了。”
“人还不错,最起码芽芽喜欢,小孩子的直觉错不了,你怎么折腾本宫不管,尽快给皇室开枝散叶,也是给左家给天下一个交代,再说,后宫还是多些孩子热闹些好。”
“父后定会子孙满堂,承欢膝下的。”左甫岳在心里坏笑。
芽芽蹲在跟前,眼巴巴的看着霁月左手右手飞快交织将一根半黄的草变成了蚂蚱。
“给你,见面礼。”芽芽接过编的精巧的玩具,高兴得哇哇大叫,“小皇婶好腻害~~~~”
左甫岳不远处看见霁月在草地上席地而坐,芽芽围着他手舞足蹈的,仿佛看见了日后有了自己孩子后的温馨场景。
“恩、哼。”某人用声响来显示自己的存在感,可惜最想引起注意的那人却没捧场。
“小皇酥,你看,小皇婶给芽芽做的。”献宝似的拿着蚂蚱给左甫岳看,“好漂亮的蚂蚱,芽芽想不想小皇婶以后一直都给你做啊。”
“想。”芽芽声音软糯糯的。
“那你问问小皇婶答不答应?”左甫岳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小皇婶答不答应?”看着孩子澄澈的目光霁月还真的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转移话题,“芽芽,我们要不要进屋去啊,冷不冷?”
“小皇婶你答不答应嘛?”没成功,果然天家不好待,连小孩儿都不好糊弄。
无奈之下只好应承下来,哪怕左甫岳脸上神色正常他都可以想象出那家伙在心底里偷着乐。
混蛋,亏你想得出用个孩子当令箭。
行宫里有温泉,于是乎左甫岳想执行他早已计划好的戒斋行动,肉香浮动,勾得某人心痒难耐,“霁儿,行宫里有温泉,今夜泡泡,去去乏。”
“不必,我不累,精神得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那好吧,就不打扰你了。”左甫岳飘飘然走了,丝毫不拖泥带水。
霁月的眼睛几乎要掉地上了,这家伙脑子进水了?平常死缠烂打那是小菜一碟,霸王硬上弓更是家常便饭。
难不成是不敢在太皇夫眼皮子底下作妖?
既然是这样就最好了,日夜兼程的赶路身6 体也有些吃不消,没有后顾之忧也不必为难自己的身体,温泉可是个好东西啊,可不是到处都有,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不泡泡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霁月拽了个宫人带路,拿着自己的衣服偷偷摸摸的溜去温泉宫。
里头水汽氤氲,池子四周挂着轻纱,和水汽纠缠在一起,多了几分半遮不掩的朦胧感。
挥退了宫人,麻利的脱了衣服跳进池子里泡着,带着硫磺味的热水让浑身毛孔都叫嚣着舒服,怪不得张衡在《温泉赋》里对它大加赞誉,还当真是“览中域之珍圣兮,无斯水之神录”。
霁月拧了把毛巾敷在脸上,脑袋靠在池壁上闭目养神,才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听见门口的声响,他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到屏风后,才发现原本搭在屏风上的衣服不见了,且不说他的干净衣服,那身脏衣服也不知踪影。
四周看去,除了洗澡的布巾和轻纱,宫殿里根本没有遮体的布料,偌大的宫殿连块遮羞的布料也没有,这绝壁是个陷阱,霁月欲哭无泪。
在百般悔恨之后选择再次回到温泉池中,在水里总不会比干站着更囧吧。
透过轻纱,他已经看到那始作俑者的身影,“混蛋,你要敢进来我咬死你。”看来他是早有预谋,不然怎么干净得连个趁手的武器也没有。
“怎么?你还想谋杀亲夫?”左甫岳施施然的撩开轻纱进来,“再说你出现在这也不是为夫逼的,娘子你好无理啊。”
霁月被咽得内伤,怎么说都是他对,这死猫吃得太亏了。
眼下最要紧的不是打嘴仗,而是守卫菊花,果然今天看到满园尽开菊花就不是什么好兆头。
男人入水溅起了水花,他知道男人有一副令人羡慕的身材,哪怕仅仅只是欣赏现在也不敢多看一眼,同是男人,他怎么会不知道打量身材什么的都是作死的节奏。
皇帝赤身果体的把人往怀里带,霁月强忍着不挣扎,后面那硬邦邦的东西就像悬在头上的一把刀,只要他动一下,注定要完蛋。
如此乖顺让皇帝有些意外,兴致虽然没有继续高涨,但是也没有消退,低下头细细的亲吻着如羊脂凝玉的脖子。
“左甫岳,你确定要这样?继续下去你得到的只不过是一具身体而已。”
☆、大婚
霁月冷不丁的话扫了皇帝的兴致,但同时也成功激了皇帝。
后边没有再动作,耳边是充满情/欲的低语,“我答应暂时不动你,但是这个你要给我解决啊。”完了还动了动腰身。
霁月被戳的一个激灵,咬牙忍了,想成是拔萝卜应该不会那么难以接受。
“你好了没?”霁月嘟囔着嘴,都半个时辰了,手都酸了。
“你说呢?”某色狼挑眉,亲吻着人儿的唇,手也不停的四处点火,霁月被摸得浑身颤粟,身子渐渐软了,那只狼爪越摸越后,抓住霁月那袖珍的,tao弄了几下就源源不断的流出清液,身子彻底软翻了。
低喘声配上情/潮红润的脸庞,软绵绵的身子透露出来的脆弱感让皇帝更为沉迷,顾不得自己只想让人儿享受凌云霄而上的快/感。
在浴池里来回折腾了几遍,左甫岳终于大发慈悲的捞起瘫软的人,擦干了身给抱到温泉旁边的房间。
霁月陷在软和的被子里不想动弹,发泄后的筋疲力尽让他整个人在半秒之内陷入了睡梦,左甫岳心满意足的搂着睡觉,虽然还没能吃进肚子里,但是今天晚上这个餐前开胃菜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
天还未大亮霁月就被从被窝里揪出来,左甫岳给他套上里衣就把他交给四个宫人装扮,霁月眯着眼睛要醒不醒,迷迷糊糊的任由宫人折腾。
脖子酸的受不了的时候霁月总算是完全清醒了,脑袋像被压了石块,抬手一摸,全是金属质感,夹杂着玉石特殊的细腻手感,敢情他是顶了一脑袋的金银珠宝。
入眼都是红色,连身上的衣服也是,除了少块红头盖,就跟成亲没差别。
霁月大惊,掀开红帘子冒出个脑袋,“这是怎么一回事?”
“皇夫大人,你快坐好,仪表要端庄。”跟在马车旁的礼仪么么忙指正。
“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霁月怒了,十有八九又是那土匪整出来的大龙凤。
“呵呵。”那么么掩嘴笑,“皇夫大人,今儿是您与皇上的大婚,奴婢能理解大婚前夕的紧张,皇夫大人大可调整心情%¥#@&*!&&#.......”礼仪么么噼里啪啦讲了一大堆,回头却发现霁月已经不再探着头听他的,呐呐的收了声。
里头的霁月咬帕子懊悔着,被这早产的身体给害惨了,虚不受补,起床总是低血糖迷迷糊糊的睡不醒,被人坑了还尤不知觉,现在该怎么办?
逃婚?逃不掉啊!
装病?装了还是要结婚啊!
天啊,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左甫岳啊?
大部队在离京都五里地的地方修整,这是已经是已时,霁月早已饥肠辘辘,礼仪么么给端了莲子粥过来,他顾不得所谓的形象大快朵顾,还吃了两大个馒头。
两个宫人进来马车,整着些胭脂水粉给他补妆,霁月索性破罐子破摔,到了这个地步也由不得他了。
末了还给弄整齐了凤冠霞帔,马车两侧已经拆卸下来两块挡板,现在车前两圆柱支持着庞大的车顶,红沙撩起绑在车柱上,明黄色的车檐坠着大大小小的流苏,随风飘荡。
这里的习俗和中国古代的婚礼习俗还是很不同的,喜服偏中性,红头盖也没有,不会刻意遮盖新哥儿,反而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新哥儿名草有主,皇家娶皇夫更是要绕城一游,于是乎可以想象等会儿要被多少双眼睛注视。
礼仪么么在跟前叨念这等会进城要怎么怎么坐姿端正,要怎么怎么笑容得体,霁月全一个字儿都听不进去。
“小皇婶,你今天好漂酿啊。”芽芽跑过来,后头跟着追过来的宫人。
“小主子该回去了,马车要走了哦。”
“嗯~~我想和小皇婶坐一块,你去跟皇爷爷说。”芽芽摇头,两只小手攀着车柱子想爬上来,被礼仪么么和宫人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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