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跑媳妇儿完本——by独孤爪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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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么,我可能与别人不同,别人三个月显怀,我可能没那么快。”霁月解释道。
“的确有的哥儿三个月也不显怀,但是你看你肚皮,平平坦坦的和你嫂子怀了一个多月的有什么差别。”
当然没差别,得知怀孕才不过是在嫂子之后的几天,“这不是补得不够么。”霁月拉手撒娇道。
他也不能告诉阿么真相,药人、中毒这些字眼离一个安于宁静生活的人很遥远,要真被他知道了,还不搞得人心惶惶,只是左甫岳这个破借口害得他时时要圆谎,说个风寒不好非得整个怀孕,真不知他当初安得什么心思。
“好,留在这里,阿么每天给你补,皇宫的伙食难不成是太精致了养得都不见长肉,糙养一些才好。”
“好好好,都听阿么的。”要能治一治那家伙是最好不过了。
不知怎么的,回来的皇帝脸色异常的黑,凡事上奏的大臣都挨了个眼刀子,那些唠唠叨叨又不懂看眼色的老臣更是被皇帝的眼刀子插成刺猬。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大臣们个个面面相觑,纷纷识时务的举着笏躬身回答“臣等无事”,再抬起头时龙椅上还哪有皇帝的影子。
“让高凝远出来........高凝远出来..........”爷们大着嗓门叫喊,好像还不止一个人,里头好像还夹杂着哥儿的声音,忽的一声大喊,“打人啦,打人啦,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打人了...........”
“怎么回事?”霁月想要前去瞧瞧,被莺语摁住了,“你在这就好。”莺语还记得他被钱适打伤的事,依霁月这种路见不平一声吼的性格,势必要插一脚进去,要是平日还好,只是今时不同往日,霁月肚子里还有一个,不能让他多操心。
“好,花道你跟去吧。”霁月命令道,但是花道没动,单膝跪地,手握拳,“恕属下不能听令,凤卫必须至少两人守在皇夫身边。”
“好啦,别为难他们,阿么能有什么事情,不就是去看看而已。”
“嗯。”古代制度真不够人性化。
莺语前脚离开,霁月后脚就跟上,他已经长大了,何况他已经有能力保护好父母,怎么能只躲在他们身后什么都不管不顾。
“总算出来了,高凝远,你这个背祖忘宗的人,高家嫡子嫡孙犹在,哪轮到你独占高家祖业.........”一个灰头土脸的么儿扯着大嗓门对着出门来的高凝远喊道,话音刚落,周围被叫喊声吸引过来的吃瓜群众开始窃窃私语,那么儿喊得更来劲了,演猴戏般的叉腰骂街,有多难听说得多难听。
“这是皇上御赐的国丈府邸,你若有意见大可找皇上理论。”高凝远朝说着朝皇宫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当初把人扫地出门如此简单粗/暴,现在见他们生活好过了,霁儿还是皇夫,就巴巴的凑过来。
别以为他猜不到,现在用仁义礼德来压他们,先进了高府,然后慢慢的要求多多,要真着了他们的道,依照皇帝对霁月千依百顺的性子,高家定会成为遗臭万年的干政外戚,到时候高家祖宗一个个在地下都被气得不能安生。
莺语一出门就见到他嫂子刘氏对他的丈夫咄咄逼人,当即迎上去,“哟,嫂子,什么风把你吹来,当初可不是把我们都赶出高家的吗?不是说不要再见到我们的吗?这会儿怎么不请自来?”
莺语也不生气,怡然自得的一连番的追问噎得刘氏无话可说,吃瓜群众明了,这是风水轮流转啊,见人家日子好过了就跑来抱大腿,看来人家着不冷不热的态度,这抱大腿十有八/九是没戏了,不过这拖家带口的,是要赖上人家不成。
刘氏见撒泼不成,坐在地上开始哭诉,“他二婶你有所不知,当初大人孩子染了风寒,花钱如流水,要我还把你们留在家中岂不是拖累你们,只好狠心的赶走你们,但是现在祖宅不能不让我们进啊,百善孝为先,祖宅都不让我们进去,不让我们进去拜祭先祖,这叫我们如何心安啊。”
莺语在心里冷笑,笑话,染了风寒?不拖累我们?真会睁眼说瞎话,当初霁儿病得快要不行了,几两银子借不到不说还毫无关心恶语相向,如此心肠,还谈孝心,真是笑掉人大牙。
“嫂嫂,你要拜祭祖先可以去清音庙,日前择了个好日子好时辰把先祖都请到庙里供奉,到时候进去拜祭先祖莫要忘记多添些香油钱,好供奉祖先。”
吃瓜群众哗然,在这里大多数人都是在家里供奉祖先,能将先祖都请进清音庙每日听佛音供奉的人除了要有一定的经济基础还要有孝心,得到方丈大人及主持大师的认同才能被允许请进,京中能被允许请进的人家还不足十户,高家到京中不过才几个月的时间就占了其中一个名额。
刘氏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连搬出祖先这个借口都不能进去祖宅,现在还有什么借口可用。
“他二婶,你看我们千里迢迢到来,就不能收留我们一个晚上吗?孩子都累得睡过去了。”刘氏抱了抱怀里睡过?0 サ钠甙怂旰⒆樱劭捶汉欤吹幂河镏狈付裥摹?br /> 哼,凶不起来就开始卖可怜了,莺语多看他一眼都嫌碍眼,吩咐家丁道,“嫂子都还不认识路,你们带他们去客栈吧,今日有尊贵的客人临门,就不多留你们了。”
话音刚落,吃瓜群众让开一条路,疾驰的皇帝拉住缰绳,高头大马嘶鸣一声抬起两只前腿在停下来,高府门前扬起一阵尘土,呛得刘氏和那群爷们直咳嗽。
虽无人高唱,但是国丈府邸的贵客能是哪位,何况皇帝和皇夫恩爱痴缠,细想一阵便能猜出来人身份,头脑灵活的人当即跪下行礼,反应迟钝些的人也都跟着跪下,皇帝下马,霁月迎面走出来,皇帝把人一扶腰,问道,“都是些什么人?”
霁月特冷静的回答,“只是些无关要紧的人。”当初阿么为了自己磕头求借钱的事他不是不记恨,只是他不想为些对他生活没有帮助的人浪费记忆力。
“那便让人赶开,堵在国丈府邸成何体统。”皇帝金口玉言都说是国丈府邸,就算过去是皇宫,现任皇帝说是茅房都成,哪能仗着个高家祖宅的借口就轻易踏进去。
“朕来迟了,让你受委屈了。”皇帝心疼的把人搂了搂,“我没委屈,只是阿么可能难受了,就算现在扬眉吐气,但毕竟那些都不是什么好的回忆。”那时阿么有多绝望他都看在眼里,因为如果没有遇上老头儿,他也不相信自己在那种情况下能熬得过那关。
“没事,阿么会想通的,等会好好的吃顿饭,他自然会忘了不好的事情。”霁月安慰道,他深信如果说严重了左甫岳指不定还将小事化大,到时候有得头疼的。
“好,朕知道了。”皇帝何尝不知道霁月的心思,只能暗着去折腾那群二世祖,心底盘算着该怎么秋后算账。
霁月风暴式养猪到春节时肚子已经三个月了,肚皮鼓囊囊的,脸上也多了些婴儿肥,惹得某人时不时咬上几口。
春天是发/春的好时节,从太医那得知三个月可适当行房的某只性/奋不已,霁月怀孕后越发水灵的肌肤让某只爱不释手。
怀揣着被压抑了三个月的暴/动因子,某只攻还在床上不断的前后运动着,霁月被撞击得头昏脑涨,抓得他的背都花了,嗓子哑了火,除了重重的粗喘只剩些破碎言语。
“你.........好了..........没..........”
“你说呢?朕可是足足憋了三个月。”
“好.........好家伙,我要和你........分房睡..........”
“不成。”皇帝收敛下来,草草的弄了一会,然后帮瘫软得不成样子的人清理干净身子,虽然后面有点美中不足,但也总比每日打斋的好。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被那混蛋吸/狠了的缘故,胸/口那里隐隐有些涨,撩开衣裳一看,俨然不再平坦,也不是单纯的红肿,伸手一摸,软绵绵的,细细一闻,隐约一阵阵奶香味。
“大人您起来了吗?早膳做好了。”姚瑶站在沙帐外候着,“本宫不饿。”像是从被窝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
“那奴婢把早膳温着,大人想要进食吩咐奴婢一声。”姚瑶不再多问,有时候霁月爱赖床。
但是到了中午霁月都没有起床,姚瑶再去多问一遍,但霁月还是那个回答,姚瑶有些担心派人去告知皇帝。
“小霁,你怎么不起来吃东西。”皇帝急匆匆跑回来,眼带关切。
“我不饿。”被窝里头传来闷闷的声音。
“好,你不饿不吃东西那你别蒙得那么紧,透不过气的。”皇帝伸手拉被子,谁知道霁月拽得更紧。
“我、我冷,我不想出来。”
“高、霁、月,你再不松手朕就来硬的。”
被窝里那蜗牛磨磨蹭蹭的,磨磨蹭蹭的,终于移开了一条缝,那蜗牛带着他的壳一块蠕动着,霁月揪着那床棉被由头裹到脚连脚趾头都看不见。
“你怎么了?给朕看看。”皇帝试图劝说,昨晚自己太过火了,说不定是因为这个把人惹毛了,可是现在顺着毛也没成功,“不舒服?”
在壳里的蜗牛摇头,“我就是困,你别管我。”
说也没效干脆伸手去扒棉被把那蜗牛从被子里扒出来,只见蜗牛双眼红彤彤的,头发散乱,红眼圈老大一个。
☆、单词
皇帝心疼了,第一次见他哭,一下子慌了手脚,“霁儿,你这是怎么了?”皇帝心疼的抱着霁月,安慰的拍他的背。
“左甫岳。”委屈了一个上午的霁哥儿埋在皇帝怀里呜呜的哭了会,“左甫岳我难受,难受了一个早上。”
“哪里难受?嗯?”
“就那里,心里也难受。”霁月的头埋得更低了,说话的声音也快跟蚊子同一个水平。
皇帝一阵犯糊涂,也没听懂霁月说的到底是哪里,只顾着慌张的去解他裤子,“后/庭该不是弄伤了吧。”
霁月恼羞成怒,一脚丫子踢开他伸来的手,窝回他壳里。
不管是喊的太医还是宫人进来,霁月都岿然不动,严严实实的拽紧了被角,死活不露面。
无奈之下只好派人快马加鞭到国丈府邸请莺语。
莺语听了左甫岳的描述,大概猜到霁月指的是什么,哈哈大笑一阵,让皇帝安心去忙朝事,胸有成竹进蟠龙殿去了。
在床边坐下的莺语伸手去揭他的棉被,霁月还老不愿意松手,但是不好逆他阿么大人的意,只好把脑袋露出来。
莺语眼带笑意,“不知不觉我的小霁都长大了,倒是阿么忽略了,傻儿子,有什么想不开的,你那里有了变化,不过是为了喂养孩子,不舒服是么,来,阿么给你揉揉。”
霁月羞得脸通红,整个人都缩回棉被里,“我才不要。”
昨晚洗澡的时候他隐约就感觉到ru房那有不适感,酸酸涨涨的,伸手去揉,揉了一会就没事了,结果被人折腾了一晚上,早上一睁眼就看见自己胸前肿起两团鸽子蛋大的肉团,酸胀更甚,可是却耻于用手去碰这超出他接受能力的东西,他是男人,变成哥儿本来就抗拒,现在还要向女人过渡,甚至无法想象自己要顶着这两肉团生活两年。
迫于莺语的淫/威,霁月被拉开了裹扎身上的棉被,莺语脱掉他穿在身上的外衣,像俄罗斯套娃那般,连续脱了好几件都没见到白花花的肉,莺语快脱出火来了,这孩子把他所有的外衣都往身上套是怎么回事。
莺语直在蟠龙殿里折腾了一个时辰才出来,出来的时候不由的担心,哥儿生孩子本就危险多,霁月还不放宽心,到底于生养不利。
胸口是舒服了,可是心里不舒服,先不说在这个世界的十几年,在过去的几十年里男性思想根植的他都没有过这样的遭遇,知道是一回事,到这天来临时又是那么难以接受。
“岳父,霁月他如何,到底哪里不适?”皇帝并没有听从莺语的建议去御书房处理朝事,霁月如此反常,他还能有什么心思去管其他。
“无碍,这孩子啊想不通,有点接受不了怀孕后胸口的变化,还请皇帝每晚多加照顾他,开导一下他,省得他整日胡思乱想。”很多哥儿都会有这种情况,但顶多是不大适应,哪个像霁月这般如此反感,真让人忧心。
皇帝恍然大悟,“朕知晓,但还得劳烦岳父多些进宫陪陪他。”送走了莺语后,皇帝入内,那时霁月在狼吐虎咽的吃着早午餐,吃了三个肉包子,两碗糯米饭才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
“饱了?”皇帝接过姚瑶递来的热毛巾要给擦嘴,但是霁月却扭过头去“哼”了一声,要不是这罪魁祸首,他哪里还会变成今天这般模样。
“怎么还生朕气了呢?”皇帝不依不饶,扳过他脑袋愣是帮他擦了嘴,末了还在那水润的红唇上啃个不停。
“啊——”只一眨眼间,皇帝搬着右脚单腿跳个不停,神情抽搐,疼得只剩下菜色,“霁儿你踩我的脚?”疼得连装逼的自称都给忘了用。
“啊,真不好意思啊。”霁月嘴上说着抱歉,心里可是毫无歉意,伸出右脚,挺了挺肚子,有恃无恐的说道,“要不给你踩回来?嗯?”
皇帝现在就是吃了黄莲的哑巴,有苦说不出,怀孕的妻子撒泼难不成他还真的一脚还回去啊,孕夫脾气大,正常正常,“没关系,你没看清楚而已,呵呵。”
“那你坐回来。”
迫于霁月的淫/威皇帝硬着头皮再次坐回去,只是为何会有种强烈的不安感。
“我给看看。”说吧抓住皇帝的右脚,三下五除二就把龙靴脱了,扒了袜子,装模作样的大惊小怪,“哎呀,都青了,都是臣妾的不对,臣妾给你揉揉。”一手伸向皇帝的脚丫子。
然后蟠龙殿传出皇帝的惨叫,一时间响彻三宫六院。
春节前夕皇宫洒扫庭除,每个人都忙得像个陀螺,只有霁月一个人闲得慌,因为怀着孩子,玉茗也没把宫中过节的事宜交给他打理,芽芽除开习字学习女工的时间,每日只能过来一个时辰,那个家伙到年末也要处理使节的事,也没时间赖在他这,本来安静是挺好的,可是平日都习惯了耳边老是有个人的声音,一时间没了还是挺不适应的。
“大人,书拿来了。”姚瑶命人把书抬来,只是左翻右看也没找出一见钟情的,“书阁只有这些书了吗?”
“不是的,大人若不喜欢,奴婢再去挑些过来。”
“不必了,本宫过去一趟就好。”那么多天在宫里闷得很,也是时候出去走走。每次出门必是重装上阵,狐裘大衣,围脖,袖笼,小毛靴,必要时还要拿上手炉。
到书阁的路不远,穿过御花园就是。昨夜下了场大雪,今早已经清了路面,鹅卵石的小径在一片银装素裹之下就像是水墨画里的晕开的线条 ,除了松树,其他树木早已掉光叶子,但是被雪装饰着也去了秋日那几分萧条之意,不见春日的百花争艳,也没有夏花之绚烂,有的仅仅是寒梅独放,虽然他怕冷,但是冬日的红梅却是他喜欢赏看的花品。
书纸近不得火,好在铺了地龙,地龙烤的恰到好处,偌大的书阁里霁月逛得如鱼入水般自在,仿佛这里就是他的家。
书童立在书梯旁边,好给霁月拿书,“那本,旁边那本,书侧边写了个‘迷’字的。”
书童拿下来,恭敬的递给了霁月,贵妃榻上铺了绒毛毯子,炖汤在小几上冒着袅袅的水汽,“大人,太皇夫命人送过来的,本来是送到蟠龙殿的,得知您在书阁就直接送到这里来了。”
“嗯,一会再喝吧。”翻开书靠在贵妃榻上看,他不是喜欢看些奇闻怪志,但自从那天一天出现在禅房内更自己说过的那番话之后,有些事情轮不上你说喜欢不喜欢的。
书里说的是这片大陆这个国家的起源,因为没有科学考据,这片大陆的人也就把一切的起始寄托于神话故事里,类似于神州大陆人们创造的盘古开天辟地的传说,只不过这里的故事猪脚不是盘古,而是一个叫状天的神,在混沌的天地间,将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分化成虚幻的力,推高了轻的物体,加重了沉的东西,混沌中分出一条明显的界限,成就了天与地,但是在推高与加沉之间,各种物体间仍有缝隙,状天幻化之后,这些缝隙都由他的妻子负责修补。
这个妻子还是个女的,和前世里的那些女人毫无差别,是真真正正意义上的女人。
原来这世界还真的有女人这种生物的存在,只是不知为何后来女人减少,而且生出的男孩子越来越女性化,直至演变成现今承担了繁衍后代重任的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