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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跑媳妇儿完本——by独孤爪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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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含丹吧,最近少进宫都忘了给你说……”
阿么说的和小舅舅说的别无二致,如果要亲自生下儿子,必须要走这道步骤,当然也不是没有另一种办法,老头儿擅长外科,最近一段时间都在边关医治伤兵,用的都是缝合之术,只是这里医疗条件太差,没有麻醉的情况下挨一刀,霁月想到都神经痛。
“格……格……”小子桂手脚并用的爬过来,睡醒了午觉的小家伙看见哥哥来了格外兴奋,因为哥哥每回都给他带好吃好玩的。
小手攀着霁月的胳膊微微颤颤的站起来,露出萌出的小白牙,握了霁月一缕墨发,小嘴凑过去直啃他耳朵软肉,小白牙磨得霁月痒痒的笑,耳根子发红。
“混账,放开朕的梓潼。”护食的左甫岳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拎起正在吃豆腐的小子桂一把甩出去。
后头暗一接住了睁大眼眼的高梓桂,小子桂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暗一,咧开小嘴天真的咯咯笑着,仿佛刚才发生的抛甩只不过是快乐的飞翔。
刚才霁月的心都快跳出来,着急着去接弟弟却被皇帝箍住不给动,快急哭的时候看到暗一及时接住小子桂才知道皇帝不是真的发怒。
“你……”霁月气结,这种玩笑也能开,扭开一边,身子挣着不让抱,暗一识时务的连带小子桂抱着一块退出去,只留室内两人。
“你要恼朕到何时”皇帝满是委屈。
“我没生气。”还真是没生气,只是被现实逼得无奈。
“那我们回宫好不好?父后今日邀我们共进晚餐,小舅父带了孩子们一块进宫了,你想见见他们吗?”时下找个体面的借口把人接回去才是明智之选,至于弄到霁月不爽的原因,皇帝也招了太医问了,明白其中因由,自然不会傻傻的提起那事触霁月霉头。
霁月也不是不识大体的人,客从远方来,不能因为自己闹别扭而失了礼数。
小舅舅的丈夫器宇轩昂,可是到小舅舅面前气势就被压了一头,后头站着两个爷们面如冠玉,最小的儿子是个小哥儿,粉嫩嫩的绑着小马尾,来到便拉了芽芽去扑蝶,也跟他阿么一样是个人来疯。
没想到小舅舅看着年轻,儿子已经有三个最大的儿子已经加冠了,霁月悄悄扯扯皇帝的衣摆,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语道,“小舅舅年岁几何”
皇帝隐在桌子底下的手比了个四,霁月看小舅舅的眼神就变了,还真是个不老的妖精。
席间热闹非凡,因为小舅舅活力充沛,开席到结束叽叽喳喳的欢乐不停,霁月被酒气熏得有些晕,皇帝早早带了人回宫歇息。
当晚皇帝就用上了小舅舅声称从西域寻来的珍稀含丹。
霁月手绞着床单,衣裳半遮半掩下的肌肤白里泛红,耳根子发热不止,他羞赧的不敢睁开眼,失去了视觉感官,身体的触觉更为敏感,左甫岳用着探究的眼神观察他的□□的情景仿佛不需要睁眼看就自动浮现在脑海。
那浑圆的东西进入肠道,霁月由心底里排斥,但在皇帝强硬的动作下,最终不敌那力道被乖乖的推进去了。
体内的东西温热的,霁月窝在被子里不愿动弹,皇帝很温柔的拥着他身子,试图缓解他内心的抗拒,他何尝不知道霁月的心思,他能勉强接受这事情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霁儿,想过孩子的名字吗?”
“没。”顿了一会,霁月转过脸深情款款的看着他的眼睛,久久凝视着,仿佛要从瞳仁里看到他的灵魂深处。
“左甫岳,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某一天在你身边的人不再是我,你还会如何?”
皇帝紧了紧怀里的人,目光灼灼,“不如何,因为我不会给你离开的机会。”
翌日,霁月散步至怡园,又是见小舅舅风风火火的辣手摧花。
“小舅舅,为何还摘花”距离上回不过一两日,再采下去,不止御花园,恐怕整个皇宫花园的花都要变成光杆司令。
“花香不够浓烈,不多采些怎么行?”
霁月摘下一朵芳香怡人的茉莉花凑在鼻端轻嗅,“小舅舅可要尝试一下制成精油使用?”
玉莜鼓圆眼珠子,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看着侄媳妇,“何为香水?可以吃的吗?”
“便是能保留花香的水,随时可以用,也不需每日采花泡澡。”
“好哇好哇,那么神奇的东西快拿来,收起来不给小舅舅知道,侄媳妇你坏坏哟。”
“把收集的同种花瓣放入水中,再将水加热到沸腾,那时把蒸汽收集起来,让其进入冷却管,回到液态,并用大瓶子收集这些蒸汽,接着便是分液,精油不溶于水,而水蒸气冷凝成水,于是就能得到分层的液体,沉淀完全后,上层的油状液体就是精油,把它们分开就能得到精油,下层的水是纯露,里头含有不少精质,敷在脸上可以保持肌肤清爽。”
听他娓娓道来香水为何物以及如何制作时,满眼里都是兴奋与雀跃,让侄媳妇画了工具图,迫不及待的命匠人打造,赶着那群采花宫人提花篮往其他花园去摧花。
没有玻璃可用,霁月便让小舅舅用铜铁打造的器具代替,除了这种直接蒸馏法其实还有一种蒸汽蒸馏法,是将将植物组织放在架子或网上,加热植物下方的水,让蒸汽通过植物组织,高中上生物奥赛时学过的,记得当时老师还带了他们去实验室亲自体验了一回。
如果不是小舅舅如此热衷泡花瓣澡,他也不会一时兴起告诉他这个方法,毕竟太超前了,而且像是凭空生出来的,多给了人们猜疑的地方。
几日过后,玉莜兴冲冲的跑来蟠龙殿,刚好撞到皇帝腻着人深吻,他一点都没尴尬的意思,在皇帝嘴下夺过霁月,“小丫,侄媳妇借我用用。”在皇帝还没回过神来媳妇已经不见了。
皇帝反应过来咬文嚼字,啥叫借媳妇他用用,小舅舅鬼头鬼脑的家伙到底要拉自家媳妇去干嘛?
摆驾到了晓月阁,一阵阵花香刺鼻,皇帝喷嚏打个不停,相比起打喷嚏,找找媳妇儿更重要,果断牺牲了自己的鼻子。
屋里头大锅烧着水,铜锅盖盖在上头,奇怪的是盖子上的不是把手而是一根长长的中空铜管,锅里头的蒸汽全都通过那根管子,管子的尽头滴着水,一个白瓷瓶接着水滴。
皇帝好奇的凑过去看,谁知还未凑到跟前就给一只爪子挥过来给拍开了,“别碰我宝贝,和你拼命。”
“哼,朕才不稀罕知道,朕的媳妇快还回来。”他以袖掩鼻,另一手向着他伸手要人。
“都说要借用侄媳妇,又不会抢了你的,还怕我不还,小丫你心眼也未免太小了吧。”
皇帝这回可不依他,霁月带了娃在身上,在这种香臭无比的地方待久久了,孩子出生还不得鼻子失灵。
“别逼朕出手啊,不然舅舅也,没有情面讲。”
玉莜瘪了瘪嘴,大眼睛里水汪汪的,“果然有了媳妇就不要舅舅了,想当年你尿布都还是舅舅给换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你,好伤我心啊,呜呜..........”玉莜以袖遮眼,作伤心欲绝状,嘴里不断诉说的幼年丑事直把皇帝气得跳脚。
这家伙明面打感情牌实则爆他糗事,听得皇帝好生郁卒,试问哪个要尊严的皇帝能忍受,不把他煎皮拆骨都算小事。
两人剑拔弩张的时候霁月从内室里踏出,“都别吵了,小舅舅,花的搭配以及注意事项都写好了,我看制作过程也没什么大问题,就不继续呆在这里了。”
玉莜转头挂了一脸狗腿的笑容,“嗯嗯,辛苦了侄媳妇呢,你好生休息,回头我过去看看你啊。”
“不必,无福消受。”皇帝扶了人离开,脸写着大大的嫌弃,玉莜这会没空和他斗气,赶紧赶忙的回内室研究研究。
刚踏进蟠龙殿,皇帝就把霁月身上的衣服扒光了。
霁月以手护胸,一脸惊恐,“你想干嘛!”
☆、生产
“洗澡,浑身臭死了!”
霁月左右嗅嗅,眉头轻皱,“有吗?挺香的啊。”
“有,臭死了,朕留在你身上的味道全被盖住了。”皇帝面不改色的回答,丝毫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
把光溜溜的人抱到浴盆里,不冷不热的水浸没他的身体,霁月舒服的无从计较了,管他是不是连盖在身上的味道都吃醋。
皇帝拿了猪苓抹在他及腰的墨发上,手指插在他发间,细细的揉出泡沫子,饱满的指腹按摩着头皮,让霁月为之精神舒缓,舀水冲掉泡沫,用澡豆给他净手洗面,最后用胰子抹了他全身的肌肤,带着挑/逗的抚摸让水里的人颤粟了一阵。
似乎是达到了目的,皇帝邪魅一笑,“梓潼可是想念朕了?”
霁月瞧他那嘚瑟模样很是欠揍,不过他倒是戳到点上来,大方的向着他伸手,皇帝笑逐颜开,一把抱起人往床的方向走去。
白日宣/淫,跟了他之后倒是越发没脸没皮,霁月窝在他怀里迷迷糊糊想着,呼吸渐渐趋向平稳均匀。
皇宫花园还是躲不过小舅舅的辣手,在毫不留情的摧花之后,不轻轻的他走了,正如他不轻轻的来,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奔向蜀中花开灿烂的大地。
数月之后,京城风靡茉莉花精油,还有桂花和玫瑰,独特的芳香让富家小姐争相抢购,至于分层出来的纯露占的份量多些,定价也稍微没那么高昂,好让平民女子也能买得起。
小舅舅倒是不擅长生意之事,倒是小舅父这人精看见商机,买下一个庄子专门种花制油,当然皇帝也抽了税,算是为国库贡献了一把。
暑月到来时,霁月也快要临盆了,酷热的天气让他汗淋淋的,就算呆在放满冰盆的清凉殿也缓解不了他浑身的燥热,肚子里的小越似乎也是个怕热的孩子,最近几晚翻身动作让霁月不得好眠,白日精神头也差了不少,姚瑶每日手不停的给他擦汗,因为不能入风,不能长时间的用扇子扇着,膳食霁月动的不多,唯有那寒凉食物能多吃一点,但是太医控制着一丝一毫也不给多沾,食欲不振,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肉也消下去了。
皇帝固然焦急,可也只能是像热锅上的蚂蚁,吊着不上不下的却又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只盼着临盆的日子快到,好快快把那折腾人的臭小子揪出来打屁股。
最后一次用含丹,在内里融化的时候霁月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下身,仿佛化成一滩水,半分力气都提不起来,这种奇异的感觉隐隐让他不安,而越是靠近临盆之日,霁月的右眼跳得越凶,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大,躺靠在床上要姚瑶给拿来小桌子和纸笔,便遣了宫人出去,提笔思量了许久,落笔将心中隐藏了许久之事一一写下。
傍晚皇帝差人做了些冰镇酸梅汤,冰凉清甜,霁月喝下开胃许多,皇帝便抱着他去花园里散步看日落。
落日就像一颗咸蛋黄,圆圆的,黄澄澄的,风吹过摇曳了花枝,也吹动了白云,夕阳一点点沉入了西山。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日落带来了黑暗,或多或少都是让人感伤的。
“何须感怀,不过东升西落而已,总有光明的到来。”
“嗯。”霁月转头仰视的眼睛,目光灼灼,而后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左甫岳,我想亲你。”
皇帝豁然开朗,“美人献吻,那朕不恩准岂不厚道?”低头对着那饱满的唇一番舔吮。
星辰满天时,皇帝见床上人睡下,落下红帐便洗浴去了,舀水清洗几遍就匆匆套上衣服回去,如此时刻,干什么都心神不在。
霁月梦见被车子撞上来的那夜,猛然清醒后,肚子传来一阵钻心之痛,痛得他失声哽咽在喉,好半响才发出痛叫的嘶吼,随之而来的便是身下的濡湿与弥漫鼻腔的血腥味,视线早已模糊,却不肯放弃的找寻着那强而有力的手。
左甫岳,手,给我............
耳膜传来他哆嗦的声音,这个平日镇定自若的家伙定是被吓坏了呢,会不会被吓到以后都不能人道了呢,此刻霁月思绪却怪异的想到这点上去。
后背被垫高了,熟悉的味道扑向他的鼻腔,那手紧握了自己的手掌,或许是那紧紧的力道,给了他多几分坚持的勇气。
身下阵痛愈加,视线里晃动着人影,那模糊的听觉里捕获到他固执的声音,“我不会出去的,说什么会冲撞的混账话,休要我让你下狱。”
傻瓜,你自称都忘记用了呢。
“啊——”叫喊声掩盖了耳际模糊的声音,肚子里传来的疼痛如洪水猛兽,撞击他尽管已经软化了不少的下身。
身体的力好像在流失,下身水流瀼瀼,在某一个用力的点中,一个令人剧痛无比的东西随着水流冲出了关峡,流向广阔无比的天空。
闭上眼的那刻,仿佛看到了左甫岳怒喊着握着躺在床上自己的手,产婆抱着明黄色的襁褓,里头的孩子红皱红皱的像个廋皮猴,太医在自己身下忙碌,宫人端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啊,姚瑶眼角泛水光。
为什么要哭啊?
为什么不高兴呢?
脱力感让我渐渐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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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黄~~,福黄~~~”小奶娃吹着泡泡说话,小手闹腾的伸向那么明黄的身影,圆溜溜的眼中骨碌碌的转动,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不搭理他。
“皇帝,你看小越这孩子都想你了,就看看他吧。”玉茗抱住闹腾的小越,轻声哄着。
恍若未闻般,皇帝的眼神丝毫不离开奏章上,哪怕那些老臣子的絮叨让他看着心烦。
“曹闫,请太皇夫去好生休息,莫要操心过度。”话是对曹闫说的,却是给玉茗听的。
玉茗摇摇头抱着小越走出御书房,神伤的抱着小越往蟠龙殿的方向去。
蟠龙殿值守的宫人被挥退,玉茗把小越放在床上,小家伙仿佛懂性般迫不及待爬到霁月身边,嘟嘟嘴在他脸上啃个没完,“福猴~~~福猴~~~~”
听到孩子第一次叫父后本应该高兴的,但是床上之人依然毫无反应,这种状况从见血的那天开始便是这样,每日每日的折磨着人的意志。
“都快一年了,皇帝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没抱过一回,哪怕孩子感染风寒都不曾看他一眼,小霁,如果你期盼的不是看到这样的画面,就快点醒来,皇帝到现在都不承认小越是他儿子,名字也不赐予,更不要谈一个月后的周岁宴,他这种倔性子也就你能治。”
小越趴在他身上,抓着他头发自娱自乐得开心,从认知以来,这个人是一直都这样跟他玩的。
下午的时候莺语来看霁月,给他擦了脸,捏捏肌肉,孩子清瘦的脸颊让他摸得落泪,用袖子逝去水珠后,勉强打起笑容问,“儿啊,天师说你的魂去游玩了,你何时回来啊,阿么想你,你可以快点回来吗?你爹的老腰痛了,卢老下了几针他好受些,哎,才不过呆了一个月的时间,你哥又按捺不住的想去边关,他说那里的将士需要他。”
“皇上下令开了个医学馆,让卢老多培养些学生,也是啊,一个人的力量有限,还是多些救死扶伤的大夫会好些。小子桂现在会走会跳,每天都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的,时常闹着要哥哥,你要回来了记得抽点时间去看看那皮猴子,他老想着你给带东西吃............”
莺语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家常,床上的人仍不见有什么反应,恰巧遇到进门的皇帝,便屈身行礼。
“岳父不必多礼。”皇帝让他平了身,拿了杯水扶起霁月喂水,那种小心翼翼让莺语看得心酸。
“皇上,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岳父但说无妨。”
“臣下听到些朝事,有关于后宫另纳新人之事,臣下恳请皇上恩准,霁儿,他是没有这个命,请皇上不要过于执着儿女私情,想来霁儿也不愿看到。”
“岳父不必操心,此事朕自有打算。”皇帝喜怒不显的脸色让莺语无从猜测他的心情,只好告退。
“霁月,你也愿意朕纳妃?你不是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吗?倘若朕纳妃,你会不会跳起来揪朕的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一章写得爪爪郁闷坏了,到底要不要铺垫写成个BE呢,话说还有些冲动呢。
☆、夫君,你怎么变小了?
熨烫得笔挺的西装穿在身上,搭配着白衬衫、蓝条纹领带与钻石领带夹,剑眉星目,脊背挺直,尽管是坐在轮椅上,也丝毫不减他的凌凌英气,
“秦总,股东大会已经准备就绪,如无意外结果应该不会出现偏差。”特助安林站在轮椅后等待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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